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姐妹侦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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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卷曲刘海下，眼睛、鼻子和嘴上也满是鲜血。陈芝瑜想叫，可是头皮一阵发麻，大脑“轰”就失去了知觉，慢慢地瘫倒下去。
黑莲站在外头，见她许久还没出来，觉得不大对头，就走了进去。
卫生间有暗淡的灯光，她发现陈芝瑜和张忆珠躺地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四周检查一下，什么也没有。
黑莲知道大事不好，就奔回宿舍，叫白莲和林小玫一起，将陈芝瑜和张忆珠送往学校医务室。
五、善意推理
陈芝瑜和张忆珠受到过度惊吓昏迷不醒，被送往市医院抢救后苏醒过来，陈述了过程。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林小玫问。
焦虑不安的黑莲摇头：“我怪我，太大意了。其实，那人肯定当时就躲藏在卫生间里，因为她知道你们有半夜上卫生间的习惯，听到你们说话，才出来吓唬你们的。”
“那怎么办呢？我们怎么对付这事？对方连影子都见不到。”小王说。
“我是不相信鬼神这一套的，一定是有人在搞鬼。”黑莲说。
“姐，我们回卫生间看看吧？”白莲问。
“对，我们马上去勘察现场！”
黑莲带着小王和白莲仔细地查看了卫生间，在窗口那边发现有人刚爬过的痕迹，表面有一层灰尘的室外水管，留有明显的指纹。由此判断，此人至少是沿着窗外的水管下去的，女生哪有这个胆量？
白莲想：当夜上网时，风吹起窗帘，对方马上知道宿舍多了两个人，是不是对方就在窗口对面什么地方观察？
黑莲已派小王在外围监视女生宿舍楼，学校规定夜间男女生不得互访，小王并未发现男子进入。
能从窗口看到女生公寓的404房间增加两人，是后面百米外的公寓。很显然，是有人在那个角落里借助仪器观察，而且知道女生公寓的404房间女生的习惯，才能准确无误地在卫生间出现。那这人究竟是谁呢？
于是白莲偷偷问林小玫，有没有同学住在对面这些公寓里？
她想起来了，共有三个同学。其中一个女生，二个男生。有一个叫蒲飞燕的是市体校的体操运动员，还和范紫云恋爱着呢！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
入夜，白莲向林小玫要到她的ＱＱ号码，晚自习后用这个号码在家上网。不一会儿时间，太阳风的头像亮了起来。
“‘太阳风’你终于又出现了！”
“游戏结束了，马上就baybay了！”
“我知道，你的大功告成了！”
“你不是‘月亮雨’！其实，昨晚上网我就知道你不是。”
“你也不是‘太阳风’！”
“哈哈，我说过，我是QQ上的夜半鬼魂，索命鬼魂。我知道你是白莲，和你姐正侦破这起鬼案。”
“我也知道你不是鬼魂，而是范紫云的恋人。并不是所有男生都能扮成女生混入女生宿舍，拥有范紫云的404房间钥匙。当你沿着卫生间窗外水管从四楼逃窜的，别忘了，你在上面留下了指纹。”
对方沉默了。许久，对方输入：“真郁闷！你还知道什么？”
“你母亲是市剧团的化妆师，你父亲是市画院的画家，所以你有这个条件戴上假发、面具和血衣装成范紫云的鬼魂。昨夜你就在404房间窗口对面的大楼，借助望远镜观察到404女生宿舍多了两人。不是吗？我的体操王子，电脑高手和化装大师！”
“佩服！人都说你和你姐是姐妹神探，我信了。”
“你的卑鄙报复心理，导致你做出装神弄鬼的复仇把戏，现在知足了吧？要知道，404房间的女生只是胆小，被吓得不知所措而已，犯不着这么残酷的惩罚！要是范紫云地下有灵，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都高三了，大家同样面对繁重的高考，你让她们受这么大惊吓，虽然经医治会好的，但影响了多少学业！永远消失吧，QQ上的夜半鬼影！”
沉默。过了一会儿，太阳风的头像从QQ上消失了。

正文　第九章、视频谋杀

一、视频里的惨案
入秋的夜晚，天高云淡，月光惨白。
滨城一中的高三学生白莲做完了作业，伸了伸腰。
白莲的房间并不大，四四方方的就十二平方米。北边的墙靠厅，摆着一张小床，右边是她的学习桌，再过去是她那台心爱的电脑。南面是一扇窗户，旁边一个小门出去是个小阳台。
她走到阳台吸了口带着花香的空气。遥望过去，城市在月光下象镶了一层白霜。
她站了一会儿，回到电脑桌前，打开显示屏，查看里面的BT下载速度。电脑主机的指示灯不断闪烁，她满意地点点头，点击一下腾讯QQ的企鹅，手指下意识的搭在键盘上敲打出自己的QQ号码。屏幕上跳出一长条框，上面有五个闪亮的头像，说明在线。其中有一个金色头发的美女头像，网名为无魂玫瑰。白莲知道这是新来的电脑老师金曼妮的QQ，她刚从省城师范大学的计算机专业毕业，年初曾经在白莲班上实习两个月，和女同学建立了友情。因为她教学出色，这次，学校一下子让她接替年老的教师上毕业班的课，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金老师长相娇美，又染了一头黄头发，笑起来貌若天仙。她的计算机又特别好，听她的课就象歌。她的教学方式比老教师先进，她建成一个群，要全班同学都加入，并将QQ号分给同学，谁遇到电脑难题随时可通过QQA或视频问。她在群上常教同学一些电脑使用小技巧，深获同学好评。
白莲进入群，留览了同学向金老师提的问题。这些都是平时常遇上的，她基本都懂。她发了信息，金老师回答用视频。
白莲打开视频，金老师那美丽的身影立刻浮现在屏幕上，她从门外走进来，紧身短上衣，黑色抹胸，牛仔裤，曲线完美。
白莲想：金老师今晚可能出门了，不象往常那样只穿睡衣，端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金老师和白莲喧寒了一阵。
夜渐渐深了，白莲发现群上的同学头像一个个灰暗了下来，说明她们一个个下线去睡觉了。
白莲也感到累了，心想也该睡了。她想和金老师道声晚安，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头。
突然，窗外响起野猫的叫声，犹如小孩的哭声，令白莲浑身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由然升起。
白莲目光转向窗外，野猫发出的声音由远及近。白莲站起来，走到窗口，赶走了野猫。正当她走回电脑桌前，突然发现视频里金老师的房间出现了一个蒙人，蹑手蹑脚推开金老师虚掩的门，扑向金老师。
白莲的心脏蓦地“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象敲鼓般响起。她将小话筒拉到嘴边，急促地说：“金老师，你后面、后面有坏人！”
“什么？你开玩笑？”金老师那秀丽的脸顿时眉头紧皱。
“不，真的！”白莲紧张得汗如雨下，感觉呼吸有些紧迫，嗓子发涩。
金老师对学生的话感到一阵强烈的好奇，将目光飞快地扫视着屋内。
“没有呀！”
“有！就在……在背后……”
白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而此刻，蒙面人已悄悄来到了金老师身后挥起刀子。金老师这才发现到异常动静，抬头一看，吓得口瞪目呆。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蒙面人雪亮的刀子已猛刺向金老师的胸口，随着匕首的拔起，鲜血顿时淌满金老师那雪白的衬衣。
白莲不由“啊”地大叫一声，站起来倒退着瘫坐在床上。她面无人色，脑里一片空白，好久回不过神来。
紧接着，蒙面人又凶残地扎了金老师两刀，紧接着可能是蒙面人切断电源，对方视频消失了。
这一声惊叫吵醒已在睡眠中的母亲，她揉着惺忪的双眼推门走进来说：“白莲，都半夜了，还折腾什么？”
白莲扑了上去抱住母亲：“妈，金老师遇害了！”
“瞎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在电脑视频里看到的。刚才金老师还和我视频聊天，一个蒙面人摸进去，杀了她！”
她说着，腿已经发软，身体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
母亲紧搂住她：“唉呀，你爸去省城开会，你姐黑莲又没回来，真不好办。赶快报警，打110，再打给你姐！你知道金老师住哪？”
“嫦娥别墅山庄701号，和我们班的邱绮雯住一起。”
一提到邱绮雯的家，白莲马上想到她去过那儿。邱绮雯的父母虽是山区里出来的包工头，但十几年的奋斗已挤进全市富人的行列，光那套别墅就达二百万以上。邱绮雯是一个标准的时髦美女，衣着摩登前卫，染金发，短上衣露肚脐，低腰紧身牛仔裤。美则美矣，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白莲报案的时候，心里马上想到将金老师杀害的歹徒会不会逃走，如果是几个坏人，不要几秒钟就可能逃得无影无踪。于是她接着打电话给邱绮雯，要她看看金老师房前有没有动静。
邱绮雯从梦中被吵醒，有些不高兴，说：“我的窗户正对着她家的门，我看过了，那儿房前停着一辆小轿车。从月光下看，是银灰色的。”
一阵寒意从脚底下直往上涌。白莲想起坏人肯定会逃跑，就说：“邱绮雯，你好好监视那辆车，别贪睡。”
接着，她把晚上的事简要说了。
邱绮雯听了，吓得结结巴巴地说：“我晕，白莲，你报案了吧？”
“是的。”
“你来我这吧，我爸妈都回乡下了，就我一个人，我怕。”
“好的！”
白莲自己也吓得浑身颤瑟着，但她想尽快地捕捉歹徒的行踪报告给黑莲姐，就不顾母亲阻挡，骑上自行车，赶往邱绮雯的邸宅。
二、夜半追踪
入秋，午夜。
明净的月亮散发着惨白的光线，将白莲的影子投得很长。大街上静悄悄的，风不到半个人影。偶尔有一辆车，怒吼着从身边驰过，抛下一串马达声。
白莲拚命蹬着自行车，汗从额头淌了下来。尽管她不断安慰自己，还是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紧张急剧地跳动。
嫦娥别墅山庄距白莲家骑自行车大约有五分钟的路，因为宽畅遥街道夜间无人，白莲骑得飞快，很快就赶到了。
听到自行车的咔嚓声，邱绮雯从楼下的窗口探出脸来：“是白莲么？”
“是的。”
邱绮雯将门开了个缝，白莲将自行车往墙一靠，钻了进去。
“怎么样？”
邱绮雯将她拉到窗口，指着对面那幢漂亮的别墅说：“那就是金老师住的地方。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再一个月就是中秋节了，所以今夜的月亮特别亮。我本在楼上的窗户看，嫌视野太窄，就跑下来了。”
白莲看了看说：“你不是说有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吗，怎么不见了？”
“刚开走。我看到两个人，抬着一个沉重的黑色大袋子装进后车箱，然后匆忙开车走了。那车前脚走，你后脚到。”
白莲不禁打了个冷颤，顿时头皮一阵发麻。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那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远，仿佛快要消失了。
“你们家不是有车，你也会开吗？”白莲忙问。
“郁闷，可今天我爸爸开回乡下了！”
“那只能用自行车去追了！”
“你不是报案了？不等公安局的人来了再说？”邱绮雯嗫嚅着。
“来不及了！快，我带你！”
白莲说毕，不容分说，拉上邱绮雯冲出来，骑上自行车，跌跌撞撞往前冲去。
月亮发出惨淡的光芒，照在前面这各笔直的道路上。从这往前走，已经是市郊了。路边是一座座小山包，＇奇‘书‘网‘整。理提。供＇山上的树木犹如小瀑布般的长头发披挂下来。
她们很快看到前头的那辆车，飞快疾驰，车后灯光像是鬼火，跟随着车卷起的尘土飘来飘去，令人生畏。
穿过几百米的平路，遇到了一个上坡。白莲已气喘吁吁，汗流夹背，没有力气了。
眼看小车的灯愈来愈远，邱绮雯说：“白莲，算了吧，自行车是追不上小车的！”
一句话，说得白莲气力全无，车把一歪，两人摔了下来。
“金老师……”白莲掩面而泣。
邱绮雯搂住她，陪着落泪。
“我怕金老师被、被害了！”
邱绮雯不解地：“金老师那么好，不会的！”
白莲摇头。
“真的，我在视频里看到有蒙面人拿匕首杀她，你又发现两个人抬着沉重大黑袋子装进车箱，这不是很明显吗？”白莲泪如雨下。
邱绮雯也掏出手帕擦了擦泪。
过一会儿，她回头，忽然看见远处那辆车沿叉道上了山。那一点一点的车灯在幽深的山林中爬升时忽闪忽灭。
“白莲，你看！”
“好象是往山上开？”
邱绮雯说：“是的。我们回农村老家常走这条路，所以我熟悉。听我爸爸说，上山的叉道直通半山腰，上面尽是松树林。我们是追不上了，赶快回去，公安一定早到了！”
白莲点点头。
三、尸体不翼而飞
白莲报警后五分钟，警方封锁了嫦娥别墅山庄701号楼，并进行搜索。
刑警队长黑莲和搭档小王与110的巡警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出发前，他们同时通知了当地派出所，值班警察和这个区域的片警也来了。
整幢701楼房静悄悄的，充满黑暗。那片警叫了一阵，见无动静，黑莲用嘴一努，片警就用枪托击碎旁边窗户玻璃，钻了进去，然后把门打开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搜查一番，什么也没发现。房子里的东西布置得井井井有条，没有被翻弄过的痕迹，也没有捕斗的痕迹。特别是金老师住的房间，同样是东西十分整齐。细心的黑莲，在电脑前观察了一会儿，用手去摸屏幕，还很热，说明有人刚刚用过。可是人呢？他再仔细看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擦拭过的痕迹。她的内心升起一股疑团：难道是妹妹白莲上网时间太长，产生的幻觉？
这真是一个怪现象。黑莲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片警介绍说：“这套别墅的主人叫刘松扁，是市尼尔公司年薪人民币二十万元的高级助理。此人毕业于名牌大学，据说一年前和滨城一中的电脑老师金曼妮相识并谈上恋爱。金曼妮今年四月应聘于我市滨城一中教计算机，两人就开始在这同居了。”
黑莲想了想，说：“尼尔公司是我市规模最大的外资企业，总经理就是那个几年前在我市走红的歌星，后出国嫁了个老外国人的苏美琳女士吧！”
“是的，刘松扁就是苏美琳的助理兼秘书，最近陪她出国了。”
黑莲问：“走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星期了。”
正说着，助手小王领着气喘吁吁的白莲和邱绮雯来了。
黑莲迎了上去，说：“白莲，你过来。”
她们来到金老师住的房间。
白莲经常和金老师视频交谈，对这个房间的布置已很熟悉，金老师坐的那张可以旋转的黑色皮椅就在眼前，地板上花纹清晰可见。此时身临其境，她却又觉得有点陌生。
白莲说：“对，金老师就坐在这电脑桌前和我视频谈话。突然从后面摸进一个蒙面人，用匕首剌向她的胸部，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黑莲不解地说：“那为什么地上那么干净，没有一点痕迹？血涌出来，为什么一滴也没淌到地上？再来，住宅东西也整整齐齐？你看？”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亲眼看见的。”白莲一头雾水，视频里凶杀的场景一遍遍在脑海上映，她确信自己没有幻觉，就说：“当时我还打电话给住对面的邱绮雯，让她帮忙。”
邱绮雯点头，把事情讲了一遍。
“这件凶杀案真是个谜！”
黑莲皱紧眉头，说：“那你俩带路，我们马上去追那辆可疑的车！”
一行人在白莲和邱绮雯的带路下，沿着叉道将车开到半山腰。山路愈来愈难走，到了一处临近悬崖处，没路了。
黑莲下车，沿着明亮的车灯看去。前面的草齐腰深，两道车轮印将草压向前方，说明车子刚开过去不久。
沿着车轮印走过去约二十米是笔直的峭壁，高有几十米，下方是一汪水潭。黑莲用高强度的手电筒一照，水潭里一片黑乎乎的。
“下去看看！”
半个小时过去了，黑莲一行人摸黑来到水潭边。这是面积大约有四五百平方米的深水潭，半山腰有一水源奔泻而下，那黑乎乎的水面预示水很深。
黑莲说：“小王，你潜入水潭看看，车子是否沉在潭底。”
“好的。”
小王水性好，淌不到二米远就一人深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在水潭中间浮起来，吸了一口气，又沉入水中。十分钟后，果然发现了一辆沉在湖底的小车。小王游到潭边，要了绳子后扎入水底绑住小车，众人用绳子将车拉到水潭边，原来就是那辆银灰色的小车。车里面空空的。小王去打开打后车箱盖，这一下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根据推理，歹徒肯定是将杀害了的金老师装进了后箱。
小王在干警的帮助下，好不容易将摔变形的后车箱盖打开，朝里一看，果然有一个很大黑袋子，他紧张地将拉链打开，里面装的却是一堆沉重的石头！
众人惊呆了！
黑莲率众干警再检查一下四周，什么也没有，更不见金老师尸体。很显然，车子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的，而且是事先计划好的，车后箱装那石头的目的是要让小车沉入水潭底。这一切，做得那么天衣无缝！
金老师是否真的遇害了？蒙面人是谁？为什么要加害金老师？
四、谁是凶手？
次日，公安局召开了紧急会议。
几天前，市公安局接到尼尔公司总经理苏美琳女士报案，该公司从国外转进的一百多万美元，折合人民币约一千万元在网上被窃。这是几年来的全省的第一起网上盗窃大案，属于高智商犯罪，引起省厅的高度重视，下派两位计算机专家下来协助破案。
在市公安局的计算机犯罪科的配合下，他们通过白莲的叙述，经初步分析，把疑点放在了金曼妮身上。因为她的同居男友刘松扁是苏美琳女士的高级助手，完全有机会获得网上户头的密码，金曼妮是计算机专家，有能力在网上窃取巨款。专家用刘松扁为模型，根据白莲的叙述，用计算机模拟一套视频作案，白莲看了，觉得很象。难道凶手是刘松扁？
据查，刘松扁长得高大英俊，风度翩翩。他的皮肤很白，五官清秀，是很讨女人喜欢的男子。那苏美琳女士虽因年近五十，但风韵犹存，加上打扮得十分漂亮，倒也迷人。她每次外出，总带着他，两人眉来眼去，日久生情，公司里关于他俩徘闻不断。而且，苏美琳女士的老外丈夫七十多岁高龄了，早就不能满足女人的要求。所以他听到的苏美琳女士和刘松扁暧昧关系的诽闻，也睁一眼闭一眼。刘松扁同居的女友金曼妮，也知道这层关系，但不知为什么闹一阵就不了了之。现在，尼尔公司网上户头被窃巨款时，她突然遇害失踪，决不会是偶然的。
市公安局决定并案侦察。
首先，布置了搜山。黑莲还代表刑警队请示省厅，由上面派了警犬前来支援。
警方动用了几百人，把城郊这一片山林象梳头一样查了好几遍，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山上的老护林人反映，半夜狗叫得凶。因为这一夜的月亮特别亮，他爬起来看时，发现有三条黑影沿山路往北走去。因为翻过了这座山，下面就是环岛路。那条环岛路往左绕一圈进入市区，往右通往永州市，很有可能歹徒沿环岛路逃窜到那儿。
黑莲非常了解白莲妹妹的性格，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白莲多次回忆，视频里的金老师被蒙面人用匕首刺中胸部后，手捂着瘫倒在椅子上，血从手指间淌了出来，并浸湿了她的衬衫。如果事实依白莲所言，那为什么现场的房间没有凶杀的痕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精心策划，地上事先铺了塑料布之类的东西，杀人后一卷，自然没有痕迹。还有，那蒙面人杀害金教师后，按照邱绮雯所看到的，应该是将尸体将进黑袋子，抬进车后箱运走的。那么说，凶手应该有两人以上，而且是将尸体运往山上处理。这一切合乎情理，可为何在山上没查出蛛丝蚂迹呢？
再来，根据白莲和邱绮雯的跟踪和现场勘察，可以肯定歹徒将车开到城郊后上山处理尸体，并把作案的车推下水潭。那为什么嗅觉敏锐的警犬，在金老师的房间嗅了半天后，到城郊满山跑半天，也没嗅出尸体？
从交警方面得到消息，那辆银灰色小车是偷窃的，已报失三天。究竟谁偷的？为什么车后箱黑袋子里的尸体突然会变成了石头？难道还有其它可能？究竟是谁杀害金曼妮？为什么要杀她？尸体在什么地方？
黑莲感到思绪很乱。
她轻轻叹口气，重新查看档案。
刘松扁，今年三十三岁，毕业于名牌大学英语系，专门攻读商务英语。他出身于滨城一个中层干部家庭，家庭条件优越。他不喜欢说话，有些腼腆，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脸还会红。但他有极强的上进心，对漂亮的异性很在意。中学时，每天上学都要偷观察他心目中最喜欢的漂亮女生，连听课也喜欢瞟上几眼。初三时曾因短跑出色被拔到到省体工队，后来集训时，他想争第一，自己过分加大训练力度，弄伤了腿，成绩反而提不高，结果又退了回来。好在他的学习成绩也不错，高考时发挥出色，上了全国一所名牌大学。
金曼妮则大相径庭。她出身于一个乡村教师家庭，母亲是一个老实巴结的农民。全家开支就靠父亲那一点教师工资，幸好母亲精打细算，把自家的自留地经营得很好。兄妹两个，她排行小，又聪明漂亮，被父亲捧为掌上明珠。从小学起成绩老在班上排行第一，顺利地考上了重点中学，后又考上名牌大学。也许从小过苦日子，她从小就有一种出人头地的愿望，想赚大钱，想当大官，荣宗耀祖。在学校时，她住学生公寓，发现方便面畅销，就自己去批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