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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碰我:王妃有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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翱翔的意境
夜色愈发浓郁了,从这废弃大楼的楼顶望去,黑沉沉的感觉格外压抑。甘怡跨坐在摩托车上,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看看表,马上凌晨两点了,这一场戏已经比预定超出太多时间了。
那个女主演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频频出错,NG了一次又一次,剧组人员又困又乏,导演也渐渐地焦躁了起来。
“最后一遍,要是再不行……”话筒里传来他阴沉的声音,再不行会怎么样,他没说,可是每个人都能预感到不良后果,这个导演可是出了名的牛脾气。
那个性格开朗的导演助理扯开嗓子为大家打气,甘怡将话筒挪了挪,让那慵懒的回应声离耳朵远一点。看了看远处的霓虹,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然升腾起一抹凄凉之感。
“OK,换替身!”导演突然提高了声音喊道,从话筒里依然能听出他的喜悦之情,看来这次拍得相当满意。
待命的工作人员跑过来交代了几句,甘怡深吸了一口气,戴好头盔,加足油门,猛地冲出了天台。
下落的瞬间,她没感觉到导演所说的像雄鹰一样翱翔的意境,只有如坠深渊的恐慌。果然,导演都他令堂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他们骑着这么大一块铁翱翔一个看看!
“啊……”呼呼的风声中夹杂着什么人的尖叫,她定神往下望去,只见地上的人乱作一团,还不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随着一声巨响,就连人带车撞上了一辆轿车,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四周一片火光。
完了!
身体有了一瞬的剧痛,之后便无半点感觉。眼前渐渐地黑了下去,朦朦胧胧中,她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在一个混沌不明的地方飘荡了许久,才着陆在一个漆黑狭窄的地方。
“铭心,醒醒……”有什么人的声音,可是耳朵如同堵了棉花,听不清楚,感觉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
“快醒来……”有人摇晃着她,身体某处传来一阵剧痛,可是那感觉也很遥远,仿佛在做梦一般。
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光头,青灰的袍子,和尚吗?她不记得那部戏里有和尚出场的镜头,也不记得片场附近有什么寺院啊……
她没有力气多想,眼睛一合,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师……师兄?!
“铭心,你刚入寺的时候,我有没有告诫过你,没有方丈和我的允许,不准进入行宫院?你知不知道行宫院是什么地方,竟敢私自闯了进去?你简直不把方丈和我放在眼里……”
甘怡浑身酸软无力,右脚腕处还传来一阵胜似一阵的痛楚,困得要死,可是偏偏耳根不得清净。训斥她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矮胖和尚,圆脸,细眉,小眼,长相极其普通,全身上下唯一闪亮的就是那光溜溜的脑壳。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脑袋上反射开来,很是耀眼!
其实她很是佩服这个和尚,从她睁开眼睛到现在,至少也得有快两个小时了吧?这位光亮大叔一直保持着高音量、高语速和高愤怒度不断地对她进行着控诉,不,准确地说不是她,是铭心。
而她也在一系列的迷惑和错愕中了解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华丽丽地穿越了,而且是魂穿到了一个叫铭心的人身上。虽然她没时间确认这具皮囊是什么样的,但是这强烈的陌生感和大脑与身体之间微妙的违和感已经表明,这是事实!
想想也是,碰上那样的情况,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而她从小到大连个安慰奖都没中过,更无法奢望奇迹在自己身上发生!
这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如果不是她贪图高额报酬,也不会接下那么危险的工作。本以为拿了钱可以奢侈一回,没想到先把小命给挥霍掉了。
奇怪的是,她现在心情出奇的平静。死了该悲伤吗?又活了该高兴吗?她不知道,或许她应该高兴吧?说来能穿越重生也算是她这辈子中的唯一一次安慰奖了!
“铭心,我再跟你说一次,以后不准你靠近行宫院,若是再犯,我定会把你赶出清禅寺,你听明白了吗?”
甘怡从他的语调中闻到了结束语的味道,为了安宁着想,很乖巧地点了头。
“哼!”光亮大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甘怡轻舒了一口气,费力地翻身坐了起来,四下打量,这是一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小房间,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别无他物,就连她躺的床也是一架极其破旧的竹床,上面只铺了一床薄被,一动吱呀作响。
更别提她迫切需要的镜子了!
正在她发愣的时候,门口探进一颗光溜溜的小脑袋来,压低了嗓音对她喊道:“铭心师兄……“
师……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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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
甘怡一愣之下,顿时惨烈地叫了起来。
门口的小和尚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惊愕地看着甘怡发疯一样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摸着,搞不明白他的这位师兄突然间中什么邪了!
胸部看起来扁扁的,可是摸起来紧绷绷的,很有内容,应该是裹胸了。最重要的是下面没有多余的东东,甘怡放下心来了!
还好,还好,没穿到男人身上去。否则一个披着男人皮的女人,让她该如何自处啊?伸手摸了一把,果然头上光溜溜的没有半根头发,这个叫铭心的也够奇怪的,想出家去当尼姑好了,干什么女扮男装跑到寺庙里来?
“师……师兄,你没事吧?”门口的小和尚见她一脸释然地坐在那儿,似乎没有再发疯的迹象,才怯怯地开口问道。
甘怡这才想起引起她莫大恐慌的罪魁祸首,望过去,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和尚,一件灰青色的僧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五官都是很端正,只是脸上黄黄瘦瘦的,一看就营养不良。那一双乌黑不带半点杂质的眸子倒是很讨人喜欢!
“过来!”她对那小和尚招了招手,一开口自己先吓了一跳,声音沙哑暗沉,一点也不悦耳,好陌生。
小和尚迟疑了一下,才走了进来,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来,递给她,“师兄,给你!”
甘怡闻到一股香味,接过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个包子,也顾不得形象不形象了,以极快的速度消灭殆尽,连什么馅儿的都没尝出来。说实话她还真饿了,有生一来第一次像这样饿到腹肠打结。
“谢谢你啊!”虽然一个包子不足以满足她的辘辘饥肠,不过总算是有点底了,这小和尚真是雪中送炭啊。
小和尚害羞地笑了一下,“没事,监寺师叔说罚师兄一天不准吃饭,我怕师兄饿坏了,吃饭的时候偷偷藏了一个包子……”
甘怡听了止不住地感动,自己都营养不良了,还想着给别人送包子,这小和尚真是善良的好苗苗啊!
“铭心师兄,你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小和尚歪着脑袋看了她半晌,突然说道。
甘怡心里一动,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是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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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
“师兄之前的眼神有点可怕,现在……没那么可怕了!”小和尚想了半晌,才找出贴切的形容来。
“可怕?”甘怡对这个形容词不太满意,这对女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词儿。
小和尚认真地点了点头,“嗯,大家都不愿意跟师兄说话。”
这个女人怎么搞的?在男人堆里还把人缘搞得那么差,这也太违背异性相吸的定律了吧?
“那你不怕我吗?”她有些好奇。
“嘻嘻,开始也有点怕,可是后来不怕了!”
甘怡有些摸不到头脑了,“啊?”
“师兄救了我,我知道师兄是好人!”小和尚眼睛闪亮地看着她,说得很诚恳。
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呢,说来说去她还不知道这小和尚的名字。
“我记性不太好,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她装糊涂地问道。
“我叫虚净!”小和尚没怀疑,很痛快地答道,看样子他们之前也不是很熟。
甘怡点了点头,“嗯,那虚净,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一面镜子来?”不管怎样,要先跟自己混个脸熟才行。
“方丈师伯说过,出家人四大皆空,不必执着于外在,所以不需要镜子。”虚净右手竖在胸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甘怡翻了翻白眼,这些和尚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孩子都给灌输了些什么思想?
“那……”她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虚净的名字。
“铭心师兄,你好好休息,我该去练功了。”虚净匆匆地招呼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甘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果然求人不如求己,翻身下了竹床。谁知道脚一落地,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说起来右脚脚腕一直在痛,虽然用绷布包扎着,仍然能看出肿得老高。她小心地解开绷布,触眼一片黑紫,让人汗毛直立,“这……这到底是什么伤啊?”
“你不记得了吗?你在行宫院的竹林被毒蛇咬伤了。”有人接过她自言自语的话茬,语带笑意地说道。
甘怡惊然抬头,就见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危险的帅和尚
甘怡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这的确是一个很帅的和尚。
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修长,五官分开来看并不出奇,可是合在一起就是那么英俊不俗,柔和不失阳刚,那光溜溜的脑袋非但不损半分气质,反倒多添几分英气。就连那青灰色的僧袍,穿在他身上也分外有款有型。
原来和尚也可以帅得这么具体啊,甘怡难得地花痴了一次。不过陶醉的感觉转瞬即逝,这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没听到半点声音?而且,为什么看到他的笑容心里竟然毛毛的?
“你是谁?”她下意识地警觉起来。
“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那和尚微笑地看了她一眼,“按照寺里的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守苍师兄才是。”
原来的他的名字叫守苍,还挺好听的!
“那么,守苍师兄,你有什么指教?”
“把衣服脱了吧!”他的声音和煦如春风,可是那话听在甘怡耳里如同惊雷。
“你想干嘛?”她本能地护住胸部,警惕地瞪着他。这人难道是变态,做和尚做太久有了某种嗜好?不然哪有上来就让人家脱衣服的?
守苍见她这模样轻笑了一声,身形一晃,突然就到了床边,凑到她眼前坏坏地扯起嘴角,“你有什么好害羞的?昨天晚上可是我帮你吸了蛇毒,把你抱回来的……”
他特意在“吸”和“抱”上加重了语气,听起来格外让人想入非非。
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人发现她是女扮男装了吗?甘怡被他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看得心跳加速,却又倔强地不肯挪开眼睛,“那又怎么样?”
守苍不答,脸色倏忽一变,伸手朝她的胸部抓来。
那一瞬间,甘怡感觉到了一股凌厉的杀气,不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这个人想杀她吗?
谁料苍守的手在离她胸部寸许的时候猛然停住,瞬息改变方向,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复又微笑起来,“来,我帮你检查一下,昨天晚上你好像不止是中了蛇毒……”
神情那么自然,仿佛刚才那一抓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中过毒?
甘怡有些错愕,但是她知道那并不是错觉。他刚才那个动作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是想要试探什么,他到底想要试探什么呢?试探她是不是女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且,他的话有些不对劲。从那矮胖和尚的话里能听出,行宫院是这清禅寺的禁地,是皇族前来上香的时候落脚休息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进去的。
她不知道这身体的原主人深更半夜跑到行宫院干什么,搞得没了小命,不过守苍说是他在行宫院的竹林救了她,那岂不是说他也去了禁地?他去那儿干什么?总不会是专门为了去救她的吧?
这也就罢了,既然是他把她抱回来的,为什么不当场帮她检查伤势,非要等到现在才来检查呢?是为刚才那一抓找借口,还是别有用意?
“不用了!”她肩膀一斜,从他手下滑了出来。她是女儿身,可不能让一个男人随便看。更何况这个男人总让她有危险的感觉,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
“那算了,你身上的蛇毒还没完全清除,我再给你上点药吧。”守苍说着也不等她同意,就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帮她把绷布揭下来。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来,倒出一些紫色的药水来,轻轻地涂均匀,再细细地包好绷布。
微笑地直起身来,“好了。”
“啊,谢了!”甘怡气鼓鼓地说了一句,她不是生守苍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他上药的时候,她心里竟然氤氲着一种微妙的暖意,这让她有点着恼。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并不像表面那么善意,还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亲近感,这种表现说得好听点是花痴,说得难听点是犯贱!
于是她为自己的犯贱恼火了!
守苍也察觉出她在生气了,微微一笑,将那瓶药水放在床上,“这是我请圆真师叔配的药,解蛇毒最好不过,你要记得及时上药,那我先走了!”
“啊,多谢费心。”这个男人虽然有些深不可测,不过总算是在帮她,她还不至于吝啬一句感谢的话。
守苍点了点头,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过身来,“对了,你以前是不是中过什么毒?”
不定时炸弹
“什么?”甘怡不解。
守苍眼神有些严肃地看着她,“昨天我给你把脉的时候,感觉到你体内有一股奇怪的力量,竟能将蛇毒的毒性大幅地增强。我本以为你会死,没想到你竟然顽强了活了下来,后来再把脉竟然感觉不到了。我想那股力量很有可能是潜藏在你体内的一种很特别的毒……”
“毒?”甘怡变了脸色,她不会这么背吧?人家穿越非富即贵,她穿到一个假和尚身上,又受罪又挨骂,这也就算了,身上竟然潜藏着毒?
“看来你也不知道。”守苍似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甘怡有些急了,“喂,那毒不会发作吧?”
“不知道。”守苍很坦率地答道,“不过从那股力量能激发毒性来看,留在你体内总是危险的。你还是抽空去百草庐找圆真师叔帮你看看吧,他见多识广,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谢谢你告诉我。”甘怡这次很诚恳地道了谢,如果守苍不告诉她,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潜藏着一个不定时炸弹。
虽然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但也为了生活不断地努力着,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快乐,就那么死了着实有点冤枉。好不容易得到了二次生命,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地葬送掉了。
她牢牢地记下圆真这个名字和百草庐这个地点,打算身体稍稍好一些就去找他。
第二天早上,甘怡总算是从虚净送来的洗脸水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这张脸让她有些吃惊,不,准确地来说是大失所望:脸上的皮肤又黑又糙,还长着几颗有点溃烂兆头的痘痘,也许是因为中毒的关系,脸虚肿着,显得有些狰狞。
之前她悄悄地检查过身体,比例匀称,曲线玲珑,除去有几块不自然的红斑之外,皮肤也很白皙,紧致光滑,没有一点赘肉,很不错的身材。冲着这身材,她对这张脸抱了不小的期待。
唉,果然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作为女人,就算长得不是特别漂亮,最起码也要称得起清秀,有修饰打扮的价值才行。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女人,竟然把脸经营成这样。她哀叹之余不免愤慨!
“铭心师兄,听说皇上要来上香了!”虚净不知道她发什么呆,眼睛里闪着光芒地说道。
饥不择师
“是吗?”甘怡对这个没什么兴趣,皇上她见得多了,电视里的,片场上的,披上龙袍是个男人都能做皇上。
虚净并不在乎她的心不在焉,依然一脸的憧憬,“我还从来没见过皇上呢,真想快点看看皇上长什么样儿……”
“你没见过皇上吗?”甘怡倒是有些意外了,之前听那光亮大叔说过,这里是皇家寺院,皇上经常来上香的。转念一想,有些明白了,“你是不是来清禅寺的时间很短啊?”
“不是,我刚出生不久就在这了。不过我总是生病,方丈师伯就把我交给师父,带进深山里养大,几个月前才回到清禅寺的。”虚净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难怪黄黄瘦瘦的,感情是从小就受病魔之苦,甘怡不免心生怜惜,“那你现在好了吗?”
“已经治好了,师父说只要我勤加练功,以后都不会生病了。”
“你会武功吗?”甘怡眼睛亮了起来。
虚净点了点头,“嗯!”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甘怡有点饥不择师了,武功她也会一点,只不过都是为做武打替身练的花架子,没什么实用价值。高深莫测、踏雪无痕的武功可一直都是她的梦想。
虚净有些为难地摸了摸光头,“我武功不好,教不了铭心师兄。师兄要是想学的话,可以去找守苍师兄。”
“守苍?他武功很高吗?”甘怡听他提到守苍的名字,心里动了一动,昨天见他一晃就到了床边,确实像是个高手。
“嗯,守苍师兄很厉害!”虚净点头。
本来还打算等伤养好了,找那圆真看过就离开这个满地光头的地方,不过她现在有点犹豫了。要不要留下学点武功呢?毕竟这里是寺院,佛家绝学应该不少的吧?只要能学会那么一两手,出去就够防身用的了。不然她一个穿越而来的弱女子,人生地不熟的,该多危险啊?
不过跟守苍学武功,还是算了吧,总觉的那个人不宜靠近,虽然他帮过自己,她还是不喜欢跟摸不透的人打交道,太累了。
“除了守苍,还有谁比较厉害?”
寻药僧
“这个……”虚净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就掰着指头列数起来,“方丈师伯,师父,监寺师叔,见通师叔,怀善师兄,明远师兄……”
甘怡听他一口气列举了二十好几个,才明白过来,感情在他眼里,除去他自己谁都很厉害,还真是个谦虚的好孩子。
“停停停。”她赶忙喊住他,这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直接在脑袋里煮成了一锅粥,“我换个问法,这寺院里最厉害的是哪个?”
“玄佑师祖!”虚净很痛快地答。
甘怡摸了摸下巴,“师祖啊?听起来就很厉害,如果能找他教我两招就好了!”
“玄佑师祖去年就已经圆寂了。”
甘怡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好不好?让人白欢喜一场。
“文僧要学武的话,要得到监寺师叔的许可才行。”虚净提醒她道。
其实甘怡也发现自己的打扮跟守苍和虚净不太一样,她穿的是长袍,守苍和虚净都是短打扮,颜色也不太一样,她的袍子是土黄色,他们是青灰色,这应该就是文武僧的区别了吧?
她虽然没确认所谓的监寺师叔是哪个,不过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估计就是那位光亮大叔了。那位大叔看起来就很严厉,再加上她私闯禁地,估计对她的印象已经坏透了,用脚趾头想想他也不会答应吧?
果然人生多磨难啊!
算了,先养好伤,把身上的不定时炸弹解除,再做别的打算吧。
守苍送来的药还真的很好用,两天之后就已经完全消肿了,不适的感觉去了大半,走动也没什么困难了。被药水浸成黑紫的皮肤开始一点一点地脱落,有点痒痒的。
甘怡急着去找圆真,便出了门。
穿过来好几天,她还没不知道这寺院到底什么样,出来一看不免有些吃惊,就算是寺院,也大得有些离谱了吧?几乎占了半片山坡。
她住的是离弟子房不远的一个小杂院,普通弟子都是几个几个住在一起的,唯独她被隔离出去,估计跟那些和尚不愿意接近她有关。
她拦了一个和尚跟他打听百草庐,那和尚一脸嫌恶地给她指了一个方向,便急急地走开了,仿佛她是瘟神一样。
她也不在意,一边观看着风景,一边朝百草庐走来……
百草庐
绕过千佛洞,来到后山,找了半天才在一处断崖上找到了百草庐。
所谓百草庐,不过是一个形状有点奇怪的房子,房顶有点像塔尖。房子周围是一块一块的田畦,里面种了奇形怪状的花草,散发着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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