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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娜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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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月,悬在高楼窗边,俯瞰整座城市。
夜,是那么的静,静得像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一般。
「站住!你这家伙给我站住!」
深夜的街道上,两道追逐的人影,打破了夜的静谧。
她,非常地生气,比起放假前上校告知她,这次的晋升又无望时还要来得生气!
这气,是眼前她正在追赶的陌生男人所引起。
「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追到你的!」她很不甘心的看著前方那道背影。
至於为什么会在半夜追著一个男人跑?这就得从两条街以外的那时候说起了。
官雅娜,一个官拜上尉的女职业军人。
今晚是她的假期,正当她从车站出来,准备去搭车时,突然被人由背後给撞了一下,接著,随即传来陌生女子大喊抢劫的声音。
向来正义感超强的她,当然马上拔腿追了上去。
追著追著,就这么追了两条街,更正!现在已经是第三条街了。
「你追得到你就试看看啊!没用的女人!」抢匪头也不回的骂道。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在这一带犯案十次都有了吧,却从不曾被警察逮到,也没有路人会见义勇为的追上来,更别提有人会连追三条街了。
「不要以为我是女人就瞧不起我!」不甘示弱地加紧脚步。
她,最讨厌被看不起,尤其是被男人看不起。
「啧!碍事的裙子!」由於刚从部队出来,身上穿的是军便服的窄裙,在行动上造成极大的不便。
最後,她乾脆从皮包里拿出小弟送她的瑞士刀,直接从大腿旁把窄裙划开一条裂缝,这么一来,行动上可就快了许多了。
「咦!怎、怎么跑这么快?!」抢匪这下担心了。
原以为还有一大段距离的女人,不知怎地竞突然像车子换档加速一样,一下子就追了上来,几乎伸手就能抓到他。
「可恶!怎么可能被你抓到!」才刚说完这句话,衣领便被人扯住,然後……就被摔到地上了。「你……你……」
「你再跑啊!不是挺会跑的!?」
官雅娜弯身,手撑在膝盖上,好调整自己的呼吸。
「你是要乖乖跟我去警局,还是要我押著你去?」
抢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看起来娇滴滴、裙子划开的美人,居然是追著自己跑了半天的正义使者?
「一个女人能干嘛!」
看到那浑圆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裙间,抢匪心生歹念。
「嘿嘿……追我追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尝尝男人厉害的滋味啊?」
他知道这附近根本不会有人经过,这也正是他敢大胆下手抢劫的原因。既然财都劫了,不如顺便也劫个色吧。
反正了不起只是个跑得快的女人而已。
刚刚之所以被摔倒,八成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关系。才这么想著,就朝她直直扑去……
「哎呀!」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深沉的夜空。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娇俏美人居然把他给狠狠地摔了出去。
「你他妈—;—;」话还没说完,一双平底鞋已经踩上了他的脸。
「我妈,你要称呼她伯母。」
官雅娜俯视脚底下的抢匪,犹如君王睥睨天下。
抢匪压根没想到今晚会阴沟里翻船,而且还翻得这么彻底。
一个挥手推开了踩在脸上的脚,掏出怀中预备的刀子,想要站起来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没想到才刚站起来,又给踩了下去,甚至连刀子都被踢掉。
「我有说你可以动吗?」说话的口气一如在军中。
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抢匪终於领悟到自己真的遇到了煞星。
像他这种在街头混的,当然分辨得出谁可以惹、谁惹不得。看来这次他栽定了。
「大……大、大姐,皮包我还给你,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他苦苦哀求著。
「什么颜色的?」
「嗄?」抢匪听得一头雾水。
「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什、什么?」
「你看到了吧?」官雅娜冷冷地问。「从你那个角度。」
一脚踩在他脸上,微弯的膝盖加上之前割开的裙子,春光确实一览无遗,这从抢匪求饶时那色迷迷的眼神即可知。
「本来是可以饶过你的。」语气依样冷峻,「不过,偷看我内裤的行为,比你抢劫还要严重。」
「我……什么都没看到……」抢匪知道自己的眼神坏了生机,连忙辩解。
「我最讨厌,」左手扯著对方的领子,右手一拳挥过去,「说谎的人!」
抢匪瞬间只觉脸上一阵麻热,痛楚透过神经传递到大脑,让他立即产生一个念头—;—;逃。
他在这条街上不知已抢过了多少人,从不曾失手过,今天居然被个女人给整得鼻青脸肿。
「想走?」
看对方想逃,官雅娜一个箭步向前抓住抢匪後领奋力一掷。
匡啷一声巨响!
抢匪厚重的身躯就这样被官雅娜摔向一旁的店家,整面玻璃应声碎裂。
「啧!好像做得有点过火哦?」咖啡厅的玻璃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嗯,都是你惹的祸!」
「是你砸破的,不是我啊!」
「谁叫你回嘴的!」美腿再度伺候。
「拜托你!我求求你!送我去警局吧,饶了我吧!」
抢匪这次乾脆趴在地上求饶。他宁可被送到警局,也不想再跟这个火爆美人多相处一分钟。
「好吧,否则再打下去的话,这家店大概也要毁了。」官雅娜无奈地看了一下店家。「先送你去警局,明天一早再来跟店家赔不是吧。」
官雅娜环顾一下这间倒楣的咖啡厅。
玻璃砸破也就算了,刚刚因为多踹了抢匪两脚,让他痛到去撞翻不少桌椅柜子。
三更半夜的,也没办法找到负责人谈赔偿问题;况且要赔也该是这个抢匪赔才是,她只是个见义勇为的路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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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男子犹如刚爆发的火山,怒气源源不绝的喷出。
「到底是谁偷袭我的珍珠港?!」
上午七点五十五分,车站附近名为「珍珠港」的咖啡厅里传来怒不可遏的咒骂声。
「老板,是不是你曾跟人起冲突,所以被挟怨报复啊?不然店里怎么会被砸得这么惨……这应该是黑道火并……吧?」一旁的店员怯怯地问。
「并你的头啦!」米兴始双手环胸,以免他的拳头紧握到抽筋。「你是古惑仔电影看太多了啊!」
「可店里是真的被砸得惨不忍睹啊。」
如果可以,店员实在很想请假回家。不是因为店被砸,而是因为现在老板脸上的表情实在要比传说中的罗刹夜叉来得恐怖一百倍。
米兴始深深吸了一口气。「先去报警,然後把现场收拾一下。」毕竟在门口呆呆望著破碎的玻璃,凶手也不会跳出来认罪。「还有,把店里的监视录影带调出来看,应该会拍到才对。」
店员终於松了口气。刚刚的气氛实在紧绷到不行,他以为老板还会有下一波怒火,没想到老板居然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整理被砸烂的店面需要一点时间,米兴始卷起袖子加入整理的行列。一个多钟头後,总算大功告成。
「老板,警察来了。」正在扫地的店员对准备去查录影带的米兴始说。
「那个我凌晨时有听说,」警察一来便向米兴始说起夜里发生的事,「有个女的为了抓一个抢皮包的男人而扭打起来,结果你的店就被砸
打起来?女的?店里的满目疮痍是两个人打架後的结果?那八成是两只大猩猩在对决吧。
「不过你不要担心,那个女的有说会来跟你道歉。」警察接著说,「只是赔偿的部分哦,那个……可能就要算在那个抢匪身上了。」
「意思就是要我认了?」米兴始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只能算我倒楣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警察连忙摇手。
「要是抢匪赔得出来,那他干嘛抢劫?」米兴始反问。
「呃……这个……那个……」警察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到最後就让法院来解决就是了。」
「名字?」米兴始知道再跟这个看来有些两光的警察说下去也没什么鸟用,乾脆—;—;「那女人的名字。起码她也该赔一半吧?」
「老板……这样不好吧?」一旁的店员插嘴,「人家好歹是为了抓抢匪嘛。」
「那如果我抓个小偷而把你家给烧了,你说好不好啊?」米兴始看了店员一眼。
「我……」店员只好摸摸鼻子继续扫地。
「那女人的名字跟地址。」米兴始继续追问:「总该有人负责吧?」
「那个……职责上我是不能给你的啦。」两光警察一脸的面有难色。
「你是替代役男吧?」光从制服就可以看出来,「最近发生了这么多抢案,警察非但不加紧巡逻,还得靠个女人才能抓到抢匪;现在我的店被砸了,竟只派个替代役来充数,这是要我一状告上去吗?阿兵哥警察?」
「这……这……」替代役男一时汗如雨下。
分发到这区时,就听说了这家店的老板不好搞,果然名不虚传啊,他也才进来不到五分钟,就被他逼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是一状告上去,恐怕你以後的日子会很不好过哦?」米兴始脸上尽是笑,「我再问一次,名字跟住址。」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的住址。」
「总该有名字吧?」剑眉轻挑。
「只知道她姓官……」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无形的威胁。「叫什么什么雅……还是什么来著的。」
官雅……?
脸上原本的奸黠笑意瞬间凝结。这名字……似乎好像在哪听过咧?
「拜托,这件事千万别跟局里的人说。」替代役男如释重负的吐了口大气。「那……那个,我可以离开了吗?」
米兴始没有回话,迳自定回小办公室。
替代役男看他转头入内,马上拔腿就走。下次打死他也不要再来这家店了。有个这么恐怖的老板在,这间店迟早会被砸,时间早晚而已。
回到小办公室的米兴始开始观看监视录影带。
只知一半姓名当然无法找到那个祸首赔钱,不过比起赔钱这件事,似乎有一件事更令他好奇在意—;—;
那个名叫官雅什么来著的女人。
「唷!你们家米店跟帮派杠上了啊?」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啧啧,我就说你们老板的个性……」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条毛巾啪的贴在他脸上。
「老板正在气头上。」店员在一旁提醒,怕待会又被台风尾扫到。
「邱吉柏,如果你想死在这家米店的话,可以再多说些风凉话没关系。」
米兴始不带感情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
「这样对待老朋友不好吧?我只是想来喝杯咖啡而已。」邱吉柏走进小办公室。「话说回来,你家米店、呃,不是,咖啡厅到底怎么啦?」
「看不出来吗?」米兴始全神贯注地盯著萤幕上的画面。「被虎虎虎偷袭了。」
「你战争片看太多哦?以为这是日本偷袭珍珠港?」
米兴始没回话,继续盯著监视录影带看。
「不过,话说回来,珍珠港的确是在十二月七日被偷袭的。」邱吉柏看他没答腔,只好自言自语。「当初就跟你说不要取珍珠港这个店名,超不吉利的。」
米兴始身体动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连忙按下暂停钮。
「看到什么了?」邱吉柏看向萤幕画面。
小型监视器里的画面上是灰暗的灯光,时间是几个小时前。
一个女人拖著彪形大汉从咖啡厅走了出去,女人的脸恰好被监视器拍个正著。
「官雅……」米兴始缓缓吐出一个几乎被他遗忘的名字。「娜。」
「咦!这女的好像在哪看过耶。」一旁的邱吉柏看著萤幕上的美女,似乎想起了什么。「到底是在哪里看过她勒?」
这话让米兴始错愕了下。想想自己认识官雅娜是几年前的事了,没想到邱吉柏也认识她?
「啊!」邱吉柏握拳的右手轻击了下左掌,「我想起来了!我就说我对美女一向过目不忘吧。」
「你认识……」这更让米兴始百思不解了。「她?」手指比著萤幕中的美人。
「严格说来其实不算认识啦,是认识她妈才对。」
「什么?」
「她妈到过我家的婚友社啊。」
邱吉柏家代代经营一间名为「红娘爱秋」的婚友联谊社。
「她妈要嫁人?」米兴始眉头紧皱;毕竟这听起来有点怪。
「不是,是帮她女儿官雅娜,也就是画面上这位美女安排相亲啦!」
「相亲?」
「对啊,时间好像就在明天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邱吉柏一边拿出PDA确认正确的时间。
「哈哈!」米兴始突然对著萤幕狂笑。「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哈哈哈!」
他这举动可把一旁的邱吉柏给吓呆了。
「兴、兴始,我知道你的店被砸了,不过也用不著这么难过嘛,再整修一下就可以再营业了啊。」看来店被砸的打击太大,让兴始一时无法接受。
「难过?」米兴始的笑声在小办公室内回荡。「我现在的心情可比我退伍时还要好几倍。」诡异的眼神射向邱吉柏。
「干嘛?」他当然知道这眼神的意思,「又想要我干嘛了?不干,说什么我也不干!」
「就要开打了,」伴著诡异的笑声,米兴始说了句让人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的话:「世界大战就要开打了。」
第一章
嚏的一声,闹钟还没响起,开关就被一指青葱给按住。
「呵……」官雅娜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感觉好像好久没回家了。」
昨天在部队里接到母亲赫纪慕的电话,哭死哭活的一定要她休假回家,不然的话就要到她部队割腕,搞得官雅娜只好硬挤出个假来。
官家有五个小孩,却没有一个是赫纪慕所生。正确说来,除了他们的老爸是同一个人外,五个小孩中有三个的妈妈是不同人,而那唯一相同妈妈的,还是因为是双胞眙的缘故。
不过,这并不影响小孩间的感情,他们的相处比拥有同样血缘的人还要来得亲来得融洽,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赫纪慕对他们的照顾及视如己出。
「起床!」刷完牙洗过脸後,官雅娜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小弟房外踹门。「再不起来我就把门给拆了!」
比特一听到二姊熟悉的叫门声,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比养只公鸡在房里还要有效。
「拜托,二姊,再让我睡一下……」比特看了下时间。「现在才五点而已耶。」
「要撒娇跟你三姊撒去,你这套对我没用。」官雅娜严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五分钟後在楼下餐厅集合。」
「又不是当兵……」
「你还剩下三分钟。」官雅娜的脚步声渐渐从门口远去。「还有,顺便叫其他人起床。」
除了赫纪慕的眼泪攻势外,全家人最没办法应付的就是官雅娜那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态度。比特当然也不例外。
「其他人呢?」三分钟後,官雅娜在餐厅问著比特。
「大哥出差,大姊的PUB到天亮才收,三姊去住朋友家了。」比特像当兵时的早点名似规矩地作著报告。「爸不知去向,妈等等就下来。」
官雅娜轻叹口气。难得回家一趟,家人却总是各忙各的。
「二姊,别这样嘛。」比特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事。「还有我在你身边啊。」
「你还敢说!这次相亲的馊主意肯定是你跟妈提的。」
官雅娜眼中射出无限怨念。全家人中就属老么最古灵精怪。
「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你好耶。」比特拉开椅子。「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啦。」
「为我好?」这话差点没让官雅娜把手上报纸给撕碎,「要我去参加那种无聊死人的相亲是为我好?那你干嘛不先帮大哥大姊安排?还是你是怕你二姊条件不好嫁不出去?」
「我可没这意思哦。」
要是让二姊发起脾气,搞不好屋子会被她拆掉一半。
「我就是怕二姊条件太好,会有太多苍蝇缠著你,所以先让你名花有主,好赶走那些苍蝇咩。」
即使是在部队中,但官雅娜总是有收不完的礼物、接不完的情书、拒绝不完的邀约,全是因为她的美貌跟聪慧。
「免!我对这没兴趣。」她别过头继续看报纸。
富甲一方的官家,家族事业遍及各种产业,小至一包卫生纸,大到飞机、坦克。
自小就是家中孩子里最聪明的官雅娜,本是最被期待可以继承父亲衣钵的人选。谁知官雅娜却独排众议,选择报考军校。
这决定差点闹出人命,赫纪慕一度要在屋顶的避雷针上吊自杀,要不是最後其他家人一致倒戈支持官雅娜,她也不会顺利走上从军这条路。
「你这丫头,终於知道要回来了。」
楼梯上,娇艳动人的赫纪慕走了下来。即使已年过半百,模样却像是三十来岁。
清晨六点不到的现在,赫纪慕脸上已抹上了适当的彩妆。
「我还以为这次要开飞机去才能把你给载回来勒。」
「妈……」官雅娜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五个孩子虽都不是赫纪慕所生,赫纪慕却对每个孩子视如己出,这正是五个孩子都很孝顺她的原因。
更别提当风流老爸又偷腥时,五人齐心一致,动用所有管道说什么也要把老爸给抓回来跪在赫纪慕面前。
「总之,今天你一定要跟我去相亲。」才刚坐下,赫纪慕就很正经严肃地对官雅娜说。
赫纪慕鲜少干涉孩子们的事业及兴趣,但这也表示,当她真要干涉的时候,五人只有顺从一途。
官雅娜能去读军校,算是特例。
「我实在不想去啊。」官雅娜根本对谈情说爱一点兴趣也没,「不然叫老三代替我去好了,她一定很乐意的。」
官家五个小孩中要属维思跟比特两人对这方面较有兴趣。
「我可不担心老三。倒是你成天跟那些男人待在一起,却又偏偏没有喜欢的对象,这让妈很困扰啊。」
由於乘日跟沁月是双胞胎,因此三人直接叫他们大哥跟大姊,官雅娜排行老二。
「有什么好困扰的?我都不困扰了。」官雅娜继续推拒。
岂料,此时,斗大的泪水从赫纪慕眼角流下,然後鼻头开始微微抽搐。
「呜呜!我歹命啊!我凄凉啊!」
赫纪慕最拿手的把戏就是在三秒内哭出来。比特见状,连忙用手指塞住耳朵。
「我遇人不淑也就算了,现在好心要让孩子别步上我的後尘……呜呜……她也嫌弃我,还嫌我多管闲事……我老了、不中用了……呜呜……」
「妈……」虽然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戏码,可是每次看到她哭得凄凄惨惨,原本的决心也为之动摇。「我没有那个意思。」
接过比特早准备好的面纸,赫纪慕接著哭道:「当初你要当军人我也让你去了,现在只不过是要你去相个亲而已,你就嫌我罗嗦……呜呜……我、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在荒郊野外给野狗啃好了……」
比特戳著官雅娜,暗示她最好还是答应去相亲,否则待会儿家里就会作水灾了。
「好好好,我去就是,可以了吧?」每一次都在泪水攻势下妥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十个条件我都答应你。」一听女儿答应了,赫纪慕眼眶中的泪水像水龙头一样说关就关,「只要你肯去,什么都好商量。」
「如果那男的我不喜欢,以後你绝对不能再逼我去相亲。」
「那如果娘喜欢呢?」赫纪慕眼神闪闪亮亮。
你喜欢不会自己去嫁给他哦!
「叫大姊还是老三嫁给他啊。」
官雅娜简直快气炸,偏偏又没办法对赫纪慕发脾气。
「你也不要怪我。这次是小特说他有预感绝对会有适合你的对象,我才会要你回来相亲的。」看女儿反弹成这样,只好将姿态放低。
就知道又是比特!
「比特!」官雅娜的眼睛像快喷出火来的怒瞪著在一旁吃早餐的弟弟。
「不要一直叫我比特啦!」既然战火已经延烧到他这边来了,他当然得作个回应,「那是一种狗的学名耶,老是比特、比特的叫,好像在叫狗。」
「好!官比特!」官雅娜咬牙切齿,要不是母亲在一旁看著,她想她一定会把桌子给掀翻。「你要是再敢怂恿妈一次,你以後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相信我,真的不会有下次了。」比特咬了一口吐司,「我一出手,绝对一次就搞定。」
「哼!」官雅娜甩头,连看他一眼都懒。
官比特从小对感情方面的第六感就特别准,像是老爸在外面偷腥、还是家中哪个人有人暗恋,他总是第一个知道。
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谁会在什么时候遇上喜欢的对象。
「就看在当初我大力支持你去读军校的份上,相信我咩。」那年官雅娜之所以能顺利去读军校,比特的支持是最大的关键。
「小雅,你就听妈一次嘛。」赫纪慕说著,「我知道你不喜欢相亲,可是你也知道,婚姻对一个女孩于是很重要的,我不要你像妈一样……」说到这,眼泪又开始滑落。
官宇宙的花心可是世界闻名的,多亏赫纪慕忍受得下来,不过那些老爸的情妇们的下场通常也都很惨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干嘛还要强迫我去?」
「妈答应你,就这一次,如果你看了不满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再去。」怕女儿反悔,赶紧做出保证。
「这是你说的哦。」
赫纪慕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点头。
「我去换衣服。」官雅娜很不甘心的走回房间换装。
「不过如果妈满意的话……」在官雅娜上楼之後,一旁的比特兀自喃喃的念说:「那就很难说喽……嘿嘿。」
「你这鬼灵精,吃完就赶快去上课吧。」赫纪慕催促道,「唉,要是你们一个个都不用我操心就好了。」
两人看著官雅娜上楼的背影,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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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区一隅的五星级餐厅内,穿著制服的侍者端著盘子穿梭在座无虚席的桌间为客人服务。
「准备好了吗?」
餐厅角落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两个男人正交头接耳的在说著话。
「兴始,真的要这么做吗?」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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