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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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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阏馄剖隆！�
我塄住了，赵艾笑了笑说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是我早就觉得两个人不合适了。
“你伟大个屁，你这叫陷我于不义，其实我那事曹意意迟早会知道，你这是何必呢，不行，你不能和她分手……”
赵艾说行了，先把钥匙给我，刚才你们公司小孙托我给你带话，说吴总回了，晚上请你吃饭，时间也查不多了，你快去，晚上我们再聊。
我这才回到自己的心事上，奶奶的，我比总理还忙，让我担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刚进酒店的包房里我看见吴总和一个人在聊天，那人是曹意意的父亲。我的头嗡的响开了。看见我进来，曹父的脸色变的铁青铁青。
吴总招呼着说小王，来了，坐。我挨个的请完安，才把屁股放下。
“那钱是怎么回事情啊？”曹父直入主题。
吴总笑着说边吃边说，我相信小王，不会是他做的。
“吃什么吃，先说清楚。”
我咬咬牙，站了起来，我说吴总，对不起，那钱是我拿的，我当时赶着救人，一急就……
吴总呆了呆，曹父一拍桌子，说急？你急什么急？你开始不是态度很坚决的说钱不是你拿的，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低着头说我会立刻还上的。
曹父冷笑着说笑话，还上就完了？老吴，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你报上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他转身离去。
吴总叹气说唉，好了，曹总也在气头上呢，我去说说，年轻人啊……
我满怀心情的回到了家了，东方难赢也来了，他们弄了一桌菜。我看了一眼，准备回房间，赵艾拦住我说一起吃啊，我估计你就没吃东西。
我说我那还有心情吃啊。
赵艾笑笑，丢给我一个厚纸包，我打开一看，居然是钱。
他笑着说这是哥几个帮你凑的，十万，现在有心情吃东西吧。
大鸟说别算我，我就出了几千，其余都是他们两个，赵艾可是把自己家当全砸进去了。
我心里直酸，说你们也知道了。东方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我们赵哥哥不知道的事情吗？你他妈的也别太感动，我们可是要算利息的。好了，过来喝酒吧。
“拿酒来，喝死我拉倒。”我把钱放到一边，坐到桌上。几杯刚下肚，听见有人敲门。曹意意眼睛红红的站在门外。我说快进来啊。她站着没动，递给我一张卡，她说密码是你的生日。说完转身想走，我拦住她。她哀怨的说我求求你了，你别说话，什么也不要说，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好自为之。
她推开我，慢慢的走了下去，一步一步，我感觉是那么沉重，我很想开口叫住她，但她叫我不要说话，而且还是求的那种，赵艾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你还真是听话……
七十三 向爱下跪
出卖这个词语好象最早是在革命的电影中接触的，我记得第一次使用它是在小学的时候，那天我指着专门给老师打小报告的学习委员，说你真不是个男人，就知道出卖我们。本来我还想说你出卖了我们，有什么好处，能多长几斤肉吗？可那家伙确实长的肥头大耳，于是我硬是把一句台词给憋回去了。后来我们大家都不和他玩，小女生也不和他说话，他整个小学过的是焉不拉几，孤单极了。估计这段忧郁的童年让他终生难忘记。可想而知出卖是可耻的，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例如周米儿……
所以我没叫住曹意意，我本来计划是想找她先商量，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也没想到曹父也会出现在吴总的饭局上。我现在就算把她叫住，把郭矮子的事情说出来，以现在的气氛她会相信吗？就算她相信了，如果她会去曹父那为我伸冤，我拦的住吗？哪么我也间接的出卖了郭胖子。我又想起了他年迈的父亲，我决定不去赌这把，等过几天她冷静下来再说，女孩子，是很容易哄的。
我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这么愚蠢，为什么这么容易被人感动。其实我经常做这样的傻事，每次我都想帮助别人，委屈自己，可结果总是把自己身边最亲密的朋友给拖累进去了。武哥曾经说我简直就是一“小宝”。他说人家大宝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你是他妈的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有时候我狡辩，说社会总还是需要我这样的人啊，不然那来的董存瑞，黄继光，雷锋……
他说你以为他们象你呢，没听人说吗，他们都是被人晃点的，小董的班长骗他说去找棍子支炸药，结果一去不回，他没办法。小黄是因为连长给了件防弹衣他穿，结果质量不过关，小雷就聪明多了，经常倒卖汽油，要不然凭他的工资可能给别人寄那么多钱吗？
唉，一代偶像就这样被他给糟蹋了。可我依然没有改变。
我现在不担心曹意意，我只是有点害怕她老爸，我和他的女儿谈着恋爱，又顺便弄大了他秘书的肚子，而且还拿了他公司的钱，他不把我往死里整才怪，在这个情况下，我还能保证我不会出卖郭胖子？
赵艾说错，你现在的关键是曹意意，只要她喜欢你，她老爸就不会把你怎么着。你别以为这么容易就哄好她，女人虽然很容易原谅男人的出轨，但你的情况不一样，江菲可是她熟悉的人，还是她老爸的秘书，搞不好他们还……咳……这刺激可就太大了，你真的感谢踢她一脚的小子，不然孩子出来看你怎么收拾，当然如果没有他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再说你钱的事，你没钱可以找哥几个啊，你是猪脑子啊……得，我也不说这个，你啊，明天还是先找曹意意谈，先别去公司，说不定警察在那候着你呢……
大鸟说不会吧，她老爸应该不会这么黑吧？对了，王然，你怎么就没让曹意意怀上呢？叫她检查一下，说不定也有了……
我灌了一口酒说行了，你们就别说我吧，还是谈谈爱人的问题。
大鸟说哎，爱人，我建议你也把周米儿弄去检查一下，免得分了手又发现有了孩子，搞的和王然一样……
赵艾说就你嘴巴臭。
大鸟白了下眼睛，说你和我亲过了，怎么知道我的嘴巴臭？
“别理这狗日的，越来越骚了，你说啊，爱人。”
“没什么好说的，不合适就分开，我想过了，这是对双方都有好处，免得日子过了一半，人到中年，再分开那可都受罪……”
这时，赵艾的手机响了，他也不管，我以为是周米儿，便抢了过来。
“喂，你好，请问是赵艾吗？”
“恩，你是？”
“哦，我是黄蓉，请问王然和你在一起吗？”
“啊，我……我就是王然。”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一听是我，黄蓉一改刚才温柔的语气，可着劲的骂开了。我把话筒给捂上，对大鸟说来喝酒。过了十多分钟，我再听，她居然还在骂，可想而知，她对我是多么深痛恶绝啊……
“累死我了，真是的，你死了，骂条狗还有反应呢！”
“我有反应啊，这不是在使劲的在摇尾巴吗……”
“你……”黄蓉差点笑了，感觉她憋了憋。“你还真是个混蛋，你不知道今天是曹意意的生日吗？”
“啊？”
“啊什么啊？你除了惹她伤心你还会什么？”
我这才醒悟过来，难怪曹父会和吴总一起，原来他是给曹意意摆的一桌啊，可我倒好，两句话下来，曹意意还没来，就让他们散局了。难怪她这么伤心，该死的郭胖子！
我抓起一匝钱就跑，大鸟在后面直叫唤，不会又来了一个大肚子的吧？
我找了一家礼品店，对他们说这里所有的玩具宝宝，我一样来一个，麻烦你们帮我送到这个地方。之后我挑了一把花，赶到了黄蓉说的酒吧，远远的我就看到曹意意，她又穿的那么暴露，看上去已经是喝的很多了，有一个男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似乎没什么反应，端着酒在那夸张的笑着，我心疼啊，怎么女人一受委屈就这样？
我走到她面前，黄蓉说你来了，坐。
曹意意看了看我，没理我，坐他旁边的男人看我狠狠的瞪着他，缩回了那只手，曹意意说干什么呢，把手放回来。
男人看看我，曹意意抓起他的手又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跟着音乐晃动着身体。我对男人说我们换个位子。曹意意说别动。她歪着脑袋看着我说你是谁啊？大哥，我认识你吗？
黄蓉说意意，你都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曹意意说谁说我喝多了，我还没喝够。
我把花丢在桌子上，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杯子，说别喝了。
行，我不喝也行，你喝完我就不喝。
她拿了一整瓶酒丢在那，我愣了愣。
“你不是挺爱帮人喝酒的啊，喝啊。不喝就给我一边去。”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钱不是……”
“别废话，你喝不喝？”她打断我的话。
“喝了你就跟我走？听我说？”
“是啊。”
我拿起瓶子仰起脖子喝开了。几次呛得我直流眼泪鼻涕，我用衣袖擦擦，接着喝。我放下空瓶子，她拍起了巴掌说不错，真的好厉害哟。我感觉自己好想吐，我使劲的憋了半天，才说我们走吧。她笑着说走哪？我说要和你走了吗？
我盯着她，她说我骗你不行吗？说被人骗的滋味舒服吗？我可是很舒服。
我心里一阵难受，原来这样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这时候，礼品店的玩具送了过来，那些宝宝堆满了桌子，黄蓉在旁边帮我说着好话，王然还真不错，知道意意喜欢这个，居然买这么多？
我深情的看着曹意意，我希望能够打动她，不再胡闹。我说祝你生日快乐。
曹意意看着我说我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你想我快乐吗？
我点点头。她说那好，从来没人给我跪下，祝我生日快乐的，你来啊，你跪，我就会快乐。
黄蓉说意意！
“你别说话，王然，你为什么站着不动呢？那好，我自己去找快乐，小白，你以前不是总想我去你家的吗？我现在就去，我们去睡觉……”
曹意意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嘲弄着我，可脸上笑容的背后满是哀怨，我知道这不怪她，因为都是我造成的……我愿意付出一切，来弥补，来让她开心，包括尊严……
我咬咬牙，慢慢的，向我爱的人，我伤害了的人，跪了下去……
曹意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就那么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终于她笑了，笑的那么张狂又那么勉强，她声音嘶哑
“你……哈哈……”
“现在可以和我走了吗？”
“走，我当然走，不过不是和你，我玩你呢，被人玩的感觉好吗？”
她流泪了，她用手扫掉桌上的玩具，然后跑了出去，黄蓉叹息了一句，说我会照看她的。跟着追了出去。玩具宝宝们散落在我的周围，我就这么跪坐在它们中间，一动不动……
七十四 我累了
我酒喝多了，记忆就会经常出现大段大段的空白，就象看A片，看完他们的前奏，中间给摸去了，然后就看见他们穿衣服。郁闷啊。中间那段还需要别人给你讲解，特别是叙述完了他还说这就是你干的，我就那么傻看着他，说不可能吧，我会那样做？我怎么不记得有快感？所以说酒让我认识了许多妹妹，同时也让我失去了很多记忆，包括快感的记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被赵艾的电话铃声吵醒的，那个死家伙一动也不动的挺在那里，任电话响个不停。我趴起来刚想接，它又不响了。我郁闷的坐在那里，揣了赵艾一脚解恨。我感觉头疼的厉害，刚刚躺下，门响了，我继续用脚踢着赵艾，开门去。
他翻了个身，说别管他，昨天照顾你，我都累死了，让我多睡会。
我无奈的只好自己爬起来，我骂他是懒鬼，就不能象我一样勤快点。
他不乐意了，他说靠，我懒？昨天要不是陪你到处乱逛，我会这么累？
“我到处乱逛？我昨天不是喝多了吗？”
“是啊，所以你昨天在最热闹的交通路口的岗亭上徐徐啊。”
“什么？造谣，污蔑，诽谤……”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晃悠，昨天的事情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呀现在一提醒，我倒好象有这个印象了，有一种很畅快的印象。每次我过那个路口的时候，总是遇到红灯，因此我总幻想着要在那上面徐徐一次，以发泄自己的郁闷。所以酒醉时我很有可以就去做了。
“不相信拉倒，不过说实话，你的行为是伟大的，可你的小弟弟就太渺小了。”赵艾总不忘吹捧一下自己的兄弟。
我没和他再贫，提好裤子走到客厅，门打开了，周米儿伤感的站在外面，一脸的憔悴。我冲她笑了笑，赶忙把她让了进来，然后一头扎进了厕所，洗刷好了，也不敢出来，就躲在里面找毛毛玩，我发现自己现在过的真不是人的日子，见谁怕谁。
“王然……”
“在大便呢。”我才不出去，一句话没说好，说不定把我也烧了。
“黄蓉的电话，你接吗？”
“接，接……”我忙不迭的冲了出来，看来我相当的重色轻友。
周米儿血红的眼睛瞪着赵艾，两人似乎比着造型。我小心的绕开她，接过电话，然后猫在客厅的角落里。
“王然？”
“是我。”我看了看那边，声音压的特别低。
“你听好了啊，我只帮你这最后一次，曹意意要走了，这会正去机场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出差吗？”
“她都辞职了，还出什么出差。”
“什么？”我的声音一下高了若干度。意外啊，看来她是要玩真的啦，我昨天那么大的牺牲也没把她感动？
放下电话，我冲进房间拿衣服，赵艾坐在床上，问你去哪？
“机场，追人。”
“我陪你去。”
周米儿堵在门口，说不许走。
“这样没意思，知道吗？王然，我们走。”
“谁也不许走。”
我左右看看他们，说我一个人走，你们慢慢谈，行不？
他们居然同时说不行。
“操，你们吵架还喜欢有观众在场吗？可我现在没法欣赏，，我还要去追我的那位呢，求求你们让我走，好吗？”
“不好，我就是让给我评评理，我到底是那做错了。”
“你没错，他也没错，是我错了，大姐，我那可也是终身大事啊。”
赵艾说别理他，我们走。
周米儿呼吸急促起来，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这刀是赵艾买的工艺刀，开了锋，锐利无比。她搁在自己的手腕上说你们走，我就自杀。
我开始紧张了，赵艾面对这绝招表现的依然轻松，他说你总玩这招，就不觉得累吗？
“这次我可是来真的。”
“哪次次你不是这样说。”
我真怕赵艾的话刺激到她，赶忙打岔，说把刀放下，有话慢慢说，赵艾，你他妈的就不能大度点，米儿，你也冷静点。
赵艾这家伙也不迁就配合我，他说你还走不走啊？她是不会自杀的。
周米儿表情绝望了，她说好，好。
我一看情况不对，眼看血肉横飞的场面就要出现，我口里喊着不要。一步冲了过去，可我没想到她正好向我这边挥舞了一下小刀，我已经停不住脚步，就这么对着刀撞了上去。刀确实是快，一下就刺进我的肚子里，直到刀把。冰凉的感觉从肚子瞬间传满前身，随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周米儿松开了手，惊恐的看了看我，就晕倒在地上。
我苦笑着，血肉横飞的场面我是猜着了，可我没有猜到这结局居然是我，我脑海里闪现一句经典的对白，何必呢？何苦呢？
赵艾的脸也变白了，他边拨达了120，边扶我慢慢平躺在地上。
我说操，还真疼啊，唉，地址错了，那是你家的地址……
他说你会没事的，你别紧张……
我说我能不紧张吗，你瞎哆嗦，万一碰到这刀怎么办？也不知道肠子别扎破了没有，那以后吃饭就麻烦了……
他说你还贫呢，别说话。
我说一会别告诉警察是米儿扎的，就说是我自个练气功伤着的，以后你们别吵了，爱一个人不容易，你给照顾照顾江菲，估计我这几天是去不了，对了，你等会去机场，帮我对曹意意说我对不起她，我爱她。那钱不是我拿的，算了，还是不说这个了，也被说我爱她，她知道的……哥们，这些年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咳……是不是我特可爱……
我感觉血在不停的流，似乎把我的热量全都带走了，我很冷……
他哭着说别说了，别说了，你会没事的……
我说你哭什么，我又不会死，要死也不死在你怀里，那多不浪漫啊，没准阎王爷还以为我是GAY呢，咳……你想家吗，我想我家老头子了……
我感觉自己说了很多话，后来我不说了，我傻傻的看着天花扳，发现上面居然还有个蜘蛛网，曹意意最怕蜘蛛的，我似乎听见了救护车的叫声，越来越近，我好想睡觉，好想好想，赵艾好象在叫我，他说你说话，你说话啊……
这家伙刚才还不让我说话，真是来回的折腾我，可我现在不想说了，我说的太多了，我累了……
七十五 操 （结局）
记得我说过好人都不长命，看样子我应该没归类在他们中，因为我没死，而且在医院里只躺了几天就完全康复了。赵艾打击我说靠，都说狗肉恢复的快，你他奶奶的肉比狗肉还厉害，我真是白哭了。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对医生说，要不要多住几天观察一下？
医生倒是一片好心，说你如果钱多的发烧的话，我也不反对。我的钱当然不多，于是我收拾铺盖回了家。
公司的钱，是赵艾帮我送的去，可能他们感觉我当时过于凄惨，也可能由于曹意意的原因，他们没对我怎么着，到是我不好意思，主动打了一个辞职报告。可在我快出院的时候，吴总来探望过我一次，并且还送来了那份报告和那笔钱，他说我实在是太傻了，不过他很欣赏，但也绝对不赞同。我这才知道郭矮子被抓进去了，他被抓不是因为款子的事情，而是他那走私的哥们出了问题，结果把他也牵扯进去了。他也不错，在号子里索性把那事情也顺便承认了。我拒绝了吴总让我回去继续工作的建议，他走的时候说公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他的话让我很是感动。
我出院后去看过郭矮子一次，他说王哥，你真是个好人，没想到我哥们都我给卖了你却没有。
我苦笑不得，我想要不是我挨了那一刀，我也会把你给卖了。我当着他的面把那欠条给撕了，还把那四万元送到他家，老爷子并没有被这意外所击倒，看状态反而健康起来，也许挫折让人们更坚强。
找艾最终还是和周米儿分开了，在远走了他乡的那晚，他主动找我喝酒，结果醉的一塌糊涂，他也去那个交通岗亭徐徐了一把，清醒后他说酒真是好毒药。
大鸟与何凤的恋情还在继续，只是我从没和他们一起聚会过，看来他们心理还是有个结。
曹意意的钱我一直没动，我想靠自己的收入把债还偿，一位战友介绍我去市郊开货车，每天的收入是非常高的。我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转送给了大鸟，只留下小点和那个巨大的玩具猫小然。临走时，我去医院看望了江菲，所谓看望，其实是在病房门口悄悄的看了看，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住到了医院陪护她，我托护士把那两万元转交给她。从医院出来，走在熟悉的街头，我遇到的都是陌生人，让我感觉很是难过。我买了一个手机，还是原来的号码，我相信总有一天曹意意会打来电话的。
开车的工作简单枯燥，我每天的任务就是把这里的土拉到另外一个地方，在坑坑洼洼的路上我每天起早贪黑的，来回颠簸，重复……每天听那些司机讲着各种荤色的笑话和故事。我却从不发言，我发现自己真的开始深沉了，或许现在才是成熟。
在一个临近黄昏的时候，江菲来了，她提着许多水果，风采翩翩的拦住我的车，在这荒郊野外出现一个漂亮的女孩，自然会引起轰动。周遭的司机们口哨四起，江菲骄傲的仰着头，蛮不在乎的样子。她其实应该骄傲，因为她是美丽的。
我的副驾驶拿了几个苹果，知趣的独自开着车走了，我和她爬上小山坡，坐在那里，小点跑来跑去，四周是一片金黄……
她说住院的那几天是她最幸福的几天，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已经结婚了，马上就去度蜜月……她是很幸福的样子，我真心的为她开心。
她留下一张卡，说那小子已经被抓住了，医药费他出了，她不需要我的钱，有那几天的回忆，已经就足够了……
她走的时候西边已经满是美丽的晚霞，我感觉她的背影是那么动人……
在一个早晨，我被手机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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