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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一朵花开的时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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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到了话剧社;毋庸置疑;宝儿定为女一号。我发现这里有个女的在生闷气;我想你生气就生气呗,谁让你不认识我呢!跟宝儿闲聊的时候,宝儿跟我说那个女的叫闫婷婷是话剧社里的一枝花。大我们两届,大三的,曾经还被评为校花呢。她一直是话剧社里的主角儿,这次艺术节的话剧表演本打算还让她当女一号,因为以前文学社的社长都是以她的形象设计剧本,谁想这次的头名让宝儿拿了去。我看了她一眼,那闫婷婷也在看我,见我看向她;连忙把脸别了回去看向别处。我回头跟宝儿说;都是西红柿了;还当自己是水果呢!宝儿因为我的话笑个不停。
最关键的人物还是没有敲定——男主角。虽然话剧社里也有一些长得不错的,但是海拔和宝儿都不是很配,宝儿1米67的身高可比那闫婷婷高多了。话剧社社长最后决定选社外的人来演男主角。宝儿说她有一个人选,并说这个人只有拜托我把他请来。当宝儿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腿都吓软了,那个人就是——徐沭杰。
说句实话,徐沭杰长得的确不错,而且一米八好几的个子跟宝儿站在一起也很配,宝儿选择他无可厚非。但是让我去找这个让我喊了半辈子“二流”的男人,我总觉得那么别扭。我敢肯定,当我告诉他话剧社请他去演男主角,他肯定和我臭屁到天上去。结果不出我所料,这家伙在我眼前蹦跶蹦跶跟中了彩票似的。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大骂出声:你爷爷的给我歇了,别他妈跟个孙子似的在我面前晃悠!
到真正排练的时候,我觉得这小子还有点天分,演得还真想那么回事。但在和平的外表下,我总是嗅出一点点怪怪的味道。一个就是闫婷婷,整天跟死了爹似的,还好他的角色就是这样。她这边阴阳怪气的我还可以理解,但宝儿那边我就想不通了。宝儿和徐沭杰以前可以说是不认识,也就是我写剧本时,他们来看我碰上几面,但也没见他们说什么话。可每次他们演对手戏,我总觉得宝儿的眼神怪怪的。他们最后几场戏,有一个情节是男主角吻别睡梦中的女主角,我当时立马喊停,宝儿的便宜这小子站得够多了,怎么能让宝儿的初吻“应该是初吻吧”也让这小子占去。但是徐沭杰还跟我嬉皮笑脸地说他会点到为止。我喊道,你还想点到为止,你点都不许给我点!无论我如何抗议,但在导演一句“没吻戏没人看”给我噎了回来,宝儿的初吻还是让徐沭杰给点去了。被那小子点完后我就发现宝儿满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去了,我喊都喊不回。这小妮子不是看上那小子了吧!还有一个人就是邹源,每次我一回头总能看见他怪怪的眼神,弄得我都不敢再去看他了。我和他说话时,他不是点头就是摇头,要不然就说些“好啊”“不是啊”一类的话。都解放多少年了,你装什么裹脚老太太!我们现在这种气氛,我只能用“各怀鬼胎”来形容了。
排练间歇,徐沭杰坐在礼堂的最后一排,像个猴子似的团在那里。我走上去坐在他旁边,递给他一个饭盒。这小子还给我装蛋,说给我这个做什么?我说你爱要不要。刚拿回来又被他抢去,还说了句不要白不要。都怪叙叔太疼他这儿子了,一米八好几的大小伙子怎么养得这么矫情!还没等徐沭杰打开盖子,宝儿过来了,也给他一个盒饭,说他演戏好辛苦,给他添菜。唉,看来我预料的是正确的。宝儿的心真的被这小子偷跑了。徐沭杰瞅着我干笑了两声,问宝儿,你饭盒里是什么?宝儿说是盐酥鸡,徐沭杰说他从小就不喜欢吃鸡,不如大家各吃各的,一起吃。宝儿笑得跟朵花似的说好啊!我赶紧撤退,因为我忘了告诉徐沭杰,我给他的盒饭里我放了两个鸡腿,而且放得很明显。
我去打饭的时候看见了邹源,他仍是一件白衬衫和一条牛仔裤,我很奇怪的是,他几乎每天都穿一样的衣服,但是白衬衫永远都是那么干净,而且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香味。邹源也递给我一个饭盒,很烫手,看来是新打的。他说那天吃了我一个盒饭,今天还我一个,并且邀我到顶楼,那里比较安静。我说好啊!到了顶楼,这里空空如也,我们席地而坐,我把筷子递给他,自己用勺子。邹源打的饭还真丰富,虽然我平时饭量很大,但是今有帅哥,我决定少吃点儿。吃了一会,我听见邹源喃喃的对我说:“以后……以后我都给你打饭,我们每天都一起吃…好不好?”我并没有感到多惊讶,一切就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只是觉得心里很美,这么大一帅哥都被我搞到手了,我真了不起啊!我抬头看向他,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看我,发现我再看他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把头低下,筷子在饭里杵啊杵啊的。我笑了,说:“如果以后的饭菜都这么丰盛,我就跟你一起吃!”邹源笑了,几乎笑出了声。我低头接茬吃我的饭,心里这个美啊,美开花了我!
我那两室一厅的房子可算是让徐沭杰敲定下来了,房子是叙叔朋友的,我们不用交房费,只用缴交水电费就行了。我们的行李相当的简单,不过是几个大箱子,房里床、电视、热水器等等虽都应经过时,但也算全备。房间的整理与布置,徐沭杰、邹源、郭赫忙里忙外,我和丽姿两个人就差手里多一条皮鞭了。收拾完房间,徐沭杰提议到楼下的冷饮部吃冷饮,邹源说他还有事,就匆匆走了。自从我和邹源交往,这小子就大事小事一箩筐,很少能和我在一起。
到楼下冷饮部,郭赫很体贴的为丽姿拿东西,这小丫头能找到这么好一个男人,我老人家也算放心了。而徐沭杰呢,不过是捎带了一份冰激凌给我,然后就跟我掰这冰激凌多少钱,跑路费多少,打个八折我共欠他多少。我一勺子敲过去,骂道你小子上经济学上疯了?徐沭杰骂着用餐巾纸擦着他的头,我骂着用餐巾纸擦着我的勺子。一开始大家讲着笑话,气氛很热闹,后来笑话讲完了,气氛冷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徐沭杰问我,家榆,你怎么选邹源当你的男朋友,你怎么不选我啊?我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和邹源交往的事告诉徐沭杰的,但他一直也没什么表示,也不知道今儿个他怎么冷不丁得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看他笑嘻嘻的,以为他是在找话题开玩笑,随口接了句,你没他帅。徐沭杰又问,我没他帅吗?我觉得我比他帅多了好不好?你帅?我跟他贫上了,叫来一个小服务生,指着徐沭杰问他,你觉得他帅吗?这个小服务生被我问得一头雾水,只是点点头,说帅。我一拍桌子站起来,喊道帅?他帅吗?他哪帅啊?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帅吗?小服务生赶紧说不帅。我笑了,说帮我拿杯橙汁。那小服务生见我没闹事,释然离开。我坐下,对徐沭杰说你看人家多诚实,你瞧你?丽姿和郭赫被我逗得笑个不停,而徐沭杰却一改常态,没再和我闹下去,只是笑了笑,然后低头喝他的咖啡。我停止了笑声,看着他,心想我是不是玩过火了?从小到大,徐沭杰生不生气我都没心没肺的不在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一举一动我为什么都那么在意呢?我想我是脑袋不清楚,我低头狂吃起我的冰激凌来。
艺术节那天学校很热闹,大喇叭哇啦哇啦响了一天。我们的话剧在礼堂演出,一切都太顺利了,但是我总觉得不会这么顺利下去。我这边正想着,突然间感到我四周热闹起来,我定睛一看,在台上宝儿让闫婷婷绊了一跤,鼻子撞到桌角,血流了满脸。宝儿尽量低头别开观众的视线,硬撑着把这场戏演完了。大家都替她捏了一把汗,我连忙叫工作人员赶快拉幕,徐沭杰把宝儿抱了回来。后台乱成一团,我一时心急,大喊一声让他们滚开,后台立刻安静下来了。我拿着面巾纸心疼地擦着宝儿脸上的血迹,但血怎么也止不住,我心急如焚,大叫一声,这怎么办啊?邹源蹲过来安慰我,徐沭杰说,找两条绳子缠住她的食指,可以止鼻血。刚说完导演就把闫婷婷和徐沭杰一起推了出去,因为下一场是男主角和继母的戏。绳子,我这可慌了神,我上哪找绳子去?邹源说把你的头绳解下来吧。我连忙解下头绳,长发泄了我满脸。我看着宝儿的指尖勒得通红,其他地方有惨白一片,过了一会,指尖都发紫了,我更加心疼,反而要宝儿来安慰我。徐沭杰那场戏一结束,宝儿的血果然止住了,拔掉鼻子里的纸团,和徐沭杰上了最后一场戏。这时闫婷婷的戏已经全没了,我抓过她一把把她推到墙上,骂道,你想怎么着?还死了宝儿女主角也不会落到你头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闫婷婷还理直气壮地说,你讲不讲理,剧本是你写的,出了事反倒赖我?我骂道,你放屁,排练的时候导演嘱咐过你站在桌子的前面,你站在桌子旁边干什么?演习要假绊,你绊得那么实诚想要人命啊?闫婷婷白了一眼,说临场难免会出现状况,谁让她自己不小心,撞死了也活该!当时若不是邹源拉着,我真想一巴掌糊过去。我从不打女生,今天闫婷婷能逼我动手,也算她有本事。我知道,我现在披头散发的样子还骂着人,一定很像疯子。
演出总算完满告幕,有惊无险,算是顺利。后来宝儿在学校出了名,宝儿那张脸,天生是用来当校花的。话剧演完。大家到饭店里聚餐,喝个混天暗地,屋里闹开了锅。中途,闫婷婷说什么要给我赔罪向我敬酒,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五粮液,咣当一下砸到桌子上。我平时干点啤的还可以,喝白得我几下子就能倒了,但这么多人我又不好意思推。谁知这闫婷婷又说,听我口音像是东北人,东北人一向豪爽,今儿个喝酒用碗的。随后我就看见三个碗当、当、当铺在我面前,一下子我的气就短了。这哪是敬酒,分明是灌我嘛!邹源一遍劝我别喝,其他人就起哄让我喝,我心一烦,端起一碗,几口就灌下去了。牛B我是逞了,但一碗下去我就觉得满脑袋飞小鸟了,头“嗡”的一下涨起来,连耳朵也跟着一起疼。我扑通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怎么也起不来了。后来徐沭杰帮我截下,那两碗酒他帮我喝了,我的耳朵只是听见大家乱成一团。酒散了,我觉得我比徐沭杰还好点,最起码我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但我看到徐沭杰最后一眼,他倒在酒店的沙发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邹源难得的来找我散步,但经昨天一晚上的折腾,头重脚轻的我想开心都开心不起来了。我和邹源在街上慢慢走着,突然听见有人大喝:陈家榆,你大爷的给我立那儿!我心里一惊,你那个洞里的蚂蚱,敢和老娘这么说话?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徐沭杰这个蚂蚱。他愤愤地跑到我面前,说昨晚个你去死了,把我仍在酒店里就不管了?我说我昨天也醉得不成人样,你一个大男人还能出什么意外?今儿个酒醒得不是挺利索吗?徐沭杰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说能不醒得利索吗?都他妈被人奸了,下半辈子你负责?徐沭杰说得我一头雾水,什么被人奸了,谁被奸了?这时闫婷婷从后面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徐沭杰,你把话说明白!徐沭杰气得吼了一句:说个屁呀,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的脑袋左三圈右三圈总算绕明白了,又惊又气得推了徐沭杰一把,说,喂,你饥不择食啊,怎么什么货色你都上?徐沭杰吼了回来,我上什么了?昨天晚上我醉得跟滩泥似的,我能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进的旅店,今天早上醒来就发现我俩躺在一张床上了。闫婷婷走了上来,说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你是男人,你要负责任!徐沭杰吼道,我负责任?就算我昨天做了什么,你又不是雏,我闲得慌给你负责任。闫婷婷一个“你”字喊不出下文了,又被徐沭杰打断,你什么你,床单被子上干干净净的,你蒙谁呢?闫婷婷两眼圈直发红,邹源拦住了徐沭杰,说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谈。我看着这出闹剧,终于笑了出声,说你别怪姐姐没提醒你,下次跟男人上床,趁人家没注意,把自己的大腿扎破,说不定哪个傻B会给你负责任。我毫无防备,闫婷婷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打得我愣在那里。我妈够凶了,都从没打过我的脸,今儿个让你这贱人打了去。我刚想回她一巴掌,却被邹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什么事不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给别人留点颜面!我气得大骂,她是女孩子我不是个女的是不是?她的颜面要顾,我就可以不要脸了?这时闫婷婷又想给我一巴掌,但此时邹源抓着我这只手别着我的劲,我只有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巴掌的到来。但是很奇怪这巴掌始终没下来,当我睁开眼睛,闫婷婷已经被徐沭杰推倒在地。你够了吧!闫婷婷终于哭了出来,摸着眼泪跑了。我把邹源的手一把甩下,说瞧别人楚楚动人你去追呀,还杵在这干什么?说完我扭头就走,但追上来的只有徐沭杰一个人而已。你离我远一点,我对他吼道,想起你昨天和那个女人在床上纠缠了一个晚上就让我恶心!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出这些话,而且我发现我生气不是因为邹源,而是因为在意刚才徐沭杰说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个晚上,心里特别窝火,像是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夺走了一样。徐沭杰真的生气了,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一巴掌向我甩了过来,但最终停在我的脸边没有打下来。我的心冷冷一揪。他走了。我慢慢蹲下去,只觉得心好疼,比脸上还要疼。(未完待续)
第二章
    在后来的日子我都一直没有再见到徐沭杰,偶尔在路上见到我就像没见到一样跑得比谁都快。末考一晃即过,我想回家,也许是因为好久没回去的原因,我疯狂的想回去。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一刻也不想,更不想见到这里的人。丽姿和郭赫送我到火车站,郭赫帮我把行李搬上车。我对郭赫说,猩猩,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绝种了,我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你这种好男人我很欣慰。郭赫被我说的一头雾水。我和他们道完别后,踏上回家的客车。
电视上不是都是这么演的吗?在漫长的旅途中,女主角沉沉的睡去,慢慢的靠在身旁的一个陌生人身上,英俊的陌生人怕打扰到女孩的美梦,坐得一动不动,然后也慢慢闭上了双眼……电视上演得那么浪漫,但为什么雷同的事件发生在我身上就全变了样了呢?我相信我一定是沉沉睡去的,沉到我什么时候靠在别人身上都不知道。而我身边的这位仁兄也够意思,据我感觉他应该是纹丝未动的挺了两个小时。但是我妈跟我说过我睡着了就像死了一样,什么时候让人剁了都不知道,没准人家像打乒乓球似的推了我半天,而我还死扒着人家不放。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哇!这兄弟长得还真是帅啊!但是当我看到他肩膀上一滩口水,阳光一照还有镜面反射,连我这个源头看了都喊恶心后,我就什么浪漫的心思都没有了。在帅哥面前流口水,陈家榆,你可真牛B啊!就算这帅哥秀色可餐,也不至于这样吧!我一脸作苦,连连深表歉意,并说我赔你一件衬衫好不好?帅哥拿了面巾纸擦了擦,并说不用了!我深感可惜,因为因为我看那衣服的面料和扣子,我知道他一定价格不菲。正逢我感慨之际,对面的人叽叽嘎嘎的笑起来,看见我在看他,他连表歉意但仍然笑个不停。算了,自己做错了嘛!有什么权力去阻止别人的嘲笑?我一口气泻在桌子上。突然间我想起我妈说我睡觉的时候满嘴冒胡话,据我从丽姿那儿证实确有此事,我猛地一下坐直,问身边的帅哥。我刚刚……有没有……说什么?对面刚忍住的笑声一下子又爆发出来了,哈哈的直拍桌子。我一下子也火大起来,终于叫道,你笑什么笑啊!可惜我这句话还没有刚才那个眼神有效,对对面的那个疯子丝毫不起作用,我的气又泄了下来。等他稍见缓和才又问道,我刚才真地说什么了吗?那个疯子气喘吁吁,看来这个笑也是个体力活,说有啊,嚷嚷了半天,跟武打片似的。我听他这话,差点没哭出来,这下子丢人可丢大发了!在以后的三个小时里我没和任何人交谈,他们也知趣的没找我说话。我只是一张嘴吧唧吧唧一直在吃,反正我也没什么形象了,就像死了也不怕别人再穿我几个窟窿。不过倒有一个好处,下了火车我的包轻了不少。
哎呀,闺女啊!你可想死妈了!
在我的耳朵惨遭摧残之际,我妈一个猛扑过来,然后在我的后背“咣咣”就是两掌,打得我五脏剧烈。家榆呵,妈从来没觉得你有多稀罕,可你一去四个多月,妈想你想得都快疯了!说着我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摸到我身上了。我突然很同情火车上的那位帅哥。我刚把我妈弄得稍微消停了一会,又发现家里还坐着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博颖。她见到我妈一离开我的怀抱,一个猴窜就骑到我腰上,“咣咣”又是两掌。没办法,东北女人就是这样!死丫头,你知道死回来了,你娘的想死我了!我连连求饶,老大,老大,拜托轻点,不然我就真的是死回来了!这时她才从我身上下来,把我拉到沙发上扯东扯西的。
这位大姐如果我不介绍一下的话,那我也觉得对不起自己。她!就是当年拿着棍子追到我家,逼我叫她“老大”,然后我把她家猫扔到海里的那位大姐。博颖大我六岁之多,当年我还未发育,而她是又高又胖,因此我才会受她欺负。可如今,她足足矮我半个头,让我有一种一雪前耻的感觉。但大了,总不至于我也拿个棍子让她把我这么多年来喊她的“老大”再喊回来吧!我还是叫她“老大”。博颖从来就不是个读书的料,混个初中毕业证就到外面到处闯,在南方打了八年工回来,挣了点钱在这开了个酒楼,几年拼下来生意干得不错,去年开始在北京开分店。她现在也是一幅小老板的模样,头发染成了紫色,拉的水离子烫一脑袋的清汤挂面,胸前挂的彩屏手机,一幅薄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紫色的大胸罩,这么大冷天的也不怕冻出个好歹来。博颖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更显得妩媚十足。
晚上我爸从外面回来,但是我绝对相信他是刚从外面下完棋回来,而不是在渔场忙到这个时辰。我本以为父女好几个月没见了,多点时间温温感情,但没聊几句他又给我扯接渔场,并说明天就到渔场实习,为以后铺路。我喊道爸,再过两个礼拜就过年了!
到了渔场,我先跟各位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叔叔伯伯们打完招呼后,就钻到办公室里烤火盆了。说是办公室,就是渔场口边上的一小砖房,连个暖气都没,大冬天的只能烤蜂窝煤。其实外面的人更惨,零下十七、八度的,还要和一群鱼打交道。我的身子还没暖过来呢,就进来一个人,说外面有连个西装革领的人要见这里的负责人。我心里还美,第一天上班就有任务。但他们一进门,我就愣在那里了。那两个人就是我在火车上图的人家一身口水的人。他们见到我也是一脸的诧异,但很快就结束了和我一起愣头愣脑,切入正题。那个嘲笑我的人递给我一张名片,并自我介绍,说他叫骆石,旁边的是他的秘书,叫李维。李维开始讲他们此行的目的,但我并不感兴趣,而是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李维看,我也不知道我为何有如此行径,可是这个李维真的很好看,就是很英俊的那种。但是自从他抬头看我一眼发现我这副嘴脸之后,就以脑袋扎进文件里,死活都没敢再看我第二眼。但李维讲完,我只是大概了解他们是想买下我爸的渔场和那片海域,要和我们商量价钱。那个叫什么石的希望我们好好考虑考虑……但我是在对这个男的没什么好印象,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他的话,说你们可以走了。骆石又想说什么,我说还说什么,给我走人就对了。我从外面喊了句送客,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便离开了。出门时,那个骆石还嫌脏的把裤腿提了起来,一脸嫌弃的样子。我对他的印象更差了,怕脏就在家窝着,跑出来干吗?
晚上回家的时候,大老远就听见我爸铿锵有力的骂人的声音,到家门口附近,看见骆石和李维被我爸拒之门外,并听见我爸骂道,小子,你若再敢打我家渔场的注意,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说完咣一下子把门关上了。那两人一脸丧气,回头走了两步才发现我的存在。我笑道,我都不肯卖渔场,更何况是我爸了?看来你们两个也是愣头青。骆石一脸恼火,说我没心情和你吵!而李维却很沉得住气,仍客气地对我说,小姐,麻烦请问一下,附近哪有旅店?看在帅哥得分上我决定帮帮他们,但这个钱最好让自己家人赚到,说我有一个朋友是开旅店的,我带你们去吧!
这个骆石还真有点蟑螂精神,第二天一大早就抱着棋盘来敲我家的大门,说是来跟老爷子下两盘。我爸一开始还拉着一张长白山的脸,但一听要下棋,立刻两眼通亮,还摆架子说,好吧,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这个晚辈!在我走之前,这一大一小的还“吃”啊“吃”啊的,但当我回来,又变成我爸爸骆石堵在门外,骂了他两句又把门甩上。我估计是这小子下着下着棋又提到卖渔场的事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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