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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黑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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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更让方临风相信眼前是一个妖怪。现在就算说把她劈成两半,还能活,他也会相信。
“您找我有事吗?是不是与他们有关?”
“你说的他们,是不是指失踪的两人,或是指那对夫妻。”老太还是盯着他的眼睛,她的眼里闪烁着狡黠。
和这位人老成精的老太说话,很累也很轻松。累的是心里不能有一丝歪念,轻松的是话还没说她就知道。
“您都知道,还来问我!”方临风委屈的说,他有些想结束这声谈话,尽管到现在还不明白对方的来意。
“我不知道,只是看到。这才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你必须把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样我们才能互相帮助,不然等下一次出事时,就晚了!”
“哦,我还以为您什么都知道!我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信息,失踪的两人中我认知一人,在来的时候我们曾去过一个溶洞。失踪的两人在溶洞里时,也曾失踪走失过,后来我们又找到他们。其它的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这就是我知道的。”
老太还详细问了他们失踪的情况,方临风又将经过复述一遍。听完这些经过,老太皱着眉头,好半晌不说话。但方临风有意无意的将曾氏夫妻的事漏掉,他心想这事应该不重要,而且他也觉得这两夫妻有点怪,是精神异常的怪。今天唯一值得考虑的就是风琳他们的失踪,一定隐瞒了重要的事情,这次旅游对他们而言不象单纯的是来旅游。而是有目的的!
“他们不是来玩的,他们在找东西,而且在奇梁洞里找到了!”老太的想法再次和方临风想到一块,他不仅恐惧的想离她远点,今晚她是第三个妖怪。
“他们找到了!找到了什么东西?”方临风傻傻的问老太。
“费话,我要知道还来问你!”老太斥了他一句,心中却若有所思,停顿片刻,她眼中精光大盛。
“他们……”老太说到一半,又停了,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小杨赶紧扶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嗳……”一看话还没说完,老太她们就要走,方临风急了。想起身拦住,他觉得自己成了利用的工具,没价值了他们就走。
“怎么,想抢劫?”小杨瞟了他一眼,扶着老太就走。
‘我还劫色呢!’看着她们的背影,方临风狠狠的咒着。谁知他刚一想,老太回过头来,望着他,隔老远还能看到她眼中的光芒。他吓得赶紧把门关上,刚把门关好,就听身后响起轻微的异动。
跟着又是一声、一声。声音轻得不易察觉,如果不是四周太安静,他也不会听到。他僵在门旁,手还是放在门锁上。他此时已是惊弓之鸟,这种声音足以摧毁他心灵上最的一根硬挺的弦。
他猛的一开门,冲出木屋。就在他冲出的一瞬间,他匆匆回过头来,只看到一个黑影站在身后,如果不是他跑得快,此时不知会是怎样的情况。他只看了一眼,再也不敢回头,如同飞兔般,追着老太去了。
从关上门,到察觉异常,再到他冲出小屋。不过一分钟时间,关门前老太她们最多也就走出十几米远。他相信一定可以以追求到,但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不下百米,还是不见前面有人。
‘见鬼了!’他心里暗骂,跟着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冷战。刚刚只是自己的幻觉吗?他看着四周无边的黑暗,心里慌恐起来。
现在他已经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前后左右没有任何参照物,黑漆漆连脚下也看不清路,刚刚只知道拼命的逃跑,只记得老太她们是朝这个方向走的,现在失去目标后他也不知接下该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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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今天很郁闷,她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死去的船家,以前经常一起聊天,是个老实的汉子,他还曾经开玩笑,要让她做儿媳妇。现在突然间去了,听说样子很惨,她不敢去看。阿婆今天说的事,也让她很不好受。
那个汉族阿哥,样子还不错,就是喜欢装。唱的歌也……嗯,不能说好听,但有味道。但阿婆却说要离他离点,他是个灾星。让他住得远远的,那里以前是阿婆住过的,阿婆不是说那里不太平,需要有镇着,后来阿婆说那个地方太凶,她也不能再住了。都空了两年,让他一个人住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阿婆今天对阿哥说了什么?阿婆怎么不告诉我,平时什么都和我说的,但今天阿婆特别神秘,只让她今晚陪她。想到这,她看了看睡着的阿婆,阿婆睡得很香。可她睡不着,靠在床头,黑暗中,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那两个失踪的人,他们去那里了。怎么会凭空消失的,两个大活人!当时她不在场,阿婆突然叫她说有事,所以等她们赶到,已经闹起来了。她是听小姐妹说的经过,只说当时所有人都在看船上,然后有个女人突然说有人失踪,再查下来才知那两个情侣失踪。嗯,那个女孩子长得好漂亮,穿的衣服特别好看。要是我也穿,一定也会很好看。难怪阿哥总是望着她出神,她确实美。那个男孩子太丑了,头发长得象顶帽子,怎么看也象个阿达。想着她不由得笑起来,似乎在她心里已经有明确的喜好。
我要是那个姐姐,一定更喜欢阿哥,但他们之间有点怪怪的。她想着,忍不住把自己设想成站在那个姐姐,慢慢的脸不觉红起来,她偷偷的把被子拉到脸上,生怕有人会看到一样。
夜深了,寨子的夜晚很安静。熄灯以后,屋子里全黑了,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偶尔有一两声虫鸣,再就没有什么响动。苗家的女孩胆子都很大,尽管今天刚发生了悲剧,但她并不害怕。加上还有阿婆在身旁,她很安心的想着自己的小小心事。
“噗……噗。”两声很异常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听不出是什么声音,很钩人的好奇心。小杨就很好奇,她想起身去看看。她刚翻过身,正要下床,却感觉到脚被抓住了。她吓了一跳,急忙去摸,是阿婆的手正紧紧的抓着她的脚踝。
阿婆轻轻的嘘声,一道热气凑到她耳旁,很低的声音对她说:“不要去,赶紧睡觉,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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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月夜狂奔
方临风在黑暗中走啊走,不知走了有多久,眼前还是黑暗。出来时的路,再也找不到。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这还是方老爷子教给他的方法,一来可以壮胆,二来可以震慑宵小。骂完,他也觉得有点累了
还有一招,也是老爷子教给他的。不过这招有点老孙的味道,他想起当时和高老在闹市的街道上放水的情景。不知今天这招管用不。想来想去,觉得与其困在这,不妨试试。
他找了个方位,到不是有讲究,主要是顺风就行。
放水完毕,他整理好衣服,灵机一动,朝着风吹来的方向走去。走了有十来分钟,前面有个白点出现,这是好消息。他刚恢复好体力,正好可以拼命朝白点跑。
越跑越近,他可以大概看清,白点也变成长条形状。他有点兴奋,只是脑中想不起白天曾见过类似的东西。离得只有不到十来米的距离,他可以看得更清楚。
但他却在离目标六七米的距离,转了个弯,朝着相反的方向更加拼命的跑起来,比起来时,他跑得更快,他已经满脸通红,胸腔里的热气快要爆出来,但他还是不敢停,只想着快、快、再快。不要停下来,不要回头看,不要想。
他刚才已经看清,**的居然跑到河滩上来了。那个哪是白点,分明就是船家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裹上白布,还摆在河滩上,在黑夜里看得特别清楚。
他一刻也不想停,他用了史上最完美的大转弯,一路从尸体前端不远处,加速回旋跑了。如果说这时候有人看到的话,一定会笑掉大牙,PS:也不会剩下几颗。当然如果说没有人看也不完全绝对,此时河对岸就有两双眼睛盯着,只是他们并没有看清方临风这么完美的表演。只是隔着河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来了,又走了,仅此而已。
就在方临风跑出不到十米,他听到身后传来阵阵响动,是石头摩擦的声音。快而密切的声音不断贴近,他仿佛看到身后有个白影,正从河滩上爬起来,追赶黑夜里敢于靠近的陌生人。
方临风心中不断大骂着,但双腿却从未停止奔跑。反而将全身的潜力使出来,只想着快、快、快、再快一点。他忘了双脚已经酸痛到不能抬起,他忘了其实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再多走一步。他只想着身后是索命的冤鬼,不能停,停下来就会没命。
他也没管路,只是向着前方能走的地方拼命跑。这下跑到双腿快要断,全身就要散的地步,他终于看到前面不远处,有星点的灯光。
看到希望,总比绝望强。这是费话,但在生命的绝境中,却是至理名言。
他用了有生以来,最强大的决心,最后的体能,最差的心态。跑完这段平时是肯定完不成的任务,奖励是他还活着。
是的,他冲进寨子的一瞬间,心中百感交集。人还是要运动的!生命在于运动!
其实在什么时候,他身后的声响早已消失了。只是他没去听,也没去管,他只是想着跑,快跑。所以当寨子里的人看到他飞速冲入时,只是以为他发疯了,或者说他肯定不正常,受的刺激太大,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态来理解他此时所作所为。
“有事吧?”一个小伙子弱弱的问到,并弯下腰来,以便随时可以捡起脚下的木棍。
方临风没有理他,只是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对于这个小伙子的反应,他也懒得理会。现在安全了,想着刚刚的情景,他知该如何向别人述说。唯一的办法,就是今晚赖在寨子里,绝不回去。
“你没事吧?”小伙子看了半天,还是不放心开始回退,这声询问,也是近乎大吼,怎么听也不象是关心,到象是报信、报警。
听到他的吼声,又有几人从附近房子里出来,有的人手里还拿着柴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联防队,只差小脚老太的出场了。
“他,他突然冲过来,脸上好恐怖,象要吃人一样!”第一个看到他的小伙子指着方临风,立刻告诉大家,一脸的正义。似乎想让他们知道,刚才自已有多勇敢,是他半夜不睡,为大家守夜,才发现坏人的出没。
方临风本就喘不过气来,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硬是不上不下的憋着,脸瞬间就红了,表情确实有点狰狞。
“怎么回事?”一个汉子走出房间,大声询问着,语气中的威严让本有些蠢蠢欲动的众人,分开道,让他走进来。
寨子里的族长出来问话,方临风一看,立刻挣扎着站起来,双腿又酸又胀,站在那里还在不停的摆动。
看着他这幅样子,族长没好气的让众人回房间去,自已拉着他走进堂屋。
“你这是怎么了?”族长语重心长的问到。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的汉子,平实的脸庞上爬满浅浅的皱纹,眼睛里还能看到血丝。想来也是从梦中被惊醒的,但对于客人,他还是在尽力维护着。当初正是他极力提倡让寨子成为旅游景点,也是想着能让大家过上好日子,谁曾想刚刚开始的美好前景,却在一日之间近乎夭折。
一想到可能无法再继续旅游事业,他就心痛。寨子搞的这个项目说实在的,根本没有通过审批的,只是和外面的野旅行社合作,现在出事,肯定是要报公安,到时查起来他会是第一责任人。读过几年书的他心情异常沉重,现在这些游客每一个都非常重要,再不能出事了。
也许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局面,明天再让人把附近这个山头找找,可能会找到失踪的人,族长安慰自已的想。
“我没事,只是不想再住在小木屋了,让我住在寨子里行不行?”方临风真诚的看着他,脸上是坚定的表情,不管他是否愿意,他决定今晚不走了。
其实对于安排方临风去寨子外面住,他是很不愿意的,但神婆的说也得听。如果不是神婆明确告诉他,这个人不能留在寨子里,他也不会同意这样的安排。现在他自已跑来的,他也不知要怎么办好。
“你今晚和我一起住吧!”族长有点无奈,起身领着他回屋去。路上相互介绍着,族长姓麻,麻则志。小杨她们是其它寨子,这个寨子里全是大多数都是麻姓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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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乱事丛生
麻则志的住所在堂屋旁边,他让方临风睡在里间,自己则在外边。方临风一躺下,全身象散架一样瘫倒在床上。深夜的恐怖不再侵袭他,此时他最想的是睡觉,什么也不想。
但是他睡着了,还有很多人睡不着。麻则志就是一个,他心里很乱,总觉得还会有大事发生。可又没丝毫头绪,他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双眼看得发呆。方临风从里屋传来阵阵呼声,开始时还只是很轻的,越到后来越重。
“这个人,年纪轻轻的,呼噜声却这么大。”麻族长苦笑自语,起身想去躺床上,明天还有很多事。刚铺好被褥,就听里屋有说话声,时低时高。他刚一听,心里跟着突突跳起来。这不象是说梦话,太清晰。梦里说话大多是含混的,但从他这话语看,是在和谁谈话。麻族长忍不住悄悄走到房门前,想看个究竟。
这个屋子还是比较老旧的,房门都还是木板做的,门间的缝隙很大,从外面可以看到部分屋内的情景。
因为没有光线,只能借着外面折进来的一点点的光,看到似乎有个人影站在床前,如果不是他不时晃动一下,还真看不到。麻则志此时心里麻麻的,头皮麻麻的。他想看清这人是谁,但能见度实在太低,又是从门缝里看,他想尽办法也无法看清。就在他扭来扭去,想找个更好的角度时,手不小心碰在门上,门轻轻的开了,原来门里没有插好。
只是门开的时候,发出一声很轻,但在夜晚时听起来很刺耳的吱吖声。麻族长就要看到屋里的情况,他很急,现在情况不明。什么人这么晚还来找游客,听他们说话的内容,是在争论。此时自己这种行为属于偷听,被人发现说出来很不好听。但既然已经藏不住,他还是打算站出来承认。他下定决心,站直腰板正要进去走进去,身后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麻族长,这么晚还不睡,找我有事吗?”他吓得一跳,急忙转过身来,竟是方临风站在他身后,还微笑着。
麻族长什么都没说,直接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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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最先是从匆匆的脚步声里开场,一个苗家汉子正从寨子外面跑进来。他脸色通红,边跑边回头看。
第一个看到他的人想拉住问,但这个汉子只摇手,心里有话说,但又说不出来。眼睛向四周张望,想找个合适的人来说,但此时是清晨六点多,起来的人不多。
“什么事,麻昆?”老太正走出房间,看到这个汉子慌张样子,叫住他。
一看是神婆,麻昆象是见到救星,三步赶两步冲到她面前,张开口,又合上了。原来他一急,都不知该如何说。
“你别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老太有点不耐烦,一大早的,这样很不吉利。
麻昆平息了心跳,反而更为焦急,他指着寨子外面,“出事了,二嫂子……二嫂子在小屋里上吊了!”
“什么!你说什么?二嫂上吊了!”一旁二嫂本家的男子把抓住麻昆,大声问到。
老太本来还有点懈怠,一听这话,也是惊得往后一退。一手扶着门框,原本细小的眼睛睁大着,望着报信的麻昆。从屋里走出来的小杨,赶紧上前扶住老太,急忙问旁边的人怎么回事。当听到噩耗时,她哇的一声哭起来。二嫂是她表姐,前年刚嫁过来的,今年才十八岁。已经是二岁孩子的妈了,比她大一岁。她的丈夫是这个寨子里的,二十岁了,当时游客来时在门口跳鼓舞的就是他。
他们两人算是般配的,二哥在附近几个寨子有点名气,曾拿过山歌大赛的奖。当初族长想到开发旅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他们婚后一直很和睦,听说今年还准备再生一个娃,怎么就说没了就没了。
“不行,我要去看,我姐在那?你带我去!”小杨擦干眼泪,对着麻昆说。
“就在小木屋里,我一大早想去叫那个旅客吃饭,但是走到木屋时,却看到门开着,也没多想,就直接进去了,那知道一进去就看到二嫂悬在房梁上,舌头也吐出一截,人也僵了,那样子吓死人了。”麻昆急急的想说明白,一边说一边想。
“那个旅客呢?他在那里?”
“我当时看了,里屋的门也没关,床上乱糟糟的,根本没人在里面。”麻昆肯定的说。
众人听到这,心里似乎想到什么,都望着麻昆。麻昆没有表态,只是焦急的望着神婆,此时在场的人里,她才最有发言权。
二嫂叫杨秀,也是老太的外孙女。初一听到消息,她心痛得不能自已。当听麻昆说到正事时,她也一时间想到别处,再看麻昆的表情,象是要她拿主意,可她现在也拿不出好主意来。
“先去叫你们族长来,让他带人一起去,记着不要乱动,也许有用,现在她已经死了,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老太坚持到最后,说完话,人已经坐到地上,小杨怎么扶都扶不起,吓得她大哭,还是众人七手八脚把老太抬着,才送进屋里。
两个腿快的,匆匆忙忙往麻则志的住所跑,冲到他门口,敲了几下门,也没有反应。两人一看,觉得不对劲。要说平时起得最早的就是族长,这时间他早就应该在堂屋里吃饭,准备着一天的事务。
但今天堂屋那边都闹翻天,可族长还是没半点反应,这太不正常。这两人也不是很鲁莽的人,他们一人趴到窗子上往里看,一人继续大声吆喝、用力敲门。但还是没反应!
方临风昨晚跑回来时,见过他的几人这时都还没起来,所以并不知道他在房间里面。
这样的纠结,持续五分钟,来通知族长的两人觉得事情可能很糟糕。没有再跑回去商量,直接用脚问候起木门。这个苗家老寨还是比较落后的,门基本上还是长木板拼接的,经不起两个汉子的合力一击,哐当一下,门就破了。
族长倚在墙上,低着头,看不出生死。他身旁是里屋的门,敞开着,有个人正躺在里面床上。屋里很不正常的安静,破门的两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远处此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是二哥听到噩耗,痛不欲生呼天号地的悲鸣。他们两人的幸福刚刚开始,就这样一个普通的清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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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生死瞬间
族长只是晕迷,两个族人将他扶到一旁,很快就把他弄醒。醒过来的麻族长,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把方临风领回来,自己怎么会晕迷在墙角,却想不起来。
方临风仍在睡觉,看不出有问题。两个族人不由分说,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一杯凉水就淋到他头上。方临风是从深度睡梦中醒来的,他还不知什么事,就已经被人反剪着双手,扭到前屋里。麻族长还在迷糊中,看到这情形,嗵的一下就站起来:“你们这是干嘛?”
两个族人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说:“这是条毒蛇,昨晚把二嫂子害死,把你也打晕了,还在这装睡。”
“你说什么?”麻族长吃惊的问到。
这两个族人也是憨直的汉子,一想到他的罪行,更加用力的反扭他的手,一直把他压到头都快碰到地,才松点力。把方临风扭得牙都快咬断了,口水也流到地上。
“快松手,把事情弄清楚再说!”麻族长想将两人拉开,但他们力气都很大,一时又没想通,说什么也不松手。四个人在屋里相互拉扯,吃亏的当然是方临风。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污辱,心里憋屈得快要急死。
“我日……。(反正还有好些话,这里就省略若干吧!)”他把从学语起学过的最经典的、不经典的骂句全都背诵完了,还想再重复三遍,可惜这两个族人明显听不懂。也就是说他刚才的超水平发挥,根本就是铁榔头砸在空气里,白费力气。
但是有一个人听懂了,却是做不得声。麻族长当然能听懂,他可是读过书的。他有点尴尬的继续维护和平,心里却没一点谱,昨晚的事确实有很多说不清的。但他知道一点,就算是这人犯了罪,他也不能由族里来处置。
“住手!”门外有人大喝一声,一个人走到门口。这人年龄不大,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岁上下,个头一米六左右,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刀。他脸色铁青,双眼通红的瞪着狼狈的方临风。
“你来得正好,我们把他给抓了!”
麻族长一看是他来了,就这样子估计一下就得把方临风给劈成两半。他吓得赶紧冲上前,拦住他,去夺他手上的刀。
谁知这个二哥,看上去个头不高,但力气很大。五十多岁的族长被他随手一抹,人就到一边去了。
吃了大亏的方临风,到现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说的是当地的土话,根本听不懂。但看情形,自已是被当成十恶不赦的罪犯,刚刚听到外面有人喝话,还以为是来救他的,谁知看这样子,到象是被判了斩立决,这人怎么看都象个来行刑的刽子手。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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