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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乖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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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逃!」程泽正要跟上,不意容似风却将手中长剑朝他射出,这一闪躲,又落了她好一段距离。
「来,先把这吃下。」她伸手入怀,掏出颗药丸,没问愿不愿意,就塞入殷烨口中。後头脚步声逐渐逼近,她无奈地笑:「为师的老了,你太了重了,所以咱们要被人追上了。」
「妳;……」他冷著脸,毫无血色。
「我什麽?我真是个好师父对不对?」她再朝他一笑,如同他小时候那般。出了昏暗的树林,却无更多选择,展现於眼前的,是一处高耸悬崖。「欸;,大概是平时烧的香太多了。」才说完,程泽就已追至,没得走了。
若是只有她一人,或许还可以逃,但殷烨毒伤严重到已无法运功,这下子,可真是进退两难了。
「放手。」殷烨挣开她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身形微晃,她乾净的香味萦绕在他虚弱的呼息之间,那令他留恋。「这里没妳;的事,妳;快点走。」他的目光落在程泽身上,却不敢再看她一眼。
就怕自己会动摇,顺了她的意。
「你还想打?」站都站不稳了。
「你走!」他怒喊,双眸尽是血红。
「你们两个都得留下!」程泽跨步挥刀。
殷烨举剑替她挡下,却踉踉跄跄。
容似风凝睇挺身护著自己的高瘦背影,目眶湿热著,然後,她笑了。
笑他的傻笨,笑他的逞强,笑他对她这番没有修饰的心意。
在对方又要来袭之前,她从後面按住了殷烨的手,轻柔交握,传递著自己炽热的体温,在他耳旁低声道:「我会一直陪著你的,烨儿。」
此生此世,都不会离开。
闻言,他极为震撼地转首看她,她浅浅地勾起唇,出其不意抬腿踢向程泽,接著趁隙抓住殷烨的肩膀,用力翻转,带著他,两个人往身後的高崖一跃而下!
「什麽?!」程泽大为诧异,怎麽也想不到他们竟然自寻死路!
奔至崖旁一看,却只瞥到两人缓缓飘扬的衣布,在见不到底的陡峭山壁中逐渐缩小,逐渐远去……
直至完全掩没於黑暗之中。
***
「怎麽了?」容揽云看著自己的小女儿。
「没……」十儿收回放在窗外的视线,笑了笑:「爹,我跟昭哥说好了,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不论是男是女,都取名为『风』,你说好不好?」
「跟妳;姑姑一样啊?」他头怎麽又开始痛了。
「对啊。」她笑弯了美丽的眼。「虽然姑姑没法看我出阁,但如果有天她回来了,我要给她这个惊喜。」
「她都不理咱们了,妳;还对她这麽好。」有点闹情绪。
「才不呢,姑姑不会不理咱们的。」她胸有成竹地笑道:「爹,你一点都不懂姑姑,她会回来的。」
「别跟杨伯讲一样的话。」好像只有他很不合群又爱抱怨。
「爹,你要有耐心一点,会等得到的。」
他长叹了口气。「七老八十我都会等的。」
十儿开心地道:「爹,你说姑姑回来的时候,会不会也带个小娃儿?」
「哈?」呆了下。「哪里来的小娃儿?」
「跟殷师哥生的啊!」理所当然。
「不要吧……」他好苦涩。
他不能想像啊……那阴阳怪气又专惹麻烦的臭小子,比他前面几个儿子年龄还轻……居然要当他的妹婿……
根本就是乱搭!
此后
「……然後呢?然後呢?他们都掉下山以後呢?」死翘翘了吗?稚嫩的嗓音好著急。
「这个嘛,当然是还活著的。」坐在牛车上,著深色衣袍的女子,昂首笑语。
一旁的小男孩松了口气,不过还是问道:「为什麽?他们为什麽还活著?」有翅膀会飞吗?
「那个侠女师父会选择跳下山崖,就是有把握能让两个人都安全逃出的,否则你以为她那麽笨啊?」
侠女耶!是很厉害很厉害很厉害的。
「可是她为什麽要跳下去?」他还是不明白。
「因为啊,她徒弟不听她的劝,所以她就用这种方法制止她徒弟。」
好像有点复杂,这孩子听得懂吗?
「哪,你想想,她徒弟那种吓人的顽固个性,就算到死都不会放弃报仇,自己的命是可以不要的,但他的弱点却是不能不要师父的命。可现在,他们师徒俩都被人敌视了,为了保住他师父,他已经没办法任意妄动了。」就是只得乖乖停手啦。
小男孩可爱的大眼睛眨巴著,有些困惑。
「简单地说,」她抚著下巴,找寻贴切的形容:「如果那个徒弟身上有一把锁,那唯一的一把钥匙就是握在侠女师父手中,只要钥匙不给的一天,那锁自然就打不开了。」
「喔……」小男孩慢慢地随著车轮摇晃脑袋,好像有一点点点点明白了,「所以,那个侠女是故意不跟坏人打架,然後自己跳下去的?」是不是这样?
「没错,你说的完全正确。」要是杀了那个忠心护卫,就没人回去跟玉泉庄讲他们师徒俩是鼠辈了。呵呵。
「呃……那个徒弟看出来了吗?」他抓了抓头。
「啊啊……」女子微微眯著凤眸,「这个……我想他心里应该是有底的。」所以好一阵子不肯和她说话呢。
「那他永远都不能帮爹娘报仇了?」
「除非等他师父死。」那钥匙和锁就会消失。不过,真不好意思,她一定让自己长命百岁,祸害千年。
「……大婶,我怎麽觉得那个侠女师父很坏心眼?」小男孩挤著小眉头,突然发现那个徒弟好可怜。
大婶?
女子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再摸著自个儿的脸。
嗯……的确是大婶。
「怎麽会坏呢?她都是为了徒弟著想的啊!人活著,是为了等待美好的事物降临,像她徒弟那样只为了憎恨,是不正确的。」虽说她的手段卑鄙了些,但是又如何,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
谁教他这麽固执,一点都不听她的话。
「报仇这档事,根本就有害无益,就算他杀了人家,他的爹娘也不会因此而活过来,一切还是一样,唯一会改变的,只有身上背负的罪孽。」所以做人应该向前看,不过很难做到就是。
察觉小男孩不太能理解人生大道理,她索性开始扭转他的观点:「你瞧,那个侠女师父,不仅可能就此遭人追杀,还牺牲了她原本的生活和身分,为了避免牵累她的家人,甚至必须被迫和他们分离一段很长的时间,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她的徒弟,她这麽伟大,心眼一点也不坏。」
岂止,简直善良至极!
「真的吗?」拐骗轻松成功,单纯的小男孩赞叹著,眸瞳闪闪亮。「那、那我以後也要跟她一样,当伟大的侠女!」
「好、好。」她诡异地微笑,「记得啊,是当侠『女』喔,」话落,抬起眼,慢吞吞的牛车总算走到了村口。
前方还站著几条人影,她一瞧,只见几个姑娘将那高挺的背影围了住。
啊啊……这家伙,走到哪儿都这样。
「殷公子……你不多留几天?」其中一个娇俏的姑娘含羞带怯地细声问道。
「不。」沟渠已经筑好,不需再浪费时间。俊美无俦的男子手中拿著长剑,已备好简单行囊,不论是表情和语调都甚是冷淡。
被回绝得如此乾脆,姑娘有些难堪。其馀少女则暗暗庆幸出自己没先开口。
殷烨无费神多搭理,听见车轮声,回首望向来者。
「妳;太慢了。」他皱眉。说好帮完这村就走,早上还跑去砍什麽柴?
「是你太急。」容似风俐落地从牛车跃下,顺带牵著小男孩。拍拍他柔嫩的颊,「好了,去找你娘吧,可别再躲在车上睡觉了。」到时被载去卖掉都不知道。
「谢谢妳;,大婶!」蹦蹦跳跳地跑走。
「不客气。」她回以微笑。
殷烨却在一旁沉冷著白皙的俊容。
「那个……」姑娘再度提起勇气,这次聪明地转移目标,「大婶,你们不多留几天?」醉翁之意在别人。
「我是无所谓,不过—;—;」正想说下去,馀光却睇到他面色难看。「还是不便多叨扰了。」又在生啥子气了?
「这样啊……那大婶,你们……」
美姑娘的话声倏地终止,只见殷烨忽然探手用力地抓住了容似风的臂膀,阴沉道:「她不是大婶。」
「啥?」几个少女一头雾水,但还是被他美男子的冷酷态度迷得晕眩陶醉。
容似风则当场愣了下,还不及打个圆场,又来一个问题:「那……你们……」是姊弟?不对啊,姓氏并不同。
咦……这样说起来,其实她们压根儿不晓得两人的关系,只是看外貌和年龄推测大概是亲戚,没有多馀怀疑。
「欸;,我是他姨……」早料到会有如此情况,她正想说是姨母,手臂上的握力却更重。
「她是我妻子!」言简意赅,斩钉截铁,还吓死人不偿命。
这下子,不仅姑娘们春梦惊醒,瞠目结舌,碎了一地芳心,连容似风都掩不住愕然,张大了一向细长的凤目瞪著他。
什麽什麽什麽?,这是什麽时候的事?他们俩什麽时候成的亲?
发现对他有意的少女皆是一副痴呆样,她忍不住想敲敲他的脑袋。
才这样顿了下,就被他硬拖著走,她只得好抱歉地向那些还是满脸不肯相信的姑娘挥挥手,预祝她们很快就能嫁得出去。
啧啧,最狠男人心哪!
解下木棍上的缰绳,他放开手,把她的行装朝她扔去,迳自翻身上马。
从头到尾看都不看她,只丢了句:「妳;别又想托大!」以前是师父,现在又想作他的姨,他两个都不会承认!
「我托大?」她也跨上自己的马,从接下的包袱中拿出件披风穿上,跟在他後头。「我本来就比你大。」哪里还用得著托?
「那只是年纪,我要站在跟妳;同样的位置!」总有一天!
「喔—;—;」她拉著长音,很久很久,才道:「那,你是真的想跟我作夫妻吗?」共睡一床,携手白头的那种喔。
一阵漫长的可怕死寂。
嗯……看来他就算到进棺材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她策马上前,到他旁边,识相地换了个话题:「你到底要往哪儿走?我说,不如咱们去天山看仙女怎麽样?花个八年九载玩遍大江南北,再回去杭州看他们……咦咦?你脸怎麽那麽红?是不是病了?」她居然没注意到。
「不用你管!」他恼怒低吼。
啊啊,更红了。好像被火烤到,水、水,哪里有水?
「我怎能不管?你做什麽愈骑愈快……等一下、等等我啊—;—;烨儿!」
带著浅浅笑意的呼喊声康丛隈凡灾下,焚风一起,犹如燃烧般瞬间散去。
足迹被黄沙掩盖,却在心底烙印。
《全书完》
作者恶趣味附赠
七少&三师兄,你是我的好兄弟
这个人……是男的吧?
没错地,是男的,自己不是已经看过他比石地官道还平坦的胸部了吗?
啊、啊……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他下流偷看的,是为了要救人命,所以才失礼地扒开人家衣服涂抹伤药。
不管上下左右怎麽瞧,这人都是个男的,自己也很清楚。
可是怎麽……
七少端著热腾腾的药碗,楞楞地站在床边。盯著床上的人,他突然感觉好口渴。
只见一男子单衣略开,绝美的面容朦胧了观者的眼,好似有白雾飘飘,细致的颈项微微露出,底下是光溜溜的……不不,是草药和布条,他前两天才帮他换的。
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好漂亮啊,可不可以摸摸看……一双带著妖魅的墨黑眼瞳忽地和他对瞪,七少一呆,伸出去一点点的手迅速地收了回来,还差点打翻另边端著的药汁。
「你在干嘛?」有著诡异俊美的男子撑坐起身,一开口就没好气。
这家伙,笨手笨脚得要命,他居然被这种笨蛋救了一命!
被人打下山,又受了重伤,本就心情不好,还得忍受这人的存在,他怎麽会如此倒楣?
「我、我……」好心虚地垂下眼,他甩了下头,「我是要叫你起来吃药。」为了增添算实性,撇清自己绝对绝对没有在偷看他睡觉,七少把碗用力地递了出去,还冒著热气的药汁当然也就洒了出来。
「痛!」面貌妖美的男子反应虽快,却没全部躲开,部分溅到他手腕。他怒道:「你到底是想叫我吃药还是想故意烫死我?」虽然长得一副魅惑样,骂起人来却一点也不灭威力。
「对不住、对不住!」七少一惊,连忙道歉。拿起一旁的布巾,擦著他的手,擦著他的臂,擦著他的肩膀,擦著他衣服里面的……
「我只有手被泼到。」再擦上去就上天了。男子提醒道。
「吓!」不晓得自己怎麽好像老被他吸过去,七少像是被热水浇醒,手里的布丢了,往後退了几大步,再也不敢接近他。「你、我……我再去帮你煎一碗!」
跑跑跑,一下子就出了竹屋,不见人影。
床上的男子则冷冷地膝著他卷起的沙尘。
「……白痴。」
***
原来是妹夫的三师兄啊,真是好巧!
那……算起来,他们应该是好兄弟了?
虽然他的兄弟有一二三四五六八九那麽多,不过,他比较在意的,还是这个新的外姓兄弟,他应该不会再对他那麽坏了吧……呵呵!蠢蠢地傻笑起来。
咦咦?才念著呢,人就出现了,前面那个不就是他的好兄弟吗?
「好兄弟!」七少很高兴地上前唤著。
三师兄美美的面皮闻声顿时皱起,回过头,果然看见一个笨蛋朝出自己跑来。
「我不是告诉你别乱攀关系了吗?」到底要说几次?
七少一愣。「可是,咱们就快变姻亲了啊!」
那关他什麽事?三师兄不想浪费口水和他解释,打开扇子,轻轻地扇著。
「我说,你妹子和我小师弟的事情不是办好了吗?你又来这儿干啥?」简直像是准备住在这里了。如果想待著打扫做工,他也敬谢不敏,以他那种粗手粗脚的方式,不一定还会给拆了房。
「我……」有点语塞了。他也不晓得自己来这是要做啥,就是觉得不来会很难过。「我是来看我的好兄弟。」不错的理由,但已经被人反驳过了。
真执著啊,果然是傻子的共通点。
「好好,我还有几个师兄,你慢慢去看啊。」没有什麽兴趣,三师兄皮笑肉不笑,缓缓地踱离。
七少傻了下,赶紧追上。
「不是啦、不是啦!我不是要看他们!」是要看你啊!虽然不懂为什麽。
「那你是想去看我师父那个糟老头?哼,你喜欢看谁就看谁。」与他何干?
三师兄一直往前走著,在一棵树下被他拉住。
「等一下!」七少握住他手,有些急,却也不知在急什麽。
「放手!」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多难看。三师兄不悦地就要抽袖,刚好一阵清风吹拂而过,树上的叶子飘零落下。
七少下意识地举起另只手,替他拿下头上的落叶,却不小心触到他的发。那不其然的柔软感觉让他一吓,飞快地把手藏在身後,胆战心惊。
气氛有些怪异,三师兄用扇柄敲上他还抓著自已的恶掌。
「放开!」啧,这家伙力气还不小。他无法松脱,微现恼意。
七少顿住,才惊觉自己原来抓著人家啊!
「不是……欸;,我……」语无伦次。
三师兄一向没耐性,本来之前还觉得无聊拿他来玩一玩很有趣,不晓得这笨人最近怎麽怪里怪气的,连带他的心情好像也受了影响。
愈想愈无解,索性不搭理他。回过身,他再次就要走离。
七少的动作比思考还要快速,又是伸手一个拉扯,这回力道没拿握好,将三师兄整个人半转了过来,两人身高差不太多,「咚」地一声,不仅额头撞了个疼,连鼻子嘴唇都……
「痛……」七少摸著头,才眼泪汪汪地想哭,却见三师兄捂著嘴,美眸盛怒,满脸的不敢相信。
七少慢好几拍地移动掌心,学他摸著自己的唇瓣,上面已有点点血丝。
啊……啊?
啊?!
「我……我要杀了你!」三师兄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气。魅美的面容胀红,一卷袍袖,弹指射出手中石子,最後连自己使惯的玉扇都用尽全力地往他头上丢去。「你给我滚!」忿忿地撂下一句怒语,跟著就背身飞纵远去。
只留下七少,满头的包,呆呆地站在原地。
还在回想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
***
不管怎麽样,还是要把扇子还给人家啊。
知晓自己闯了大祸,七少哀哀凄凄地蹲在草丛里。
他不是故意的嘛,他也被他亲到了啊,就不能扯个平吗?他到底为什麽这麽生气啊?
是男人,就不要在乎这种芝麻小事……是男人……是男人……
呜……他的初吻给了个男人……
怎麽办?一定会被其他兄弟笑死的,很可能会被笑一辈子,要是让爹知道了,还会挨揍,好惨!
他一定要跟他商量好,别把这件秘密泄漏出去。
拿著从姑姑那儿求回来的扇子,七少在三师兄房外走来走去,那门怎麽也敲不下去。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抬手,就看到里头人影晃动。一种完全不需要思考的反应,让他瞬间一跃上了屋顶。
咦咦?他明明是要来找他的,为什麽脚不听话,自己躲起来?包括被十妹看到的那十五次,总共已经是第三十三次了!这样下去,他永远和他见不到面,也没有办法要他保守秘密啊!
趴在屋顶上,七少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行动。
现在下去又太尴尬,他只好等三师兄走离了,才翻身跳下。
抱著头,他连连哀叫,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诡异到必须看大夫的地步。一定是生了病,对,就是这样没错,不过,这种病,还真……奇怪啊!
他愁眉苦脸,才转过身,不料一个黑影挡在眼前。
「啊!」看见是一张过分妖魅的男人面孔,他大叫一声,立刻倒退十大步,到後头墙壁贴著。「呃……呃……你……」不是走了吗?又耍他啊?
东看西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後看,就是不跟他对上视线。
正想找机会开溜,只听三师兄冷冷地道:「你再跑啊,跑了这次,以後就再也不用来找我了。」
还没跨出的步伐僵住,七少乖乖地站在原地。
若不是小师弟听了死丫头的话,来找他讲这个笨蛋的事,他才不想理!三师兄冷哼了声,道:「我的扇子呢?」
「在、在!在这里!」他捡起来擦过了,一点都没有弄脏弄坏。
「还不拿来!」反应迟钝!
「嗄?喔。」看他好像没有那天那麽生怒,七少放胆了一点点,慢慢地走上前,把扇子递给他。
三师兄一扫袖拿下,瞪著他:「还有什麽事?」一次办完!
「呃……那个……」他要是提了,他会不会又动手?他只是希望他能守口如瓶而已。「我……你……」
视线不知为何一直往他的唇瓣上飘去,七少使劲地眨著眸子,再张开,还是只看到三师兄的嘴唇。
咦?真的是病了吧!连他的眼睛都不听话啊!七少眼泪差点掉下来。
「快说!」扭扭捏握的像什麽样!
他开合双唇的说话动作让七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因为当时额头太痛了,他怎麽也想不起那上面的触感。很软吗?很嫩吗?很香吗?很好吃吗?跟女人一样吗?
可是他也没吻过女人……或许应该要跟常上青楼的二哥请教请教……啊!他、他为什麽要想这种事情?好像又觉得自已被他吸了过去,他挺直了腰杆,用怪异的姿势拼命抗拒。
「没事的话我要回房了。」没时间跟他在这边你你我我。
「啊,那、那个……咱们……我……」见他不耐烦地微眯眼,七少没经脑袋就脱口而出:「咱、咱们再亲一次!」话才落,他立刻惊恐地捂住嘴,力道之大,像是打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天哪!完了!说错了!
三师兄瞪著他,美丽妖艳的轮廓又不受控制地胀了红。
真该死!为什麽他要脸红?之前那一次也是,他应该要觉得很恶心才对,但是他却只感觉这个笨蛋的嘴巴暖暖的!
「你说什麽?!」完全是迁怒。
「呜呜呜呜,我呜呜!」急著澄清,忘记手还死命地盖在口上,导致没半个字听得懂。「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说,我说我只是、只是生病了啦!」再重新口齿清晰地讨饶一次。
「原来……如此。」三师兄深深呼息,一伸掌抓住他欲逃的後领,接著硬往自已房里拖。「放心好了,你说的嘛,我是你的好兄弟,所以,我绝对会帮你把病治好。」然後永远不敢再想亲他。
他冷笑,看来好歹毒。
「啊!」死了!他一定会欺死他的!为什麽?为什麽他就是不敢还手?啊啊啊!「我真的没有说,我什麽都没有说!」放过他吧!拜托啦!
「喀搭」一声,房门合上。
天空飞过几只乌鸦,哀叫声彻底熄灭,一片宁静安详。
至於三师兄到底是用了什麽方法整治七少……
就请把它当成一个谜吧。
《也是完》
在故事之後恋爱
我喜欢写情。
亲情友情爱情。
或者困爱而生恨的情,因友情而生爱的情,因亲情而生友的情,我喜欢写各种各样不同的情。我一直认为人的七情六欲是个非常奇妙的特质,所以我爱写。
此书我是沉淀(好吧,是呆滞。)了一阵子,才又开始动笔写的,虽中途拖拉近半年(我到底在干嘛?),不过在男女主角的感情上,还是一如我原本的构想。
一直到最後,我都是以流着冷汗的态度看待此书。我想写的,是一种近似爱情却又跟一般爱情不一样的情,但爱情小说居然不爱情,我简直是在自找死路。
不过,没办法,出版社大恩大德收留我吧!(泪。)
如果一定要问我,他们的情在哪俚?他们之间究竟有没有爱?存在於他们身上的叫作什麽呢?我只能笼统地说明,因为无法作单一的分类,所以我统称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是包含各种情愫的—;—;「恋情」。
一种不归属於爱恨嗔痴之中,却又更加难言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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