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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凤初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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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黑的剑眉笔直地挑起,绽出让人不敢轻忽的霸气。妙光仰头看他豪气大发,思绪暗萦,一声轻微的叹息若有若无地逸出红唇。
若言眼神一移,沉声问,“王妹为何叹气?”“没什麼……”妙光也不知道自己竟叹息出声,恍惚回神,片刻已经镇定下来,低声道:“王兄的计谋当然极好但百年来十一国你我纷争,却从来没有真正大国吞并的事情发生,繁佳一旦正式灭亡,其他各国可能会对我们离国大为忌惮,我只恐怕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王兄你。”
“这个不必担心。”若言从容道,“容恬王位被夺,现在必然正在头疼如何夺回自己的王位,本王已经派人前去和容瞳打交道,提供种种对付容恬工程的计谋,不管他们将来谁赢谁输,西雷实力都将会大打折扣无法和我离国对抗容恬这个威胁既除,其他小国更不在话下。”
曲指数道,“同国大王新丧,内乱将起,东凡兵力被天花瘟疫损耗,不值一提,博间、北旗、宴亭、朴戎各国,掌权者都是昏庸之辈,只会互相扯对方后腿,只要他们不懂得联合兵力抗击,本王有办法将他们一个一个收拾了。”用漫不经心地口气侃侃数罢,若言伸手挑起妙光尖尖的下巴,看入她的眼睛,道“可这些并不是你叹息的原因。”
“王兄……”
“对本王说实话。”
妙光微愕,半晌低下头去,幽幽道:“只是听王兄提及均恩令这道奇招,不像容恬这样天生会继承王位的人会想出来的事情,令妙光想起一个不想想起的人罢了。”
若言淡笑着问:“是鸣王吗?”
他语气极轻松,妙光却细不可觉得微颤了一下娇躯,点了点头。
若言叹道:“王妹实在不应该仍然为当日阿曼江私纵鸣王一事内疚”能令天下惊慑的手,温柔地抚在妙光低垂的头上轻声道:“相反,我醒来之后,回想前事,常常觉得王妹做得,对,如果你当时没有放走鸣王,本王大怒闯至营帐,必杀鸣王。”
妙光蓦然抬头,吃惊地看着若言,颤声道:“是妙光无知若非如此,王兄不会因怒乱神,被容恬一箭重创,以致昏迷多时。”
“胜败乃兵家常事,呵,这句话还是鸣王教本王说的呢男子汉出生入死,中敌人一箭有什麼要紧?容恬还曾被本王射得像个刺蝟呢,可惜此人命大,竟被媚姬所救。”
妙光听他语气,当真没有一丝怨恨愤怒,心理暖融融的看着若言的眼神越发亲暱,眼角微湿。
两兄妹在软席上相互偎依,半晌不曾开口。
良久,妙光的声音响起,“王妹这次来还有新的消息要告诉王兄,天下最近都在传言,鸣王被萧圣师认定为亲生儿子,继承萧家产业,他将游历各国,巡察萧家产业。”
若言自从得到龙天死讯,马不停蹄到这个位于离国和繁佳交界的小城来仪,与离国大军会合后,立即谋划如何一口将繁佳吃掉,忙得翻天覆地,关于凤鸣要出游各国的事却是第一次听说,默然片刻,忽然逸出微笑,“他胆子倒大了,容恬陪在他身边吗?他带多少人马?”
妙光摇头道:“我们没有容恬的消息,我猜想,大概容恬要夺回王位,又不希望让凤鸣卷入战争,所以自己在西雷边境密谋,另一边却让鸣王以萧家少主的身分去各国避祸,鸣王身分敏感,兼有萧圣师和容恬两大靠山,我看各小国表面上都会对他恭恭敬敬。”
“让鸣王去各国避祸?如果真的想避祸,最安全的方法莫过于躲在容恬身后”若言沉吟良久,眼中射出慑人光芒,“容恬既舍得让他出来各国冒险,其中大有蹊跷,立即派人查探有关鸣王的一切消息。”
妙光答应下来,思忖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如果王凶再次擒得鸣王,会怎样处置他?”
若言哑然失笑,“你是怕我杀了他吗?放心落到本王手里他说不定会想自尽呢,本王怎麼会让他这麼便宜遂愿。”
妙光是若言唯一的亲妹妹,对自己的哥哥相当了解,仔细听若言提及凤鸣的语气,如道喜怒难测的离王此刻说的是真话,抓到凤鸣未必加害,稍微安心了一点,踏下软席对着若言跪奏道:“机会难得,妙光想求王兄恩典,答允让妙光潜入各国,伺机活擒鸣王,以赎阿曼江私放鸣王之罪。”
若言唯一沉默,半晌展容道:“本王现在忙于繁佳诸事,实在走不开,好,就让你去办罢,凡事都要小心,一旦繁佳不在,天下各国对我离国的态度将大为改变,局势比从前更加叵测危险,王兄我送你一个人,陪你同行,路上可以帮你不少忙。”
妙光温柔聪慧,一听就明白是谁,低声笑道“繁佳之事恐有大战,王兄身边正需要能人,他跟我去了,王兄怎麼办呢?”
若言哈哈笑道,“有本王在,数十万精兵弹指即发,难道对付不小一个小小繁佳?去吧。”
“是,谨尊王命。”
妙光柔柔欠身,转身正要离开,忽然听见身后若言道:“等一下。”
妙光回过身来,“王兄还有什麼吩咐?”
若言移动高大的身躯,踏下软席,直至妙光身下前半尺才停下,居高临下凝视着亲妹的脸,缓缓叮嘱道:“阿曼江私纵鸣王之事,从今日开始一切揭过不要再提,但本王绝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一次。”
妙光直迎上若言的视线,片刻后低头盈盈拜倒,语气无比平静,“王兄放心。”
妙光背影消失在门外,若言挺直在华丽空旷行宫内,默默不语,忽然扬声道,“来人,传思蔷。”
片刻后,打扮得毫无瑕疵的思蔷跨入门中,抬头看见若言站在厅中,宽厚笔挺,充满压迫力的背影就在眼前,赶紧跪下道:“思蔷奉王令,前来伺候。”
“起来吧。”若言背对着他,思蔷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离王淡淡命令道:“到软席上,躺下吧。”
“是。”思蔷站起来,小心翼翼走到软席边躺下,一直垂着眼,丝毫不敢看那个传闻中残暴可怕的离王一眼。
他不是离国人,而是离国大军压境繁佳后,那些还怀着苟安奢望的繁佳大臣送来讨好若言的娈童。
看他同一批送来着娈童共有十二人,都是容貌姣好未经人事的处子,别说男人,连女人都未见识过。
第一次集体拜见离王时,虽然跪着不敢抬头,他还是敏感地察觉离王的视线从一开始就定在他身上,使他如针毡般淌了一身冷汗。
但奇怪的是,从那一天后,离王却从未召唤过他伺候,同伴偶尔有被召唤过去伺候都是血淋淋抬回来,后庭创口惨不忍睹。
听说伺候男人,第一伺候后庭难免受伤,毕竟自己只是草芥般的玩物,权贵中没有人会怜惜,哪里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只要尽兴就好。
而离王若言,正是传说中极可怕的魔王。
“你在发抖。”
头顶上声音骤然传来,吓得思墙猛一个冷颤。
这即将把他的祖国撕得支离破碎的离王,竟已经无声无息到了他身边,就坐在软席一端,深邃不可测度的黑瞳正犀利地打量着他。
“大……大王……”
一根修长尊贵的指忽然点在他唇上,低沉命令:“不许咬本王今晚不想看见你的血,闭上眼。”
思蔷颤栗着松开咬住下唇的皓齿,听天由命地闭上眼。
等待着大难临头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充满霸气的声音问:“思蔷,这麼多送来的娈童之中,本王指记住了你一个的名字,你知道为什麼吗?”
思蔷怯生生道:“思蔷不知道。”
“别睁开眼,你敢睁开,本王就剐了它们出来。”若无其事地警告了一句,若言语气又变得柔和,浅浅笑起来,“那是因为你有些地方,很像一个人。”
思蔷不敢开口问像谁,只遵从王令,紧紧闭着眼睛。
若言似乎在对他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幽幽道:“那个人闭着眼睛装睡的时候,很像你现在这样,只要我轻轻一碰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用手一抚思蔷肩膀,果然思蔷浑身一阵颤抖。
“你在装睡吗?装又装得不像,怎麼能瞒得过本王?这微微颤抖,好像一只着了凉的小猫,可你的爪子,却又那麼尖,一挥之间,毁我数万离国大军。”
若言的指尖在思蔷嫩滑的下巴来回摩挲,偶尔猛用指甲刺入吹弹可破的肌肤,虽不见血,也疼得思蔷双眉紧锁,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思蔷被他警告在前,双眼连一条缝都不敢睁开,只能仰躺在软席上任他玩弄,忽然又听若言极温柔地道:“别怕,你虽然现在怕我,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把其他人都忘个干净,你眼里心理,只可以有我,我若言要的东西,从没有不到手的,你懂吗?”
他语气异常温柔宠溺,仿佛正和心上人亲暱私语,语气中仍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思蔷听得一愣,三分惊诧,还有四分,竟说不出是什麼滋味。
正思忖间,唇上一阵温热,两片极软热的东西覆在他原本吓得青紫的薄唇。
思蔷呆了好一会,才醒悟起来那是什麼。
这一刻,他不知道为什麼冲动起来,既忘了离王的严令,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跳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一双漆黑如星的阴冷鹰目。
霎时,思蔷仿佛被这双瞳仁慑去魂魄似的,浑身动弹不得。
“你睁开眼睛了。”若言毫无起伏的一句话,宛如一记重锤击在思蔷天门,震得他终于回神过来,一脸惊恐地看着若言,眸中满是哀求之色。
若言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空气寒冷凝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去来。
就在思蔷以为自己必定会被剐目处刑时,头顶上掌握他生死的魔王却微微一扯唇,逸出一丝浅淡至极的笑容。“算了,本王今日心情很好,饶过你这小东西一次。”
说罢,不在理会思蔷,转身取过案头一本由都城里同专呈过来的奏折,静静看起来。
房中异常安静,连呼吸似乎都消声匿迹。
奏折上写得是最近离国西边土地的收成和天气,并没有什麼有趣的事,若言看着看着,刚毅分明的脸却又忽然不自禁逸出一丝笑意。
那个胆小起来像小白兔,胆大起来却胜过豹子胆的小家伙居然跑出来了周游天下了。
自从容恬的永逸大营被偷袭后,若言还以为容恬会把他一直藏起来呢。
这下可好,他自己大摇大摆暴露行踪。
西雷鸣王,多日不见,你比从前,一定更加丰神俊朗,光彩照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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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永殷境内。
阿曼江。
这条在大陆上流域最广,仅主流和两大支流就横贯同国、永殷、繁佳、昭北四个国家的大江,似乎和凤鸣有不解之缘。
至今为止,凤鸣半生中曾经经历过的最大的战争,就发生在阿曼江边。此役重创离国若言的元气,更从此在鸣王这个耀眼的头衔上,增加了一顶名为“兵法大家”的高帽。
但同样也是在阿曼江边,鹿丹巧施连环计成功,把凤鸣从容恬身边夺走送往东凡,最终导致了容恬失去西雷王权和东凡的天花瘟疫。两个国家,同时受到空前的重创。
正因为这些,阿曼江江水在脚下流淌的淙淙歌声,听在凤鸣耳中,便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滋味。
如今,他正乘坐着号称天下最豪华的萧家大船,沿阿曼江主流直上,进行他史无前例的伟大游历。
不过在他和一干不堪騒扰的侍女的强烈要求下,吵闹得人人眼冒金星的乐团演奏已经取消,取而代之的,是秋月秋星的私人表演。
“鸣王根本就没有听人家唱嘛!”一曲既了,秋月抱怨的娇声传入凤鸣耳中。
肩膀被秋星不满地摇了两下,凤鸣才恍然转头,笑道:“我有听啊,唱得很好听,像黄莺一样,不,是比黄莺更好听。来来,奖励你一个果子。”随手拿起旁边果盘里的一个青色果子,扔给秋月。
初春,阿曼江水流充沛。大船虽然是逆流而上,但由于船身设计宽大,异常平稳。凤鸣和秋蓝等几人都出来甲板透气,大家或站或坐,眺望两岸江景。
手边小桌和甲板的地毯上都放置了果盘热茶,罗登果然没有对众人说谎,连盛装水果的盘子和茶具,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美景宜人。
潺潺流动的江水看过去,是寂静如画的山林,初春清风徐徐吹来,山林独有的清新树木香味便幽幽钻入鼻尖。
秋蓝在又软又厚的蓝毯上半跪半坐,低头专心致志地捏着针线为凤鸣制新的披风,听了秋月的抱怨,抬头微笑道:“鸣王一定是在想大王了。”
“哪有?”凤鸣俊脸微红,走回来蹭掉靴子,也学秋蓝的样子在毯上坐下,“我是在想,我那个古怪老爹给我提的那个要求要怎样交差。”
“少主请小心说话。”旁边一个硬梆梆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语气森严得吓人一跳。
凤鸣和秋蓝同时愕然抬头,跳入眼帘的是洛云那张不苟言笑,变得有几分严厉的年轻脸庞。
洛云冷冷道:“主人乃天下剑法大家,德高望重,所到之处,人人尊崇敬仰。少主身为主人承认的儿子,萧家产业的继承人,怎麼可以用这种不尊重的语气提起主人?”
这个洛云自从被洛宁安排为凤鸣的替身后,就常常贴身跟随凤鸣,黏人程度几乎和容虎一样,可惜态度和容虎相比,相差了十万八千倍。
也不知道凤鸣哪个地方碍着他的眼,整天板着一张脸,要不就默作声待在一边,如果开口,不然就是冷不防冒出一句刺人的话。
凤鸣一句话不慎,被人家抓到小辫子,苦着脸暗忖道,剑法确实是不错,不过德高望重这四个字,就有待研究了。
不过身为人子,又是在仰慕萧纵的萧家属下前面,确实要特别注意点,只好低声下气认错道:“是我不对,我更正。”转头对秋蓝一脸正经道,“我刚才在想的是我爹给我提的那个要求。”
秋蓝等人跟在凤鸣身边多时,对凤鸣唯恐哄得不够,把她们的鸣王看得比什麼都娇贵,因此个个对洛云的恶劣态度看不过眼,几天下来,三大侍女早就养成完全无视洛云存在的默契,一旦凤鸣被洛云弄得尴尬了,个个争着露出笑脸哄凤鸣高兴,都问:“鸣王的爹爹给鸣王提了什麼要求?怎麼我们都没听过?”
凤鸣道:“他要我在一年之内开拓一条运送双亮沙的航道。”
秋月咦道:“居然要开航道。萧家航运起家,一定已经有不少航道了,难道还缺这麼一条不成?果然挺古怪的要求。”
她故意提起“古怪”两个字,果然听见洛云在旁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秋星假装没听见洛云的哼声,没话找话地问:“难不成以萧圣师的本事,也开不成这一条航道?他可是天下剑法大家,德高望重,所到之处,人人尊崇敬仰的。”
“不怕啦。鸣王那麼聪明,就算是萧圣师办不成的事,我们鸣王也能办成。”秋蓝道:“不然萧圣师怎会把萧家这麼大的产业交给鸣王呢?他既然肯承认鸣王是他的儿子,又交出航海图等等,就表示他相信鸣王的能力嘛。”
秋月一迭点头,意有所指道:“所以嘛,萧家上下,包括船只、物业、房子、还有人都归鸣王管了,鸣王才是最棒的。”两姐妹孪生同心,说到“人”时,故意顿了顿,眼睛都往洛云身上一瞥。
秋蓝掩嘴笑道:“那是自然。”
说起斗气,洛云怎麼比得过从小在西雷王宫长大的三个大侍女?
洛云虽然脸色铁青,克制功夫却好得吓人,出奇地没有动气,依然直挺地站在旁边,连视线都没有偏移一丝。
凤鸣反而有些过意不去,笑骂道:“女孩子就喜欢叽叽喳喳,我说一句,你们一人说上三句,就成了九句,口渴吗?全部去喝水润润嗓子吧。”
秋蓝柔柔地道,“我不渴。”继续低头缝披风下襬上的垂边。
秋月却真的觉得渴了,白王般的手伸过去取了杯子,自己喝了一杯,又倒了另一杯,过来笑盈盈餵了凤鸣一口。
秋星却问:“鸣王接着往下说啊,那个运送双亮沙的事?到底怎麼样?”
“有什麼怎样?一年之内,必须开拓一条航道啊。我看着这条阿曼江,就想到水,想到水,就想到航道,所以刚才正在发愁这件事怎麼办?”
“那现在想好了没有?”秋月放好了杯子,挨过来侧坐在凤鸣身后,一边轻轻帮他揉肩膀,一边好奇地问。
凤鸣顿时露出苦恼的可爱表情,“目前为止,我只知道那个双亮沙是岛国单林出产的东西,而且似乎很不好运。除此之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哪里能想出什麼好办法?”
秋星笑道,“这个还不简单?萧家的船队不是很厉害吗?我们问罗登,他一定知道。”站起来朝船那边招手唤道:“罗登,罗登大管家,你快点过来!”
罗登原本是紧跟凤鸣身边的,刚好船队有其他管事过来请教事情,他到一旁去吩咐,这会秋星一叫,赶紧走了过来,问:“秋星姑娘,找我什麼事?”虽然同属萧家一门,但船队和高手团的气质真是截然相反,罗登无论什麼时候都是笑嘻嘻非常和蔼,以洛宁为代表的高手团则是什麼时候都好像人家欠了他十万八千两黄金似的。
秋星把事情说了一次,罗登道:“原本是这个,主人曾经有口信,确实也说到此事。”转头对凤鸣笑道,“少主原来在为这个烦恼,如果是基本情况的话,属下倒也许也以帮上一点忙。”随手点了一个手下的名字,吩咐道:“你去把我舱房里的大地图拿来。”
一会地图取了过来。
罗登把地图铺开,规规矩矩脱了靴子,也穿着洁白的布袜上来,微笑道,“请让属下先给少主讲一讲双亮沙航道的的地理情况。”
秋蓝正全神贯注为凤鸣缝制新披风,自忖这种事并不要自己出马,安分继续拉自己的线。洛云更加不会过去凑热闹。
凤鸣和秋月秋星主动过去充当模范学生,恰好和罗登一起,四人各占了地图的一边,团团低头看地图研究地形。
“启禀少主,单林是一个岛国。”
“这个我们知道。”秋月心直口快地道。
“单林这个岛国外形狭长,和我们这片大陆遥遥相对,从北旗、博间、同国、西雷的临海出发,都可以到达单林。不过,到单林的距离最短的仍然是……”
“同国。”秋星猛然发现自己截断了罗登的讲解,不好意思地笑笑,指指地图道,“这里画得很清楚嘛,同国和西雷的海岸离单林最近。”
秋蓝抬起头来,“同国?不就是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吗?”
秋月做个鬼脸,神态娇憨地道:“鸣王还没有下决定哦,他说要看了通过的情况再说。不过话说回来,鸣王前天晚上真的好威风哦,站在船头上对这大家把腰杆一挺,说我这次游历是为了天下的一统大业,而不是为了送死。真是想起来都让人觉得激动。”
旁边又传来一个隐约可闻的不削哼声。
显然是洛云发出。
凤鸣尴尬道:“你们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好不好?老是打断人家说话,小心罗登一发火卷了地图走人不教了。”
“属下不敢。”罗登好脾气地笑着往下讲解,“横桓在单林和大陆之间的海峡,名叫……”
“莫东海峡”秋月被凤鸣瞪了一眼,娇笑着掩嘴道:“哎呀我知错,下次绝对不敢打断了。”
“从大陆出发,经过莫东海峡,到达单林西北岸,是最快最便捷的方式。”
“嗯嗯,那么我们就走莫东海峡吧,直线过去,又快又便捷。”凤鸣边听边点头,忽然发觉罗登没作声,抬起眼问,“有问题吗?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目前的航船无法度过莫东海峡?”如果是这样,他可能需要想办法制作一些够大能够航海的船才行。
罗登摇头道,“如果仅仅是要度过莫东海峡,我们萧家大海船完全可以做到,从前曾试过从西雷或者同国出发,成功到达单林。”
“噢?”凤鸣傻兮兮挠头道,“已经成功了?那为什么还要我去开拓一条新的?”
难道萧圣师那个怪老头总算对他有一点父爱,故意挑了一个已经解决的事情作为继承产业的条件,好补偿一下他生儿不养儿的内疚之心?
罗登叹道,“船虽然成功到达单林,但是在花费了大量黄金购买了满船的双亮沙后,却在归途中被海盗劫取了。莫东海峡是海盗的地盘,据说其中大海盗就有四五股,小海盗更是不计其数,要从这片海域中平安地满载而归,几乎不可能。”
凤鸣顿时傻眼。
就是说嘛,但凭他对萧纵那么一点点的认识,天下闻名的萧圣师绝对不是一个会内疚的人。
海盗也!
秋月被唬了一跳,忐忑不安地问:“难道那些海盗连萧家的船队也敢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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