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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恋爱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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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旁的乔洛妃不晓得他们是在闹著玩,表情不太愉快地看著搭在张志明肩上那只女人的手,直觉认为他被人奚落了,只因他没钱。
“阿明不请我请,看你们要吃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们肚子装得下。”她顺势拨开碍眼的手,拉起身边男人的大掌往自己的肩膀一搭。
喔声四起,众人以暧昧的眼神瞧著两人,让神情尴尬的张志明极度不自在,一只手不知该放还是该收。
“幸福喔!张阿明,你惦惦呷三碗公,几时偷交了女朋友?”明光用肘顶了他小腹一下,毫无男女之别。
“呃……她不是……”该怎么解释?
“她不是什么?”一道声音略低的男音插了进来,黝黑的粗臂揽住了明艳的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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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情人?别卖关子,快说,不要吊我们的胃口嘛……”
说好了去吃冰,结果大熊先生杭深青不准他正逢生理期的亲亲宝贝吃生冷冰品,于是一伙人改去海港吃海鲜,一人一大盘不怕吃不过瘾。
当然他是大老板,买单的事由他一手包办,偶尔请手底下的工人吃一顿好的不算什么,平时他们也尽心尽力地为他工作,这顿也算是慰劳慰劳他们平日的辛劳,日后好更加努力打拚。
可是相对于那一票人的高声阔谈,被“审问”的张志明是浑身不自在,拿筷子的时候还会抖,笑得嘴角抽筋不知如何回答。
他们是一对情人吗?
答案肯定是否。
可是若由他嘴里说出,别说这些爱起哄的粗人不信,就连对面那两只爱情鸟也会指著他鼻头说他说谎,他点头与否都很为难。
但若说是才是真的骗人,他认识囡囡不到三天,谈不上什么喜不喜欢的问题,他只知道她是阿银婆婆的外孙女,他得多花点心思照顾她。
“阿明,吃虾,这虾肉很好吃。”不晓得是故意还是真没发觉众人的眼神有异,尝到美味的乔洛妃不忘让新“朋友”分享。
朋友的定义很广,像许多被媒体拍到的艺人情侣总是口径一致地向外宣称──只是朋友。即使是搂肩、接吻,或上饭店开房间,他们的回应还是朋友。
吃饭的朋友,上街的朋友,聊天的朋友,谈心事的朋友,互穿浴袍的朋友,以及被朋友抓奸在床的朋友,没公开宴客前全以朋友称之。
“囡囡,我自己动手就好,你多吃一点才不会饿著。”一见她嘴边沾了白酱,他没多想地帮她拭净。
原本这是很简单的动作,可是看在有心人眼中可不是那回事,多了一层深意。
“没关系,反正我都剥了嘛!而且我正在减肥。”罗大妈说了,没减到四十四公斤休想回到萤光幕前。
她一说,每个人都回头看她,露出十分诧异的神情。
“你不需要减肥,你太瘦了。”他觉得她要再增胖四、五公斤才可爱。
“谁说的,我家大妈说我胖得离谱,要我多检讨胖在哪里,适时的修正。”不过美食当头,谁有定力禁口?
幸好吃海鲜不容易发胖,只要少沾点酱吃原味,“应该”增不了几两肉。
“拜托,你这样叫胖,那元修该去跳楼了。”再过几个月她会像吹气球一样胀大。
“没办法,工作需要。”肩一耸,她大口啖著鲜甜的龙虾肉。
“什么工作需要瘦得像根竹竿?我们家小光就是太瘦了,所以我一直要她吃吃吃。”大熊先生说话了,一脸深情地望著心爱的女人。
“是啦!吃成大肥猪,这样才不会让别的男人觊觎我的美色,害你提心吊胆没法安心放我飞来飞去。”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她的班表飞到哪就跟到哪,正经事放著不理。
明光嘴上说著调侃的话,但喜孜孜的脸上充满令人羡慕的甜蜜笑意。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当然要看紧点,这年头除了我之外,没几个男人是好的。”她最好一个也别看,专注在他一人身上。
杭深青不要脸的言语马上引起公愤,手底下的工人带头起哄,嘘声四起。
“喂!谁敢再嘘,小心我扣工钱。”哼!老板最大,他说的全是金科玉律、至理名言。
“暴君。”
“无赖。”
“土匪。”
“大头目越来越像民宿老板了,连扣工钱这句话都学起来。”真是自甘堕落。
工人群中有人冒出这句话,全场一片静默。
须臾──
一阵哄笑声大得震耳,连杭深青都觉得不好意思地猛搔耳朵,叫了几打啤酒与众人同乐,免得大家笑他变孬了。
“好了,别闹了,你们把今天的主客给冷落了,因为他们,你们才有大餐可吃,还不谢谢人家?”存心不让人好过的明光故意扬高声音一喊。
“谢谢张先生,谢谢张先生的女朋友……”
一句、两句……接二连三的谢谢真叫人承受不起,硬被配对的两人表情尴尬到不行,手举大闸蟹僵在那边,有几分被当猴耍的狼狈。
“咳……咳!感谢各位的热情,可是囡囡真的不是我的女朋友,请你们放她一马。”张志明出声维护,反而引来更热闹的鼓噪。
“哟!恋爱哪!这么袒护小女朋友。”好叫人嫉妒。
“不是的,她真的不是我女朋友,我没骗你们。”为什么没人相信呢?他很少说假话。
“是不是又不全在你一张嘴上,我们来访问当事人的意见。”明光捉起一把筷子当麦克风,端起主播的架子。
猛地成为注目焦点,乔洛妃习以为常的微笑、点头,扮演乖乖女的模样。“人家还小嘛!你们可不要乱说,我阿嬷会生气。”
一抬出阿嬷,果真有几人就安静了,真当她是没几岁的娃儿。
“是真小还是怕人知情?我们阿明在镇上可抢手得很,不少有女儿的婆婆妈妈忙著叫媒人打探,你要不抢先一步下手,体贴又耐打耐骂的好男人就从你眼前飞了。”到时她想哭就来不及了。
乔洛妃的表情微变,怨视著大熊先生身边的小女人。
“明光,你是褒我还是贬我?什么叫耐打耐骂,我有那么倒楣吗?”不知是谁将他的冰啤酒偷换成高粱,他脸微红地说话渐渐大声了起来。
“没有吗?要不要我叫元修来修修你的脑袋,看能不能把狮子的勇气装进去。”追个女人也不干不脆的,注定没老婆好抱。
“叫她来也没关系,我可以要求调薪。”他打了个酒嗝,看来开始茫了。
“真的假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跟钱鬼谈钱,他早点投胎还比较有希望。
“我看他是喝醉了。”杭深青笑著说道,看了一眼动手脚的工人老猴。
明光啐了一口,“真没用,还算是男人吗?赶快叫个人把他拖去埋了,省得他丢人现眼。”
“我没醉,我是男人……来,我们干杯。”他拿了乔洛妃的可乐杯子,朝大家一敬。
这要说没醉还真没人相信。
“干杯就免了,你要真是男人就吻身边的人一下。”看他真醉假醉。
此话一出,围在张志明四周的人全跑光了,只剩下乔洛妃。
“吻就吻,可是人在哪里?”他伸手捞了半天没捞到半个人,傻笑地把空的蟹脚当蟹肉啃。
“在这里。”明光直接把人推进他怀中,捉弄地送作堆。
他呵呵笑地拉起袖子往她额头一擦,再低头亲下去。“我吻了哟!别再说我不是男人。”
张志明这小家子气的举动当然引起全场哗然,讪笑声四起的要求他重来,要嘴对嘴才算数。
可是他身子一偏差点压到别人,摇摇晃晃颠得实在不像话,要他对准嘴巴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就这样亲呀亲的亲不到目标,边晃边摇的朝店外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没见人回来,大家才惊觉上当了,被那个表面老实实则心机狡狯的家伙给骗了,他藉酒装疯地把人带走,好逃开一连串的逼供。
这时有人问了一句,“他们干么一直戴墨镜,现在流行吗?”
大家的表情为之一怔,互看彼此。
“对喔!你没提我倒忘了问,他们戴著黑抹抹的眼镜看得见路吗?”真叫人怀疑。
“少土了,你没瞧见那是一对的,明摆著他们是这个。”说的人以食指互碰,暗示他们和墨镜一样也是成对。
“说得也是,瞧他们小俩口多亲密,让人看了想回家抱老婆。”虽然他家那婆娘肿得像河马,不过抱起来还挺温暖的。
“啧!老王想老婆了,真不害臊。”
“去你的,你家阿慧下次来送便当时,我跟她说你去玩女人了。”看他怕不怕。
“不要呀!王大哥,你别害我了,我们阿慧是出名的大醋桶,你饶了我……”
大家说说笑笑地忘了先走的那一对,只有明光心里还惦著他们为何老戴著墨镜,以及──
囡囡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老觉得在哪儿见过她?
一张天使与恶魔的宣传海报贴在一旁的柱子上十分醒目,笑得甜美的TC手持沾上露珠的海芋,低视正在吃吃喝喝的一群工人。
第五章
他们到底是不是情人呢?
说实在还真没一个正确答案,像一道无解的谜题令人困扰。
镇公所的张秘书和杂货店阿银婆婆的外孙女谈恋爱。这样的传言正热闹滚滚的在众人口中传来传去,煞有其事的成为镇民口耳相传的大八卦。
不少人好奇的前往阿银婆婆的杂货店一探究竟,藉著买盐买米的动作瞧瞧阿银婆婆的外孙女长什么模样、漂不漂亮,是否配得上他们眼中的好青年、镇长的左右手。
幸福镇真的不大,稍有风吹草动立刻燎原,没有秘密是藏得住的、这八卦很快就传遍全镇,传到阿银婆婆的耳中。
“囡囡呀!听说你和镇公所的张秘书走得很近,是不是有这回事?”那个孩子人挺老实的,风一大就来瞧瞧她的屋顶掀了没。
刚睡醒的乔洛妃揉揉眼睛、伸伸懒腰。“走得很近是什么意思?我最近是常跟他混在一起。”
因为没事做嘛!镇日窝在家里怪难受的,不如跟他去骑骑脚踏车,健康又能达到瘦身的目的,一举两得。
她是不相信罗珊珊真的敢封杀她,毕竟以她目前走红的程度,起码还能当上几年摇钱树,有利可图的事没有人会放弃。
可是过了快十天,公司那边还没半点消息传来,她不禁要猜想是否他们在秘密训练新人,有朝一日将取代她,以防堵她的不合作态度。
不唱歌对她而言并无太大影响,她一直想改走幕后创作,只要不叫她赔偿天价的违约金,这么散慢地无所事事,如游民一般也无所谓。
回来幸福镇之后,她才知道这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压力、没有圈内人恶言的批判,没有媒体和狗仔的紧追不舍,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很久没想到死亡的话题。
“有人说看到你们在堤防旁手牵手散步,有说有笑的像在谈恋爱。”她是不反对她有交往的对象,但是以她忙碌的工作能维持多久?
噗!一口漱口水喷得老远。
“阿嬷,你怎么跟别人一样乱说话?我们哪有在谈恋爱。”真会被她吓出心脏病。
“那你们干么牵手落人话柄,咱们镇上的人虽然不多,可个个眼睛利得很,没有的事他们不会胡说。”顶多一分话说到三分。
虽然孙女儿口中不承认,但上了年纪的阿银婆婆已经开始担心了,她怕待不久的囡囡会伤害正直、认真的阿明,那她可就对不起人家了。
即使是无心也很伤人,她不希望两个孩子最后撕破脸,渐行渐远,而夹在中间的她难做人。
僵了一下,乔洛妃才没好气的回道:“堤防陡嘛!所以他才牵著我的手慢慢走,免得我掉下去。”
“乡下地方不比城市,没事和男人去堤防做什么?你呀!可别糊涂了。”唉!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为小辈们操心。
“阿嬷,你不要想太多了,我们去看人海钓而已,阿明说海边浪大,他得去警告钓鱼的人小心点,又有台风要来了。”怪台满天飞,防不胜防。
“你都叫人家阿明了,还说没什么……”她不免要唠叨几句。
“阿嬷──”她撒娇地一喊,嘴儿微嘟。
“好好好,阿嬷不说就是了,省得你嫌我啰唆。”小孩子的事她也管不了,管多了招人嫌。
背微佝偻的阿银婆婆拉开杂货店的木板门,让外头的光透进来,散散里面的霉气。
大家都说她老歹命,六、七十岁了还守著一间破店不肯走,赚没多少钱还得搬东搬西,批货、收钱一手包办,简直是拖老命在拚。
可是她卖的不是杂物而是心意,这间店是她死去的老伴留下来的,她说什么也舍不得离开,这里头有太多的回忆和感情在,年轻一辈是不会了解的,她几个孩子都是杂货店养大的,意义不同。
“人家哪会嫌你,我最喜欢阿嬷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一直陪著你。”她说的是真心话,这一趟回来她才发现阿嬷真的老了,满头银丝。
她笑著抚抚外孙女的脸。“嘴甜,说得阿嬷牙都掉了,你不用工作了吗?”
一提到工作,乔洛妃的眼神略显黯沉。罗珊珊居然这么久没跟她联络,有点反常。
“不急嘛!老是工作也会累,休息几天陪你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囡囡看起来不开心,好像有心事。幸福镇是小了点,没什么娱乐待太久了怕她会闷。
“阿嬷,不要替我烦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照顾自己。”她装出孩子气的笑容,希望能让外婆放心。
“我怎么可能不为你操心,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在阿嬷眼中你还是那个爱哭、爱吃糖,让阿嬷哄了一夜还吵著要找妈妈的小孩。”时间过得真快呵!
回想起囡囡刚抱到她手中的时候,也不过才那么一丁点大,刚满一岁的她已经会认人了,牙牙学语地哭著要妈妈,她背著她走了一夜,最后因为哭累了,才趴在她背上睡著了。
那时累归累日子却过得十分充实,瘦瘦小小的红猴儿被她养得白白胖胖的,让她觉得心里很踏实,总算有个伴让她不致太寂寞。
可惜她还是留不住她,孩子是女儿的,人家要来抱走她有什么办法?除了守著店等著这些孩子有空回来看看她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阿嬷,我最爱你了,好爱好爱。”乔洛妃突然从后头抱住外婆,对著她说出心底的感谢。
感谢她不曾放弃她,始终如一的爱著她、支持她。
“傻孩子,阿嬷才不要你爱呢!你去爱别人啦!阿嬷怕你又把口水沾了我一身。”动容的阿银婆婆拍了她一下,故意取笑她的长不大,她怕自己会因为她贴心的话而哭出来。
厚!居然叫她去爱别人,她难得感性耶!“阿嬷──你嫌我。”
她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去去去,到外头玩去,别妨碍我开店,架子上的糖果拿几颗去吃。”都这么大了还爱黏人。
“我帮你。”她兴起地抬起装汽水瓶的箱子,没想到它重得差点害她摔跤。
“不用了,我看你瘦得连盒鸡蛋都拿不动,叫你多吃点就是不听话,明明瘦巴巴的只剩皮包骨,还跟人家流行什么减肥、瘦身,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干么折腾成这样……”
“阿银婆婆,我要买五斤面粉、三两味噌。”
“喔!来了,春枝呀!又要生了,这第三眙哦!男的还是女的?”
“医生说是男的啦,可是我想生女的,要是能像你外孙女那样乖乖的就好了,家里那两只猴子整天吵,我烦到头都痛了……”
一位早起的妈妈走进店里,打断阿银婆婆落落长的唠叨声,千篇一律的内容让人都能倒背如流,难怪她的乖孙女要溜了。
耳中不时传来老人家和客人交谈、寒喧的声音,浓浓的在地乡音总是令人倍感亲近,让人心情特别愉快,笑容也变多了。
可是在遇到太多人笑著和她打招呼,顺便问起她的感情生活时,飞扬的笑脸渐渐沉下,人也跟著不开心了,平日被媒体追的不舒服感又浮现。
过了几天的轻松日子,乔洛妃的忧郁症又发作了,开始想东想西地感到人生苦闷,怀疑活著到底是为了什么。
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很乐观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老爱捉弄人,其实有些事在心里放久了又无人可倾吐,久而久之真的会闷出病来。
而她始终无法打开心房的原因是父母带给她的阴影,当时她虽小却已懂事了,两人为了离不离婚吵得她想躲起来,即使掩起耳也能听见他们为抢她的监护权而相互叫骂,难听的言语深深伤害她幼小的心灵。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抚养她是为了她的钱,他们对她好只是希望她赚更多的钱好供其挥霍,其他一概不重要。
就算她考试考一百分,她的父母也不会有喜悦的表情,只会问她下一档戏几时开拍、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他(她)订的西装(钻石)得付钱了。
因为拍戏的关系,学校方面常请假,她的成长过程一直是孤孤单单的,没有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人在空虚时总会越想越多,心情越见沉闷,终于累积出一股郁气。
乔洛妃的忧郁症还不算太严重,她看过心理医生也拿过抗忧郁药物,可是外界加诸的压力总是让她喘不过气来,但想完全摆脱是难上加难。
“阿银婆婆的外孙女,你怎么没跟张仔在一起?听说他台南的老婆来找他。”
“台南的老婆?!”他结婚了吗?
微微一怔,她的思路一下子乱烘烘地,漫无头绪地像被一团线缠住,找不到一个出口。
邮差先生的话仍在她脑中萦绕,她不晓得心头突然一紧的原因出自哪里,人家有老婆是他的事,她没必要感到一阵难受。
你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情人?
太多人问过她相同的一句话,不管是出于一时的好奇,或是多余的关心,而她应付得体地以微笑回答,留给别人遐想的空间从不正面答覆。
这是她在演艺圈多年学到的经验,说得太多没人相信,说得太少他们会自行演练出一番说词,不管她说与不说都会成为问题人物,那她又何必多说?
没想到有一天她得自问:他们到底是不是情人?
脚步突然变快的乔洛妃有点生气,她在气自己居然没有答案,也气张志明刻意的隐瞒,明明有老婆了还装出老实人的样子,害她一时不察为他动心……
咦!动心?
她刚才想到的是那两个字吗?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连大餐也请不起的穷光蛋?
“囡囡,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真是连老天都帮他。
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张志明连忙握住她的手,没发现她一脸不悦。
“什么忙?”她的口气有点冲,不太想理他。
他不好意思的抓抓脸,“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春娇,她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现在住的地方,突然跑上山来找我,我很为难。”
“你指的是春娇与志明的那个春娇?”她突然有想笑的心情。
“别消遣我了,快帮我打发她走。”他苦笑著,双手合掌央求。
不去追究原因,她低靡的情绪莫名地好转了。“我有什么好处?帮助人也要有代价。”
“我能力范围内就随你予取予求喽!反正我有的东西也不多。”她能要走的也有限。
千金散去还复来,当初他为了体验清贫生活好更能深刻体会人生百态,画出感人肺腑的作品,于是豪迈地当起散财童子,将为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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