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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一朵花开的时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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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火爆的脾气,你多担待点吧!宝儿妈妈的温柔又把我的眼泪引出来了,我哽咽得说,阿姨,你别这么说,是我对不起宝儿。她掏出自己的手绢,为我擦擦泪,又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说你们谁都没有对不起谁,你们都是为了彼此才闹到今天这个局面,我和他爸爸心里其实都明白。宝儿这么保护你,我怎么忍心再怪你?我的眼泪哗哗而下,宝儿妈妈的话真得让我十分地感动,但是越是柔情的话越是让我自责。她又说,孩子,你放心吧!宝儿的爸爸一回来就着手办这件事了,这件事主要罪过并不在你们,所以不是很棘手。至于那个男的,我打听过了,他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唉,你可以想象,他是被阎掉了,陪他点钱就是了。还有,我今天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听她爸爸说宝儿今天下午就可以放出来了,你能不能去帮我接接她。她爸爸那个脾气,宝儿回来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她受到那么的委屈……宝儿妈妈说到这,忍不住失态哭了起来,又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又接着说,她受到那么大的委屈,我实在不忍心她回来再受到她爸爸的打骂,能不能让宝儿和你们住一段日子?我连忙说,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呢!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宝儿的妈妈擦干眼泪,说,唉,那就拜托你了!吃完中午饭,我,徐沭杰,丽姿还有郭赫集体跷课来到警察局。我们恳求那个值守的警察让我们与宝儿见上一面,但他就是死活不同意,我从“大哥”不到一分钟让他翻了我两辈,可他仍是无动于衷。妈的,共产党找他是找对了。我们沮丧的打算回去,我却被另外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警察叫住了。他走到我面前很客气的说,你是陈家榆小姐吗?我点点头。他把手里的一个粉红色的盒子连同一封信一并交给我,他说,这些东西应该无归原主。他告诉我们可以在大厅里等,说完便走了。
我坐在大厅里的椅子上。我看了看那个包装完好的粉红色的盒子,盖子上写着,happybirthday!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凑过来的丽姿突然说道,对了,家榆,今天是你二十岁生日啊!我叹了口气,说,什么生日啊,宝儿能平安放出来,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大的礼物了。我撕开了那封信:
家榆:
生日快乐。
我真心的祝愿你每天都能快乐,所以请你不要为我与沭杰而担忧。沭杰是一个好男孩,他是真心真意的爱你。我也看得出其实你也很喜欢他,只是你因为我而迟迟不肯接受他。其实我与沭杰只能说是认识,甚至算不上熟识。我承认我也很喜欢她,他的点点滴滴都让我心动。但是那只是我单方面的关系,他只能说是小女生的春悸,毕竟我与沭杰认识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那份单薄的感情怎么能跟你们二十年的情分相比呢?
家榆,请你不要再考虑我的那份愚蠢的感情,那只会让我们三个人都痛苦,我真心的希望你和沭杰能够快乐。我和你一样,都希望彼此能够幸福,也都会因为对方的幸福而感到快乐。接受沭杰吧!他的心里只有你,已经没有余地留给其他人了。
同样爱你的
宝儿
2003年6月24日
我流着泪读完这封信,泪水打在信纸上“啪啪”的响。徐沭杰问我信上写什么。我把信折好,放进信封里,说,你还是不要看得好。他没有在过问了。这时郭赫递过来一包纸巾,这个男人,身上永远带着为他人服务的东西。自然我相信,这原本不是为我准备的。我突然间很羡慕丽姿,她的感情虽然平淡,但是安稳,男朋友没有别人来抢,又对他这么体贴。其实女人要的,还不就是那份平淡的爱情吗?
我们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仍未见他们把人放出来,向值班人员问了无数次,他们的回答始终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们等着。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几次去询问了,虽然知道这也只是徒劳,但仍忍不住一遍一遍的站起。回过头时却看见一个让我意外的人走进门来,邹源。她看见我却没有多少的意外,走到我面前跟我打招呼,又向座位上的三个人打招呼。我示意性的应了一声,问道,你怎么回来这?邹源还来不及回答我的问题,楼道那边来了人,我们所有的注意全被吸引过去。是宝儿!宝儿身后跟着一个警察,警察的身后又晃出一个身影,闫婷婷。邹源叫了一声“婷婷”,迎了上去。我们也全向宝儿迎上去。在警局里呆了四五天,宝儿整个人都瘦下去了好大一圈,我把宝儿紧紧地抱在怀里,这个拥抱里有心疼,又怜惜,也有感激。这时一个很不受欢迎的人不合时宜的站在我们身边,闫婷婷冷冷一笑,讽刺道,出狱弄得比出嫁还隆重。有钱有势的人真好,杀人,放火几沓纸票子就可以摆平了。她又面向我,戳着我的肩膀,说,不要以为自己做过的事别人不知道,你给我记住了,我迟早有一天会报复的!说完,他就被邹源拉出去了。闫婷婷的话搞得我莫名其妙,真后悔刚才没给她一巴掌,这母的搞什么?宝儿对我说,那个男人,是她爸爸。我惊讶的转过头来,所有人的表情都和我一样感到震惊。还好,还好刚才我没给她一巴掌。
我们刚走到路口准备打车,迎面开过来一辆墨蓝宝马横在我们面前。车上走下来的正是宝儿变形金刚的老爹,他带着大大的墨镜头高昂的扬起蔑视着我们这群毛头小子。他看了看我们走到车后箱拿出两个大箱子扔到我们脚下。这是你的行李。他冷冷的对宝儿说。他的表情漠然,不含丝毫的感情,他所对的像是一个陌生人,步。更像是对仇人。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甩在皮箱上,冷酷的说,这张存折里有五万块钱,算是我对你仁至义尽,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你也不要对外人说你是我的女儿,我们林家从没有操守败坏的女人,你这种身价肮脏的人不配进我家的门。从今往后,你就自己在外面自生自灭吧!,是偷是抢是歼是淫都随你的便!说完他就钻进汽车里,头也不回的开车走掉了。这是父亲吗?他说这种话,宝儿怎么受得了?女儿在外受到委屈,做父亲的就算不挺身而出,也应该安慰她啊!怎么能在女儿鲜血淋淋的身体上再捅上一刀呢?宝儿得出奇安静让我们都紧张极了,宝儿得手冰得让我觉得心一起寒了起来。她慢慢得蹲了下去,手按在皮箱上,眼泪嘀嗒嘀嗒打在上面,出大家的意料,宝儿一下子蹶了过去。大家慌乱成一团……到了医院宝儿开始发烧,医生要求住院。已经九点半了,宝儿仍没有醒来,护士开始劝家属离去。徐沭杰让我们先走,他留下来守夜,我们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礼貌性的劝慰一句,便都走出去。我刚走到门口,徐沭杰突然叫住我,家榆,你等一下。他走到我面前,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宝儿说,她应该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和你一道回去。他这话让我颇感到意外,问,你不是要看守宝儿吗?你走了,她怎么办?徐沭杰说,我只去一小会儿,一个小时候就会回来,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这时,宝儿仿佛有了感应,睡梦中喊出沭杰的名字,要他不要走。徐沭杰又俯到床边,握住宝儿的手,轻声的安慰。我本想无声的离去,谁想脚刚抬起来又被他叫住,他说,你先回去,先不要睡,我半个小时后就到。我点点头,走出去了。楼道里丽姿和郭赫在等我,大家心照不宣。郭赫把我们送回去后,便匆匆离去了。我坐在沙发上准备我半个小时的等待,丽姿到厨房不知捣鼓什么去了。突然间,灯灭了,我本能性的回头,看见的是丽姿端着一个点着生日蜡烛的生日蛋糕,唱着生日歌向我走来。今天这种情况,眼前这种场景,不由得让我鼻子一酸,感动得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她把蛋糕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把我按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蹲在茶几的另一边,对我说,虽然不能很隆重的为你庆祝,但这毕竟是你二十岁生日,生日还是要过,生日歌还是要唱,蜡烛还是要吹,愿还是要许。许个愿吧!此时,我自私的没有想到宝儿,没有想到沭杰,没有想到任何人,想到的只有眼前这个真挚,细心的朋友,我双手合十,希望我和丽姿的友情天长地久。我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丽姿把灯打开,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个蓝色的包装纸的盒子给我。我刚想拆开,丽姿止住我,说,你还是先看宝儿吧!我点点头,现拆开了那个粉红色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略粉的水晶苹果。旁边的丽姿笑了,说,你看看我送你的礼物。我拆开了那个蓝色的盒子,里面居然也是一个水晶苹果,只不过是一个纯的无色透明的苹果。我也笑了,说你们怎么都想到送我这个?丽姿说,我和宝儿都一样的了解你。你就像是这个苹果一样,别人一眼就能看透你,你还浑然不知,不过你这个苹果多汁又有营养,吃多了还不上火。我笑了。
谁想我这个等待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快十一点了,沭杰才敲开我的门。我一打开门,迎上来的是一支鲜红的玫瑰,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沭杰温柔的对我说,今天是你二十岁生日,我希望你平生收的第一束玫瑰是我送的,生日快乐!本已经决定不哭的我眼圈又红了,原来,他没有忘记。我接过花,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沭杰轻轻的为我拭去眼泪,捧住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温柔的印上一吻。我们贪婪的互望着,好像明天我们就要诀别,要在今夜把对方的样子深刻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最后,还是沭杰抛下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关上门,我蹲在地上不禁哭出声来,扯天彻地的大声哭出来,在这泪水里夹杂了太多复杂的情感,让我自己也说不清了。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不知让我折腾到哪个时辰,后来我的手机响了,手机上显示十二点。我收到的十一条彩信,手机号是那个“落入海里的小石子”,我打开彩信,满屋子充满的都是生日歌,一声声祝愿着我的快乐。我笑了,其实我很幸福,不是吗?连一个可能素昧平生的人都祝愿着我快乐,我又怎么可以不快乐。这一夜,泪水和铃声伴着我入梦……这几天,我忙活在学校,家,医院三点之间,本来平常就不是很会照顾自己,还要忙着照顾宝儿和应付马上要来临的末考,忙得让我有些吃不消了。不仅是身体上的忙还有心理上的忙。好几次想找那颗“小石子”谈一谈,可他的忧郁的头像总是灰白色的,打他的手机也总是关机,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失踪,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孤独。这几天到医院探望宝儿,在病房门口就听得清楚她和徐沭杰的笑声。和徐沭杰见面也只是打个招呼,相视一笑,很少有什么交谈,两人间平白有一种无声胜有声的默契,时间一长,觉得彼此间有些生疏的感觉。
一天夜里,我居然被自己的哭声吵醒,也吵醒了隔壁屋里的丽姿。看着枕边颜色深了一大片,和脸上风吹过时的冰凉,我掩饰得慌乱。丽姿直接拿来个毛巾给我,看着我可怜的样子半天没说话。我先打破沉默,委屈的说,我知道我现在很没出息,动不动就抹眼泪,你要骂就骂吧!丽姿一改常态,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真的打算把沭杰让给她吗?我心里明白,但还是装傻的说,哪有让,让给谁了?自己的痛楚被别人点到的感觉很不好受,在别人面前赤裸裸的感觉更加不好受,何况我是两者接站。丽姿有些生气,不免嗓门也大了些,你少给我装蒜。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你没有欠她林宝儿什么,你别老抱着还债的心态把自己的男朋友送出去,送金送银也不能送自己的男人啊!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就会在这哭鼻子,你还有没有点出息啊?我有点委屈,说,你越说越玄了,再说徐沭杰他……他也不是我的,又哪来的“抢”啊?丽姿说,他怎么不是你的,你们认识快二十年了,而且他在大家面前说他喜欢你。可是……可是他现在好像已经是宝儿的了,要我能怎么办?丽姿气得大骂起来,大姐你是不是陈家榆啊,鬼俯身了你,我真新鲜这种屁话是从你嘴里放出来的,能怎么办?抢回来呗!这种想法在我的脑中转了又转,我发现我真的是鬼俯身了,居然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我又问丽姿,怎么抢?丽姿抬手就给了我的脑袋一巴掌,你是猪啊,蠢成这样?你不是说沭杰的生日和你正好差15天吗?那就是后天嘛,你去和他把感情升升温,最好一夜之间生米煮成熟饭,你就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了。我抬手又回她一掌,骂道,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但是不得不承认,丽姿的办法是个不错的主意,而且念及这么多的感情我也应该为沭杰庆庆生日,不过“生米煮熟饭”那一招大可以省了的。我在大大小小的店转了好几圈买了一个超大的蛋糕,然后兴兴奋奋的往学校赶,在车棚居然遇到徐沭杰。我大声地高兴的向他打招呼,他显然被我吓了一跳,我跑到他面前,看见他一脸倦容,心中不免一阵心疼,我关心的询问,你怎么了,这两天很累吗?沭杰向我露出笑脸,还好。之后我们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这种感觉好像我当处与邹源交往,两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分手。沭杰的改变让我的心有些不安,那种陌生的感觉让我害怕。我忙挤出笑脸,打破这种沉默的气氛,说你这几天还天天往医院跑?宝儿好点了没有?沭杰说,她现在好多了,你这几天好像很少去看她了。我说,忙嘛!勉强笑笑,其实是我觉得那个地方不再需要我了,也不再欢迎我了。我又问,你明天也要去医院吗?他说是啊,我说那你晚上放学的时候回家一趟好不好?徐沭杰想了想,说好吧!听到他的答应,我的心一下子乐得飞了起来,高兴的说,那一言为定,咱们不见不散。徐沭杰也笑着点点头,他说,我还要赶去医院给宝儿送饭,不陪你多聊了,走了啊!我点点头,看着他骑上他的老爷车,看着他渐渐离去。我的嘴角一直在乐,因为我心里很开心,突然间又忧郁起来。我这个骄傲自大天下第一的陈家榆,什么时候让自己变得这么卑微,会因为一个男人的一句话高兴成这样。
以后的这一天我一直过得很开心,期待着可以和沭杰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放学,我背起书包就往外冲。到了沭杰家单元门下,使劲的按防盗门上的门铃键,却不见有人回应,我想他还没有回来吧,等等就好了。我看着手中漂亮的蛋糕,满脸堆积的是幸福的笑容。我一直在门外等,从五点半的傍晚广播开始,等到七点钟广播结束,我听了晚间的新闻,听了DJ温柔的问候,还听了王菲的歌《流年》。他还是没有回来,天已经全黑了,初夏的蚊子很多,我不得不去买个蚊香,回来时又按了按门铃,已就毫无回应。我坐在地上,抱着那盒蛋糕,听着九点的广播一首接着一首播出的歌,看着头上的灯的四周盘旋着许多的飞虫,有的被我的蚊香熏昏掉了下来。我已经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不死心的等待,他说会回来的,我还跟他说了不见不散。这时单元门口的灯突然灭了,四周没有停电,也许是灯丝烧断了。黑暗让我更加寒冷,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在外,有些害怕了。我点燃一根生日蜡烛,渺小的火苗好像幼小的生命一样,那么脆弱。我打开了生日蛋糕,尝了一小口奶油,又香又甜,我在上面插上了所有的蜡烛,并全部点燃。我觉得我好像是童话中卖火柴的小女孩,只是不知道明天一早上我迎来的是不是死亡。那么多的火焰依旧没有给我带来温暖。烛光好浪漫,好美,透过泪水看烛光就更美……一觉醒来天已经蒙亮了,我睡在冰凉的水泥板上,头有点昏,我好像听到早上的广播了,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多了。我居然等了一夜,他一夜都没有回来,他骗了我。我看了看身边的蛋糕,已经被蜡滴得惨不忍睹了,我笑了笑,眼泪跟着一块掉了下来。我把我的一切惨不忍睹留下,包括我已经惨不忍睹的心。我离开了那个惨不忍睹的地方,抱着我冰凉的双臂,用力的搓着,希望它能暖和起来,但它依然冰冷的顽固。
第五章
我觉得我有点发烧,便先买了一些退烧的药,回到家时,发现郭赫居然在。丽姿从厕所里插着牙刷伸出脑袋,又赶紧缩回去清理干净。我倒了杯水把药吃了,丽姿坐到我旁边问我,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怎么了,病了?这时郭赫做好早饭端了上来。我把浮肿的胳膊伸给她看,丽姿惊呼起来,摸着那红肿的一片,说,昨晚上他一夜都没有回来?你跟他说过你要去他家吗?我点点头,丽姿气得叫起来,那你这傻B就等了一夜,没人你就不知道回来呀!郭赫止住了丽姿激动的情绪,丽姿气得把梳子用力的扔在沙发上到屋里拿来花露水,跪坐在我旁边为我擦着红肿的双臂,明明是满脸的心疼,嘴上却还说一些难听的气话:昨晚那些蚊子是不是把你红烧了,看你肿得这德行。你这个笨蛋,等了一晚上,现在晚上那么冷,穿得那么少,想找死啊!她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大声骂道,看看,都烫成这样了,你是不是真的想找死啊!我说我已经吃过药了,你就不要骂我了嘛!丽姿丝毫未降火气,我不骂你你清醒得了吗?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死德行,哪像我刚认识的陈家榆啊?跟条死鱼似的,你以后叫陈死鱼算了!郭赫从房里出来,拍了拍丽姿那颗骂了半天人的脑袋,然后递给我一个盒子,说,上次你过生日我都不知道,也没准备镇么礼物,这次补你一个。我接过礼物有点莫名其妙,我生日都过了半个月了。丽姿看出我的疑惑,说,哎呀,这是郭赫打算今天送给徐沭杰的,只不过那个混蛋居然这样对你,就转送给你了。我笑了,拍着郭赫的肩膀,说猩猩,你终于学会撒谎了,不过这个谎撒得我好感动,谢谢你。你送我什么,香蕉吗?郭赫气得无奈,你别老把我和香蕉联想到一块,好不好?我们都笑了,我轻轻抱了抱郭赫,开玩笑的说,你当初那个球怎么没砸到我呀?我又对丽姿语重心长,你要懂得惜福啊!丽姿轻轻的笑了笑,尽在不言中了。我看了看那个盒子,,自周扎着小孔,里面还有声响,我想应该是个活物吧!打开盒子,看见的居然是一只小王八。我捏着王八壳呵呵乐了半天,拍拍郭赫的肩,小王八长得挺逗!
丽姿本叫我不要去学校了,休息一天。但我答应过我妈,我一定在外学出个模样来,这样就不会被老爸逼得一辈子玩鱼了。我还是来到了学校,今天有课是和徐沭杰的班同一节的,我不想和他坐在一起,便选了一个靠前的座位。徐沭杰是最讨厌上课的,所以他总选一些靠后的座位方便睡觉。我本以为他不会坐过来,可他一进教室,目寻了一下,便直直的向我走来坐在我旁边。我们都已经习惯在一百多个攒动的头颅中寻找彼此的身影。看见他我的心就很疼,我有一种冲动想问问他,为什么昨晚上失约,但熟悉的表面覆盖的那一层薄薄的陌生感让我闭了嘴,我好像失去了追问的资格。我低着头,胡乱翻着手中根本看不进去的书籍,回避着我们正面接触。我这边心潮澎湃,而他好像没事人一样照样和我搭话,而且句句说的都是昨晚她和宝儿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讲了什么笑话又再给我讲一遍。我“嗯啊”的应和,但我不想听,一句也不想听,每句都像是一个毒针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扎得血肉模糊。他注意到我的反常,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的手伸向了我的额头,我躲开了,他尴尬的将手收回。我仍低着头,不言一语。他稍消停了一会,又来搭话,他说,你知道吗,今天我倒霉极了,本来在医院睡就睡不好,今天早上本想回家洗个澡,也不知谁这么不道德,把不要的蛋糕居然扔在单元门口,我也没注意,踩了满脚,弄了我一早上,澡也没洗成……我实在忍受不了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心痛得快要让我窒息,狠狠咬住的嘴唇让我尝到血腥的味道。徐沭杰好像想起什么,明白了什么,喃喃的说,昨天是6月23号……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念着我的名字。我用力的抽回我的手,整理好书本,忍住强烈的抽涕,说,我到后面坐。说完便逃离了他的身边。我坐在最后一排,确定他不会再跟过来,才放心的让眼泪流下来。流吧,最后一次,痛痛快快的流吧!最后我先入的是疯狂的记笔记中,把老师的每一句都记下来,想以次减轻心中的痛楚,但是还是徒劳。后来我看笔记复习时,发现笔记本上居然有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靠墙的那边的同学,请你们安静,你们打扰到我讲课了。我向丽姿信誓旦旦的发誓,再也不受情所困,要做回原来的陈家榆,那个牛B,欠扁的陈家榆。但是,当我打开门看见徐沭杰立在门口,我就立刻现了原形了!他说,不请我进去吗?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常,连忙请他进来。丽姿那边一边播电视,一边夹枪带棍的打过来,今儿个怎么想起往这跑?你可别说你是过来串门子啊,说这话我可不信。沭杰一脸尴尬,我连忙出头缓和,问道,宝儿最近怎么样了,最近一直忙功课都很少去看她了。沭杰说,她……出院了。出院了?我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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