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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娜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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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惩处的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上尉?」
官雅娜没有回话,因为若她回答了,便表示她曾经偷偷调阅过那笔不在自己权责范围内的记录。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传闻,不过那些被惩处的全都是因为擅离职守,没有好好督促自己下属的不肖军人,才会闹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件。什么越级呈报!简直乱来,也不确认讯息的正确性,这样还能当军人吗!」
「报告中校,但这些人他们的证词……」
碰的一声,中校那肥胖的手掌在办公桌上用力一拍。
「这件案子已经结案了,你该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吧?」他恶狠狠地瞪著官雅娜。「官上尉!」
要不是因为军中文件有一定的保存期限,否则他真想把那文件销毁;不过要是这么一来,就又显得自己欲盖弥彰,因此只好将那件案子的权限稍作调整,让一般人无法去碰;反正权限比他大的校级、将官级,当初早就有了共识。
即使日後有人打算翻案,也只会是一些权限无法调阅文件的人;要是有人真的敢去碰那件案子,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总之就是这样。」中校将椅子转过去,意味这次的对话到此结束。「没其它事的话就出去吧。」
官雅娜咬紧牙根,忍住即将爆发的情绪。明知这件事有蹊跷,却使不上力。
「对了,」在她要离开之前,中校开口吩咐:「这几天司令部会派督导官来,单位内的环境就交给你负责了,反正你很有空嘛。」
「报告中校,这是其他—;—;」
「这是命令!」官雅娜还没表达完,中校便直接打断她的话。「听清楚,我可不希望出任何问题,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
「是。」她低头回答。
在官雅娜出去之後,中校自言自语的说著:「女人,哼,出什么锋头!在家带小孩、扫地煮饭不是更适合?」
离开中校办公室後,官雅娜心中仍是愤愤不平。
过去无论怎么被打压、被分派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她都会认为:只要最後能够为无罪的人平反,将有错的人定罪,一切便都有了意义。
但中校刚刚的态度虽然仍像过去那样否决她所认为的一切,不过似乎又不像只是为了打压而反对,总觉得有股不寻常—;—;
那件案子是否真是误判,官雅娜也不敢肯定,但她相信涉及其中的米兴始绝对不是像中校所说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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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好。」
军营内负责打扫的阿兵哥们向巡视的美人长官行礼。
那件案子的事暂被搁置一旁,因为官雅娜得先为近日督导官要来视察的事进行准备。
「大家辛苦了。」官雅娜对著众人说道,「不过这边还要麻烦再整理一下,长官们稍後就会过来。」
虽说要官雅娜来负责这个工作项目有些大材小用,不过命令就是命令,她也不能多说什么。今天正是司令部督导官来视察的日子,起码得先把首要之务给处理好,接著再利用傍晚的休假作案子後续的了解。
「上尉!官上尉!」一名上气不接下气的士官跑了过来。
「怎么了吗?」官雅娜问道。
「三、三楼那边!」士官咽了口口水,「三楼那边的督导官我们应付不过来啊上尉!」
官雅娜抬头望向那栋旧式大楼,远远地就能看到一群人聚集的画面。「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语毕,便朝大楼走去。
才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听到楼上传来女人的斥责声。
「这什么环境啊?!这叫做整理过?看看这个厕所,信不信我叫你们用舔的把这边地板舔乾净!」
好一个颐指气使的女督导官。
「请问这边的环境有什么令督导官不满意吗?」官雅娜走近问道。
「唷!我说是谁呢,」督导官斜睨了官雅娜一眼,「原来是你带的人啊,难怪会是这种水准。」
仔细看了对方一眼後官雅娜才发现,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女督导官是自己军校同期的同学—;—;梅莎莎,也正是那个被官雅娜用蛇吓到哭的人。
「有哪里不满意吗?」官雅娜再问。
「你说呢?」用眼尾示意官雅娜自己看清楚。
原本应该是打扫得很乾净的军官浴厕,官雅娜不知为何竞被人弄得脏乱不堪。
官雅娜看了身旁的士兵一眼。
士兵连忙回答:「报告上尉,十分钟前我们来巡视的时候确实是乾净的,刚刚除了督导官说要上厕所以外,就没人再使用过了。」
「你的意思是我弄的喽?」梅莎莎开口便是高分贝的责骂。「报上你的名字,阿兵哥,我要让你知道诬蠛上司的下场!」
刚回话的士兵有口难辩,只能不知所措的张著嘴看著官雅娜。
「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官雅娜为下属答辩,「应该是我没尽到督促的责任。」
「唷!什么时候『我』跟『你』是平起平坐的,上尉?」
梅莎莎知道官雅娜用词的习惯,只有在对待平辈或下属的时候,官雅娜才会出现你、我、他的用语。
两人虽然都是上尉官阶,但此刻的梅莎莎却是以上级长官督导的身分前来,阶级上要比官雅娜高。
「把这边重新打扫一次。」官雅娜对其他人下达命令,不想直接与梅莎莎对杠,至少此时此地并不适合。
从念军校开始,拥有垣赫军人世家背景的梅莎莎就一直跟官雅娜下台,总是处处为难、跟她作对,後来被官雅娜把蛇丢到头上,让她当场出糗大哭。
自此,只要找到机会,她便会给官雅娜难堪,以报当时的丢蛇之仇。
「慢著!你有没有身为军官的自觉啊?」梅莎莎斥道,「你难道不知道军章绣在领子跟肩膀上,意思就是要你负起以身作则的责任,军校白念的吗?」
官雅娜没有答话,她明白梅莎莎这次完全是为了刁难她而来,所以只好暂时忍耐了。她拿起一旁的工具准备打扫。
「上尉,还是我们来吧……」
一旁的部属试著要将她手上的工具拿走。
「没关系。」官雅娜握紧扫把。
「扫啊,怎么?连地都不会扫啦?是不是过得太爽了一点?」梅莎莎仍在一旁冷朝热讽。「反正充其量也只是个花瓶嘛,还想跟人家抢什么锋头!」
对於这种蓄意的挑衅,置之不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快啊,扫乾净啊!」梅莎莎推开厕所隔间的门,「连上过厕所都不晓得要冲水,这就是你们单位的人啊?就像这坨屎一样!」
「督导官,」官雅娜停下动作,「今天除了督导官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使用过这间厕所,如果督导官坚持是本单位的弟兄弄脏的,那是不是有必要拿这坨屎去化验一下,看是督导官满肚子大便在这里借用了一下,还是本单位弟兄所为。」
官雅娜的眼紧盯著梅莎莎。
「你!」梅莎莎赶紧别开眼。
「没有打扫乾净确实是本单位没有做好,不过要是有人蓄意破坏,那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据。」官雅娜指向梅莎莎指控的厕所隔间。
「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孤儿!」被逼急的梅莎莎口出恶言。
「什么?!」
「我说你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我早就打听过了,你不过是个弃婴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你爸妈八成是因为你这张贱嘴,才会一生下你就把你给丢了!再不然就是被你这扫把星克死了全家!」气急败坏的她做出人身攻击。
「再多说一字。」官雅娜走近她,直视梅莎莎。
一股山雨欲来的风暴,史无前例地从官雅娜身上刮起。
那对冷冽的眼神、充满杀气的威胁,梅莎莎依然记忆犹新,好似被蛇盘据头发般的恐怖再一次回到她身上。
「今、今天的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你们给我记住,我一定会呈报上去!」边抖边撂狠话的梅莎莎在下属拉扯之下仓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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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壮、威武的精神口号此起彼落的在军营内响起。
一袭轻装的官雅娜却显得步履沉重。
「上尉休假啊?」门口的卫兵看著假表,对著官雅娜说著。「听说上尉今天跟司令部的督导官大吵一架?早就该有人给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一点颜色瞧了。」
看来讨厌督导官的不仅官雅娜一个。
官雅娜没有回话,只是心不在焉的点头。
接过假表之後,便迳自走向门口。
在与梅莎莎发生冲突过後没多久,官雅娜便被中校叫去,硬是被教训了一顿,并且强调若是这次司令部有作任何惩处,她必须负起全责。
「唷呼!」
早在门口等候的米兴始一见官雅娜出来,便热情地向她打招呼。
看了他一眼,官雅娜仍是垂头丧气的自顾自地走著。
「怎么了吗?有心事?」
米兴始当然看得出来心上人心情很不好,所以沿路想要逗她开心,不过无论他说什么,官雅娜似乎都没有听进去,也不作任何反应。
连日来的事让官雅娜备受打击,长官的打压、案子调查得极不顺利,甚至连过去不如自己的梅莎莎,如今都以督导官的身分来向她示威……可这些都比不上梅莎莎的那番话—;—;对她身世的讥讽。
对於自己是弃婴一事,官雅娜始终耿耿於怀。
旧事重提,而且还是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拿来取笑。若是其它事情,她根本不会在意,但有关自己身世的这部分,却是她心中一道很深的伤口。
「娜娜,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米兴始蹙眉,满心担忧地问。
「没事。」
好不容易听到官雅娜开口,却只是简单二字。
「怎么可能没事!看你的表情,我还以为世界末日到了勒。」
「喔。」更加无生气。
随著车窗外的景物移动,官雅娜试著不让自己去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可是梅莎莎口中的讽刺与嘲笑犹在耳际。
「娜娜,该下车了。」
若非米兴始提醒,官雅娜可能还不知道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嗯。」满满复杂的思绪,仍在她脑海中徘徊不去。
米兴始回头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官雅娜,扬了扬眉。虽然知道她心情不好,不过却帮不上忙,让他既焦虑又担心。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米兴始在一家便利商店门口停下。
她点头,似乎仍没跳脱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回圈。
自尊心愈高或自视甚高的人,心中往往都有著一片不可碰触的角落。
官雅娜正是如此。年幼时的事虽早已不复记忆,但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被遗弃的事实,加上工作上的无力感及不受肯定,更扩大了那回圈的范围。
现在的她,就像身陷在一座迷宫里,而设下这迷宫的却是她自己。
「走吧。」米兴始从便利商店出来,手里提著一袋东西,不过现在的官雅娜可不会去在意里面装的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心绪太烦闷,让官雅娜没能好好思考,因此她连接下来要去哪里都不知道,却很自然地跟著米兴始的脚步走。
随著夕阳下米兴始的影子,官雅娜依稀记得他们经过了几个路口、几个转角,最後停在一栋公寓前。
「到了。」
米兴始回头,余晖下他的笑容仍是那般灿烂。
官雅娜抬头。眼前是一间陌生的公寓,这一带的景色她也没有印象。
「这是我家。」看到官雅娜脸上的疑惑,米兴始马上解释:「因为我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要是送你回家,你八成会被你那些操心过度的家人给烦得透不过气来吧,所以我就先带你来我这里。」
米兴始看了一下官雅娜,原以为她会认为他是居心不良的色狼而对他拳打脚踢,没想到她仍是那副斗败公鸡的模样。
「不介意的话就跟我上来吧。」看来官雅娜并没有恢复正常,米兴始只好带她上楼。
冬天的夜来得特别快,刚刚还可以看见夕阳余晖,此刻天幕却已是繁星点点,若是光害少一点的话,或许可以看到更多星星吧。
跟著米兴始进入公寓的官雅娜,只是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说娜娜,你要这样失魂到什么时候啊?」米兴始挨近她。
官雅娜仍没说话,那双让他深深著迷的瞳眸此刻像是个无底深渊般教人无从探触,一如她的心。
沉默了许久,见官雅娜始终不说话,米兴始一个转身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牢牢抓住她双手,双脚跨在她身上,不让她挣脱。
「看来我要对你做什么事你应该都没意见了吧?」
跨坐在她身上的米兴始,眼神透出狡黠,上下打量她。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他慢慢弓起身体,将唇靠近官雅娜耳际,轻轻呼了口气。「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然後将她耳垂轻含入口。
唇办才刚感觉到她炙烫的体温,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疼。原来是官雅娜将身子弓起,用膝盖朝米兴始腹部狠狠顶了上去。
「哎哟!」米兴始哀叫一声,从官雅娜身上滚飞出沙发。「你来真的啊!」抱著肚子,一眼哀怨地看著她。
「你不也是吗?」官雅娜的口吻总算恢复正常,而且是平时的凶狠模样。
「我可是为了让你恢复元气,才牺牲色相耶!」他边说边揉著肚子。
刚刚那一记,换作是常人,大概已经把午餐吐出来了。
「是吗?」
她从沙发上起身,斜睨著他。
「当然啦!我会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小人吗?」他勉强从地板上站起。「我说下次可不可以轻点?我的胃差点移位去跟心脏当邻居了。」
「你敢说你刚刚没有动歪念?」
「没有!」他举手作发誓:「我绝对没有不动邪念的可能!」
原本是抱著激怒她的心态,可当他俯视她脸上晕红的双颊,欲望几乎凌驾理智,若非刚刚挨了那一下,米兴始八成已经将两人的衣服扒光了。
她笑道:「那我下次会直接让你的胃出来跟你见面。」眼神充满警告。
米兴始走向餐桌,翻著便利商店的袋子。「真是好心没好报。」从袋子中摸了瓶饮料丢给官雅娜。「哪,喝吧,这里还有些小菜。」
接下易开罐饮料的官雅娜看了一下。「啤酒?你想直接把我灌醉?」眼中迸出的致命杀气几乎把米兴始碎尸。
「我跟雷公借胆也不敢把你灌醉。」
他顺手开了瓶啤酒,不过摸了摸胃,还是有点想吐,因此只好先放在一旁。
「我不知道你在部队里遇到了什么事,或许你并不想跟我说,不过我说过,要是你哪天紧绷的神经线断了,我就负责帮你接起来。」
「用酒精麻醉再帮我接?你想得美!」不管如何,官雅娜总算恢复了生气。
「我是一点都不介意用其它的精……唉唷!又打我。」
不待米兴始说完,官雅娜已经狠狠丢了个抱枕过去。
「我觉得你应该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适时纡解压力是很重要的。」
他走向一边,将阳台的落地窗打开。
米兴始住的是七楼,此时略带寒意的北风徐徐地从阳台吹了进来。
他靠在阳台边,回头看著沙发上的官雅娜,「你可以在这里大醉一场,就算是大吼大叫也没关系,反正这一带的房子都是新盖好的,还没什么邻居。」看她似乎还有点顾忌,他补充说道:「如果是担心我会对你怎样的话,我等一下留下钥匙,去外面住一晚。」
啪的一声,易开罐拉环拉开。
官雅娜灌了一大口啤酒。「放心,就算我睡著了,也还是在警戒状态。」接著又喝一口。「啊!」
沁心凉的感觉流遍全身,暂时让她忘了烦心的事。
手肘撑在阳台栏杆,米兴始托腮看著微笑的官雅娜。
第八章
    「娜娜,这样很危险的,快下来!」
米兴始对著坐在阳台栏杆上的官雅娜喊著。
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怎地,官雅娜黄汤一下肚,便爬到阳台栏杆上坐著,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全。
「别拉我……」略带醉意的她摆动身体。
深怕官雅娜真的摔下去,米兴始只好暂时放手。
「好,不拉不拉。」
幸好他就站在娜娜身边,若有状况,应该可以即时拉住她。
「喂,你当初为什么要提前退伍?」虽然已有些醉态,不过官雅娜似乎还惦记著那件案子。「说啊,快说啊。」
「干嘛突然提起这个?」
「快说嘛!」
她像是撒娇般地逼问他,那娇憨的模样大概只有五岁前有过。
「因为一些事情让我觉得自己可能不适合当军人吧。」米兴始喝了口酒说道。
他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
当初拒绝同流合污的他,为了劝告做错事的长官,却反被咬了一口;若非因为其它单位的高级长官对他印象良好,他得到的惩处绝不会只是被迫提前退伍这么简单。
事後他虽然仍试著想要举发这件弊案,但军中上下皆惧怕遭到同样的下场而没人敢再吭声。
「我也觉得我不适合当军人。」栏杆上的官雅娜摆动著双腿。
「嗯?」他望向她。
「感觉……好像有很多事情都使不上力。」官雅娜脸上的表情带著一抹愁苦。
「可以慢慢来的,不要担心。」
「长官总是打压我,大部分的人都嫉妒我。」
「那是因为你太过优秀。不要放在心上。」
「我一点也不优秀,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米兴始不明白官雅娜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我是个弃婴。」她接著说道,「我是被捡回来的小孩,爸爸妈妈都不要我……」
「不会有这种事的,你这么可爱,怎么会没人要呢?」
他以为她喝醉了,在说醉话。
「是真的!」她转头看著他,「我不是……官家的孩子,是小时候被捡回来的。」
「你在开玩笑吧?你喝多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是被捡回来的小孩,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她近似歇斯底里的喊著。
「嗯……」米兴始不知该接什么话,只好沉声回应。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不明白官雅娜此刻的心情;孤儿院内多的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小孩,或是因无力扶养,不得不送到孤儿院内的。
「你看我也是没人要的小孩啊,但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他试著以自己的身世安慰她。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因为我不好吗?因为我不乖吗?」
这几天来承受的压力,全因梅莎莎的那番话点燃了导火线,让她心中原本不想去面对的问题决堤般朝她袭来。
「你告诉我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狠心丢下我?!」
「他们不会丢下你的。」
「你骗我!如果不是丢下我,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我会……」
官雅娜不断追问,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所问的对象是米兴始还是自己,或是根本没有记忆的父母?
「我一定是没有人要的小孩,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在乎我……」
酒精作祟下,理智暂时远去,困扰官雅娜已久的情绪终於溃堤。
「一定是这样的,我是个讨人厌的小孩,我不乖,我不好,没有人……」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中断了官雅娜的自怨自艾。
「官雅娜!」米兴始甩了官雅娜一个耳光。「你振作一点!」
她摸著左颊,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脸上传来,似乎已经很久很久了,她的身体不曾感受到的—;—;疼痛。
「你绝对不是没有人要的小孩!我说过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你,我还是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著你。」
握拳的手代表他後悔打了她一巴掌,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他别无它法。
「我……」
官雅娜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但并不是因为酒精作祟,而是连日来的心烦让她一时无法控制自己。
「别想了。如果真的还是气不过,那就大哭一场吧,发泄出来会好一点。」他无奈、爱怜地看著她。
每个人心里都有属於自己的问题,若自己没办法去克服,那么旁人说得再多也没用。
「我一直很在乎……我是弃婴这件事。」
她落寞地注视著酒瓶上慢慢凝聚起的水滴,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那水滴般即将滑落无底的深渊。
「虽然我知道这根本没什么好在意的,比起我来,世界上可能有更多的人、更多的事需要被关注。只是,一想到这件事,我就会……就会……」她将脸埋入双手中。
他站到她面前,缓缓抬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望她欲泣的双眼。
一种温暖的感觉贴上官雅娜的唇。
那是一个吻,一个让官雅娜暂时忘记一切的吻。
伸出的双手紧紧地拥她入怀,采出的舌与她在口中交缠。
深情的一吻,像狂风吹走了心中的烦忧。
血液中的酒精奔腾著,官雅娜闭上眼,什么也不想,只是单纯的顺著身体的感觉,回应这热情的一吻。
彼此贪婪的吸吮著。是矜持太久的爱意的释放,是不能降温的火热在瞬间厮磨交流。
他试著将她从栏杆上抱下来。现下,他只有一个想法。
可惜,理智却早他一步回到官雅娜脑中。
一个清脆巴掌声乍然响起,不过,这次是落在米兴始的脸颊。
「我—;—;」
他摸著左颊,刚刚的热情全被这一巴掌给打醒。
「对不起,我、我……」
「吻完女孩子之後不要说对不起。」红霞扑上她的脸。
「啊,对、对不起!」
「要你别说你还说!」
她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模样。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所以、所以……」
米兴始此刻还陶醉在刚刚的热吻中,竟有些不知所云。
「这样吧,我的右脸也给你打好了。」
「笨蛋!」
「是圣经上说的啊,有人打你左脸,就把右脸凑过去让他打。」米兴始试著缓和尴尬的气氛。
「我喜欢你。」
若不是夜太静,米兴始恐怕没能听见她那又细又柔的声音。
「什、什么?」他掏掏耳朵,确认刚刚真的听到官雅娜说的话。
「没什么。」官雅娜回过头瞪他。「还有,我今晚只是喝醉了,明天醒来後我什么都会忘记,刚刚的事我也会装作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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