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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江湖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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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毕竟深入敌阵,都不能算是佣手,因此也只是短暂的慌乱一下而已。
他们还不待有什么动作,只觉一股强劲的掌风袭来,那箭雨犹如雨点般哗哗缀下,众人朝那掌风的来源处看去,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白发老者,那老头面目红润,瞧着保养的挺好,不少人似乎都不怎么认识,这个人隐剑却是相当熟识的,因为他最先惊讶地喊了出来:“张三丰!”
不错,此人就是一代宗师,太及张三丰!
隐剑的心中可谓排山倒海,一刹那转了数十个念头,仍旧搞不懂张三丰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不懂是他的,惊骇是他的,兴奋可不是他的,而是他对面那些人的。
张三丰可谓老谋深算到了及至,二话不说猛地就跃了起来,朝着忽必烈的方向飞去。隐剑双目迷离,竟然觉得他的身体如同一团闲云一般不着边际,无从下手,他也不敢下手。
就在他踌躇之际,忽然肩膀一阵惧痛传来,低头一看,只见一根白色的羽毛连着一根木杆尤自颤抖着。隐剑暗骂一声,本来想说些狠话,但抬眼一看自从张三丰出现之后,那群本就不怎么帮他撕杀的小兵顿时都跑去缠着张大宗师了,他的身边竟然多出了更多的武林豪侠,这一惊又是非同小可。
然而他还是有逃跑的自信的,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临走的时候拔出他身上的箭,那动作的确够潇洒的痛觉让他的表情也更加的潇洒,隐剑只见到一股红色的血箭喷射而出,而后整个肩膀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惧痛,若不是以前在地下拳坛拼过命,保不准当时就得晕过去。
他的胳膊已经不能再动了,因为他的右手试图握起乌鞘剑,可丝毫感觉不到还有手的存在,在这种紧要的关头,无疑是相当的危险的。
隐剑强忍剧痛,也顾不得查看是哪个家伙放了这根冷箭,因为眼前又射来了几根羽箭,隐剑左脚卷起一道气流,将这些箭只扫落,再也管不了其他,只能拔腿便跑。
那一众玩家怎能如此轻易地放弃10W功勋点,纷纷吆喝着冲了上来,隐剑受伤,勉力挡了几下,只觉一阵头昏眼花,知道自己再不能支持了,而此刻被纠缠上,逃跑已成幻想,是以百般的无奈,千般的悔恨。
他幽怨地瞄了瞄正在蒙古兵中冲杀的张三丰,心想我有今天都是因为你,暗自已经记下了这笔仇怨,刚刚挡回一柄快剑,又见一道寒光迎面扑来,隐剑已经没有闲暇去挡,只能暗自叹息,正在他万念具灰之际,只见一道浑厚的黑光闪过,那一群扑过来的大概4,5个玩家顿时失去重心,向旁边倒去。
隐剑的身子已经被人抓起,那人刚说“跟我走”时,隐剑早已经运气全身,直拿一双期待的大眼睛看着他了。
那人赞许了一声,道,“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挺有觉悟!”
隐剑也不管他是真的赞美还是挖苦,只是觉得眼前这人很是可爱,前所未有的可爱,就连那朴素不堪的破步袄都变作天使的衣服一般纯洁和美丽。
这两人跃过蒙古兵的头顶,对于偏将军,这些蒙古兵再不敬,但让人家踩一下头,还不至于动刀动枪,因此两人几乎没有受到阻拦,只是**后面时不时的射来几跟箭,着实让人烦恼。
两人来到中军大丈,隐剑二话不说,首先对着那人怒道,“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竟然拿我作挡箭牌去挡那些弓箭。”
那人闻如未闻,只道,“我好心好意,冲入万马军中救你,你这种态度让我感觉很懊悔。”
第二章 如此无耻的两个人
隐剑哼了一声,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他费力地从**后面拽下三根箭羽,又是一阵哀号,而后对着那人道,“有没有金疮药,先借我一点。”
那人嘻嘻笑了一声,给了他一瓶红色药膏,隐剑打开瓶盖,一边搓一边道,“没想到这香味还挺不错。”
那人好气道,“黄老邪的九花玉露膏给你当肥皂用,被其他人知道了,不知道要不要被气死。”
隐剑好奇道,“黄老邪的不是九花玉露丸吗?什么时候产膏药了?”说着仍不忘在**上面撮两下,而后感叹道,“效果比花露水还好!”
那人刚想对他的第一句话做下解释,结果刚想好措辞就被他的第二句话累倒,想说的话就再说不出口了。
隐剑用完之后,堂皇地将那还剩不少的膏药放进自己的怀里,却见那人膛目结舌,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隐剑再次奇道,“你怎么了?”
那人伸出手指,指了指隐剑,又指了指自己,来回比画着什么,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表述一个问题。
隐剑猜测道,“难道你抽风了?”
那人脸色铁青,终于不再动了,他转到隐剑身后,抬起右脚,狠狠地对着他的**踢了过去,隐剑一阵哀号,大怒道,“你干什么踢我。”
那人见他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拿了别人的东西而理亏的神态,气到了及至,竟然笑了起来,道,“我总算知道,原来人的无耻可以达到这种境界。”
隐剑脸红也不红,心道我怎么无耻了,不就是借了你一点膏药么!不就是见这膏药效果好想帮你推广推广么!难道这就叫无耻。
这一幕,我们不由得想起当年隐剑与不惊风认识飘**的过程,其内容大致相同,只是隐剑尚未学到不惊风的神髓,被踹了一脚,但不惊风绝对不如隐剑,因为他想不到隐剑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因此这二人,很难说明到底是隐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又或者不惊风姜还是老的辣…
那人哼道,“一瓶九花玉露膏,可以解毒辽伤加血,速度和效果都非常好,配制又及难,我也只有一点…”
隐剑‘恩’了一声,道,“早说你能配嘛,有没有存货再拿一点过来,我给你打打广告,做做宣传。”
那人后来想介绍九花玉露膏的话语顿时被噎住,自豪的神情也不复存在,他盯着隐剑半晌,却丝毫没有发现脸红的迹象,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隐剑眼珠转了转,仔细打量了这人,道,“我似乎先前并不认识你,你为何要来救我。”
那人道,“不是我想救你,是我的主人要我救你。”
隐剑骇然,这人刚刚帮自己挡人的身法武功都相当巧妙,并且还是个玩家,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称为主人的,那要何等人物!
隐剑试探道,“你家主人?认识我?”
那人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主人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有问什么的道理。”
隐剑心下怀疑,道,“有时间还请你帮我引见一下你家主人,让我当面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那人点了点头。
隐剑又道,“不知兄台你高姓大名。”
那人暗自点了点头,心道你能问这个问题,可见脑袋还正常,良心还有那么一点,于是道,“在下祁材。”
隐剑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人冷哼了一声,道,“这很正常,我及少在江湖露面,也不在乎那些虚名。”
隐剑点头道,“你的武功确实算是登峰造极,如果有意在江湖扬名,一定大有名气。”
那人嘿嘿一笑,浑身颤抖,似乎是舒服到了心窝,对于隐剑的夸赞深以为然,因此也不打算讨要那半瓶九花玉露膏了,他谦虚道,“哪里哪里,怎能跟你的大名比。”
隐剑再点头道:“这也是了,想要超过我的确不容易,我也是与世无争,可人家就非追着我喊打喊杀,这可能就是人家所说天生的那种焦点吧,你是不可能有的了。”
祁材兴奋的表情瞬间凝在脸上,他斜眼觑着隐剑那一幅黯然神伤的嘴脸,竟然丝毫看不到半点不好意思或者羞愧的神色,当下真恨不得伸出手狠狠地砸上两拳,试试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隐剑又沉思了一会,而后抬头出口道,“老兄你貌不惊人,武功却很有个性,能不能说说是什么路数啊?”
祁材的愤怒一闪而过,他似乎是决定了某件事情一般,从后背取出一根长鞭,恨恨道,“我这一生,最恨两种人!”
隐剑愕然问道,“哪两种?”
他的鞭子呈金色,上面镶嵌了不少珠宝,一看就知道是个好东西,只听他愤然接着道,“一种人是借我的钱不还,这种人没品,人格低下。”
隐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另一种人却更值得讨厌,那就是--”他盯着隐剑,双眼中满是愤怒,只听他继续道,“当着我的面说我张的丑的人。”
第三章最恨的两种人
隐剑瞪大了眼睛,心中一时间排江倒海。
祁材沉声道,“因为这种人不诚实。”
“他不但欺骗了别人,甚至连自己的眼睛都欺骗,真是人类中的渣滓,渣滓中的悲哀!”
隐剑膛目结舌,愣愣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称为无耻的及至,因为他的脸皮最厚,相信你也听说过他的大名,江湖人称无耻不惊风!”
“但是听了你这一句话我彻底明白了他跟你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们形容他只能说脸皮真厚,对于你刚刚的那番话,我却是觉得,在你的身上,应该是找不到脸这个物体的,所谓无脸胜有脸,这才是无耻的最高境界,不要脸这三个字说来简单之及,可若要做到,我平生阅人,也只有阁下刚刚的第二句话当的起这三字美誉!”隐剑的表情很是郑重,显然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是独到,因此还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自己首先赞同了自己。
第四回 疑惑
祁材怒不可遏,颤抖着双唇,哆嗦地蹦出两个字:“无敌!”
隐剑道,“对,这种人绝对无敌,因为没有脸,所以没什么能够伤害到他,因此也不会产生类似愧疚或者后悔的情绪,心性之坚定,是相当难打倒的,即使失败,也绝对不会放弃,因此他就终究会有成功的那么一天。”而后他颇敢遗憾地低喃道,“哎,我怎么就不能稍微无耻一点呢!”
祁材愤怒地别过头去,手中的鞭子剧烈地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隐剑好心欺上,关心道,“难道你真的有抽风的毛病…”
话没说完,只见一道黑色鞭影犹如毒蛇吐信,隐剑重伤未愈,显然躲不过去,祁材猛的转过脸,他这一招含怒而发,紧紧勒住了隐剑的脖子,只见他面色铁青,恶狠狠道,“我一直都在修佛,你为什么要逼我破戒。”
隐剑面色潮红,双手抓住脖子上的鞭子,连呼气都变的困难,更别提说话了。
“佛家最忌贪嗔痴,你逼我犯了嗔戒,后果是你自找的。”祁材仰天叹了一口气,狠狠的甩出了自己手中的鞭子,隐剑在半空中以一个额定高度旋转6周半,而后做落地运动,姿态优美而剧烈,有一种悲壮的节奏敢,只是落地溅尘太大,似乎又是传说中的身体着地法,因此烟尘弥漫中我们是看不见他狼狈的脸色了!
祁材叹息道,“佛祖,原谅我!”然后又忏悔了一番。
隐剑咳嗽了两声,趴在地上道,“小样,你要付出代价。”
这个场景,我们不由得又会想起不惊风和剑无影,也可以想象一下二人若是有任何一人在场将会是怎样的幸灾乐祸,只是他二人如今不在,大可拟为平生最大的遗憾!也是读者最大的遗憾!
隐剑狼狈地爬了起来,运了运气,在盘龙宝玉的帮助下,浑身基本没有什么内伤,而外伤在抹了九花玉露膏之后也好了许多,再也没有先前的疼痛敢了,隐剑嘿嘿坏笑了两声,看着兀自在虔诚忏悔的祁材,一丝阴险悄然跃上眉梢。
“祁材兄,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有必要交涉一番!”隐剑的模样甚是真诚,绝对想不到刚刚那个被勒住的人会是他。
祁材翻了翻眼皮,点头道,“也好,正好把我此行的目的和你说一下!”
隐剑好奇道,“什么目的?”
祁材用一种鄙视的口气道,“你莫不是以为,我是景仰你,欣赏你,所以才冒着生命危险,在万马群中将你救出来?”
隐剑反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佩服我,崇拜我?”
祁材想‘呸’一声,又觉得不太文雅,于是强忍住道,“纵然以前有,现在也不复存在了。”他本想就此打住,但想对面这人的性格,若不直接一点,很难奏效,因此直点主题,加了一句道,“你太令我失望。”
隐剑‘哦’了一声,一副恍然的样子,“我知道了,你是见了我的本人,感觉永远无法超过我,所以内心惭愧,犹如凡人面对仙人,必有自惭形秽的感觉,这也怪不得你,只怪我太杰出,不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如此的有自知之明,突显我的杰出,让我情何以堪!”隐剑叹了口气,那样子显得十分的失落!
祁材似乎拜过心中的菩萨之后,接受能力强了许多,因此只是将先前口中憋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其他也就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是以隐剑很是不满意,他很想通过言语找茬,试试到底是自己的乌鞘剑锋利,还是祁材那貌似很值钱的鞭子结实。
祁材道,“我不跟你胡扯,这次过来,主要是我家主人要我转告你--小心巧巧!”
话刚说完,他似乎是真的很厌烦呆在这里,一个翻身就飘离了开去。
隐剑刚在思考他的那番话,见他离开,心中突然间失落起来,觉得没有报那一摔之仇很是吃亏,因此心情也不怎么好,却全然没有想到人家救他性命的恩德…
第四章猜测
隐剑一时间云里雾里几个来回,周围的大兵相当多,他躲在其中也暂时无尤,体验了祁材的那一鞭子,他知道这个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自己当时虽然不经意,但若要在举手间制住自己,江湖上也没多少人有这个能耐,是以不管对他提醒的话还是他的来路,都相当的好奇和不解。
己认识的人屈指可数,此刻也都在活动当中,而跟自己有关系要来帮助自己的,隐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雨落忘川,他要救自己一定会自己前来,剑无影和不惊风一伙,绝对不象能命令祁材这种高手的家伙,那就只有大头佛一伙人,这种可能性倒是比较大,不过细细考虑也不太象,大头佛能拿来贿赂人的,就只有金钱,是不可能让别人心甘情愿地称为主人的,其他人那就都是散人,更加没有可能了。
隐剑左思右想,实在是没有一点头绪,脑子中如同和了一团糨糊,只觉得混混沌沌,正此时,只听背后一个声音道,“小剑,你这一身狼狈,到底是怎么回事?”
隐剑回头看去,只见剑无影,绯鞠等四人正朝着自己走来,看他们那满脸兴奋的样子,显然是因为等级大大提升的缘故。
墨飘零见隐剑满身破败,尤其是**上还撕裂了几道口子,衣服上沾了不少红色的物体,不知是金疮药还是他本人的血迹,止不住地哈哈笑了起来。
隐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几人相互通了一下情况,原来他们三人都各领一路兵马,直接上阵杀敌去了,哪象隐剑就守在忽必烈身旁。
隐剑忽然好奇道,“就没有人杀你们捞那10W功勋?”
墨飘零与剑无影对望一眼,忽而一齐大笑,让隐剑尤其不解,也愈加的好奇,因此追问的更加迫切。
绯鞠道,“我们守在中间,周围有那么多兵马,怎么可能冲到我们面前?”想到指挥那么多军马的感觉,一种莫大的成就油然而生,不禁随着他们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隐剑不禁大是郁闷,为何忽必烈面前反而那么危险,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忽必烈的面前绝对是不危险的,危险的是他隐剑,不怪那些小兵对他不忠心,又或者不把他这10W功勋点当回事,而是因为他跟忽必烈在一起。本来在一起也没事,可他轻功相当NB,为突显这种NB就是传说中的‘百万军中来去自如’,于是便潇洒的飞了出去,然而他走了,小兵是不可能跟他走的,因为在忽必烈与他隐剑两个人的安全选择上,傻瓜也知道选谁,于是他果然去的自如,只是回来的时候就不那么自如了。
第五回 什么叫傻比
隐剑又道,“就没有人拿弓箭射你们?”提到弓箭,忽然又感觉到左胳膊一阵惧痛,禁不住在心里再次诅咒了后放冷箭的那个人。顺便又恶狠狠的问候了一下将他(准确的说,应该是将他的**)当作挡箭牌的祁材一番,这才平息了心中的一口气。
其他几人显然没把这个问题当一回事,因此也没有露出着急回答他的神态,隐剑不禁又提醒道,“你们就不怕那么多箭?”
湘琴好奇道,“弓箭是厉害,可那又伤不到你!”
隐剑愕然,看她一脸郑重绝对不象是骗人,语气又是如此肯定,暗想难道自己在别人的心目中就那么强悍?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又有一丝得意,可转念一想,自己被**是个事实啊,如果不是风神腿练到及至,又结合了自己的剑法,将剑意糅合进去,能否挡住那么多箭真的很难说。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若没有风神腿群伤的特性,若没有风神气场气流的特点,死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于是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厉害的。”
湘琴看着他扭捏的表情满脸惊异,再看了看隐剑身上的洞洞装,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没穿铠甲吧!”
隐剑再次惊讶道,“什么铠甲。”
湘琴先是睁大了眼睛,惊叹一声,“这样你都没被射成刺猬,真了不起。”然后才道,“我们将军都是有一件黄金铠甲可以领取的,而且防御高的变态,穿上可以抵一个别说弓箭,哪怕锋利不超过800的宝剑都留不下滑痕。”
隐剑满脸不可思议,适时,**和肩膀上的疼痛犹如毒火一般蔓延到他的心里,他想咒骂,想叹息,又后悔,又无奈,千言万语的感慨,到了他的嘴中,赫然化做一声悲愤的长啸,那感觉,可比弓箭射中更加的痛苦…
然而这痛苦却总是他自己的,相对于别人而言,就会变成愉快,有些人就是这个样子,别人得了坏处,自己没有得到益处,但他还是要高兴一番,因为他的心里有个念头,至少--我比他幸运,所以,我应该开心!是以此刻,墨飘零一干人等笑的很开心,很发自肺腑,尤其是看着隐剑那懊恼地眼神,他们的手指指着隐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中的话语抽噎,显然是兴奋到了及至,快乐到了及至。不惊风曾经解释过人的这种行为:不了解的人总是说我们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总是说我们惟恐天下不乱,其实从哲学的角度上来说,只能是因为我们太杰出,杰出到生活平淡地无法给我们带来刺激,所以我们就开始自己寻找,**,只有错误才会产生!于是拿别人的痛苦当作快乐也就产生了,人总有这种心理,而能把这种心理付诸实践的,就叫做天才!
姑且不论他的这番大论是否正确,但至少他本人总是积极地实践着这一点:凡别人痛苦,他不惊风必快乐。又不知多久,这种习惯逐渐影响了别人…不惊风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影响的,他笃定认为,他只是起了一个唤醒作用而已…
剑无影总是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收敛了笑容,仿佛刚刚那个声音最嘹亮的人不是他一样。这人换了一种风格,一本正经感叹道,“你一进游戏,我便教导过你,要时时刻刻注意系统的提示,你却总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哎…非得等到吃亏才能觉悟,你要我怎么说你。”看他那样子倒是十足关心隐剑的,只是此刻的隐剑,怎么听怎么觉得象是幸灾乐祸,他低头愤怒地斜觑了一眼剑无影,心想小样我还不知道你,典型的幸灾乐祸,因此正准备瞪他一眼,而好巧不巧,此时绯鞠又道,“忽必烈当时不还给了我们一人一件乌金宝衣吗?那个防御也很变态…”
说到这里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此刻隐剑的表情决不正常,只见他面目痴傻,似乎从刚刚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又沉浸到另一种伤感的情绪中去,他两眼笔直,愣愣地瞪着前方,湘琴小心翼翼道,“你…该不会是也没穿吧!”
隐剑机械地将头转向他,伸手到怀里面摸了摸,拿出两颗洁白的锋利刃状物体,嘴里低喃了一句不知什么,将那东西放了回去,再伸手掏了两把卖相甚好的宝剑,再低喃了一句,几人见他不正常,第一次说话没听清,因此这次听的很是仔细,也终于听了清楚,原来他说的是,“又拿错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见对方眼中闪烁的难以置信的光芒,绯鞠羡慕道,“看他拿的这几样东西,似乎都是珍稀装备。”
湘琴点头道,“想是了,不过怎么他有那么多。”
墨飘零因为先前有刀君十二恨的前车之鉴,因此不大肯定,他摇头道,“谁知道,也许是假的,骗人的手段。”
说到这里,剑无影笃定道,“绝对不会。”
几人惊问为什么,剑无影神秘一笑,对隐剑撇了撇嘴角,几人看了过去,见隐剑手中已经换了把兰色柄的大刀,这刀大家却是相当熟悉的,游戏中的人也是相当熟悉的,此刀性寒,名为雪饮,乃是目前游戏中公认的一柄绝世凶器。
几人回复了目光,剑无影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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