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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性正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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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海山
诗人,生于1963年。出版有诗集《冰雪秋笳》、《记忆》等。
性感
荆歌: “性感”这个词儿,在今天这种美女经济时代,出现的频率是那么高。可我至今都不太明白它的确切涵义。查了一下《现代汉语词典》,而且是2002年修订本,最新最权威的版本,在第1412页上,对“性感”一词有如此解释:“能够引起异性情欲的;肉感”。这个解释却又很不能令我满意。首先,必得要引起异性情欲才算性感,显然是站不住脚的。我们即使把同性恋排除在外,也不能苟同。因为有一些女人,就是在女人的眼里也是性感的——即便没有引起异性的情欲,我们也认为她是性感的。其次是性感不见得非得“肉感”。现在几乎大多数的人,都认为瘦是一种美,因此有了“骨感美人”一说。像当红的流行歌星莫文蔚、孙燕姿,都是瘦得一把骨头,若是按照《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她们是不性感的,因为她们肯定不“肉感”。但是在很多男女和女人的眼里,莫文蔚、孙燕姿恰恰是最性感的。
让我们抛开《现代汉语词典》,来聊一聊性感吧。性感到底是什么?我们心目中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得上是性感?是美丽端庄,还是娇艳欲滴?是小家碧玉,还是大家闺秀?是衣着时尚,还是素面朝天?是硬件过硬,比方眼睛大眼皮双鼻梁挺嘴唇厚三围标准,还是软件不软,像李渔老先生说的有“媚态”?那么男人呢,也能用“性感”来形容男人么?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性感呢?
陶文瑜: 我这是第二次参加荆歌召集的座谈了,是不是因为我谈得特别好呢?倒也不好意思问。心里是一种再次当选劳模的感觉,也觉得肩上的担子好像更重了。魏微也是第二次,她应该是女谈者中最好的吧,我的这番话和她共勉吧。
荆歌: 陶文瑜和魏微都是“回头客”了。谈得当然是好,但更主要的是,又给了文瑜一次与魏微聊天的机会。
陶文瑜: 性感这个话题不好谈,为什么呢,这是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事情,同一个对象,有人会直勾勾看着,也有人不屑一顾;同样一个对象,在这种状态没有感觉,换了一种状态倒是有点意思了。前两天电视里播放一个做饺子的节目,那位山东的女师傅一出场,也就是一个平常女性,但她在动手包饺子的时候,却让人觉得真是十分性感。
荆歌: 女性的手有时候确实是非常性感。比如魏微的手,很少有这么漂亮的手。魏微即使不包饺子,手也好看。
陶文瑜: 首先咱们还是不要老拿魏微说事,其次我觉得魏微如果包饺子,双手会更好看的。
鬼子:荆歌在开场白中说他不懂什么是性感,我鬼子更不懂。我同时不懂的还有,我听一些女性说过,说荆歌的脖子长得很性感;而且荆歌的谈话也很性感,能让她们听得心痒痒的,这种“痒痒”照我说也是一种性感。不性感怎么会“痒痒”呢?
魏微: 单单从身体方面来定义性感,未免太狭隘了。我对性感的理解主要还是精神方面的,比如说女人的很多小心思,小动作,小脾性……在某些男人看来,这些是很可爱的,很能撩拨人情绪的,我觉得这也是性感。
鬼子: 很多词语都不能令人满意,何况性感一词。你可以有你的理解嘛。
汤海山:性感话题本身就性感。至于解释,大可不必。性感就是性感,就像“女人”这个词,给它定义是多余的。性感是什么?我宁愿这样描述:是等着路过的风景,和心中那点秘不外宣的东西逢着了、撞着了。
鬼子:是不是可以说,能撩拨对方产生情感的,就是性感?
荆歌:这好像又容易与“风骚”搞混淆了。
陶文瑜: 我不是太赞同这个说法,起码“风骚”是有性别感的,能不能这样理解呢,潘金莲在遇上西门庆之前是性感的,她在遇上西门庆之后是风骚的。
汤海山:我觉得,性感是原始的身体诱惑,是身体的面包和酒。它存在于看得见的身体与看不见的意识之间,其实,是两种有差异的躯体之间,似乎不太循规蹈矩的神秘交流,与生俱来的真实本性。这种深刻的联系,始于什么时候,又终于什么时候,我们不得而知。
魏微: 身体上的性感当然有,有人喜欢丰乳肥臀,有人喜欢骨感美人,但身体的愉悦实在是太短暂了,不及精神的愉快更迷人,更持久。所以一个女作家曾经说过,看重女人的身体而忽略她的精神,对于男人来说是件憾事。那么女人的精神迷人在哪呢?我觉得是精细微妙丰富,大凡可爱的女人都是性感的,所以不妨这样说,性感是引起异性喜爱的情感。
陶文瑜: 男人看女人的性感,看的是含而不露,含是含蓄,犹抱琵琶半遮面,未成曲调先有情。章子怡穿着老棉袄,展现给我的就是性感。后来有个朋友发了一些露背装之类的照片,我看到了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和看到街上的树差不多。
荆歌: 树就一定不性感了吗?真是什么人都有,偏喜欢看人家穿老棉袄!有恋棉袄癖。
陶文瑜: 荆歌说这话太有情绪了,其实到了这个份上,大家都能看出来,荆歌就是发照片的那个朋友,我说不好看可能会伤了朋友感情,但我们现在是在谈性感的问题,大家是三言两语的,是支离破碎的,只是有一点我比较坚定,就是性感一定不露的,性感一定是藏的。
荆歌: 你若说性感是在半藏半露之间,在似藏似露之间,我还能同意。说一定是藏才性感,露了就一定不性感,打死我也不能同意。
魏微: 我想起林黛玉,身体性方面她不及薛宝钗,因为宝姐姐生得天圆地方,有着让人向往的肉体美,可是我猜男人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大概会很乏味的,因为她太懂事了,性格上无任何迷人之处,倒是林黛玉,常常惹得贾宝玉“又是咬牙又是笑的”,我读红楼,每读到这一节,总以为这是最性感的章节之一,试想,一个女人能叫一个男人又爱又恨,又奈何不得,这是多美的情境啊,这不是性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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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海山:隐约的暗示,暧昧的邀约,性感是一座桥,通向身体。也许是瞬间的,突如其来,猝不及防,也可能牵惹着某种幽深的潜意识,由一种记忆中的影像或幻想,或期待的欲望撩拨起来。一个人在性启蒙时,对异性或同性在特定场景的深刻印象,以及独特的性体验,带来了关于性感的丰富感受。与其说是不同的审美感使然,不如用“审性感”使然更为妥帖。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对异性、同性人体的“审性观”。
陶文瑜: “能够引起异性情欲的;肉感”,这个解释是有点片面的,也是一种一厢情愿的,魏微说的小心思,小动作,小脾性……这就有了交流了,这样的交流是心领神会,比打情骂俏更有滋味。
鬼子:荆歌是把肉感这个词留在唐朝那里了。这是一种审美情趣的转换,今天是这样,明天也许就会是另一种了。就像服装,今年红的,就都红的,红的成为最美,明年黄的,就都黄的,黄的就成为最美,变才好玩,不变就不好玩了。再说了,穷的时候肉少,老吃野菜,一见野菜就心慌;现在生活里到处都是肉,一见野菜就喊好,是一个道理。再说了,瘦也有瘦的肉感嘛,谁说瘦就不“肉”了呢?
荆歌: 这个说法倒是新鲜。鬼子你总不能说莫文蔚“肉感”吧?她就是骨感。现在就是流行这样的骨感美人。
鬼子:她美吗?我没觉得。歌迷喜欢她,不是因为她长得美吧,而是因为她的一些“装扮”很有意思,很好玩,跟别人不一样吧,还有她的嗓音,她的嗓音是有一点性感的,有一点不一样的味道在里边。孙燕姿还算有一些性感吧,但她的性感我听人说主要是她的眼神,还有就是她的人,有一点甜甜的样子。是谁说她们俩因瘦而性感呢?我好像没听说过,不过,可能是我不太关心歌坛的缘故吧。你荆歌觉得她们性感吗?
荆歌: 我觉得孙燕姿性感。她是个动感美人。她不动的时候不好看,一动起来,真的是十分迷人。
陶文瑜: 原来我对章子怡没有什么好感觉,我是先看过她别的影片,再看《我的父亲和母亲》的,这部片子里,穿着大棉袄的章子怡真的是把我迷住了。我对我儿子说:章子怡,爸爸喜欢的,所以请你不要喜欢,希望你在心里也回避一下。我的儿子上初二了,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男人了,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和他说清楚。
荆歌: 完全多此一举嘛!你又不是要娶章子怡,赶走你儿子干什么?你喜欢的,他照样可以喜欢嘛!即使你是娶了章子怡,也不能彻底杜绝你儿子爱上小妈妈呀!
汤海山:性感是现场的视觉观感,但闪烁不定,极具个性色彩,因人物、时间、场合不同而异彩纷呈。有的女人认为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性感,而有的男人对女人的脚有冲动。
荆歌: 就像文瑜,对老棉袄有冲动。
鬼子:衣着当然也能给人以性感的。有人就能在大街上因为衣着一眼就看出谁是妓女。不同的衣着能给人以不同的性感。
荆歌: 是不是老同志会觉得老棉袄性感?我喜欢看到女人穿得少一点。我觉得尤其是在冬天,寒冷的日子里,女孩子的玉腿露出来真是十分性感。
鬼子:人如果长得好,素面朝天也是性感。
汤海山:穿得少就性感吗?如果是这样,那裸体就是最性感的了。其实,美丽裸体泄露的性感,也许并不比罗裙半解的身体更多。赤而不裸、色而不淫的性感,更易让人心神荡漾。一首老歌唱道:一杯骚首胜仙酒。指甲并不性感,但涂上粉红蔻丹却非常性感。
鬼子:李渔说女人关键是要有“媚态”,我同意这位老同志的见解,人家见过的女人肯定比我们多得多吧。
陶文瑜: 是不是可以将李渔和鬼子结合一下呢:“素面朝天的媚态”?
汤海山:不但肉体的线条、形状、颜色,带来了性感的丰富性,服饰、语言、声音、动作和性格,以至自然界的光影、气息,与肉体的综合,更产生了形形色色的奇妙的性感。才有了冷艳、火辣、温柔、粗犷、妖娆、端丽、优雅等摇曳出性感的万种风情,使不同的人获得所需的性感享受。
陶文瑜: 我有两个女朋友,我觉得她们看上去是很让人舒服的,有一次她们要我陪她们去吃火锅,我是不吃火锅的,看着她们吃火锅的样子,我一下子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下次遇上的时候,还是她们专心致志从红灿灿的辣椒汤里撩起粉丝的形象。
荆歌: 那么在文瑜眼里,成都人重庆人都不性感了?自己不吃辣,也不是什么优点,却要把天下吃辣的人都打入“不性感”的十八层地狱,真是没道理!
陶文瑜: 荆歌可能因为棉袄的事老和我过不去,其实性感完全是一个见仁见智的东西,是一个人各有志的东西,为什么我们要反对包办婚姻呢,包办婚姻马颈圈大的弊端就是强人所难。
汤海山:对性感的欣赏,意味着一段旅程的开始,精神或肉体上的。不管人们是否有勇气承认,对性感的欣赏和喜欢之情,是随身携带着意淫的。文雅也好,野蛮也罢,我们无法摆脱与性感的亲密关系。当然,对一些人而言,意淫是对失落的体验,也是自足的体验,未必落实到行动上。
魏微: 女人的性感如此,男人的性感更是这样,针对精神的性感来说,身体的性感实在算不了什么。史泰龙性感吗?从身体性来说,肯定有人说他性感,可是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让人感觉他只剩下了身体,而忘记了他还有些别的——这不是件可怕的事么?所以我觉得,性感的男人主要在于他性感的性格(或精神),比如说自信,含蓄,才华,热情,天才的表达能力,幽默,敏感,就知识阶层来说,还应有个知识装备的问题,比知识更重要的是思想,比思想更重要的是品质等等,不一而足。
汤海山:当然关于男人的性感,应当由女人来说,魏微认为男人的性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这应该是权威结论吧。不过,除了精神,我想男人的性感,也应该有一些身体的特征。比方有的女人认为男人的刀疤性感,这和我的感觉接近。我感到,肌肉和胡子更象征男性,因为有力量感。男人的体毛,可能被不少女人感兴趣,它能引起联想。粗犷的男人,往往受女人青睐。当然粗犷同时也体现在风度气质上,如成熟、落落大方、洒脱、豪放、硬朗、不拘小节等等。但这些多是性格上的,视觉、嗅觉、听觉上混合的性感,便千姿百态了。有句歌词说女人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烟草味,也有的女人醉心于男人的冷酷无情,还有的心仪看上去有爆发力的男人。如果这些配上勇敢、智慧、浪漫与幽默等,那样的男人更容易闪耀出性感。
荆歌: 我注意到一份研究,说其实女人更迷恋于男人一种特殊的体味。也许就是某些男人的汗臭吸引了女人吧。有了这个研究结果,世上很多令人疑惑不解的事,就有了答案了。通常一个美女,爱上一个看来什么优点都没有的男人,所有的人都会问她:“他有什么好?”她说不出来。但她就是迷他,愿意为他众叛亲离,甚至愿意为他死。原因原来是那么简单,她就是被他的体味吸引了,喜欢他的汗臭。
鬼子:男人当然一样性感,有的人喜欢某男人的嘴唇,有的人喜欢某男人的脖子,有的人喜欢某男人的长发,有的人喜欢某男人的光头……都是因为给了对方以性感的。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性感呢?还是因对象而言,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苏童是性感的,荆歌也是性感的,我就听一莫言的崇拜者(当然是女性),说莫言的小眼睛很性感……还是那句话,就看是谁来认定了。性感是有对象的。不同的对象,有不同的性感的概念,你以为性感的,我不一定觉得性感;我觉得性感的,你不一定也觉得性感。
荆歌: 但还是有一个普遍的尺度存在。比方说武大郎和武松,通常都认为后者才是性感的。如果有人偏好武大郎,那这个人就是有点怪癖了。像鬼子这样的人,应该是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性感的。不能过分强调见仁见智,否则就失去了评判标准。其实有一些女人,即使是在女人的眼里也是性感的。
鬼子:这是一种“共识”的升华,一种对美的共识,这种共识是本能的,与性别无关。
汤海山:性感通常有点情色味道,从女人或男人的身体上散发出来,接近于女人味或男人味的说法,是性别的天赋特征中飘忽出性灵的那些成分吧。
陶文瑜: 女人看男人的性感,应该看一个整体,不然这个“性”就是局限性,这个“感”就是感冒的感了。比如就拿荆歌来说吧,有朋友说荆歌的鼻子很性感,但如果你提着他的鼻子从街上走过,看看别人是什么反映?
汤海山:特定情景中,自然之物也显露性感,床单上的月色,深夜不经意听到的裙链声,还有某种高跟鞋发出的节奏,以至散漫的喘息、呻吟,有时,如一闪念,从自己的身体里渗透出来。这时候的性感,是孤独的,但它并不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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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是性欲的密码。性感与性欲的联系与区别,我想是这样的:性感是阅读,性欲是创作。虽则阅读者未必创作,创作者也未必阅读,但阅读者更容易去创作,创作者也较常人更喜欢阅读。
陶文瑜: 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特别熟悉的异性朋友间,反而没有性感的体会,可能就是太要好了,太熟悉了,就像自己的亲人似的,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说,性感也是一种距离吧。
荆歌: 文瑜显然是把老婆一棍子打死了。不过神秘感确实很重要,神秘的女人总是性感的。所以小时候看电影,觉得女特务都很性感。但我认为话不能反过来讲,不神秘的女人就一定不性感。性感是各种各样的,千姿百态的,所以要给出一个“性感”的精确定义,才会那么困难。
魏微: 总而言之,性感这东西主要是针对异性而言的(同性恋除外),可爱的男女有很多,而可爱的男女无一例外都是性感的,他们的性格举止给人以愉悦、享受和回味,他们给我们的精神带来很多妙不可言的东西,让我们活在这世界上,不至于太乏味,让我们对交流充满了向往。
荆歌: 魏微这话说得多好!本来按照惯例,我会在谈话的最后,自以为是地总结一通,好像我这个主持人不说一番屁话,我们的座谈就不能结束,大家就不能去吃饭似的。现在我决定什么都不说了,就用魏微的话来充当“代总结”。谢谢魏微!谢谢大家!
本期嘉宾
李洁非
四十岁的男人,有妻、子,在某研究所领一份薪水,写文章、读书、上网、下棋度日。
张梅
女。张梅,广州人,作家,出版著作十余种。擅长小说散文创作,一直生活在广州。曾任《广州文艺》杂志主编,现在广州市文学创作研究所专业作家。
储福金
小说散文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雪坛》《心之门》等八部,中篇小说五十余篇,短篇小说百余篇,散文集《禅院小憩》《放逐青草地》等。
丁丽英
女。诗人,小说家。得过刘丽安诗歌奖,翻译出版《伊丽莎白·毕肖普诗选》。另有《孔雀羽的鱼漂》、《时钟里的女人》等小说出版。
顾艳
女。作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杭州女人》、《夜上海》、《疼痛的飞翔》等。部分作品被翻译到海外发表和出版。为浙江当代作家(1949—1999)“五十杰”之一。居杭州。
包办婚姻
荆歌: 我在鲁院学习的时候,曾与张梅讨论过包办婚姻与自由恋爱的利弊优劣。张梅后来还写了文章,对“包办”大唱颂歌——虽然她的婚姻并非包办。由自由恋爱而走入婚姻,婚姻是不是已经是“热情已经耗尽”的状态了?而包办婚姻,许多时候,也许真的可以是“先结婚后恋爱”,“冷水泡茶慢慢浓”吧!而且,“自由”与“包办”相比,后者显然更为理性。而理性无疑是婚姻稳定而持久的重要保证。但是理性如果导致一辈子都没有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对人生来说,显然也是一大遗憾啊。今天非常荣幸地请到了包括张梅在内的五位男女嘉宾,欢迎大家对此发表各自的高见。
李洁非:荆歌和别人讨论了一下“包办婚姻”和“自由恋爱”到底哪个更可爱的事情。奇怪的是,他只引述了对方的观点,自己呢,藏了个严严实实,像塔利班时代的阿富汗妇女。
储福金: 这是一个遥远的话题。张梅的说法也许是对荆歌或者荆歌的话题开个玩笑吧。因为荆歌本来就喜欢玩笑人生的。
张梅:我在鲁院只是随口说说的,本来就是胡说八道,并站不住脚。
荆歌: 那么你写的文章呢,也是胡写乱写的?
张梅:当然是乱写的。婚姻的事情,谁说得清呀!
荆歌: 正因为说不清,我们才有不断言说的可能。今天既然话题是从我们当初谈及的“包办”与“自由”开始的,就让大家来聊一聊吧。
李洁非:说实话,真没想到会搞出这样一个话题让我们探讨。“五四青年”“新女性”们早就解决掉的问题,还拿来难为我等?有一瞬间,我疑心这会不会是荆作家兼主持设了什么圈套,让我们钻进去表演出一些情节,以后再被他写到小说里面。
荆歌: 洁非脑子里,阶级斗争的弦绷得也太紧了吧?讨论一下“包办”好还是“自由”好,只是一时兴起,哪里敢设什么圈套?我们这个“与名家谈情说爱”的栏目,主旨就是请大家来饶饶舌,磨磨牙,抖抖机灵的,基本是一个娱乐节目。我们的原则是,聊什么是无所谓的,但聊得有趣,说得快活,才是最重要的。
张梅: 我对婚姻有一种虚无的态度,因为看到了太多的不良好状态的婚姻。但我还是相信婚姻的,这里有一种理想所在,而且对婚姻我们很难采取一种固定的态度,年轻时有冲动,婚姻容易完成,但也容易犯错,等你成熟了,明白了自己要找的是什么人,但已经没有热情了。就像某个讲公公的段子:“晚了。”
荆歌: 这个段子倒是没听过。能讲一讲吗?
张梅:我听过许多段子,就是不会讲。我的段子,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听荆歌讲的。这一个,也许就是他说给我听的。荆歌不要装傻了。
顾艳: 我首先赞成张梅的观点。但我所指的“包办”,不是传统意义上盲目的包办。所谓现代人的“包办”,就是青年人在紧要关头,多听取一些家长们的正确意见。这样会利多弊少。如果说青年人图的是感觉和燃烧的激情,是感性多于理性的,那么家长们看问题一般都是经验、理性和冷静。他们更多的是考虑,“过日子”的实质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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