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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一朵花开的时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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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想到了。觉得说得有点过分,我向宝儿道歉。宝儿低下头,两行清泪又涌出来了,我要怎么样对他说,难道要像一个弃妇一样站在他面前要他负责任吗?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无论我是喜是怒是悲是伤都不会影响到他生活的半分。他从不和他的父母谈及我,也不和我谈及他的父母,我和他同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过得却是不相干的两种世界的生活。再说,我已经不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他负责任呢?鲍尔的话,把那些残忍的往事血淋淋的又扒开给我看,宝儿有宝儿的无奈和痛苦,我应该保护她的。宝儿又说,如果让沭杰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他们会瞧不起我的,而且还会给沭杰带来很大的麻烦,我不想这样。家榆,算我求求你,待我去打胎吧!我想了好久,最后答应了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我有什么资格掺合。我让宝儿先回去,明天早上九点我带她进市里的医院。
把宝儿送走以后,我留下来喝点酒。后来我是怎么游回家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家看见骆石挺早的回来了,他闻到我一身的酒味上来询问,他看了看我,说,你哭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晃晃悠悠的问他,都是男人,你告诉我如果有一个女人你根本不喜欢她……也不能这么说,,喜欢她……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反正就是有这么一个女人,你不想和她结婚,或是你心里有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会不会因为生理上的需要跟她上床?骆石被我问的莫名其妙,说,你说什么呢,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我晃走我那些污七八糟的想法,酒精的作用让我胃里的食物一个劲的上反,我说,我有病,你别理我,我去睡会。我晃晃悠悠的刚想上楼,骆石在我身后喊了一句,我不会!我点了点头,继续上楼,眼泪让我的眼前花白一片。骆石不会有怎么样呢,有人会呀!我的心,像撕裂一样疼痛。早上醒来,头就象快炸开一样痛,看了看表,应经八点了,还好睡得不是很过,我打电话回渔场,说今天有事不去了。然后随便套了件衣服便出去了。到了徐沭杰家楼下,我不想见任何人,也就没上去,靠在一个电线杆旁等着。没过多久宝儿就下来了,我招来一辆出租车,一句话也没说就上去了,和着一路上一样,我仍然不愿再张嘴多说一句,宝儿向我搭话,我也只是“嗯啊”的应付几句。到了市医院已经快十点了,我看了看宝儿,她明显的紧张起来。我说,要不咱们先回去,改天再来吧!宝儿摇摇头,都应经到这了,早晚都是要做的,我们进去吧!在登记的时候,我看见宝儿的在父亲一栏上填写:不详。我说,宝儿,你太保护那小子了。我还以为做个堕胎手术要多长时间呢,不到一个小时,宝儿就被推了出来。我看了看宝儿,宝儿整个人几乎脱型,脸苍白的像死了一样。我顿时感叹,女人,你的命运就叫做可怜。宝儿现已这副模样,我还怎么忍心去责怪她,取而代之的只是满心的心疼怜悯之情。要怪就怪徐沭杰这个王八蛋,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女人一切灾难的根源,全部来自男人。
宝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轻声问到,饿了吧,我买了锅鸡汤,趁热喝了吧!宝儿摇摇头,说没有胃口,她想回去,不想住在医院里。我说你还是在医院里住几天吧!你瞧你都成这样了。宝儿摇摇头,眼泪仆仆往下掉,他说他在医院里住怕了,死活也不想住在医院里。我知道宝儿心里有阴影,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居然要忍受着一连串的苦难,真得太为难她了。我说,好吧,既然这样,你也不要回徐沭杰那了,你这个模样,谁都看得出来,我在博颖的酒店租个房间你先住下,调养好了再回去。徐沭杰那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你放心在那住吧!宝儿抱住我,痛哭起来,嘴里一个劲地说,家榆,我对不起你……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不能怪宝儿,宝儿是可怜的。我只是更恨徐沭杰,他让我失望到绝望的地步,男人为什么都这么狠心!
我把宝儿安顿好,就被博颖拽了出来。博颖问我,这妞不是徐沭杰的吗?怎么放我这了?折腾了一天,我已经是有气无力的了。我说她病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帮忙照顾一下吧!博颖说你少来,这种事我见多了。她那模样是病了,明明是刚做过嘛!我低下头,算是默认了。博颖的火爆脾气上来了,说徐沭杰那只龟儿子缩哪去了?则么能让你出面收拾这烂摊子我忙劝,你小声点,这事就在这打住,你嘴紧一点。博颖不明白了,我说你不用明白,准过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回到家,我打电话给徐沭杰,说宝儿在我这儿住几天,不不要来找他了。撂下电话没几分钟徐沭杰就跑过来了,说他要见宝儿。我说宝儿不想见你,你走吧!徐沭杰一脸担心的样子,说宝儿这几天都在生病,突然间就一声不响的跑到你这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算怎么回事?我越看他这张脸,就越加让我愤怒。我说你还关心宝儿的死活啊!宝儿在我这比在你那安全。在你那儿说不定哪天咽气了还得赔得血本无归。徐沭杰的坏脾气也有点上来了,说,你说什么呢,好象说得我怎么虐待宝儿了一样。宝儿这段时间生病,我承认我很少陪她,但是我还是一样关心她啊!你让我怎么做?对宝儿太好,你吃醋:对宝儿不好,你有这样胡搅蛮缠。你让我夹在中间我怎么做?我看见他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加火大,他和宝儿已经到那个地步了,怎还有脸到我面前对我说他又多么爱我,我说,宝儿间不见你宝儿自己说得算,这我也干预不了。你最好趁这个时候回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徐沭杰还想还嘴,又被我堵了回去,你以后少往我家跑,我也不想见你。如果有下次,你别怪我赶你出去。这是骆石见我们外面吵得热闹也出来了。我说,骆石,你来得正好,帮我把这混蛋丢出去!徐沭杰突然间吼道,用不着我自己会走,搞不清你这女人又发什么疯。你以为我愿意来着吗?以后你请我来我都不会来的。还有你,他指向骆石,别像只哈巴狗一样只会在陈家榆后面乱转,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不知那冒出来的外人插手。说完,徐沭杰气汹汹的跑出去了。他最后骂到骆石,让我挺气不过的,但又让骆石拉了回来,说我无所谓,如果你想哭得话,他拍了拍自己的胸,你随便吧!我骂道,谁想哭了,神经病!说完我跑回屋里。刚打完胎的女人身子都很虚,所以我每天都会给宝儿送去一些很补的海货,药材。连我爸这个单根弦的都注意到,问我,闺女,你是不是怀孕了?我这种反常地举动,我知道是瞒不了聪明又敏感的丽姿的。果然,没几天后我从宝儿的房间里出来,就看见丽姿博颖立在门口了,丽姿那脸黑得快赶上她的宝贝郭赫了。博颖说,你别看我,这丫头跟踪你过来的。不过说实话,你这朋友是除了我以外你交的有史以来最有水准的了。她拍了拍丽姿,说,老妹儿,又空找姐姐聊聊,姐想认你这妹子。你跟这傻货聊吧,姐先走了。当我对上丽姿的眼神,就好像犯了错的儿子见了妈似的。丽姿二话没说,开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就把我扔了进去。丽姿说,颖姐他什么都跟我说了。是嘛!我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我已经没经理和他玩四足鼎立了。丽姿干脆坐在我前面的茶几上,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他徐沭杰留下的烂摊子怎么也轮不到你去给她擦屁股吧!你参合在中间算怎么回事,表现你爱情的崇高吗?我说我没办法,宝儿那个样子我不能不管。这种烂事我也不想接,但如果徐沭杰可以负起责任的话宝儿也不用去堕胎了。丽姿说,你意思是说徐沭杰压根就不知道这事?我点点头。丽姿的火气更大了,他不负责任凭什么你要替他负责任?不行,我不能就让那小子就那么舒坦了!我连忙拉住冲动的丽姿,说这件事的主要原因不在我们两个,你为宝儿想想,你要宝儿今后怎么办?丽姿骂道,他林宝儿自己不要脸种下的苦果,你让她自己去吃,你理她的呢!我说,如果你见到宝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知道吗,宝儿为打这个胎,半条命差点豁出去,手术做完后人就跟死了似的,她现在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她还那么小,我怎么人心不管她呢?你要记得,我们曾经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啊!丽姿的情绪稍有些稳定,她干笑两声,我真他妈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欠她林宝儿的。行,这事我也不参合了,你想怎么办随你吧!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一直养着她吗?我说我也不知道,先把宝儿的身体调养好了再说吧!这件事,大家替宝儿瞒下来,我实在不忍心见到宝儿受到什么伤害了。人生就是这样,又是生活平淡得让你只挠墙,有时又什么乱七八糟的烂事全挤兑到几天来烦。宝儿这件事我还未敲定,又有一个大麻烦等着我去招架。
宝儿的身体稍有好转,我便让宝儿以客人的身份住进我家。在乡下就是这点好处,房子大的像装几个人都行。不想在城里,几百人挤兑在一座楼里,多来几个人就只能打地铺过日子。我的生活似乎走进正规,又恢复我渔场经理的身份,平静日子没过几天,渔场里就闯进一个不速之客。那天上午渔场里特别吵,我出去一看,一个浑身鲜亮的看上去长的还不得不承认真挺不赖的女孩儿挂在骆石的身上,引起渔场所有的男人的注意,大家没一个干活的了全部在看那妞发嗲。这么醒目一活物看得我挺扎眼,我大声说道,哪跑来一只美国火鸡啊,谁牵进来拴着的?大家听到我的喝声,纷纷散去干活了,只留下我,骆石和那只火鸡在这儿大眼瞪小眼。那只火鸡好不容易从骆石身上拆下来,高傲的走道我面前,说你是这里的经理吧!你说吧,石头他欠你多少钱,我帮他还,然后我就带他走。看见她那个德行我就很不爽,也不知怎么的,跟她四目相会,我就跟只斗鸡似的毛都树起来了。我俯看着她,说,你很矮吗?干吗翻着鼻孔跟我说话,你也不怕一会下雨你鼻孔存水啊?骆石忍不住在后面笑出声来。我看了看他,这只火鸡你招来的?骆石点点头,说,她叫安束雅,她跟我……就像你和博颖,徐沭杰那样差不多,算是从小认识的吧!我问到,她来干嘛?骆石的表情转而变得严肃,她是受我爸之托,找我回去的。
我本想让这只火鸡到外面找旅店住,但没想到这人好厚的脸皮,死活都说骆石住哪她住哪儿,没办法我只好也把她带回家。火鸡见到我父母狠鞠一躬,并自武介绍她叫安束雅,从法国刚留学回来。我在一旁讥讽,说看着腰弯的。丽姿立刻接上一句,跟捡钱包似的。不愧是好朋友,有默契,看来丽姿也看这只鸡不爽。我爸妈相视一眼,然后给我投来一个“这女婿没戏了”的眼光,我换他们一个“少管闲事”的眼光。我并不是吃她和骆石的醋,但就是看见她我不舒服,就像我看见宝儿就喜欢,看见丽姿就很投缘一样,那种感觉很奇妙,我用嘴也说不清楚。我相信她和我也一定有同感吧,要不然我怎么觉得她每次见到我时鸡毛都着了呢?
这一晚上我睡得一点也不踏实,家里来了这么多人让我觉得不安。也不知道几点钟睡的,日上三竿了才爬起来。刚出房门就听见外面那只火鸡在叫。也不知道她和宝儿怎么搭上的,宝儿见到我连忙走到我身边,一脸委屈的低着头。我看看那只又翻着鼻孔看人的火鸡,又看看身边梨花带雪的宝儿,问道,怎么了,那只火鸡欺负你?宝儿点点头,说,她刚才骂我不要脸,说我勾引骆石,净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我还没于反应过来,那只火鸡冲上来,一把把宝儿推倒在地,并指着她骂道,你这女人好卑鄙啊!当着我的面就敢这样,背着我那还得了?我一挥手把那火鸡推倒在桌边,扶起脚边的宝儿,走到火鸡面前,掐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警告,你住在我家最好给我安分点儿,这不是养祖宗的地方。你和宝儿同样是这里的客人,请你对他保持最起码的尊重。如果我看见你再敢欺负她,我一定要你好看,那时候你别怪我哄你出去。火鸡打下我的手,站了起来,说,真是物以类聚,你们这些乡巴佬,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她就跑回自己的客房。我一回头看见骆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他用一种幽怨,失望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从我眼前直径上楼了。骆石那个眼神让我心里很不痛快,难道我们刚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为了骆石,我决定和安束雅停息战火。第二天一早我起得很早,出房门看见宝儿,宝儿乖巧的说,我和你一起去渔场上班吧!我很高兴的同意。一上午的工作,我主动找骆石搭讪,但他却在故意回避或敷衍我,看来他对我已有成见。中午因为宝儿我决定回家吃饭,但到家后看不见我爸妈的身影,只有那只火鸡大摇大摆的从楼上走下来。看见她我还是感觉很讨厌,但为了骆石,我还是主动跟她说话,你知道我爸妈去哪了吗?她说,不知道,但他们说今天中午不回来了。所以我做了饭……不过没做你们的,想吃饭只好到外面去。我心里嘀咕,你做了饭又怎么样,用的好像是我家的米面吧!不过为了骆石,这话我憋了下来。她又问,石头哥哥回来了吗?我叫他中午一定会来吃饭的。我说,哦,是嘛!他可能快回来了吧!快回来了……火鸡一幅挑衅的表情绕着我和宝儿转了一圈,说,你昨天说我欺负她?你想知道我真正欺负人是什么样子吗……她话音未落,一巴掌甩在宝儿的脸上,我连忙将他推开,大喊,你想干什么?她说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什么样的才是欺负人!我还是没来得及将她拦住,那火鸡一脚将宝儿踹倒在地。我一时火起,一巴掌甩向那只火鸡。但那清脆的一声响起的同时,门被拧开。那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火鸡的脸上,而这一幕也结结实实得让骆石看见。骆石一脸震惊的看着屋内的一切,火鸡连忙钻进骆石的怀里大哭特哭。;骆石怜惜的捧起火鸡的脸仔细看着那被打红的一片,这个动作没理由得让我酸气十足。骆石那种眼神又出现了,这次不再是一眼,而是一直盯着我看,几乎要把我看穿一样。我没想到;骆石一张嘴就是一句挖苦的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们两个住在这给你带来不少麻烦;你放心;我会尽量找到房子搬出去;省得你为难。说完他搂着火鸡出去了;不容我解释半句。但我又能说什么呢?我百口莫辩;因为活生生的现实就摆在眼前。我苦笑一下;都是高手;都是能人;这里面;我好像是最二百五的那个;亏得我平常还自命不凡;现在却被人玩弄与股掌之中;真是可悲呀!心里堵得让我想叫;那口闷气憋得我快疯了;而骆石那些话又让我好难过。平时牛B得不得了的陈家榆没想到也有今天。
晚饭我也没吃,把自己关在房里已经一下午了,一直在网上挂着逃避现实。晚上我的房门被那只火鸡用钥匙打开了,近来的居然是那只火鸡。她靠在门框上,对我说,怎么样,被人耍的感觉是不是很爽?我石头哥哥现在讨厌你了,你心里是不是很难过啊!我瞥了她一眼,说,行,算你厉害,这局算你赢行不行?她又说,你知道吗?前天你那个林妹妹就是使得这一招,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我说你有病,你“还自其人之身”?全还我身上了!火鸡说,我讨厌你,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讨厌你!我笑了笑,呵呵,难得咱俩有一件事想一块去了!火鸡信誓旦旦的说,骆石哥哥是我的,我不许你喜欢他,我也不许他喜欢你,我一定要把他夺回来,为了他我愿意做一切事情!我说你不许就不许,我还不许你是个人呢,谁知道你还真变成个人,还是个母的!下面的活我就没什么兴趣和她搭腔了,继续打我的电脑。火鸡走了我开始想她的话,我知道我不该信她的,但她的话还是对我产生了作用,我最后决定让宝儿回到徐沭杰身边。宝儿现在让我养得白白胖胖,气色越发红润,是该让她回去了,况且离开这里,也省得她受那火鸡的欺负。
我妈也上楼来询问,说骆石回来的时候脸阴得都能挤出水来,问我是不是我欺负他了。我觉得挺憋屈,这次是我受别人欺负啊,怎么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是我在欺负人呢?难道是我平时塑造的形象太惨了吗?我不禁自我反省。一晚上我都在向我妈说的话,满脑袋想的都是骆石,想他是否真的生我的气,想他是否真地会离开。最后我决定去找他,即使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也不管。但是真得到了骆石的房间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跟他说什么,道歉吗?可又不是我的错,道歉不是表示我承认这是我的错了吗?不能道歉!
即使我无声无息的蹲在骆石的床前,还是让骆石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一个放大的夸张的微笑的脸,着实把骆石吓了一跳。他猛地坐起来,手里还抓着被子,好像我一女流氓要把他怎么样了似的。他问我,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笑着说,你放心,我不是来投怀送抱的。不过骆石显然没什么心情跟我开玩笑,抓了件衣服套上,然后拉我到沙发上坐。你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骆石这一问还真把我问着了,我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呢!我支支吾吾地说,骆石,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误会,事情的具体情况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不是像你嘴里说的那样在欺负她!骆石的那个表情,显然一幅“就知道你会那么说”并且又无奈又厌烦的样子。他说,你给小雅一个耳光,打得她半边脸都肿起来了,我实在不知道除了“欺负”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件事情。我心里有点急,说你知不知道那只火鸡欺负宝儿,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是为了保护宝儿才动手的。骆石对此嗤之以鼻,说你也知道保护你的朋友,难道我不应该保护我的朋友吗?照你的说法,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还你一耳光。听到骆石说到这,我心里比真的让人甩了我一耳光还让我难受,骆石继续说,我知道你讨厌小雅,但她是因为我留在这的,如果你心里有我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在怎么样也不能打她啊!家榆,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你去给小雅道个歉,这件事就作罢了吧!让我去给她道歉?我心中不服,难免语气生硬了些,明明是她挑起的事端,她先打人,居然让我去道歉?我有没错我道什么歉?你没错吗?我说没有!你打她了吗?我说打了。她打你了吗?我说没有。你还能说你没错吗?骆石的话把我堵得死死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对答,你怎么老帮着他,从来没有替我说过一句话呢?骆石也似乎失去了耐性,说你要我怎么帮你?不管之前小雅做了什么,毕竟她不是对你动手,我看见你在打人,我就算想帮你说话我都找不到理由。我让你去道歉这已经是在尽我所能在帮你了。我说你根本就是不相信我!骆石说,你要我相信你什么,难道一个我认识了二十几年的人我不去相信,而偏偏去信一个我只认识了几个月的人吗?家榆,我发现我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你了。骆石的话差点把我气哭了,说的话也不免带些哭腔,我说,好,你跟她认识了还几十年,她在你心里重要无比,我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我今天来本来是想哄哄你,怕你跟我生气,你跟我大呼小叫得也就算了,还这样急于和我划清界限。骆石,算我白认识你了!我转身要走,骆石将我拉住,语气立刻放缓和下来,说,家榆,对不起,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你少说那些好听的了,留着给那只火鸡说去吧!我甩下他的手,夺门出去。没走两步,看见那只火鸡一身清凉的从她房间里走出来。她看见我毛又立起来了,说,你是从石头哥哥房里出来的吗?哼,你真不要脸!说完,她穿过我也走进骆石的房间。我心想这还得了,我不是去投怀送报,可这只火鸡明显的是啊!我连忙原路折回,趁一切还未发生把骆石从房里拽了出来,把他推进我的房间里,然后把门反锁上,连同备用钥匙一起揣进自己的口袋里。我到骆石房间里客客气气把火鸡给请了出来。今晚我就在骆石房间里睡了,骆石的房间真干净啊!我刚躺下突然想起一件事,糟了,骆石送我的小王八背上还写着骆石的名字呢!第二天早上,我才把骆石从我房间里放出来。骆石颇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我说哪还不是自己的家,睡得挺好的。
我梳理完毕后给徐沭杰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把宝儿接走。没两分钟这家伙就出现在我家门口,难道他是飞过来的不成?徐沭杰看了一眼梳洗得干干净净的宝儿,然后就一个劲的盯着我看。他问我,能和我出去谈谈吗?我就在所有人向我行注目礼的情况下点了点头。到了院内,徐沭杰一脸诚恳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全变了。如果我有什么错,你说出来,我一点改!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站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不让我难过?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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