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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格子女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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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时候,他还真的以为是个玩笑,朱茵这么活泼动人的女子说什么也不可能是出身于孤儿院的!可是看到院里的孩子们对她那种亲密的样子,和院长看到她时脸上那种宠溺的笑容,他却不得不相信了! 到了这个地方,朱茵如鱼得水,她似乎很能适应各种环境,不管是什么情形都能掌控自如。 “我听朱茵说端木先生是一位年轻企业家?”

端木秋愣了几秒钟,连忙摇摇头。“不是什么企业家,只是做生意的而已。”

老院长微微一笑,那笑容软化了她脸上僵硬的线条,看起来竟有些和蔼——“年轻人谦虚是美德。不像朱茵,她做什么事都是急急躁躁的,没有丝毫美德可言。”

“什么嘛!”朱茵立刻抗议:“谁说我急躁?我是求好心切!

那也算美德的一种啊!“”莽撞冒失算是哪一种美德?“

朱茵嘟起唇瓣,仍然一脸不服气。“院长和其他的爸爸妈妈一样,总是别人家的孩子比较好。” 老院长斜睨了她一眼。“是啊!我宁愿用你去换十个安静的小朋友。”

“来不及了!”朱茵俏皮地笑了起来。“现在我太老了,没人要这么老的小朋友的。”

“所以有点遗憾。”院长挑挑眉应道。

“是啊!真是遗憾喔!”朱茵皱皱鼻子,很可爱的笑着——“院长每次见到我都要头痛好几天,可是见不到我又会心痛如绞,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端本秋微微一笑,看到她们的样子,很难不想起自己当年在育幼院所过的那些日子——为什么那时候他会有那么多的怨恨?成为一个孤儿真的是那么槽的一件事吗?

失去了原来的家庭总是遗憾的,可是看着朱茵那种活泼开朗的神气,他却又觉得其实那也并不是那么糟糕的——饭过后,院长和其他的小朋友站在院门口向他们挥手道别,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美丽的笑容——“很意外吧?”朱茵在车上笑着问道:“没想到我会带你到这个地来吃饭对不对?”

“是没想到。”端木秋点点头;突然对她无比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到孤儿院来的?”

“嗯……”大概是八岁的时候吧?“

“八岁?那你原来的家呢?”

“家?”朱茵笑了笑。“我原本就是没有家的,我妈妈是个流浪街头的女人,在我八岁那年之前,就我记忆所及,都是在街头流浪的。”他讶异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朱茵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么意外?很奇怪我怎么还这么活泼是不是?其实惨的人才多呢!如果每个惨的人都郁郁寡欢,那这个世界岂不是太无趣了吗?更何况我还算是幸运。万一我一直都跟在母亲的身边,说不定现在流浪街头的就是我了!”“一点也不觉得遗憾?”

“有什么好遗憾的?”她理所当然地摇头。“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我在这里长大、念书,完成我自己的理想,我并不觉得一个环境对我会有什么好处,说不定换了环境我反而做不到我现在所做的了。”

端木秋无言地注视着她;她看起来对自己所遭遇的都只有感激,丝毫没有怨恨!她之所以能活得这么坦荡无惧,是因为为她根本不觉得自己过得不好,一个人如果并不觉得自己过得不幸,那么天下还有什么可以打倒她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在那张活泼快乐的面孔下所隐藏的竟是这样一段辛苦的岁月——“你干吧?”朱茵瞪着他。“为什么这样看我?同情吗?

我警告你喔……“”不是同情,我自己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只是觉得你过了一段很辛苦的日子而已。“

“你也是?”

他涩涩地笑了笑。“我在孤儿院待过一年,后来才被我现在的父母所收养。”

朱茵讶异地看着他。“真的?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事事都顺心如意,连重考都不用的那种人呢!”

“岂能尽如人意?”

“但求无愧于心是不是?‘’朱茵又皱皱鼻子。”你说的话真有是够八股的!

“”去过纽约吗?“在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前话已经说出口,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朱菌愣了一秒钟,立刻反应——“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收回你刚刚说的话。”

端木秋眨眨眼。为什么要改变?他左想想右想想——突然笑了。“三秒钟时间到。”

朱菌欢呼一声!“没去过,不过就快要去了!”

想过很多次关于再见面的情形;也许会热泪盈眶,也许是个热烈的拥抱,可是那些却都役有发生,他们竟是相对无语“你看起来很累……我送你回克司勒家休息好吗?”

凌绕月愣愣地看着他,从见面之后她就一直这样愣愣地注视着他,仿佛要确定什么似的眼神。

冷若磊不由得垂下眼;面对绕月,他的勇气竟然消失无踪!

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如何解释自己心里那无尽的痛苦和矛盾?

昨夜梦里见到父亲那张憔悴、死灰的面孔,梦里父亲的脸上有双血红含怨的眼睛——一直听到大姨临死前那一声声尖锐疯狂的呼喊——“凌龙兴”‘是凌家的人害死你们的父亲!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是凌家的人害死了我!“冷汗一次又一次浸湿了他的衣服、寒冷了他的决心!

十年了!这十年来他日日夜夜被梦魇所折磨着,无时无刻都能看到父亲和大姨那种含恨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像是临死的人一样乞求着一线阳光——速死也好、得救也罢,什么都可以,只求能脱离这样的折磨!

看到绕月——像是看到阳光,却也像是看到断头台——他的勇气……消失无踪……

“为什么……”绕月困难地开口,眼里没有泪水,却有无止境的悲伤!“不要我?”

为什么不要我?

他僵直的背脊挺得仿若石雕,无言……心痛——“为什么?”绕月怔怔地注视着他。为什么呢?他们所说的话她全都听不懂,为什么他们要说那些复杂的话?做那些复杂的事?她不能理解。原以为若磊是唯一不会那样的人,可是她却错了——错了——绕月默默起身,往加护病房的方向走。

“绕月……”冷若磊跳了起来!“我没有不要你?”

绕月停下脚步背对着他。

“你不明白我心里所想的?我并不是不要你?我要你!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我要你!“他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牵起她的手。 ”我躲你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绕月看起来并没有释怀,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静静得脱了他的手——静静地离开。

外面突然飘起细细的小雨,冷风彻骨寒冷起来。

“绕月?”飞扬讶异地看着绕月竟然一个人回来。“若磊呢?”

“他不要我。”

“他不要你?她立刻跳了起来!”他说的?“

“没有。”绕月摇摇头。“他说他从来没有不要我。”

“那你刚刚说……”

绕月垂下眼。“他说我不明白他的痛苦和矛盾。”她一字不漏地将他们的对话背一次给她听。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你不是等他很久了吗?之前你还说一定要找到他才肯跟我回台湾去的。”

绕月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地重新坐在她的位子上。

“绕月?”飞扬忧心地握住她的手。“你到底在想什么?要什么?你一面在等若磊,可是他出现了,你却又改变主意了!说说话,跟飞扬说你心里的想法!”

她无法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若磊的痛苦是她造成的,她似乎总在替人制造苦难。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她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越来越迷惑……

“克司勒家的人在吗?”

飞扬叹口气站了起来。“我就是。”

护士疑惑地看着她。“你是?”

“我是他们家的朋友。”

“那么打电话请他家里的人过来可以吗?”

“怎么了?情况不好吗?”飞扬焦急地——“请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护士笑了笑。“没事,是病人清醒了,要求见一位‘绕月’大概是他的女儿吧!”

“绕月?”飞扬急急忙忙地推推绕月。“她就是绕月!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

“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去。”护士小姐半信半疑地拉起绕月的手。“你是绕月?

那你跟我进去好了。“

“飞扬?”

凌飞扬点点头。“进去看看他,你不是想见见他吗?他醒了。” 绕月这才点点头进去。

飞扬松了口气。只要克司勒醒来就没事了,至少他可以自己说明一切,她和绕月也可以安心回台湾了!“飞扬——”

凌飞扬闭了闭眼睛,冷若磊突然阴魂不散的出现,她无言地叹息。“你还没走?”

“我不能走。”冷若磊站在她的身后。“绕月进去了?”

“是啊!”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一句话也没说。飞扬等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却被他瞬间改变的模样给吓了一跳!十几分钟前他看起来消瘦狼狈,可是现在看起来却仿佛行将就木!“你——”

他注视着加护病房冷冷的钢铁大门,神情哀戚!飞扬苦恼地跌坐在椅子上。

“我哀求你们行不行?不要每个人看起来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不可以?这一切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你的脸色再难看我也没有办法啊!”

“绕月她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懂……”

“很好。我也不懂。”

冷若磊突然冲到她的面前。“你一定知道!绕月最喜欢你,她没有理由不跟你说的!”

“你怎么不说绕月没理由不跟你说?我叫她跟我回台湾,她说一定要找到你之后才回去;现在你出现了,她却又莫名其妙改变了主意,你自己所做的事却要我们伤脑筋,我还想你呢?”

“我不明白……”

“她说你不要她。”

“我没这样说过!我跟她说——”

“我知道你跟她说了什么,问题是她已经觉得你是不要她的。”飞扬摊摊手。

“除了这个之外,不会有别的理由了。”

“可是我——”

“你怎么样?”她看着他那张慌张失措的面孔。“这不就是你最近所做的吗?

你躲着她——“躲着?飞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傻住了!——他说我不明白他的痛苦和矛盾。

“怎么了?”

飞扬愣愣地看着他,她终于知道绕月在想什么!“飞扬?”

飞扬迟疑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是你自己所说的话,最好你自己去想清楚,现在已经不我可以再插手这这件事的时候了!如果你不能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让绕月改变主意,那么我想即使绕月肯和你在一起,你们也不会有幸福的。”

“绕月……”老克司勒虚弱地注视着坐在他病床畔的孩子,他插满了针头的手勉强握住绕月的。“是你吗?”

绕月点点头。“是我。”

老克司勒微微一笑。“真好,在这个时候可以看到你。” “你的病快要好了吗?”绕月小心翼翼地问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我们再在一起组模型汽车好吗?”

老克司勒微微摇头。“我的病是快要好了,可是恐怕我不能再和你一起组模型汽车了……”

“为什么?”

“因为我将要去见我的妻子。”他很欣慰地微笑。“我想她一定也会喜欢你的!”

“你是说你要死了?”绕月惊恐地拼命摇头!“你不可以死啊!不可以不可以的!”

老克司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动了动。“绕月,听我说……在这段日子里,你是我唯一的快乐,我很高兴认识你。我死了,你千万不要难过,因为我还有事需要你帮助我呢!”

绕月茫然地注视着他,他快要死了——他有事需要她的帮助——老克司勒喘息了几秒钟之后,脸色稍稍好了一点。“绕月,我其他四个孩子都可以照顾他们自己,我担心诺奇……阿诺,他和你一样是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人,可是我不能偏他,我必须公平的对待其他的孩子……你明白吗,你愿不愿意替我照顾他?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很不公平的要求,可是只有你可以做得到!

绕月,你愿不愿意……“

绕月茫然地看着他,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懂……“老克司勒勉强地微笑。”你不需要现在就懂,只要你答应我就可以了,将来你会明白的……“

绕月垂下眼。“我……不知道……要留在美国吗?爸爸妈妈……”

“不必留在美国。”他微微一笑。“让阿诺跟你回台湾去,我知道他喜欢个地方。”

“好,我答应你。”

老克司勒松口气,淡淡的笑意浮现在他出奇苍白的脸上。“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绕月,我桌上有一封信,是留给你的……希望……”他缓缓闭上眼睛,唇角还带着笑意。“希望将来你可以和阿诺一起来看看我啊!”

绕月用力点头,泪水……泪水竟缓缓滑落……

从老克司勒那张平静安详的脸上,她突然顿悟了什么似的!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直到老克司勒的脸渐渐模糊——直到连这个世界也渐渐模糊,变成一片黑暗……

“克司勒死了?!”凌家夫妇错愕地。“怎么这么突然?那天飞扬打电话回来的时候还说他很好的!”

“是心脏病发作,刚飞扬在电话里的口气很紧张,她希望我们能尽快赶过去,她担心只有她一个人恐怕没办法把绕月带回来……”殷海翼蹙起眉。“冷若磊也在那里,还有一些克司勒家里的事都让飞扬吃不消!”

“那怎么办啊?那么远!”凌龙兴急得满屋子乱跳。“什么时候有机位可以过去啊?”

“我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这已经是最快的了!”殷海翼说完,立刻穿上衣服。“我现在到公司去把事情交代一下,你们先准备好吧!”

“好好好!”

“海翼。”凌太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记得订饭店,我们不能去住克司勒家,知道吗?”

殷海翼点点头。“我知道。”

凌龙兴急得满头大汗。“怎么会这样?还有那个冷若磊!什么时候不好出现,偏偏挑这个时候冒出来!这不是和绕月过不去吗?!”

“你是要在这里继续穷紧张还是要跟我去收拾行李?!”

他登时跳了起来。“对!对对!现在去收拾行李!现在就去!”

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殷海翼和凌家二老全都神情凝重。到了纽约之后,将面对的是什么?

绕月的固执是相当可怕的!她一旦决定之后,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动摇她,她不是一般人,其他人会考虑的事对她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他们前面的位子坐着几个中国人;刚开始谁也没注意到,到了这年头,几乎每一架飞机上都会有东方人;即使那架飞机是飞往西伯利亚的也一样!可是几个钟头过去了,当前方的男子站起身往后面走的时候,殷海翼却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端木秋?!

端木秋看到他也愣了几秒钟。居然这么巧!

这架飞机直飞纽约,可见他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

“海翼?怎么了?”

殷海翼思考了几秒钟,终于笑了笑站起身。“端木先生,这么巧?”

端木秋点点头,视线转向另外两个人。“这两位就是凌龙兴先生和凌太太吧?”

凌家二老莫名其妙地。“是,你是?”

“他就是端木秋,若磊的弟弟。”

凌龙兴错愕地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你就是端木秋?邱传宗的儿子?”

“没错。”端木秋微微一笑,表情莫测高深。“我猜我该称呼两位世伯,伯母?”

他们面面相觑,在这种时候遇见他竟不知应该有什么反应!

殷海冀无奈地看着他。“我想,你到纽约去不会是为了公事吧?”

“不是。”端木秋注意到他们凝重的神情,他微微蹙起眉。 “是凌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看你们的样子好像不甚愉快?”

“那你呢?去找冷若磊?”

端木秋想了几秒钟,才点点头。“是的。。

是敌是友?殷海翼无言,他只能抽出一张纸将饭店的名字和电话交给他。

“虽然不知道此行双方的立场如何,不过如果有事,请打这个电话。”

端木秋看了那张纸条一眼,竟耸耸肩笑了笑。“不用了,我想只要去敲门就可以了。”

海翼愣了一下。

他微微一笑。“很巧吧?我们竟然住在同一家饭店。”

突然发现或许我永远都得不到绕月的原谅——对晓月来说,我所想的、所做的都是那么不可思议,那么没有道理!

飞扬要我仔细想想我和绕月所说的话,我想了又想终于知道绕月心里的想法。

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之间的盟誓竟然会使我感到痛苦,既然痛苦矛盾那又为什么要在一起?我无法解释——绕月怎么能明白?可是想到我或许会因为这种仇恨而永远失去绕月,就感到痛楚不堪!我不能失去她!

在我晦暗的世界里,绕月是唯一的阳光,失去了绕月,那我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天!

仇恨不能忘——绕月不能失去——茫茫然然……

第六章

我亲爱的孩子们:我想你们对我的决定想必非常的不能谅解,我知道。即使你们因此而恨我这个父亲,我也没有话说,但是请相信我是为了你们好!这一年多以来,我要求你们守我在我的身边,你们一定为了我这个暴虐的决定而诅咒过我。当你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我总是不在家,总是叫你们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可是等到我快死的候,却要求你们抛下你们已经有的生活而回到我的身边,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是相当不公平的。可是——感谢老天我做了那个决定,如果我没要求你们回到我的身边,我永远不会知道我对你们所做的事是多么的冷酷!孩子们,现在的我所未有的清醒,我知道我自己正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过去的那些日子我对你们做了什么。我让你们以为这个世界上金钱是最重要的,因为我的确为了金钱而荒废了这一生!我不怪你们现在眼里只有钱,因为你们的父亲在你们过去的几十年当中为你们做了最恶劣的示范!

请原谅父亲在这个时候才了解到这一点;如果没有绕月的帮助,我也许到死都不能知道我自己究竟对你们做了些什么!绕月让我道这世界上还有许多的事比金钱更加重要,而那些是我从不会教导过你们的!

孩子们,我现在所做的决定或许将导致你们这一生都不原谅我;但是父亲必须这么做!我必须让你们知道这世界上金钱是必要但并不是绝对儿要!将来你们的孩子们需要的不是一大笔一大笔的遗产,而是你们的感情!

我已经失去了我的五个孩子,我绝对不要我的孩子们将来也和我有一样的遗憾!

基于这个顾虑,所以我的决定如下:克司勒家族的每个孩子可以得到一栋房子、一笔二十万美元的生活基金和一笔二十五万美元的紧急信托基金。紧急信托基金将交由律师事务所负责看管,除非遇到人力无法抗拒之事故,否则不得动用。二十年之后,那笔基金若不曾动用,那么经会自动变成每个孩子可以自由使用的财产。克司勒家族的所有产业将捐给政府作为慈善事业,原本在公司业的约翰和雷蒙可以继续待在公司,但视同员工,待遇和去留都将由政府决定。

凌绕月小姐可以和我其他五个孩子一样得到相同的待遇,如果有谁不服这个决定,那么他将失去继承那些财产的资格。

我给每个孩子都留下一封信,我相信那将会对你们的将来有所帮助……

汤姆。克司勒律师将遗嘱念完之后,静静的注视着所有人的反应。

“她休想!”凯琳果然率先发难吼了起来!“她凭什么?我绝不答应,她不是克司勒家的人,更何况那份遗嘱没有证人在场,根本不能生效,我不承认那份遗嘱!”

律师无言地看了看克司勒家族的其他成员,他们全都静默无语,没人对她所说的话提出反驳,也没人表示附和。他叹口气的拿出另一份文件。“那份遗嘱是正式的,没有任何不能生效的理由。”

“什么?!”

“那天克司勒先生修改遗嘱的时候曾经打过电话给我,问过我意见而且把遗嘱传真了一份给我,当时我的秘书也在场,我们透过电话和传真机讨论过,而且我和我的秘书也已经在上面签名作证了。”

“我不相信!”凯琳一把抢过那张遗嘱,上面果然有律师和他秘书的签名,克司勒也在他们签名的旁边签名为证。她喘息着睁大了眼睛!“这不可能!这——”

“这份文件是有法律效力的。”

她气得发抖,用力将那份遗嘱撕个粉碎!“该死!”

“雷蒙。”律师威严地看着克司家的次子。“我和你父亲认识了几十年,也算是你们家的老朋友了!你和约翰承不承认这份遗的公正性?如果你们坚持不承认,那我们只好打官司了。”

克司勒家的几个孩子默默无语。承认,就等于失去了十亿美元的家产;不承认,却又违背了父亲的意思——“我没有意见。”阿诺静静地说着。

‘你当然没有意见!你和绕月一个人可以得到一份!两栋房子,两份基金!

换了原先的遗嘱,说不定你连一毛钱也得不到!“凌飞扬和绕月一直无言地坐在一旁;飞扬一听到凯琳所说的话,忍不住蹙起眉。”我已经说过,凌家的人不会拿克司勒家族的任何一毛钱,请你不要在这一点上做文章!“

“我也说过我认为你说谎!”凯琳不屑地回答。

“律师就在这里,我可以立刻让绕月签署放弃遗产的文件。”

律师紧蹙着眉。“凯琳,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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