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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性正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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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得到娼妇般服务的,况且有文化,有情调,上床之前喝点红酒,把灯光弄得很幽暗,听古典音乐,跳两支曲子……如上述故事里的那个老外;若是这女人爱上你,她倒贴钱也未可知。
良家妇女和娼妓的不同在于,同样是为了钱,娼妓是说在明处的,良家妇女则不能说,所以上述那个女孩子难免会觉得这个床她是白上了,很吃亏。
荆歌: 魏微这么一说,也许恋爱中的男女就人人自危了。在与异性的交往中,会不会时刻这么自问:我这是嫖客行为吗?她这是妓女心理吗?甚至夫妻之间,今天做了,妻子会想,这该死的又省了几百块;丈夫把工资上交给妻子的时候,丈夫会想,娘的,这么贵的台费呀!
魏微: 婚姻是长期的卖淫。
戴来:当然,女人往往会在下意识里用金钱来衡量和分析感情,但反过来说,男人也会从金钱的角度去猜疑女人的感情。而真正的爱和性应该是和金钱剥离的,超脱于物质之外的。
朱文颖:关于两性关系,现在我特别同意一个看法。说慢慢的年龄大了以后,发现男女之间不是谁把谁怎么了,其实是大物种下面的两个物种。是生理上的问题。打个比方,比如说女人是猫,男人应该是狗。很多性别之间的冲突,只是一男一女对世界的两种看法,两种处理方式,而造成的一种误会。猫爱吃鱼,狗呢,爱啃骨头。你不能要求猫和狗谈恋爱以后,猫变得爱啃骨头,或者狗变得爱吃鱼。即便它们一时半会儿可能会有错位的幻觉,但谈恋爱时的猫仍然是猫,谈恋爱时的狗仍然是狗。
荆歌: 今天的谈话,可以说把男人放置到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面对五位女作家的犀利谈锋,我深切地感受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势单力薄。好像是一次进入女权社会的生动模拟。就我个人而言,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比方妻子,是觉得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但我绝对做不到像金仁顺提到的那个香港男演员一样,为宠老婆而破产。即使我愿意,我老婆也不会允许。结婚之后,金钱已经基本是夫妻双方所共有。我们今天讨论的,大体是婚前的情况。通过讨论,我也相信,那个老外,确实有装傻卖傻利用美国文化来省钱的嫌疑。但是,我们同时也不能排除,其中确实存在着文化差异的问题。要是这女孩爱上的是一个中国人,在上床之后,中国小伙子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以任何借口来逃避埋单,更不用说还要向女孩收授课费了。嫁汉随汉,穿衣吃饭,这在中国是天经地义的。因此我想在涉外婚恋这一头,我国应该制定相应的法律,以保证我国公民的正当权益。比方说,老外与我国姑娘上过床,吃饭还不肯埋单的话,就应该课以罚款。性质严重的,还应刑事拘留,甚至驱逐出境。当然本国公民之间的类似情况,则不适用此法律,因为是人民内部矛盾,有话好说。
本期嘉宾
洪治纲
评论家。1965年生。文学硕士。主要著作有《零度疼痛》、《永远的质疑》等4部。先后获首届冯牧文学奖·青年批评家奖、第八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优秀成果奖、《当代作家评论》优秀评论奖等。现供职于浙江省作家协会。一级作家。
施战军
评论家。1966年生。文学博士。著有《世纪末夜晚的手写》、《碎时光》等,现为山东大学文学院教授。
葛红兵
评论家。1968年生。文学博士。著有长篇小说《我的N种生活》、散文集《人为与人言》、《横眼竖看》等17种,有多卷本《葛红兵文集》,另长篇小说新作《沙床》即将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现为上海大学教授,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访问研究员。
盛可以
女。小说家。七十年代出生。2002年开始小说创作。著有长篇小说《水乳》、《火宅》、《活下去》,短篇小说集《谁侵占了我》等。获“2002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2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现供职于广州《作品》杂志社。
网恋
荆歌: 上期我们请了五位年轻貌美的女作家来聊天。这一期我们的嘉宾是三位评论界的帅哥,和一位几乎是成名于一夜之间的美女作家盛可以。今天我们要聊的,当然还是情爱的话题。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利用网络进行性犯罪的报道。而事实上,许多纯粹而动人的爱情故事,也在网上频繁地发生。网恋绝对是人类情爱生活中前所未有的新生事物。它是奇怪的,有时甚至是不可理喻的,却很快切入到了我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今天就围绕这个话题来进行一番对话。
这个话题其实已经不新鲜了。许多大众媒体,都对此进行过讨论。但是,我相信,任何古老、陈旧,甚至乏味的话题,到了我们锐气逼人的评论家嘴里,到了我们才华横溢的女作家的嘴里,一定会绽放成莲花,一定会珍贵成象牙。
各位嘉宾,我们的谈话这就开始吧。
洪治纲:我们需要爱情,就像我们需要吃饭;我们吃饭总希望不断地换换胃口,所以爱情也需要“时时更新”。但是现实的生存准则、伦理观念以及作为人的基本责任和义务,又不可能让我们还原到赤裸裸的动物层面上去见谁爱谁,于是,大多数的人总是生活在现实与愿望的游离状态。可是,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特别是各种聊天室的乘虚而入,终于为那些情感孤儿们,那些爱情冒险家们,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千里情感一线牵,凭着一根小小的光缆,他们开始不断地磨擦出各种炫目的爱情火花。由于避免了面对面的扭捏作态,避免了意想不到的尴尬,更重要的是,避免了俗世中的种种责任和义务,以及由此可能造成的累累孽债,那些渴望爱情的人们,开始争先恐后地在网络中寻觅“知音”。
荆歌: 治纲用了“争先恐后”这个成语,可以想见网络上的恋情真是搞得热火朝天了。网络确实成了爱情理想主义者的广阔天地,它极大地丰富了人们恋爱的资源,那些生活中的丑男丑女,在网络的画皮之下,变得貌若潘安、西施。许多人在实实在在的生活中,也许谈一次恋爱的机会都没有,但是因为有了网络,他们变得艳福不浅。
施战军: 治纲的率真是评论界出了名的,人家让他露象牙他就乖乖地以吃饭的方式开始了,还把自己摆进去“我们我们”地都兜进来说。主持人才是大象呢——或者叫做恐龙,亏他胃口好,有闲心想出这样一个话题欺负逗引老实人。说实话,聊天室我观看过,因为打字速度不够格,没敢尝试过聊天,我觉得主要的内容与其叫聊天,不如叫撩拨更合适。
荆歌: 哈哈,“撩拨”这个词儿好,准确准确!加上一百分!
盛可以: 也可以说网络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夜总会。淫乱者从中淫乱,纯洁者从中寻找纯洁。网络也好,现实也好,都是男人和女人在里头忙碌。所以,也可以说网络是另一种现实。实际上网络仅仅是一种工具,一个平台,就如同当年居委会组织的大龄青年鹊桥会一样,淫媒的作用仅仅是拉扯,最终的达成还是要看双方谈判的结局,恋爱这出戏,还得看男人和女人怎么去演。从这个角度说网络又没有什么特别。
荆歌: 网恋通常是被认为是虚幻的,那么现实中的恋爱又真实在哪里?有人说网恋如同恋自己的影子,想像与自恋不断地催生新的激情,与现实中手拉手的恋爱相比,它是不是更刺激?
盛可以: “网恋如同恋自己的影子,想像与自恋不断地催生新的激情。”这句话我赞同。不过,网恋的界定,有时就好像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一样,难以准确地划分。比如说在网上认识了,然后恋爱的,统称网恋,那么,组织上介绍的,是否可以称为组织恋;电话认识的,是否就叫做电话恋,抓小偷认识的,就可以叫盗窃恋呢?
荆歌: 打鱼时恋上的,也叫网恋。
盛可以: 这很有趣。我们通常认为所谓的真实,应是看得见,摸得着,把握得住的吧。我觉得真实指的是你的内心,你的感觉,有时候网恋比现实中的手拉手更激动人心,也正是想像与自恋催生的结果。但是,无论什么恋,终归要走到一起谈心谈理想吃饭睡觉的。从本质来说无区别。只不过他走的是一条要交些过路费的高速公路而已。
荆歌: 说到交钱,我觉得,从经济学的角度看,网恋是最省钱的。它除了要支付上网的费用外,其他种种花费,吃饭、娱乐、逛街、购物、赠送礼品,一概免了。这是不是至少也可以证明,这种爱情更纯洁?
盛可以: 花费少就代表纯洁?纯洁和金钱没有直接的联系,淫欲是潜伏在内心的。实际上,我认为网络并不是最省钱的,据搞过网恋,且搞得死去活来的人介绍,网恋会发展到电话阶段,那就是中国电信业窃笑的时候。有搞网恋的朋友,一个月手机费就花了五六千。
施战军: 那叫什么?手恋?
荆歌: 我以为离开了网络之后,就不算网恋了。因此不能把下网之后的开支算到网恋的头上。正如结婚的费用,不应该包括抚养孩子。
盛可以: 还有一个就是,网恋的精神消耗极大,因为想像,精神状态随时都会亢奋起来,并且持续。网络爱情为什么容易促进一夜情的蓬勃发展,正因为它通过交流的便捷,让人直接可以进行情欲的交流,而无须那么多前戏的客套。从这个角度来说,网恋是淫荡的。
施战军: 现实的和精神的都有耗损,网恋对个人来说好像有悲剧意味了,但是为什么就如此兴旺发达呢?肯定有乱中取胜悲中窃喜的。
荆歌: 其实网恋就是一种前戏。它并发了一系列的社会活动。不知道网恋的兴旺会不会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致使成为一个新的经济领域?
盛可以: 我们充满希望地说,随着网恋的人数增加,也会有越来越多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即见面。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保不准会遇上色狼和流氓,且女性自己也会越来越警觉。我想,女子防身术班也即应运而生啦,很多健身房,体育馆就可以大力兴办这一产业了。嘿嘿。再比如防暴产品,如随身小电棍之类,都会成为热门货。呵呵。网恋群体声势浩大,我很看好这个市场。
荆歌: 真不知道网恋的人们中,去网上寻找爱情者居多呢,还是渔艳猎色、放纵自己内心的性乱欲望者居多?
盛可以: 真心寻找爱情的,要么是傻B要么是现实中的无能者。大多数的爱情不是寻找来的,是在网络的暧昧与摩擦中不经意发生的。当然,猎艳者也不少。人总是有不少欲望的。我一个朋友说,他单位的一个老处长,48岁了,还经常在网络上“泡MM”,并且恬不知耻地经常问他“我爱你的爱字怎么拼?”网络上像老处长这样的男人,太多了。有个什么“碧海银沙”的“人到中年”聊天室,几乎都是三四十岁的人,起初只有“聊天室一”,没多久,聊天室总是满员状态,于是相继开了“聊天室二”,现在都“聊天室六”了。你说,光是聊文学,聊人生,聊社会,有这么吸引人吗?
荆歌: 要是聊文学这么吸引人,可以的长篇《水乳》《火宅》就会有上千万的印数了。
洪治纲:对于这种网上的爱情,大多数理智还没有退化的人都明白,它纯粹是一种情感游戏,或者说是一种地地道道的情爱理想的自我满足。无论你是黑人还是白人,无论你是有妻儿的还是货真价实的光棍汉,无论你是八十岁的老太还是十八岁的翩翩少年,也无论你是“第五者”还是“第八者”,都可以继续“深造”。大洋洲的某个男士一旦与拉丁美洲的某位女士谈得投机,彼此就可以秋水伊人、白马王子地尽情想像,爱你万万万年,爱你到第五十八世纪,爱你爱得死去活不过来,只要彼此心血来潮,或者情到深处,尽可以打上最肉麻的表白。更有甚者,相谈不到三次,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男是女,就迫不及待地在网上举行像模像样的婚礼。
荆歌: 那么,网恋会不会对婚姻构成冲击与威胁?对已婚人士,能不能做到明里婚姻,暗中网恋,互不干扰,相安无事?
盛可以: 肯定会造成威胁。感觉这东西,有点东西掺进去,总会是不一样的。但是相比之下比按摩中心美容院带来的后果要低。主要适合那些平日正经但同时爱幻想对婚姻和规律性性生活乏味的人群。至于能不能做到相安无事,我想这得看这个男人或女人的敷衍水平了,也因家庭模式、状况而异吧。
葛红兵: 我对于网恋的态度是这样的:一、网恋是虚拟的,所以不管现实中你是否结婚都可以参与网恋。网恋和恋爱一个发生在网上,一个发生在现实的世界里,就如同天堂和人间的区别,互不干扰。二、网恋必须是虚拟的,所以不管热恋到什么程度,网恋导致的关系,包括精神关系和肉体关系,都应是虚拟的,应以虚拟的方式进行之。三、网恋因为是虚拟的,所以不管热恋中发生了什么关系,现实中的人都应以虚拟的态度来对待它。
以上三条原则,我把它叫做我的网恋三原则。在具体执行的时候,我认为第一条最重要,第二条和第三条则是补充条款。之所以想到这三原则,是因为这三条原则可以规范网恋,使网恋走上法制化、规范化、现代化或者后现代化的轨道。
不知道各位是否同意。如果同意,我们可以把这个原则制定成法律,让人大通过,然后公布到网上去,大家可以遵照执行。
荆歌: 这项法律,要让人大通过,恐怕有很大的问题。首先,玩虚和实干,变得不好界定了。红兵认为,即使是发生了肉体关系,也还可以是虚拟的。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其次,这个法,永远是对当事人有利。你通过网恋,与婚姻之外的人不仅发生了精神关系,还发生了肉体关系,你还是以“虚拟”的态度来对待它,但你的配偶不会同意这仅仅是虚拟。
施战军: 矛盾就出现了:虚拟作为限度,肯定是过于理想化的,聊天室里的网民没有葛红兵先生说的那么高尚,所以等于空想网恋主义;然而正因为它通往现实是不可遏止的,盛可以看好的市场就有可能成了色情狂俱乐部,你敢?
荆歌: 可以害怕了吧?别怕,战军吓你呢,没那么可怕。
洪治纲:有人对这种虚拟的爱情很不以为然,甚至大加讨伐。原因之一就是拿爱情这个神圣的东西开涮,实在是人类在精神上的一种自渎行为。此外,它还导致有些理智不够健全的人,动不动就要将虚拟化为现实。据说有个英国绅士就主动辞去舒适的工作,抛妻别子,跑到美国去见网上情人,结果发现自己心中的“红玫瑰”已是年近花甲的老太婆。
荆歌: 显然网恋是满足不了人类对爱的需求的,所以网恋了,最终还要见面,还要让身体走近身体。然而网恋双方一旦见面,常常是“见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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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战军: 看来这是经验之谈了,愿闻其详。
荆歌: 这个问题我求助现场嘉宾,谁可以来详细解答?
盛可以: 想像总是永无止境的。人们都喜欢用想像来促进自己荷尔蒙的分泌,主观的臆测常常给人神秘的快感。但是在归结到现实的时候,多少会有失落感,这很正常。关键是持有一颗平常心。不挑剔、不挑食、面放广、多努力,持之以恒,总会找到合适的。
荆歌: 不挑剔、不挑食、面放广、多努力,战军听好了,这就是成功网恋“三字经”啊!不过,网恋与现实的恋情相比,好处真的不是没有。至少,这种恋情一旦受挫,受挫感是会比现实中小得多,因为毕竟没有“一起走过的日子”,没太多感物伤怀的机会。
盛可以: 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应看看处在什么阶段了。或者是看什么人在恋。这还和一个人的爱情观人生观相联。不过这个也难说,因为网络交流虽然更多的是心灵,但通过网络交流而上床的发生率也还是比较高。而上床后翻脸的打击力度要更强烈。所以,我可以不负责任地说“网络上的爱情,一般都会受打击,而且非常容易打击”。不过网络爱情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同时踏在好几条快艇上,一艘翻了,我就上另一艘,根本来不及忧伤。
荆歌: 网上的爱情,虚幻、短暂,也脱离实际。但是不是可以说,正是由于这种虚幻的特征,才使它更接近爱的本质?因为爱本来就是虚幻而主观的。
洪治纲:其实,对网恋的种种讨伐实在大可不必。距离产生美感,既然茫茫的红尘中找不到可心的人儿,在虚拟的世界里为自己虚设一个理想的爱人,在漫漫长夜里倾心相谈,在精神上彼此抚慰,这又有何不好呢?
施战军: 呵呵,好像煽情广告。主持人笑得跟蜡笔小新似的了。
荆歌: 煽得好,治纲煽得好!正因为是虚拟的,所以这个恋人是完美的,没有丝毫缺点的。他不会像现实中的爱人那么唠叨,没有口臭、脚气,不会当着你的面放屁,什么坏毛病都没有。
洪治纲:这种现实在我看来,正是人们对物欲社会的一种对抗,对越来越隔膜的心灵境域的一种抗争,尤其是对实用化爱情观的一种反叛。爱情,从来都是理想的成分居多,诗意的成分居多,怀想的成份居多。它那超越物质的性质和内涵决定了它完全可以在虚拟的世界中飞翔。所以网络中的爱情,虽然是水中的玫瑰,但是,它同样折射出人们对原真生命的召唤,对诗性生活的追求,对理想精神的寄托。
施战军: 治纲的想法有美化之嫌,确切地说是他的说法有美言之嫌,论道的成分明显了点。真实的情形也许是,一旦深入其中或者盘桓日久,收获的只有跟预设相反的东西。
荆歌: 我们可不可以说,没网恋过,是遗憾的;没有网恋的人生,是不完整的?那么我想知道的是,各位嘉宾是否有过网恋的经历?
葛红兵: 老实说,我这人比较土,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经历过一起网恋。如果从我第一天买电脑算起,我已经浪费了整整10年,如果每年有一次网恋的机会,我已经白白地浪费了10次热恋。
荆歌: 你是个网上童男子。
葛红兵: 当然,没有网恋的原因,是复杂的。在老婆面前我的解释是:我爱老婆,我不能分心去爱别人。有一次,我老婆削了一个苹果,她举着脱光了衣服的白苹果在我面前晃了晃,问:“你爱我吗?”我立即说:“我爱你,而且专一,我对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结果,我立即骗到了苹果。我后来几乎天天要这样对老婆甜言蜜语,以至于我真的被老婆的苹果驯服了,几乎没有在网上惹是生非过。我想大多数已婚男人都和我差不多,老婆就像驯兽师,她们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我们心中那小小的野兽渐渐地就变得温顺了。
荆歌: 红兵的意思是,网恋也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葛红兵: 当然,我也是青春勃发,贼心不死的人。和一些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每每谈到网恋,必定要流哈拉子。对于我的男朋友们,我关于网恋的态度倒是让他们欣慰,他们一方面对我的网恋不举感到痛心,另一方面对我支持网恋的热情感到欣慰。
荆歌: 红兵是理论上支持,行动却并不跟上。盛可以上网的时间比较多,网龄也长,生活中又没有人用“脱光了衣服的白苹果”来驯化你,可谓得网恋之天时地利与人和,能不能略谈经验之一二?
盛可以: 人总是有欲望的,而网络的虚拟面具可以让人肆无忌惮的放下顾虑伸张欲望。每个人在潜意识里面都希望多和异性接触。从生命的本原和生殖繁衍的角度来说这是潜藏在基因中的本能,很正常。当然,以上说法不适用于性取向异常者。坦白说,我也喜欢找异性聊天,一方面是他们比较富有智趣,另一方面,可能也有些隐藏的欲望——我也很坏。
荆歌: 含糊其辞了吧?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本来就不指望能得到正面的回答,这应该是纯属个人隐私,应予以保护的。葛博士的回答,虽然比较光明磊落,但总是让人觉得可疑。
施战军: 更可疑的,是谁呀?让人家坦白,你只做网管。我见过一篇署名网管的短文,里面说:你们尽情聊啊,使劲儿爱啊,你们撒娇的样子巨可爱啊。我怀疑是你这样聪明的主持人干的。今天的话题对这几个“嘉宾”来说,是个网兜,不知不觉,我们落网了,你该收网啦。
荆歌: 对不起战军,我哪敢给你们下套呀!即使你们中有人不幸“落网”,那也是“网”的错。找“情网”算账去吧,跟我没关系。
好了,今天的谈话,虽然没有章法,但我觉得还是非常生动有趣,并且不乏深刻之处的。没有章法,是主持人的错。而生动有趣和深刻,则要归功于诸位嘉宾。真的非常感谢大家!
最后,请允许我借用治纲兄某篇文章中的一句话,来作为本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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