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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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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你最想去的是世界上的哪个国家?”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网友田甜发来的信息后情不自禁地楞住了,一张清秀的面孔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声音很轻柔却像利剑一样刺透了我的心:“别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我终于没能逃脱自己的自欺欺人,幻想在这一刻像个肥皂泡一样轻易地破碎了。也许在那个下着小雨,空气中微微有股寒意的星期天,当她拿着两把雨伞从寝室楼中走出来时,我就应该知趣地选择离开了,试问如果一个女孩真的喜欢你,又怎会在雨天里带着两把雨伞出门呢?我不认为自己是个愚笨的人,所以在失败来临时就越发的憎恨自己: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败的这么没有尊严呢?
“嘀嘀”声在此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点击了一下鼠标,田甜的信息出现在眼前:“怎么了?这个问题让你感到很为难吗?”
我苦涩的笑了笑,双手微带颤抖地在键盘上打下了五个字:“我想去日本。”
我可以想象到电脑另一边的田甜此时脸上充满惊讶的表情,因为几天前偶尔谈到抵制日货的话题时,我曾顺带着把上至天皇、首相,下至妇女、儿童的大和民族贬了个体无完肤,就仿佛我曾亲身经历过那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一般。一切正如我所预料,田甜的信息很快便传了过来,“为什么”三个字的字体被放大了10倍,占据了我的整个电脑屏幕。
“你看过'上海滩'吗?”我不答反问。
“看过。”她很快回复到。
“知道许文强死前想去哪个国家吗?”我又问。
“法国。”她答到。
“为什么?”我再问。
“当然是去找冯程程了。”
“我也是。去见我的‘程程’。”打完这句话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礼貌地道别,直接离了线。
什么是爱情?或许刚刚二十来岁的年纪并不能很透彻地明了它。但即使是一份并不成熟的感情也终究会留下些什么,时间像流水,也许会将它冲的很淡,如果最终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没被冲走而最终留了下来,那么它将变得很轻,会一直若隐若现的漂浮在时间的河流中伴随你的一生。
我是一个多梦的人,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有千奇百怪的梦境闯入我的梦乡,我曾尝试着去控制它,让自己的梦里总是充满自己想要的东西,然而这种尝试就像想用手抓住身边飘过的微风般不切实际,因此一些我也许并不想梦到的东西会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比如说远在日本的她。
每个梦到她的夜晚都会有些特别——特别的伤感,通常情况下我会选择出去走走,到一些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地方。但这似乎并不会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变化,有时一些熟悉的场景甚至会使事情变的更糟。我知道,即使将来我娶到一个美丽、贤惠10倍的妻子,这种伤感也许会依然伴随着我,这可能就是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爱情吧!让人伤感的同时又充满了无奈。
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上线了,也许是为了刻意躲避什么,这一天上线时我选了个同往常不同的时间。然而我刚一露头,田甜的消息就迅速的传了过来,仿佛一个默默守侯了很久的偷猎者。
“这么久没有上线,难道不想我吗?”
我忍不住笑了笑,回答她道:“正是为了找到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思念我才强迫自己这么久没有上线。”
她发来一个顽皮的鬼脸,我们海阔天空的闲聊就在这种愉悦的气氛下一发而不可收的开始了。
田甜是一个心思十分细密的女孩,一个星期前的那次谈话就像没有发生过,在她刻意的安排下,我进入了一个让自己啼笑皆非的角色——一个受伤无助的孩子,而她就像一位亲切的大姐姐般安慰着我这个受了伤的孩子,所使用的伎俩只不过是讲些她自以为非常有趣的往事。
对妇女的尊敬让我一声不响的默默倾听着,田甜像一位在人群中孤独了很久的艺术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知音一样,滔滔不绝的向我这位可怜的唯一听众自鸣得意地讲着自己非凡的作品,并且让人难以忍受地边讲边呵呵傻笑着!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中学时的课堂上,那位略带口吃的语文老师在讲台前稍微有些吃力的讲述着一篇全世界知名的课文。就在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快要睡着时,田甜发来这样一条信息:“你有没有什么让你记忆深刻而又十分有趣的事情讲来听听。”
“当然有!”我像溺水的人抓住根救命稻草般,在脑海里迅速的搜索起来。
“那是几个月前,也就是春节期间发生的一件事。”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后继续讲到:“由于20多年前实施的计划生育政策没有贯彻彻底的缘故,我没能买到返家的火车票,因为收入微薄,所以坐飞机的念头根本没在我当时的脑海里产生哪怕是一点点的遐想,于是我的春节是在这个当时看起来已不再那么亲切的城市里度过的。原本以为自己将经历一生最孤单、凄凉的一个春节,但一件偶然事件的突然发生改变了一切,我可以简单的描绘一下我当时并不十分复杂的心情:就好象一个漆黑夜中独自徘徊的流浪汉,突然见到一丝灯光传来。”
“ 那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大概5时11分05秒左右。有人敲响了我住处的房门,我同样可以简单地描述一下我当时内心的感受——悲痛欲绝!唯一可以籍慰我受伤心灵的懒觉在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时刻被无情的打断了。感到愤怒的同时,一丝疑惑在我的心里升起:这个城市里我认识和认识我的人都已无情的抛弃我离开了,会是谁在敲门?”在充满无奈的去开门的同时我暗暗发誓,如果是来收水电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拒绝交付。”
“门开了,一个美女站在门前,那种见一面后让你一辈子都会做同一个春梦的美女。她一定是走错门了,我十分肯定的想。”
“对不起,打扰了,我是住在楼上的。”美女彬彬有理的对我说,轻柔的声音让人如浴春风。“我昨晚晾在阳台上的袜子被风吹落了,它现在在您的阳台上,可以麻烦您一下帮我取来吗?”
我梦游般地走到阳台,一只白色的纯棉袜静静的躺在那里。我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拾了起来,仿佛它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然后我又梦游般地走回到门口,有些依依不舍地将袜子还给了她。
“谢谢!”美女对我微笑了一下,于是我在门前发了半个小时的呆后,才想起关门
,而美女此时早已芳踪远去。
回到卧室后,一个我觉得所有有同样经历的男人都会有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压抑不住的冒了出来:如过掉下来的不是一只袜子,而是一个乳罩甚至是。。。。。。是一件内裤的话,她还会来敲响我的房门吗?”
我的故事讲到这里便讲完了,尽管有些意犹未尽。田甜却让我预想不到的沉没起来。我心里开始暗暗后悔起来,田甜是那种很有分寸的女孩,也许我不该把这样想看女孩子胸罩或内裤的想法毫不掩饰赤裸裸的讲出来。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挽回自己的过失时,田甜发来一个让我惊讶不已的信息:“你是不是住在幸福路花园小区27号楼?”
我像见到史前怪兽般目瞪口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急忙问。
田甜在短暂的一阵沉没后发来一个信息,我的惊讶在她的回复中成功升级为震惊:“你不是想看我的胸罩和内裤吗?好,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心愿。”
“缘分”一词起源于佛教,佛经中关于缘起的阐述多达二十余条,每一条都十分的深奥难懂,让人有种如读天书的感觉。也难怪,佛法讲求的是悟性,如果说的那么明了的话,还要你来悟个屁呢?我不知道自己的悟性是否够高,在我的想法中缘分等同与奇迹,指的是发生机率几乎为零的那类事情。虽然这类事情发生的机率非常的小,但它一旦发生了,却会产生出巨大到使你无法抗拒的力量。
那一晚我翻来覆去一直没能安稳的入睡,朦胧中一只看的不是十分清楚的胸罩在我眼前不断盘旋飞舞着。我试图想弄清楚它的尺寸,但它却象只狡捷、顽皮的精灵般一次次在紧要关头从我的指缝间逃脱。恍惚间仿佛回到了童年时捉蝴蝶的那个大花坛旁,各种熟悉的芬芳花香交织着冲入我的鼻中。那只我怎么也捉不到的蝴蝶依然生机勃勃的冲我挑衅似的扇动着两只色彩斑斓的翅膀。。。。。。
清晨,仿佛牵挂着某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般,早早便醒来了。在内心一丝隐隐的期盼中有些急不可耐的向阳台走去。打开阳台门的一瞬间,梦想成真,一只粉红色的胸罩静静地躺在那只棉袜曾经掉落的地方。尺寸不大不小,正是我喜欢的那种。曾有位负责形象、礼仪的人事主管在我参加面试时郑重其事地向我建议:如果你穿一双黑色的皮鞋和一身深色的西装,那么你最好不要再穿一双白色的袜子,因为白色的袜子会成为你整体着装中过于显眼的那一部分,破坏整体的和谐。我将他的理论进一步发扬光大:如果一个女人拥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那么她绝对不该再有一个丰满至非常“出众”的胸部,因为这会使一名男性在审视她时过于去留意她挺拔的胸部,而忽略了她原本姣好的相貌。
敲门声在此时如约般的响起,打开房门,美丽如昔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却没有了上次般的恬静。“那是风吹掉的,不是我有意扔下来的。”她有些焦急地解释到。晶莹的泪水瀛满她的眼眶,随时都会溢出般在双眼内缓缓打着转。我看得出来,她此时的内心里确实十分的着急。
本性中那种原本应有的失落感有些意外的并没有出现,我的内心中少有地感到了一片安详。“我知道”我对她说“如果真是你有意仍下来的话,我想我看到的应该是一条性感的内裤。”
她有些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有种娇嗔的韵味,丝毫没起到恐吓的作用,所以我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这次是你亲手取回,还是仍由我效劳?”我略带调侃地说道。
她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难怪你曾经的女友离开了你。”
仿佛被利刃狠狠的扎了一下般,我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麻木。
看到我如此强烈的反应她有些歉意的说了声“对不起”。
我象被人点了死穴般呆呆的站着,毫无反应。
她似乎想接着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嘴唇微微颌动了几下。
在一阵尴尬的沉没后我开口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曾经的女友非常不喜欢我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总是说我没有正形,很无聊。阳台就在客厅的后面,你还是自己取回掉下来的东西吧。”说完我厕身让开了房门。
但她却依旧站在门前,丝毫没有想进来的意思,仿佛那样做就是送羊入虎口般。我不禁微微有些气愤:我至于让你怕成那样吗?正当我忍不住想问她是不是想我帮忙时,她却突然转身朝楼上自己的房间跑去,边跑边对身后的我说:“那个胸罩就送给你了,算是对伤害你的一种补偿。”
换做平日我也许会高兴地大嚷大叫,一个女孩把胸罩送给你,那意味着什么?傻子似乎都应该明白。但此时我却无法让自己高兴起来,一个声音反复回荡在我的耳边,像一个邪恶巫师的恶毒诅咒:“你曾经的女友离开了你,你曾经的女友离开了你。。。。。。”我的心在诅咒中越沉越深。。。。。。
没几天我便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样,仿佛那是掩饰我脆弱内心的唯一方法。我和田甜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好朋友,并且这种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迅猛的增长着。
起初的时候是下班的时候总会很巧合的相遇。但因为我工作上的原因,我上下班的时间就像吃坏肚子的人上厕所般,丝毫没有规律可循,巧合的次数多了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怎么我和她像是一个公司一个部门的同事呢?微一思索后,我便掌握了其中的奥秘:田甜一定是躲在某个隐蔽的地方,见我到来后才装做不经意地走出来,好象一切看上去只不过是个巧合。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我特意提前一站下了公车。走了一站地后,不出我的所料,我看见田甜在我本应该下车的站点不远处正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表。我悄悄的走了上去,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毫无所觉,依旧专心的留意着过往的公车。
“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啊!在这里都能遇到你。”我忽然大声的说道。
田甜吓了一跳,迅速转过身来。在意识到秘密已被我揭穿时,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我刚想再调侃她几句,她却让我吃惊的大哭着跑开了,像只受到过度惊吓的兔子。周围来往的路人好奇的望了过来,我不禁感到一丝尴尬,但很快这种尴尬便被一种由然而生的歉意取代,对于像田甜这么腼腆的女孩子来说,我这么做似乎确实有点过分了。
第二天,我放弃了可以让我拿到更多薪水的加班时间,早早的便离开公司回家。在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开始耐心的等待。不一会,田甜的身影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当她看见我的一瞬间,有些犹豫的停了下来。我并不担心她会转身离开,如果她还想回家的话,那么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地。片刻后,她似乎也想明白了这点,有些无奈的向我走来。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默默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她打开房间的门进了房间,我始终是默默的一言未发,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我说些什么,其结果都将会是自讨没趣。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个月左右,在我的不懈坚持下,终于打动了田甜那颗相对于我而言根本谈不上坚定的心。
那一天我和往常一样目送着她走到房间门前,她取出钥匙后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去开门,而是突然转身向身后的我扑来,在扑进我怀里后,一边哭着一边用她那只小拳头使劲锤打着我的胸口,还一边不停地说着:“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
就这样,我们又合好如初了。
第二章
    第一次和田甜约会是在一起滑冰。
在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摔的交数连我自己也数不清了,基本上是别人用两只脚在滑,而我则一直是用“四肢”在滑。
田甜一进到滑冰场后便欢呼一声溶入到了远处的人流中,此时正和一个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六七岁男孩一起欢快、悠闲地滑着,像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看着看着我不禁有些妒忌起来:“这么小就知道泡妞,长大了还不点成个色狼?幸亏他长大了不会像我这么帅。”我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摔成四瓣的时候,田甜终于把我记起来了。
“你不是说你滑过冰吗?”看到捂着屁股,一脸凄苦无依可怜像的我,田甜诧异地问道。
“是啊,我上小学的时候是滑过那种四个轮子的旱冰,当是没觉得有什么难的,我还以为都差不多呢。”
田甜忍不住笑了笑:“来,我来帮你。”说完拉住了我的右手。
虽然有了她的帮助,但仍不可避免地摔了很多交,每一次都是我先失去平衡,带着田甜一起摔倒,我躺在冰面上,田甜躺在我的身上,那一刻的感觉对比十分的鲜明:冰面很硬、很凉,而田甜的身体却十分的柔软、温暖。
当我终于可以自己慢慢的滑行时,田甜开心的笑了,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为了她此刻的开心,我付出了混身上下酸痛将近一个星期的代价,但一想到那种刻骨铭心的接触,即使是摔断两根肋骨我觉得也是值得的。
不久,我们便有了第二次约会,内容是跳舞。本来打死我都不会去的,我哪会跳舞啊,那不是赶旱鸭子下水吗?但一看到穿着一身雪白连衣裙,露出一大片同样雪白后背的田甜时,我立马便改了主意:我虽从没跳过舞,但跳舞时要搂着舞伴的腰,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进了那家外表毫不起眼的舞厅后,我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原本想象中应该冷冷清清的舞厅内充满了各种不同年龄的人。
最小的一对只有六七岁大,虽然年龄小,但舞跳的却十分的精彩,总是能引来周围观众不段的喝彩声。
最老的一个是个快八十岁的老头子,搂着一个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妈的,这么老了还泡妞,整个一老不正经,那天滑冰场上的那个男孩一定是他孙子。”我有点替那个年轻姑娘感到愤愤不平。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对中年人,其中一对看上去像是夫妻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在舒缓的音乐中十分安详地跳着,让人有种“缠绵”的感觉。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跳舞才相识的,而且是一见钟情的那种,所以每次跳舞的时侯便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相识的那一刻般如此的温馨。“执子之手,与子皆老。”诗经中这两句精典诗句涌入我的脑海,他们一定是整个舞厅内最浪漫的一对,我十分确定的想。
要说最笨的一个,那就非我莫数了,像只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我愉悦的心情,因为我有一个全场最漂亮,也是最动人的舞伴。
舞会结束回家的路上,田甜时不时地停下来揉揉被我踩了也不知道多少下的脚背,一边揉还一边用一种嗔怪的眼神望着一旁站着的我,我知道她想我说点甜言蜜语之类的话来安慰一下她。
“早说了我不想来,你偏要拉着我来,现在后悔了吧!”我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说到。
田甜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高跟鞋狠狠向我扔来。。。。。。
男人的尊严终于在第三次约会时被我找了回来,那是市中心的一家大型娱乐城,我和田甜在一起玩“找茬”游戏。
田甜的胸虽然不是十分的大,但也属于那种没有脑子的女人,所以才会选择和我玩这种需要高智商的游戏,她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几次输下来后,脸色开始阴沉下来,为了避免她输的向我发镖,我便有意让了她几次,几次赢下来后,田甜的脸色马上“阴转多云,多云转晴”,我暗暗的松了口气。虽然性命安全了,但也马上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田甜却正赢的在兴头上,见我想开溜,便不依的扭着细腰,那种风情十分的撩人,于是我便顺口说到:“输了让我亲一下,那我就和你继续玩。”
马上我便捂着脚跳了起来,田甜狠狠的踩了一下我的脚背。
几次与田甜的约会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在感受到这些快乐的同时,一个疑问也一直在深深地困扰着我:我真的爱她吗?每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时,内心里便一片茫然。
第三章
    这一天我接到一个大学时非常要好的同学打来的电话,电话中他告诉我这个周末有个老同学的聚会,作为被大家特别怀念的重要人物,要我到时务必准时参加。末了还特别叮嘱我此次聚会有个非常重要的规定:一定要带个异性的同伴。我问没有怎么办?他带着恐怖分子才有的阴森语气回答我说:“去偷、去抢,你也点想办法弄一个来,否则后果自负。”
放下电话后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田甜,但随即又犹豫起来:我的那几个大学同学都是特别“疯”的那种类型,以田甜的性格也许会受不了。但如果就这么无视规定大模大样的一个人去的话,又无疑是去赴一场“鸿门宴”,不死也得脱层皮。思前想后,反复权衡利弊后,我最终决定还是带上田甜一起去。
转眼间便到了周末,我带着一身盛装的田甜,心里怀着对前途未明的忐忑准时赴了约。
刚一见面,屁股还没坐热,几个人便争先恐后的向田甜套起了近乎,那场面仿佛田甜一定是我用不正当手段骗来,版权肯定不是归我所有的盗版女友般。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田甜。”我赶紧郑重其事地介绍说,顺带着强调了一下:“朋友妻不可欺”。
大家听了我的话后,都是一脸不屑的神色。
“那你点证明一下。”很快便有好事之徒提议到。
“对,对证明一下。”众人都跟着起哄。
“怎么证明?”我有些心虚地反问道。
“本来最好的方法就是生个孩子,但咱们时间有限,没那么多工夫,就简单点吧,当着大家吻一个。”还没等我表态他又接着强调了一下“不是嘴碰一下嘴就完事了,接吻知道吗?用舌头!”
我偷眼看了一下身旁的田甜,见她低着头脸红红的。
我不知道这么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即使是霸王硬上弓也点上一次了,否则再无颜见江东父老。
于是我颤颤栗栗地用右手食指勾起了田甜低垂着的脸,田甜表现的很温顺,只是在仰起脸的同时紧紧地闭上了双目,睫毛一颤一颤地显示出内心十分的紧张。
田甜在这方面明显是只菜鸟,但我也不见得高明到哪去,于是出点洋相就在所难免了——两行口水顺着我们两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闪光灯适时地在此时闪了闪。我心里一凉,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带了相机,把这么糗的场面给拍下来了。
所有人都笑了个前仰后合。
我还好脸皮厚,加之都是熟人,尴尬了一阵后便像个没事人般。田甜却羞的脖子都红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糗是糗了点,但总算是顺利地过了这一关。
接下来便进入了正题——喝酒。清一色的对瓶吹,几瓶酒下肚后,便都故态萌生,大砍、特砍起风花雪月史来。
我也有些飘飘然起来,一脸得意地对众人说道:“你们恋爱那会儿都送什么做定情信物?项链?戒指?情侣手表?那些都过时了,知道我老婆送我什么吗?我老婆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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