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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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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头到处都是这种摊子,五十铢一碗,合人民币十块钱。

    深夜两点了,曼谷街头的车辆,不亚于中国大都市的下班高峰时间,不过,没有自行车,都是汽车和摩托车。

    小狐狸说,曼谷的摩托车世界有名,经常会有人飚车赌钱,警察抓也抓不完。

    听着摩托车起速时那狂吼声,糁人。

    曼谷人习惯了这种生活。

    回到宾馆,没有疲惫的感觉,太兴奋,尤其是性功能,好像压抑的太久了吧。

    温柔闭着眼睛,任凭河马折腾。

    河马说,你是不是困了?

    温柔抱住河马的脖子,深情地说,河马,今天,我很感谢你。

    河马说,你在不在,我都一样。

    温柔笑了,说,这回,我不信你。男人呐。

    河马说,你瞧你说的,这个地方,我们真不该来。

    温柔说,是啊,回头我要跟吴姐声明,以后有多重要的事情,让他派别人过来,你自己单独过来,那是休想。

    傻眼。

    一直,温柔就比河马聪明多了。

    电话铃响了,深夜三点半,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能有什么事情?

    大概是泡宾馆的鸡拉客。

    河马努努嘴,让温柔接,这样就省事,一般对方一听到有女人就挂了。

    但是,温柔接听了,半天没说话,显然是对方说了些什么,然后她说,这就过去。

    是小狐狸从她房间打来的。

    他们赶紧穿上衣服,去了她的豪华套间。

    路上,温柔交待,我们要见泰国客人,不要乱讲话,认识一下而已。

    到了小狐狸的房间,除了满哥和宝福,其他人都不在。

    泰国客人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岁的人。

    小狐狸介绍了,他们都能讲一点华语,是那种广东普通话,磕磕巴巴的。

    河马和温柔明白,这才是叫他们到泰国来的真正目的,认识这两个泰国人,以后,说不定就是主要由河马和温柔跟他们两个人接洽。

    为什么这样判断,因为满哥和宝福都作为保镖站在一旁,只有小狐狸和两个泰国人坐在沙发上谈话,他们进去,小狐狸就招呼他们也坐下,并且由宝福张罗上的茶。

    温柔,不可避免的也下海了。
第廿二章
    泰国男人叫威猜…扎伦蓬,泰国女人叫颂西…扎伦蓬,可以知道,他们是夫妻。

    小狐狸告诉河马,泰国习惯不称姓,直呼其名,男人名字前加个“乃”,女人名字前加个“娘”就行了。

    没有结婚的女子,则加娘少。

    威猜,颂西,是河马和温柔的新搭档,两个比他们大了二十岁的泰国人。

    河马称他们为乃威猜,娘颂西,还算顺口,虽然和娘颂西说话的时候,有点怕脱口而出“娘西皮”。

    但是,他们称他们为乃河马,娘少温柔,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宝福站在那里傻笑。

    不爱说话的满哥也忍俊不住,扭过头去。

    河马赶紧摆手,说,打住,您还是直呼河马、温柔吧,没有尊称也罢。

    小狐狸笑得直擦眼泪,说,奶河马,有意思。

    看货的地点在清迈,在泰国北部,离金三角还远。

    在去清迈的路上,威猜磕磕巴巴地说,清迈是森林城市,以空气清新著名,当年,邓丽君因为有哮喘病,每年都到这里来住一段时间,她不住在海边,而是住到离海很远的清迈来,肯定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可见,清迈是是相当有名的。可惜,她和法国男友在这里住着的时候,邓丽君突然发病,她的男友恰好出去买东西,抢救不及时,她就病逝在清迈了。

    清迈住的泰籍华人相当多,所以,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女孩子的皮肤普遍比较白,明显与纯种的泰国姑娘不同。

    由于只是看货,并不提货,所以此行原本危险性不大,如果顺利的话,小狐狸就在曼谷付订金。

    至于批货走什么渠道进入大陆,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有一点河马知道,从泰国来的货物,只是过境大陆,目的地还是香港。

    T城就恰好处于这样一条贩运路线中间。

    白天,闲着无事,颂西陪河马和温柔逛街,原来这个一百五十万人口的泰国第二大城市,手工业非常发达,到处是这种作坊和店铺。

    当然,清迈和曼谷一样,也是旅游城市,到处是浴室、酒吧和夜总会,赚游客的钱。

    晚上,他们出发往北走,到了穷乡僻野。

    小狐狸不能根据威猜在曼谷提供的小包样品来检验毒品的纯度,她要求河马他们看到批货,并且从中抽检。

    满哥教河马用舌尖品评毒品的纯度,但是严嘱他不要吞服,否则,只要一次,就会染上。

    染上,就算你有再大的毅力,也不用想彻底戒掉。

    除非你不是人。

    河马和温柔发生了认识以来的第二次争执,第一次仅仅是为她给他买了一床新被子,第二次,则是因为谁来品尝。

    河马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儿,把温柔臭骂一顿。

    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唠叨,婆婆妈妈。

    一切顺利,没有出差错,也没有惊险的经历。

    他们顺利地回到了七百公里以外的曼谷,然后回国。

    河马在飞机上就感到浑身难受,觉睡不够。

    下了飞机,小狐狸告诉他,她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戒毒。

    温柔,忧心忡忡,泪流满面。
第廿三章
    小狐狸找来的所谓最好的医生,也不问问河马是什么情况,上来就用药了。

    满哥很关心河马,到他住的镇子上来看他。

    满哥原本以为象河马这种刚沾上毒品的,必然是用自然断戒法,也就是所谓冷火鸡法,不服药,强制戒除,这样比较难受,但是不伤身体,也容易成功。

    但是,他看到河马却在吃盐酸苯氨咪唑啉片,也就是国家标准的快速无瘫戒毒片,不由大怒,狠狠地揍了那个医生一个耳光子,把他轰走了。

    怎么办?

    河马硬抗。

    真他妈难受啊,总共就品过几次海洛因,却好像根本离不开那个鬼东西了。

    河马没有出现传说中的万条小虫咬骨头般的那种恐怖的感觉,但是,从心理上就是产生了很大的依赖。

    最痛苦的是,这没有个期限,如果感冒,难受也好,忍一个星期就过去了,但是戒毒,总是没完没了地想那东西。

    一个月之内,他就瘦了二十斤。

    温柔从家里到镇子上,来回奔波,也辛苦得很。

    她哭了很多次,但是,这给河马增加了更多烦恼,他觉得总有一种药可以一下子断绝他的念头。

    满哥说,你不能乱服任何药物,戒毒药也是毒品,是毒瘾很深的人戒毒时的替代品,目的是逐渐脱毒。比如美沙酮,是合成的麻醉性镇痛药。美沙酮维持疗法,是一种以小毒攻大毒的保守疗法。你根本不存在脱毒的问题,主要是心理问题。

    河马想,也许,我必须有什么事情忙起来,才会好过一些,于是,毅然从这个小镇子上回到了城里。

    河马记住满哥说的镁沙酮不能用的话,但是,他有的时候仍然很想服用毒品,好像只有那种轻飘飘的感觉,才能够解除他胸中的烦闷。

    河马去找宝福,要他帮忙,宝福说,有一种含片,叫丁丙诺啡,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问题是,你吃这个东西,也会上瘾。

    河马说关键是毒品对身体危害很大,这个东西是不是也这样?

    宝福说,丁丙诺啡肯定没有毒品那样伤身体,但是也会产生依赖性,将来,你可别怪我。

    河马说,少他妈废话,丁丙诺啡是不是毒品?

    宝福说,我一个哥们儿,刚刚因为倒丁丙诺啡陷了,但是因为丁丙诺啡不在审理毒品案件定罪量刑标准之内,所以判不了刑,被强劳两年。

    河马说,这算什么?

    宝福说,就是说不属于毒品,但是属于镇定药品,按无权贩卖精神类镇定药品惩处。

    河马犹豫了一下,说,弄来我试试,既然不算毒品,大概和好多人都吃头痛片差不多。

    河马又谨慎地问,贵不贵?

    宝福说,别人弄,五六十块一板,最贵可以卖到一百块,我弄就便宜了,不到二十块一板,一板十粒。

    河马说,弄吧,我自愿的,不怪你。

    于是,河马开始愚蠢地吃这种镇定药品。

    生活又归于平静,好像河马已经度过了戒毒的危机。

    小狐狸的货折了,折在云南,但是在接货之前,按规矩责任由对方负,她仅仅是损失了一笔不小的订金而已。

    而从这以后,小狐狸也决定暂时不再贩卖毒品,改为倒卖利润较小,但是风险也比较小的镇定类药品,因为很多弄不到毒品或支付不起巨额毒品费用的吸毒者,正在转而寻求这种本来用作戒毒的药品,以苟延残喘。

    河马服用的正好就是这种药品——丁丙诺啡。

    任何人都不要去尝试这种东西,甚至连想也不要想,否则就和河马一样,整个儿一个傻逼。
第廿四章
    温情手术后两个月,终于出现了急性排异反应,住进了医院。

    她开始低烧,人虚胖,腹胀,医生说血肌酐上升,蛋白尿三个加号。

    每天打点滴,甲基强的松龙,连续五天没有明显效果,医生只好改用单克隆抗体OKT3,同时加大抗生素剂量预防感染,一个星期以后,病情明显好转。

    温柔松了口气。

    一度,护士长已经悄悄嘱咐她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了,看来是虚惊一场。

    不过,也不能说护士长是瞎咋呼,因为,她送走了太多的肾移植手术患者。

    温柔坐在床前,看着姐姐那蜡黄的脸,和略微浮肿的眼皮,不由潸然泪下。

    这种磨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也许,会伴随温情一生。

    河马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温柔后面,轻抚温柔的肩膀,暗示她要克制一些,因为,她这个样子只能加重温情的心理负担。

    住了一个月的医院,经过观察没有什么大事了,温情出了院,但是,河马和温柔商量后坚决不再让温情上班,就在家里休息。

    小狐狸托人很快注册了一个药品经营许可证,并且在离酒楼不远的地方,盘下了一家药房。

    开药房名面上是经营各种非处方类常用药品,其实主要是倒卖丁丙诺啡。

    小狐狸看到温情的病情稳定了,就从酒楼找了个女服务员到家里来照顾温情,要河马和温柔去青海,和一家县级制药厂谈T城的丁丙诺啡经销总代理。

    河马和温柔飞到西宁,住了一晚上,因为那个县根本不通火车,只好搭乘一辆破旧的长途汽车,艰难地在盘山公路上走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到达,找了家相对比较干净的宾馆,先开房洗漱,河马在房间里打小狐狸给的一个电话号码,还不错,居然找到了联系人,他说和小狐狸在T城见过,既然河马他们来了,正好他们厂长刚开完会从西安回来,今天晚上就可以见面,大家谈谈。

    车子来接,到了一家酒店的餐厅,药厂的厂长、办公室主任,还有那个小狐狸的熟人是质检科长,三个人招待河马和温柔。

    酒宴设在一个宽大的包间,一张八人桌,另附长沙发和茶几,一套东芝音响,想不到这样偏僻的地方,在酒楼设施方面也不亚于中原的大城市,大概,西部再贫困,在宴饮待客方面,也决不落后于内地。

    厂长姓尕,五十多岁年纪,大腹便便地很富态。乍一看名片以为姓朵,质检科长赶紧提前小声说,这是我们“尕厂长”,听到他发出“嘎”的声音,才没有露怯,叫错了多不好意思。

    办公室主任姓焦,四十多岁,和尕厂长正好相反,精瘦,很有点巩汉林的样子,就是典型塑料体格。

    质检科长为人很随和,姓马,也四十多了,戴付眼镜,倒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

    大家入座,尕厂长开门见山,端起酒杯说,欢迎T城的两位来到咱们这偏僻的县城,业务,先不谈,咱们先把酒喝好了,一切好说。

    入乡随俗,河马也就端杯和三位主人碰杯。

    温柔要的饮料,但是人家不干,一定要她也喝白酒,说不喝白酒,业务都不好谈了。

    靠,这风俗。

    温柔微笑着也只好让焦主任斟满了一盅,不过,大家碰杯,她有意躲了一下,所以,男人们干了,她只是微微泯了一下。

    焦主任可真够能起哄的,一定要温柔干掉不可。

    温柔为难地看河马,于是,河马就接过她的酒盅替她喝了。

    原本,河马很少喝酒的,自从帮助小狐狸打理酒楼,就免不了应酬,每天中午、晚上的陪客人,酒也练出来了,一般来说,高度酒七八两是放不到他,低度酒就是一瓶,没有问题。

    但是,很怪,他不能喝葡萄酒,那种象糖水似的东西,他喝两瓶也没问题,按照酒精含量折合,两瓶葡萄酒绝对不到一瓶白酒,但是喝时没事,喝完了有后劲,晕上来,几乎每次都要出酒,吐得一塌糊涂,所以,河马很怵那东西。

    干白酒,河马不怕的。

    青海人能喝酒,没有听说过,只知道东北人和内蒙古的能喝,再就是安徽人和山东人,喝起酒来,讲究特别多,五花八门的说法,无非是让你多喝一点。

    这次,河马可是领教了青海人的酒量。

    看尕厂长那腐败肚子,就是个酒桌上善战之辈,但是瘦猴子似的焦主任,居然也是海量,两个人轮流敬酒,看样子非要把河马干倒不行。

    倒是马科长,因为和小狐狸有点莫名其妙的交情,又是这趟买卖的联络人,没有好意思太灌河马,只是和温柔碰一碰而已。

    酒桌上这一套,河马早熟悉了,不干酒楼还真没经验,但是他在酒楼就是干这个的,能吃这个亏吗?

    尕厂长和焦主任就是轮流敬他,典型的车轮战术,河马呢,回敬就不能一个个地喝,否则他非出溜桌子不可,一敬就是三个,必须三个人和他一起喝,谁也别逃,这样还能拼一气。

    青海人喝酒,讲究饮茶,什么意思呢?就是除了吃菜下酒,每人手边一个盖碗茶,泡的叫作“三炮台”,除了茶叶,还有一枚桂圆,几枚大枣和冰糖,甜稀稀的,喝着酒不断添水,喝这个茶。

    为了防止作弊,往茶杯里吐酒,规矩是必须在散席的时候,把盖碗中的茶水喝净。

    连着干了十几盅,河马也喝了不少这种三炮台,但是坏了,甜稀稀的茶水,他不习惯,觉得有点上头。

    这个尕厂长,真正好酒量,没完没了地干,又和河马划拳。

    他们那个节奏,河马不适应,跟不上,所以输得多一些。

    不算温柔,四个人喝酒,其中马科长还要喝得少一点,主要是河马和尕厂长、焦主任大战,一个多小时,四瓶白酒下去了。

    为了谈成这笔大生意,河马也豁出去了。

    打开第五瓶的时候,河马知道坏了,人家每人都有一瓶多的酒量,何况无论如何,你一个人单独作战,也会喝得多一些。

    上头了不说,舌头有点硬,眼睛有些迷糊。

    但是,就这样,河马也像往常在T城的酒楼陪客人一样,没有在乎,反正他不会当场出酒的,就算回去再难受,也无所谓的。

    但是,可能是焦主任的手机没电了,居然有人打电话到酒店的餐厅柜台电话来找他,河马才开始觉得真正不妙。

    女服务员推开包间的门,问,有姓焦的没有?

    焦主任瞪着小眼睛,硬生生地问人家服务员,有,怎么地,你要性交?

    服务员脸一红,摔门走了。

    尕厂长他们一通狂笑。

    尕厂长的脸也已经红得成了猪肝,居然抓过温柔的手,拍着说,这个小焦,跟谁都弄这一套。

    靠,这帮人,没有好东西啊。

    焦主任接完了电话回来,呼三喝四还要划拳,和河马喝酒。

    河马晕是晕了,但是还不糊涂,知道今天是一劫,要是被他们灌醉了,那就这三条狼,还不把温柔吃了?

    河马强力支撑着,又干了两杯,实在顶不住了,靠在椅子上。

    尕厂长色迷迷地看着温柔说,够意思,从喝酒看得出来,小伙子有魄力。不行的话,马科长,你先送小何回宾馆休息,生意好说,明天到厂子谈。

    马科长说,没问题,交给我。

    温柔笑了,说,酒还没喝好,打算散席呵?

    焦主任大笑,舌头也硬硬地说,我就知道温小姐一直谦虚,这可不好,来,咱们弄三盅。

    温柔说,这不叫喝酒,在T城,叫作品酒。

    朝门外喊,小姐,拿两瓶酒和四个碗来。

    摆好了,咕咚咕咚,全倒满了。

    温柔说,借花献佛,不成敬意,看得起我温柔,咱们干了,不多,半斤酒而已。

    河马傻了。

    这死丫头,疯了。

    尕厂长他们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

    温柔一笑,端起碗来,一气喝下,然后轻轻把碗放在桌上。

    马科长清了一下嗓子,说,好酒量,不能看扁了我们青海人,也端起碗来慢慢喝光了。

    尕厂长一拍桌子,小女仔,厉害。

    端起碗来就喝,焦主任真不愧是跟班的,赶紧拦住,抢着把尕厂长碗中的酒喝光了。

    不过,他用手支撑着桌子,身体直打晃,吩咐,马科长……送他们回去,我买单。

    温柔站起来,搀着河马,微笑说,多谢款待,明天谈生意吧。
第廿五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河马看到温柔睡得正香。

    昨天晚上怎么回的宾馆,他完全不记得了。

    起来到卫生间方便,感到脑袋剧痛,于是就站到浴盆里,一阵猛冲,希望能够通过淋浴来减轻头痛。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冲了澡感到很舒服,轻松多了。

    这个时候,温柔也醒了,河马依稀想起昨天晚上她有大碗干酒的壮举,就说,没有想到,你酒量这样大,厉害。

    温柔伸了个懒腰,拥着被子说,我不厉害,咱们就惨了,全军覆没。你看那两条色狼的架势,是善主吗?

    河马很惊讶她居然不怕。

    河马一贯承认温柔比自己聪明,但是,她胆子这样大,出乎他的意料。

    换另一个女孩子,男朋友快被人灌趴下了,面对三条醉醺醺的色狼,恐怕早吓哭了,哪里还有还手的胆量。

    河马抱住她,说,你能干,聪明,但是,我也很担心你会遭不测。

    河马感到,走上这条路,真是有种愤恨填胸,又郁闷无奈。

    温柔搂住河马的脖子,说,你别总是为我担心,皇马里那么乱,我还不是什么人都应付,除了蚌壳那个畜力差点弄了我一把,我还真没有吃过什么亏。

    河马叹气说,毕竟是女孩子,在这个圈子里混,很危险的。

    几乎同时,他们都想起了小狐狸的那次遭遇,被那么多条色狼蹂躏,几乎丧命。

    河马轻轻吻她,想到她做了肾移植大手术,只剩下了一个肾脏,又喝那么多酒,担心地问,你没有不舒服吧?

    温柔笑了,说,我一直跟你说,我很皮实的,要不是小的时候落了这么个残疾,我能够干很多事情。

    河马说,我信。

    河马抚爱她,他们开始做爱。

    说老实话,他们很少能够像现在这样踏踏实实做爱,住地下室那一段就别说了,就算搬进居民楼,因为温柔和温情住一个房间,他们也很少有机会做爱。

    有一次,温柔晚上到河马房间聊天,他们都想了,就插上门,开始脱衣裳,刚脱掉,温情就过来敲门,催促温柔过去睡觉,吓得他们赶紧穿上衣裳。

    河马有点不愉快,觉得温情有点故意。

    温柔则为姐姐辩护,又安慰了他半天。

    其实,河马并不恨温情,她因为有病,对温柔有很深的依赖感,同时,作为姐姐,天性就是要对婚前的妹妹加以约束,保护她的安全。

    想开了,那当时的一丝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河马突然想起,这样长时间了,他们做爱从来就没有采取过避孕措施,于是问,你怎么没有怀孕啊?

    温柔本来闭着眼睛,听到河马问出这种荒唐的话,就呸,说,你难道盼着我做人流?

    居然双手捂脸,哭了。

    河马慌了,说,不是这个意思,是怕……你怀孕,没说清楚。

    温柔破涕为笑,说,你个死河马,傻骆驼,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算计日子吗?

    河马说,原来,你心里有数。

    温柔说,我做了大手术,本来身体就亏,如果再弄一次人流,真的要死掉了。

    河马说,那好,以后你掌握,你说行就行,你说不行就是不方便,我是不懂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温柔笑得用被子蒙住脸,说,河马,你说得真恶心。

    河马也笑,说,这有什么恶心的,别人家也不都是这样,夫妻生活,商量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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