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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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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起了作用,大鼻子掏出了信封,丢在地上。我听见后面有人跑来,回头一看车在不远处停着,那个女孩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小眼睛男人乘我不注意,一把推开我,站起来就和那些男人向另外一个方向跑了。我捡起信封后,双腿一软,摔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人们围了上来问这问那,其中还有一个说把我的钱追了回来吗?女孩想扶我起来,我摇摇头,问周围的人谁有烟,立刻有人帮我点上了一根。我去接烟时才发现自己还死死的握住匕首。我笑了笑,丢下匕首,哆嗦着吸上一口。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说真是太浪费了,早知道去义务献血。
被大家抬上车后,在他们七嘴八舌中我知道在女孩和几个热心人的坚持下,车才算没开走。其实也不能怪司机,他毕竟经常往返这条道路,不能得罪那帮人。何况现在他把车开的很慢,以免颠着我。那把刀也不是很锋利,但还是把我的手砍开了一个大口子。比较幸运的是我的血小板比较多,不怕失血过多而死。女孩坐到我的身边,正用她的手绢帮我包扎伤口。这个时候我开始感到全身疼痛,我真想哇哇大哭一场,那感觉肯定很是痛快。
车直接开到了医院,处理完伤口出来,发现警察早就来了,看着他们身上亮晶晶的警徽,我倍感亲切,并且深深的想念起曹意意来。女孩一直在旁陪着我,那个男孩也一直在不远处等她。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女孩又是老话再谈。
“别客气,其实是人都……”我转眼看见那个可怜的男孩,“其实……其实我也只说了句话而已。”
“你到这里有什么事吗?我是说如果没什么急事就……就到我家养几天,你这个样子需要调养一下。”
“不,不需要了,我真的还有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其实我心里到是很乐意,那个大鼻子男人长的很丑,可说实话他的眼光还不错,这女孩到也着实养眼。再说这伤真不是小伤,只可惜时候不对。
“你去哪?要不我送你去吧。”女孩依然热心的坚持着。难怪男人们都爱演英雄救美这出。皮肉之苦后果然是报酬优厚,收获多多。
男孩走了过来热情的说我去送吧。女孩鄙视了他一眼说你是谁啊?男孩讪讪的走到一边。说实话我也有些看不起他。但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真不用了,不过我确实需要你帮个忙,那我钱叫他们全抢去了,你能不能先借点我?我办完事情回到家就给你寄过来。”
女孩立刻高兴的同意了,不过还是需要去她家一趟。经过那个男孩的身边时,他怨恨的盯了我一眼,好象我比那个大鼻子男人更可恨。唉!这是什么心理?
二十八 很受伤
女孩叫薛月,很容易让我联想到“风花雪月”这个词。原本以为女孩的家人应该是位雅字号的人物,一见面才知道扯不上边。薛月的父亲生的是武大三粗,肩阔体壮,以屠宰为生。说话也甚是豪壮:奶奶的,老子要是逮住那几个小兔崽子,先捏破他们的蛋,再剥皮……薛月在旁边一阵脸红。本想是拿钱走人的,却不想就谈了几句话的工夫,他的徒弟们已经噼里啪啦架起桌椅;不一会又乒乒乓乓摆满了菜,猪头肉,猪大肠,猪尾巴,猪蹄……
我竭力的推辞着,薛父接过我的地址瞄了一眼说这地远着呢,现在去恐怕晚上才能到。明天早上让我徒弟开车送你去,就这样,我们山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做什么吃什么。你这位贵客别介意。说完也不等我表示意见,转头对他几个徒弟训道:来来来,你们几个也坐下,那些猪晚点再宰,今天谁不用力的陪我这个贵客喝好,明个谁滚蛋……徒弟们纷纷热烈响应,争先恐后的斟酒。薛月站在旁边踢了她老爸一脚,小声嗡了几句。薛父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忘记了你有伤,那你就喝茶,哈哈,以茶代酒。倒茶呀,你兔崽子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中国人似乎都喜欢在酒桌上表达感情。我是一个容易被气氛感染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又热血沸腾,再说我自己也感到许是惭愧,说实在的,当时我站起来也只是尽个路见不平,张嘴相助的本分,如果他们没抢那钱,只是拿着刀逼着我的话,我想我肯定不会这么不要命的死缠。于是主动拿起了酒杯,一干而尽。薛父又是一番叫好。他手下的儿郎自然又是热情相敬……
一去二来,我已经是喝的双眼发直,舌头打结。思维是清醒活跃的,嘴巴却不受控制。薛父也被一帮徒弟给灌多了,桌上就看我们两人开始称兄道弟的胡吹乱侃。后来薛月实在看过不去,终于找了个借口,散了席,把我搀扶到房间。
薛月幽幽的发香让我强烈的思念起曹意意,等她走好,我特想给她打电话以表相思之苦,四处摸空后我才突然意识自己的手机被那帮兔崽子抢去了。心里开始懊悔起来,他妈的,当时我怎么只顾着要那钱,到忘记了自己的东西。我那也是用钱买来的啊。
早上被薛月温柔的叫醒后,觉得头象裂开一般,和着身上的伤一起疼痛,真是一个难受了得。薛父的一个徒弟骑着一辆三轮摩托早已经等在门口。薛月也坐了上去说我陪你去。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客套。一路上尽管在薛月的叮嘱下,车开的很慢,但乡间的小路上我还是感觉异常颠簸。中途狂吐了若干次。估计三个多小时后,车停住了,前面的山路不能再开了。我下了车,望着原处重重叠叠的一座座山问还有多久,薛月轻松说没多远,那两座山的后面。我倒吸了几口冷气。虽然说走比坐车要舒服点,但走上一段距离,我就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息一番。然后就在心里诅咒那个该死的男人一通。就这么走走停停,我们又在山麓跋涉两个多小时,终于远远的看见了目的地,那个隐藏在绿树环围之中的小山村。说实话,那个画家找的地方不错,这里高山流水,白云悠悠,芳草青青,山花朵朵……可确实害苦了我。幸好我这里还有个向导。
刚进小山村,热闹的犬吠声让接近虚脱的我忽然振奋起来。我特别怕狗,其实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狗,却不知道如今会这么没有理由的惧怕。而且我发现凡是我小时候喜欢的东西,比如小时候我养过的蚕,捕过的水蛇,挖过的蚯蚓,夹过的毛毛虫……现在都是怕的要命,想起来都毛骨悚然。我紧跟在薛月的身后,步履艰难的来到男人借住的地方。
“什么?昨天下午就走了?”听到主人的回答我估计自己的鼻子都歪到一边去了。
“他不差你钱吗?”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主人笑呵呵的说就几副草药,都是山里长的,没多少钱。他还拿出几副肖像画表示这已经赚了。像确实画的不错,他肯定也为曹意意画了不少。我鄙痍的吐了一个痰在地上。妈的,每个人都喜欢用自己擅长的去泡妹妹。我最擅长什么?显然这个问题不是现在思考的。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曹意意。我望了望到薛月胸前的手机,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说这里没信号。靠,都他妈的说自己信号好,我看全是他妈的广告好。
主人很热情的告诉我们这个村没电话,隔壁村有。看见没?他把手指的老高,那山下就是。在一条山间小道上,我终于坚持不住了,躺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嘴里呻吟着杀了我也不走了。薛月捂住嘴巴笑着说你把号码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我不假思索的把曹意意的电话告诉了她,突然又醒悟过来,我这次事情本来就没办好,现在又让一位女孩去传话。她会怎么想?立刻又把薛月叫住。她疑问的看着我。我故意的扯开话题说怎么你很怕和我单独在一起吗?薛月脸一下红了,低着头扭捏的说不啊……我忽然意识到在这荒郊野外,这样的问话似乎有点调情的味道。我掩饰的敲打了一下脑袋说昨天喝多了,头真疼啊。
薛月钻进树林,过了一会拿着几片小树叶说你含着,感觉会好点。我接过来放在嘴里,有一点苦涩的味道,跟着感到丝丝凉意。山风徐徐的吹来,满是花香和泥土的芬芳……
到达那个山村时,已经是下午,我没想到电话打通后是是一个男孩接的,他很客气的说曹意意现在有事情,你等会打过来。我在附近找了棵树靠下,薛月坐在我的旁边,也不说话。我偷偷的打量着她,说实话,有这么个女孩做老婆真是没话说。半个多小时后,再拨打电话,曹意意的手机竟然已经关机。我愕然了,再打,还打,依然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汉语加英语告诉我——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想起和她亲密无间的黄蓉来,于是找方歆问号码。黄蓉刚听完我的来意,立刻说句我不知道便挂了电话。我当时真想把电话给摔了。回头看了看薛月,心里就纳闷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我望着无尽的山路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们回去吧。薛月笑着说我们走近路,直接翻过那座山就到了。这样的建议我当然不会拒绝。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刚走到山半腰,天色就阴暗下来,薛月刚说句糟糕,就见哗啦啦的下起了山雨。被雨水一淋,我开始又觉得呼吸困难,恶心无力了,脚下象踩着棉花一样,刚想开口叫前面的薛月,脚下一个打滑,从山路上摔了下了,当时我竟然张口说了句:吾命休已。这句独白很让我汗颜。我居然在生命最关键的时候来了这么句白脸奸臣们经常使用的对白。按我这思想觉悟起码也是句什么什么万岁之类的。大家都说在你生死的那一刻,你想到了谁,就是最爱谁。可我在山坡上翻滚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张艺谋导演。难道我爱的是他?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时刻我的想法他会不会感动,反正我是决定如果这次没死的话,一定去电影院支持他的电影。好不好都是国产的。
两棵交错生长的树终于把我给卡住,没有再下滑,可身上的划伤和昨天的内伤裹在一起发作,疼的让我生不如死,按电影里的常规,我现在应该可以昏迷过去,可他奶奶的我还是痛苦的清醒着,我甚至还努力的向往下张望的薛月挥了挥手。她似乎看到了我的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转眼间跑不见了,难道有狼来了,我艰难的扭头向后看看。别没摔死,结果给狼吃了,那多冤。雨点劈啪的砸在地上,树林里腾起一阵水雾,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感觉浑身发冷,我想自己支撑起来,眼前突然一黑,我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
二十九 好心有好报
醒来的时候,我努力的辨认了半天,才明白这个灯光幽暗,到处是白色物事的房间不是幽灵世界,而是医院的病房。为什么医院喜欢用白色?
床旁边有个男孩靠在椅背上休息。窗外一片黝黑。我发现自己浑身裹满了绷带。刚想坐起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句。疼是个好事情,这说明我的四肢还是健全的,没有残废。声音惊动了男孩,他揉揉眼睛,关切的说你醒了?我终于想起来他是开车的那个徒弟。我还想起来其实中途我是醒过一次,当时他正把我从他肩膀上卸下来,往那辆三轮摩托的车斗里塞,他显然是把平时对付猪的招数用在我的身上。我还听见薛月在一旁叮嘱小心点……他一边回答着恩,一边一个不小心让我的脑袋重重的砸在车框上,我只好再次晕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摸摸脑袋,那个地方已经坟起一个巨大的包状。我庆幸的是脸上居然没有包扎,估计我那张不算俊俏的脸蛋在枝枝丫丫的树林翻滚时候应该奇迹般的没有受伤。也许是上天见我现在从头到脚都有伤疤,为了安慰一下我这个容易受伤的男人,所以决定划留一块特区,让我的脸可以保持光滑作为补偿。我向男孩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四处张望。男孩问要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在寻找镜子来证实一下刚才的猜测是否正确。
我问他自己睡了多久。男孩说整整一天了。
这么长时间?我实在是有些意外,可见这个家伙给我造成的那一砸力量有多重。男孩热情的向我述说起当时的经过,我这才知道原来当时薛月离开我后,一口气跑到了山顶。站在那里手机才会有一格信号。靠这格微弱的信号才通知到人把我给弄了回来。看来移动的广告还比较真实,我决定回家后立刻换成移动号码,以示谢意。
我说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男孩笑着说其实你最应该感谢小月,她守了你一天,刚回去。
这会看来薛月又变成我的救命恩人了。这大概就是佛常说的因与果的关系。我们同是因,又同为果。
“都感谢,都感谢……”我说。“你也回去休息吧,在这里呆着无聊。反正我现在应该没什么事情。”
男孩说没关系,我们都习惯了。何况明天早上小月过来换我。说完又冲我怪异的笑了笑。
我心里涌进一股暖流,这些都是我不认识的陌生人啊。我调整一下姿势,忽然发现自己穿着很宽松的衣服,而且经验告诉我,下面还是真空的。这么说当时我在治疗的时候一定被剥的干干净净。那薛月在照顾我的时候会不会……我甩了下脑袋,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结果用力过度。引发全身阵疼。唉,真是没有来由的受罪。
我赤着脚站在大海的沙滩上,天那头的斜阳在海面上撒下灿灿金光,带着咸味的海风把曹意意的短发吹的格外欢畅,她随着浪涛跑来追去……我把她拥在怀中,她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当我的嘴唇快要到达目标的时候,巨大的海浪撞在礁石上,溅起的浪花落在我和她的脸上,她伸出手帮我擦拭着,我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我睁开眼睛,发现薛月正用毛巾帮我擦着脸,而我牢牢的抓住的是她的手。见我醒来她微微的笑了笑,我赶紧松开手。原来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窗外已经是阳光明媚,虽然还是有许多部位感到疼痛,但比起昨天要好多了。这样出现的梦中意外让我很是尴尬。她会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天啊,当时我在梦中还把嘴巴伸的老长,那是什么形象?我努力的坐了起来。
“你这么早就来了?”
“恩。”
“真是谢谢你了……”
“别客气……”
真是想不到才过一天,我们的对白就调换过来了。
这时护士小姐过来塞了根体温表到我腋下,薛月端着盆子离开了房间。很快护士小姐又推着满满一小车药水停在我的病床前,然后调药,拿针管,准备好后,示意我把体温表给她。我说这么短时间?我还没捂热呢?护士小姐说看你的样子也不象在发烧。
我小声嘀咕说你以为发烧是发骚,能看的出来?护士小姐似乎听清楚了,白了我一眼,打针时她毫不犹豫的对我下了黑手,我那么明显那么粗的血管,她竟然拿那么长的针扎了我三次才算到位。这是不故意是什么?都是多嘴给自己惹的祸。可我在女孩面前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指着那些药问都是我的吗?我需要打这么多针吗?护士说废话,不需要医生干什么给你开?我又哼出句现在谁不知道流行拿回扣。
护士小姐这次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离开。她一定是后悔刚才三针是少了。而我望着那至少七八瓶药水真、想甩自己一个嘴巴,这得又多扎多少针啊!
薛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稀饭坐到我旁边轻声问饿了吧?我连忙说自己来自己来。薛月看看我打针的手说你自己能吃吗?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我发现她的嘴唇真是好看,尤其是嘴巴鼓起的时候更加性感。送过来的第一勺我由于紧张激动,其实我感觉她好象比我更紧张,手抖的厉害,结果没吃到,全洒在我的衣服上,她慌忙拿毛巾低头帮我擦,发丝扫在我的脸上阵阵发痒,我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疑问,结果感到一股骚动,我说自己来,自己来……
薛月笑着说你怎么总喜欢说这句。我接过毛巾,看到自己下面已经是破绽百出了,赶紧想侧着身体,没想又一下牵动了全身的疼处。我啊了一声。薛月紧张的问怎么了?她扭过头来看到了我的不自然。脸刷的红透了,然后低着头,咬着嘴唇在那里默默的搅动着稀饭。
我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我很想说清楚真不是存心有杂念,但也知道这事情会越瞄越黑。再说也张不了口。都在沉默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我总算松了口气。看来这次不止是身上多了些疤痕,连控制力都有些减弱了。薛月站在病房门口,边接电话还边不时的看看我,让我很是忐忑不安……
三十 人有三急
薛月忙完了事情;然后安静的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我靠在床上和她谈了几句病情;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地方躺上几天后;就没什么话说了。其实我还想问问她我信封里的钱是掉了还是她放到别的地方了。但觉得这样开口去问很不礼貌。后来想反正那钱也派不上当初来的用途;权当它是丢了。
她在旁边也不闲着,帮我削起了水果,也不管我吃不吃,一个接一个削。我感觉有些冷淡了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和女性同胞发展纯洁友谊的经验;经常谈着谈着;话题就不受控制的冲着男欢女爱方向奔去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目前好歹也算是个名花有主的人;万一聊出点火花;她非要我以身相报;再加上她老爷子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这个上门女婿我不就当定了。
于是我让她回家;她的头摇的象波浪鼓似的;我担心她摇晕了;便闭了嘴。思考起要不要给曹意意打电话。事情没办好,来救人的人又躺在这里让别人救了;说出去都不好意思;还凭添她的担心。还是等伤好一点再说。我无聊的数着滴管里的不停下落的药滴,一百一百的累加,正数的开心的时候,噫?它怎么不滴了?向上一看,原来已经空了。
薛月忙不迭的找来刚才那个护士。我抓起一个苹果往口里塞,吃是次要,主要是想堵住自己的嘴,人在病床上,岂能不住嘴。偏偏她又不放过我,语气冰冷的问怎么不早点叫?自个打针都不注意点,出了危险谁负责?
薛月的头愧疚的快挨着地了,我又不自觉的答上腔说刚才数忘了?
护士疑惑的说什么?估计又误会我是在嘀咕她什么,我赶紧一口咽下嘴巴的东西,脸上堆起极度谄媚的笑容对她说姐姐;你辛苦了;吃点水果先。说完把手里的那个苹果递了过去,看到上面有个缺,才想起来这个自己刚才咬了一口。马上惶恐的想转身去换。就听到她训斥道谁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吗?
“不老不老,你正值青春花季,大好年华,是我老了,我叫错了,你应该是妹妹,不,比妹妹还年轻,是侄女,又错了,我不是说你是侄女,我的意思是你象那个级别一样的年轻……先等等……”看着她越来越青的脸色,我喊了暂停。把手里的苹果整个塞进嘴里,闭上眼睛,然后示意她可以动手扎了。
初中的时候;有位哥们长的是其貌不扬;但却深受女生们的欢迎;许多女生经常围着他转,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之下;那小子招供说其实很简单;见人就张口喊姐姐就行。那个时候向女孩借个橡皮什么的,她们都会说叫声姐姐就给你。具有男人气概的我怎么会轻易让他们占便宜。知道他的秘诀后,大家都嗤之以鼻;身为武林正宗的我们;怎么会使用这些旁门左道;今天为了拯救自己少受点皮肉之苦;我第一次使用;牺牲之大不亚于那个为了降妖除魔而脱三角裤的菩提老祖;却落得如此下场。女人真是不能得罪。
我揉着不幸的左手对薛月说现在可以转院吗?我怕等伤治好了,手也残废了。薛月抿着嘴笑个不停。
实在是闲的无聊,薛月见我不说话,便跑去买来几份杂志,翻着翻着忽然间感觉自己有一些尿意,可薛月坐在旁边我又不好意思说;尿这个东西;你真不能想;越想就越急;我学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心的去看书,这手里文章的主人公不是得尿毒症,就是大小便失禁,我只好放下杂志,想起有种内功叫化骨神功,要是有化尿神功该多棒。熬到快中午时分;薛月终于回去了;我高兴的要命;可抬头看见上面挂着的两个药瓶;想一个人去解决也是件无法完成的任务,于是有沮丧的不行。本想求隔壁左右的好人们帮把手,可这些人个个都是重伤在卧,不能动弹。
就在要发生活人被尿憋死惨无人道震惊中外的悲剧时候,我听到走道传来熟悉的声音;跟着病房门后探进了赵艾帅气的脑袋。
我的眼睛湿了,那分明是泪水。我不顾一切的大叫亲爱的;我在这里。快;快来……
赵艾放下包;笑咪咪的看着我说几天不见;你怎么成木乃伊了?看把我们英雄激动的,乖,别哭,哥哥抱抱。
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讨回便宜,急着说赵艾,快,把那瓶子拿上,扶我上厕所。
赵艾说:“急什么,等我喘口气,这一路没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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