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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慧贤皇贵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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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看着她永远的闭上眼,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叫他恨不得撕裂一切!他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的憎恨苍天憎恨所有的人,他爱新觉罗?弘历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承受生命中无法承受之切肤之痛,苍天何其无情,让他虽为帝王却比之凡夫俗子更加的悲哀!至少他们可以一亩良田一生安乐和美,可以与爱妻执子之手一同偕老,而他,除了这冰冷的皇位除了坐拥天下的权利,当时间流逝年华老去,荒芜的繁华之后还剩下什么?
是否爱新觉罗家的男儿都只能眼睁睁的无奈的看着挚爱失去生命,任寂寞紧紧包围,而后孤独的在疯狂的蛰伏的蚀骨相思中磨尽最后的悲恸,在日复一日的绝望里了断残生?
哀莫大于心死,心若死了,连活着都成了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他要如何在没有秀容的日子里度过那漫漫长夜?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想过陪着她踏尽每一寸土地,策马奔腾回首默忆曾经水木年华;他想过和她执手共看夕阳美景,相视而笑心有灵犀;他想过与她生死不离,百年之后仍旧同穴共枕盼来世,他想过很多很多,唯独没有意料到最终她会含笑在他的怀里慢慢的闭上双眼,而他即使用尽所有的办法都无法挽回她的生机,只能任无边黑暗吞噬了她,同时也吞噬了自己,还有他满腔的浓烈爱……
骤然间,疯狂涌来的强烈的恨意一下子将他淹没,明明灭灭的电光照出一双骇人的猩红色眸子。
他恨!
恨的几欲发狂!
宛如择人而噬的野兽,刹那间他的脸上折射出强烈的嗜血之意,双眸充满厉色的瞪向紧闭的朱红色大门,骤然闪现的蓝光里,他的眸子里溢满了疯狂的恨意……
“高吴庸,你这总管太监是怎么当的?!皇上都已经把自己锁在储秀宫里三天三夜,你竟然都不知劝解皇上?你就是这般贴身伺候皇上的?!”储秀宫门口,太后扶着已经降为嫔的乌喇那拉氏的手大声呵斥颤抖着跪倒在地上的高吴庸,怒道,“还不快给哀家滚开!”
“太后,不是奴才不想啊,实在是……实在是皇命难为啊……”高吴庸哭诉道,“皇上有令,擅入着凌迟处死,奴才不敢抗旨不尊啊……”
太后冷冷一哼:“皇上的圣旨不能不尊,难道哀家的懿旨你就能抗旨不尊了?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顿了顿,语气突然一转,满是担忧道,“ “皇帝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守着皇贵妃的遗体,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呐。哀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皇帝不把自己的龙体当回事?这天下可不能没有皇帝啊!”
“这这……”太后这般威严并施令高吴庸额头冷汗涔涔,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太后的懿旨他怎么敢不尊?!可是这皇宫里做主的是皇上,皇上不许人进去,他若是放太后和娴嫔进去,皇上那绝对讨不了好,加上慧贤懿皇后刚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皇上的伤心,得罪了太后有皇上护着最多不过几十板子半死不活,可若惹恼了皇上只怕连凌迟处死、千刀万剐都成了奢望!
“还不给哀家让开?!”太后冷冷看着支支吾吾就是不松口不肯放行的高吴庸,最后的耐心都快给磨光了。高佳氏生前堵着她心,连死了不让她安心,真真可恼可恨!
高吴庸的身子如同狂风中枝头细碎的叶片儿一个劲的索索发抖,却愣是跟个石头似的不肯照办。
乌喇那拉氏见状心里暗恨,厉声道:“高总管,你莫不成真想违抗太后懿旨?谁给你的狗胆?!”
“……”就是借奴才雄心豹子胆,奴才也不敢啊。高吴庸哭丧着脸,他不傻,自然看到了乌喇那拉氏眼底的恼恨,张张口想要辩解,忽的一声冷厉如冰剑般的嗓音骤然响起。
“是朕给他的狗胆!”储秀宫的门被猛地推开,乾隆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口,一双微微上扬的凤眸划出冷酷的弧度,眼眸红的仿佛在滴血,“乌喇那拉氏,你是对朕有所不满吗?”
啪的一声,乌喇那拉氏跪倒在地:“臣妾,臣妾不敢……”
乾隆淡淡的凝视着她柔弱无骨的纤细身影,那眼眸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平静的诡异,然而乌喇那拉氏敏锐的察觉出他深深藏在眸底最深处的暴戾残忍,一种仿佛被毒蛇缠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涌来,一时之间,她的呼吸艰难起来。
乾隆淡淡的凝视着她柔弱无骨的纤细身影,那眼眸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平静的诡异,然而乌喇那拉氏敏锐的察觉出他深深藏在眸底最深处的暴戾残忍,一种仿佛被毒蛇缠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涌来,一时之间,她的呼吸艰难起来。
下一刻,乌喇那拉氏忽然看到一双靴子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没等她做出反应,喉咙一痛,几乎是在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加诸在脖颈上的力道猛地提了起来。她惊恐的望着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脸,那张脸冷酷无情,布满了猩红血丝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影子,然后她清楚了看到自己的影子被一层阴鸷的黑色雾气紧紧包围。
强烈的窒息之感带着沉闷的痛楚一点一点夺走她胸腔里的氧气,她挣扎着拍打着,极力的想要把那只死神般的手扒开,然而男人与女人之间天生的力量差距让她只能徒劳无功的感受着那股强大的几乎要把她的脖子都拧断的力道!
乌喇那拉氏张大了嘴,如同离开水的鱼扑哧扑哧的吐息着,渐渐翻起白眼……
“皇帝,你在做什么?”被吓的惊怔住的太后终于回过神来,又怕又怒道,“还不快放开娴嫔!”
乾隆恍然未闻般,一双红的滴出血来的眸子锁定乌喇那拉氏的死鱼样,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强烈而冰冷的恨。
“皇帝,你清醒点,你看看你这什么样子?成何体统!连爱新觉罗家的脸面都不要了吗?还不快放开娴嫔!”太后又惊又急,赶紧的厉声喝止,“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还杵着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把皇帝给拉开!”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看了看状若癫狂的皇上又看看惊恐焦急的太后,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凑上前去。然而一对上太后因为怒火而瞪圆的眼睛,他们又把目光移到随时都可能被皇上活活掐死的娴嫔咬咬牙,一股脑儿的冲了上去。不过他们到底不敢真的跟乾隆叫板,三三两两在后面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此时,乾隆忽然放开了手,乌喇那拉氏重重瘫软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拼命的咳着,青紫的脸色似乎马上就要晕厥。
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望向乾隆,张口指责,然而乾隆毫无预警直直向她望来的冷酷的目光令她猛地一怔,刚到舌尖上的话立刻被吞了下去.
那目光冰冷的如同千年不化的寒铁玄冰,太后清楚的意识到乾隆不仅仅是她的儿子,更是一个帝王。真正无情冷酷的王者。即为九五之尊,掌控天下的统治者,又怎么可能被感情所束缚?更何况皇家的母子情分实在淡薄,太后从没有如此刻一般深刻的意识到乾隆根本不是她所能掌控的,即使她是他的额娘。
她果断的妥协的移开了目光。
“来人,娴嫔藐视君王,殿前失仪,挑断手筋,打入天牢。”与此同时乾隆如冰锥般寂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乌喇那拉氏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向乾隆,豆点大的雨水砸落在她的身上,片刻间已是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她的面颊滑落,她死死的瞪着乾隆,绝美的容颜在瞬间扭曲的狰狞。忽的,她放声大笑,声声凄厉,刺骨的恨意如同春草疯狂在她心里猛地窜了起来,瞬间填满了她的心。
“哈哈哈,藐视君王,殿前失仪?多么可笑的借口啊……”乌喇那拉氏狠狠的阴郁的瞪着乾隆,眼底的恨意如狂潮席卷而来,“爱新觉罗·弘历,你还有心吗?!不,本宫说错了,你岂会没有心,只不过你的心都在高佳氏那个贱人身上!你心心念念都是那个贱人,她是你手中的宝心中的肉,旁人动一下就如同在剜你的心尖肉,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竟然值得你如此?!最为可笑的是,她不过只是一个冒牌货!”
“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潜伏在你身边的冒牌货啊,就能把你迷的团团转,甚至将你玩弄于股掌之上!你知道么,爱新觉罗·弘历,本宫真替你……”乌喇那拉氏跌跌撞撞站起身,狼狈的一步步靠近乾隆,讥讽的贴着他的耳边,轻声的冷酷的一字一顿的说,“替、你、感、到、可、悲!”
啪——
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乾隆的手指关节被他捏的咯咯作响,他的眼里浮现出又惊又怒的神情,但转瞬却又恢复如常,他忽的一掌拍出,势如闪电重重的击打在乌喇那拉氏的胸前,下一刻乌喇那拉氏如同破碎的蝴蝶一般轻飘飘的飞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绝美的弧线,重重坠落于地。
噗——一阵天旋地转,乌喇那拉氏只觉喉咙一甜,哟口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
她疯狂的大笑着,在轰隆的雷声里显得悲凉而又凄厉,尖锐的声音直达云霄,雨水冲刷在她的脸上眼前一片模糊,满脸的顺流而落的水已然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
重活一世,难道她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悲哀的宿命么……她不甘心啊……
高佳氏那个该死的冒牌货,凭什么能够轻易得到那么多她用尽两世也无法得到的东西?即使是死了,也还能影响着乾隆,让她近在咫尺的胜利眨眼间化为灰飞,为什么,为什么?!
她斗赢了高佳氏最后在败在乾隆的一语之下,间接的输给了高佳氏,她不甘心啊……
“咳咳……”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吐出,她倒伏在地上,眼底盛满了浓烈的不甘。
“皇帝……”太后瞪圆了眼,娴妃话语里的意思令她惊呆住,“慧贤……”猛地止住了口。
乾隆暴戾的眼神里满是嗜血,那神情恨不得狠狠冲上去生吃她的血肉,宛如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光是被那双眼睛盯上就足以令人手脚发软,惊骇得连一步都难以动弹,此刻太后甚至觉得皇上,他已经疯了。
可悲?他爱新觉罗·弘历何须一个毒妇的可悲?!乾隆猛地抽出身边离他最近的一个侍卫的刀,缓缓的举起刀重重挥下……
高佳氏之死对皇帝的影响,竟然是如此大么?
难道,皇帝对高佳氏竟然已经动了真情了么?
高佳氏……
太后双手紧握成拳。
轰隆,一声惊雷乍响,忽然在耳边轰鸣,震耳欲聋。
眼前寒光凛凛闪烁,太后惊骇的捂住了嘴,在她瞪圆了的目光里,映出一道冷冽的身影以及一片刀光,妖冶的血色渐渐弥漫开来……
第59章 南巡
即将日出之时,一道七彩霞云忽的出现在天边绽放出旖丽的光芒,霞光漫天,犹如彩虹绚丽多姿。
安雅忽的甩掉了手中的布老虎,咚咚从储秀宫里跑出来,凝望着向霞云,微微上眼的丹凤眼越来越亮,仿佛有点点星光在闪耀。
“弟弟,快看……”
永珞紧随着她走出,见状放松了绷紧的脸部肌肉,水墨般的眸子里难得的露出光亮来。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一个不知名山谷里的黎妃终于迎来了金丹大道,体内的灵气旋一再的压缩碎裂,开始为结丹做准备。她的头顶一团七彩的云霞渐渐生成,绽放万丈霞光。
“弟弟,额娘……”安雅开心的咯咯直笑,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就连永珞脚边的雪狼也兴奋的放声嗷嗷叫唤,“我们去找皇阿玛。”黎妃早在离开之前就和他们约定,等到天边出现霞光的时候,她会在江南等着他们。
安雅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江南,事实上,为了开阔两个小包子的眼界,让他们不至于在皇宫里狭隘的困顿一生,从小她就给他们描述了雄浑的三山五岳,悲壮的大漠风光,温柔的江南水乡等等地方的美景,安雅对于江南的美景可谓是向往已久了。
永珞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一瞬间晶亮的眸光还是可以看出他的期待。
安雅是个行动派,话一说出口,立刻就往储秀宫跑。苦了后面一群胆战心惊跟在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一夜雷雨,地面上很湿,生怕她稍有不慎就会跌倒。更重要的是,乾隆因为痛失所爱,心情悲愤,几乎每天都有几个不长眼的或是犯一点点平时微不足道小过失的宫女太监被拉出去斩首示众。她们生怕这位活祖宗一个不小心触怒了皇上,她倒是没什么,可他们这些个奴才可就要小命不保了。
他们都还没有活够呢。
“皇阿玛……”远远的,安雅看见持刀而立的乾隆,他一身的绣金龙袍在大堆的侍卫中显眼的很。
乾隆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落在安雅身上,望着飞奔而来的安雅,那张酷似秀容的容貌在晨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箔,华美如画。
复杂的神色浮现在他的脸上,乾隆心底止不住的酸涩。
他冷冷看了眼个个骇色,怕得不敢动弹半分傻杵着的侍卫们,猛地把刀插回刀鞘里,清脆的一声‘唰’直令僵硬着身体的侍卫面色惨白。
“把这里处理干净。”乾隆淡淡的扫过殷红的地面,目光落到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上之时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裂痕,“拖下去……挫骨扬灰……”
话落,他再也不看一眼,大步匆匆跨了出去。
“怎么办?”侍卫甲心有余悸的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战战兢兢。
“还能怎么办?”侍卫乙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里透出后怕的感觉,“皇上都发话了,照做呗。”
“皇阿玛……”安雅扑进迎面走来的乾隆怀里,咯咯直笑,“皇阿玛,我们去江南好不好?额娘说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江南最美丽了,我们去江南吧?”
秀容……
乾隆不可抑制的想起自己曾向她许诺过的南巡,想起她当时含笑向往的神情,如今诺言仍在,昔人却芳踪难寻,心顿时痛得无以复加。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安雅不高兴的嘟起嘴:“额娘说您答应过要带雅儿和弟弟一起去的,您不能骗人,额娘说了皇帝是不能说谎的,说谎鼻子长长。”说着摸摸自己的小鼻子。
安雅俏皮的话语让他不期然想起秀容讲故事时眉飞色舞的表情,这个酷似秀容的女儿在她身上处处都能找到秀容的痕迹,让他的心都软了,乾隆抱起安雅低声道:“你额娘,真的这么说过么?”
“嗯嗯。”安雅连连点头,把永珞拖下水,“额娘说说,弟弟知道。”
“那就去江南吧。”
语毕安雅小包子立刻眉开眼笑,狠狠亲了乾隆一脸的口水:“雅儿最喜 欢'炫。书。网'皇阿玛了。”想了想,又加了句,“额娘也喜 欢'炫。书。网'。”
乾隆扯出一抹笑容,然而却让人觉得他在哭。
乾隆九年二月,多事之秋。
紧随着深得乾隆帝宠爱的慧贤懿皇后薨的噩耗而来的则是娴嫔遇刺被杀,而后是令常在暴毙,一个月内,乾隆帝连失三位后宫嫔妃,乾隆帝痛心疾首,声称此后不再立后,且十年之内暂停选秀。二月中旬,朝中大臣联名上书,闻帝心甚悲,臣子皆感同身受,请乾隆帝南巡散心,用以消减内心的悲痛。帝准。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一大清早,南巡的队伍晃晃悠悠的出了太和门,离开京城直奔江南而去。
此次南巡,乾隆除了和雅固伦公主以及四阿哥永珞之外,没有捎带上任何后宫嫔妃。而太后早在半个月前就以为大清祈福为借口离开皇宫去了五台山礼佛。
车轮轱辘,整齐划一的步伐声一路回荡。
御撵内,乾隆一手抱着安雅,一手搂着永珞,漆黑的眼眸里一片寂寥的落寞。
这次的江南之行本是秀容最期待的,而如今南巡却没有了她的参与。
秀容的离开带走了他所有的感情,心如死灰不复温,他根本无法想象那几天他是如何度过的,那种痛到连心都不会痛的感觉令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都已经走到了尽头。好在……还有安雅和永珞。
“皇阿玛,”安雅从乾隆怀里抬起头,“什么时候能到江南?雅儿想额娘。”
乾隆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他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他无法和孩子们解释死亡的概念,三岁的孩子还不知道生离死别,更不知道她的额娘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乖,雅儿先睡一觉养养神,要坐好几天御撵呢。”
安雅打了个呵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阿玛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但她没有再追问,趴在乾隆身上闭上眼。乾隆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让她能够睡得更舒服一点。
“额娘会回来。”永珞敏感的感觉到乾隆身上透露出来的浓浓的哀伤,重重的道。
乾隆嗯了一声,“永珞也睡会。”
“额娘会回来。”永珞又重复了一遍。
乾隆声音低哑道:“朕……知道。”
竟然不相信他?笨蛋皇阿玛连额娘都分不出来,不管你了!
永珞生气了,头一扭,干脆不再理睬乾隆,气呼呼的歪倒在一边。
忽的一个刹车,马车停了下来,几乎是在同时,御撵外一个声音忽然传来:“皇上,山东八百里加急奏章,请皇上过目。”
乾隆神色淡淡的道:“拿来。”
高吴庸立刻接过奏章躬着腰递到乾隆手里,乾隆翻看一阅,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山东灾民暴乱,抢劫官府,山东巡抚请求皇上恩准派兵镇压叛乱。
叛乱?若不是山东巡抚失德,好好的灾民岂会叛乱?
这份奏章如同火上浇油,撞在了枪头上,直令乾隆本就压抑的心情更加愤恨,当机立断改变南巡路线日夜兼程赶往济南。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种奇 怪;书;网的感觉,似乎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等着他。
*****
黎妃看着丹田里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金丹,满意的笑着退出内视。动了动身子,她发现自己自己的肉体强韧了很多,堪比铜皮铁骨,宝器级别的法宝已经难以伤害到她的肉体。再加上这具身体不同于以往的肉体凡胎,乃是由灵泉塑造而成的,潜力可观,想要修成仙是不成问题的。
她呼出一口浊气,招出湛清剑,湛清剑发出一声剑啸,剑身猛地长到一米高,在空气中上下浮动。黎妃心念一动,下一刻出现在湛清剑上,湛清发出愉悦的长啸,如流星划过天际消失无踪。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下了飞剑,进了空间换了一身普通的少女装束,结丹以后,她的外貌看上去只有十六岁,更年轻了,皮肤好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连精致的五官都好似多了几分出尘之感。
弧形的城门口济南两个朱红色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黎妃忽然尴尬的发现,她似乎走错方向了。从山谷里出来,她明明朝着杭州的方向而去的,谁知光速飞了一整天才发现竟然到了方向完全不同的济南,她杯具的迷路了。
看来,就算隔了几百年,她还是摆脱不了路痴这一特性啊。
黎妃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先找家客栈住个一晚,明天找辆马车去杭州吧。
进了城,黎妃走进一家名为天然居的客栈,要了间上房,点了饭菜,让小二送到房里。
“客官,您的饭菜。”小二把菜端在桌上。
黎妃淡淡的看了一眼,给了几两银子当小费:“哪里可以雇佣到马车?”
“姑娘要离开济南?”小二惊艳的目光落在黎妃身上,连银子都忘了拿,“这几天可能走不了了。”
“为什么?”黎妃问道。
“姑娘可能还不知道吧,前几天山东灾民暴乱,抢劫了官府的粮仓呢,皇上听说了此事正往山东赶来呢,县官大人正在往外赶灾民,大人刚刚下了令,济南城严禁出入,姑娘不妨在济南多呆几天。我们济南这里别的不说,风光好的很呢,尤其是那大明湖绝对不必西湖差……”
店小二喋喋不休的介绍着,黎妃却全无所觉,她已经被‘皇上正往山东赶来’吸引了所有上注意力。
乾隆要来?这样也好,省得她再去杭州候着,只是她该以何种身份出现在乾隆面前?毕竟高秀容的死讯可是天下皆知,哎,这个有点问题。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想这么多干什么。
第60章 雨荷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大明湖水色澄碧,堤柳夹岸,莲荷叠翠,宁榭点缀其间,鸢飞鱼跃,荷花满塘。岸边杨柳荫浓,南面千佛山倒映湖中,远山近水与晴空融为一色,犹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画卷,风景怡人。
一艘华美的画舫穿行与大明湖畔,琴声袅袅,悠扬婉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城外灾民的哀号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这些富贵人家的笙歌艳舞,一缕讥色染上黎妃的眉梢。
山东连年大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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