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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碰我:王妃有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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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沈玉砚到底知不知道有一个傻丫头这样痴痴地望着他,知道了会接受这份心意吗?

    “对了,那个叫月梅的女孩子怎么样了?”她想起那个泄露消息的侍女来。




荷塘人影

“本来是要乱棍打死的,王爷念在她是初犯,就打了她二十棍子,打发她去柴房做事了。”

    看来那女孩子是逃过死劫了,甘怡稍稍地放心了些。虽然她知道这其中有别的缘由,不过别人因为自己而死的这种事情,她还是接受不了。

    她也没想到苏昂会改主意,那会儿分明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突然又发起善心来,这个人还真是捉摸不透!

    苏昂听浅香说了甘怡不肯过来跟自己一起吃饭的事情,没说话,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让浅香伺候着吃了几口,便说吃饱了。

    沈玉砚见状眉眼一弯,吩咐道:“浅香,你送些饭菜去甘姑娘房里。”

    刚才被鞭子抽得满背血条,让人心疼不已,这会儿却跟没事人一样,还是那么温文尔雅,玉树临风。

    “是,奴婢这就去。”浅香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红着脸答应道。

    苏昂听了脸色稍有缓和,吩咐沈玉砚拿书来给他看,却半天都没有看进去一页,索性不看了,上床去睡觉。

    甘怡跟苏昂赌气,好几天没跟他打照面。整天憋在屋里有些无聊,见外面风和日丽的,就起了出去走走的念头。来王府好几天了,还没出这个四合院过。

    “奴婢陪姑娘去后花园走走吧,这会儿花开得正好呢。”浅香建议道。

    “嗯,那就去吧。”甘怡起身跟着她出了四合院,来到后花园,于是再一次见证了王府的奢侈。

    这哪里是花园,分明就是一座小公园,亭台楼榭,假山池水,花草树木,一应俱全,看样子占地也得有个三四十亩,加上前面的院落,整个王府占地怕不下百亩。

    这会儿荷花开得正好,甘怡忍不住在荷塘边站住了脚步。不经意间看到水中的倒影,发现头上黑乎乎的,伸手摸了一把,很是扎手。

    这几天没留意,原来已经长出不少的头发了。虽然容貌还是有些抱歉,不过身为女人,她还是向往长发的。

    正看着自己出神,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旁边多了一个人影,惊然回头,就见苏昂正站在侧后方,挑眉看着她。

    不就是拿水当镜子照了一下吗?摆出那不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甘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走。

    苏昂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突兀的吻

“放手!”甘怡挣了一下,见他非但不松手,反倒抓得更紧了,愈发恼火起来。

    苏昂不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她,眼神一点一点深邃了起来,像是两个黑色的漩涡,带着莫名的吸引力,一个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

    甘怡觉得心跳突然加快了许多,耳根开始发热,有些慌乱地挪开目光,不与他对视,“你快放手,别以为在你家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感觉手腕上一紧,就被苏昂扯进了怀里,还不等反应过来,唇已经被他衔住了。冰凉柔软的触觉在唇上蔓延开来,让她的身体不由为之一僵。

    他的唇带着一点霸道的力量,压向她的唇,使得她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弯曲。他松开她的手腕,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紧紧地贴着自己。舌掠过她的唇,撬开她紧咬的牙关,与她小巧柔软的舌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来的如此突兀,让甘怡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了神,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他推开,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苏昂稳住身形,用仍然闪动着灼热温度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漆黑而闪亮,绷紧了湿润的唇。

    “亏你还是堂堂的王爷,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甘怡又羞又愤,愤愤地瞪着他,心跳却乱得一塌糊涂,两只耳朵也滚烫起来。

    苏昂偏了一下脸,再转回来的时候已经恢复那冷冰冰的模样,“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扯平?甘怡有些发怔,随即意识到他是在说他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事情。这个混蛋,竟然为了这种事情就吻她,上次在山洞也是,她的初吻,她的第二吻,都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掠夺了!

    “你是不是觉得戏弄一个丑女特别好玩?”她几乎咬牙切齿了。

    苏昂看了她一眼,别过头去,“本王并不觉得你丑……”

    甘怡眨了一下眼睛,她不会听错了吧?那淡淡的像是解释的语气算怎么回事?不觉得她丑……又是什么意思?

    “本王下午要出门,你也一起!”苏昂不理会甘怡挣扎的表情,冷声地命令道。




本王从来没承认过那门亲事!

“谁要跟你一起?”甘怡一肚子的怒气无形中消融了大半,对他的态度依然很是不满,免费送了他一对白眼。

    苏昂挑了挑眉毛,一伸手将她扯了过来,低头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是不是不亲你,就不会乖乖听话?”

    他的脸贴得很近,温热的鼻息掠过脸颊,酥酥痒痒的,让甘怡浑身的毛孔地为之收缩,“你……”

    她刚想说什么,眼角突然捎到一抹水绿,扭头望去,就见殊月郡主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那儿。依然清丽如出水芙蓉,亭亭玉立,捧着一只水晶碗,里面放着两串红玛瑙似的葡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点吃惊和哀伤地望着他们,也不知道天生明眸如水,还是带着泪光,让人望之心生怜惜!

    苏昂感觉到甘怡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殊月郡主,直起身子,皱了眉,“本王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

    如果声音能用温度计量的话,绝对已经在零度以下。甘怡听了都心里发寒,别说那对他有心思的人了!

    “皇上赐我一些贡果,我送给来王爷尝尝……”荷花轻轻地咬了一下粉唇,垂下长长的睫毛,模样愈发楚楚可怜了!

    “不必了!”苏昂声音依然冰冷,拉住甘怡的手,“走!”

    甘怡被他大力地拖着,跌跌撞撞地从荷花身边经过,碰上她哀怨的目光,顿觉自己好像一个不道德的第三者,心里有些发虚。

    “喂,你放开我!”她企图从苏昂手中挣脱出来。

    “再闹本王把你扔进荷塘喂鱼!”苏昂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手上的劲道更大了几分,握得甘怡那纤细的手腕生疼。

    甘怡挣脱不掉,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荷花依然立在原地,深深地垂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哭了,整个人都染上了哀伤的阴影,好不可怜!

    未婚夫对自己那么冷淡,又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做出亲昵举动,放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喂,她不是跟你有婚约吗?你这样对待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她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了!

    “本王从来没承认过那门亲事!”苏昂冷冷地说着,脚步不停,拉着她直直地出了后花园。




谁要跟流氓和好?

甘怡听他这么说,心情变得微妙起来。有些吃惊,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高兴。想起荷花那可怜的模样来,又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坏心眼了,不免多了几分羞愧。

    “有事就问,不要自己瞎琢磨。”走了一段,苏昂不见她说话,瞟了她一眼,见她表情怪怪的,停住了脚步。

    “我哪有问题要问?”甘怡避开他的目光,嘀咕了一句,又想起他刚才好像说是要出门来着,“你下午要去哪里?”

    “去见一个人!”苏昂答。

    甘怡扁了扁嘴,答了跟没答一样。

    “我能不去吗?”这副模样,她不太想出门。

    “你必须去!”

    甘怡听他语气不容置疑,也不想浪费口舌了,反正她不去他也会把她打晕了带去,这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沈玉砚见苏昂和甘怡手牵手地回来了,弯了凤眼,上前来招呼,“王爷,甘姑娘!”往后望了一眼,“殊月郡主说是去后花园找王爷,莫非没有遇见吗?”

    “打发她回宫去,本王不喜欢别人在本王的地方闲逛。”苏昂松了甘怡的手,冷冷地吩咐了沈玉砚两句,迈步回房去了。

    沈玉砚表情带了点无奈,还是按照吩咐去做事了!

    甘怡感觉自己似乎莫名其妙地蹚了一趟浑水,叹了一口气,回到偏房,就见浅香看着她贼兮兮地笑。

    “你笑什么笑?”甘怡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苏昂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自己倒是跑了……”

    “奴婢也不知道王爷在后花园,王爷不让奴婢出声,奴婢哪敢出声?王爷打发奴婢走,奴婢哪敢不走?”浅香笑嘻嘻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苏昂身上去了,“不过看到姑娘和王爷和好了,奴婢也很高兴!”

    甘怡想起刚才那个吻来,脸上有些发烫,嘴硬地嘀咕了一句,“谁要跟流氓和好?”

    浅香没听清楚,不过看神态也能体会到她的心情,笑得跟贼了一些。

    “对了,浅香,你能帮我找点厚实的花布来吗?颜色要淡一点的。”甘怡突然想起什么来。

    “当然可以了,不过姑娘要布做什么?”浅香不解。

    甘怡嘿嘿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山水间的竹楼

下午出门的时候,苏昂见甘怡脑袋上扣着一个东西,说是斗笠不像斗笠,说是巾帕不像巾帕,挑一了一下长眉,“你戴的那是什么玩意?”

    “没文化真可怕,连帽子都不知道!”甘怡从他眼中读到了不屑的意味,忍不住反唇相讥。

    这可是她花了一中午时间,和浅香两个努力缝出来的软檐淑女帽,虽说时间仓促,做工有点粗糙了,不过大体样子还是有的。

    就是配上这古装的衣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她并不怎么在意,能遮丑就行了!秃头穿着女装,出去肯定招眼。

    苏昂哼了一声,“无聊!”

    “很漂亮!”沈玉砚则眉眼弯弯地赞道。

    “谢谢,还是你有眼光。改天我也给你做一个,你人长得这么帅,戴上一定好看!”甘怡得到肯定,立刻知恩图报起来。

    苏昂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别废话,快走。”

    二人坐上马车,依然由沈玉砚和俞墨阳两个驾车,出了王府。

    甘怡趴在车窗往外看,见街道两旁都是摊点,买的卖的很是热闹,便有了逛街的欲望。看了苏昂一眼,那人正一脸漠然地闭目养神,她也就不好开口了。

    马车转了个弯,便径直出了城门,往郊外驶来。走了约摸有一个钟头的样子,在一座不高的山前停住了。

    将马车放在山下,让俞墨阳看守着,甘怡、苏昂和沈玉砚三人便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徒步往上走去。

    走了一段,前面隐隐地传来流水声,山路却戛然而止,触目望去,前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树木,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沈玉砚翘一翘眼尾,迈着奇怪的步子朝那树林打了几掌,树影倏忽消散,露出一条青石的台阶来,台阶两旁长满了翠竹。

    水声潺潺,鸟鸣清脆,走在翠竹掩映的小路上,颇有一番曲径通幽的意境。

    沿着石阶又走了一刻钟的样子,前面突然开阔起来。第一眼就看到对面山崖上挂着一条飞瀑,这就是水声的来源了!

    这边平整的断崖上规整地长着竹子,竹木深处矗立着一座精巧的竹楼。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有品位,竟然住在这样山水秀丽,又有竹君子相伴的地方!

    几个人在竹楼前面停住脚步,沈玉砚轻笑一声,对那竹楼弯起眉眼,“见客不迎,可非君子之举,你说是不是,浅池先生?”




飞起的墙

他的声音不大,和煦如春风,听起来却格外清晰,甚至在山涧之间带起了隐隐的回音。

    话音刚落,就见那竹楼上现出一个青布衣衫的人影来,居高临下一倪,“我倒是谁这么有素养,随随便便打穿了人家的院墙闯了进来,原来是景亲王啊!”

    语气里满是嘲讽。

    苏昂目光一闪,似要发作,却又没有出声,整个面部的线条都绷紧了。

    “在下可没瞧见什么院墙!”沈玉砚一双凤眼盛着满满的笑意,“不过浅池先生想要墙的话,在下可以帮你筑一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竹楼上的人声音阴冷了几分。

    沈玉砚粲然一笑,“威胁这个词太伤和气了,在下只不过想帮浅池先生而已。”说着扭头来看了看苏昂和甘怡,“王爷,甘姑娘,麻烦你们退后一些。”

    苏昂微微点了一下头,揽住甘怡往后退了有十步之遥,才站住了脚。

    沈玉砚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折扇,优雅地展开,缓缓地摇着。开始还没觉出什么来,渐渐的,他那白色的袍子飘动起来,随即周围的竹子也跟着晃动起来,竹叶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转瞬间他袍子下摆高高地往后扬起,竹子也晃动的愈发厉害了,吱吱呀呀地左右摇摆着,竹叶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那边刮着一场狂风,可是甘怡这边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风,那风只围绕着沈玉砚周身七八步的范围旋转着,这很明显不是自然风,而是沈玉砚使出了什么功夫。

    甘怡也听浅香说过,沈玉砚是苏昂四大护卫中功夫最高的,没想到竟然高到这种地步了。他分明只是闲适地摇着折扇而已,竟然摇出龙卷风来了。果然是高手啊!

    她唏嘘的工夫,那边的风却刮得更厉害,只见无数的竹叶围着沈玉砚旋转飞舞,形成一堵绿色的墙,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喝!”他轻叱一声,只听得喀喀喀一阵脆响,那些随风摇动的竹子尽数折断,被风带向了半空中。他急挥了几下折扇,那些竹子便在空中紧密地排成一排,再点一下折扇,所有的竹子齐齐飞落而下,直直地插向地面,整整齐齐,围拢住了大半面竹楼,俨然就是一道篱笆墙!

    “真的做出墙来了!”甘怡惊呼出声。




她!

沈玉砚在竹叶飘飞中收了折扇,眉眼弯弯地看向那竹楼上的人,“玉砚手脚笨拙,不知道做出的墙可合浅池先生的意呢?”

    “哼,竟然损坏了我这么多的爱竹,你们这些人果然跟强盗没什么分别!”竹楼上的人忿忿地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甘,“上来吧!”

    苏昂微微扬了一下唇角,面部的线条柔和了不少,迈步往前走去。

    顺着楼梯上得竹楼来,进到一间两面敞开的房间来,摆放着竹制的桌椅,墙上挂着竹条编织的饰品,角落里放着形状质朴的筐篓,就连桌上放的茶具也都是竹制的。看来这个人还真是喜爱竹子到极致了!

    那青布衣衫的人坐在桌前,捧着一只竹茶碗啜着茶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刚才离得太远没看清楚,甘怡这时候才看到这人的容貌,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纪,没有沈玉砚那样俊秀柔美,也没有苏昂那样冷峻阳刚,却也算得上英俊了,只是神情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感。

    “说吧,这次又来干什么?”他斜睨着三人,表情明显带着不欢迎。

    苏昂不用他请,走到桌前去坐下,摸过一只茶杯,倒了一杯茶,自顾自地喝着。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问话一样!

    沈玉砚凤眼含笑地看了他一眼,“找怪医自然是要看病了!”

    这个人是大夫吗?甘怡有些意外,怪确实是怪了点,倒是看不出他会医术啊!

    “哼,你们王府不是有一个医术高超的人吗?又何必大老远地跑来扰我?”浅池哼了一声,有推脱的意思。

    “浅池先生也知道的,那个人一出门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然我家王爷也不会明知不受欢迎,还要亲自来拜访浅池先生了!”

    浅池并没有因为人家退而求其次而多么生气,将茶杯往桌上一放,看向苏昂,“你们知道我给人看病的规矩,只给一个人看一次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六年前我已经给景亲王看过一次病了吧?”

    “没错!”苏昂挑眉看着他,唇边露出一抹嘲讽,“本王好像没说让你给本王看病吧?”

    浅池目光一晃,“不是你?那又是谁?”

    苏昂目光一扫甘怡,“她!”




我要你的右臂

甘怡听了这话很是意外,她没想到苏昂这么大费周章地来拜访这个怪人,竟是为她来看病的。不过她现在明白苏昂说的那句“你必须去”的意思了!

    这人还真是不坦率,一开始告诉她不就好了吗?她心情有些微妙地嘀咕着。

    “她?”浅池看了甘怡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疑惑,随即又笑了起来,“给她治病可以,不过要看你们是不是付得起医药费了!”

    “你只管开!”苏昂勾起唇角,倨傲之色俱现无疑,颇有一副不管你要什么我都能拿出的架势。

    浅池望着苏昂阴沉一笑,“我要你的右臂!”

    甘怡闻言大吃一惊,这是个什么大夫,竟然要砍人家的手臂?不止是她,沈玉砚脸上的笑容也倏忽散去了,凤眼中流露出一抹冷光。

    浅池见苏昂绷紧了唇线不说话,不无讽刺地笑道:“怎么?舍不得了?我听闻景亲王向来不近女色,这次竟然带了一个姑娘来找我治病,还以为是对你多么重要的人,看来是我想错了!”

    “你确实是想错了,我对他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没什么病,也不用你这种山寨大夫来治。”甘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是着恼,忍不住上去地扯住苏昂,“我们走!”

    她从来不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谁为自己现出一条胳膊。更何况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一个刚认识几天的男人如此舍身相待。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与其留下自取其辱,不如走了干脆!

    苏昂不理会她,冷冷地盯着浅池,“本王的右臂你可以拿去……”

    “喂,苏昂,你疯了?!”

    “王爷,不可!”

    甘怡和沈玉砚听了都急了,忍不住齐齐地惊呼。

    “哦呀?”浅池也惊异不已,看了甘怡一眼,“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景亲王如此用心?”

    “苏昂,你别傻了。天下之大,大夫有的是,他不行还可以找别人,可是你的胳膊砍掉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你闭嘴!”苏昂喝住了甘怡,目光冷厉地盯着浅池,“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胳膊你可以拿去,但是若是治不好她,你的下场会是怎样的,不用我说了吧?”




好奇怪啊,好奇怪……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冰冷入骨了,浅池脸色不由得变了一变。

    他这个人有些脾气也有些骨气,不然也不会隐居这山水之间,做了一名让人敬畏不足憎恨有余的怪医了。

    他恃才傲物,向来不怕得罪人。这些年受到的威逼利诱不计其数,他依然我行我素,但是唯有苏昂他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

    本来要要苏昂右臂也并非真心,出于三分玩笑五分报复,谁让他们打坏他的树墙,又折断了他那么多的竹子呢?

    “等给她看过再说!”他给自己找了个缓冲的台阶,他可不敢冒这个万一的险。

    “我不用你看!”甘怡断然拒绝。

    苏昂皱了一下眉头,伸手一扯,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拉过她的手臂按在着桌上,“看!”

    “喂,你……”甘怡挣了一下,但被他手臂牢牢禁锢住,不得动弹。

    浅池伸手按住她的脉搏,闭上眼睛细细地感觉了半晌,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她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你……中的什么毒?”

    “哼,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来找你了!”甘怡没好气地哼道。

    沈玉砚在旁边弯了凤眼,“真不愧是浅池先生,只是诊脉就能感觉出甘姑娘中毒,在下用毒多年,光靠测脉都感知不到分毫!”

    “你中的这毒好生奇怪!”浅池神色愈发迷惑了,“好奇怪啊,好奇怪……”

    苏昂听他车轱辘话来回说,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快说,她中的什么毒?怎么解?”

    “这个嘛,虽然能感觉出来,但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浅池迷惑的表情又夹杂着些许兴奋,“来来来,把她放到桌上,让我试试用内功为她逼毒……”

    沈玉砚过来,迅速将桌上的茶具撤去。苏昂伸手一提,便将甘怡放到了桌上。

    浅池让她背对自己,将内力贯注右手掌心,紧紧贴住她的后心。

    甘怡只觉后背传来一团火烫的热度,让她气血翻腾不止,随即胸口猛地痛了起来,仿佛有千万根针直直地刺进了心脏。她不由得痛呼出声!

    “不好!”那边浅池突然感觉到异样,急忙受力,手掌迅速脱离她的后心,却还是晚了一步,整个手掌都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开始变黑……




反噬

苏昂见甘怡脸上苍白,大汗淋漓,急忙扶住她,对浅池喝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这样?”

    浅池顾不得回答,从旁边抄起一块尖头竹片,对准右手掌心划了一道十字花,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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