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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俘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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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天天看到它,这倒挺不错的。」
「白狐」两字打得荣真脑门一阵阵晕眩,恶寒爬满了全身。「敢问。。。。。。殿下,您刚刚说。。。。。。白狐是吗?」
「是啊,今早上苟叔在旧猎犬屋中找着的,不知是谁把它豢养在那儿。因为我一直嚷着想要只白狐来养,苟叔就为我带它回来了。」
白狐。。。。。。百儿。。。。。。白狐。。。。。。百儿。。。。。。荣真霍地抬起头吼着:「在哪里?百儿,那只狐狸你们把它怎样了?它在哪里!」
「臭小子,你想对殿下做什么?」名叫苟叔的男人上前护住五皇子,说道:「干么,原来就是你擅自在狩猎场的小屋中养狐狸的吗?正好,你的狐狸伤了殿下,我就一并问罪你这个主人。」
「把百儿还我!把百儿还给我!」
男人揪住了荣真的后衣襟,拖着他走。「还给你,我这就还给你,不过你也不要以为我会放过你,给我过来!」
荣真脑子里装不进男人的威胁,他此刻一心只有百儿的安危。
百儿,第一次为他舔脸颊的模样。百儿,总是甩动着它厚厚的长尾巴,优雅地到兽栏前迎接他的画面。百儿,抱起这几个月大的、娇小荏弱的生物,向它双亲发誓自己会好好地将它带大的场景。
百儿、百儿百儿。。。。。。
「不、不要」
雪白的毛皮被血染成了粉红色。一动也不动地躺在被细雪包覆的小笼里。可爱的深蓝杏眼成了两颗毫无生命的石头,仿佛在责备荣真,为什么在它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他却没有陪在它身边。
荣真整个人罩在笼子上,凄厉地、心碎地大喊。「百儿」
出门时下起了雪,邺王只好临时放弃骑马,改为乘马车入宫,因此比平常的时间晚了一点。荣真应该已经到了猎犬屋了吧?不知今日能不能说动他,跟自己一起回太郢去?
其实这大半年,邺王长期留驻在天禁城,偶尔才回太郢露个脸,已经让太郢的臣子们累积相当多的不满。
这也怪不得他们,纵使皇子们搬离皇宫,各自有了自己的属国,但父皇仍在天禁城内为各皇子安排一座王府为住处,方便他们上京时有个悠闲休息的地方。可是这个安排却让各属国的臣子不满,怕皇子们会贪图天禁城多彩多姿的繁华生活,流连忘返。
当初邺王是以至京城参加春猎为理由,大臣们才未阻止,结果他却迟迟不归,让大臣们三天两头就派人来「关切」,他们还以为邺王对治理属国感到疲倦,再也不想回太郢了。
这怎么可能呢!
邺王苦笑,他花了多少功夫替百废待举的太郢制订新规,不仅研究如何让农家更有效率地生产,并防止商家在上缴的税赋上动手脚,甚至是如何严惩窃贼盗匪以达防患未然之效,太郢也因此博得了「夜不闭户国」的美称。。。。。。是天下人眼中最能安心过日子的属国。
他这样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渐渐有了治理的成绩,岂会说放手就放手?
一切只因他放不下荣真而已。
好不容易,近日荣真对自己的碰触,已越来越热情地回应了。初次亲嘴时羞涩得连眼睛都不敢与他接触,前两天却主动含住他的舌,仿效邺王的亲嘴方式,吮起了他的舌尖,让邺王差点一时失控,在猎犬屋中要了他。
不过他不是只想要荣真的身子,他还希望荣真能允了自己,跟他回太郢。回到了太郢,凡事都可由邺王作主,他即使要讨个男王妃,也有自信封得住那些大臣们的嘴,不容任何人置喙。
真不可思议,原来「爱」会让人如此不顾一切。
这或许是邺王这辈子最鲁莽的时期,但这股思念一个人的力量,让邺王渴望拥有更强悍的力量以保护心爱的人,反而促使邺王不会停滞、满足于目前的成果,想要积极追求更上一层楼的成绩,这样未尝不是件好事。
但,再怎么说,自己的确在天禁城留太久了,要是荣真再不点头答应跟他回太郢,干脆强硬地把他带走好了!
这时候他就很羡慕属地离天禁城相当近的暮王,用不着大老远地奔波,想来随时可来。
「噢,邺王兄,你也是来看白狐的吗?」
说人人到,在御花园的入口处,竟巧遇了暮王。「什么白狐?」
「咦?嗣王不是捎信息给你,跟你炫耀他捡到一只稀有白狐吗?我是收到信要我来东花园看一下,我才来的。好像是他的手下在狩猎场中训练猎犬时,意外发现有人在废弃狗舍养了只喂,王兄,你去哪里啊?」
邺王一听就知道那一定是百儿,立刻赶往东花园
「啊啊啊啊。。。。。。」
撕裂心神般的凄厉狂吼先传入了邺王的耳中,接着他望见了嗣王的手下苟叔,举高了一条鞭子,往死命趴在兽笼上不放手的荣真,挥了下去。
「住手!」
三步并成两步,邺王揪住了苟叔的鞭子,双眼喷火地怒瞪。「谁准你这么做的?他是我的人!」
「但,这小子说他是太医那边。。。。。。」
邺王把苟叔推开,不想听他辩解地折断鞭子。「闭嘴,快滚!」
男人摸摸鼻子,嘴中嘀咕了几句,不满地离开。
邺王已经懒得理他,急忙抱住了哭得声嘶力竭的荣真,他背上的衣服还被鞭子划破了!看得他阵阵心痛。
「荣真。。。。。。」疼惜地抬起他的下颚,呼唤着。
「殿下、殿下。。。。。。」望清了来者何人,荣真哽咽地扑入他怀中,不停摇头呜咽啜泣着。
邺王紧搂着他,盼望能代他痛、代他伤,代他扛起所有的痛苦与难过。
六、
像是回到了娘亲的胎内,被安心、怀念、伤感、自在,包围着。
和缓的摇晃感,渐渐渗透到感官之中,荣真缓慢地睁开了双眼,跳入眼中的是不甚熟悉的狭小天盖「这里。。。。。。是哪里?」
「我的马车里。」
再向后仰,发现自己横躺在邺王的双腿上,荣真吓了一跳,慌忙地想起身,但邺王温柔地压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用不着起来,等到了我的王府,我会叫醒你的,你就睡吧,你一定很累了吧?」以手背替他擦拭泪痕,呵护备至地说。
「小的。。。。。。怎么会。。。。。。」听到王府两字,荣真心惊,莫非邺王已经把他带出了皇宫?
「你不记得了吗?」邺王有些于心不忍地说:「我们一块儿把百儿送回狩猎场内的森林,葬在它爹娘的坟旁,之后你就晕倒在百儿的坟上,我就把你抱上了马车,现在已经快到邺王府了。」
对了,百儿已经。。。。。。荣真咬了咬唇。
「瞧你,又掉泪了。」手指轻柔地为他揩去泪水。「再这么哭下去,我真怕你的眼珠子会融化在泪水里。」
「可是百儿。。。。。。是我不好。。。。。。我该早点放它回林子的。」
「那你是在怪我了?因为是我不许你放它走的,荣真,你会为此而恨我吗?我是害死百儿的凶手,我还害得你被嗣王的手下鞭打,倘若我今天早一点到的话,就可以救你们两个了。」
「不,这怎么会是您的错呢!」急忙地翻身坐起,荣真头摇了又摇,泪水像断线珍珠不停地掉下来。「您待我和百儿已经极好、极好,帮了我们这么多,没有您,凭我一个人之力,怎么可能救得了百儿?是我自己的错,我没有能力可以保护百儿。。。。。。」
邺王咋了咋舌,双手一揽,把哭成泪人儿的荣真拥到胸口,以自己宽敞的肩膀做他的靠山。「好了,不许你说了!你要是再这么自责,那。。。。。。那我就要问你另一项罪名了!」
「另一项?」窝在他怀中,仰起红通通的小巧鼻子与水汪汪的眼。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分了吧?」
荣真屏住了呼吸,刹那间连脑子都冻结了。
「在东花园你扑到我怀中的时候,不停地哭喊着『殿下』、『殿下』,甚至是方才,当我说了邺王府时,你也没有吃惊的表情,可见你早知道我是谁。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分?打一开始吗?为什么那时候要说谎?你还瞒了我些什么?」
眼珠子慌张地左右游移着,荣真在手腕上施力,想拉开自己与邺王之间的距离。
「你是不是还无法相信我?」邺王不让他逃离,揪住了他的肩膀,眼神不停地追逐着他逃避的视线。
「因为我是皇子、我是一国之王,所以你认为我只是开开玩笑,不可能会认真待你?你还怕我会对你始乱终弃,所以才不肯答应到我身边来吗?你怕我知道了你的住所,会找上门用我的身分逼你不得不接受我,因此什么也不讲,是吗?」
荣真索性闭上了双眼,紧抿着嘴巴,不停地摇头。
「不,你不用否认,一定是这样子没错。」邺王再次把他揽入双臂中,抵着他的耳畔激动地说:「因为我的确是想这么做,如果我的身分能够让我把你强夺到手,我将毫不迟疑地利用这个身分,但我发誓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我是这么这么这么地在乎你、想要你啊!」
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荣真的耳壳,低语着:「不怕被你笑我疯了,因为我可能真的是疯了。看见你为百儿如此伤心,我好羡慕百儿,如果是我躺在那儿,你会为我掉泪吗。。。。。。」
突然间,荣真大力地推开他。
啪并且二话不说地重赏了邺王一巴掌。
「再也不许把『死』这个字挂在嘴巴上!」浑身颤抖不已,明显到肉眼都看得出来,他是认真地、拼命地在压抑着怒火。
邺王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他不要我死。他在乎我。连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是多么地爱着我!
只要确定了荣真心中有「他」存在,知道自己握有荣真的「心」,邺王还有什么好怕、好迟疑的呢!
他一手握住了荣真的右手腕,一手绕过荣真的细腰,双唇再无顾忌地占有荣真的小口。
「唔。。。。。。唔唔唔。。。。。。」
任何的抗议,邺王都不接受。
仿佛耽溺在一场终于实现的美梦中,忘我而饥渴地索求他甜美的吻。
最初挣扎闪躲,以舌尖拼命推却,左手握成拳头不停敲打着邺王肩膀的荣真,经过一番徒劳无功的挣扎后,终于陷入了邺王热情如火的狂吻之网,无法再挣脱地任他予取予求。
「哈嗯。。。。。。嗯嗯。。。。。。」
舌尖明明已经掬取了大量的口蜜,男人仍不满足,遂移动双唇,以几近十字交叉的角度,深深地掏弄到荣真口腔的最深处,贪婪地吸吮他的甜汁,连一滴都不留下。
被心爱的人紧紧拥抱的欢喜,渗透到血中。
在他火热双唇的爱抚下,纯真的少年只是不断地、不停地甘甜喘歇,全身在欢愉的喜悦狂潮中止不住地颤抖。
其实少年所做的一切拒绝或抵抗,并不是因为感到害羞或抗拒同性间的爱情,而是为了男人的身分与地位,更为了男人的安全着想。
荣真的心中一直担忧着,像自己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接受邺王的爱吗?就算身分不是问题,万一那些危害自己的人在身边出现,会不会把邺王也卷入?最重要的,自己能算得上是自由之身吗?把自己许给邺王,会不会反而给邺王添了麻烦?
但是他生涩的经验与情窦初开的身子,造成他对男人赏赐的蜜糖诱惑毫无招架之力,不知不觉便顺着男人的引导,越吻越狂浪,想停也停不了。
唇肿了,舌麻了,两人仍不停地交换着深吻与啄吻,分了又合、合了又分的舌头沾满了彼此的味道。
这时候,晃动的马车突然停止了。
邺王缓缓地抬起头,以双手捧住荣真的脸颊。「今夜,我要你成为我的人,荣真。」
这不是问句,而是命令。
透过马车的小窗,一束月光映出了荣真双瞳中波光粼粼的情欲,羞怯的眼睑缓缓地闭上,轻轻颔首。
◇◇◇
小柿子冲过正在整装的大队人马,奔到悬崖边,被一双手拦了下来。
「喂喂、小傻瓜,你在干什么?再过去就是死路一条了。」小解到一半,急忙收起,伍错将军拉回了小柿子之后,咧嘴笑了笑说:「干么,谁惹你不高兴了?瞧你把自己弄成什么小花脸了,来、来,擦一擦。」
「将军大人。。。。。。」小柿子红着眼睛,看着在太郢军中人望颇高的老将军,马上哭诉起自己的遭遇。
听到小柿子反遭俘虏骚扰之后,伍错将军吹了声口哨。「你这小子还真不懂得把握机会,像这种时候,人家愿意给你摸,你就上去摸啊,跟他客气什么?他抹在身上的毒都让殿下下令全洗干净了,又不是说摸了会生病、会死,像你这么放不开,小心会一辈子开不了荤,等着进神庙当护戒僧去了。」
「当护戒僧也挺好的啊,地位崇高,如果登上圣界最高僧,还有和皇帝陛下同起同坐的资格呢!」
「你以为最高僧那么好当啊?既然要接受众人以神礼膜拜,在道德与神学方面,都得是超凡入圣的护戒僧才有这种资格,而要到达那种水准,肯定是吃过凡人无法想象的修练之苦吧。」
拍拍他的头,伍错将军笑了笑。「你也别气馁,和我这个满手血腥的人比起来,你比我更接近圣界,我死了之后,大概只有被地下界的净罪菩萨收去当随扈的分吧。」
小柿子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幅白菩萨。「伍错将军对菩萨知之甚详吗?」
耸耸肩。「我坏事做太多了,家里的恶婆娘叫我随身带着圣书,每日念念神的教诲。她说就算这样洗净不了我的罪恶,起码到了地下界,在净罪菩萨面前,也能靠念点圣谕赚点儿分数,赦免一些罪。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真心想到神庙当净童吗?」
「不是的,你说到哪儿去了。」听说做净童,得接受七天绝食只喝水的考验,小柿子最怕受活罪了,哪有这种能耐。「我是因为看到人家在背上刺了尊菩萨图,好奇想问一下,这也是虔诚的象征吗?」
伍错脸色大变。「把菩萨刺在背上。。。。。。你在哪里看到的?」
「就那个可恶俘虏啊!」小柿子嘟了嘟嘴。「我第一天帮他洗澡时看的,平常是看不太出来,但是只要他皮肤红了,那菩萨像就会浮出来,很像是我以前在圣书上看过的净罪菩萨。」
「他。。。。。。这你可别随便告诉他人。」
「怎么了吗?」
「把菩萨像刺在背上。。。。。。这是只有护戒僧才有资格做的事,我们普通信徒是不被允许这么做的,纵使你是皇帝也不行。对一些比较虔诚的信徒而言,他这么做是辱没了神像,足以让他成为神庙下令追杀的对象!」
本想回答「谁管他会被谁砍」,小柿子继而一想,不对啊,现在那俘虏是殿下所管辖的,要是死在路上,邺王殿下肯定要遭殃。
「我知道了,我谁也不会讲的。」
伍错将军摸摸他的头,祥和一笑。「好孩子。」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双亲啊?当娘亲的在儿子背上刻菩萨像,让儿子面临被人追杀的危险;当爹亲的,还在儿子双手弄出两个穿骨而过的伤疤。真不知他们在想什么,怪不得会养出那么个怪里怪气,妖魔似的儿子。」
小柿子抱怨完之后,等了半天也不见伍错将军回话,纳闷地抬起头,却吓了一跳,因为将军的脸色变得好难看,他从没见过战场外的将军出现这般凝重、骇人的表情。至于战场上的将军。。。。。。以他的随从身分还没有机会拜见,听说是连鬼都不敢靠近的大怒神状态。
「小柿子,你帮我个忙。」将军敛起眉头。
「好,将军大人,请您吩咐。」怯怯地,小柿子点了点头。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能让殿下知道,去把那个俘虏带来这儿。」伍错将军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有很重要的话,攸关一个人生死的话,要和那个俘虏讲。你把他带过来之后,再帮我去绊住殿下,给我一点和俘虏私下说话的时间,直到我回去为止。你办得到吗?」
「嗯,应该可以。」
「很好,你真聪明,小柿子。那就快去吧。」
◇◇◇
荣真拱高了眉,颇感意外。没想到小柿子口中所说的「有人要和你说话」的那个人,竟是只有几面之缘的将军大人。
印象中,他在审判中是个有点吵,但并不惹人讨厌的人。
不过自己与将军大人,能有什么「话」可谈呢?
似乎是察觉到荣真的困惑,站在悬崖边的将军朝他招了招手。
意思是要他过去?荣真谨慎地跨开被铁链拴着的脚,小步小步地接近将军。
将军大人开门见山地说:「我认为你应该立刻逃亡,「禾鬼」。不,我想「禾鬼」一定不是你的真名吧?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但你实在不该动这种歪脑筋的,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荣真后退了两步。「将军大人在讲什么,小的完全听不懂。」
「唉,你用不着瞒我了,我听到小柿子提到了你的圣痕与白菩萨。你就是那个吧。。。。。。那个该被抹煞的家伙。」搔了搔脑袋,将军说道。
「将军也是。。。。。。『圣宗会』的人?」心一凉。
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我的事一点都不重要。喏,我帮你把手铐、脚链都拆掉,你现在就沿着这悬崖爬下去,我刚刚看过了,只要从这边下去,勉强可以到下面的溪谷。我会劝殿下不要去追你,你能逃多远便逃多远吧。
荣真陷入两难。现在自己手无寸铁,更是无力反抗的俘虏,要是一口回绝对方,对方只要动刀他就死定了。但若是答应了对方,自己就得放弃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这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的机会!
唯今之计,就是想办法逃回邺王的身边。「将军大人,你这样唆使我逃脱,企不是陷邺王殿下入罪吗?你希望你的主子背负起「纵放重大罪犯脱逃」的罪名,与皇位永远失之交臂吗?「圣宗会」不,最高僧的名誉,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甚至超过自己的主子?」
苦笑着。「说话别这么不饶人,小子。我一介粗莽武夫,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我也不把高僧名誉或「圣宗会」放在眼里,重要的是你背上刻的那个。。。。。。唉唉唉,世上竟有你娘亲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我真是太佩服她了,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你也遗传了你母亲的血呢,居然想出这么鲁莽的计谋。」
「不许你说我娘亲的坏话!」
荣真怒吼着,边迅速地蹲下,抓了地上一把沙,往伍错将军的脸上抛去。
「唔啊」
趁着伍错将军捂住眼的时候,他拔腿就跑啊,脚链!他竟忘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力量揪住了他的衣带,慢慢地将他整个人向后拖。别无他策的荣真,就要张口大喊救命,却马上被伍错唔起了嘴。
「我已经给了你一条生路,小子,可是你这么顽固,我们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为了维护圣教尊严,我只有照规矩送你上路了。你不用怕,有你背上的净罪菩萨保护,你应该可以升往七华天圣界吧!」
被迫杵在悬崖边,荣真望着底下崎岖直往下坠的岩壁,若从这儿摔下去,肯定是要摔个粉身碎骨的。他慌张地摇着头,双膝簌簌抖个不停。
不,不要,他不要死在这种地方!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自己非被杀死不可,他也要死在那个人的面前,绝不死在别的地方!
「要怨就怨你犯下大错的爹娘!」
伍错将军缓缓地举起一脚,从荣真的背后踢了下去。
◇◇◇
天下间竟有这等妖惑人心、惹人怜爱的生物,真是。。。。。。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只有把你吃掉,全部变成我的,才能安心吧。
邺王轻缓地在自己宽敞的床褥上,把那一路从马车抱下来、直奔寝阁的轻盈恋人放下,见着他那娇滴滴、怯生生的表情,忍不住心口一阵阵紧缩。
有种既想要粗暴地撕裂开他的每一寸,将他吞入肚子里,再不就是把他捧在手心上,用上千千万万个的吻,细细地疼遍他,让他陶醉在自己的怀抱中,永远都别再醒来的冲动。
「把衣服脱掉,荣真。」
深怕自己动手的话,别说失去自制力了,邺王怕自己会当下摇身一变为凶残的野兽,扑上前去啃噬着荏弱的他。
薄薄的红在透明的瓷白皮肤底下,自双颊蔓延到耳根,羞得连眼抖不敢抬地微点了点头,拘谨的手指僵硬地解开系腰,解到一半,忽然想到地抬起头。
「殿。。。。。。殿下也要。。。。。。不然我一个人脱,很。。。。。。羞人。」
这小傻瓜。邺王苦笑着。「如果我现在就脱了,怕会把你吓到。」
「。。。。。。吓到我?」
果然是不懂吧。邺王揪住他的一手,往自己早已火热难当的部位探去。
本来细长的黑眸,瞬间圆滚滚地张大,惊喘了一下,像被烫到似地缩回去。
他纯情的反应逗笑了邺王。
「我是不是很逊?好像个差劲的急色鬼,但你要原谅我,荣真。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我拿出了一辈子的耐性,在这一刻已经耗尽了。」他在荣真乌黑的发上印下一吻。「所以求你,别太调戏我,否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温柔待你,不去伤到你。」
可是荣真羞怯得恍若一只随时会展翅冲出窗外的小鸟儿,抬起一双在耀耀烛光下,熠熠生辉的湿润黑瞳,摇着头说:「我也。。。。。。想要你。。。。。。殿下。所以不用对我。。。。。。温柔。。。。。。照殿下喜欢的。。。。。。爱怎么对我。。。。。。就怎么。。。。。。小的愿意把一切都献给殿下。」
「你这」邺王为之语塞。他知道荣真说的每个字有多认真,也知道这不是经过计算的,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爱而说出口的话,但荣真一定不晓得这种话由他口中说出,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强大。这年头,连姑娘家都不会说出这么痴情又天真的话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再也等不下去了!
「那就照你的意思,随我高兴了!」邺王卑鄙地揪住了他的话柄,决定扛起教育这小东西的责任,让他知道唆使一头野兽为所欲为,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
也许这是自找的。荣真承受着邺王超乎寻常的激情时,脑内一片紊乱地想着但是比起巨细靡遗地被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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