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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碰我:王妃有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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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情沉稳冷漠?”苏昂看到这里不自觉地重复着,拿来跟甘怡的性情一对比,不由皱起了眉头,那丫头哪里沉稳冷漠了?

    接着往下看,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与长晴公主青梅竹马?”




新郎不能见新娘?

沈玉砚眉眼更弯了一些,“是啊,王爷。据调查,乐正风是欧阳皇后的亲外甥,自小入住三圣海皇宫,与长晴公主一起受教长大。”

    苏昂听了没言语,面部线条绷紧了,将那资料细细地看了一遍,“消息只有这么多吗?”

    “随后还会有,是属下吩咐他们随查随报。”沈玉砚含笑地答。

    苏昂目光一凛,将那张纸一撕两半,将南宫影的那部分递给沈玉砚,“拿去给那丫头看看!”

    “乐正风的资料不用给甘姑娘看吗?”沈玉砚瞟着另一半。

    “哼,她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苏昂冷哼了一声。

    她没有必要了解除了自己以外任何男人的意思吗?沈玉砚眉眼弯弯地答应着,“是,属下这就给甘姑娘送去!”

    “回来!”苏昂叫住他,站起身来,“本王亲自去!”

    “好的,王爷。”沈玉砚将那半片纸递了回来。

    苏昂接了纳入袖中,踱步来到薄暮院,却被浅香拦下了,“王爷,您不能进去!”

    “嗯?”苏昂目光冰冷地扫过来。

    浅香脸色白了一下,还是挡在门口,“按照规矩,在成亲之前,新郎是不能见新娘的,王爷还是等到洞房花烛之时,再见甘姑娘吧!”

    “在本王的王府,本王就是规矩,躲开!”苏昂语气凌厉了起来。

    “这……”浅香为难地垂下头,她受甘怡所托,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苏昂进门,可是她又不敢违抗苏昂的命令……

    “王爷!”正在两难之时,就见沈玉砚脚步有点匆匆地走了过来,眉眼弯弯地禀报道,“冯公公来了……”

    苏昂皱了一下眉头,“有什么事吗?”

    “说皇上有急事,召王爷入宫商谈!”

    苏昂不悦地绷紧了唇,转身大步地离开了。

    浅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对沈玉砚福了一福,“谢谢你,沈公子!”

    “所谢何事?”沈玉砚不解。

    “总之就是谢谢你帮奴婢解围!”浅香微红着脸道。

    沈玉砚还是不甚明了,不过也没工夫细问,凤眼含笑地点了一下头,“那我就先承下你的谢了。”言罢转身随着苏昂而去。




剑拔弩张

“皇上召本王有什么急事?”苏昂冷冷地问道。

    冯全赔笑地躬身,“这个……老奴也不甚清楚。事不宜迟,请王爷移驾,随老奴入宫吧!”

    苏昂沉了脸,还是依言跟着冯全出了王府,坐上马车直奔皇宫而来。

    “既是皇上召见本王,为何走北华门?”苏昂见马车走的是进后宫的门,目光露出凛凛的寒意,冷声问道。

    “是皇上吩咐老奴直接带王爷去长寿宫觐见的!”冯全赶忙答道。

    苏昂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马车到长寿宫门前停下,随着冯全进门来,放眼一扫,端德太皇太后,苏律和岳皇后都在座,另外还有一个人坐在右首,康妃和南萃涵陪坐在旁。

    这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梧,肤色黝黑,一脸乌黑的络腮胡子,双眼如豹,浑身都散发着粗犷的气息。

    这个人他认得,正是曲怀王南宇通。见此阵势,他心里已然明白苏律召他来的目的。

    “曲怀王刚刚抵达凉京,想要见见皇叔,朕就差冯全去请了皇叔来。”苏律感觉苏昂浑身都散发出冷气来,知道他已经不高兴了,不等他见礼,便笑吟吟开了口,又吩咐道,“来啊,给皇叔赐座!”

    “是!”宫女答应着,在左首安置了座位,请苏昂落座。

    端德感觉苏昂一出现,气氛陡然僵了五分不止,赶忙笑道:“曲怀王突然来京,让哀家好生意外啊!”

    “是臣急着来参加女儿的大婚,唐突来访,还请太皇太后恕罪。”南宇通对端德拱了拱手,说着又扫了苏昂一眼,“只是臣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扑了一个空啊!听说景亲王毁了婚约,不想娶我的女儿,反倒要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成婚?”

    他的语气是满满的不悦,还带着浓浓的责问之意。

    苏昂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的女儿也配做本王的王妃吗?”

    没想到苏昂说话如此直接,上座的三人闻言俱是吃了一惊。苏律刚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见南宇通已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瞪着苏昂吼问:“景亲王,你倒是说说清楚,你凭什么诋毁我的女儿?我南宇通的女儿到底哪一点配不上你?”




何来失信?

苏昂蔑然冷哼,“凭你也有资格来质问本王?!”

    “你……”南宇通气结,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冷脸上。不过人家是亲王,他不过是藩王,纵使镇守边疆居功至伟,在皇上面前如此质问也是有失礼仪的。

    强行压下怒气,躬身致歉,“皇上,太皇太后,皇后娘娘,臣关心女儿的婚事,一时失态,还请恕罪!”

    “曲怀王的心情,朕可以理解。”苏律微笑地道,“不过有话不妨好好说,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

    “是,臣遵旨!”南宇通坐回座位上,瞪着苏昂,“景亲王,在你看来,萃涵或许有不足之处。不过这门婚事是先皇金口允诺,与我把酒盟誓定下的,你失信悔婚,就不怕污了先皇的名声吗?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吧?”

    苏昂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本王从未承认过这种无聊的婚约,何来失信?本王的王妃自会做主,无须任何人指定。既是父皇与你定下的,你大可去找父皇给你交代!”

    “先皇已逝多年,你却让我找先皇要交代,这不摆明了是狡赖失信吗?”南宇通气得黑脸愈发黑了几分,转向上座,“皇上,太皇太后,皇后娘娘,你们要为臣说句公道话啊!”

    三人对望一眼,岳皇后便主动揽下这得罪人的活儿,开口道:“曲怀王,虽说景亲王与殊月郡主的婚事,是先皇与你定下的,不过婚姻大事还需成婚的二人两相情愿才好,若有一方不愿,婚姻便不会幸福……”

    “皇后娘娘所说的道理,臣也明了。但是婚姻大事,亦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的女儿如此不明不白被弃,让臣心如何能服?又让萃涵日后有何脸面做人?”

    岳皇后对他打断自己的话心怀不悦,面上也冷了几分,“不明不白?曲怀王此话差矣。当日因为景亲王妃的人选存在争执,皇上也出于维护先皇的信誉,破例开启了试贤洞。下旨之前,曾差本宫询问过殊月郡主,可愿意进入试贤洞,可愿意接受比试过后的结果……”

    说着看向南萃涵,“殊月郡主,你说说看,当时你是如何答复本宫的?”




臣需要一个解释!

南萃涵轻咬了一下唇,垂首答道:“萃涵回答皇后娘娘,愿意进入试贤洞与甘姑娘一较高下,无论结果输赢,都心甘情愿接受……”

    “萃涵,你……输了吗?”南宇通惊讶地看着南萃涵,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南萃涵微微点了点头,“是,父王,是女儿给您丢脸了。萃涵知道您心疼我,但是萃涵与王爷有缘无分,没有那个福气,所以请您……还是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只会让萃涵无地自容罢了……”

    南宇通见女儿泪珠滚落,花容憔悴,心疼不已,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算什么输?明明说好了谁先出试贤洞,谁就赢的。当时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出来的,却因为萃涵没有帮助那野丫头就判定萃涵输,这个结果也太不能让人信服了吧?”康妃在旁边插话道,“比试就是比试,天下间有哪个比试规定必须要帮助对手的?”

    “康妃,你的意思是说太皇太后和本宫的裁决不公吗?”岳皇后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康妃。

    康妃撇了撇嘴,“我可没这么说,是皇后娘娘你自己说的!”

    南宇通眉头一皱,看向上座,“皇上,太皇太后,皇后娘娘,这比试的结果到底是怎么回事?听来好像萃涵并没有输,为何又判定她输了呢?臣需要一个解释!”

    “试贤洞向来是择龙选凤之地,考验的是试炼之人的种种品性,是否有资格继承皇位或者后位,统治或母仪天下。”端德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当时殊月和那丫头一起进入试贤洞,那丫头曾舍命救过殊月,可是在最后一关的时候,那丫头毒发倒下,殊月却扔下她不管,因此哀家断定,殊月的胸怀不及那丫头宽大,才判定她输了……”

    南宇通吃惊地看了女儿一眼,“萃涵,是这样吗?”

    “是。”南萃涵含泪点头,“当时萃涵与甘姑娘同时抵达最后一关,相互约定,这一次谁也不帮助谁,全凭自己的本事过关,一定输赢。

    当时萃涵并不知道甘姑娘中毒倒下,只是求胜心切,奔向出口,若是知道,怎也不会就那么走了……”




再次比过

南宇通听了南萃涵一番话,刚刚矮下去的气势又高涨了起来,“太皇太后,两个人有约定在先,就如同决斗立下了生死状。

    别说萃涵当时并不知道那丫头倒下,就算是知道先走,也无可厚非吧?既是如此,又为何判定是萃涵输了呢?

    既是一起出的试贤洞,那么两个人就是平手。臣以为,这次比试不作数。到底是萃涵有资格做景亲王妃,还是那个野丫头有资格,再次比过才知道!”

    苏昂目光一凛,冷声地道:“谁有资格做本王的王妃,只有本王说了算。你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旁指手画脚?”

    “你……”南宇通眼现愤怒,随即又冷笑起来,“景亲王是怕了吧?上次那野丫头侥幸与萃涵打成平手,再次比试定会一败涂地……”

    “哼,本王的王妃只有本王可以差遣,蝼蚁鼠辈也敢劳动于她?”

    “你……”

    “够了!”苏律脸上的笑容倏忽散去,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比试与否自有朕来决定,你们二人何故在太皇太后与朕的面前争执不休?”

    南宇通赶忙收敛了气焰,“是臣失态,请皇上恕罪!”

    苏昂目光冷冷地看向苏律,“臣的王妃无需……”

    “昂儿,你先不要说话!”端德见苏昂那架势,是要连苏律的面子也卷了,赶忙开口打断他,“试贤洞的比试,输赢已定,没有必要再比了!”

    南宇通没想到端德会这么说,有些急了,“太皇太后……”

    “曲怀王,你也不要开口,听哀家把话说完!”端德沉声喝住他,看了岳皇后一眼。

    岳皇后会意,吩咐伺候在旁的宫女太监们,“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答应一声,齐齐地退了出去,只剩下在座的七人。

    南宇通有些不解,“皇后娘娘,这是何故?”

    岳皇后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从旁边拿过一个托盘来,掀开蒙布,“这是那日在试贤洞比试的结果。红色绸布代表的是殊月郡主,黄色绸布代表的则是甘怡。

    加上入口,一共七关,每一关比试的结果,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上面。曲怀王,你想知道殊月郡主一共通过了几关吗?”




七关!

“几关?”那边的父女三人齐齐地张大了眼睛。

    “前面三关,算是毫无瑕疵的通过;最后一关,按照曲怀王的理论,也勉强算她通过,那么她一共通过了四关!”

    南萃涵脸色白了一下,这么说中间那三关都没通过?

    “那,那野丫头通过了几关?”康妃耐不住性子,急急地问道。

    岳皇后脸上闪过一抹异样,“七关!”

    苏昂听了挑起眉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很好,不愧是他苏昂看中的女人!

    “七关?不可能,她竟然全都通过了?!”康妃不敢相信地嚷了起来。

    南萃涵也掩饰不住惊讶,双眼圆睁着,那女人竟然全关通过了?那不是说她比自己优秀很多?这让她一向自负的心如何接受得了?

    南宇通一愣之下连连摇头,“不可能,萃涵从小饱读诗书,修身养性,又难得温婉贤淑,怎会输给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皇后娘娘,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岳皇后一指那托盘之中的绸布,“她们二人在试贤洞内的表现,都清清楚楚地记在这绸布之上,太皇太后和本宫也都亲自确认过,又怎么会搞错?”

    想当年,她自己也仅仅过了五关而已。她也希望是搞错了,把这结果看了许多遍,可是事实如此,甘怡确实七关全过,让她很是伤自尊!

    “会不会是绸布弄反了?”康妃插话问道。

    “大胆,试贤洞乃择龙选凤之地,一向公正严明,岂容你如此亵渎?”

    南宇通黑脸难看了几分,却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承认自己的女儿比不过甘怡,“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算萃涵在某些方面比那野丫头略逊一筹,那也不能说明她就没有资格做景亲王妃吧?”

    端德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南萃涵,“殊月,你还记不记得哀家在奉贤殿对你说过的话?女人可以没有美貌,可以没有才华,但是不能没有一颗善良的心。你知道哀家为何要这么说吗?”

    南萃涵含泪点头,“是因为萃涵没有帮助甘姑娘!”

    “唉,看来你还是未能悔悟啊!”端德摇了摇头,对里面喊了一句,“张妈妈,你出来吧!”




你身上有异味

应声从里面走出一个妇人来,四五十岁的模样,身形健美,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茶壶,走过来见过礼,在端德身旁站定。

    “殊月,你可认得她?”端德指着张妈妈问道。

    南萃涵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摇头,“萃涵并不认得这位妈妈!”

    “张妈妈,你可认得她?”端德又指了殊月问道。

    “是,奴婢认得。”张妈妈答道,“那日奴婢奉命装扮成老妇,在试贤洞守关,这位正是接受试炼的丫头之一!”

    南萃涵闻言吃了一惊,“你就是在那豪华大屋的老妇?”

    “是我没错!”张妈妈微微一笑,微微一举手中的托盘,“你可还记得这壶茶?”

    南萃涵脸色刷地白了,垂下眼去,“萃涵不记得!”

    “你怎会不记得?我故意刁难于你,还泼了你一脸茶水,你心怀怨恨,于是在我的茶水之中下了毒!”

    此言一出,不知情的人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惊讶,南宇通更是急急地望向南萃涵,“萃涵,你真的下毒了吗?”

    “女儿没有!”南萃涵含泪辩白。

    张妈妈冷笑一声,“没有?那我这茶水之中的毒是怎么来的?”

    “张妈妈,萃涵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于萃涵?当时过关的有两个人,你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是萃涵下毒?”

    “因为那丑丫头不可能下毒。你开启机关先走,我故意拉住她,她怕伤到我宁愿放弃过关,也没有挣脱我的手。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丫头又怎么会下毒?”

    康妃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单凭那点你就认定她不会下毒?也太可笑了吧?”

    “是,单凭这一点,确实无法断定毒是谁下的。不过谁身上藏着毒,我可是清楚得很!”张妈妈目光凛凛地看了南萃涵一眼,“防止有人私藏物品,对他人不利,进入试贤洞之前,接受接试炼之人都要沐浴更衣,将原来佩戴之物尽数留在奉贤殿,换上特别熏制过的衣服,一旦有人私藏物品,身上就会有异味。我清清楚楚地闻到了,你身上有异味……”




一时糊涂?

“异味?!”南宇通茫然不解,“这……这是怎么回事?”

    端德看了他一眼,给他解释道:“张妈妈天赋异禀,能分辨出十分微弱的味道。”

    “就算是萃涵身上有异味,也不能断定她下了毒啊!”康妃不服气地嚷道,“再说,谁知道这妈妈到底是不是有那个本事啊?”

    “张妈妈是先皇选中的守关之人,怎容你胡乱质疑?”岳皇后狠狠地瞪了康妃一眼。

    南宇通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虽然萃凝说话不好听了些,不过也有些道理,就算是萃涵身上有异味,只能说明她私藏了物品,也不能断定她下毒了,不是吗?”

    “如果我当场找出那藏毒之物,曲怀王又当做何解释呢?”张妈妈冷笑地望着他。

    “好啊,让她找!”康妃不服气地一口应承了下来,没看到南萃涵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张妈妈看了端德一眼,见她点头,迈步走到南萃涵跟前,略作停顿,突然伸手,从她颈上拽下一物,举了起来,“就是这个!”

    众人齐齐望去,就见她手中提的是一个用红线拴住的小锦囊,只有拇指肚般大小。

    “这里面装的是七花散,我那茶壶之中所下之毒,正是七花散!”

    “七花散?!”南宇通黑脸猛然变色,眼神带上了慌乱。

    岳皇后见状冷哼一声,“怎么,曲怀王知道七花散?”

    南宇通目光闪了又闪,咬了咬牙,猛然起身,跨到南萃涵跟前,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你这个不肖女,我给你七花散,让你做防身之用,你竟然拿来害人。你简直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南萃涵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了半晌,才泪珠滚滚地跪了下去,“萃涵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岳皇后冷笑一声,“那日在景亲王府,你支走本宫,说要与甘怡单独谈谈。而后就传来甘怡落水,中了七花散之毒的消息,也是你一时糊涂吗?

    你对人下毒推人落水,还要再本宫面前演戏,说要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让本宫误会是甘怡故意陷害于你。若不是你在张妈妈茶水之中下毒,本宫到现在还相信你是无辜的……”




红脸上场

“你……”

    “曲怀王,算了!”端德见南宇通抬手又要打,赶忙叫住他,“她年纪还小,难免会犯错,日后改了就好!”

    南宇通对这个女儿宝贝至极,又怎么舍得打?听端德这么一说,立刻顺着台阶下来了,“你这个不肖女,若不是太皇太后为你说情,我非打死你,以正门风。你可听明白太皇太后的教诲了?”

    “是,萃涵牢记在心,定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南萃涵伏在地上,流着泪磕头保证。

    端德叹了一口气,“起来吧,起来吧,怎么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岳皇后扫了那三人一眼,“你们真是辜负了太皇太后的一番苦心啊!

    那日在奉贤殿,用那样一个理由判定殊月郡主输了,是想给她留有几分颜面。今日若不是你们父女三人咄咄相逼,我们也并没有打算说出实情。一来是看在曲怀王的面子上;二来也是相信殊月郡主知错能改。

    谁知道你们……唉!”

    南宇通面带羞愧地跪下身去,“是臣教女无方,是臣糊涂,未能分辨是非,请皇上,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责罚!”

    苏律见岳皇后这个白脸唱罢,该他这个红脸上场了,于是笑吟吟地起身来,将南宇通扶了起来,“曲怀王,区区小事,何必行此大礼呢?”

    “养女如此,臣羞愧,无地自容啊!”

    “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呢?就算是朕也不敢保证所说所做都对,不是吗?你又何必这么自责?”苏律微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说,先皇与你立下婚约是确有其事,皇叔悔婚不对在先,才会让殊月郡主一时难以接受,做出过激的事情。”

    苏昂在旁边听了皱了一下眉头。

    南宇通摇头叹气,“女儿品行不端,臣还有何脸面将她许配于人?又有何脸面去见先皇啊?”

    “曲怀王言重了!”苏律微微一笑,“朕倒是有一个提议,既能让先皇信守与你立下婚约的承诺,又不委屈了殊月郡主,曲怀王可有兴趣听一听?”

    “皇上请讲!”




贵妃

苏律微微一笑,“由朕来履行婚约!”

    “什么?!”除去苏昂,所有人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南宇通眼神连闪,“皇上,您这是……臣不甚明白!”

    “先皇与曲怀王你定下婚约之时,是约定等皇叔继承皇位,将殊月郡主许配于他做皇后。然而皇叔并没有继承皇位,而是朕当了皇上,那么这个婚约也理当由朕来履行才是!”

    “皇上……”岳皇后一听急了,要说什么,却被苏律用手势止住了。

    南宇通吃惊之余,眼现喜色,“那么皇上想如何履行?”

    “虽说以殊月郡主的品性才华,也做得皇后。可是你也知道,朕已经有了皇后了……”苏律看了岳皇后一眼。

    岳皇后闻言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是,臣明白。皇上是过誉了,小女品性有缺,哪敢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承蒙皇上不弃已是莫大的恩宠了!”南宇通自然不会蠢到以为苏律会废了皇后,让南萃涵坐上后位,赶忙表明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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