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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匣-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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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一惊,赶快后退,黑衣人不再逗留,飞快的向医院外面跑去。




第十五节   医院画家(八)
1。
房间里很安静,这是顾游方逃跑的第二天夜里,这里是李子爵的别墅,这是李依依的房间。陆非安静的坐着,看着一旁李依依洁白的手指轻轻解开杜匀的上身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衣,里面包裹的是一具雪白的躯体以及一幅诡异的画。
杜匀安静的睡着,她不知道她曾看不起的男人目光正打量着她雪白的背以及胸前。他的目光至少平静的,至少他手里拿着的是朱笔,沾满了鲜红的朱砂。
“好了,陆非,杜匀就拜托了,你可不要看上眼了,就什么顾不得了!”李依依对着陆非微笑着,她总是温和提醒着陆非。
陆非突然猛然一把搂住李依依,吻上了李依依的嘴唇,久久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才轻声开口:“放心,我不会耽误事情!”李依依双手从陆非的腰上松开,眼神已经有些迷醉,只是她自制力控制了她。
“好了,救人要紧!”然后,李依依推开陆非,转身走出房门,将房门关上了。
房间里,蓦然只剩下一男一女。女人况且光裸着上身,甚至陆非还能从那朱红的肚脐眼下看到一丝丝毛发,这个女人刚才让他十分冲动。
他直接走近了杜匀的身边,伸手抱住杜匀的双胸,然后竟然不能自制,低低的难以通畅呼吸的喘息,那块肚脐眼原来具有如此的魅惑力。
陆非埋头自在杜匀的胸口,他能闻到很香很香的味道,这种味让他意乱情迷起来,他不停的埋头啃噬着这种埋藏心底似乎很久的味道,只是不知为何今天那股感觉蓦然升腾的厉害。
陆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杜匀的胸口抬起了头,幸好杜匀还未醒。他极力的摇了摇头,那种感觉现在看来是一种痛。
他突然出现一丝迷惘,抓起一旁的朱笔,在那本来画了一幅的背部上开始行云流水一样舞动着朱笔,诡异的符咒从笔尖流转出来,他的符咒充满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痛楚,很快,新的符咒将那幅画遮掩的面目全非。
陆非额头上冒着汗珠,很累,他弃了笔,将杜匀扳转身体,埋头在她心口上。这种诡异的符咒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曾是他陪着他这样躺着的女人,可是他竟然弃之不顾这么久,这难道是一种讽刺。
他呼吸着,她的皮肤比这具身体还鲜艳,他的欲望突然打止了,她到底少了一份让他感动的美,她看了看她食指上的鸽血红宝石,她不应该戴上这枚戒指。
陆非看着鲜血般的戒指,从床上走下来,将被褥盖上了,然后很安静的走到门边,拉开房门。门外站着李依依,她狡黠的眼睛看着陆非的眼神问道:“你怎么了?”
陆非强自镇定摇了摇头。
2。
学校里的生活除了不刻意去找快乐,只有平淡中一缕安静甜蜜。何况,学校的生活依然很苦。女生宿舍搬迁了,凌初月在学校外面独自租了一间房子,这间房子不大不小,坐北朝南,可以看见初生的太阳,她甚至凌晨五点钟起来从床上爬起来,寄希望看到日出的景象,可是她站的地方太低了。
她有些失望,这种失望连续了无数次后,她才不得不放下,重新端起手中的书,书上画着一个人的肖像,甚至写着她与他感受的强烈味道,热烈而露骨,那种感觉现在想来也还是那样的强烈,她现在习惯用铅笔,习惯了没事时画一幅画。
因为,铅笔的痕迹总是可以擦去清楚的痕迹,留下浅浅的伤痕。今天上午没课,她索性在床上睡了懒觉,九点多钟,突然她的房门敲响了,她从被窝钻出来,睡眼朦胧的抓起睡袍套在身上,头发凌乱的打开房门。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快递员,他看了看凌初月的眼神,突然眼睛发出一丝冷笑,眼睛不由得往房里面看去,看到床上。他冷冷的道:“你是凌初月吧,你的快递!”
凌初月随意的签了名字,然后接过快递,冷冷将房门轰的关上了。快递员笑得更冷,轻轻骂一声:“婊子!”然后,转身又送其他快递去了。
凌初月对快递员的冷笑十分不爽,她不是一个甘于忍受别人讥讽的人,况且一些自认为聪明的人总是令人厌恶。
凌初月拉开窗户,阳台上的一盆仙人球长出了新的刺,她不喜欢仙人球,觉得仙人球单调,可是,她还是种了仙人球,这盆仙人球是别人送的。
过了一会儿,她心情好了些,目光重新放在桌子上的包裹上。谁会给她包裹,她这段时间没有定包裹呀?她好奇的坐到桌子边,将包裹上的胶纸剪开,打开包裹,里面是一福画,画上画的是一个娇媚的女人上身,画的十分细腻,像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
画上颜色渲染了一层浅浅红色,其他的地方使用深红,紫红,黑红,鲜红画的,她全身充满一种魅惑,凌初月的眼光一直保持着独到的见解,这画里有一种妖媚,画手一定是个高手,画中主人公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喃喃自语:“谁会送这样一幅画给我?”她早已忘记他会送东西给他,事实上,他确实没送画。她双手撑着桌子,无聊的敲了敲桌面,突然盯上了那幅画的眼睛,她眼睛有些迷惑了,她眼里看到是无数的符咒,这种符咒她很熟悉,她身上的符咒。
她摇了摇头,从画上面移开眼睛。画上的人笑了。凌初月能清楚的看到。“这是幅鬼画!”凌初月冷冷一笑,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画,猛然拉开房间,要将画丢出去,即使这是一幅名画。
画纸丢在陆非的脸上,像是不欢喜陆非似的。陆非有些尴尬,他的手还举着想要敲门的动作。
“你怎么来了?”凌初月有些意外,她冷冰冰的问道,每次出现灵异的事情就会遇到这个人。
“我想你了,所以来了!”陆非将丢在脸上的画拿下来,走进了房间中。
3。
老屋的阴气最近越来越深了,老头总感觉心神不宁,每天早院子里转悠,却总是找不出毛病,他知道这样下去他非急出病来不可,他可不想老屋有什么邪物占据着。
这是他每天的第三次巡逻,他闷哼着,还是没找到任何的结果,可是老屋的阴气越来越多了,最近夜里他还知道有些孤魂野鬼靠近了老屋,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气急败坏的走向了房间,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连他也找不出所以然来。他深恨陆非那小子,这时候他混小子滚哪里去了。还有他那老婆不是就在上面吗,每天也修行,怎么也不帮忙出来寻觅,让他一人转悠不来。
他老头低低的骂着,突然楼上响起了细微的步子。路菲儿就站在老头的面前,老头尴尬的低低咳了咳,眼神闪烁着,哼哼的一句话不说,不好意思的走开了。
他可惹不起女人,刚才头头骂她,不是被听见了吧?他越想越害怕,加快了脚步,生怕路菲儿叫住他。
“师傅!”路菲儿突然出声叫住了老头,老头身子一震,装作没听到,瞧见自己的房间就在面前,就想大步跨进去。
“师傅请留步!”路菲儿的声音再次在老头的耳边响起。老头见躲不过了,紧皱了眉头,尴尬的转过头,支支吾吾的道:“哦……哦……你找我……我有事吗?”
随即,他打算先赔礼道歉:“我刚才嘴拙,你不要见怪,哦,不是嘴拙,是嘴臭,你不要生气,我最近心绪不宁,就这个脾气,没事情,我先回房了,有事,你把陆非叫回来,我帮不了忙的!”老头说了一大筐,然后掉头就往房间里踏。
“师傅,不是,这件事情你一定帮得上忙。”路菲儿还不依不饶。
老头心里想着苦了苦了,陆非那小子怎么找了这样一个母老虎,只好一脸苦怪脸的掉过头来,求道:“你绕过我还不行吗,我就骂了你一句!”
“师傅,你看这只匣子!”路菲儿直接拿出的东西,老头看见那只匣子脸色一变,从苦瓜脸变成了马脸,脸色拉长难看的看着匣子。
匣子上鲜红的爬着一丝丝符咒,上面的阴气蓦然是整个房间都冷下来。
“这鬼匣子怎么成了这样的?”老头惊讶的看着匣子的变化。
“最近几天匣子变化越来越严重,似乎召集着这个城市的鬼物!”路菲儿神情的凝重额道。
“都这么大的事情了,陆非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头一阵咆哮,深感收徒不当,大骂一句,将匣子拿了过来。
“眼下,我看还是将匣子埋进土里,就埋进院子土里,看他还怎么做鬼!”老头说罢,从里面刚出一把锄头,走到院子中,说干就干,在双手上吐了一口吐沫,狠狠挖地起来。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一尺坑的,老头一不做二不休将匣子丢进去,埋上土,算是完结了。
做完这些,老头心中大感痛快,又在土堆上立了一块木牌,算是安葬了匣子。院子里的阴气似乎突然就少了,这下他安心了,然后忍不住破口大骂:“陆非那兔崽子真饶不了他!”




第十六节   医院画家(九)

1。
郊外,墓地。一排排高约一米的茅草低垂着沉甸甸的狗尾巴毫无生气的站立在梯度式的坟墓地上,像是一个个看守坟墓的死人。这是一处特别的墓地,就在其他墓地一块墓地叫价几万块钱时候,这里的墓地还只有几百块钱。
据市里的人说,这块地的风水不好,先人葬在这里会受到苦役,并且还会影响到后人,所以稍微有些经济基础的人都不愿意将先人葬在这里,所以葬在这里的人都是些无家可归,或无缘无故死在城市没人要的人,他们生是低下的人,死后也要受到这里的折磨,听一些江湖术士说,这里厉鬼的怨气十分重,警告众人千万不要晚上到这里来。
傍晚时分,在山头一个不起眼的旮旯角落里,一处坟墓。那块歪歪扭扭竖起的看不清字迹的石碑突然动了动,然后倒地摔在厚厚的干草上,没发出一丝声音,从里面爬出一只人手。
石碑倒塌的地方是一个洞,洞里是黑色,看不清。这时候,洞里沿着那只手蠕动出一条人影,他低低喘气吃力的爬着,不一会儿,他全身都爬了出来,站立起来,不过即使站了起来,他身材单薄,像是飘忽一样,在无人的墓地显得阴森可怕。
这人赫然是顾游方,他头发杂乱,上面粘着一粒粒的黄土,双目无神,嘴角几乎被细小的黄土包裹,衣服上到处也到处是细小的一粒粒黄土,显得十分狼狈。
紧接着,一声轻呼从顾游方的脚下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像是将背挺得直直的,站在了顾游方的后面,这人是救起顾游方的黑衣人。黑衣人全身武装在黑色的爬满黄土的黑色袍子中,一双眼睛睁了睁,看了看可以走出这片墓地的小路冷冷道:“我们行动!”
他后面背着一个竹制的画框,竹子已经成了黑色的了,黑衣人迈开脚步走动,后面的画框一下一下的打在后背,“吱吱”声中像老鼠叫一样。
顾游方后面也背着这样一个画框,他听到黑衣人的话,无神的双眼像是猛然被点亮的老灯,射出兴奋的目光。这已经是他逃出医院第三天了,这三天时间很多人在寻找他的踪迹,他在紧张的形势下重新回到曾经非常熟悉的墓地中。
这里他曾经呆了十年,这十年他像鬼一样的活着,他厌恶这里,就像厌恶洞里的死老鼠一样,他甚至憎恨这个曾经领他进入画界的画师。
顾游方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有多老了,这老家伙就像是这块墓地活着的幽灵,每时每刻将自己隐藏在全副武装的黑衣中,从不见人,多年一直活在这块墓地中。
不过,顾游方知道这老家手中有几张灵异画,已经有登峰造极的技艺,他做梦都想得到这几张画。顾游方一边穿过被深密的茅草掩盖的小径,一边想着这些。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这个寂静的夜里,不远射来的车灯像蛇精的眼睛发出炽亮令人害怕的目光。黑衣人像是鬼一样,倏然闪进了旁边的幽灵。顾游方惊慌一阵,悄悄的钻入了生长茂密的茅草丛中,并且慢慢向外面蠕动。
黑衣人如一条黑蛇拨动着草丛,渐渐没入了草丛深处。
一队年轻的警察拿着警用电筒照射着四处,一路小心的向墓地深处走去即使顾游方就在不远处,他们难以发现。
顾游方心中一边冷笑警察的无能,一边蠕动着,渐渐与警察拉开了距离。陆非,你没想到我会逃出着层层包围吧!顾游方心中有股得意的冰冷。
2.
这是杜匀恢复过来第一次憋不住到公园散步,她身穿着紧身的黑色暗纹色透明上衣,下身包裹一件小短裙,她穿过人群,几个晚上出来猎食的年轻小伙立即将目光放到了杜匀的身上,私下里“议论纷纷”。
杜匀没注意到这些,她胡乱转了转,找到公园一角偏僻的地方,这里有一张铁椅子,上面丢着坨黄色卫生纸,她皱了皱眉头,用树枝挑开卫生纸,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看着环绕身边的一丛丛修剪的观赏植物。
她四处的望了望,闭上了双眼。夜风习习,吹得杜匀有些倦怠,不一会儿,她渐渐入睡在椅子上。
晚上了九点多了,散步的人渐渐向家里走去,这里变得安静了。一条拉长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杜匀的身前,伴随着这条拉长的影子有一阵冷风,顾游方慢慢走到了杜匀的身边,脸庞很冰冷,他放下背上的画框,从衣服中抓出一只笔尖快要秃了的毛笔,有一块肮脏的砚台,上面凝结了一块深红的液块,如血。
他跪在草丛中,用毛笔站饱满了画汁,抬起了头双眼冷冷的注视着安静躺在椅子杜匀,他展开白绸,闭上眼睛,挥笔在白绸上挥动,他在勾画一副诡异的画面,那是暗藏在心中无尽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扭曲畸形的!
他脸上既有兴奋又有无限的恐惧,脸庞变化着各种形状!他仿佛已经不是他了!然后,他脸上逐渐露出难以描摹的痛苦,他痛恨的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双眼射着淡淡青光,额头上浅浅映出青色。
他嘴唇发青,他转过头向后面看去。陆非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一举一动。他感到难以压制的愤怒,大呼大叫着,朝着陆非冲了过来。
“顾游方,我们在这里等了你多时了,守株待兔!今天无论如何,你是逃不掉的!”陆非冷笑看着顾游。顾游方十分愤怒,冷冷的注视陆非,不顾一切撞击陆非。
陆非站着顾游方,就在顾游方接近他身体的那一刹那,双手轻轻张开,接住顾游方的冲撞身体,用四两拨千斤之术卸掉顾游方的力量,然后勃然发力,狠狠将顾游方按在地上。
这些动作陆非一气呵成,陆非很有自信制住顾游方,他做到了。“叶晴,你先见他压起来,免得他又逃了!这次,我看他怎么逃!”陆非话刚说完,背后猛然一痛,痛的难以忍受,背部像是失去知觉一样,他一只脚跪倒在地。
他后背出去的黑衣人快速的闪开了,顾游方从地上爬起来,得意冷笑:“陆非,你休想抓住我,你就等着我的报复吧!”说完,顾游方从陆非身边快速跑过。
陆非额头青筋暴露现行,这种疼痛不减弱反而一直增加。他脸色苍白的可怕,他的手脚由于剧烈的疼痛,不由自主抽筋,他双手按到了地面草上艰难支撑着身体。
“小子,你没事吧!”这时候,老头一脸紧张的跑来哼道:“就知道你小子不小心!”他说着在陆非的背部的穴道按了按,打进一股暖气,这种疼痛才算减轻。
“这家伙知道按穴的窍门,他刚才将你穴道按住,气血不行,如若再晚一步就出大事了!”老头道。
“我们今夜全部出动,难道还不能将他们抓住!”陆非从未感到这样的羞辱,他冷冷的站起来,追了出去。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不够冷静,哼,不过他妈的我还真不能放过你!”他说着也追了出去。




第十七节   墓地画家(一)

1.
陆非迅速追出环绕的观赏植物,猛的停下迈出的脚步,双眼冷冷注视距离他二十步站立的黑衣人。
黑衣人对面站着一脸严肃神情的路菲儿,路菲儿手里紧抓着一把银光闪闪的三尺剑。双方冷冷的对视着,没动却能从他们的周围感觉到冷冷的杀意。
这时候,黑衣人眼角的余光打在一旁的陆非身上,本来两人的战场,在陆非的加入中立刻拉开了一个犄角。陆非与路菲儿心有灵犀,虽然双目没有交接,但是陆非能感觉到路菲儿发来的关切目光,以及自己的意图。
他轻轻的抬起了脚,猛然,身体如一束光般冲向黑衣人,一点雪亮的的光芒同时从他手中闪射出来。黑衣人几乎同时冷冷吼道:“你们这是找死!”他双手张开,手掌手背露出厚厚的膙子,一排厚长的指甲缝里挤了不少的黄土,像一只巨大的黑影一样向两人扑过来。
陆非和路菲儿两人迅速的靠拢,两人最得意的武器划起了两片寒光一上一下的刺向黑衣人的脖子和心口,速度快狠精准!
黑衣人身体异常的矫捷灵敏,全身的骨骼似乎能轻易运动一般,居然轻而易举的从两人的夹攻中避开,同时双手像是鹰爪一样抓向两人肩上的穴道。
陆非立即撤刀回刺,黑衣人虚幻一招,就在陆非肩上一寸的地方突然收手,转身飞快的向后跑去。
陆非知道上了黑衣人的当,冷哼一声急忙向前追去。黑衣人的速度似乎比他更快,高大的身体像是一条影子起伏腾跃,竟然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陆非没料到自己精心的设计的计谋就在黑衣人手中毁了,心中痛恨不已,现在看来这人修为高的诡异,此时,他与路菲儿立即追了出去。
仅一会儿,黑衣人便飞快穿梭在来往的车辆中,陆非本想停下来。
“陆非,叶晴正在前面追捕顾游方,他可能会再次将顾游方救起,我们不能让他轻易走了!”路菲儿停在陆非身边,脚尖轻轻着地,再次向前掠去。
路菲儿这一掠,居然如翠鸟掠水快速而轻盈,一步踏进来往的车辆中,开车的司机一惊本能刹车,就看见路菲儿一步点上车迅速掠向前面。
他司机惊讶的说不出来话,紧接着,他看到另一条快速的影子从他车前跑过,不,是飞过,他从没见人这样快的速度。
陆非身体巧妙的穿梭着在马路中,开车的司机只看到眼中一条影子飞快飘过,都忍不住想这难道是在拍电影。只是,他们的想法还在脑海中,陆非和路菲儿两人已经过了马路,紧随不舍的向黑衣人追去。
路上的行人也被两人的飞快的速度吓得尖叫,这种尖叫此起彼伏。不过,两人不一会儿插入一条街道中,行人渐小,他们的速度也发挥到了极致。看到这种景象的人都以为看到了隐藏在社会中的异人,都向往不已。
他们与黑衣人的距离逐渐拉近。不过,黑衣人居然停下来,冷冷转过身扫他们一眼,他脚下居然躺着叶晴,他冷冰冰的道:“你们休想抓到我,我想要做的事情,谁也挡不住,这小女娃儿就留她一条性命,下次,我一定不留情!”
他手里赫然抓着顾游方,像是抓着一只羔羊一样。转身,黑衣人迅速的狂奔起来,这次的速度快到陆非都觉得不可能!他像一条延长的黑线消失在陆非的眼中。
“我一定要抓住他,不然,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陆非语气坚定,走到叶晴身边。叶晴安静的躺在地上,看来是被这人点穴了。
路菲儿收了剑,在叶晴的背部摸了摸狠狠一点,叶晴痛哼一声才醒了过来。“点穴手段要按时辰分布来算,像他这样轻而易举就能点中人的穴道真是少有!”路菲儿一边为叶晴推搡活动血液,一边说道。
“也就是这黑衣人是个硬点子!”陆非喘着大气说道,刚才那阵疾跑使得他气力消耗不少,“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这人绝不会对杜匀放手!”
路菲儿点了点头,叶晴血脉通畅了不少,已经能走路了。
2。
凌初月不安的睡在床上,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自从陆非到过这里,她就有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像是陆非带来,倒像是比陆非先来的那个包裹,她从床上跳了下来,正想去将那个包裹拿出来。
房门被敲响了,凌初月看向了房门,这时候还会有谁来找她?她所住的房间距离有些偏僻,但是这一带从来没出现什么事情。
她走到了门前,问道:“是谁?”
“初月,是我!”门外传来陆非的声音,不过凌初月听得有些怪。凌初月没有多怀疑真假,直接将房门拉开了。
房门外站着两人,一人全身笼罩在黑衣中,另一人身上沾满了泥土,看起来是地洞里的人。“你们是谁?”凌初月立即警惕的大叫道。
“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我们到这里是要带走一点东西!”黑衣人以凌初月看不见的速度在凌初月的手臂上点了点,凌初月还未察觉就昏倒在地。
黑衣人熟练的伸出一只长爪子将凌初月抓起带进房里,丢在床上。“游方,赶紧画,我们的时间不多!”黑衣人对后面的顾游方冷冷的说道。
顾游方非常听话,点了点头,将一干东西拿下来,扫了扫昏睡的凌初月后,将一双诡异的眼睛画在了白绸上。黑衣人一直站在凌初月身边,闭上双眼,口里却念着。突然,凌初月的一只眼睛出现妖异的血色。
“师傅,只有一只眼睛是血色,怎么办?”顾游方站起来问道紧闭双眼的黑衣人。
“先将这只眼睛画上,如果我所料不错,另一只眼睛应该就在陆非的身上,他逃不出我的手段,两只眼睛一定会画上的!”黑衣人语气阴冷,房间里突然冷飕飕的可怕。
顾游方猛然吓了一跳,不由的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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