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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你不懂(大结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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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的那位,原来是一个官员。他讲的话不多,说自己不善言辞,三言两语就下来了,一脸憨厚。 接着,上台讲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很有官相的男人。慕容芹一看就觉得很面熟,不用费多大的心思,就能看出他曾经是她在欢乐林夜总会的陪客。 原来,这位神神秘秘很有来头的自称姓李的“绅士”,就是开展精神文明电视讲话被邀请的嘉宾局长。要不是他嘴角那颗黑痣和不自觉地用手去捏痣上那撮老鼠毛动作,慕容芹可能会怀疑看错人了。 肖芹萍说过,现在再贞节的人也没有人会给她竖贞节牌坊了。但这年头,很多人都在给自己竖贞节牌坊了,男人也一样。她想。 四处拈花惹草,又要给自己竖贞节牌坊,这种感觉你不懂!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六
就在这天晚上,慕容芹又在欢乐林看见李绅士———朱副局长。 欢乐林的门口是一个平敞的小广场,行人很多,那晚,深圳红十字会在门口设点,接受市民捐款捐物去支援灾区。 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在广场上摆了几张桌子临时办公,桌子的下面和旁边都挂着横幅:献出爱心,支援灾区。 远远地,慕容芹就看到不少路过的市民在捐款捐物,桌子旁边的地下已堆满了一袋一袋的衣物和食品。 这几天,电视连续播放黄河、长江流域的居民受灾严重、无家可归的新闻,景象凄凉,令人同情。欢乐林里的一些“深圳边缘人”,甚至还有几名“坐台女”也出来捐款捐物。 慕容芹刚过去捐了一点小钱,正在签字时,突然旁边有位刚捐钱的边缘人说:“大老板来了,说不定能捐个一万八千的。” 慕容芹顺着边缘人视线看去,原来是朱副局长。 边缘人对红十字会工作人员小声说:“这是一位大老板,他可能会捐很多钱。” 朱副局长戴一副墨镜,手里玩弄着一串车钥匙,哼着小曲,朝着这边走过来了。他没看见慕容芹。慕容芹穿过人群到远一点的地方偷窥他的举动。 工作人员对他点头表示打招呼和敬意。朱副局长走过去翻了翻宣传单,表示微笑,那意思似乎是“你们的工作做得不错嘛”,然后倏地溜进了欢乐林。 慕容芹以为今晚朱副局长又会叫她陪他喝酒玩乐,没想到他一直未Call她,肖芹萍也没叫她陪他。 慕容芹被安排去陪一位香港商人唱歌。 刚唱了不久,一位专门在欢乐林给人拍照的小姐敲门进来,问他们要不要拍一张照片做纪念。 香港商人说好吧来一张,随手就把慕容芹搂住,手指头在慕容芹腰上蠕动。 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如此放肆,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为了找回自己的尊严,慕容芹坚决不拍照。 香港商人很不高兴,说:“小姐,我花钱来这边就是来寻找快乐的,来放松的,你那么高傲来做什么小姐?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 慕容芹无所谓,二话不说就走出房间。 无所事事的她,想去洗手间随便磨蹭一下。刚走到拐弯处,就看到朱副局长正好从一个房间出来,朝着前面洗手间走去。他没看见她。 慕容芹走进那间房间,看看谁在陪朱副局长。 原来是一位刚出道的小妹阿红。阿红刚从湖南农村来深圳不久,才十六岁,前几天在欢乐林她们相识。 开门进去时,阿红正在整理衣服,两手反转在背后扣胸罩扣。阿红见到慕容芹,说:“芹姐,来帮忙一下,扣子坏了,一直扣不上。” 慕容芹过去帮她扣上。问她:“阿红,是不是刚才那个人毛手毛脚?” 阿红点了点头:“天下乌鸦一般黑,都一样。” 慕容芹说:“你怎么那么傻呢?你做他的女儿都还太小,怎么不感到恶心呢?” “芹姐,你说为什么男人都这么怪?在外面都是一表正经,进了包房都好坏。”阿红单纯地问。 慕容芹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本想说,古代的皇帝三十六宫,七十二院,要什么样的美人,易如反掌,可不少皇帝也还喜欢偷偷摸摸去青楼,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但慕容芹终于没有说出来。 阿红还很小,很单纯,慕容芹怕她这样下去会吃亏,便告诉她:“阿红,这种地方不能呆久,有了一点生活费后赶紧离开这里,去找一份正正当当的工作,你还小,迟早会出事的。” 阿红望着慕容芹伤心地说:“芹姐,没办法,我不是不懂事,我老爸现在还躺在老家的医院等着我给他寄医药费呢,我不做这一行,能做什么呢?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他老人家受病痛折磨?” 慕容芹鼻子感到一阵辛酸。 没想到自己这么无奈,还有人比她更身不由己。人人都有一本无奈的经!这经根本不能念,也念不出来。在大都市谋生,就是在大海里挣扎。她感觉。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七(1)
再过两天就可以挣到一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了。慕容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服刑将满,很快就要出狱的人。 这天傍晚,慕容芹洗了澡,准备再去应付无聊的顾客,还没来得及简单打扮,电话就像野蛮的蟋蟀,愤怒地咆哮个不停。 老妈连续不断地Call慕容芹。 老妈说,叶可良病得很厉害,今天早上广州市红十字会医院给他家发来电报,叫家里赶快派人去照顾他。他父母都是残疾人,从没出过远门,今天下午跑到她们家来哭哭啼啼。 慕容芹的心沉了下来。 老妈叫慕容芹这次无论如何要去看看他,照顾他一下,免得他父母悲伤。 叶可良的父母都已七十多岁,都是当年闽南著名的巫山革命军战士,那时他们都未满十八岁,在多次打击土匪恶霸时建立了革命爱情,也因在多次游击战中双双落下永久性的残疾。他们家除了几条板凳可以卖几块钱,其他的,晚上不关门,小偷进来也会因没有东西可偷而发火。 叶可良在念高中时,一年四季都打着赤脚去上学,还经常偷偷出去要饭吃。那时慕容芹她们几位女生经常轮流从家里“偷”一些大米送给他。 正是他这种常人难以具备的惊人意志,使慕容芹对他逐渐产生好感,以致他们一起在北京师大读书时,她深深爱上了他。 慕容芹心里非常矛盾,很想见一见他,但又将怎样面对他呢? 慕容芹终于忐忑不安地登上了去广州的列车。 一个多小时后,慕容芹就到了广州。很快,她就在红十字会医院找到了叶可良的病房。 病房的门没关,叶可良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打吊针,似乎睡着了。 看着他面无血色、瘦骨如柴的样子,她不禁内疚起来。 慕容芹走到叶可良的身边,悄悄地看了看他,轻轻地抚摸他的手。她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叶可良醒过来一看到慕容芹,激动地紧紧抓住她的手,哽噎着说不出话。她说:“可良,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叶可良说:“阿芹,不要再离开我好吗?咱们回家。”慕容芹点了点头。 一位女医生走过来问慕容芹:“请问你是他的家属吗?” 慕容芹说:“是的。” 医生说:“请跟我来一下。” 慕容芹跟着医生到她的办公室。医生递给她一份化验报告,说:“叶先生患了肝癌,你要冷静面对。” 慕容芹吓傻了,脑子一片空白,站在医生面前发呆。 医生说:“你要镇静,面对现实。说句心里话,这病虽然治愈率极低,但只要有一线希望, 就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慕容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 叶可良并不知道他的病情。慕容芹轻轻地对他说:“可良,我们回家吧,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她支撑着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拦了一部大巴,把他护送回家。好在广州离闽南不是很远,摇晃了七八个小时后,就到了。 她把他安顿在县医院后,才通知他父母,并把他的病情告诉他们。叶可良的父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痛不欲生。毕竟只有这么个独生子,香炉火是要靠他来点的。 看到这种气氛,叶可良明白了一切。他出乎意料地平静,拉着慕容芹的手说:“阿芹,你告诉我实话,我是不是不行了?” 她禁不住脸暗淡了起来。 叶可良却反而安慰她说:“我在北京经常看到有人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死去,看得多了,对死并不害怕。前不久就有一位漂亮的中学女生被性骚扰后,因进行反抗,被人拿刀活活捅死。即使我不久后死了也没有她惨,何况生老病死是千万年来自然的社会现象,你要看得开一点。” 慕容芹说:“不要胡说,你会好的。” 叶可良说:“我请求你答应我两件事。” 慕容芹说:“什么事?你尽管说,我都答应你。” 叶可良说:“第一,我就是死也要完成学业,必须挣一口气,要死得体面,你能到北京陪我读到毕业吗?” 慕容芹说:“我会的,你放心。我去北京大学附近找个工作,我们天天可以在一起。” 叶可良接着说:“第二件事是,哪一天不幸我走后,求你照顾一下我父母。” 慕容芹哭了,说不出话。 一会后,她说:“以后不许胡说八道。” 叶可良的眼睛近乎哀求地看着她,她的心更加疼痛。 慕容芹说:“等你调理一个月左右身体好一些后,我就送你回北京大学。” 叶可良点了点头。 他们的家相距只有几十米,慕容芹的家像座小别墅,叶可良的家像个小破窑。 这段日子,肖芹萍经常传呼慕容芹。 慕容芹告诉肖芹萍说,她已和男朋友回老家了。肖芹萍问她的男朋友是干什么的,慕容芹说是在校研究生。 肖芹萍听了噗嗤冷笑出来:“芹姐你真可爱,找个穷书呆子能当饭吃吗?深圳市的有钱人到处都是,只要你愿意,有几个排的人会等着你,你既然来了深圳,还回去自讨苦吃?” 慕容芹说:“小肖,你别说了,我天生就命贱,享受不起荣华富贵。”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七(2)
“别这么说,只不过你比较虚幻,我比较现实。” “也许吧。” 肖芹萍说:“你还会来深圳吗?” 慕容芹说:“我要去北京。” 肖芹萍说:“你到北京后一定要给我电话。” 慕容芹说:“你以后随时可以 Q我,我的QQ号码是44564597。” 她说:“我不会用电脑,更不知道QQ是啥玩意儿。” 慕容芹说:“那你如果打不通我的电话,就呼我吧,我那个退而不休的呼机是全国联网的。”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霸气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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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八
在老家的日子,慕容芹每天从白天熬到深夜,从深夜熬到白天。母亲的厚爱在世俗包围下,显得苍白无力。 世界是一个大闷罐,慕容芹感觉自己被淹在咸菜缸里,和她的灵魂一起慢慢腐烂。 每天,她都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生怕人家看到她影子。她的灵魂和躯壳都有些扭曲,徘徊在神经病与魔鬼的边缘。 慕容芹感觉自己是个内外都变态异常的肉体。 世界都是怪怪的,环境都是怪怪的,人都是怪怪的,自己也更是怪怪的。 有一天,老妈神神秘秘地拉着慕容芹的手,低声说:“听说你们那旮旯学校的‘中华鳖’升官啦,刚刚调任教育局常务副局长。现在旮旯学校的校长是苟安生。他们是自己人嘛,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你管这些干什么?”慕容芹不屑地说。 “唉,当初叫你不要去打工你不听,现在倒好,弄得两头空,也害了叶可良,要不,随便在学校混一混,有时间去烧烧香,说不定你也能当个团委书记、工会主席什么的,至少也可以做个年段副组长。”老妈说。 慕容芹不禁笑了起:“那些钱还不如去买些红薯,放在家里慢慢烤来吃。” “你这孩子,不求上进。”老妈埋怨说。 “哎呀,等哪一天我活得不耐烦了,回来买个官,让你脸上有光彩。”慕容芹干脆说。 “说得这么简单。” “没钱就复杂,有钱什么都简单。要不,你就要敢于把火热的脸蛋去对着冷屁股假装傻傻地微笑,外表装孙子,内心骂他狗屁不懂,以求心理平衡,或者经常叽叽歪歪说些自己内心都冒鸡皮疙瘩的话。” “你这犟脾气,到哪里都会吃亏的。” “吃什么亏?风水轮流转,你再憋一憋,哪一天实在憋不住了,非要我做官不可,我就回来买一个,跟在街边买个搓箕、扫把一样,没什么神秘的。” 老妈起身把一扇窗户关上,小声说:“不过也是,你表舅妈的干儿子前后花了两万多元,就弄了个学校的教务处主任。表舅妈说,她干儿子有雄心壮志,准备再拜一两年,弄个校长玩玩。他们那些亲戚朋友都说她干儿子很有本事,都好羡慕他。” “就是嘛,那你还说买官不简单。”慕容芹说。 “这简直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啊。”老妈摇头叹气说。 慕容芹说:“算了吧,外面的事你还是不要打听太多好,装糊涂一点过日子,才能安度晚年。” 母亲欲言又止。 慕容芹问:“苟安生有女朋友了吗?”她觉得自讨没趣。 老妈说:“早有了,听说马上就要结婚了,是个刚走出校门的漂亮女教师。人家现在是校长,听说主动追他的人可多了,还都说他德才兼备。” “是吗?”慕容芹没感到奇怪。 她知道,在这里,苟安生如果不被认为才德兼备,才是一个黑色幽默。在这小小的县城,只要你会写一两首诗在校内刊“发表”,就被称为“诗人”,或“文不错”的人。只要能在过年时写一副对联贴在门口,就被称为书法家。 苟安生一天到晚都对着别人摇头晃耳,理所当然就是德才兼备的人了。慕容芹想。 慕容芹很想仰天短叹!她觉得自己没有多少气可长叹了。 她母亲说:“你们原来的‘中华鳖’校长因体型怪异,找不到女朋友,现在一升官,也有人跟他订婚了。那女的,是学舞蹈的,听说长得很苗条,刚好互补。” “是不是旮旯学校毕业的那个校花?” “好像是。” “那是我们书记的女儿。”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要不,咱们在这里混几年,嫁个总务主任、副校长,肯定没问题,人长得又不比别人差。” 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容芹心里好不是滋味。 “要是嫁了后,男人当不成官呢?” “这就没必要去考虑了,再说,只要当了几年官,一辈子不愁吃穿。你没听说过吗?才做了几年小官,‘中华鳖’已经买了豪宅,苟安生已经在县城郊区建了一座花园大院。” “是吗?” “你老爸辛苦了一辈子,也才建了这么一小栋房子。现在的人啊,心可狠了,当了个几十品的小官,年纪轻轻的就拼命捞,三十多岁就建别墅。提出什么三十九岁退休,言下之意是在三十九岁前要捞够,从此享清福。你说这些年轻人怎么像军阀混战时期的地方军官?真是作孽啊。”老妈皱眉摇头。 慕容芹笑了笑,无以作答。 在老家的日子里,慕容芹不敢主动与人接触,除了陪叶可良,就人呆在家里看电视,看书,看一切可以看的东西。 慕容芹终于知道什么是度日如年。 这里有一堵无形的墙,她被无形地囚禁在一所宽阔而狭小的牢里。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九(1)
一个多月后,慕容芹带了一大堆中药,并取了一笔原来老爸留下来的存款,陪叶可良回北京大学。 她在北京大学附近的稻花村租了一间小屋,住了下来。叶可良依然住在研究生院宿舍。 白天,她到离北京大学不远的西关村一带找工作;傍晚陪叶可良在校内的名人湖边散散步,聊聊天。每天,她都会督促他按时吃药、坚持锻炼身体。 北京大学的人很自信也很自傲,经常泡在这个环境里,多多少少会染上点像林大棋说的“北京气质”。 慕容芹逐渐忘掉一部分伤痛。以前她的英文说得很蹩脚,那口语,就像从没牙齿的老太婆嘴里漏出来的,现在她也不知不觉地想学点北京英语口语,以便多点“北京气质”。 两个星期后,慕容芹被聘到西关村一家网络公司做网站栏目编辑。 网络公司的工资普遍偏高,慕容芹月薪4千多元,除了自己的房租和生活费,她还勉强能负担起叶可良的一部分药费。 说是编辑,其实和其他大部分网站的编辑一样,是“网络蛀虫”或“窃稿大盗”。只要懂得“Ctrl+c”和“Ctrl+v”(复制和粘贴)就行了,每天到其他大网站捞一批文章挂到自家网站上,工作极为轻松。 当初正是网络赶上最时髦的时候,很多风险投资商还没睡醒,朦朦胧胧就扛旗子占山头,拉一帮乌合之众成立网络公司。 网络公司大都匆匆撒几泡尿,左抄右袭圈一个网站,就跟着赶时髦到大街小巷烧钱买吆喝、拉会员。个个二十来岁就扬言准备把公司弄到美国纳斯达克或香港创业板上市。 浮躁和狂妄的心理是新世纪的一大病症,这种病症造成了新的泡沫经济,也养了一批新时代蛀虫。蛀虫头子们整日磨刀霍霍想办法圈钱,小虫子们则希望有一天能分点残羹冷炙。 慕容芹知道自己没有心思捞一点剩饭,她只想在老天的赏赐下,过点真实的日子。 一段时间后,叶可良的身体似乎有所好转,慕容芹暗暗高兴。 慕容芹对他说:“你现在的身体看起来不像有病的人,医生的诊断肯定是错误的,或者是我们的努力感动了上苍,要不你再去检查一下?” 叶可良说:“没必要,顺其自然,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平常而自然地学习、生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去追究那么多?” 表面上的日子渐渐安定下来了,但慕容芹内心却不能不考虑她和叶可良的未来。 叶可良的病能好吗? 要是他不能熬到毕业怎么办? 自己的不洁之身将怎样面对他呢? 如果以后他走了,在九泉之下会瞑目吗? 自己有能力照顾他的父母亲吗? 尽管慕容芹时时提醒自己要冷静,要在叶可良面前保持乐观精神,但许多问题把她缠绕得无法轻松。 她偷偷咨询过许多医生,尽管他们都对她很同情,语气很婉转,但她都可以判断出他的病治愈率几乎是零。 慕容芹想,必须在他离开人世之前,给他以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让他做一个完整的真正的男人。这样,即使到了阴间,也能做一个成年鬼,而不是平举着双手到处乱跳的小鬼。 然而,如果在这个时候让他想起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一把盐。自从她陪他回北京大学后,他一直不与她同居,可能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她的心情极为矛盾而沉重。 想到他在性爱方面的单纯和无知,她决定欺骗他一次,哪怕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就像《爱不爱我》这首歌所写的:我情愿背负所有的罪,也不愿见你伤心落泪;我情愿忘掉所有的痛,再一次面对你无知的冲动。 她偷偷地买来一瓶红墨水,并藏之于在床底下,等待着美好时机的到来。 一个周末的晚上,叶可良照例来慕容芹宿舍吃饭。饭后,他们照例想去北京大学散步,刚要出门,外面突然下起了雷雨。 慕容芹说:“可良,今晚住在我这好吗?”她感到自己表现出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 叶可良有些犹豫。 慕容芹对他说:“你不像以前那样对我有激情了,难道你怀疑我?” 叶可良没有说话,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慕容芹说:“我只爱你一人,我的身子只有你有权利占有。在那旮旯时,虽然有很多流言蜚语,但事实上他得不到我的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这么模糊不清。 看着叶可良有些激动有些腼腆,慕容芹说:“可良,今晚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做你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说着,她挤出一副羞涩的情调,然后慢慢往床上躺下。 叶可良走过来抱住她,久违的疯狂之吻使她的筋骨一阵阵发麻。 慕容芹望着叶可良脉脉地说:“把灯关掉。” 叶可良急忙把灯关了,气喘唏嘘地脱着衣服。 慕容芹爬起来拿了一条大浴巾折成几叠,垫在大腿下,然后也慢慢地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乳罩和粉红色的小裤衩。 叶可良亲手把慕容芹的胸罩解脱了下来,像饥渴的婴儿吃母亲的奶水一样,甜蜜地吸吮她的乳头,然后从上到下地吻了下来。 当他要脱下她的小裤衩时,她本能而不自觉地轻轻说:“你又开始坏起来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九(2)
叶可良由于紧张和激动,爬在她的身上好久,一直都未能完成他的历史使命。 慕容芹安慰他说:“慢慢来,别紧张,你是最棒的。” 他还是茫然失措,耕耘水田成了小牛的一种奢侈。 不知过了多久,趁他一鼓作气破门而进时,慕容芹拼命地喊疼,并故意收缩下身肌肉。 叶可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但几秒钟后就朦朦胧胧地败下阵来了。 慕容芹催他赶紧去洗手间洗干净。 趁他去洗手间时,她迅速翻下床,拿起红墨水并洒了几滴在浴巾上沾有粘稠液体的地方。 等叶可良再进来时,她突然开灯示意他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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