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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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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马和温情照样打理我们在百脑汇的小买卖,真烦人呵,都是琐碎的事情,一个月下来算账,付了租金,结了货款,刨去租房、饭费、水电费,剩不下几个钱。
温情真踏实,心满意足地忙碌着,很耐心地应付客人,开了包装还拿回来要求换盘的都笑脸相迎,靠,那些没有代理的东西换掉了,没人给退的,又不像白菜可以自己熬着吃。
拿这位姐姐没办法。
有天中午,他们照例吃着送来的预定的盒饭,温情突然说,河马,这段时间你可真浮,老是跟客人瞪眼睛,要不是我拦着,打了好几架了,你不知道和气生财吗?温柔走了以后,你总是烦躁不安的,怎么回事你。
河马说,姐,你甭管我,我没事。
温情说,要做生意就好好做,总这样子怎么行。还有你这个抽烟,老是不去吸烟室,总偷偷在这里抽,被人家逮住罚款不说,脸上多不好看。你烟最近也抽得太勤了,对身体有什么好处。
唉,河马最怕女人唠叨,温柔走了,温情开始唠叨,是不是姐俩商量好了。
烦。
收工了,河马就让温情自己回家,自己跑去茶室喝蹭茶。
古色古香的茶室,安静雅致,真是很享受。
温柔默默地看着河马,端详半天,笑着说,跟真事似的,你懂茶吗?
河马说,你才管几天茶室,我在酒楼时,那些客人付费的好茶叶,我没少喝,怎么不懂?
温柔说,河马,你变了。原来你很能吃苦的,自从到了T城酒楼,你抽烟、喝酒、品茶,毛病添多了,图享受。
河马说,谁不图享受,愿意过苦哈哈的日子?只不过我们自己没本事,挣不到大钱,只好数着钱过日子。
温柔说,各有利弊,数着钱过日子,如果能够踏实,我宁愿过现在这种生活。
河马没话说。
确实,人生有命,富贵在天,没有资本,没有路子,没有本事,不熬着怎么办。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能信奉那句古老的格言,知足者长乐。
问题是,要乐得出来。
小狐狸终于在酒吧街里盘下了一家比较大的店,管理交给了茹姐。
河马和温柔有的时候去坐坐,茶室十点钟就关门了,酒吧则十点多钟刚开始上客人。
河马发现自己其实很向往这种酒吧的夜生活,就算是很惨的那段时间,他消费不起,也是很热衷于到夜总会或歌厅去打工的,只不过挤不进去就是了。
现在小狐狸开酒吧,又是茹姐帮着管理,河马和温柔就可以免费蹭上啤酒喝,还可以即兴演唱几支歌。
乐队是可以让客人演唱的,你不跟他争饭碗,玩票性质的唱歌,又是老板的朋友,他们才不得罪你。
不过,要说演唱水平,河马觉得这辈子真是白做明星梦,不要说一夜成名成了红歌星,就算是在这里的酒吧,也差远了。
三里屯的酒吧乐队水平,真是一流的,不少歌星都在这里唱过,据说斯琴格日勒、辛欣、王林成名前,都在这里混过。
至于说那些已经成名的歌星,不为挣钱,纯属朋友圈里聚会娱乐性质的,即兴演唱,那就多了去了。茹姐说,去年圣诞节,罗大佑和一帮朋友来酒吧街玩,喝酒唱歌,唱到三点多。李宗盛、田震、周华健、齐秦、姜育恒这些顶级歌星不仅都来过,而且都即兴演唱过。
论酒吧音乐,小狐狸开的这家酒吧不算什么,酒吧街最有名的要算JackandJerry,到什么份上,前年和北京广播电视报协作举办了酒吧歌手大奖赛,筹备发行《男孩女孩——三里屯音乐之酒吧歌手合辑》。
男孩女孩,开三里屯酒吧街本土音乐的先河,出了不少音乐人,他们自己都有了四支乐队。
河马这样的,还想混出头脸来,也就是做做梦吧。
小狐狸上午睡觉,下午一般在温柔的茶室那里,晚上,就又移到茹姐的酒吧这里,不停地招待客人,认识的人越来越多。
河马想,她大概还没有开始做毒品,要先趟路子,白道黑道广泛结交。
有的时候,她不在自己的酒吧谈事情,常去FEIBAR会客人。非吧,是王朔的酒吧,钢筋混凝土的后现代建筑风格,很有点艺术气息。昏暗的下层适合大型舞会,上层则更适合情侣慢饮密谈。
有一次,她忙忙碌碌的出来接电话,看到河马和几个常来的客人在那里玩炸金花,就过来问,温柔呢?
河马说,去卫生间了。
小狐狸就笑,问,输了赢了,要不要我赞助点?
河马说,不用,又不是真赌,玩得很小,两块钱续锅,最高才准植二十块钱,弄一晚上,一两百块输赢。
小狐狸悄声说,那我不管了,你玩吧,我过去,回头温柔看见我在这里不好。
河马瞪她。
小狐狸笑着说,那丫头吃我醋了,你能不知道?装傻吧,小心回去罚跪搓板。
河马说,还反了。
小狐狸哈哈笑着说,肉烂嘴不烂。
摆摆手,走了。
第卅七章
河马无可奈和地每天和温情一起出工,打理他们那间小得可怜的摊位房。
这天,一位客人来问DVD驱动器,温情马上回答有,问他要什么牌子的,是要只读的,还是要刻录机。
客人要只读的,能播放DVD影碟就行。
于是,温情就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河马去拿。
河马噘嘴,也没办法,只得跑到二楼去拿。
他们本身没有各种光驱的货,但是,百脑汇就是这样,基本上能做的,不管你有没有货,一定先要应下来,然后跑到别的摊位去拆兑,低价拿来,加一点钱转手给客人,即便客人再走到别的摊位去问,也不会觉得买得贵,因为他们拿的价格他拿不下来,摊位报给客人的价格都会高五块到十块,正好是我们拼的缝儿。
河马不愿意去并不是他懒,而是因为温情有意不去那个摊位拿货。
二楼那家专门做各种光驱、刻录机的小老板,姓王,是个浙江人,由于口音很重,很长时间了河马才弄清楚他不姓黄,而是姓王,人挺好的,由于前些日子温情去过他那里不少次拿货,所以很熟识了,有的时候午餐时间,他就叫他妹妹照看摊位,自己跑上来和他们一起吃盒饭聊天,河马看出来,他挺喜欢温情。
当然,他不知道温情有重病。
温情呢,不可能不知道浙江人对她有了好感,逐渐的,她就不愿意去了,总是支使我去。
河马拿了货回来,这个客人已经走了。
这也很正常,有的客人就是这样,等的时间稍长一点,就打招呼说到别的地方看看,一去不回头,你没办法的,不能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吧?每笔生意都做成,还了不得了。
温情说,先放着吧,收工前没有卖出,你还给人家就是了。
河马就把DVD光驱放在了架子上,没有说什么,开始收拾弄乱了的软件,按类归纳。
温情看到店里没有客人,就说,河马,我想跟你谈谈。
河马有点烦,说,干吗呀姐,没看我整理软件呢吗。
温情气道,你等一下整理不行吗?
河马只好停手,回过身来,点上一支烟抽着说,有什么事情啊?
温情看着他说,你又在屋里抽烟,回头罚款呀。
河马说,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逮住过我,你就别唠叨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温情低着头,半天才说,河马,以后你别叫老王来吃午餐了。
河马说,我没有招呼他,是他自己来的。
温情说,他再来,我们当然也不好意思撵他,你别跟他聊了,他就不来了。
河马说,合适吗,拿货去人家那里,来了不说话。
温情说,你到别的摊位拿货,又不是他一家做光驱,多的是。
河马说,好吧,我到别家拿货没问题,但是人家来不理人家,可不大有礼貌奥。
温情说,你别管,我们打打招呼就算有礼貌了,你不跟他聊天,他以后就不来了。
河马问,是不是他得罪你了?
温情说,没有。
河马说,那奇怪了,合作挺好的,突然不理人家了,多不合适。
温情说,没有什么不合适。我不大喜欢他,不想和他合作。
河马说,得,听你的。
温情笑了,像小孩子,说,河马你真好,收工了我也不回家,跟你一起去找温柔,今天不做饭,我请你们两个。
河马伸伸舌头,说,又是酸辣粉,饶了我吧,都是淀粉,有什么吃头儿。
温情大笑,好好,不吃酸辣粉,今天请你们吃麦当劳还不行。
河马说,你要大方,就彻底大方一次,让俺河马吃饱。以前温柔也是请我吃麦当劳,买一个巨无霸,另一个就是吉士了,根本吃不饱啊。比我还抠。
温情笑道,那你要吃多少?
河马说,起码三个巨无霸,就算我活动活动胃。
温情拍着河马肚子说,那么年轻,肚子就起来了,少吃一点啊,将来减肥很痛苦的。
河马说,算啦,舍不得我吃就不要请。
温情笑道,好好,你随便吃好了。
河马说,嘿嘿,这还差不多。
河马就继续整理软件了。
过了好半天了,温情都接待了一个客人,给人家拿了一个15号的惠普喷墨打印机的黑色墨盒,人家走了,她又探过头来问,大约多少钱?
吓河马一跳,客人都拿上墨盒走了,她才问多少钱。
温情说,不是,我还不知道墨盒多少钱,我是问你吃三个巨无霸,还要喝可口可乐之类的饮料,得多少钱。
天旋地转,怎一个晕字了得。
收了工,他们一起坐公交车去茶室找温柔,几站地,很快就到了。
河马趁温情去了茶室的卫生间,悄悄跟温柔说,等一下吃麦当劳,你去柜台购餐啊。
温柔笑道,说好了是来请我的,怎么又宰起我来了。
河马恶狠狠地瞪着她,说,少废话,你每月八千块大洋,你不买单谁买。
温柔就笑,今天碰上劫道的了,没有道理可讲了。
到了麦当劳,河马如约要了三个巨无霸,一大杯可口可乐,她们姐妹,一人一个麦香鱼汉堡,一小杯橙汁。
温柔抢前付了钱。
三下五除二,河马就风卷残云吃光了,敲着桌子说,没吃饱,没吃饱。
温情吃惊地看着他,跟温柔说,河马疯了。
温柔含笑问,你还要吃什么?
正好,前天晚上中央六台电影频道播放的老片子,派克演的《百万英镑》,河马就学着派克的口气说,再……再来一份。
温情气笑了,说,肚子会爆炸的。
温柔笑道,才不会,姐,你知道河马肥头大耳的吃什么,吃得那么肥全靠吃草啊,吃得多,拉得多。
温情听到温柔在餐馆说粗话,赶紧看看周围,说,你们这两块料,我真受不了你们。
第二批三个巨无霸,都吃光了。
其实吃六个巨无霸真没什么,那玩意儿看着挺大,拿手一按,没什么东西,坏在两大杯可乐上了,这个嗝儿打的,现眼了。
温柔笑问,再……来一份?
温情赶紧拦住说,河马你可别,逞能会出问题的。
河马从容地摆摆手,腆着肚子向卫生间走去。
妈呀,蹲下去先放了个大响屁,惹得在外边洗手池洗手的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跑了。
河马蹲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出来,觉着很多人瞧着我笑。
妈的,穷人乍富,肠胃跟不上。
不出所料,桌子那里,早没有了她们姐妹两个的影子。
唉,能够同甘苦,也能共患难,但是,没人陪你现眼。
第卅八章
温柔十点钟关店门,他们又到她店里喝了一会儿蹭茶,收了工就回家。
回到家里,大家看了一会儿电视,温情就喊累了,出去客厅里睡觉。
温柔就催,河马,你还有多少要拉的,麻俐儿的。
因为温情身体弱,一向睡觉很轻,所以温柔总是嘱咐河马临睡前尽可能方便,免得起夜,一旦惊醒了这位姑奶奶,后半夜差不多就是熬着,她怎么也睡不着。
就是温柔,也是睡得很轻的,一折腾,得,姐妹两个都甭睡了。
河马还真得再上躺厕所,这肚子还就是真给劲儿。
洗漱过了,大家就都睡下了。
河马搂着温柔,悄声说,唉,老婆,那个姓王的浙江人没戏了。
温柔笑问,怎么,姐姐掘他了。
河马说,那倒没有,那不是就撕破脸了嘛。问题是,她不让我理人家,这不明摆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温柔把头靠在河马的胸前,闭着眼睛说,不能管,她会跟你急的。
河马问,你说,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心不找老公了?
温柔抬头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她早就明确说不成家了。
河马沉默了一会儿,说,有点极端了。其实,以她的状况,成家是没有关系的,只是要孩子比较危险。
温柔说,她现在验尿经常三个加号,怎么过性生活,只要稍微累一点,尿里就有血。
河马叹了口气,说,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病。
温柔说,男怕伤肝,女怕伤肾,这么严重的肾衰竭,根本不能结婚的。
河马问她,那你也只剩下一个肾脏了,影响也会很大的。
温柔说,我早咨询过了,只要我不干重活儿,不累着,问题不大,主要是保养。
河马小心地说,那……以后,我们可以要孩子了?
温柔噗哧笑了,说,你就关心这个。唉,要是我真的不能要孩子,你还娶不娶我?
河马点头说,娶,我一定娶你。
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大不了等我有了钱,包个二奶给我生儿子就是。
温柔猛翻身拧着我的大腿根儿,咬牙说,你小子,异想天开,还说不说了?
河马赶紧求饶说,不说了,我不敢。
温柔又拧住我的耳朵说,你等着河马,你要是对不起我,我要饶得了你才怪呢。
河马哈哈笑着说,那你给我生儿子啊。
温柔说,你也得有那福气。唉,我声明呵,生男生女在男方,你到时候可别耍赖皮。
河马说,我最近看小报上的科学栏目,说,生男生女,是什么染色体的事情,而染色体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酸性碱性,好像,男人睾丸温度低,就容易生男孩儿。
温柔突然笑得俯在了枕头上,半天才喘过气来说,睾丸不就是你那黑蛋蛋嘛,那咱们还真得提前买冰箱,到时候,你先钻进去冻半宿。
你说,这是人话吗?
河马胳肢她,求饶也不行,一直笑得掉到地上。
温情突然在外边咳起来,问,是不是河马闹肚子了,温柔你别管他,不解手怎么行。
河马和温柔先是一愣,继而笑得肚子都疼了。
第二天早起,吃早餐的时候,河马给温情下了通牒,姐,上午半天,或者下午半天,你选吧。
温情说,死河马,你还有完没完呀,早就说过我上全天没事的。
河马说,温柔说你现在三个加号。
温情说,别听她瞎咋呼,根本没事的。
河马说,说实话,咱们那间小店铺,你也知道,三个人干明明就是窝工,我出去干,温柔不同意,现在好了,她出去干茶室了,那么咱们两个盯着,比较合适。但是,这也只限于上货,结账,另一个人招呼客人。你半天,正合适,有什么必要一定要盯整天?
温情说,咱们的货品少,只做那些不行的,来客人问别的,你推掉?接了,马上就得出去拆兑。铺子怎么办?经常有让别人帮忙看着的,最后盘库货物少了,也不好意思说,还不是生闲气?
河马没话说了。
确实,一个小铺子,常常两个人闲着,但是一阵子客人来得多,你又要忙了,还得看着东西别丢了。
一度,河马想每月几百块钱雇个打工的,彻底让温情歇着,但是她骂他烧得说胡话,只好算了。
温柔也觉得整天让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会闷出病来,坚持让她每天跟着去百脑汇,只不过那时她也在店铺打理,一般让温情坐着的时候多。现在不行啊,你管不住她,来了人就张罗个不停,一天下来,确实很累的。
温柔只是低头吃东西不说话,河马就瞪她。
温柔笑笑,说,都够拧的。
温情说,我理解你们两个心疼我,这样好了,我觉得累,就主动要求歇假在家做做饭,行不行?
河马说,什么叫累呀,有个限度没有?
温情就看她妹妹,脸有点红。
河马猛醒过来,她大概是指来例假那几天,就说,好,你能自觉就好。总不能累到一定上医院了,那就晚了。
温柔点头说,需要休息就在家,提前一天跟你打招呼,你就把结账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
就这样说定了。
这就是琐碎而平凡的生活,过日子,还真麻烦。
第卅九章
小狐狸换车了。
刚来北京,她买了一辆广州本田自己开,现在,换成了大奔,她坐到了后座上。
这意味着,她已经开始出货。
在北京,款越大生意越好做,穷光蛋,没人理你。
刚来的时候,她只雇了一个安徽小保姆,河马没有看到她有马仔,现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出现在她的旁边,另外,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像影子般地跟在她身后,我开始在茶室看见时,以为是她雇的一个文秘,看看电话,沏茶倒水接待什么的,后来发现,这女子也是保镖,而且是比那两个马仔权力大的保镖。
风声鹤唳,连去卫生间也要有女保镖陪着了?
够劲。
小狐狸在兆龙饭店对面的一千零一夜酒吧喝酒,把河马叫了去。
当时,河马正在她开的酒吧里玩牌,等着温柔下班从茶室过来一起回家,看时间才八点钟,离温柔过来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去了一千零一夜。
不远,走十分钟就到了。
坐下来,要了啤酒,小狐狸就说,河马,你开那个破摊位太拴人了,你什么也干不了啊。
河马冷冷地说,我什么也不想干。
小狐狸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真的不想帮我了?
河马说,我都说过了,不再做,洗手不干了。
小狐狸叹了口气,说,你真的被温柔管住了。
河马说,其实,不是被她管住,我要做什么,她还真的管不了我。你别以为我是气管炎,开开玩笑罢了。你真的相信她能管住我?
小狐狸问,那你出去一趟好不好?
河马摇了摇头,说,吴姐,你别为难我。
小狐狸道,我去跟温柔说,你离开北京没问题的,总共也就是一个星期,飞来飞去。
河马想了一下,问,去哪里?
小狐狸说,广西。
河马看着她,没有说话。
小狐狸看了一下四周,这时客人不多,压低声音道,不是接货,也不是出货,你知道这种事情不会让你干的,只是取一样东西,你就飞过去,来回总共用不了一个星期,取了东西就完事了,直接飞回来。
河马犹豫了一下,还是禁不住问,你打算怎么跟温柔谈?
小狐狸笑了,你还说不怕,终归是这个顾虑。
河马有点生气地说,我帮你干活没问题,总不能你让我们俩打架吧?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
小狐狸考虑了一下,说,我实话实说,就是让你去取东西。温柔不会怀疑让你去取一箱子毒品吧?我们做这么大,让你一个人取货,未免太荒唐了。只是取一个很小的盒子。我不用编什么理由,将来穿了帮反而不好。温柔那个妮子,绝顶聪明,瞒不过她的。
河马想了想,说,你去跟她谈吧,谈成我就去。
小狐狸说,这个包在我身上。
茹姐也过来了,河马就站起来,说,我先过去,听你信儿。
茹姐笑道,刚才你还在我那里玩牌,一会儿你就跑这里来了,我来了你又走。
河马勉强笑着说,你们聊吧,我先过去。
河马就回了酒吧街。
温柔快十一点才过来,显然是小狐狸打电话叫她去了一千零一夜,跟她商量这件事情。
温柔过来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河马,走吧,回家。
他们就出来打车往回走,总共十块钱,过了长虹桥往前开一会儿就到家了。
路上,他们没有说这件事情,也不方便说。
但是,河马不知道她们谈的结果。
河马猜测,如果温柔拒绝了,她恐怕就很难再在茶室干下去,而且,必须冲破过去小狐狸帮助我们这层面子,几近翻脸。
如果她答应了,这意味着河马又重新介入小狐狸贩毒的开始。
除此,实难两全。
河马不知道温柔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温情还没有睡,也没有看电视,躺在她的床上看报纸,最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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