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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碰我:王妃有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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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妃说得没错,去,把那宫女带来。”端德断然地吩咐道。
“是。”雷光答应着,快步出门去,去了许久又转了回来,“禀太皇太后,老奴带人找遍了泰和殿,都没有找到那报信的宫女。老奴也查问各个殿阁的宫人,都说没有见过那名宫女……”
端德皱了一下眉头,“还有这等怪事?”
康妃听了这话急了,“明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宫女,怎么会找不到呢?对了,肯定是他们把那宫女杀了灭口了……”
“闭嘴!”苏昂冷冷地扫过来,“再敢胡说八道,本王杀了你灭口!”
康妃被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多言语。
岳皇后不悦地看了苏昂一眼,“皇叔,不管怎么说康妃也是有品阶的嫔妃,你怎么好如此出言不逊?”
苏昂目光凛凛地盯着她,“那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不相信臣和英太妃,反倒要听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宫女的话,任由有品阶的嫔妃诋毁污蔑臣的家人吗?”
“这……本宫并没有这个意思!”岳皇后神色滞了一下,看向端德,“皇祖母,孙儿臣以为,这件事情还是由您来定夺比较好!”
端德点了点头,“哀家知道了。哀家会吩咐人继续找寻那个宫女,找到之后定会查问清楚。”顿了一顿,又看向甘怡,“景王妃,不管事实是怎样的,今天这事你都有错。
勋儿小孩心性,爱玩爱闹惯了的,而你身为王妃,身为长辈,怎的也如此没有分寸?擅自离席,闹出这么多的事情,扫了大家的兴致,你可知错?”
甘怡赶忙福身应道:“是,臣妾知错!”
烧剩的黑香
“勋儿,你也是!”端德看向苏勋,“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规矩礼法也该好好学学了,行事要谨慎,该避讳的要避讳,知道吗?”
“孙儿臣知道了!”苏勋答道。
英太妃也赶忙保证,“臣妾会严加教导他的。”
一直保持沉默的苏律此时笑吟吟地开了口,“皇祖母,朕以为这件事情就先搁下吧。不要因为这点小事扫了兴致,咱们还是回去继续进宴吧!”
“说得也是!”端德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家都回泰和殿去吧!”
“是!”众人应了一声,纷纷往两边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端德扫了苏昂等人一眼,“你们也都回到各自的席位上……”
“不必了!”苏昂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臣妻行为有失,臣这就带她回去严加管教。”言罢一扯甘怡的手臂,大步地出了门,三公子也赶忙告退跟上去。
“臣妾也无心思再列席贺岁宴,请太皇太后、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恩准臣妾带不肖子回府管教。”英太妃也福身请求道。
端德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你们都去吧!”
英太妃谢了恩,拽着苏勋也快步离开了。
三位上殿摆驾,众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往泰和殿而去。没有发现一个人悄悄地潜回了怀祈阁,从那香炉之中取出一段烧剩下的黑香,又悄然离去了。
马车飞驰回王府,刚刚停下,守苍便飞快地迎了上来,“王爷,您回来得正好!”
“你先回去!”苏昂冷冷地扫了甘怡一眼。
甘怡点了点头,和云紫凉一道回到房里来,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腕来,“紫凉,你快看看,这血点……”
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了,手腕上干干净净的,半个血点也没有。
云紫凉见她发愣,目光闪了闪,“王妃,今晚的事……”
甘怡听她欲言又止,肃了神色地看着她,“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属下只是……”云紫凉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支吾间,见苏昂大步地走了进来,赶忙起身告退。
“苏昂,我……”
“你走吧!”
本王要休妻!
甘怡本想跟他解释,猛然听他说了这么一句,不由愣住了,“你……说什么?”
“本王让你走!”苏昂语气淡淡的,“你现在立刻离开王府,去你该去的地方。”
甘怡愕然地望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王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苏昂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本王要休妻!”
“你说……休妻吗?”甘怡感觉脑袋里有一颗雷轰然炸开了,思绪顿时乱作一团,胸口更如同插入了一把利剑,剧痛不已,不敢相信地张大了眼睛。
云紫凉退到门外,猛然听到苏昂说休妻,大惊失色,急忙转了回来,“王爷,事情还没搞清楚,您不能休了王妃!”
“本王亲眼所见,还有何不清楚?”
“王爷,属下愿以性命担保王妃的清白,请您收回成命!”云紫凉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苏昂冷哼一声,“本王心意已决,你无需再劝!”
“王爷,请您冷静下来想一想,王妃和英亲王醒来之时的情形都十分奇怪,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曲折,那个通风报信过后又失踪的宫女也十分可疑。况且王妃生性善良,她明知自己身上有毒,又怎么会与别人私通?请王爷明鉴……”
“住口!”苏昂喝住她,扫向甘怡,“你还不快走,想本王吩咐人赶你出去吗?”
“王爷……”
“紫凉,你不用多说了!”甘怡强忍着心头的痛楚,盯着苏昂,“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把证据摆在你面前……”
苏昂皱了一下眉头,“没那个必要!”
甘怡痛苦地拧起眉头,“苏昂,你我夫妻一场,你对我的了解和信任仅仅如此吗?连紫凉都能想到的事情,你却想不到吗?”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衣衫不整地躺在别的男人怀里都是事实,这种不忠不贞的女人本王不要。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本王的王妃了,马上从本王的地方消失!”
甘怡胸口一阵痛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走,你……多保重!”
转身的瞬间,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恩断义绝
“王妃,您真的要走吗?”浅香看着甘怡飞快地收拾着东西,擦着眼泪问道。
甘怡含泪笑了一笑,“嗯,我现在已经不是王妃了,没理由再呆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啊?”浅香不解,“好好的,王爷为什么要休了您?”
“可能……因为我们本就不是一类人!”甘怡说着自己也哽咽了。
她本以为只要真心相爱,时空差距不是问题,可是她错了,她和他之间终究横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也许这就叫有缘无分吧!
也好,这样也好,反正她是个有毒之人,不能跟他做名副其实的夫妻。她离开,或许能给他重新获取幸福的机会!
要带走的东西不多,净垢珠和几件换洗的衣服。她在这里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如今和他没有了这层关系,也就不是她的了!
最后望了一眼这个满载着她甜蜜和幸福的爱巢,背着小小的包裹,转身迈步出了门。
“王妃……您真的要走吗?”云紫凉红着眼圈。
甘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嗯!”
“属下……会想您的……”云紫凉握紧了她的手,“您要多保重……”
“嗯,我也会想你的。”甘怡在她手上重重地按了一下,走出院子,又见俞墨阳一脸不舍地站在那儿。
对他笑了一笑,“墨阳,你要保重!”
“属下会的,王妃也多保重!”俞墨阳重重地点头,眼见她纤瘦的背影走远,眼睛也不由的湿润了。
“王妃,您多保重啊!”
“王妃,路上要小心……”
一路走来,王府的下人们都殷殷地叮嘱着,他们不明白,王爷为什么突然休掉王妃?像这样国色天香,武功高强,对下人们又和气的王妃要到哪里去找?
“你们都多多保重,我走了!”甘怡强忍着心酸,对送到门口的下人们挥了挥手,转身之际,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滂沱而下。
连下人们都有相送的情分,跟她夫妻一场的那个人,却吝啬得连“保重”二字都没有。原来从他说休妻的那一刻,真的已经恩断义绝了吗?
那么再见吧,冷酷无情的王爷,饶是如此,我依然没有后悔爱过你……
新年礼物
“那丫头……走了吗?”苏昂语气淡淡地问道。
他站在窗边,背对这边而立,背影分外沉重。
俞墨阳点了点头,“是,王爷。”迟疑着要不要再劝说一下,却听苏昂又开口喊道:“青麟!”
“属下在!”守苍赶忙应道。
“你也去吧……”
守苍吃了一惊,“王爷……”
“你去……替本王把那丫头送回三圣海……”
守苍愣了一愣,随即重重地点头,“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把王妃毫发无损地送回三圣海!”
“嗯,记住,不许告诉她,去了就不要再回来……”
“是,属下明白……”守苍语气沉重地答应着。
“你们都出去吧,本王要一个人静一静……”他语气依然淡淡的。
俞墨阳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见他双肩微微地耸动着,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悄悄地退出门。
苏昂久久地立在窗边,眼前晃动着她的音容笑貌,一颗心麻木着,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臭王爷,你为什么要休掉我姐姐?”花彩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姐姐到底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要休了她?”
苏昂回过身来,目光漆黑如井地看着她,绷紧了唇线不语。
“我师父说,富贵人家的男人都不是好人,你果然也不是好人。你一定有了那个什么巧莺,就不要我姐姐了,你这个臭混蛋……”
云紫凉急急地跑进门来,拉住她,“花彩,不要胡闹,快跟我出去!”
“我不!”花彩哭花的小脸上满是倔强,“我就要骂他,臭王爷,死王爷,亏我姐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大年夜、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她赶走了,没良心,去死吧!”
骂着把一个东西狠狠地摔在苏昂身上,转身跑出去,“破王府,我不待,我要去找我姐姐……”
“花彩……”云紫凉欲追,却被苏昂喊住了,“随她去。”
云紫凉目光闪了闪,“是!”
“这是什么?”苏昂看着花彩扔过来的东西。
“这……”云紫凉迟疑了一下,“是王妃给您准备的新年礼物!”
苏昂眼波飞快地动了两下,俯下身去,将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捡起来,紧紧地握在手中……
他这是跟哀家赌气呢!
端德见雷光匆匆地回来了,却不见甘怡,不由诧异,“景王妃呢?为何还不来给哀家拜年?莫非是因为昨天的事生哀家的气了?”
“太皇太后,并非如此……”雷光迟疑了一下,语气沉重地禀报道,“景亲王已经把景王妃休了……”
“什么?!”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端德更是变了脸色,“这是真的吗?”
“是啊,太皇太后。老奴按照您的吩咐,去接景王妃,可是谁知道到了王府,景亲王却告诉老奴说,他已经把景王妃休了,景王妃昨天夜里就已经离开了凉京……”
英太妃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事情果然还是闹大了!她昨天夜里仔仔细细地盘问过苏勋,得知他跟甘怡并没有发生越轨之事,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没想到景亲王还是过不去这一关啊!
“活该!”康妃丝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神情,“一定是景亲王看到她做的好事,容忍不了她与别人私通,才把她给休了……”
岳皇后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康妃,你还嫌不够乱吗?”
“嫔妾说实话而已!”康妃撇了撇嘴,嘀咕着。
“唉,昂儿这孩子,怎会如此冲动?”端德唏嘘不已,“那丫头是有些行为失当,可是还不到要休妻的地步吧?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皇祖母,不如将皇叔叫来劝说一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雷光目光闪了闪,“太皇太后,皇后娘娘,景亲王说了,他心意已决,不听任何人的劝说,请二位不必费心!”
“这孩子……”端德痛心疾首地拍了拍桌子,“他这是跟哀家赌气呢!”
岳皇后赶忙劝道:“皇祖母,您千万别这么想。皇叔现在在气头上,等过了风头,我们再劝劝他,把景王妃接回来就是!”
“也只能这样了!”端德哀叹了一声,“大过年的,怎会发生这么多事?看来哀家真是老了,经不起事儿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哀家要去歇一会儿。”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告退,出了长寿宫。
南萃涵故意落在后面,见无人注意,便绕到了秋望阁,急急地四下找寻着……
难缠的女人
“贵妃娘娘,您在找谁呢?”冷不丁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南萃涵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见是一个面皮白净的小太监,莞尔一笑,“本宫就是随意走走,本宫好像没见过你,你是哪个殿阁的公公?”
“二小姐还真是眼拙啊!”那小太监咧嘴一笑,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露出一张精瘦微黄的脸来。二十多岁的年纪,细眼,淡眉,薄唇,整张脸只有那又直又长的鹰钩鼻最为显眼。
南萃涵悄悄松了一口气,微笑起来,“南松你易容的本事还真是出神入化!”
“二小姐过奖了!”南松眯眼扫了她两下,“莫非你是来兑现承诺的吗?”
南萃涵脸色微沉,“姐姐不愿意见你!”
“大小姐最听二小姐的话,你劝说她,她一定会同意的,不是吗?”
南萃涵不答,从袖子里掏出个沉甸甸的荷包来,递给他,“这是盘缠,你回曲怀王府去吧!”
“怎么?二小姐想要卸磨杀驴吗?”南松不去接那荷包,冷笑地盯着她。
南萃涵目光冷了几分,“我交代你做的事情,你并没有做好,你让我如何兑现承诺?”
“那又如何怪得了我?我使用瞑术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那么难缠的女人,我对她催动了三次瞑术,她竟还不能完全为我所控。她随时都可能醒来,仓促之下,我只有做到那个地步了。
要怪就怪你的心上人,若不是他先一步遮掩住,那场戏会更精彩……”
南萃涵轻咬了一下唇,“她……那么厉害吗?”
“我何必要往自己脸上抹黑?”南松咧嘴笑了一下,“虽说与你的初衷有些差别,不过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你所希望不正是她被你的心上人嫌弃吗?如今她也已经被休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但是我更想让她身败名裂!”南萃涵声音阴冷。
“嘿,二小姐果然是个狠毒的女人啊!”
南萃涵莞尔一笑,“所以你更喜欢姐姐,不是吗?”
“你错了,我只喜欢大小姐,对二小姐你全无好感……”
你还会找下下个……
南萃涵眼中的寒气一闪而过,微微一笑,“既然你这么喜欢姐姐,为何不自己去见她?你会易容,亦会瞑术,想要见到姐姐岂不是易如反掌?”
“二小姐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我曾经做错过一次,被大小姐讨厌了这么久,又怎么会再犯第二次错?”
“我已经劝过姐姐了,可是她并不想见你。”南萃涵将那个荷包扔给她,“既然争取不来,又不想勉强,那么你还是赶快回曲怀王府去吧。
你在宫里逗留越久,我和姐姐的危险就越大,你明白吗?”
南松掂着那荷包,咧了咧嘴,“二小姐不会以为我这么容易就被打发走了吧?”
“那你想怎样?”南萃涵脸色沉了沉。
“我可以出宫,不过我并不想回曲怀王府。劳烦二小姐在凉京为我置办一个住所,让我安身立足……”
“你打什么主意?”
“我没什么主意,就是想离大小姐近一点,总会等到她愿意见我的一天。”南松往她跟前凑了凑,盯着她的脸,“难道二小姐不希望我以后再助你一臂之力吗?”
南萃涵轻哼了一声,“我已经没有事情让你替我做了!”
“嘿,二小姐你一定会有的。我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你怎么能甘于这么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呢?没了景王妃,你还会找到下一个对手,除掉下一个,你还会找下下个……”
“住口!”南萃涵喝断他,咬了咬牙,“你在这里等着,我会打发人送银子给你,你拿了银子马上出宫去。要走要留随便你!”
“嘿……”南松看着她快步离去的身影,咧嘴笑了起来。
苏昂一夜没睡,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也很是憔悴,见沈玉砚匆匆进门来,“如何了?”声音也略显暗哑。
“属下查遍了凉京,都没有线索!”沈玉砚脸色也少见地严肃着。
苏昂面部线条又绷紧了一些。
俞墨阳进门来禀报,“王爷,英亲王和英太妃来了……”
话音未落,苏勋已经急急地闯了进来,“皇叔,你为什么要休掉皇婶?”
夺官去勋
苏昂目光晃了一下,冷冷地道:“此事不是你该过问的,回去!”
“我不回去!”苏勋脸上多了几分固执,“你打我那一巴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是你休了皇婶我就不能不管了。
虽然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我和皇婶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虽然很喜欢皇婶,可是跟喜欢皇叔是一样的,绝对没有不轨的想法。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皇婶吧?皇婶对你一往情深,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住口,本王不想听!”苏昂心里刚刚压下的痛楚又被他一番话给翻了出来,不由拧起两条长眉。
“皇叔,你怎么不讲理呢?”
英太妃随后进门来,按下就要暴跳的苏勋,“景亲王,你能听皇嫂说几句吗?”见他沉默不语,似乎默许了,接着说下去,“哀家昨天晚上仔细盘问过勋儿,事情的确不对劲……”
苏勋抢过话茬,“是啊,那些个老大人敬酒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发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就被母妃打醒了,就看到自己光着上身在怀祈阁里……”
英太妃点了点头,“勋儿虽然调皮一点,可也不会说谎。哀家以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景王妃一定也跟勋儿一样,是被什么人设计了……”
“本王知道!”
“你知道?”英太妃愣了一下。
“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怎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苏勋一脸茫然,“既然皇叔知道,那为什么还要休了皇婶?”
不等苏昂答话,云紫凉便疾步而来,“王爷,冯公公来了,带着禁卫军……”
苏昂目光一凛,“果然来了吗?”
“什么来了?”苏勋心里突然不安起来。
“不关你们事,留在这里!”苏昂冷冷地叮嘱了一句,大步地走了出去。
冯全已经到了门前,见到他停住脚步,扯着嗓子喊道:“苏昂接旨——”
“嗯!”苏昂不跪,淡淡地应了一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景亲王苏昂与逆党红蛛教暗通,有谋反之嫌,着夺官去勋,押入天牢候审,钦此。”
念完将圣旨一合,挥手下令,“带走!”
尘缘未尽
“什么?你说你要还俗?”圆善惊讶地看着守苍。
守苍点了点头,“是,弟子要还俗。”
“守苍,你已经想好了吗?”圆空沉吟了半晌,悠悠地问道。
守苍神色郑重,“是,弟子已经想好了,弟子尘缘未尽,六根不净,无法安心修行,特此前来请求方丈法师准我还俗!”
“看来你终究与我佛无缘啊!”圆空微微叹息,举掌一揖,“你既凡心未了,无心皈依,那么就照你的意愿去吧,去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方丈师兄,你怎的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圆善在旁急了。
圆空微微一笑,“他无心向佛,你我又何必勉强于他?”
“可是……”
“圆善,你不必多言,让他去罢!”圆空悠悠地闭上眼睛,又入了定,圆善只好忿忿地闭了嘴。
守苍见状起身,对他深深一揖,“方丈保重,弟子去了!”
出了方丈室,见圆善一脸的不悦,微笑起来,“监寺师叔,你不是一直都想赶我出寺吗?如今我要走了,你为何不推波助澜,反倒还要阻拦呢?是不是舍不得我?”
“哼,老衲不过是不想让你顺意罢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寺弟子,赶快离开吧!”圆善甩了甩袍袖,转身而去。
守苍笑了一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监寺师叔,修行清苦,不要对师兄师弟们太过严苛了!”
“老衲无需你教!”圆善冷哼一声,半晌没有听到回话,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却见守苍依然站在原地微笑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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