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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有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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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的人才会懂得认错

    说不出的牵挂,说不出的情话,

    埋藏在我心里融化

    再见你的日子

    漫天的烟花

    今年(去年)的变化

    今年(去年)的烟花待别多——

    等自己的节目一排练完,天情执意要走。不是他不识大体耍小家子脾气,实在是无心上台高歌,刚才的排练也不是作秀只是难为了一大群支持他的校友,感谢他们而为他们演的一场。只不过难为了陈玲,但想想她又不会太注重荣誉吧。在学校学生面前亮了内容赚足了掌声,自己也没有什么大遗憾的了。天情于是写了张纸条给钱卫,叫他在确定自己已经离开了学校后交给男人婆,自己就不准备参加今晚的演出了。如果男人婆问起原因什么的,就告诉她让她想想自己在人背后说的那些话。钱卫理解天情此时的感受,叫他先回去,明天放假他会去看他。

    天情向雪儿打了个招呼,没说什么理由就说要回去了。雪儿只觉得他这个时候离开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但却怎么也扒不开天情的嘴,自己想陪天情回家天情又不同意,看来明天又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何天情——我不是高僧,没有涅槃自由,却有生之留恋,我于是逃走了。

    天情无心等班车,打了的回家。看着远去的学校天情心里沉甸甸的,目睹窗外正值下班高峰,人群散乱的分布在各站牌周围,车一到人群自然地分成两股并随着车慢跑,以便能快速上车。车门一开蜂拥而上,一片骚乱。天情看着这些人,嘴里掠过一丝倦意,他们在抢什么?不就是一个位置嘛!难道他抢到位置可以看着老伯﹑老奶奶站在面前而视而不见吗?难道可以忍心看着孕妇或抱着小孩的妈妈立在车上而予以不理吗?想必也会于心不忍的吧?不过天情曾经倒是真见到过有人死不让座的。那次坐公交车也是很挤,一位站立着的孕妇对身旁坐着的男子说:“先生,你不知道我怀孕了吗?”

    面对如此直爽要他人让座给她的女士,只见那男子紧张地说了句让旁人听了肃然起敬的话:“孩子又不是我的!”

    大街上不时闪过成群结对的少年。他们没有家庭的负担烦恼,他们梳乱七八糟的发型,化老气横秋的的妆,用小的可怜的衣包裹尚未完全发育好的身体,他们东瞧瞧西逛逛。街上美丽橱窗里时髦的衣服尽情蛊惑着女人的眼睛和男人的腰包。男人们跟在女人们的后面拎着大包小包依然悠闲,女人们卖弄风骚的扭动着紧绷的屁股,不时的从橱窗里打量自己的发型,自我陶醉一番。高跟鞋踏在红色地砖上,发出咯咯地声音。

    一辆救护车突然呼啸而过,估计是哪一条人命又悬了。唉!生命是如此地脆弱啊!

    忽然天情感到莫名地累,于是合上了眼不再看窗外所谓的花花世界。身体睡了,车却依然醒着。

    将近三十多分钟的飞驰,已回到了镇上。天情没有叫车直接驶到家门口,而是示意在新建的马路上停了下来。那新马路果然是建得气派,中间是漂亮的花坛,两边是路灯,而且此时已经亮了,看上去这路像极了一个公园。

    此刻,时间已是五点多了,太阳还赖在西边不肯下山。从小到大黄昏的感觉却一直在变,此时,天情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在一个空旷的原野上,残阳西斜。一个人像一匹受伤的狼在追逐着越来越低的太阳,然而太阳却依旧在下落,直到它终于消失在地平线上,狼于是添添伤口感到万分的悲哀,用它撕哑的喉咙吼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对于黄昏﹑对于诗人是个沉重的打击,对于大众更是个彻底的悲剧。英国浪漫诗人雪莱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远吗?”即使你身处寒冷的冬天,只要你心中有光你就能闻到春天的气息;即使你身处逆境只要你心中有光头顶的乌云就一定能被穿透。

    是啊!最终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
第三十八章 当枫叶再红
    秋日的视野中满是黄叶,风一吹,沙沙地响着痛。天情仰起脸,迷蒙的视线里一架飞机的影子那么轻巧的跃入蓝蓝地天空。

    望着夕阳,不知不觉家已临近,然而家的感觉却始终如一。马力似乎知道天情这会儿要回来似的在何家附近转悠,无意中看到天情回来自然是高兴。而面对天情今天的表情和突然的回来他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很顺然道:“我去对我妈说一声你回来了,好多做些菜。”

    “不了!我今天没什么胃口,我很累!我自己随便弄点吃的就好了。”天情拿出钥匙开门。

    “那怎么行!再累也要吃饭。这样吧,我去叫思峰,顺便从他那儿弄几个菜过来,晚上我们三个聚一聚,这小子现在搞渔场了。”马力出主意道。

    天情未置可否,算是同意了,疲惫着进了家。

    王思峰自从离校以来,生活上过得是自由自在,像一条鱼。如今与其父强强联合,大规模的干起了渔业,实行科技兴渔战略,在短期内就使渔场有了质的改变。用思峰的话说:比尔…盖茨不就是没上完大学就成为了富翁﹑名人了吗?那我连高中都没毕业,照这样逻辑推算下去是不是会比他更有成就?

    不过当初刚辍学回家时也曾迷茫过。王思峰读了近十年的书,突然在一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已不用去上学了。猛然间他有点受不了,受不了那享用不尽的时间和一下子得到的无限空间。于是也曾有一段日子闷闷不乐的玩命似的喝酒。看他那样子,很难想像墙上挂着的奖状上写着的那些“年度好孩子”“劳动积极分子”“跳高第一名”之类的种种荣誉奖状。但是那过渡的不适应日子已一去不复返了,全新的思峰已经显现出当年那个舜王庙和尚所说的企业家的雏形了。

    早些年,王父作为渔场主经营村西的几个大湖,纯粹靠养经济鱼和些珍珠蚌,利润不是很高。如今王思峰加入,王父采纳儿子的建议开始养经济蟹﹑鳗﹑鳝﹑虾等,父子俩忙得不亦乐乎。

    马力到那时思峰正在湖边作业,听到天情回来的消息忙叫马力在网中挑水产。两人弄了几条鳝鱼﹑一尾鲫鱼和八只大蟹,然后马力又在超市里拿了三只“乡巴佬”鸡腿,几瓶啤酒和一包花生来到何家。

    天情正一脸倦容的躺在客厅沙发上,听到马力和思峰来了才打起精神加入他们的行列,适当的帮点忙。这次少了雪儿这个家庭“煮”妇应该没问题的。

    三人进了厨房,马力大叫:来啊!关门,放狗!于是厨房里一片忙碌。天情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黄鳝身上。因为它们很难抓住,天情索性将它们的头整个用剪刀剪下,马﹑王二人见状只是一笑了之。于是厨房里便又传出:放油,投鳝的声音——

    在人的一生中,月圆的时候实在太少了,那晚月微凉但却很圆。天情这才知道为什么月圆时人的心情复杂?那是因为他们心里装着不圆满的事,正如此时的他。餐桌上,天情第一次对酒产生了强烈的渴望,频频给自己倒酒。思峰不由得讲起自己的故事,天情则毫无表情的聆听着。

    “我给你们讲我那次损坏公物的内幕吧!”思峰喝一口酒道。

    “快讲!快讲!”马力催促道。

    思峰放下筷子道:“那次我们学校不是有个文艺晚会嘛,我收到消息说是有一群女孩在学校音乐室二楼排练舞蹈,我和同桌就想去看了。可那一楼偏偏设有铁门,被那些女孩子关着他人上不去。所幸的是,楼房旁有一棵碗口大的杉树,于是两人便爬了上去。不料,一向有点老实的同桌居然爬得比我还高,那时他一直说他看到了什么很精彩的,那个高兴劲啊!我于是爬在他下面心里不平衡了就拼命的摇树,结果那树经不起考验给折断了,他掉了下来。那树折断的一刹那我看着他挂了下了还笑了起来,可不久我便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向我的方位掉过来了。当时他夸张地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结果压在我上面摔在了地上,我成了他的垫被,而我的一只眼睛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弄得跟熊猫似的。”思峰喝了口酒接着说:“当时我们两个人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笑,不禁抬头一看,哇!楼上已围着一大群女孩,当时我俩楞在那真是尬尴。这下真的全部看到了她们了,不过,当时我忽然想到跳舞的好像是我们俩。”

    说完,马力正咬着“乡巴佬”笑不出声,但已咬着在笑了。天情便放声大笑起来,这笑是天情临时新创的,马﹑王二人从未听天情这样笑过很奇怪地看着天情。马力咬着那鸡腿一动不动像是惊呆了,而天情却对两人的惊讶神态全然不顾继续笑着。

    马力半天才回过神来问:“天情,你——没事吧?”

    “没事!我有什么事?来,喝呀,来!干杯!”天情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令马﹑王二人表情上觉得奇怪的像是自己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天情给自己灌酒。

    ——男人喝吧喝吧喝吧不是罪,再好的人也有权力去喝醉,就算喝醉也是一种美,做人何必装得那么坚强,烂醉一回——

    晚上吃过饭,马﹑王二人躺在客厅看电视。天情却说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要早点休息了。

    天情说是回房睡觉,但是却失眠,这才真正明白喝酒并不能解愁。

    那天对于天情来说其实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没有战争也没有听说哪位名人死去。只有一些孩子钻出子宫看见世界就大声啼哭,也许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个世界是这么的让人想哭。

    校庆晚会却在一片期待声中开始了。市中由于何天情的临时缺席只得变动节目,天情三个节目,陈玲凑合着硬上了一个,也就是说市中只拿出了八个节目。

    当晚市中的节目中也就是陈玲在撑门面。那时陈玲穿了一身够风骚够性感的黑色内衣罩粉色睡袍,使人不知道该死盯着她的胸和大腿看还是该闭上眼听她唱歌。她是做音乐的深知自己迷人之处,一上场就显出蒙娜丽莎的微笑——迷死人,说今天由于她的搭挡何天情出了点意外,所以今晚由她为大家演唱。于是对着台下一大群观众喊道你们是爱听还是爱看?台下众少年奶声奶气的回应我们爱看也爱听!陈玲于是又对着台下喊道你们是最热情的,我爱你们!于是台下众少年立时春心荡漾热血沸腾如饥似渴地回答姐姐!我要你——

    由此可见,缺了何天情晚会照样会很精彩的举行下去的。

    此时市中显得空荡荡地,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去看晚会了,留下各门口保安死守阵地。晚上九点多,夜开始深沉起来,忽然一声清晰的抓贼声撕破原本完整一片夜的宁静,马上寝室里响起了一片抓贼声,校门口的保安闻声赶去支援寝室管理员。两个保安加上一个寝室管理员在寝室围墙内将贼来了个瓮中捉鳖。三个贼中魏新和那陌生人就在其中。起先那个魏新凭借保护色在夜色里差点漏网,还好保安锲而不舍估计到应该还有一个没抓住。

    当晚,派出所就接手此案,连夜审讯。将案件挖得有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

    那所长看魏新这么黑首先就反感,习惯性的问他:“姓什么?”

    “我姓魏!”黑鬼垂头丧气的回答。

    “为(魏)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爸爸也姓魏,当然是子随父姓。”

    “我问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你给我老实交代,虽然你是个学生,但鉴于你的行为我一样可以给你尝一下电棍的滋味。放明白点!该说得全说出来吧!早晚的事,少受点罪!”

    于是,上次在自己寝室和教室里作的案全都被翻了出来。在能收缴上来的赃物上还有宋凯的那只皮夹子,钱当然是被更新换代好几了,那家伙居然把赃物自己用上了。人证﹑物证还有当场被抓,案件出奇的简单,审案速度真有宋朝老包的风范。

    有人为了出人头地而犯罪,富贵险中求嘛!也有人为了检验审判制度是否完美﹑公差是否偷懒而犯罪。前者为个人着想,后者为整个社会着想。魏新当属后者,是他证实了审案工作人员速战速决的处事效率。

    校长﹑政教处主任及班主任朱芳马上被请到学校。得知实情后,校长火冒三丈地责备朱芳做事不负责任,没尽到教书育人的工作,还姑息不良少年,冤枉好学生。言语态度显示了为天情愤愤不平。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真相大白于天下,否则此事将永远在天情心中留下深深地烙印。随即让朱芳就这件事给政教处一个合理的解释,给天情一个圆满的交代。男人婆连连点头连话都不敢说了,连夜说要找何家的电话号码,趁早报去喜讯。

    由于情绪激动,朱芳找到大清早才找到电话号码,糊涂的都记不起存到哪去了。

    清晨,何家客厅的电话响了,马力首先被惊醒。这一晚,马力看电视看到自己睡着。思峰却不知何时回房睡了,也不看钱卫有没有睡着,连电视也没关。

    马力关掉电视想去接却发现那电话不响了,于是又倒头睡。

    “喂,这是何家,你找谁?”天情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接起电话。

    “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啊?霏霏呀!”

    “霏姐啊!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我还睡觉呢。”

    “一个人睡啊?”

    “当然!有什么事吗?”

    “这些天我那个没来!”

    “谁没来!你男朋友?”天情没反应过来。

    “不是!是那个!”

    “那个?那个到底是什么呀?”天情一头雾水。

    “你妈的!姑奶奶我这个月月经没来!”

    “月经没来你也跟我说啊?你别逗我了,我还睡觉呢。”

    “你真不懂还是装的?你要升级做爸爸了!”

    “什么?你,你说明白些!”天情听得有些急了。

    “我怕我可能怀孕了!”

    “不会吧!我的?我自己才没做几年儿子,怎么升得这么快?你可别骗我?”天情一下子有精神了。

    “当然是你的!这我能跟你开玩笑,除了你我又没其他男的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可是——你强奸我的。”天情有些语无伦次了。

    “怎么?想不负责任啊?哈——放心啦,没事的!我会摆平它的。”

    “啊?”

    “怎么?难不成你想要它?就算你想跟我结婚它也来的早了些吧!”

    “我是说那我应该陪着你去嘛,我要照顾你呀。”

    “行啊!没白疼你!那过几天我打电话给你。好了,别担心!我没事的,亲一下,嗯——再见!”

    “再见!”天情放下电话心里一片迷茫——

    大概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马力刚刚快睡熟电话铃又响了。

    马力从梦中惊醒,提起电话就对着吼道:“谁呀!一大早忙个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

    男人婆本来打电话给天情就是硬着头皮,现在被一吼吓了一跳压低嗓音轻轻说:“我找——请问——何天情在家吗?”

    “哦,他还在睡觉,你找他有什么事?”马力见对方压着大嗓门在说话便又多问了一句。

    “我是他班主任,有点重要的事!要请他接一下电话。”

    “那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马力来到天情的房间一看,人呢?人不见了,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倒是把隔壁房间的思峰给吵醒了。马力只好回复说找不到人,不知道他去哪了,叫她待会儿再打过来好了。电话就这样挂了。

    此时,旭日东升,何天情正站在楼顶的阳台上倚栏而立。手中握着一片被季节遗忘的半红半绿的枫叶,他在想:秋季总让万木枯瘦一时,却偏爱枫叶,让他在秋霜后更加火红。像正在冉冉升起的旭日,映红东边的云层。

    而愁闷如同飘荡在天边的云,时而成为乌云时而又化成彩云。闭上疲惫的眼睛心不在说话,却想踏上那片血红的云,但又怕跌落——

    《秋风无情》

    秋风无情

    吹落叶飘满地

    流水无心

    像东去的涟漪

    请别再哭泣

    那伤心的往事

    当枫叶再红

    我会抚平伤口

    (全书完,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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