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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之印痕终结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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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金明淑

吻之印痕 45(1)

啊!这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分析呢?应该从17年前开始吗?我的头突然开始痛起来。哥哥喜欢的黑咖啡和我喜欢的可可上来了。我和哥哥盯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谁都没有说话。谁能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们这一切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问题呢?为什么都到现在了才让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们现在有多好,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这般苦恼呢?
时宇君,不是说喜欢我吗?虽然爱的方法有些偏激,不是爱着我吗?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呢?不,为什么让哥哥这么痛苦呢?你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在学校的时候,你们不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吗?都时宇,难道你那灿烂的笑容都是伪装的吗?是吗?你是把哥哥儿时的记忆全部抹掉的罪人吗?
我抬头看了看哥哥。哥哥眼神呆滞,没有一丝光彩,但仍在努力对我笑着。哥哥,累吧?哥哥一直是坚强、自信、精力充沛,而且还具有一点幽默感的人。但现在我面前的哥哥蜷缩着,肩膀耷拉着,看起来是那么的弱小。
“哥哥。”
“没事。让你担心了吧?我们回家吧!”
“上哥哥家?”
“嗯。想问妈妈一些事儿。”
哥哥毫无神采的眼睛对着我笑着,但我好像看到了哥哥眼中的泪。哥哥,伤心吗?有那么伤心吗?你不是已经放弃那段友谊了吗?你不是为了我放弃那个朋友了吗?哥哥走到我面前,努力地笑着,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游乐园。黑黑的夜空,烟花代替星星闪亮着,喝彩声此起彼伏,但实在吸引不了我们的注意力。我的眼睛和耳朵追随着哥哥,感觉着哥哥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哥哥的家离我家不远,我们很快就到了哥哥的家门口。
“谁呀?”
“我。”
哥哥家的门很大,我们站在那儿,显得很渺小。哥哥的一句“我”字,好似永远无法开启的门就这样轻轻地打开了。
“您好。”
“嗯。快进来。到济州岛玩得高兴吗?”
“妈妈,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这么急,一见面就要问啊?儿子?”
正在门廊迎接我们的妈妈(在韩国,可直接称好朋友的父母为爸爸、妈妈———译者注)瞪大了本已很大的眼睛,吃惊地问道。哥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重重地坐了下去,深深地陷在了沙发里。哥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啊?就只把它当作丢失的记忆不行吗?我走过去坐在了哥哥的旁边。
“大婶,拿些热可可来。”
“是。”
“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妈妈,我小时候的交通事故……是怎么发生的?”
哥哥有些紧张地看着伯母,而伯母则皱了皱眉头。
“怎么突然问这个?”
“突然想起来那次事故之前的事了。”
伯母很吃惊。记起了五岁时失去的记忆?普通的孩子都无法记起的记忆?伯母惊讶地看着约翰哥哥。
“从哪儿开始说呢?从哪儿开始说好呢?”
伯母的眼睛湿润了,看起来很悲伤。伯母可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啊……
“……”
约翰看着伯母红红的嘴唇,没有说话。我也很紧张,手心里面全都是汗。
“约翰、都时宇、都时妍、曹娜莉……因为大人们都认识,也是好朋友,所以你们四个在三四岁时一直在一起玩。上次,娜莉讲梦里的情节时,我确实吃了一惊。就像娜莉做的梦一样,你们四个是在那次派对认识的。可奇怪的是一直性情孤傲的约翰唯独对娜莉非常的好,只给娜莉灿烂的笑容。但都时妍看约翰的眼神也非常特别。你们会说才不过三四岁的孩子,哪能谈得上什么特别不特别的,其实你们也许不知道,你们四个都比较早熟。时妍看着约翰的眼神不是四岁孩子应有的,而是二十岁漂亮姑娘的眼神。”
一时间,房间里非常安静,我不由得想起时妍来。我现在有些能理解她的心情了,那种爱上不爱自己男人的感觉,那种再努力也没有任何作用的感觉。因为不久前,我也经历过。
“但是约翰只喜欢娜莉,只对娜莉灿烂地笑着。娜莉小的时候特别可爱。如果说时妍长得像洋娃娃,那么娜莉就是易碎的瓷娃娃。娜莉虽然身体最虚弱,但是比谁都活泼,又爱哭,又爱笑的,让看到她的人都忍不住对她微笑。当时,时宇也很喜欢娜莉。虽然时宇从未表现出喜欢娜莉的样子,但偶尔来家里玩时,如果看到娜莉和约翰在一起玩,时宇就会在角落里掉几滴眼泪,然后笑着走过去和你们一起玩。”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现在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从17年前就开始了错位的爱情。但伯母……还有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知道时宇君是哈娜集团的儿子了?但为什么在我的面前却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呢?那天在危重病房也是,伯母不是也装作完全不认识时宇的样子的吗?虽然有些疑虑,但我没有打断伯母的话。
“就这样,你们在一起几乎过了一年时间,之后,发生了交通事故,使你们成了陌路人,我也努力不让你们相见。”
“啊!!!!!!”
“约翰的记忆没有错,是时宇把约翰推到了马路上。”
“后来呢?后来呢??”
哥哥急得都有些口吃,催促着伯母赶快继续说下去。我觉得如果继续听下去就会哭出来,而我觉得哥哥已经在流泪了,那种我看不到的眼泪。
“那次事故险些要了约翰的命,我们也以为他死定了。但有一天,我们推开病房的门,看到儿子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我跑过去抱着他哭起来,可他说的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你是谁?’”
妈妈眼中含着的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约翰醒过来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娜莉。因为娜莉不知道出了交通事故,仍和以前一样几乎每天都到我家里找约翰玩,而每次都因为找不到约翰,嘴巴里嘟嘟囔囔地回去。所以,我去见了娜莉的妈妈,谈起了事情的经过,请求她妈妈好好把娜莉抚养大,建议让你们长大后再相见,如果以后有缘分。就这样,娜莉从约翰的记忆中消失了。我从那次事故之后再没有见过时宇,但不久前才知道时宇和时妍一直在约翰的周围。”
是啊,我知道时宇君和时妍,池勋哥哥和焕侯,哥哥和纯美这六个人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我?我又算什么?
“哥哥,我有些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六岁时,在幼儿园碰到了时宇和时妍,七岁时认识了池勋和焕侯。那两年时间,我们可能都把你给忘了。谁会想到我们长大了还会相遇呢?”
听到我这个瓷娃娃被他们遗忘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从某一个角度上说,不能说哥哥看上了朋友的女人,而是时宇看上了朋友的女人。我有些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我从哥哥的记忆中消失这一事实。但上次在危重病房,妈妈为什么没有认出时宇君呢?
“妈妈,您上次在危重病房,怎么没有认出时宇君呢?”
“不是,不是我没有认出来,而是我装作不认识罢了。”
我很吃惊,犹如被人猛击了一下后脑勺,眼珠险些滚落到地上。“装不……认识?”
“他说‘初次见面,我叫都时宇’的那一刹那,我就想起了他就是那个小时候经常在角落里抹眼泪的小男孩。毕竟5岁时的记忆是有限的。他没能认出我来,可能也想不起5岁时的高约翰了。所以我也就装作不认识他。”
大家都沉默了。约翰哥哥干脆闭上了眼睛。原来,我差一点就错过了爱情,我还以为时宇是我的初恋呢!我被真相弄糊涂了,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也许,时宇的爱太过火了,也许他真的失去了5岁之前的全部记忆,和我偶然相见,陷入的爱河。
我整理着混乱的思绪,都没意识到头又开始烫了。
约翰哥哥对我的爱。
时宇君对我的爱。
时妍对约翰哥哥的爱。
焕侯对时妍的爱。
还有我的爱情。
错综复杂。我到底爱的是谁呢?时宇君吗?是约翰哥哥吗?我一时间找不出正确答案。这就像是论述题,没有什么固定答案,但要好好思考,找出一个最接近的答案一样。哦,对了,我不想了,让我的心做出决定吧!可我的心能够做出明智的判断吗?
“娜莉,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
“我没事。”
“哪儿不舒服?”
约翰哥哥这才回过神来,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之后,不由分说,把我拉进他的卧室,给我铺好被子让我躺下。他自己则坐在床边,不时地摸我的额头,试我的体温。
“哎!我们别太在意这件事了。看来,我们太小看时宇对你的爱了,对吧?总之他是个不错的小子。”
“哥哥。”
“有些事我还是想不起来。但换作是我……也可能因为嫉妒,把他推到马路上的。”
我抱紧了哥哥的腰,哥哥的房间充满了他特有的气味。时宇为什么那么做呢?我那时太小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在济州岛他给我投来的那痛苦的眼神,我现在好像能理解了。可是我现在已不可能回到时宇的身边了,因为约翰哥哥已牢牢抓住了我的心。就当作我俩没缘分吧。想不起来的过去……就当是不存在吧。
在哥哥温柔的抚摸下,不久我就进入了梦乡。
“起来,吃饭了。娜莉~曹娜莉~!小傻瓜!!”
“嗯~什么呀。”
不知在梦里哭了有多久……我的嗓子有些嘶哑了。我揉揉睡意朦胧的眼睛,看见约翰哥哥已经换上了休闲裤和米黄色的T恤,正在床边叫我呢。
“醒了?”
“嗯。几点了?”
“九点了。快起来,洗洗吃饭吧。我早晨已经上你家替你拿来了几件衣服,先在这儿住几天吧。怎么样?”
“当然了。以后我就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了,是吧?”
“是啊。妈妈说外出之前一定要和你一起吃早饭。她正等着呢,快去洗洗吧。”
“是吗?我知道了。浴室在哪儿?”
哥哥的手指指向一扇透明的门。从外面看像是什么都能看见,其时又什么都看不见的那种门。我用着哥哥的香波,哥哥的香皂,哥哥的牙膏,陶醉在爱情的芳香里,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洗完了。我用凉水冲了冲肿胀的双眼,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一下头发,坐到了餐桌前。
“哈哈哈。娜莉的眼睛肿得可不比我差哟。”
“妈妈,您也真是的。”
伯母的眼睛也肿得很高。她好像想用化妆品遮住,但还是能看出来。我坐在丰盛的餐桌前,慢慢品尝着美味佳肴。
“哇~真是太好吃啦!这些都是怎么做的?”
“都是我家大婶的手艺,我不会做菜。”
“我妈不会做菜是出了名的。我们娜莉也好不到哪儿去。噗!”
“哥哥!”
“开玩笑,开玩笑的~。你做的鸡蛋汤多~~好吃啊~~呵呵!”
好啊!居然这么露骨地取笑我。不说汤有多~~难吃,还拐弯抹角的。哼!气死我了。
“哦,好啦,真是的。对你太失望了,我今天就跟大婶学做菜,到时候,你可不要跟我要好吃的哦?哼!”
“哈哈哈!娜莉呀,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也曾闹着学料理,但还是没学会。呵!”“妈妈,我一定能做好。您想吃什么?我晚上给您做。”
“嗯!吃点泡菜汤?总是吃大婶做的丰盛的饭菜,今天还真想吃点简单的。”
伯母朝大婶挤一挤眼睛,大婶也温柔地笑着。那好啊!今晚就吃泡菜汤~,哈哈哈哈哈!!
昨天心情不好,没来得及好好参观约翰哥哥的家。伯母出去后,我跟着哥哥好好地转了一遍:宽敞的庭院和偏厦……玻璃花房,还有高大的快要把房子全部盖起来的树木群。真是孩子们玩耍的好地方。在这么宽敞的房子里,就住着伯母、哥哥和大婶三个人。房子简直是太大了。
“那边,看到那个玻璃花房了吧?那是我父亲造的。”
“真的?”
“父亲把花园作为离别的礼物留下来就走了。”
“离别礼物?”
我们进入花房里,那里种满了各种珍贵的花草和小巧玲珑的观赏树木。一朵花进入了我的眼帘,我转过头去看约翰哥哥。
“哥哥,这朵花叫什么名字?”
“金盏花,一种春天开的花。我爸爸以前特别喜欢它,所以妈妈一年四季都养着它。”
“或许,你知道这朵花的花语吗?”
约翰哥哥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继而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耳语。
“想着我。”约翰的爸爸好像是和他妈妈赌气而出走的。据约翰哥哥说是伯母先让“工作狂”爸爸出去单过的……再加上二位的性格都有些倔,爸爸也就二话不说,离家出走了。二位已经就这么过了5年。离开之前,伯父就建了这座玻璃花房送给了伯母。听起来有点可笑……但换个角度想,两人能够长久地相爱真是太难了。明明彼此深爱着,又思念着对方,就因为自尊心,无法原谅对方留下的创伤和痛苦,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另一面吧!望着红色的金盏花,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觉得有些难为情,笑了笑,把头深深地埋进哥哥的怀里。
“哥哥,你现在幸福吗?”
哥哥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我猛地把他推开,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嗯?知不知道呀~?快说呀,快说你现在很幸福,快说呀!”
我昂着头,盯着他的眼睛逼着他。
我很幸福。一想起他,我的心就幸福得颤抖,可他为什么还说不知道?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刷刷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呀!呜呜!快说你现在很幸福~呜呜!”
我用两个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约翰哥哥的前胸,把头重又埋进了他的怀里。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这么幸福可不可以,有好些人不希望我们走在一起,但我不想放弃,绝不。那些人早晚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的。有时候我想还是自私一点吧,但这么做,触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么多人要找到自己的归宿还要挣扎多久,还要经历多少痛苦,还要给别人留下多深的伤痛啊!
不知过了多久。约翰哥哥温柔地捧起我的脸,动情地对我说:“我简直是太幸福了。‘幸福’这两个字都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
“池勋哥哥,这么做可以吗?”
“噢,不错。”
“嘻嘻。”
在宽敞的宾馆大厅里,池勋、景恩、焕侯、纯美四个人正在整理着圣诞节残局。纯美的表情非常忧郁。焕侯逗她,她也是面无表情。
“金纯美!你这么愁眉苦脸的,想追你的男人都被你吓跑了。”景恩扔过来一句。
纯美也不敢瞪她,只是回避着景恩的视线。
“纯美姐姐,想开点吧。你不也看到了吗?娜莉姐和约翰哥哥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呀!忘掉你的单相思吧!你看我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焕侯开导着纯美。但他的眼睛深处也有几丝痛苦。纯美知道,焕侯的初恋也是单相思,为了忘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焕侯也经历过非常痛苦的一段日子。
“焕侯,我做人为什么这么失败呀?约翰哥哥从来就没属于过我……但我为什么总觉得他被人抢走了呢?”
“那是因为你的爱是单方面的,是盲目地付出。”
池勋一直默默地摘着圣诞树上的饰品。这会儿,他仍然面对着圣诞树,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池勋哥哥,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应该怎么办?”
“世界上有无数的男人和女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马上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彷徨,就像现在的你。忘掉那段感情吧。”
“必须……忘掉吗?呜呜!”
纯美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自从娜莉和约翰去济州岛后,纯美一直闷闷不乐,心情很低落。她原来也是善良的女孩子吧。现在的纯美,就像一个纯纯的、为爱而流泪的高中生。
“不忘掉他又能怎么样?你还以为能把他们俩拆散吗?不是因为我是娜莉的好朋友才这么说的。你好好听着,如果继续下去,受伤的终究是你,我想你这个人并不是本质很差的人。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坚持,娜莉痛苦,约翰学长更痛苦。你也不是不知道约翰学长对娜莉的感情有多深,你一个人固执,两个人跟着你痛苦,值得吗?有的时候,为你所爱的人,退出也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
一向讨厌纯美的景恩,说出了这么一席话,说得确实有道理。池勋和焕侯向景恩投来了佩服的目光,纯美也惊讶地抬起头来望着她。
“学姐。”
“不要再哭了,真不像你。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我看你实在是太可怜了。好好记住我说的话。”纯美的表情逐渐明朗起来。纯美本来就长得不错,只不过娜莉和景恩长得太出众了,所以没有把她衬托出来。
“哇!纯美姐姐终于笑了。快看,笑了多好看。哈哈哈哈哈!”
指着纯美,焕侯大声地说笑着,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莫明其妙地脸红了。纯美用她那不算太大,但极有魅力的眼睛盯着他。
“怎,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瞬间,焕侯的脸变得通红。纯美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焕侯的脸。焕侯这回干脆跑出去了。景恩和纯美都被他弄得莫明其妙。池勋在一边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到底怎么了?纯美姐姐长得竟然那么漂亮,以前怎么没发现呀!我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厉害?
坐在卫生间的坐便器上,焕侯不停地深呼吸。他心跳得这么厉害还是第一次。我今天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疯了?
不知不觉间用手摸了一下发红的脸,还很烫。我的心只有过痛苦的记忆,为了时妍姐姐心酸而痛苦的记忆。但现在我的心脏在欢快地跳动着。
拿出兜里的手机给哥哥挂了一个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
(你在那儿?你躲到哪儿去了?)
“哥哥,我现在感觉很奇怪。”
(奇怪吧?噗,马上到哥哥的房间来。)
“哥哥,我是不是有心脏病啊?”
(妈的,什么心脏病不心脏病的。你快点上来吧。纯美现在跟景恩在一起。)
一听纯美的名字,他的心又狂跳起来。
“知道了。我马上上去。”
焕侯做了一个深呼吸,就上去找哥哥了。
咚咚。
“进来。”
“哥哥。”
“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十七年单相思,结果爱上纯美啦?”
一看见我,哥哥就开始取笑我。
“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纯美姐的名字,这心就跳得厉害。我的心脏只有过痛苦和心酸的记忆……”
焕侯脸颊红红的,眼睛无助地望着哥哥。
“你这个傻小子。以后可别跟人家说你是我弟弟。你敢这么做试试~?”纯美坐在几天前曹娜莉用过的床上,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景恩先打破了这种沉默,问道:“金纯美,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知道上次的绑架事件……是谁指使的吗?”
“学姐……”
“你为什么不回答?是都时宇指使的,对吧?”
景恩恨不得马上揭开谜底,看清楚都时宇丑恶的面目。
“学姐,不是那样的。时宇哥不可能指使人干那种事。”
“为什么不可能?据我所知……他有充分的理由和动机。”
纯美有些不知所措。接着她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地道出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他能有什么动机呀?时宇哥太爱娜莉姐了。可能现在也深深地爱着她。那次的绑架事件纯粹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纯美像罪人似的把头深深地低下去,不安地用手指摆弄着床罩的边缘。
“都时宇,不是哈娜集团的继承人吗?要说这个哈娜集团……据我所知,它是汉国集团的死对头,他们为了搞垮汉国集团,正做着拼死的努力,不是吗?”
“不是的,时宇哥现在已经不是继承人了,是他自己主动放弃继承权的。姑父一直逼着时宇哥,说哈娜集团必须超过汉国集团,让他跟娜莉姐好……”
景恩犹如挨了一闷棍,傻了。
都时宇……那家伙……故意……分手的?在短时间内,景恩的大脑快速地运转起来。倘若……纯美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都时宇是真心爱着曹娜莉的呀。
“那么,他是不是本来打算先放弃集团继承人的资格,再回到娜莉身边来?结果,娜莉的身边已经有了约翰学长?”
“你可能不太相信,但确实是真的。”
“能回到从前吗,真是的!”
景恩气得小声骂着,用力地敲打着面前的茶几。我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时宇的难处呢?还总是责备他,甚至,还曾像防备杀人犯一样防着他。给娜莉安排了贴身保镖,还让会长跟着担忧。景恩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羞愧。
“那么,枪是怎么回事?”
“是不小心走火的。那位大叔拿着的枪,是我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就因为那件生日礼物,他已经受到了一辈子的惩罚。至于时宇哥哥,是我告诉他娜莉姐晕过去的。哥哥以为娜莉姐伤得很严重,对我大发雷霆,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发那么大的脾气。
景恩的眼前浮现出时宇的样子。他总是面带温和的笑着,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毛毛躁躁的娜莉,多么帅气而潇洒的人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呢?景恩拿起电话,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会长室的电话。
“喂,这里是会长室。”
“我是朴景恩,我想跟会长通电话。”
嘀~~~
“是景恩哪!”
“会长,现在可以把娜莉身边的保镖撤掉了。”
“为什么?”
“上次的那件事……跟都时宇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
“现在娜莉的身边不是有约翰学长吗?您可以放心了。最近您的身体怎么样?伯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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