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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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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赔笑道:“我是小强。”
  邓元觉点点头说:“听说过,坐吧。”
  我边找地方坐边说:“李师师是你救的吧?我替她谢谢你。”
  邓元觉一挥手,再不理我,冲第二个进门的林冲说:“林教头吧,坐!”
  林冲之所以打头,是怕里面有什么暗算。见只有邓元觉一个人,而且人家没什么敌意,反倒无措了,只好挨着我坐下。
  接着张清一进来,邓元觉依旧是那一句话:“张清吧,坐!”然后又指了指那杯补充道,“这个得你赔。”
  后面不管谁进来,邓元觉都是那一句话,先叫出来人的名字,然后一个“坐”字。
  好汉们也都是些桀骜不逊的主,这时要动手反显得小气了,一个个坐下。人到齐了,邓元觉走到坐在床边的杨志跟前说:“抬脚。”然后从床下抱出一颗大西瓜来,两指头弹成几瓣,每人面前摆了一块,道:“吃吧。”
  这一下彻底把我们搞得哭笑不得了。邓元觉面对着我们,沉声说:“我认识你们,你们可能也认识我,虽然我的样子有些变了。没错,我就是宝光如来邓元觉。”
  张清厉声道:“你待怎样?”
  邓元觉摆摆手道:“我不和你们吵架,更不和你们打仗。我只问你们,梁山上的鲁智深和武松何在?”
  我怕他们越说越僵,于是解释道:“他们两个没能来,你怕是见不上了。”
  邓元觉抄起一块西瓜啃着,一抬屁股坐到桌子上,道:“说说我吧,我在你们眼里是邓元觉,可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宝金,是一个机械厂的工人,1972年生人,今年35岁。”
  杨志道:“你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你放心,我们不会群殴你的,但是你今天也跑不了!”
  邓元觉哈哈大笑,震得屋顶尘土簌簌而落——我手里那块西瓜就此吃不成了。
  邓元觉朗声道:“青面兽,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跟你们说这些意思是我和你们的恩怨本来是上辈子的事情,但这辈子既然又想起来了我也没打算不认,可我现在是一个普通工人,杀人是要犯法的……”
  我小声说:“你上辈子杀人也是犯法的。”
  邓元觉瞪了我一眼,继续说:“上辈子我有一个最大的遗憾,那就是没能和鲁智深分个胜负,现在我既然又是我了,就一定要把这个愿完了,就算杀人挨枪子儿我也得挨在鲁智深身上。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如果你们答应,我保证在这期间绝不与你们为敌,更不与你们的人动手,直到我和鲁智深把上辈子的架打完,咱们该怎么还怎么。如果你们不答应,”说着话邓元觉撸撸袖子,大声道,“也不用一个一个上,大和尚我奉陪。”
  第五十八章 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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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邓元觉的话,张清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他鼻子叫道:“姓邓的,明白告诉你吧,你说的人来不了了。我们还是那句话,今天是不死不休。我第一个领教!”
  我急忙也跳了起来:“慢着!”我转头问邓元觉,“你既然是1972年的人,怎么又变成邓元觉了?”
  邓元觉瞪着大眼珠子说:“我怎么知道?一觉醒来像做了个长梦一样什么都记起来了。”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跟踪李师师的?”
  邓元觉道:“我刚醒没多久就有人给我送了张条子。”
  “那人呢?”
  “那人明显就是个送信的,啥也不知道。”
  我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邓元觉道:“我想既然我能突然想起这些事来,鲁智深也能,到时候他肯定得先找你们。”
  卢俊义苦笑道:“我们倒也希望你说的能成为事实。你还别说,我真有点想那和尚了。”
  邓元觉说:“所以我只要守住你们肯定能见到他。听说你们办了一个学校,这样吧,算我一个,一来方便我等鲁和尚,二来你们谁气不过想杀我的还能就近动手,省得说我邓某人怕了你们。”
  林冲淡然道:“你既然有这么一个心愿,我们再死气白赖地跟你过不去倒小气了。再说我们只有一年好活,非要跟你决个生死也不是英雄行径。”
  邓元觉哈哈一笑:“不必有这种顾虑。咱们两家上辈子乃是死仇,该我担的我绝不推卸。”
  好汉们相互看了看,一起起身,卢俊义说:“既然如此,我们一起祝愿你目标早日达成,在此期间我会知会兄弟们不要跟你为难,告辞了。”
  邓元觉一拍桌子:“别走!”
  好汉们一起回头,邓元觉指着打开的西瓜说:“吃完再走,这可是我身上最后几块钱买的……”
  结果就是我们每人手里捧块西瓜边吃边走。等邓元觉把房钱结了,他冲我耸耸肩:“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了吧?我没钱吃饭了。”
  卢俊义跟我说:“我们先走一步。”说着他看了一眼邓元觉,“如果他真的也来育才,还有很多事我得先回去嘱咐。”
  林冲过来说:“小强,小心点。”
  我瞄了一眼邓元觉那乌云压顶的身材说:“算了吧,他要想弄死我,我再怎么小心也白搭。”
  好汉们先打车走了,邓元觉用一个编织袋把自己的东西都归整好跟着我上了面包。我瞅了瞅副驾驶上的他,尴尬地说:“该怎么称呼你呀,邓哥?国师?”
  邓元觉豪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不管怎么说没咱俩什么事,既然都是现代人,你就叫我宝哥吧。以后我在你面前就是那个机械厂的宝金,不是什么八大天王。”
  我说:“宝哥,咱都是现代人,起码上过9年义务教育吧,你不觉得投胎转世这种说法有点不靠谱吗?你就没当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梦?”
  邓元觉叹了口气:“哎,该怎么跟你说呢。我也希望是这样。你知道我这人好打架,得罪过不少人,那天——就是我刚做完梦的第二天,也不知怎么那么巧我得罪过的人都凑一块了,能有30多个。要平时跑还来不及,可那天不知怎么就跟中邪似的冲上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30多个人,全让我扔路沟里了。”
  我知道这些人八成是我那个对头花钱搞的鬼,就问:“后来没人找你吗,给你点钱什么的?”
  邓元觉诧异道:“你都知道了?后来确实是有人找过我,也给过我钱,让我跟你们对着干。可是我把钱退给他了。”不等我开口他就抢先说,“不用问了,那人也是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着去呢?省得你坐吃山空。帮你恢复记忆这人很有钱的。”
  邓元觉笑了一声道:“这不叫帮我恢复记忆,这是他妈在害我。”
  “为什么这么说?”
  邓元觉叹了口气说:“本来过得好好的,可商量也不跟我商量一声就把老子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这么说你不愿意变回邓元觉?”
  “也不是不愿意,可你总得问我一声吧?‘哥们,你上辈子是谁谁谁,你想变回去吗?’我想想,哦,上辈子是个和尚,变回去不吃肉还省钱,八成就同意了。可现在倒好,一觉醒来就多了108个死敌,好么,这不是害我吗?”
  我也笑了起来,我发现这邓元觉还挺能侃,跟小时候邻居二哥一个德行。
  邓元觉郑重道:“我后来想起来了,头天晚上我喝多了,睡到半夜渴醒就发现桌上有杯水,毛病就出在那杯水里了。可已经到这份上了你还能怎么办?就是那句话:该你担的你还得担,但这不可以拿我当枪使。为了上辈子那点事就让我跟人拼命去?我没那么傻。”
  我笑道:“宝哥活得够明白的。”
  邓元觉撇嘴道:“屁!你没发现我都有点人格分裂了吗?”
  确实,刚才豪气干云的邓元觉和现在的普通工人宝金像一个演员的舞台表演和现实生活一样泾渭分明。我想他也确实不容易,尤其是每天一睁眼肯定得先想半天自己是谁,在哪个朝代,出了门迎面碰上拿刀的是官兵呀还是隔壁王屠户,碰上手里拿棍儿的是梁山的枪兵呀还是瞎子……
  我把从刘老六那里知道的情况大略跟他说了说,邓元觉叹道:“你说我们这些人不就是炮灰吗?都上千年的事了,翻出来有意思吗?”
  我也叹道:“八大天王要都跟你似的就没那么多事了。”
  邓元觉道:“他们跟我不一样,他们可能死得比较惨,怨气重。而且他们手上都有梁山的人命官司,就算他们不找梁山的人报仇,梁山的人也会找上他们,只好索性再拼一把。”
  我说:“那你能劝劝他们吗?我也说说那帮好汉们,咱们都到此为止,要不这仇还得结几辈子去?”
  邓元觉摇摇头:“八大天王那可不是听人劝的主儿。再说我们八个之中我只和庞万春关系还不错,其他几个我都看不顺眼,他们看我也别扭。”
  八大天王内部不合,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边开车边说:“对了宝哥,你是怎么死的?”然后马上补充了一句,“我是说上辈子。”
  邓元觉马上酝酿出一脸的丰富表情来。这种表情我很熟悉,正是我们邻居二哥酒足饭饱后趿拉着鞋叼着牙签准备神侃他当兵那会儿的事的时候才有的。通过这个细节我决定:以后只当他是现代那个宝金。
  宝金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满不在乎地说:“花荣你知道吧?那小子箭快呀,我刚见他那手一动,箭已经进了面门了,等我再醒来……”
  我悚然道:“你还醒过来了?”
  宝金笑道:“我再醒来就五六岁了,又过两年就进了红旗小学。我们三年级那年从外地转过来个孩子,父母都是博士,那小子8岁就读过四大名著了,一到下课就给我们讲。我还就爱听这水浒,为了听他说书,我攒了好几天零花钱请他吃肉串儿……说起来,我还是梁山好汉们的狂热崇拜者,从小就好听这哥儿108个的故事。”
  我失笑道:“想不到吧,最后绕回来你还是这哥儿108个的仇人。”
  “哎……我也不怪他们。你想,咱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又过了35年了,小时候尿过床逃过学挨过打,到了岁数谈过恋爱然后上了班,前两年把二老送了终,经过这么多事这么多年,以前那点感觉早磨平了。35年呀,除了犹太人追杀老纳粹,什么仇恨磨不平?可梁山那些位不一样,他们来咱们这地方也就个把月吧?也就是说现在虽然是2007年,但他们还活在那个硝烟四起的年代,他们的兄弟个把月前才倒下,所以见了我想扑上来那很正常。”
  我挑大拇指赞道:“就你是明白人——这么说你要跟鲁智深决战也就是那么一说,目的是拖住好汉们?”
  没想到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宝金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在我的驾驶台上一拍,只听嘎巴一声,这下好了,我那放卡带的车载播放机以后只能放进去DVD了。宝金怒道:“你焉敢如此小瞧我和尚?”
  我忙说:“邓国师息怒,小强知罪。”
  宝金一怔,有点不知所措地说:“对不起啊兄弟,没控制住,一想到鲁智深我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埋怨道:“你这样谁受得了啊,以后变身之前说一声。”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我一边小心地观察着路况一边用很别扭的姿势往外掏。宝金一把从我口袋里把电话拽出来,征求我的意见:“我能替你接吗?”
  我纳闷道:“你还会接电话呢?”
  宝金满头黑线地说:“我用电话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他擅做主张地接起来,哦了两声之后就挂了电话。我用目光询问他,宝金面无表情地说:
  “你一个叫程丰收的朋友,现在在铁路派出所呢,叫你去保他。”
  第五十九章 投案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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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丰收?”我一下想起来了(因为很多读者一下都忘了),红日武校的领队,虽然说跟我们相处时间不长,可交情不算浅,要不是他们主动退出比赛,我们育才未必就能那么顺利拿了冠军。
  可是这个老实巴交的乡农怎么会进了局子的?
  我问宝金:“他没说什么事?”
  宝金很门清地说:“局子里打电话,怎么可能让你把话说清楚?”
  我笑嘻嘻地问:“宝哥常进去坐坐?”
  宝金羞赧地说:“上个星期还进去蹲了一会儿,幸好我们单位保卫科的人跟里头的人熟。现在不干了,再以后就得小心了。”
  我说:“你以后干脆就跟我那儿当个武术教师吧,毕竟你还有几十年好活,我那儿现在可是算国家编制,三险给你交上,每个月也有几千块钱拿。”
  宝金笑道:“那敢情好,就是不知道我还能活几天。我跟老鲁那见了就得死磕,不管谁把谁弄了,以后都没好日子过。”
  我纳闷地问:“你跟鲁智深真那么大的仇?”
  宝金一挥手说:“你不懂,有的敌人比朋友还值得尊敬,我们这一战乃是宿命。”
  我撇嘴道:“又是决战那一套,你们俩不打算在故宫房顶上打吧?”
  宝金哈哈一笑,跟我聊起了足球……
  我们边聊边往铁路派出所走。老程我是肯定得往出弄,别说我们欠人家那么大一个人情,就算是没打过什么交道,只要参加过武林大会的出了这种事我都得管。事实上好汉们在武林大会期间主人翁精神空前高涨,到逆时光酒吧喝酒的参赛队一律八折,还对外宣称:有困难,找小强。
  铁路派出所我真没来过,三环以内各街道的派出所我还算熟悉……
  一路问了几个人,都爱搭不理的。最后我把车停在一家小卖部门口,粗声大气地跟里面那个中年店主说:“老哥,我们是投案自首的,派出所怎么走?”
  店主魂飞魄散,颤抖着说:“你……往前开……见了丁字路口往左,第一个路口再往右……”
  宝金把大秃脑袋探出去叫道:“我们要找不见再回来问你啊。”
  店主索性拿出一张本市地图来到我们跟前,用铅笔标出我们现在的位置,然后勾画作战地图一样把派出所的位置指给我们,还好心地告诉我们地图上是上北下南。最后店主跟我们说:“祝你们一次成功——地图和铅笔送你们了。”
  我和宝金一离开就乐不可支起来,我们发现彼此是同一类人,拥有很高的智慧。
  这一次很顺利地就到地方了。这铁路派出所有一个小院,还种着几棵槐树,我把车停在门口,宝金跟我说:“兄弟,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这样的进去以后再往出走容易招人问。”
  我进了院,见就有一个屋里有人,就穿过那片树荫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乐了,只见程丰收带着他的20几个同门和徒弟正在屋子左边蹲着呢。在他们对面不远蹲着另一帮人,看来是因为两拨人打群架进来的。屋子当中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青春痘还没下去的小民警,正在焦头烂额地应付一群办理日常手续的居民。
  我见小民警也没工夫理我,就蹲在程丰收旁边问:“程领队,这是怎么了?”
  这帮人虽然从小练武,不过这种地方大概还是第一次进,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程丰收苦着脸说:“怪我没忍住脾气,跟人动了手了。我们在这儿也没熟人,出了这种事只能麻烦你。”接着他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原来红日的这帮乡农比武完了以后又在本地逗留了两天,四处看了看,买了点土特产,今天的火车回沧州,结果在候车室碰上几个掏包的。本来没掏上钱就算了,谁知道这几个掏包的倒不干了,恼羞成怒之下要“教训教训”程丰收他们……
  说实话程丰收本人的确是没还手,就挡了几下。他那铁胳膊铁腿谁受得了啊?对方痞子头勃然大怒之下召集了附近所有的手下,于是双方发生群殴——即:红日武校的乡农们揍群痞子们的行为。
  再后来这群人就被几个铁路警带到了当地派出所。程丰收他们要跑当然是不成问题,别说现在屋里就一个警察,我就不相信那几个铁路警能拦住他们。可乡农们一来是本分人,二来认为自己占理,所以老老实实地跟这儿蹲着。至于那帮痞子,不用说,肯定是在公安局备了份的,跑也白搭。
  我往对面一看,群痞一个个呲牙咧嘴直吸冷气,还有的半跪半坐,看来乡农们虽然下手有分寸,这帮软脚鬼却伤得不轻。
  我往对面看的同时,对面的痞子头也正好抬起头来打量着我。这人跟我差不多大年纪,一脑袋白毛,熟人:勒索过刘邦的小六子!
  我这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到他跟前,用指头戳着他脑门骂道:“哪都有你,哪都有你!”小六哭丧着个脸,也不敢还手。
  这时那个小民警不干了,扬着下巴呵斥我:“嗨嗨嗨,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忙赔笑说:“对不起啊,那边的是我朋友——”我指了指程丰收他们,说,“他们那属于见义勇为,你看……”


  小民警打断我:“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这性质还没定呢,你们的事儿一会再掰扯,边待着去!”说着又埋头忙自己的事。我凑上去递着烟说:“警官,那你看是不是能找别的同志处理一下?”
  小民警也不接烟也不抬头,说:“废话,要有人早处理了,你知道我们4个人管多大一片儿吗?”
  我只好把烟叼自己嘴上,小民警眼皮也不抬一下就说:“抽烟外边!”
  我一看这事不好办了,至少这毛头小子对我没好印象,一会儿处理起来拉偏手就坏了。再说看他那样子一时半会也忙不完。我有心就这么领着红日的人偷偷出去吧,怕他们不敢也不肯,我只好想着找人帮忙了。要说最好使的肯定是找现管——刘秘书。育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这小子都乐疯了,他也确实为我们申请了一笔款子,可按育才现在的蓝图和规模,那点钱也就刚够给每间厕所镶瓷砖的。现在老刘正在忙着自己的仕途,应该是敏感期,这种小破事求到他那儿去万一他一推六二五,以后再打交道就难了。
  所以我只能找国安局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找李河还是费三口。几乎只想了一秒我就决定找老费了。李河这人给我感觉有点过于严谨,不好处,而且他好象早预料到我有这么一天似地跟我表明了态度:凡与育才无关的事情不要烦他。再说他每天都是跟国外间谍打交道,现在说不定在地球哪个角落冒充军火商呢,我一个电话打过去让他来派出所保几个打群架的,好象也不合适。
  老费就随和多了,而且我们才刚刚合作过。我一个电话打过去,老费现在隐藏的那个单位正好下班,我听见电话里一个女同志在喊他的名字一起吃饭,老费胡乱答应着,可能是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听我说了情况。没想到这老间谍为难地说:“这个不好办呀,你要是私藏枪支什么的被抓了反而容易处理……”
  我说:“少废话,赶紧想招,要不我就告诉嫂子去。”
  老费愕然:“告诉她什么?”
  我嘿嘿冷笑:“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外面还有人,刚才叫得那个亲热劲——”
  老费哼哼一笑:“那个就是我老婆。”
  我:“……”
  不得不说想威胁这类人真的是很难,他随口一句话就制造了亦真亦幻的迷雾效果。当然,我并不是真的想威胁他,更没打算真去调查那位女同志是不是他爱人……
  老费笑呵呵地说:“行了,我想办法吧。抽空介绍一些基层的公安给你认识,对你以后办学也有好处。”
  我这刚挂了电话没3分钟,小民警旁边的电话就响了。他一边忙着手里的事一边对着电话说:“哦,哦,你是谁?好。”
  他放下电话,抬头看看我说:“你们走吧。”
  我也很纳闷,不知道老费想了什么办法。我拉起程丰收往门口走,走到半路,只见那小民警像猛地反应过什么事一样站了起来,发怔道:“刚才那个……好象是我们局长。”
  第六十章 群英会
  现在我知道老费所说的基层同志是谁了。不过想想也是,能接触到他们国安一个皮毛的也就是局长这个级别的了,他要真找基层的警察来处理,那事情就越搞越复杂了。
  程丰收他们跟着我出来都有点讷讷地不好意思。这个老实的农民拉着我的手抱歉地说:“萧领队,给你添麻烦了。”
  我边从他钳子一样的手里抽回自己那只,边说:“应该的应该的。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
  程丰收说:“火车也误了,只能是再订票了。”
  我看了看他们简单的行李,知道他们囊中羞涩,说:“这样吧,跟我去学校住几天,火车票的事你也别管了。”
  程丰收:“这……合适吗?”
  这时我就见一串人正顺着派出所墙角猫着腰偷偷摸摸往外摸,我高喊一声:“站住,让你们走了吗?”
  小六惊悚地回头看着忙碌的小民警,紧张地说:“强哥,别喊呀。”
  我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摩拳擦掌的乡农们,说:“好,我不喊,你们最好也别喊。”程丰收他们有意无意地把小六他们围在了当中。这些农民们无比珍惜自己的名誉,这次因为小六他们误了火车不说,还进派出所练了半天马步蹲裆,仅凭后面一点对他们来说就是十足的切齿之恨。现在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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