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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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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似乎有点摸不找北，问准警属是什么？和锦毛鼠白玉堂有关系吗？
我差点喷血！
在经过一个车站的时候，他把我摇醒了，我看他手里拎着几瓶酒和一包东西。他说王哥，实在闲的无聊，要不一起整点？
我摇摇头。他说别这样，陪陪我吧，这里的烧鸡挺有名气的。
几杯下肚，他问王哥，你有什么理想？
我说干嘛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啊？
他说反正没什么事情，了解一下。
“你呢？”
他说我想当名歌星。我看了看他满脸的豆豆，忍不住流露出笑容。
他狠狠的瞪了我几眼，我赶忙表情严肃起来说你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他很认真的回答说因为我五音不全，不会唱歌啊。
他的逻辑让我再也忍不住了。都说乐及生悲，凌晨的时候，我和他闹起肚子来，两个人象比赛一样强着去厕所。拉的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小孙更凄，索性蹲在厕所里不出来，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敲门，用全身力气嚷出一句打死我也不出来后，就再也不做声了。直到火车到了终点，列车员才强行把他弄了出来。旁边站着个老婆婆真叹息；唉；小伙子真是造孽；年纪轻轻便秘就这么严重！
下车时热风一吹，我又感到恶心阵阵，全身发冷，头晕的厉害，走路象踩在棉花堆上一样，到家门口时候，我已经是气喘徐徐，难受到了极点，我打开门奔到厕所，在呕吐的同时，下面也不闲着，稀哩哗啦遥相呼应。我蹲了很久，站起来时两腿似乎失去知觉，匍匐前进躺回到床上，找了一些东西把自己盖上，我感觉自己象缺氧一样，只好张嘴大口的呼吸着，浑身颤栗……正在迷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摇我，睁睛一看，居然是楼上的睡衣妹妹，我强支撑起来说真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她惊讶的说走？你去哪？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是我的家，想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我问你怎么在我家？
她撇了下嘴，你以为我爱来，看见你的门没关，我就进来看看。
“哦，你随便坐，我不招待你了。”
“你怎么了？”
“别提了；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引起连锁反应。该死的鸡；哎哟……”
“病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没关系，躺会就好了。”
她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居然连门也不关，我也懒的起来，反正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没过一会，我又被她摇醒。
“你到底想怎么样？拜托，我都只半条命了。要色还是要财你就直说。”我闭上眼睛在那里呻吟着。
“真服了你，人都这样了，嘴巴还不休息。”她往我嘴里塞了一些东西，然后递给我一杯水。“什么呀？”
“反正不是毒药。”
她把一床被子盖在我身上，我感觉香喷喷，迷糊间终于睡了过去，曹意意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全身是汗，人已经舒服很多。我暗自庆幸自己的身体棒，没去医院，好歹省了一笔。
“哼，回来了也不向我汇报，在干什么？”
“那能随便去见你，我在家正打扮呢。”
“要这么久？”
“那当然，我还准备焚香沐浴，吃它个几天斋再去，可是时间不容许。”
“呵呵，等会来接我下班吧。”
我掀开湿透的被子，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心里大叫糟糕，上次在她家躺了一会，一个床单就敲诈了我二百，这次她还不狮子大开口。到不是我小气，只是这几天的开销加上为大鸟的住院费用，我手头上已经是所剩无几。
冲洗了一番后，虽然谈不上神清气爽，但也轻松了许多。在楼下，考虑了好久决定骑前段时间买的二手单车去，既省钱有锻炼了身体。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赶到的时候，曹意意和黄容正好出来，刚想骑过去，一辆小车停在她们面前，下来一个小子和她们谈的火热；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破单车；感慨万千。正想随便找个地方丢了；曹意意看见了我；含笑招我过去。
五十 升华
曹意意笑着问我等了多久吧？我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撑住单车，摆出一个潇洒的姿势说刚到！
黄蓉插嘴说王然，这车从那偷来的？
我吓一跳，车是在旧货市场买的，贼便宜，没准还真是别人偷的。
“一听就知道你不了解我，外行，难道我就这志气？就这成色我会偷？要偷怎么着也会整辆新的。”回头看见那梳着小分头的小子斜靠在他那小汽车上，姿势可比我幽雅的多，真是人靠车装扮。我不自觉的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知道是破车，你还骑出来影响市容？”黄蓉存心和我过不去。
“我早就想扔了，可打小党就教育我要勤俭节约，怕给人民添堵，所以才只敢晚上骑骑。”
“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你是有个勤俭节约优点，那几次吃饭让你节省了不少吧？”
“咳……我一直都欣赏你说话够直接，象那个什么来着，朝鲜核谈判代表。”我牙齿恨的痒痒的。
“你这是损我还夸我呢？”
“就算借我个美国胆，我也不敢和人民警察过不去，再说了，你可是我们家意意的闺中密友，我拍都来不及。”
“哟！什么时候她成你们家了？”
曹意意说好了，别在这里贫嘴，他们还等着呢。
我问去哪？曹意意说有帮朋友约好一起去吃饭，听说那个地方鸡烧的不错。她强调了一句。
我怀疑自己得了鸡肉恶心症，听到那个字胃里就翻腾。小分头把车门开打，望着我说要不你那车丢后备箱里？
我怕黄蓉又在车里挤兑我，这种只守不攻的打法实在不是我的强项，于是说不用，别把你车漆给挂坏了，你们先去，告诉我地方就成。曹意意对黄蓉说你先坐车去，我和王然一起。
望着远去的轿车，我说意意同志，你不能老顾着自己幸福，你没看到黄蓉已经有变成母老虎的趋势。曹意意笑着说别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我觉得她挺好的。
我忧心忡忡的说一个女孩喜欢抗着AK47倒处爆头，这也叫好？该帮她物色一个，听说恋爱能让人阴阳调，性格温柔。
“她早有了，只是那男孩比较忙，谁象你这么悠闲。”
我说黄蓉整天和别的男孩混在一起，他也放心？
“那有什么不放心，黄蓉眼光高着呢，他男朋友可是博士。”
我闭上了嘴，曹意意似乎察觉到我的黯然，笑着说你会带人吗？
曹意意坐在单车前杠上，我卖力的蹬着单车，带着美女这样招摇过市，心情自然好了许多。心里也自我平衡着，坐汽车那有这样浪漫的感觉，赶明咱有钱了，咱买个大奔，让司机在前面开，咱还骑单车跟在后面。晚风撩起她的短发在我脸上轻轻的擦着，有些丝丝痒意，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正在漫天的幻想中，曹意意往我口袋塞着东西。
我问什么呀？她说钱。
“给我钱做什么？”
“什么叫给，我是借。”
“我可没向你借。”
“等会是我请客，我怕不够，所以都交给你，你帮我付帐。”
我瞟了一眼老人头的厚度，不够才怪。我说我有，不要。
“有你也拿着。我喜欢借。”
“真不要，喂，你别塞，再这样我不去了。”虽然很感激她的好意，但我心里确实窝的慌。曹意意看了看我，没再坚持。
在酒店门口，正想在那些高级轿车间找个空隙，把车立起来。过来一保安，指着拐弯的死角说麻烦你停那边去。心想赶明我那大奔开来，我把这单车立在大奔上，看你怎么说。
曹意意把我带到围坐着一大堆俊男美女的桌旁，挨个向我介绍，我一个劲的点头，最后一个名字也没有记住。上菜后，黄蓉在那发动群众跟我喝酒，身体刚复原的我那架得住这些人的折腾，赶忙求饶。可黄蓉不依，回头叫小姐拿三个杯子。
“满上，意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有人不是说男人应该怎么着喝酒吗？今天我心情好，我敬你，不给面子是不是？”
真是播什么种子结什么果，我只好求救看着曹意意，她笑着说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以前那么嚣张。
杯子一端就放不下去，一个接着一个，一圈下来，我就已经趴在洗手间里吐的眼泪汪汪，肝肠寸断。吃喝完毕，黄蓉亲眼见我从自己的荷包里掏钱付帐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我从死角推出那辆单车，专家曾经研究过，女人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最有魅力。本就美丽的曹意意站在路灯下，就更楚楚动人了，让我感觉就象捡到一个大元宝，不真实，不相信。好象在做梦。她怎么就看上我了？总担心什么时候梦一醒她就不见了。酒是色媒，头有点晕我开始动起先“煮饭”的念头。
我对她说时间还早，去我那新窝看看，顺便先把生米给煮了……
曹意意没听明白，问什么生米？我咧嘴笑着，曹意意这才领悟过来，掐了我一把说你个大坏蛋，不去。我说要不先熬点稀饭也成，我可是真饿了。
“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曹意意瞪了我一眼。
“行，那我们去升华一下。”
“什么升华？”
“升华就是煮饭呀。赵艾说的。”
“呵呵，什么呀，乱七八糟。老实说，你和多少人煮过饭？”
为什么女人总喜欢专注这个问题？“这个，哎……你的腿还疼吗？”
五十一 真的很郁闷
在曹意意进门的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特象放牛的王二小，终于把敌人引进了包围圈。以前总在嘴皮上说，现在准备来真格的，心里还真有些紧张。曹意意到处转悠，我跟在后面仔细琢磨着下手的开场白。
“你就住这？”
“是啊，条件比较艰苦，克服一下。那床挺不错的，还会叫，你上去试试。”
“呵呵，我喜欢坐椅子。”
“椅子那有床好，在床上还可以躺着聊天。”春宵一刻千金啊，我可浪费不起。记得有次和位妹妹一起过夜，总认为长夜漫漫，不要太急，于是陪着妹妹海吹天侃，不知不觉，就到了天色破晓，大家都赶着上班，结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直到现在我还在懊悔。不过正所谓有失必有得，那位妹妹到处宣扬我是位正人君子，我也只能含恨接受这个称号，同时也为这盛名所累，再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我怀疑柳下惠的名声是不是也这样得来的！
“干吗要躺着聊天？”
“方便啊，走吧……”我伸出颤抖的双手。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事啊？”
“当然……不是。”我收回手。
“那你坐正，我们好好说话。”曹意意一点不体会我急切的心理。
“几天不见，你好象一点不想我？”
“怎么样才叫想？”
“象我这样……”我忍不住又把手伸了过去。
“王然！你再这样我立刻就走。”曹意意语气突然提高几度，表情严肃异常。
“是你叫人家做示范的啊……”我故做委屈状，水到渠成前一般都这样。
“你呀，就知道玩。”
“我那玩了？”
“还顶嘴！唉！我认识的男孩中就你没大志。真不知道我喜欢你哪点？我发现你就象个小孩子，只看到眼前，不为将来考虑打算……你就不准备干一番事业，就这么混下去吗……”没想到曹意意说起教来也是滔滔不绝，我刚才骚动的情绪立刻消失不见踪影。
“不要认为我罗嗦，别人我才懒得去说，我是为你好，也是……也是为我们好。”曹意意直视着我。“你给我的感觉很独特，是那种让自己忍不住想去照顾你愿意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就象是，我也说不清楚，我承认我是喜欢你，我希望我们……是有结果的，有时候现实……当然那不是关键，我也不在乎那个，可是我感觉你老不踏实……所以，你应该努力，我也不是想让你怎么怎么着，但不能总让人操心，你……你明白吗？”
“不明白。”
“你……真累，不说了。”
我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深情的看着她说你的意思我懂，我贫嘴不代表我不踏实，我只不过想让本就不如意的生活里自己找点乐，多点笑声而已。不是我不努力，只是现状摆在面前，当然我不会把这当做借口，没有谁想窝囊的过一生。更不会让跟着自己的女人感到后悔。老实说，我的努力肯定不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我保证能让你成为在我这个收入档次生活最幸福的女人，如果我赚100元，那么你肯定就是世界上所有赚100元男人他们的女人中最幸福的那个。相信我，我是很认真的。
她呵呵的笑着，轻轻戳了一下我的头说什么呀，你在说饶口令呢！油嘴滑舌的，不过我爱听。
我撅着嘴向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靠近，就差那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我的门。被她推开的我真想把小说的作者给杀了，每到关键的时候就放广告。
我打开门，原来是楼上的睡衣妹妹，她说我看你灯亮着，下来看看你怎么样？天啊！你可真是个酒鬼，早上还病成那样，现在居然还喝了酒？
我强打起笑容说就喝了一点点，真感谢你的药，那被子我晒晒再换给你。
她说还是我自己来吧，不请我进去坐坐？曹意意从房里出来，我赶忙介绍这是我女朋友，这位是住楼上的，叫……我扭头看着睡衣妹妹。
“林易，容易的易，你好。”
“真巧，她也叫意，不过是意义的意。”我看见曹意意笑容满脸的上下打量着林易，深知一房不容二女道理的我赶忙被子窝成卷递林易，“要不我帮你送上去？”
“不用，就不打搅你们了，对了，你什么时候上来拿你上次睡过的床单，我已经洗干净了。”林易说完冲我眨了眨眼睛。
这该死的丫头片子，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阴我一把，解释到不是问题，问题是刚才那被打扰断的行动恐怕又要推迟半天。果然刚关上门，曹意意语气古怪的说难怪搬到这里，原来是楼上有状况。我说你就别瞎推理了，我认识她纯属意外？
“哼，意外？居然能在别人家睡觉？还送床单，确实够意外的，哎，不是去升华吧？”
“你这都那跟那啊。”我感觉头大如斗，只好详细解释来龙去脉，讲的我是口干舌燥，终于搞定以后，正酝酿着怎么重新开始亲密接触，门又响了。都说好事多磨，我忍，这次居然是赵艾，他耷拉着脑袋，说哥们，今天晚上我在你这凑合一晚上。
我当然不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于是我爽快的答应。我堵在门口说行，绝对没问题。但是你现在马上去网吧，呆一个小时再回来。他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煮饭，乖，快去。”
“煮饭？正好我也没吃，一起，我来帮忙。”
“帮你个大头鬼，是那个饭啊，快走快走。”我不由分说的想关门，曹意意在里面问谁啊？我说卖电灯泡的。赵艾指着我说哦！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到底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色？要是为了一个“微色”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拼命往里挤，我拼命往外关门。
“臭小子，别关。”
“求你行行好，去玩会再来，我没时间了。”
“我就看一眼，哎哟，我的脚！”
“半眼也不行。”
“你们在干什么呢？咦，你来了。”曹意意看见了赵艾的脑袋。
“门有点痒。”我只好悻悻的把门打开。
赵艾笑着说是你啊，你们继续，我这就走。转头对我说还不错，是个深色。
“不了，时间也不早，我回家，你们聊吧。”曹意意脸上一红。
“别，我怕等会有人会杀了我。”赵艾做势要走。我看反正也没机会，索性认命的说行了你，别装了。送曹意意下楼的时候她又掐了我一下，警告我不准瞎说。我委屈的说他也知道我们还没来的及时发生，我拿什么去瞎吹。
回到家，我满头是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赵艾，说现在你满意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好好在家和你的米儿升华，跑到我这破坏？
赵艾闭着眼睛不答话，一副忧伤的样子。我说你别这样好不好，搞的我好象童男遇到处女一样。
“什么意思？”
“你痛我也痛啊。”
他说去你妈的，什么俏皮话。米儿吵了一架。
“为什么事？”
“我出差的时候顺便去见了见那个薛月，被她知道了。”
我躺在他身边说她怎么会知道的？他说一不小心说露了嘴。
我说你也真够苯的，这也不能怪人家周米儿，你不是说不在瞎搞的吗？赵艾踢了我一脚说谁瞎搞了，我就是去看看。
我说就看看那么简单？跑那么远的路就没一点想法？我相信鬼也不信。
“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来啊，谁怕谁，我可是憋着满腔的欲火。”
正闹着，我的手机响了，是周米儿的电话。
“王然，赵艾在你哪吗？”
我看赵艾冲我猛烈的摇手。
〃不在，怎么了？〃
“有点事情，他手机关了。”
挂掉电话我说奶奶的，又让我这个正直，诚实的人撒了次谎。这会有报应的。话刚落音，门又响了，今天什么日子，这么多人找我？刚把门打开，我倒吸口冷气，周米儿挎着小包站在门口。我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你也是，都到家门口了还打什么电话？
“怎么不欢迎？”周米儿盯着挡在门口的我。
“欢迎，真不凑巧，我正要出门办事。”
周米儿推开我，走到房门口，然后回头狠狠的瞪着我。
我讪笑着，哦，他……他刚来，我正准备通知你呢。既然你来了，正好。我下去还有点事情，你们谈。
几分钟后，我坐在网吧里，痛心的郁闷。我这个王二小牺牲了，可敌人也没有被消灭。
五十二 幸福的胃疼
人经常会难受；这种感受是精神上的；和肉体无关。例如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在电脑上兴奋的玩着游戏的你无意识想点根烟；却发现烟盒里空空如也；这个时候你就会心里象猫在抓一样；难受的异常；满脑子都是想抽烟的念头；再也不能投入到游戏中去；于是你会满房间的去搜寻；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留下几根备用；顿首捶胸几乎绝望的你肯定会注意到地上那一堆烟屁股头；然后捡起其中最长的那根；点上之后；跟着拼命的思考这个时间段；什么地方的小买部还在营业。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哪怕外面下着冰雹；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冲去出；等买回那包烟；丢在桌子上；我却一点想抽的意思也没有；唯一的收获是我不再难受了。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我会选择立刻熄灯睡觉；因为在那样的状态下；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哪怕是浏览成人网站。我认为这感受和烟瘾关系不大；主要是意识。
之所以这么多废话；是因为现在的我正处于类似的难受当中；不过不是因为烟；而是食物。早上起床；我清点了一下自己目前全部的家当后；决心开始严格实施勤俭节约的国策；第一步是不吃早点。其实以前我是经常不吃早点；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后；我就开始难受。经过那些卖早点的摊位时；我的肚子就会一点出息都没有；咕咕的乱叫；眼神也完全是赤裸裸的渴望；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我终于坚持到了公司；感觉自己的脖子酸疼酸疼的；这都是留恋无比的回头张望那些摊位的结果。我刚想庆祝一下自己的节约成功；可没想到今天公司的同事们都反常起来；个个都把早点带进来吃。一见我；还招呼着小王；吃了吗？更加刺激我的胃。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快绿了；我只好端起我那硕大的水杯拼命的喝水；可好象是越喝越饿；我想公司里怎么不准备点酱油什么的；加点进去一定能充饥。
正在辛苦的顶着，我看见小孙进来了；简直是救星啊；我大步流星迎了上去；等着他主动开口还钱。小孙手里拎着个大油饼，咬了一大口；滋滋的冒油；我咽下几大口口水。心想这小子恢复的也挺快的。
小孙说王哥；早啊；你吃了没有？
我点点头；然后无比期待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不再说什么；绕过了我往办公室走去。难道他忘记了借钱的事？我想叫住他给他一点提示；但觉得这样似乎不太礼貌；算了；不就是一顿早餐；我就不相信不吃会饿死；我转过身；肚子又开始叫了。这时听到身后小孙在叫对了；王哥。
我激动的回过头来；热情的盯着他；不是；是他手里的油饼。
他说你那钱我发工资再给你，有问题吗？
〃啊；没……没问题，不急。”
他又咬了一大口，我狠下心来，奶奶的，省了这餐我又富不了，吃，干吗要委屈自己。我向电梯走去，满脑子的油饼热干面。
电梯开了，走出来市调部经理，他说小王，去哪啊，马上开会了。
我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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