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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有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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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太深奥了，这个问题我跟你有空找个时间好好探讨探讨。走！我们去思峰家弄些鱼来，中午在天情家好好弄一顿。我们俩来个一醉方休。”马力为找到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异常兴奋。
中午，天情惊奇地发现钱卫做菜是把好手。可惜！没人帮忙。三人午餐弄到一点钟才有得吃。钱卫一个人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才凑出了一桌酒菜，三人举杯续话。天情因惦记着雪儿，没敢多喝，草草地吃完了事，便失陪去镇上找雪儿了，留下钱﹑马两人喝醉了酒在疯言疯语。
“你知道天哥最近多威风吗？昨晚那个歌舞厅都让他，啊！给玩疯了。”
“真的？本来就是，以前在这儿他也是这样威风的，现在照你说肯定遭天下美女们通缉了？”
“当然了！可惜！明天晚上的校园广场音乐会他不参加，否则！否则！——嗳？说说你的故事吧！”钱卫颇有为马力写传记打算似的说。
尘封的记忆被钱卫这么一揭，老底都出来了。这时马力还有点清醒深怕呆会儿真得把那么点老底全给抖出来了，马上用昨日的灰烬，焚烧今日的记忆：“一个人总是回忆过去的时候，说明这个人已经老了，不再充满激情。来！我们不谈这个伤心的话题，找个愉快的。我跟你说，最近我们村一个大龄青年刚娶了一位19岁的女孩做老婆，妈的！人家就比我们大了一岁，来年便可丰收升级做妈了。”马力说这话时眼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钱卫对这事的反应是：“你年纪还嫩点，还不能做父亲。人家那是照顾男的，毕竟是大龄青年了嘛。”
何天情刚走出村口，天就开始下起雨来，这才想起忘了带把伞了。
而此时雪儿正无聊的呆在房里，看着窗外下起了雨。随即往事一丝丝匆匆倒退，陷入往日的思绪里。看着窗外细雨苦笑听闷雷阵阵，继而迷茫跌进对天情的思念里。
昨晚雪儿刚回家时心情烦乱，在人阑人静后，独自呆坐。点起的浪漫烛光再也没有情调，有天情共同分享过的日子才感到开心，独自归家的心情有谁人知，难道要自己告诉自己知道吗？快冬眠的爱情也不见得有保证。想着想着泪水就挡住了视线，再也看不清天情的谎言，所有的依恋历经时间的变迁，春去秋来快一年，如今却没有了往日的幸福感，昨日的缠绵，今天已陌生，明日的恋情已不敢展望。
何天情立在雪儿家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雨滴，心里发怵的手抬了几次都没有按响门铃。
忽然门自己开了：“你怎么回来了？你舍得回来了？”雪儿一开门就赌气似的问：“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现在连按门铃的勇气都没有了，心虚了！”说着抚了一下自己伤心的双眼，背过身去朝房里走去。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知道错了，为了我心爱的女孩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回来的？不会吧！你不是不要我了吗？”雪儿又转过身来说道。
“怎么会呢？哪一个可以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份量？”
“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雪儿把嘴唇厥得老高。
“噢！其实我是为了一笔债回来的。”
“什么呀？”
“我不是欠你一个吻吗？你真生我的气啊？”
“当然！不过要是你手上拿一朵红玖瑰什么来赔礼道歉，也许我会考虑先让你把旧账清了。”
“这还不简单！”天情说着从背后拿出一朵百合花来道：“这个怎么样？我的大小姐。”
“哇！算了算了，念你还算可怜，原谅你了，你买来的？”
“我才不会为你破费呢！路上捡的！哈！”
“你去死吧！”
“好了！哪有的捡，你也去捡一束？是我费了好大的劲翻了人家的围墙好不容易摘来的。你看还划破了我一道口子，都出血了。”说着故意将右手扬了扬。
“哪里？没事吧？快！我给你包扎一下，来！我看看！”雪儿一听出血了，急了！
天情笑了出来：“骗你的啦！我怎么会受伤？”说着想要进门去。
“想进门！骗我还想进门？把债清了！”雪儿睹住天情。
“不好吧！你妈？”
“胆小鬼！他们正午睡呢！”
“不怕！我怕谁呀？不过今天——嗯！这么急——啊——”
啊！大海！你全是水。
啊！奶牛！你四条腿。
啊！爱情！你嘴对嘴。
女：今天积压着的对你的爱意仍然未减，可否再抱紧我吻吻我。无奈心中带点空寂，用你如火般地眼光温暖我的委屈，可寂寞却仍挥发着余香。
男：有没有续集？可以连接断了线的我和你。你心里受伤的痕迹，能否由我来抚平。我想应该有续集好让我的等待有结局。冥冥中有个上帝，要我和你证明爱会有转机。
“好了！你看你这么多的口水。进来吧！看你都淋湿了，也不带把雨伞，我拿毛巾给你擦擦，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去做。”
“不用了！我看你一定没休息好，眼袋﹑眼圈﹑眼白，该黑的黑该红的红。”
“没事！只要你以后少惹我就行了。”
“这样吧！我也有点困，不如就煮点咖啡吧！”
“也好！你先坐着，我很快就好！”
雪儿去了厨房，天情在客厅里坐了下来，发现茶几上放着一盘饼干之类的东西，便顺手拿了几片来吃。可能是中午没吃饱吧！感觉这味道怪怪地还不错，不知不觉便把盘子里的全给吃了。一会儿，雪儿端着两杯咖啡出来，天情便很顺然的问：“这饼干哪买的？怎么味道这么怪，还有吗？再给我来几片。”
看着天情挂在嘴角的饼干碎抹，雪儿一脸惊奇：“什么？你？”雪儿差点把咖啡弄翻了。随即笑个没完，挤出一句：“那是狗粮！哈！好吃吗？什么味道？告诉我！哈！”
何天情一抹嘴角的饼碎抹发窘道：“啊！这——”
雪儿终于可以雪耻曾经自己闹下的“美容”笑话。整个下午都开心不已。
何天情那天下午回去的时候，发现钱卫和马力两人还倒在桌上睡觉呢。桌上已是一片狼籍，天情忙着弄醒两人叫收拾桌子，都快挨上晚餐了。一看桌底下的酒瓶，哇！十几个？估计要不是菜被吃得连丝都不剩，啤酒怕是还要多浪费几瓶吧！
当晚，三人等来了思峰，四人继续喝得不省人事。弄得天情第二天醒来就看见雪儿又在捏自己的鼻子了，还埋怨雪儿说自己就是喜欢被用香吻弄醒的感觉，雪儿反驳他没刷过牙本大小姐以后才不干了呢。
第二天中午，由于怕醉酒返不了校，见不到讨厌的朱芳。所以大家形式上碰了碰杯，就结束了酒局——
临行时，马力私下里对知己钱卫说明年我们就会在市中一起生活了，因为他要考进来了。
那个秋天的下午，温暖的如同夏初。树叶没有落光鸟儿还在歌唱，天空蓝得诗意而从容，风里吹落零乱的笑声，美极了。
第二十三章 和我一起唱情歌
那天下午参加音乐会的人员都在校早早排练。
所有的人都显得异常兴奋，都早早地返了校，一扫往常周末返校的愁眉苦脸。皆因为晚上可以不上晚自习，更可以看演唱会。其实话应该说是有演唱会才不用上自习的。
等待的时间渐渐缩短，欢乐的时光慢慢到来。晚上六点学校升国旗的广场上出现了一个仅比地面高出五十公分的舞台，音乐声早早响起，教室里开始沸腾起来，而且呈现蒸发状态。所有的人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着屁股下面的凳子，急欲先走。
六点半，晚会开始，众人排队进场，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各式零食。
说到这我们不得不提一提中国人的习惯，就是喜欢边吃边看演出，所以散场后会留下一大堆食品垃圾。这可不像外国人纯粹是为了欣赏艺术，而安安静静，陶醉其中，人散后场地依旧如初。也许中国人这个习惯的唯一好处便是可多创造出几个就业岗位——打扫卫生。总之各有千秋吧！
会场布局如下：各任课教师和校领导坐在最前排，各班学生在他们后面排列，而各班主任却在会场的最后面维持秩序。
音乐会即将开始，主持人出场了。坐在后排的天情看着有些眼熟，而钱卫的眼中显然有着惊艳大喊：“心怡！”天情定睛一看果然是她。今天的她看上去特别的漂亮，略施粉黛的她显得清新纯洁，动人心弦。只见她穿得艺术讲究，是那种很名贵的晚礼服。天情眼睛睁得很大，不敢相信她会穿这样暴露的衣服。其实这种女孩也是蛮可爱的，她泼辣刁蛮，但又不失活泼可爱。你不易发现她的漂亮，你只会在不经意见发现她的美。她总是给你以惊奇，眼前一亮的感觉时常会在你眼前闪现。她平时可以穿得像个男生，理短发，忽然之间却又以女性的一面示人。她有着和脸蛋一样的分数，这种女孩常会被冠于班花﹑校花之类的头衔，情感丰富的可以编琼瑶盗版本全集。她同时又喜怒无常，可以从上一节课热情活跃到歇斯底里，也可能在下一节课沉默得无声无息。林黛玉与薛宝钗之间的转变在她身上连个过程也没有，总是在即刻之间，美人失色，江山变脸。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我是今晚的主持人心怡。步人新学期，我们迎来了我校的第二届校园广场音乐会，希望大家能有个开心的夜晚，晚会现在开始！首先出场的是我们艺术系的同学为大家献上钢琴弹奏曲《黄河大合唱》。由请他们！”主持人退下，随即有几人抬来几架“棉花机”。谁都知道现在的学生都不太喜欢这个，在座的呈一片晕倒状——
场上不时有阵阵热掌袭过，渐渐地晚会有了看头。上届校园十大歌手纷纷在台上亮了嗓子，他们唱得当然不会是民歌童谣，尽是当代流行金曲。由于舞台并不高，所以听到精彩处每每有人站起来观看，而且呈越演越烈状，后来几乎后排的学生都站了起来，而且有越站越高的趋向。晚会到了半场时局面已经非常乱，后排的人要靠站在两条凳子叠起来的高度才能观看晚会。
何天情和钱卫两人挨着站在两条凳子上，正看得起劲。不料被班主任给臭骂了一顿，理由是站那么高危险。钱卫懒得跟这种人理论，心想，既然看不到演出就自己上去演，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天情，天情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不过钱卫是不会上场的。
天情愤然跑到后台跟心怡商量上场的事，看能否给插进去唱歌。心怡知道天情的实力，当然乐意让大家也欣赏一下。就上台主持道：“下面由请何天情为大家演唱《今天》。”一报完歌名台下就有人在尖叫了。天情在舞厅有一次热身过了，此时越发显得游刃有余。开场说到：“这首歌送给我的师哥师姐们，祝他们学习愉快，同时也祝老师们工作顺利！谢谢！”
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世界多不完美
成功或失败都有一些错觉
沧海有多广，江湖有多深，
局中人才了解
生命开始情不情愿总要过完一生
交出一片心不怕被你误解
谁没受过伤，谁没流过泪，
又何必躲在黑暗里，自苦又自怜。
我不断失望，不断希望，
苦自己尝，笑与你分享，
如今站在台上也难免心慌
如果要飞得高，就该把地平线忘掉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前路漫漫任我闯，幸亏还有你在身旁，
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
忍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那些不变的风霜早就无所谓
累也不说累
歌词动人，歌声感人，人醉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一曲终了，掌声响起，要求再来一首的声音层层排来。有人欣赏，天情又何乐而不为呢，爽快的答应再来一首。
观众是热情的，当天情再唱完一曲说完THANKYOU准备下台时，坐在前排的老师们要求再来一曲；他们也还意尤未尽呢。盛情之下天情不好推辞，挑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送给各位老师们：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多深！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天情做手势示意台下接唱。
“月亮代表我的心。”台下马上心灵神会，老师们五音不全的带头唱起来。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天情继续领唱。
“我爱你有几分。”台下接唱，雪儿在台下唱得最动情最卖力。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心爱的人对唱幸福死了。
“我的情不变，我的爱不变。”唱这一句时天情用手扣住耳朵听下面台下人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地一个吻。”天情继续唱着。
“已经打动我的心。”忽然台上杀出一个声音，台下顿时哗然。原来是音乐老师陈玲。
何天情当时高度兴奋，管她是谁呢。依然露出微笑看着她唱完那一句，自己接下去唱：“深深地一段情。”
“叫我思念到如今。”陈玲又接过来唱，此时台下一片安静都盯着他们两个在台上的表现，一听他们合作完一句台下欢呼声一浪浪袭来。
陈玲趁着音乐的空隙向台下说道：“下面我们女生和他们男生比歌好吗？于是台下一片欢呼声。
音乐声再次响起，何天情发话，我们男生领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陈玲马上盗版成功，我们女生接着唱：“我爱你有几分。”当然台下的老师们也不会错过放松的机会一起唱着。
“你去想一想”天情和男生们唱。
“你去看一看”陈玲和女生们唱。
“月亮代表我的心！”集体齐唱，全场唱完这最后一句，顿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整场晚会也到了最高潮。好多女生情感丰富的都流下了兴奋地热泪，还发出“嫁人如他，妇复何求”的感概。
陈玲唱完有些激动，没想到与何天情初次合作配合的如此默契。歌遇知己千首少，于是，当众宣布：“下面由我和何天情再为大家合唱一首《情话》，大家欢迎吗？说完看着天情的反应。此时台下已是群情激动。
“好啊！”天情点了点头说：“既然大家兴致高昂，我也不好扫兴，在下就献丑了！”
台下顿时一片掌声；音乐声起。
“没有了香味的玖瑰花，总觉得缺少什么。”陈玲领唱。
“没有了对象的绵绵情话，说了有一点傻。”天情接着唱，台下开始欢呼，而雪儿却有点不乐意。
“自从你离开的那一天，我的心踏下，不想再说话。所有问题不想回答，不知不觉早已习惯，对着自己说话啊——”两人合作完成。
“忘不了你溜溜地长发，忘不了你深深地牵挂，只剩下一个人挣扎一个人比划，没有你的日子停止说话，听说你真的剪了长发，听说你真的忘了牵挂？”天情对视着陈玲唱。
两人齐唱：“难道你感觉不到吗？接收不到吗？在那遥远会说话的哑巴，在对你说话！”
陈玲忽然很顺然地牵起天情的手，还不时用指尖轻轻在天情手指间划动。让天情一度心潮澎湃。令人难以接受的当然是雪儿了，刚才还为天情自豪不已，现在鼻子都气歪了。陈玲却仍大大方方的继续唱：“不想被揭开我的伤疤躲藏在那无人的家，看着那不会响的电话等你一个回答，我只能仿佛在空气中，闻到一丝丝没了的牵挂，好久不见你可好吗？你在最近心情好吗？泪水轰然滑下啊——”
“忘不了你溜溜地长发，忘不了你深深地牵挂，只剩下一个人挣扎一个人比划，没有你的日子停止说话。”天情依然深情的唱着没有放开陈玲的手——
唱完后陈玲大喊：“我们唱得好吗？”然后下面大喊：“好！”
天情终于在一片掌声中走下台，晚会到这已给人一种过了高潮的感觉。众人有离场的举动，听主持人心怡上台说下一个节目时才明白原来还有一半的节目呢。接下来的节目就令人感觉平淡了许多，连女生双重唱《走进新时代》这个晚会的压轴戏也没有那压轴的气势了。众人回想起来，晚会的精彩部分被何天情的歌声布满。
散场时，有校园十大歌手之称的人物妒忌心高涨，埋怨道：“妈的！不是说没报名的和狗不得上台吗？”
这次何天情在有三千多人观看的台上亮相，知名度顿时上涨，校园十大歌手根本不值得一提。一时间何天情红遍校园南北，不时有仰慕他的女生向他打招呼。何天情就是喜欢这种成名后的感觉，令身旁的钱卫佩服不已。
第二十四章 成名之后
自从那次音乐会后，陈玲多次邀请天情进她的音乐班学习。何天情向音乐班的同学打听，吃惊不小，他们说陈玲经常教一些民歌民谣什么的，枯燥无味异常。而陈玲本人还乐此不已解释愉快民谣朗朗上口，而且流传广成纵向流行，经久不衰，不像现今流行的歌曲只是横向流行，刮过一阵风就没味道了。他们还告诉天情他们每天还要早起吊嗓子，常常被晚起的同学骂，说是吵着人家清梦了，还说是像鬼一样的叫什么叫。现在他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劝君莫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其实还不是怕天情去了他们班会让他们失宠。
何天情打听到这些内部消息后面对陈玲的再三见议坚持婉言谢绝。陈玲不便强求，却说音乐班的门随时为他而开，意在不放弃何天情这个难得的人才。
接下去的日子，天情可就忙了；每个星期都要挑选八支歌以备周末舞厅里唱。而钱卫则帮助天情选歌﹑试歌，也不亦乐乎。渐渐地老板把天情看得很重，居然也学钱卫叫天情的称呼——天哥。有了天情舞厅的生意果然是翻了又翻。到后来居然有人会在周末的时候向老板打听这个周末何天情来不来？老板总是一脸笑容的回答一定一定；到时候大定玩得痛快点。渐渐地何天情的舞台功夫成熟起来，搞活场面气氛是他最拿手的；有时他邀请舞客同唱，也有时与他们一同跳舞，深得他们的亲睐，也交了不少的朋友。由于他每次总是唱八首歌。所以后来没人请求他唱第九首歌便成为了一个规矩。
这个周末，那舞厅内依旧是让同行眼馋不已的火爆场面。天情依旧唱歌，这次不同的是雪儿也在场，甚至连袭青也在，大家都如痴如醉地听天情唱《无情的雨和无情的你》：
曾经想起，在这样的的夜里。
依然清晰，雨中的我和你。
从没忘记，分手时的心情。
雨中的你，不再感到熟悉。
无情的雨，轻轻把我打醒。
让我的泪，和雨水一样冰。
无情的你，不再怀念过去。
让我的情，也从此被否定。
什么愿意，让我俩在一起。
过去的你，让我不想再提起。
不再牢记，我和你的约定。
雨中的你，一再让我哭泣，让我哭泣——
原来你的心里，已经有人代替，让流出的泪，也能够化成雨。
无情的你——
一时间，何天情在市里也算小有名气。政教处听闻何天情在舞厅里混的不错，便派人去查探。可每次都是因为有很多人护着，每次他们赶到之前天情早就没人影了。天情也的确不是为了那一长再长的薪水，只不过他喜欢融入这个复杂的社会当中的那种充实感和成就感，早早磨练自己。
星期一上午最后一节自节课，天情被传到了办公室，心里捉摸着自己不知不觉又犯了哪条。一进门吓了一跳。朱芳说她手中拿的一大叠信都是他何大少这几天的积累。天情不敢想信自己一下子哪来这么多笔友。接过一封封检查，果然，都写着“何天情收”。朱芳向来听说何天情在外面舞厅里混的事，一心想啃掉天情。但苦于校长威严，因为她也常听其他老师闲聊说何天情跟校长可能有点亲缘关系，但自己还是半信半疑的。不过现在只是小事，只好说几句就收场。故作侮人不倦道：“学生以学业为主，你看你分心成什么样子了，班上其他学生加起来的信还没你多，回去好好想想吧！这样下去你那点学习基础早晚顶不住，这次就算了，拿去吧！顺便把其他人的信也发了。”
信多是一个人价值的体现，何天情深知这个道理。一出办公室，心情马上放晴。想这么多信也太夸张了，说出来定没人相信。来到教室天情放半叠信在自己桌上，发掉另半叠别人的。钱卫好奇以为他要半叠半叠的发，替他拿掉上面的那封属何天情的信帮他发，谁知从上面往下拿去都是天情的，着实被吓了一跳。
天情发完走过来看着惊呆的钱卫，笑了笑接过信便要拆起来。看那些信的外表，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过的，一封比一封美观，一封比一封精致。天情不知来由，拆开一封，显然又是化过一番心思去写就的，信中大意如下：
爱情来的时候没有预言，爱情走的时候也不会有征兆，所以我不想再等待。我此番来信，只希望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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