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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能有多少情(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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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我听了真的觉得很难过。我觉得如果健力士有世界上最无用人选大赛,那么我肯定是冠军。我把医生叫来,说是我要出院。但他仿佛听到了怪谈,不理会我。
他们很奇怪。我明明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们总是说我病了要把我困在这里?
下午的时候,我叫小彪回去休息,告诉他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这两天也不用来看我了,有事我再叫人通知他们。
小彪有点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这样做一来是我不想他们继续为我辛苦劳碌,二来是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阿光。
如果我真是睡了两天,那么我昨天应该没有去看他。
我到阿光房间的时候,他的房间跟难民营没什么区别。他坐在床上,抬头看我,阴深的样子显出一脸疲惫。
他讽刺道,“怎么又来了?我还以为你昨天已经想好了以后也不来了呢?今天怎么又出现?”
我没有理会他,蹲下就是收拾房间。
不知为何他今天特别易怒,他抓起我的衣领把我揪起来,“滚啊!听不到我说一辈子也不想见到你吗?你给我死远点!!”
说着,他把我甩到地上。那刻我觉得地板严重地晃了一下,然后我又很想睡。
阿光继续在我身上拳打脚踢,但我实在太困了,于是我就在地面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在自己的病床上。手里依然打着点滴。
我睁开眼睛,竟然看到阿光在我身边,于是我立即坐了起来。
我说,“我怎么睡着了?”
他看了看我,“你在我房间昏过去了。”
我看看墙上的钟显示着三点,“原来我才睡了一个小时。”
他说,“你昨天下午2点昏过去的,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3点了。”
我揉揉眼睛,“我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这么累?竟然在打扫房间的时候睡过去。”
他看我的眼睛水光闪动一下,再也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自从那次之后阿光再也没有对我动粗。
他好象接纳了我一样,虽然不吭声,但明显愿意让我为他做任何事。
我依然很理所当然地照顾着他,把小彪和之乐插在我房间的鲜花拿到他房间插,把小彪和之乐带给我的书拿到他房间看。有次我还特意去找来笔和图纸,在我俩都觉得无所事事的时候,就各自坐在一边画图纸。
我开始料理起他的起居饮食,甚至帮他擦拭身体。当他在我面前脱下衣服的时候,我才清楚地知道他伤势的严重性。
我木然地看了很久,直至他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才回过神来细心地为他擦拭。
原来,我们都已经满身的伤痕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好几天。
我白天照常去找阿光,晚上照常睡觉。
一切都跟之前没有区别,但那些医生看我的目光却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来。
今天,他高兴地对之乐说,“的确是好了很多。晚上除了还会有一点点烧之外,其他现象都基本不见了。要是他这样一直稳定下去,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之乐和小彪都很高兴。“谢谢医生。”
医生点点头,“你们好好照顾他。”
待医生出去之后,小彪马上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好啦!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了。之信,再休息完这几天你就要给我老老实实地会公司任劳任怨啦!”
我嫌弃地拨开他的手,“你这个混蛋还有人性的吗?我还躺在病床上就要我回去工作?”
他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会骂人那就证明没事啦!之乐,马上叫医生来办出院手续。”
之乐也笑笑,打趣地说,“不行啊,钱没带够。”
“啊?”小彪装出一个惊讶的样子,“那怎么办?把这小子扔到大街上叫他街头卖画补贴去吧。”
我听了,马上抓起桌面上的纸球朝他扔去,“他妈的陈彪,你这是兄弟的所为吗?”
说完,全室三个都笑了。
笑完之后我才发觉,我真的好象好久没有笑过了。
我们三个都好象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真是开心了的原因,三天之后医生就对我们说,我明天可以出院了。我们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又在房间里胡闹搞笑了一阵,然后他们说是要为我明天出院准备一切,就回去了。
房间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阿光。
我明天就出院了,他要怎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我依照医生的吩咐,做了最后一次身体检查,然后就把我昨天晚上所想到的一切关于阿光的事情都帮他安排好了,就跑到外面买了一大堆他喜欢吃的菜回来摆到他面前。
他看了看,罕有的平静地开口跟我说话,“怎么买了这么多菜?”
我笑笑,“不喜欢么?都是你以前喜欢吃的。”
他拿起筷子,“你还记得?”
我点头。“很多事情我都记得。趁热吃吧。”
说着,我也坐下跟着吃。我一坐下的时候,他便将我面前的鱼拿走,把他面前的牛肉放到我面前。
我楞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笑。他还记得我不喜欢吃鱼,喜欢吃牛肉。
沉默了一阵,他忽然就说,“我记得你上一次买了所有我喜欢吃的菜给我是因为我们吵架了,我不理你好几天,然后你答应了公司去英国进修。之后我去送机,你忽然间又扑过来抱着我说不走了。”
我笑,“你还记得?”
“很多我都记得。只是我不说,你自己以为我忘了而已。”
语带双关。我依然轻笑,有点凄苦。“对啊。你不说,我就猜你是忘了。猜来猜去猜了十年,还真是劳心劳力。”
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然后低头吃饭。
吃完饭之后,他挨在床头小憩。我坐在他床边,看着窗外蝴蝶飞舞。
正是炎夏的时分,外面知了鸣叫,阳光明媚。我突然想起那两个穿着校服在榕树下搂肩搭背的少年。当日,他们笑的多开心。
“照相的那天,阳光有没有今天这么灿烂?”我轻声地问。
旁边的人“厄”般模糊地应了一声。
然后又是安静。我看了好久窗外孩子们的嬉戏,于是我又问,“光,其实……其实你有没有爱过我?”
房间里很静,只有凉风吹来外面蝉叫的声音。偶尔还有孩子们的嬉笑声传进来。
远了,又近了。
我一直静静地等着回答。过了很久还是等不到,我转过头看他。发觉歪着头他睡着了。
我轻笑,继续看着外面的景色。
“光,自那一夜开始,我和你,认识十年。十年里面,我一直控制自己的感情,希望不要伤害你。但……但或者我自从跟你说我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扰乱了你的一切。你是否一直记恨我?记恨我不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情感,把纷扰带给你,要你和我一起为这不被祝福的情感而烦恼不安?所以,你一直对我不好,对不对?”
我看着还是熟睡中的他问。他没有回答,于是我继续看着窗外。
“光,你知道吗?我一直无法相信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一直相信你在乎我,我一直相信你需要我。但那到底是不是爱情?我一直不敢确定。你仿佛是在和我玩着游戏,总在我靠近你的时候远离我,然后又在我伤心离开的时候接近我。你总不给我希望,但又不让我心死。你看着我为你神魂颠倒,是不是很开心?你有没有过这么一刻,仁慈地想着要放开我?”
我低下头,忍住眼泪。
“光,或者有。我和事业,良心和野心,你选择后者。或者那是难得的机会,或者你苦苦挣扎过,但你还是选择了一张图纸而放弃我。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拿了图纸之后,还要作出一个被我侵犯的摸样要我日日记住是我亏欠了你所以你出卖我?你为的是什么?为了要我记住你,不去爱任何一个人,为了你以后后悔,有资本可以把我叫回来?所以你恨雅浩,恨破坏你一切的人,所以你千方百计要拆散我们?”
我泪流满面的转头,看着睡的沉稳的他,低头苦笑起来。“光,我切切实实地爱过你。你呢?你有没有爱过我?”我轻轻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把它拿出来,“你当日给的戒指我一直戴着。但这不是我和雅浩的,是我当初想要送给你的,上面刻了我和你的名字。我以为这一辈子都送不出去,所以我丢了在你家的垃圾筒。你拣回来了?那你的那一只呢?”
我问此刻还是睡觉的他。左看右看,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把圈在他脖子上的红绳拉出来,看到上面吊着一只银戒。
我轻笑了出来。“我的爱,是不是真的如此难以接受?”
凉风吹来,树发出沙沙沙的响声。窗外小孩嬉笑的声音又近了,我转头望了出去,回想过去。“光,我破誓了。我曾说过一辈子都保护你,但我始终还是伤害了你。那个为你赴汤蹈火,誓言旦旦,不惜一切的我,仿佛是昨天一个消散了的梦境。那个对我颐指气使,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你,也好象是昨夜划破长空的流星。光,我们都蜕变了,已经回不到从前。你是否早已察觉,所以心有不甘?对。我疯狂地追逐着你的时候,你站在人群中光芒四射,完全不看我在一旁黯然神伤。你以为就算今时今日,只要你勾一勾手指,我便会回来。是,我爱你,曾经,是那么的听话,那么的帖服。但你从来不了解我,你不知道,就算是听话帖服如我,到了真正要走的时候,就再也不会回头。”
我抹干眼泪,手轻轻地覆上他的,“光,我走了。我已经不知道能再为你做些什么。或者正如你所说,我只能一辈子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就如你,一辈子也不会想见到我那样,对不对?”
我轻轻地把戒指塞在他的掌心中,脸慢慢靠近,吻上他的唇。
我凝聚全身的触感,感受着自己与这个自己曾经倾心去爱的人四唇相接的触感。
我浅吻后离开,凝视他的面容,“再见了。光。不要再见了。光。”
我迈起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一直向前,不要回头,一直向前。直到走出这个门口。
身后突然响起很嘈杂的声音,很多物件倒地,很多医生护士病人同时惊呼。
一把声音从他们中间跳跃了起来,朝我这边直冲。
“之信—;—;回来啊之信—;—;”
我突然触电般地震了一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后的响声越来越混乱。
“方先生,你腿的伤还没好,不能使劲跑的。”
“陈姑娘,快点叫人来,把他抬回去。”
“之信—;—;不要扔下我一个啊!之信!回来啊!!”
“方先生,你冷静点。快点找人来帮忙。”
“之信,你回来啊!之信!我爱你啊!”
我的心被人一拳一拳地捶着。尽管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还是能从墙上的挂镜中看到身后阿光倒在地上挣扎着起来,声泪俱下万分无助地苦苦哀求我朝我伸着手的样子。
我爱过的光,从前就是如此强势,万万想不到有今天的狼狈不堪。
我顷刻泪如泉涌。我的心舍不得他难过,脑袋却再三警告自己不要回头。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我眼前涌现母亲当年蓬头垢面,遍体鳞伤地抱着之乐,拉着我离开鲁家的情形。当年我频频回头,注定了今天我回到旧地与他人纠缠不情。
不能回头。之信,不能回头。
我没有回头。我一直走。后面的呼唤声突然静了下来。挂镜映出一张惊愕苍白的哭脸。
他想不到我可以狠心至此。
对。我认识他这么久,只有两次狠心地扔下他不管。一次是上次我找人强暴他时,他在我身后的呼唤。一次是这次。我不知道上次他的表情是如何,但我想或许都不如这次伤心。
挂镜中的他,不顾他人劝说,趴在地上,绝望地抽泣了起来。
我狠狠地咬唇,悲痛地哭了起来。
但我还是没有回头。我变得狠心了,我一直向前走。
直到走出医院,我才停了下来。
我挨在墙上,仿佛打完一场仗。
医院远出的唱片店此刻传来了悠扬的乐声,我隐约听到,忽然之间就觉得很熟悉。
我在哪里听过?那是什么歌?
我记不起来,于是随便抓起了一个人来问。那人细心地听了听,于是回答,“东京爱情故事。”
东京爱情故事?
那个既执着又洒脱的莉香,最后是如何的?
我一抬头,惊觉今天阳光分外耀眼。
第二章
    出了医院之后,之乐把我带回了以前的公寓。
他还是不是很放心我的身体状况,总是把我照顾的很好,为了防止我晚上病发的时候没人照顾,他每天晚上就到我房间睡。
小彪还是经常来看我,他对之乐说虽然我现在看上去除了发点烧就好象没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我请个心理医生。于是我家无端端就来了个心理医生了。
开始的时候我对这个心理医生很有敌意,我总是觉得他在揭我心底里的疤痕,他或者也察觉这个办法行不通,下次来的时候就带来了一大堆水果。他要我从中挑一个,然后由我挑的水果展开话题,慢慢深入。
渐渐地,不知为何,我开始全面地记起我睡在医院里的所有记忆。包括晚上总是发噩梦,梦见蟑螂来咬我,梦见小彪仇视我,梦见雅浩不要我,梦见阿光要我死的情形,然后开始我淌泪,气促,喘气,抽筋,甚至休克。
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我觉得我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在回归。我正视了自己心底里的脆弱,勇敢地站了起来,要自己坚强地面对以后的一切。谈话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水果中过去,直到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挑了一个苹果想也不想地咬了一口之后,那个心理医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之乐突然对我说我昨晚没有发烧了,并且睡的很安稳。
我的身体康复没几天,臣律师就一脸愁容地出现在我面前,我马上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我按照臣律师的意思回到了鲁家大宅,并立即接手公司的工作。
雅浩的公司,其实一直都是井井有条的。但在我住院期间,一些董事趁机造反,联合起来要把我推下台,就这样,公司被他们搞的乱七八糟。我刚接手,对公司的运作本来就是一知半解,再加上被他们这样一搞,很多事我都已经出手无措。
但我知道我不能坐以待毙。这是雅浩的公司,我不能忍受有天雅浩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辛辛苦苦建立回来的一切断送在我手上。
凭着这个信念,我开始日以继夜地看着公司历年来的所有资料,从中学习公司的运作和商场上应对的手法。刚开始的时候,我硬拉着小彪在旁陪同做军师,后来,之乐不忍心看我太辛苦,也加了进来陪我们一起通宵达旦。
我们三个臭皮匠在全力以赴之后,终于想出了一系列挽救的方法。我以公司大股东的身份,用强硬的手段镇压了那些在公司造乱的人,然后边和之乐解决生意上出现的问题,再和小彪重整公司内部的运作。
我之所以这样分配是因为我相信之乐的能力,他的思维和应变能力一向都是我望尘莫及的,而他也的确不负众望,而小彪对公司内部的熟悉程度也实在另我惊讶。不是我小看他,而是我真的觉得有些事情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以内,但他解决得得心应手,那绽露出来的锋芒好象是与生俱来的那样,不禁令我怀疑他背后有高人指点。
但……会是谁呢?对公司能够熟悉到这种地步而又有这种统领能力的人,应该只有一个。
难道……
我虽然怀疑,但一直不敢确定。到我觉得非要开口问小彪不可的时候,是因为一路以来我们的对策都旗开得胜,但最后一关却遇到了一个极为棘手的大问题—;—;公司的印章,契约,合同等等所有机密的资料全被雅浩放在了不知道哪所银行的哪个保险箱。尤其是公司的印章,没有了它,我们根本不可能动用公司在银行里的任何资金。我们苦无对策,眼看所有就要功亏一篑,小彪却忽然来电说他现在在恒生银行前,要我赶紧去开保险箱。
我冲到银行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提问,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拉了我进去。我看着他不仅能够出示银行的保险单,而且还清楚地知道保险箱的密码—;—;我的生日。
我当时的震惊无法言喻。我知道,只有一个人会用我的生日做保险箱的密码,也只有一个人会知道保险箱的密码。
雅浩!
你到底在哪里?
我心底有了答案,但我没有当场问出口。事有轻重,我拿着攸关公司命脉的资料冲回公司,立即集起众人开了个董事局,亮出我手中的皇牌,让一切计划顺利过关,也清楚地让那些还妄想造反的人知道,这里还是姓鲁的人做主。
一切成了定局之后,过渡期总算安稳地过去,公司的运作也一切如常。我坐在原本是雅浩的位置上,看完台面上所有报捷的文件,然后休闲地喝着咖啡。
一会儿,门开了。进来的是小彪。
“之信,你找我?”
“对,坐。”我指指办公桌另一边的椅子。
小彪坐下,问,“有什么事吗?”
我呷了一口浓郁的咖啡,语气轻柔地掷出一句十分有重量的话,“小彪,我们是兄弟吗?”
小彪脸色一变,他知道我这样问,肯定是发现了些什么,但他还是装傻,“之信,你怎么这样问?”
我直视他的眼睛,“你明知道我在找雅浩,但你知道他在哪却还隐瞒着我?”
小彪听了,马上张嘴想解释什么,接着又好象明白现在除了坦白就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那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没错,他的确是找过我。但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这是他的意思,我也无可奈何。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他每次说完他要说的就挂断,我什么都还来不及问。”
“你有他电话吗?”
“没有。”小彪摇摇头,“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络我。他很担心你,希望我可以帮你顺利解决接手公司的一切问题。所有资料,所有办法,都是他教我的。”说着,小彪顿了顿,思量了一阵后,决定还是说出来,“之信,为了一个女人,搞到两兄弟反目成仇真不值得。总裁真的很关心你。之前你没上班的那段时间,其实是总裁拜托我去照顾你的。我当时不是常常叫你出去走走吗?也是因为总裁不敢上去找你,他希望我可以带你出去,让他离远看你两眼。”
女人?这个笨蛋的脑里面就只有女人!
我苦笑过后,心窝一阵阵地痛,眼睛一阵阵地酸。“你……他……还有联络你吗?你……你有叫过他回来吗?你、你告诉他,我好想念他。”
小彪察觉我痛楚,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忍。“自从公司稳定了之后,他就一直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告诉他你很痛苦,希望他可以回来,但他每次都是沉默,然后就挂断了。”
我的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发出一种可比锥心的刺痛,“你……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你……你想清楚好不好?”
我这个问题很明显难为了小彪,他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来的时候抬头看我的样子又不忍地低下头继续想,最后他突然高兴地向前对我说,“他可能在古巴。他每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背后都有人大声地说着巴西语。而且……而且我可以去电讯局查来电记录,到时不就可以查出他的所在地了吗?”
古巴?
我征了一下。一阵凉风抚过来,朦胧间我想起了那个激情过后的夜晚。
雅浩抱着我,靠在我肩窝的上指着电视跟我说,“之信,我们迟点有空一起去古巴看向日葵好不好?”
“为什么,你在花园不是种了一片了吗?”我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抬头,跟我湿吻够了,然后继续说。“那里很少啊。我想看一片大大的向日葵田。我从小就被家业束缚着,都没有去看过些什么地方看过些什么漂亮的景色。”
我笑了起来,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低头咬了咬他的鼻子,“原来是小孩子没出过远门哦!”
他伸手抱紧了我的腰身,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谁说我没出过远门,我去过很多很远的地方了。”
我笑,“对啊。去过很多很远的地方开会,然后住酒店,然后再开会,再住酒店。对不对?”我说着,还不知死活的轻薄着他的脸,“小孩子好可爱哦。怪不得叫哥哥带你去玩,不然小孩子一个人去迷路了,哥哥会很担心的耶。”
他又气又想笑,猛地一个翻身重新把我压下去,“鲁之信,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小孩子的力量。”说着,他的魔抓已经伸向我的下身。
我尖叫起来,“哇!你还来?我还没痛完啊!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你别想!孔融让梨,大的当然要让小的啦!你这辈子也别想翻身啊!”
“哇!你别……啊……嗯……再下一点……对……啊……雅浩……雅浩,我爱你。我爱你……”
“之信……之信,我也爱你。我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我爱你……”
之信,我爱你。我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之信,我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之信……
“之信?!”
我的泪率先滑过我的脸额,小彪的手在我面前招魂地晃了晃,成功把我的神勾回来。
我连忙伸手抹去泪水,冲小彪尴尬地笑笑,“我没事。那麻烦你去电讯局帮忙查查。另外,你再帮我查查古巴那边最大的向日葵田在哪里。”
“好。”小彪点头。然后担心地看了我两眼,“之信,你打算去找他?”
我顿时一征,不知如何回答。
我想去找他,但……但我要如何面对他?他……还想不想看到我?
小彪见我不回答,继续说下去,“我不是说总裁还怪你。但……但天大地大找一个人不是想象中的容易。而且你现在根本不可能走开,公司的一切才刚上轨道,全世界对你马首是瞻。员工们都等着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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