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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号草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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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雅人在天文学方面的基础知识,来自比他们更为古老的住在大西洋沿岸的奥尔梅克人,他们在公元前就已经在美丽的石碑上刻下了精确的日期和年代。而当时的欧洲根本还没有年表。公历的起点是公元1年1月1日,即耶稣诞生的日期。伊斯兰历法的起点,是我们历法的公元622年,即穆罕默德逃离麦加到达麦地那的日期。佛教的历法以释迦牟尼的诞生为起点,相当于公元前563年。古代玛雅历法则起始于公元前3113年8月12日。这个日子又是由什么决定的呢?如今谁也答不上来。有人认为这是印第安人信手拈来的,也有人认为这个日子发生了天体会合的天文现象,当时美洲还处于蒙昧状态。而埃及第一代法老的执政期在公元前3200至3100年间,恰好与玛雅历法的起始点十分吻合。但是,据我们所知,那时的美洲并没有什么文明可言。如果说丛林印第安人在一万五千年多年前就来到了墨西哥,但一直等到公元前几个世纪才突然产生了奥尔梅克的灿烂文明,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历法的起始点定于最为古老的文明在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和克里特开始繁荣兴旺之时呢?

    如果玛雅人只是在自己的祖先还是野蛮人之时,而且,据我们所知,那时连奥尔梅克人都还没有开始观察星象,就随意确定了历法的起始点,那么,他们是如何继承了这精确到秒的历法的呢?我们无法回答。我们只知道玛雅历法始于公元前3113年8月12日,我们还知道墨西哥低地的玛雅人和高地的阿兹特克人,都有文字记载和口头传说,声称:有一个肤『色』白皙的大胡子,自称是太阳的后裔,带着一批圣贤之徒、天文学家、建筑家、祭司和乐师,曾在墨西哥湾登陆。玛雅人和阿兹特克人都把这个大胡子叫做“羽『毛』蛇”。我们不知道这个称呼是谁发明的。但是,一些埃及法老的王墓里和许多埃及纸莎草手卷上,也都画着一种有羽或是有翼的蛇,通常体形较大。大西洋两岸都把蛇和鸟的合体当做是神圣的象征,而猛禽、蛇和猫则被视为太阳或是太阳化身的象征,在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墨西哥和秘鲁都是如此。正是在这些地方,教王的头饰和其他用具,都装饰着这三种动物的头像或是全身像。值得注意的还有鸟头人。在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这些以象征派艺术手法描绘的鸟头人总是围绕着教王或是太阳神。在墨西哥也有鸟头人,在秘鲁则为数更多,形状同埃及图画中的一样,都是鸟头人身,常常协助教王所乘坐的新月形纸莎草船破浪前进。鸟头人又从秘鲁传到复活节岛,在画中也是常常同纸莎草船一同出现。然而,被尊为文明启蒙者的,并不是这些虚幻的鸟头人。被玛雅人、阿兹特克人和印加人冠以此殊荣的,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不同于印第安人的,只是蓄着的胡须和白皙的皮肤而已。他们并没有生翅膀,而是穿着大氅,登着便鞋,拄着木棍,穿过密林,步行而来。他们教会了当地土著如何写字、盖房子、织布,并把太阳尊为至高无上的神。他们还设立了学校,主要讲授国家的神圣历史。美洲最早的历史学家就按照他们讲的,从他们在墨西哥湾首次登陆开始,来到登上阿兹特克高地,然后下到玛雅人的半岛,再穿过热带森林,继续南行,跨过中美洲。整个庞大的印加帝国,从厄瓜多尔到秘鲁和玻利维亚,印第安人都流传着同样的传说:是乘坐纸莎草船来到这里的白人大胡子给他们带来了文明。为首的是教王康?提基?维拉库佳。他们起先住在的的喀喀湖的太阳岛上,后来坐着一队纸莎草船,在南岸登陆,并建造了太阳金字塔、巨石墙和巨人石像。至今还能在蒂亚华瓦纳科城的废墟中见到那些巨人石像。由于同一些好战的部落不和,他们最后经由秘鲁的库斯科取道北上,来到厄瓜多尔在赤道线上的港口曼塔,并在这里转而向西出航,像“水上的泡沫”一样消失在太平洋上。由于这个缘故,他们得了个绰号“维拉库佳”,意思是“海上的泡沫”,后来也用来指西班牙人和其他所有的白人。

    我们倒不一定要相信这些传说,尽管它们非常详细而且前后呼应,但是有一个与这些传说相类似的事实却更引人注目:黑头发不蓄胡子的印第安人在雕刻和绘画中的确描绘了金发浓髯且皮肤白皙的人,就与我们在埃及古墓以及摩洛哥和加那利群岛的历史『插』图中所看到的一样。我们相信墨西哥人精通石工技艺和天文学,因为它们的废墟是无法抹杀的,但我们往往不相信他们的历史传说,因为这涉及异教,而且我们只相信文字材料,这里说的是欧洲人写的文字资料。但我们忘了,墨西哥古代文明有自己的文字资料,他们在纸上、木头上、黏土上、石块上都留下了文字。我们还忘了,他们甚至还为自己的象形文字的记载加上了『逼』真的图像。奥尔梅克人为了给后人留下代表两种截然不同种族的石像,不惜把自己刻画得极为野蛮,而这些石像上刻的日期是在公元前。

    虽然他们的肖像画每个细节都非常『逼』真、写实,但奇怪的是,他们从来不雕刻自己的形象。在他们的肖像中,有一种类型显然是黑人,圆脸厚唇,短短的鼻子又扁又宽。这就是通常所说的“娃娃脸”。另一种类型则轮廓鲜明,鹰钩鼻子,薄嘴唇,留着小胡子或是山羊胡,亦或是长须飘飘。考古学家把这种类型戏称为“山姆大叔”。“山姆大叔”一般都戴着威严的头饰,足登便鞋,穿着很长的大氅,拄着一根漫游用的木棍。这样的装束很像闪米特人,而这样的肖像,从奥尔梅克地区向南,在传说中白人足迹所至之处,随处都能见到。当代的一些宗教派别,常常以此为例,证明它们所信奉的“失踪的以『色』列部落”或是神圣“摩门经”并非诳语。秘鲁的的喀喀湖北岸,矗立着康?提基?维拉库佳的精美雕像,以纪念他为美洲带来了文明。后来的西班牙人将他误以为是圣?巴塞洛缪,就以他的名义建了一所修道院,后来才发现是弄错了,就把那座业已年代久远的雕像,连同那文明开荒者十英寸长的石须,砸了个粉碎。

    奥尔梅克人把“山姆大叔”雕刻成和平的旅行者的模样,而把“娃娃脸”刻成好战、原始的样子,通常都跳着奇形怪状的舞蹈,弓背弯腰,甚至雕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平躺在地上,但雕像却十分巨大,重达二十五吨左右。那么,“山姆大叔”和“娃娃脸”究竟都是什么人?他们谁才是奥尔梅克人?两者都不是。正因为我们不知道“山姆大叔”和“娃娃脸”都是什么人,所以我们杜撰了“奥尔梅克”这个名字。

    奥尔梅克人会写字。阿兹特克人和玛雅人都是从他们那里学会写字的,但他们的象形文字有很大的差别。因此,虽然同是墨西哥民族,但文字互不相通。学会写字并不难,可要发明文字就很难了。因为这要求文字的创造者将有声的言辞变为无声的符号,以便保存下来。接下来再想出各种记号、字母、楔形文字或是象形文字,还比较容易一些。在地中海地区,各种文化互相借鉴文字的发明。地处墨西哥湾丛林沿海一带的奥尔梅克人是自己发明文字的吗?孤立学派认为是的,他们争辩说,奥尔梅克的象形文字与埃及或是苏美尔的文字都不相同。可是,我们怎么能指望旧大陆的文字传到墨西哥后被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呢?比如埃及人和腓尼基人,尽管在文化方面的关系极为密切,但文字却各不相通。苏美尔的楔形文字完全不同于埃及人的象形文字,但我们知道这两种文化几千年来都保持着密切的往来。

    纸的发明,并不是在发明文字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可是,墨西哥土著也制作专供书写的纸。这种纸并不是像我们那样用木浆制造的,而是用古埃及人和腓尼基人加工纸莎草的工艺来制造的。他们造纸的原料是纸莎草、木槿皮和其他纤维质植物。先拍打,浸泡材料,清除漂在水面上的废渣,然后用特殊的棍棒把它捶成十字交叉的几个薄层。这种造纸工艺非常复杂,开罗纸莎草研究所试验了好几年,直到最近一个名叫哈桑?拉干的人才成功地复制出了这种古老的纸莎草纸制作工艺。可是,墨西哥印第安人早在西班牙人到来以前,就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工艺。不但如此,他们还像古代腓尼基人那样忙着生产书籍。他们的书籍并不像欧洲那样切成一页一页的,而是摺在一起,可以拉开,成为又长又宽的一张纸,同古时候的纸莎草卷轴差不多。他们的教科书是用象形文字写成的,还附了许多彩『色』的线条图,也同埃及的纸莎草卷轴很相像。其中还记载着大胡子的故事,既有文字,又有『插』图。

    当南方和北方的印第安人直到欧洲人到来还过着石器时代的生活时,从墨西哥到秘鲁这一狭长地带上的丛林和沙漠印第安人,却像地中海的航海家一样,开始寻找起矿藏来,并开采出金、银、铜、锡。不仅如此,他们还把铜和锡制成合金,造出青铜工具,正如大西洋彼岸的古代文明民族做的那样。珠宝匠从墨西哥出发,通过巴拿马地峡,一路来到秘鲁,用黄金和白银制造出精致的胸针、饰针、戒指和铃铛,镶上宝石,精美绝伦,在旧大陆也只有珠宝艺人中的佼佼者才能与之匹敌。但他们的精湛手艺却反而给他们招来了不幸。对于步哥伦布后尘到来的贪婪的西班牙征服者来说,墨西哥、中美和秘鲁的金银财宝,远比美洲其他各地印第安部落的石器和骨制品更具诱『惑』力。这些粗糙的石器和骨制品最终还是由现代的民族学家收集起来的。

    正是这些墨西哥和秘鲁的印第安人突然开始雕刻巨石,制造砖坯,开采金属,造纸,探索历法的奥秘,记述本族的传统。也是他们在两种无用的棉花品种的基础上,培育出一种纤维很长的优良品种,可以用来纺纱。然后,这些印第安人开始和旧大陆人那样,大面积地种植棉花,对收获的棉花进行梳理纺织。他们把长长的棉纱染上耐久的颜『色』,并像古代地中海地区的人那样,支起横向和纵向两种织布机进行纺织。在此基础上,再织成挂毯,其质地之精良,做工之细致,堪称世间无与伦比。

    在陶器未发明以前,早期的北非人就开始栽培葫芦,把它掏空,然后在火上烤干,做成贮水的容器。这种植物因此变得非常重要,而且广为传播,时至今日,从埃塞俄比亚到乍得的纸莎草船建造者还在用它贮水。不知怎的,这种好用的非洲植物落到了墨西哥和秘鲁古代民族的手里,同样是用来贮水。在西班牙人到来之时,居然成为最重要的栽培植物之一。要是在大洋中漂流,葫芦准会被鲨鱼和其它动物吃掉;或是在彼岸的印第安人看到它并明白它的用途以前,必定早就腐烂了。因此,十之八九,葫芦是由船载来的。

    来自非洲的葫芦是一种绝佳的容器,可是,那些种植棉花的印第安人还不满足。他们还学会了古代地中海地区的陶瓷工艺。凭着专业技术,他们找到陶土,掺上适量的沙子,用模子成型,涂上颜『色』,在火上烤干,制成容器。他们造出了带各式把手的坛坛罐罐、盘子、有脚的和无脚的花瓶、带嘴儿的壶、手纺车、笛子和塑像,其形状和特点都与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的十分相似。有一种陶壁很薄的罐子,制成后是各种动物的形象,背上有个孔,先要做两截模子,才能制作出来。可是就连这样独特的陶器,居然在大西洋两岸都有出产。至于那些扁平的或圆柱形的印章,可以用来加压盖戳或滚印花饰,相似情况也是如此。或许最不平常的是一种小瓷狗,四脚都装着轮子滚动,与现代的儿童玩具差不多,曾在公元1000年前的奥尔梅克古墓中出土,但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古墓中也有出土。这一点尤其值得注意,因为孤立学派的主要论据之一,就是美洲在哥伦布到来之前没有旧大陆使用的轮子。如今看来,恰恰相反,他们曾使用过轮子,至少最初墨西哥文明的奠基者就用过。我们不能肯定的倒是,除了瓷轮以外,印第安人还有没有其他的轮子。在墨西哥的丛林中,已经发现了在哥伦布时代以前铺好的路,这很可能是用做车轮运输的。因为没有铁器,又不可能制造大的瓷轮,奥尔梅克人恐怕只有木轮。而奥尔梅克时代的木轮显然不能保存下来,因为木头很快就会腐烂。至于车轮为什么在美洲失传而不付诸应用,这是另一回事;至少在当地文明开端之初就已有了车轮。也许是因为墨西哥丛林茂密,地面又泥泞不堪,又没有驴也没有马,车轮也就用不上了。

    当然,马是很难用草船运到美洲来的,可狗却不成问题。在地中海区域,狗是人类最早的伙伴,跟着人们到处去。奥尔梅克人也有狗,那种带轮子的小瓷狗便是例证。玛雅人、阿兹特克人和印加人也继续养狗,对此他们的艺术作品和西班牙人早期的记述都可证明。在印加时期以前的秘鲁,人们还把狗做成木乃伊,随其主人葬于沙漠古墓中。他们至少养过两种狗,但都不是美洲野狗的后裔,与其他印第安人从西伯利亚带来的爱斯基摩狗也不相似,却与古埃及的狗颇为相像。而古埃及把狗和鸟制成木乃伊的工艺和习俗,也与古代秘鲁相同,已成为他们文化的一部分。

    热带丛林的气候使得人、兽的木乃伊都无法保存。但是,我们知道古代美洲的太阳崇拜者确实将重要人物在死后制成了木乃伊,以期他获得永生,因为好几百个精心制作的木乃伊就在秘鲁的沙漠古墓里保存着。墓中的殉葬品表明了墓主的高贵身份。有几个秘鲁木乃伊长着一头浓密的黑『色』直发,很像现代的印第安人,但同一个古墓中其余一些木乃伊的头发却微带红『色』,甚至『色』泽金黄,呈波浪卷状,十分柔软。而且他们高挑魁梧的身材也与如今的秘鲁印第安人截然不同,因为他们如今是世界上最矮的人种之一。把尸体的内脏取走,塞上棉花,用特殊的制剂磨擦尸身,然后缝好,缠上裹尸布,最后带上面罩:前印加时代制作木乃伊的传统方式,在每一个细节上都与埃及的如出一辙。在帕仓圭的金字塔里,身材高大的教王,满满当当地躺在石棺中,周围都是饰品,他脸上也带着面具,棺上压着一块五吨重的石盖。他身上曾经裹着一块红布,如今它的碎片还残留在骨骼上。然而,在墨西哥的雨林气候中,任何防腐的技艺都保不住他的遗骸了。

    墨西哥教王的尸身裹的是红布,而且他的石棺内部也涂成朱红,这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在墨西哥和秘鲁,红『色』被视为是神圣的,非常受人喜爱,在腓尼基人中也是如此。秘鲁曾特地派人坐上巨大的轻木筏和纸莎草船,沿岸北上,专门去收集红『色』的软体动物。这正如腓尼基人派人沿着非洲的大西洋沿岸区收集紫『色』的软体动物,以便从中提炼一种红『色』染料一样,因为国内对这种染料的需求非常旺盛,腓尼基人甚至为此在大西洋沿岸专门开辟了殖民地。

    墨西哥和秘鲁的印第安人有许多习俗,是其他地区的印第安人所没有的。其中有些习俗颇为奇怪且骇人听闻。他们开始为男婴施行割礼,这是地中海东部地区的犹太人和其他民族的宗教习俗。他们规定:凡是没有红『色』胡子的高级祭司,都要戴上假胡子,这也是典型的埃及习俗。天上那么多星星可供选择,他们偏偏选中昴宿星团?,以昴宿星团第一次出现的日子作为他们农业年度的起始之日,这也是地中海东部地区某些民族的习俗。墨西哥的外科医生,尤其是秘鲁的外科医生,还施行钻颅手术,其中一部分是巫医术,还有一些却真的是治疗颅部骨折。在西班牙人来到美洲的时候,施行这种复杂手术的地区也是极少的,仅限于从美索不达米亚到摩洛哥这一狭窄的地中海区域。奇怪的是,加那利群岛的“关切”人也施行这种手术。

    虽然地中海和墨西哥湾相隔如此遥远,但是这两个地区的日常生活细节,却并无多大的不同。两地的家庭生活和社会结构,大体上都属于从教王直到奴隶和阉人的等级森严的专制制度,家庭事务方面也只有细微的差别。墨西哥和秘鲁的农夫开辟了梯田,挖好了水渠,实行了人工灌溉,并以牲畜的粪便做农肥,与地中海地区的农夫完全一样。甚至孤立学派也曾指出细节的惊人相似之处:二者所用的锄头、镰刀、斧子和篮子也一模一样。两地的渔民所用的渔网、坠子、浮子和捕鱼夹子、鱼钩、鱼饵、鱼线也是大致相同。他们用的纸莎草船也相同。两地的乐师都有底部蒙皮的鼓、各式各样的号、带吹口的喇叭、各种笛子(包括排箫)、单簧管和各式铃铛。孤立学派自己指出了两地在军事方面的雷同之处:军队的结构和组织、野地军用帐篷的使用方法、士兵盾牌上涂抹番号标志的传统,以及他们的投石器。这种投石器是地中海内陆勇士的典型特征,本不为跨过白令海峡来到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所知,后来却出现在前印加文化地区,并成为当地的重要武器之一。传播学派和孤立学派都强调,他们的缠腰带、男人的大氅、女人的带束腰和肩针的外衣、便鞋的隐蔽或是交叉鞋带等,都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此外,相似的还有个人的饰品、金属镜子、镊子、梳子、图腾崇拜用具、扇子、阳伞、为贵宾备座的乘轿、木制头枕,以及一模一样的秤杆和秤盘刻度,加上掷骰子游戏、高跷和陀螺,而且一系列图案和样式的设计都一一吻合。总而言之,小亚细亚和埃及所创造的文明,与西班牙人在几千年后所发现的美洲文明相差无几,而欧洲人在这种文明创造之时仍处于蛮荒状态。他们带着十字图案从小亚细亚而来,给大洋彼岸崇拜太阳的印第安人带来了一种新的宗教。

    在我们沉思和讨论所有这一切时,大西洋流一直推着我们的草船朝热带美洲大陆慢慢靠近。也许,我们所坐的草船才是最相似的东西哩。可是,船尾越来越往水下沉,那是我们惟一致命的环节,就如阿喀琉斯之踵。当初,中非的造船匠原本就不愿意把我们的船尾造得高高翘起。他们不像古埃及人和美索不达米亚人,从来没这么干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干。而秘鲁的印第安人却是这样干的。打从秘鲁最早的陶器工匠开始制作这种新月形纸莎草船的模型起,这种造船工艺就代代相传下来了。如今,全世界惟有南美的的喀喀湖地区还在使用挂帆的纸莎草船,而且,奇怪的是,这个地区的船帆全都挂在两脚分立的奇特桅杆上,正是古埃及船的式样。如今,也只有的的喀喀湖地区还在建造真正结实紧密的纸莎草船,它高高竖起,两头尖尖地翘着,捆绑的绳子从船面兜到船底,用的是一整条绳,与埃及古墓壁画中所描绘的一模一样。而我们乍得来的朋友则是把纸莎草捆成许多小束,再将这些纸莎草束一层一层地捆在一起,所用的绳子都是一段一段的,像链条似的连在一起。这古老的文明只是在地中海沿岸直至摩洛哥地区建立了殖民地,并没有穿越大陆深入到乍得地区,只有商队自此经过。如今,我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地图误导了。我把乍得的朋友带来造船,是因为在东半球找不到比他们更好的造船工匠。但如果大西洋两岸的文化渊源相同的话,那么生活在最重要也是最古老的前印加文化中心的的的喀喀湖的印第安人,可能比原在非洲内陆的布杜马部落更直接地从地中海继承了这种造船工艺。我记得孤立学派曾经声称:地中海内陆和秘鲁之间的距离,在古代是根本无法逾越的。难道我也被这种独断的结论所『迷』『惑』了吗?西班牙人弗朗西斯?皮萨罗没有飞机,也没有公路或是铁路,却穿过大洋和丛林,带领着再普通不过的队员,从地中海来到了秘鲁。这些事实都被我们遗忘了吗?西班牙人经过一代人的努力,在墨西哥到秘鲁的区域内建起了殖民地;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人取道巴拿马地峡,从海路轻而易举地来到了秘鲁。孤立学派的一大教训就是历史的重演。西班牙人当时首先发现了墨西哥湾的一些岛屿,而他们并没有急于在那里定居,而是等到他们来到秘鲁和墨西哥才开始大肆建立殖民地。而我们来自不同国家的七个人乘坐一艘纸莎草船来到那里也证明了,人类不论国籍,都有共通之处。然而,我们没有料到这种共通之处自古就有,可以回溯到古埃及人写情歌、亚述人改进战车、腓尼基人创下我们今天的文字或是扬帆来到西非探宝之时。

    7月的第一个星期刚过,我们开始深深感到不安。我盼着摄影师早些出发,能在这些天一直伴着我们的阵雨转成真正的暴风雨之前及时赶到。我们如今驶入的区域已开始进入飓风季节。其他人都神『色』自若,毫不在意。

    7月8日这天,风力开始加大,海面波涛汹涌澎湃,似乎远处已经迎来了暴风雨。巨浪轰击着我们可怜的船尾,舱后的船桥原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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