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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步清云之清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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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早已回不到最初。
“你来了。”那曾经绝世风华的脸上深刻着憔悴不堪,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嘶哑。
他与她仿若是多年不见的友人。
“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婠婠把那一页页的诗句整理好,轻轻的放到了他的身前。
他放下笔目光柔和的看了看桌上刚刚写完的诗句:“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胤禩?”婠婠觉得一阵恍惚,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早已不是她当初的那个胤禩了,他变了,变得让她看不清,想不透。
她正犹疑间,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不速之客。
“八哥,听闻你病得很严重?怎么……婠婠也在啊?”
胤祯随意的打落自己肩头的雪花,一脸笑意的看着屋中的两个人。
“你来干什么?”婠婠下意识的站在胤禩的身前,她可不认为胤祯会这么好来探病。
“很紧张?不怕你的四爷吃醋啊?”
胤祯忽然邪邪的一笑:“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说起来咱们也算是百日夫妻,你……”
“你住口!”婠婠大声的打断他:“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我记得这是八哥的家,四哥家在隔壁哦!”胤祯悠闲的踱到两个人的眼前,看到胤禩的样子皱了皱眉,那日在热河行宫的事情早已传了出来,胤禩他早已再无翻身的机会,不过眼前这番景象却是胤祯没有预料到的。
“我聪明一世的八哥啊!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女人一蹶不振了吧?”胤祯忽然伸出手用力的抓过婠婠的手腕把她反扣在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婠婠咬着牙狠狠的看着他。
“你这么凶狠的模样我可不喜欢,”胤祯伸出另一只手,挑了挑婠婠的下巴:“我喜欢你在床上一脸柔情的模样。”
“无耻!”婠婠倔强的转过脸,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个男人,一辈子也不想。
这个反应很好!胤祯冷冷的一笑,不能爱,就要去恨,恨得越深,记忆就越深刻。
“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不要妨碍我。”
胤禩举起笔,专心的书写自己的诗句,对一旁发生的事情视若空气。
“你……”胤祯的手猛地一松,胤禩那淡漠的表情让他大受打击,那个曾经为了这个女人不顾一切的男子,为何如今如此的冷漠?
“胤禩?”婠婠挣脱开胤祯的钳制,好奇的看着他:“你……”
“你放心,我不会寻死。相反,我会好好的活下去。”胤禩抬起头看了婠婠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写字。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婠婠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有放下,才会得到最终的自在,我已经……放下了,你呢?”他一边写一边低语,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说给婠婠听。
只有放下,才会解脱。
婠婠笑了笑,眼睛里有一点晶莹闪过:“我知道了,你保重。”
她平静的走出那间书房,她的心,在这个飘雪的冬日豁然开朗。
从此以后,终于可以再无负担的生活下去……
所有人都一一退出,房间里,再次剩下胤禩一个人,他握着毛笔的手紧了紧,笔下书写的是仓央嘉措,那首传送最广的十戒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胤禩看着纸张上那还带着淡淡墨痕的诗句,脑海中一遍遍的响起胤禛那一日的肺腑之言。
她是来自于另一个时代的人,如果历史改变,她就会消失不见。
这么荒谬的说法,他依旧深信不疑。他那么深爱着那个女子,又怎么会对她一无所知?
他们相遇之时,她那些奇怪的随身物品至今还安然的放在他的抽屉中,那是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东西,就像她一样,美丽妖娆的让人无法触及。
如果没有她,拥有万里江山又有何用?如果没有她,这万丈红尘还有何恋?
那么,就让历史依照原来的轨迹继续缓缓的前进吧。
他不介意做一个失败者,不介意被众人遗弃。
只要她安心快乐的活下去就好。
冷风从敞开的大门凛冽的吹进来,纸片翻飞,白发飞扬,胤禩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个比初春的阳光还要明媚的笑容来……
第九章:一切都结束了,又开始了
更新时间&书&网2010…10…29 15:03:50 字数:4918
缘起缘灭,一转眼,就到了康熙六十一年。
十一月十三日,康熙驾崩,传位皇四子胤禛,二十日,胤禛遵遗召继位,改年号雍正。
一朝天子一朝臣。
雍正继位之初对胤禩多加封赏,对胤禟,胤俄,胤祯却是大力的打压。
“小莲月,什么时辰了?”
胤禛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眼一旁一直悉心侍候的莲月。
“回万岁爷,已经三更天了!您还是歇会吧!”莲月在一旁有些担忧的说:“您连日来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
“没事,她……睡下了么?”胤禛微微一笑,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
“婠婠姐一个时辰前还来过,不过她没进门。”莲月小心翼翼的回答。这几日两个人一见面就会争吵不止,弄得整个乾清宫都充斥着淡淡的火药味。
“哦!”胤禛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了看放在一旁还没有写完的圣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当年找杀手刺杀她的那个钟粹宫的小太监,早已经被他赐死,而左尚也被发配边疆,至于明瑶……看在胤禩的面子上,暂且让她多活两年,挫骨扬灰,才是她的最终下场。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终究敌不过你对他们的旧情么?
胤禩已心如止水,胤禟却一直心怀怨恨,而胤祯更是野心勃勃。这些你都懂得,却为何一直不肯面对?
雍正二年四月,胤俄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
雍正四年,胤禩,胤禟,先后被幽禁……
“我要见皇上!皇上在那里?”
婠婠提着宫裙,不理会一旁莲月的阻止,快步的闯入到湖心楼下。
“还有没有规矩了?”
一声严斥,一个华贵的女子居高临下的出现在婠婠的面前。
“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莲月立刻低下头行礼请安,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年贵妃是最难缠也最不好伺候的主子。
“哼!”婠婠不在意的冷哼一声:“年小蝶,你让开!”
“放肆!”年小蝶紧紧的攥了攥拳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仗着是万岁爷的旧时就可以乱来么?尊卑不分,毫无规矩,来人!给我掌她的嘴!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我好害怕!”婠婠不怒反笑:“你问问他们敢还是不敢?”
周围跪了一地的奴才,全都低着头,瑟瑟发抖。他们自然是不敢的,得罪了那婠婠姑娘万岁爷的怒火谁能承受的起?轻则五马分尸,挫骨扬灰,重则株连九族!
所有人都相信,一向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雍正帝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还会做的更绝。
“你们……废物!”年小蝶上前一步,冷冷的看着婠婠,这些年她受够了,这女人已经不在年轻,凭什么还霸占这万岁爷的心,像个宝贝一样的被他捧在手心,含在口里?
她不忿!她不甘!
“你以为我也会怕你?”年小蝶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胳膊高高抬起,狠狠的抡了下来。
就在所有人都紧张的闭上了双眸的同时,婠婠的嘴角却闪过得逞的笑意。
那只纤细的手腕被人用力的钳住,众人身后是一脸怒色的雍正。
“年妃!你在干什么?”冰冷无情的话一出口,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冻成冰。
“皇……皇上?”年小蝶的口气立刻软了下来,转头看了看雍正,一脸的楚楚可怜。
“她……刚才她……”
“朕不想听你狡辩,立刻在朕的眼前消失!”
年小蝶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看了婠婠一眼,这才带着人马转身离去。
“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婠婠看着那张越来越冷酷的面容,心底缓缓流淌过心疼的感觉。
“你总是抓着我软肋不放。”胤禛忽然温柔的笑了笑,是啊,这么多年来,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她,她曾经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伤,现在该是享受幸福的时刻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再来伤害她,碰她一下都不可以。
“那我还能怎么样?”婠婠望了望眼前熟悉的风景,她在这紫禁城里生活了多年,看尽世事变迁,风云变幻,现在就只剩那么一点点的牵挂,而他却从不肯开口给她一个承诺。
胤禛挥了挥手,莲月便很懂事的带着一旁的奴才们都退了下去。
湖心楼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两两相望。
“安心的住在这里,做我的妃子,不好么?”
胤禛轻轻的拥住她,口气软软的:“我会一心一意的爱你,从此以后只宠爱你一个人。”
婠婠懒懒的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然后呢?你的那些妃子皇后全都视我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又或者文武百官把我当成妲己第二,褒姒重生,纷纷上奏,请求你来赐死我?”
“婠婠……”胤禛揽着她的手紧了紧,她需要的是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是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而他却在也给不了她。
“还是那件事,只要你答应我……我就留下来。”婠婠终于还是挣开他的怀抱,淡淡的说。
“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虐待他们,只是软禁他们而已。这样衣食无忧的生活对他们来说,不是很好么?”
“可是……他们需要的是自由!他们不是你的奴隶!”婠婠有些着急的说。
“外面的人不知内情可以这么说,婠婠,你也见过胤禩,他不是活得很好么?了却红尘,浮生半世,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安心修养的地方。”胤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眸,当年胤禩为了她自愿的退出,而胤禛也一直遵守诺言,并没有真正的严惩他,而是尊重他自己的意愿,为他修筑了一所与世隔绝的居所,让他了无牵挂的安度余生。
“那胤禟呢?你怎么对待他的?”每一次想起胤禟,婠婠都觉得亏欠他太多。
“是他太不识时务!”
胤禛微带着怒色,即使成了阶下囚,那个狂傲不羁的男人依旧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给他一点苦头,岂能服众?
“皇上驾到!”
一声尖锐的通报,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显得格外的突兀。
胤禩坐在树下,淡然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后依旧低着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坐吧。”似乎是听到了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低低的说了两个字。
胤禛轻轻的坐到他身旁:“朕……”
“还是为了她吧。”
胤禩终于抬起头来,一头白发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柔和的银光。那双瞳孔散发着睿智深邃的光芒。
这一刻,这两个男人却是如此的心灵相通。
“是啊,我很让她幸福,却又怕会再次的伤害到她。”胤禛苦笑了一下,在这一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我早已经看透,而你却一直想不明白。”胤禩轻轻的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到胤禛的手心。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真正的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拥有她,而是要放她自由,给她她想要的幸福,就算只能远远的看着她,默默地想念她,也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胤禛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那块玉,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她想要的幸福到底是什么?
自由自在的人生?一个全心全意爱她,永远也不会伤害她的男人?
胤禛的眼神蓦地一亮,他想,他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了……
雍正四年八月,保定,巡抚衙门。
胤禛推开密封了多日,有些残旧的铁门,院落里带着腐败的气息。一个傲然的身影背对着他,仿佛入定般,纹丝不动。
“胤禟!”他大声的呼喝了一句。那和人影依旧背对着他,充耳不闻。
“你现在可以走了!”胤禛冷冷的走到他的眼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肯放我走?你会有那么好心?”胤禟嗤之以鼻,由始至终他都讨厌这个男人,就算他贵为天子,他也毫不惧怕。
“婠婠答应嫁给我,而放你走,是她唯一的条件!”胤祯不咸不淡的说出这句话,对胤禟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我不走!我死也不走!”他倔强的坐到了一旁的地上,再也顾不得丝毫的风度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胤禛,你这个小人!混蛋!你是在害她你知不知道?”
“是么?”胤禛忽然邪魅的一笑:“那你呢?只要你一天在我的手上,她就会多一天的寝食难安,生怕我会一不小心要了你的命。我在害她的话,那你就是我害她的刀!”
“你……”胤禟想反驳却再也无力,胤禛说的没错,自己的存在只会拖累她。
“胤禛,我现在只求一死!你……看在兄弟一场,就成全了我吧!”这是他第一次求他,虽然很不习惯,但是他却一脸的郑重。
“想死?倒也容易!”胤禛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鹤顶红,沾唇即死!”
胤禟接过瓷瓶,毫不犹豫的打开,张开嘴,想要喝下去,却突然犹豫了一下,转过脸狠狠的看着胤禛:“你要是敢在伤害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他就一口气喝光了一瓶毒药。
雍正四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因腹泄卒于保定。未几,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呕病卒于监所……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在山间缓缓而行,赶车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刀削的面容,腰间陪着闪着寒光的宝剑。
山路崎岖,一阵阵颠簸,胤禟缓缓的挣开自己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孔。
“婠婠?天呢!”胤禟大叫着从她怀里坐了起来:“我一定是在做梦!胤禛那混蛋不会这么狠心连你都给……”
“傻瓜!”
婠婠忍不住娇笑了起来:“咱们现在已经离开京城很远了。胤禛他……再也不会为难我们。”
“你说什么?”胤禟不相信的看着她,昏迷前的一切历历在目:“怎么会?他竟然……”
“彼此放手,才是最好的结局。”
婠婠忽然转过脸,笑眯眯的看着胤禟:“他现在也不要我了,你会遵守诺言,一直守护我的,对不对?”
很多年前,在梨香苑,他曾经那么郑重的点头答应过她的,却没想到在今日竟然真的变为现实。
“当然!”胤禟微笑着拍了拍婠婠的肩膀:“跟着我,我决不会让你吃苦,也不会让你受到半点的委屈。”
“师傅,你们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那么肉麻!”
一直被视为空气的陆彼得终于忍不住出声。
“彼得,这些年辛苦你了,师傅也没什么给你的。”婠婠在自己的怀里掏了掏,最后只掏出那五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来,那最后一块,是临行前,胤禛交给她的:“呃,我现在只剩这个了,你挑一块,做个纪念也好!”
‘“好啊!”陆彼得挑了一块,还不忘掏出自己的放大镜,慢慢的研究起来:“诶?这玉上好像还刻着字,嗯……好像是个“禛”字。”
禛?婠婠的心一紧,是胤禛的那块玉么?这么多年来,她竟从未仔细的看过。
“师傅,要不我在换一块吧!”陆彼得小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你就拿着这块吧,作为咱们师门的信物,这玉佩,就取名:真心玉。”
禛心,真心。
世间万事,本就是一场轮回。
是夜,紫禁城,乾清宫。
“万岁!”炼风孤单的跪在乾清宫清冷的石地上:“属下已经把八爷安顿好了,没有人会骚扰到他。”
“那就好。”胤禛缓缓的点了点头,从龙椅上走下来,缓缓的走到宫殿的门口,愣愣的看着漫天的星光:婠婠,一定要幸福的活下去……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子时,雍正帝猝死,死因成谜。几日之后,雍正的死讯飘洋过海,传到大洋的彼岸,一个年过半百风韵犹存的女子,孤单的跪在教堂,失声痛哭,直到哭昏过去……
“婠婠,婠婠!”
耳边是熟悉的轻唤声,婠婠用力的抬了抬眼皮,微弱的光线射入她的瞳孔,四周弥漫着熟悉的气息。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位,还有笑笑白色的雪纺衫。
“婠婠醒过来了!”
笑笑激动的流出眼泪来:“风痕!死小子!快去叫医生”
一直在一旁昏昏沉沉的风痕立刻来了精神,飞快的跑了出去。
“我……”婠婠张了张嘴,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在大清朝的一切只是黄粱一梦?
那么漫长的一辈子,真的只是一场虚幻么?
“婠婠,你怎么了?”老头子探过头来,慈爱的看着她:“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了,笑笑这段日子可没少流眼泪。”
‘“笑笑……”婠婠动了动胳膊,想要摸摸她的脸,笑笑却一脸微笑的凑了刚过来,只是双手刚一接触婠婠的身体,忽然触电般的跳了起来:“好烫!婠婠你的胸口有什么东西?”
笑笑惊疑的掀开被子,却看到一块翠绿的玉佩挂在婠婠的胸口,散发着妖异的红光。
“啊!这不就是咱们师门的那块真心玉么?”笑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它真的有特异功能?”
“真心玉?”婠婠低下头用余光扫视,那块玉上的红光渐渐的消失,这真的是那块玉,难道是它……
还没来得及细想,病房的大门已经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推开。
“病人刚醒,我要给她做个详细的检查!你们先出去一下,不要打扰她。”
笑笑和老头子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病床上的婠婠愣愣的看着进来的男子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婠婠,二十一岁,已经昏迷了一个月。”
穿着白大褂的英俊男子职业性的翻看了一下她的病例,并且温柔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秦书?”
婠婠动了动嘴唇,惊讶的叫出他的名字。
秦书底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证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叫秦书,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在以后一段的时间里都会负责你的病例,希望咱们能够相处……”
“今天是几号?”婠婠忽然打断他,焦急的问了一句。
“11月20号。”
“2009年11月20号?”婠婠强忍着心底的震撼,又问了一遍。
“是啊!”秦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这个女病人好奇怪。
婠婠很困难的伸了伸手,握住了自己胸口的那块玉:谢谢你,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谢谢你,给我和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暖暖的阳光从病房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映出七色的流光。
一个故事结束了,另一个故事却才刚刚开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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