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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就嫁给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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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率真过一生 白暮霖《明天我就嫁给你》的完成,起始原因是算命师铁口直断——白暮霖会采女追男的方式完成婚姻大事,为了不砸算命师的招牌,白暮霖在此召告天下,广发公告,只要属男性,自认笑容与MARK OWEN如出一辙,便能得到白暮霖的青睐。曾听昔日友人说:「暗恋是最幸福的,对方不知道,所以你永远也不会失恋。」这句话可能要视人而定论,在新新世纪裏的新新人类,提倡「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只要做过,就算失败也无妨,但求无憾。这本书便是基於这种心理所写。人生短短数十寒暑,随著年纪的增长,回头评判自己的年轻过往,只能慨叹年少轻狂。依我自己的个性则是——宁愿到老有机会评判,也不要白走一遭,连感叹的机会都没有。或许是因为我对生命的期望,不甘於平凡,写小说也许原因在此,希望到老能拿著一本小说对子孙说:「我也曾年轻过。」你(妳)也希望在年轻时留下一个美好回忆吗?欢迎一起来共勉。
最後,希望读者对这本书能多给我批评与指教,拜拜!
第一章
台北郊区清静别墅社区,这里是台湾某知名建筑公司设计的高级别墅,网罗了建筑界中手执牛耳的设计师不说,光它们的磅礴气势就够让人为之赞叹,更别提其身价了。
青郁的山峦围绕著这些令人钦羡的社区,天边偶尔飘过数朵云絮,微风徐徐吹来,使这仙境般的社区更显静阗,倒是被鸟儿喜悦的歌声给打扰了。
一棵棵苍郁茂盛的樟树顺著沥青路蜿蜒而下,枝叶扶疏间洒落几道顽皮的阳光。在这裏看不见都市的电线杆、噪音与脏乱,入眼的全是盎然的绿意,很舒服,令人向往不已。
一幢由玫瑰石所建造的法式别墅在阳光的照射下,琉璃瓦出现灿烂的光芒。
一位身材高姚、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子跨过停在韩国草皮上的重型机车,一顶黑色的安全帽教人看不出他的容貌,倒是整个人在阳光下竟给人冷冷的感觉。
一位妇女奔出珐琅质的大门,「少爷,老爷说不准你再骑机车去学校啊!少爷——」
机车风驰电掣似的呼啸而过,不一会儿,机身就不见踪影了。
祁尚轩不要命似的在弯道中疾驰,尽其所能的压低车身几近接触地面,技术一点也不输当今F1赛车手。
他身上深蓝色的制服有著银色缀边,说明了他是全省最优越的圣育保德中学的学生,在台北谁不晓得这所著名的贵族学校,它网罗了一流的师资不说,举凡体育、智育、美育上拥有杰出作为的学生,都是这学校招生的目标,当然也包括豪门子弟。
在这些乖学生中,祁尚轩当属异类,他叛逆不驯,做事从不按牌理,别人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做什么,他也是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让他们又爱又恨,爱他成绩一向遥遥领先,又恨他永远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骑过市区,古典拱型的校门出现在眼前,祁尚轩不理会值勤老师的哨子声,笔直的将车子骑进偌大的校园内,在一幢缠满藤叶的红砖大楼前,将车子停在树旁。
拿下安全帽,尚轩下意识的甩甩头发,微鬈的黑发不驯的落在额前,一张俊美的容貌让来往的女学生情不自禁地回头多瞧一眼。
一双深邃的眸子犹如黑色磁石,刚毅的轮廓就如同上天的恩泽,白皙的肤色令他更显高傲,修长的腿两、三下就上了二楼,书包挂在脖子上,晃晃荡荡的,或许给人不雅的感觉,但在他身上却恍如天经地义的事。
尚轩在班上向来独来独往,孤僻的个性似乎永远拒人於千里之外,所以同学也多半不跟他为伍。随意的将书包一挂,往桌上一趴,尚轩闭上眼眸,准备小寐一番。
须臾,一位身著米色条纹套装的女老师气冲冲的走进教室,她就是尚轩的导师——郭霞萌,尚轩习惯称她为郭虾米。
「祁尚轩,你给我站起来。」尖锐的声音连百尺外都听得到。
尚轩若无其事的睁开一只眼,瞧瞧瘦骨嶙峋的女老师。
呵!看来怒火不小,尚轩懒散的站起来,「我今天没有迟到。」
郭霞萌的偏头痛又复发了。这是什么学生嘛!
「祁尚轩,你给我站好。」她满意的看著他把三七步收起来,虽然动作很慢。「我不是告诉过你别把机车骑来学校吗?你实在太不像话了,你想被记过吗?别忘了,你快毕业了。」
「我记得前几天和美国校际会的网球比赛,我得了冠军,记了大功两支,而骑机车是记小过一、两支吧!还有得抵偿,不是吗?」
郭霞萌差点吐血。她真的会活不长,如果他再继续留在学校的话,可是她又能奈他何!祁尚轩的爷爷祁雷铭号称工商界的巨擘,她一介杏坛的教师怎敢惹他?单是他为学校争得的校誉就够获得董事会的支持了。
但她总得维持为人师表的威严吧!抓起他的书包一倒,拉拉杂杂的书和文具落满整个桌上,「当」的一声,是钥匙,郭霞萌眼明手快的拿起来。
「我没收,下午放学前你交一篇悔过书来,我才把钥匙还你。」她连忙走出去,再多看一眼他那副模样,只怕自己会立刻气得暴毙。
尚轩坐回位子上,收收桌上的东西,拿出纸和笔。哼!悔过书,他不晓得写过多少了,不过她爱看,他倒也不介意写。
不到一会儿工夫,尚轩就把悔过书写好了,接下来的时间,尚轩不是望著窗外的白云发呆,就是翻翻几何数学课本。他早就可以跳级上大学,但是他宁愿这样子,和同年龄的人一起上课,反正时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分一秒的消逝罢了。
中午,尚轩拿著便当,独自一个人来到学校的生物园。他习惯安静,所以宁愿一个人用餐,或许是和同学们格格不入吧,也或许他真的是孤僻。
打开便当盒,尚轩吃没几口,一双眼直盯著草丛中,有一撮粉红色的东西在动,基於好奇心的驱使,尚轩跨进有半个身子高的草丛。
何品芹同死党打赌,她能溜进圣育保德中学,而且在裏面待上一小时,赌注是杜老爷的特大圣代一客,她们有四个人,共有三客,品芹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过,她所说的待其实是「躲」,躲在这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应该不会被人发觉吧!更何况现在是午餐时间。
扯开一直搔著耳边的长型叶子,好痒哦!她嘟起滟滟的红唇,忍不住抱怨起那群死党来了,「都是你们啦!害我全身上下痒死了。」
品芹随性的咬住时而随风扫过她鼻头的叶子,反正又没人看见,「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靠近我。」她咕哝。
看进尚轩眼底的正是这番情景,同时给他一个感觉:她好像一只玛尔济斯狗哦!
「喂!你肚子饿啊?!」
品芹差点被嚼在嘴中的叶子噎死,她一抬头——喝!不会吧!她看到天使,散落在他四周的阳光使他犹如沐浴在光圈中……
「My God!你该不会是Michael吧!」
生平头一次,尚轩忍不住笑出来,她好蠢哦!一张嘴张得好大,一双眼圆滚滚的——奇怪,他居然觉得有趣。
晶芹敢发誓他绝对很少笑,而且她很少见到拥有这么沙哑、具磁性的笑声的男生,可能是因为她念的是国中,而国中的男生大都正值变声期的原因吧!况且她念的是修女学校,没男生的。
猛地,品芹发觉自己太失礼了,紧盯著人家看不说,还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要是被胡修女瞧见了,铁定教她跪在圣母面前忏悔。
尚轩瞟了眼她的学号,是隔壁教会学校的学生嘛!
「喂!小鬼,你躲在这裏干什么?」
人侦的形象彻底被打破了。小鬼?他居然叫她小鬼!没错,她是矮了点,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也没什么身材可言,可是她才十四岁而已,人家说「十八姑娘一朵花」,她还有变漂亮的可能啊!
「狗眼看人低啊你!高有什么了不起,我娇小玲珑、活动自如。」决定不理他,品芹双掌撑腮地看向别处。
「你想让我去向校方报告,说你爬墙溜进我们学校吗?」尚轩不晓得自己干嘛犯贱,人家明明摆了不甩他的高姿态,他干嘛拿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但是就是喜欢逗她。
「你凭什么说我爬墙?」这事要是传出去,她铁定被剥掉一层皮。
「难不成你会飞啊!还是你们学校门禁不严?!不过,我记得我们学校门禁森严吔!」
看他践得二五八万似的,品芹真希望把指甲留长,好一举抓花他的俊脸。怎么有人长得一副天使样,却狠毒如恶魔。
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品芹垂下头,怯怯的说:「我……我想来看你们学校的白马王子——祁尚轩。」她不禁为自己的好脑筋喝采,居然能瞎掰出这个理由,祁尚轩?她是听同学说的。
尚轩一脸不可置信,「你喜欢他?」挑挑眉,他摆明不相信她的话,毕竟有人会喜欢一个未曾谋面的人吗?找藉口也找好一点,明明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居然毫无反应。
品芹看他一脸狐疑,忍不住大放厥词,「我真的喜欢他啦!我还想向他告白咧!有他当男朋友多威风,林洁镁也不敢再炫耀她那个念圣育保德的男朋友了。什么东西嘛!你都不知道,她老是喜欢刺激我,说我前干後凹!可是人家至少有那么一项优点——娇小可爱嘛!哪像她,超级大奶妈一个。我告诉你,我一定要『把上』祁尚轩,把她气死。偷偷告诉你哦!我觉得她那个男朋友除了会念书外,就像只章鱼。」品芹越说越觉得自己应该把上祁尚轩,谁教她跟林洁镁是死对头。
尚轩瞧她说得口沫横飞,一双手随著情节夸张的比著,鬼灵精怪的表情差点让他笑岔了气。
「喂!都说那么久了,我们是友非敌吧?!」她示好道。
尚轩颇富兴味的点头,有她这朋友倒也好玩。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祁尚轩是个什么样的人?」
尚轩蹙紧眉头,教他形容自己啊!
「他很孤僻,不太爱讲话,也不喜欢笑,今天早上还把机车骑进校园,被记了两支小过,上课常不专心,考试总是第一名,擅长网球、游泳。这样够详尽了吗?」
品芹睁大一双杏眼,「哇!酷哦!骑机车进校门,哇塞!他简直是离经叛道,他是不是被女朋友甩过?」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他诧异的问。
「哎哟!你不知道啦!像他那种眼高於顶的男生,自尊就像生命的一部分,被甩了等於生命去了一半,所以才会性情大变。」
尚轩叹口气,亏她能瞎猜到对他而言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不过瞧她自信满满,他也不忍泼她冷水,「你很了解男人的心理?」
「拜托,我们学校清一色都是女生吔!哪有什么男人的心理供我研究?还不是那一班花痴,成天到晚谈论哪个学校有白马王子、哪个学校出黑马王子,听都听烦了。」
瞧她性情大大方方,神情间的娇憨尽落在一举一动之中,「造作」这名词在她身上可找不到。
「你真的想倒追祁尚轩吗?」
品芹皱皱弯如柳叶的眉。现在倒没那种想法了,想想,性情大变的男生和变态不晓得相不相等,如果相等,她倒宁愿追眼前的他。
「不要了!被甩的男人就像被捋了须的老虎,我追他不如追你。」她看看她喜欢的Mickev表。闲扯瞎掰的,一小时都过去了,她该回去了。「喂!帅哥,你可以让我垫一下吗?我得回学校上课了。」
尚轩霎时回了魂,这小丫头讲话真不懂得含蓄,难道她不晓得这番话带给男人的刺激吗?瞧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也许她根本不晓得。
双手箝住她的腰,尚轩发现她好瘦,腰很细。品芹双脚一使力,就坐在墙上了。
「帅哥,再见。」她一跃,随即传来一声尖叫,吓得尚轩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
「喂!你有没有怎样?」他大喊。
没一会儿,传来一阵闷闷的回答:「没怎样啦!我要回去上课了。」
尚轩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对面没声音,他才依依不舍的走回教室,今天是多么特别的一天啊!
在另一端,品芹坐在自个儿学校的草地上。什么没怎样,这一摔,她发现自己的脚踝扭到了啦!
唉!倒楣,说不定他刚巧是她的克星咧!她边想边硬脱下鞋袜。哇!好丑哦!脚跺都肿起来了,活像一颗柿子塞在肉裹。
一拐一瘸的,品芹转进保健室。接下来,校医的治疗让她哀号得像只被宰的小猪。
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品芹最怕痛啦!
看著人潮来往及偶尔映入他眼帘的指指点点,尚轩当然知道是这身制服的关系。打从和她道再见後,他就一直想著她俏皮的模样,受不了心灵的驱使,尚轩将车子停在修德学校前等她。
但是一个个穿粉红色衣服的都不是她啊!隔著安全帽的挡风镜片,尚轩的眼神愈显黯淡,她可能回家了吧!
明明这么想了,心底却犹不死心,再看一眼校门口余留的两、三只猫儿,尚轩决定掉头走人了。
突然间,一个一拐一瘸的影子牵住他的视线——是她。满心异样的喜悦被她腿上怵目惊心的绷带冷却,才一个下午不见,怎么搞成这副德行啊!
将机车骑近她的身边,品芹下意识的转过头,一见到他宽阔的肩,心中立刻明白了一、两分。
「是你啊!」
尚轩打开挡风镜片,「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摔进水沟啦?!」语气中的严谨可没有半点玩笑。
品芹耸耸肩,「中午从墙上跳下去的时候扭伤的。你都不知道,那个校医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弄得我痛死了。」
瞧她一股劲的抱怨,尚轩冷冷的开口:「为什么我问你有没有事,你还回答没有?」
「拜托,都上课了吔!总不能教你爬墙过来扶我去保健室吧?难不成你还想替我受罪啊!」一双眼直瞟著重型机车,银色的车身漆著黑条纹,很冰冷,简言之,就是酷,看不出什么厂牌,不过一定很贵!
「上车,我载你回去。」尚轩摘下安全帽,扣在品芹的头上,抢过她的书包夹在前面,回头拉她坐上後座,「抱紧我的腰。」
品芹才刚要问他有没有驾照,机车已经呼啸而去了。
在等红灯时,尚轩打开品芹的挡风镜片,「你家住哪裏?」
「清境山庄。」
尚轩一怔,原来就住在他家附近啊!可是他怎么从没见过她?绿灯了,尚轩放慢车速,他可不想出车祸,尤其是後面有个小丫头,他可不爱她又绑绷带,丑死了!
品芹还没搂过男生的腰咧!当然老爸除外。她怯怯的揪著他的衣服,不敢紧搂,可也不致摔死。
从衣服传透出的热力让她感觉很安全。在一个紧急煞车时,品芹顺势将整个身子贴上他的背,很温暖,还外带一种莫名的心悸,是小鹿乱撞吧!
尚轩将机车停在清境山庄中一幢白色花园洋房前,住这儿那么久了,他确实没见过这房子,大概是它偏属西隅,距大马路比较远的缘故吧!
「你家到了。」他用左肩戳戳倚著他的背的人儿。
一时间,品芹还有些迷惘。好会儿她才回了神,脸红地咕哝道:「知道了。」在尚轩的扶持下,她小心的爬下车座。
老天啊!春天都还没到,她怎么学起林洁镁那群人——发春了。不,她只是不好意思罢了。拿掉安全帽,品芹用力的甩头,藉以掩饰颊上的红潮,不料还是被眼尖的他瞧见了。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啊!」他的手移到品芹的额头,「没有啊!很正常嘛!」
品芹用力拉下他的手,「安全帽热嘛!」随便敷衍一句,抢过书包,品芹拿出钥匙想打开雕花的梨木门。
「明天早上七点,我会准时来载你哦!」一说完,尚轩便跨上机车,往半山腰骑去。
奇怪,他家也住在清境山庄吗?对了,她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明天得记得问。
尚轩将重型机车停在草坪上,一进玄关,佣人小翠连忙跑过来,接过他的书包。
「少爷,你要吃点心吗?今天的点心是椰汁炖木耳,清肝退火——」
「我不吃。」他不领情、断然的打断她的话。「我要沐浴。德妈呢?」
「我马上去找管家太太来。」小翠唯唯诺诺的说。
「不用了,我去找宙斯玩,你先去帮我放洗澡水。」拉下领带,尚轩往後院走。
在进入後院前得经过一座用玻璃做成的休息室,从休息室的南面望出去是波光粼粼的蓝色池水,池水旁是红色的太阳能板,只要有太阳的存在,游泳池中的水就永远温热,池底印有福禄寿喜四个字,大概是为求吉利吧!
从休息室的东端落地窗走出去,则是一条幽静的森林小径,尚轩走过小径,通过红铜色的拱桥,瞟了眼正努力逆水而上的金鲤,继续往前走去。
一声声由远而近的吠叫声越显清晰,一头花色的狗儿犹如一个绒球般摆头晃脑的扑进他的怀中,它巨大的身躯将他压倒在地,粉红色的舌头直舔著他的颈子。
「不要,哈哈——宙斯,哈哈——好痒。」头一次尚轩如此轻松的开怀大笑。不,这是第二次,加上遇上她的那次。挣扎半天,他终於站了起来,反以一百七十多公分高的身躯压在宙斯身上。
玩闹了半天,尚轩气喘吁吁地坐直身子。
「宙斯,坐下。」
宙斯闻言乖乖坐好。
宙斯是只圣伯纳犬,是尚轩在一次回家途中捡到的,从此宙斯就住在这儿了。
尚轩揉揉它的头,「宙斯,告诉你哦!我今天遇到一个国二的小女孩,很天真烂漫,比起爷爷所说的什么名媛淑女顺眼多了。我比较喜欢她。」
宙斯似懂非懂的叫了一声。
「你懂我的意思啊!很好,没白养你了。」
宙斯低呜一声,像是抱怨主人不懂它的灵性。
「少爷,洗澡水放好了。小翠说你找我有事?」是德妈。
尚轩收起孩童似的笑脸,拍掉身上的草屑,「爷爷有打电话来吗?」他表情漠然的问。
「老爷今早行程转往比利时,所以——」
「不用说了,我知道。宙斯,走。」尚轩人高腿长,一下子就把德妈抛在後头。
德妈看尚轩一脸泄气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哪能不心疼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先生、太太死得早,老爷又成天为事业奔忙,或许少爷是比较早熟,但哪个小孩不渴望父母的疼怜、亲人的抚慰?他很孤单啊!
尚轩有一口没一口的咬著吐司,偶尔还顺手丢一块给垂涎的宙斯吃,当宙斯再度用丰厚的尾巴扫著尚轩的腿时,他低下头,瞧瞧宙斯示好的脸。
「不行,宙斯,你太胖了,不能再吃吐司。」
德妈走进饭厅,「少爷,快七点了。」
尚轩拿起一条手巾擦擦手,敲敲雕刻精美的桌沿,「宙斯,回後院。」
宙斯果然乖乖地走出饭厅。
他接过德妈递来的书包,闪出古典且优雅的饭厅。
「少爷,你还要骑机车吗?陈伯在啊!他可以开车——」德妈追著他直嚷。
「今天我有事,可能不回来吃饭。」他跳上机车,根本不搭理德妈关切的眼神。
尚轩一骑近花园洋房,就看见品芹坐在一旁的花台上等他。看见尚轩,她像只雀跃的鸟儿般直笑著。
「脚还会痛吗?」尚轩下车,瞧瞧她的脚踝。
「放心,几天後又是只蹦蹦跳跳的兔子。这机车是你的啊?」羡慕的神色使得她双眼熠熠发亮。
尚轩淡然的笑笑,「是生日的时候,爷爷从美国运回来的。」
「你爷爷很疼你哦!」
尚轩眼中的落寞犹如秋风般,很冷涩,「如果用物质来满足心理上的需要,那我宁可不要。」
「什么意思啊?」品芹皱著黛眉,嘟著滟滟的唇,「好深奥哦!」
「好啦!别想了,你长大就会明白了。小心想多了脑筋打结。」他大手一搂,就将她抱上机车了,双手忙著帮她戴好安全帽。
「对了,我还想问你叫什么名字咧?」她瞪著他灵活秀气、却长著茧的手说道。
「中午回家时再给你一个惊喜。」手指一弹,他帮她盖上挡风镜片。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尚轩笔直的往品芹的学校骑去。不一会儿,车子停在校门口,尚轩扶她下车,打算送她进教室。
「你想干嘛?!」品芹可不习惯同学的注目,她不像他,活像个发光体,走到哪裏,都是人群注视的焦点。
「送你进教室啊!」
瞧他说得理所当然的!她要真让他送进教室,面对死党的三堂会审,她不死才怪。
「不用,我又不是三岁小娃儿,怕被人带走。你快点回你们学校吧。」她推著他,强迫他跨上机车。
尚轩敏捷的身影—闪,反倒站在品芹的身後,「我先回学校也成,不过,你中午得去昨天那个地方,这次我爬墙,你乖乖地待在另一边,知道吗?」
「OK!拜拜。」品芹怕他反悔,赶忙走进去。
跨上机车,尚轩又像昨天一样,几自把机车骑人校园,一路上吓坏了不少乖乖牌的学生。
这一次郭霞萌在他尚未坐下来喘气时就冲进来了。
「祁尚轩,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骑机车来吗?你知不知道你在校园内横冲直撞,很容易伤到同学?」什么要用爱的教育感化问题学生,想想,打从她担任这班的导师起,她这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不知被他气白了多少,「你真的想被退学吗?」
「退学?如果是需要我爷爷的捐献大可说一声,反正是我爷爷强迫我念这间破学校的。」
这是哪门子的学生啊!破学校?这「明星学校」的称号可不是在自吹自擂,多少老师、学生以这所学校为荣,当今多少呼风唤雨的大官不是这学校的杰出校友?没错,祁雷铭为了宝贝孙子曾经花了不少钱捐赠一些设备,但是他太嚣张了。
一把扯下尚轩的书包,郭霞萌打算再度没收他的车钥匙,不过,这次她不打算还他了。
反手一倒,叮叮当当的声音大作,不用怀疑,这整个桌上全是钥匙,有大有小,可把她给看怔了。
尚轩拿起一把钥匙套在手指上转,「你很喜欢没收,所以我特地带这一堆来喔!」
郭霞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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