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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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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下去。
一条腿刚跨过去,星夜手中的刀子一动。夏西镜腿一软擦过床榻边缘差点滚下去,星夜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一个翻身捞了上来。虽然知道星夜是个公公,但这么近的距离下,夏西镜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从方才开始,这个星夜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星夜抬起手来,刀子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夏西镜偏过头去,咬着牙悲壮道,“好吧,你要杀要剐随便,但是不要划脸!”话说得大义,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冰冷的刀子果然贴上了肌肤,游走了片刻,似乎在比划从哪儿下刀好。这真比一刀杀了她要折磨得多,夏西镜一阵瑟缩。最后终于受不了,睁开眼泪水汪汪道,“你要杀就杀,老娘不怕。老娘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诶,别别别,我只是在念台词。嘶——”
刀子划过她胸口的衣衫,挑破了裹胸的布。夏西镜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挡,却被星夜一只手制住了,高高举过头顶。刀刃划破皮肤,夏西镜咬着牙,不知星夜要做什么。
她吃力地抬起头,只见星夜竟拿着刀认真地在她胸口处雕花!!!
深宫老太监果然变态!长得帅的就更变态了!
原来这家伙方才救自己,就是为了现在折磨自己。夏西镜觉得自己真实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刀子下到身上划过皮肤,丝丝缕缕的疼痛传来。虽然不是剧痛,但想到有人在自己身上雕花,夏西镜还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星夜的动作很轻柔,似乎顾及着她的感受。不多时,夏西镜便感觉不到疼痛。
星夜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一只小药瓶,将那药洒在了伤口上。药凉凉的,涂上去倒也没什么感觉。星夜松了手,不再压制着夏西镜,而是转身走向了一旁的书桌。
夏西镜坐起身,低头瞧胸口那朵刚雕刻出来的花。一朵红莲在胸口绽放,妖冶诡异。
她气急败坏跳了过去,一掌拍在桌上怒道,“死太监,你这是什么意思!”
星夜低着头,并不看她,手中的笔书微动不知写着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此仇不报非君子!醉卧君怀君莫笑!呸呸……总之,老子跟你拼了!”夏西镜
正要扑过去,星夜忽然将手下的宣纸抽了出来。
只见宣纸上书了一行大字,“美人如斯,何为男儿身?”
夏西镜连忙扯好胸前的衣衫,结结巴巴道,“我…我这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星夜,“你…不能说话?”
星夜不置可否。夏西镜叹了口气,顿生了些许怜悯。生得这么美,却是个太监,而且还是哑巴。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天妒红颜,故意要让这世间不存在完满。
因着这一句美人,和对星夜的同情。夏西镜的怒意消去了大半,而且伤口也很浅,她便也不打算和星夜计较。
“也罢,看在你今日救我的份上,我们就一笔勾销了。”她一边系腰带一边道,“咱们后会有期。”夏西镜抬起头,眼前又出现一张宣纸——留下。
源夕無此刻一定在观星台等她,她迟回去一会儿都要被盘问个半天。此刻已经很晚了,若是他见不到她回去,说不定会担心。想到这里,夏西镜忽然嗤笑了起来。自己这简直就是自作多情,说不定在他心里,自己也就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夏西镜打消了拒绝的念头,赌气般地留了下来。星夜除却方才那一举动有些怪异,之后对她一直很和善。夏西镜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星夜低着头作画,时不时看她一眼。夏西镜瞄了一眼,原来是在画她。虚荣心顿时蹭蹭蹭涨了上去。她特地摆了个自认风骚的姿势一动不动坐着。
半晌,画作完成。夏西镜便急切地起身去看。这一看之下,夏西镜捂着胸口差点吐出血来!
星夜这家伙从前一定是天桥画风月图的!
画中的她赤身裸体,胸口一朵红得耀眼的血莲。背后是烽火硝烟,破碎的棋子随风飞扬,画面深沉晦暗而压抑,惟独是她色彩明艳,浓烈的色块将她凸显了出来。
夏西镜不管这布局还是什么艺术加工,气得差点掀桌。但星夜一掌按在桌上,她抬也抬不动。便一把夺过笔抽出宣纸来,大笔一挥三两下画就了一幅画。
然后得意地在星夜面前晃道,“老子也会画画!哼,别想占我便宜。”星夜瞥了一眼夏西镜的画,几笔勾勒出一个圆滚滚的小人。圆圆的脑袋,五官也是几笔勾勒。看得出赤身裸体完全是因为某个部位的特写,而且上面还特意换朱笔画了一个大叉。
背景是几颗五角星和弯弯的月牙,暗暗契合了星夜的名字。她卷起画收进袖子里道,“别想着画了我裸1画就能威胁我,我手里也是有证据的!”说罢便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
一路回到观星台,夜风吹得她有些冷。不远处观星台的灯还亮着,夏西镜心下一个咯噔。她悄悄挪了过去,探出头去。果然见到屋子里某个恐怖的身影正在烛火下摇曳。
第43章 十八禁的东西掉出来了
源夕無手指叩着桌面;满脸都写着一行大字——老子要杀人!!
夏西镜鼓起了勇气探出头去,然后一路贴着墙走。心中默念,你看我不见;你看我不见——
“小镜!”
夏西镜炸了毛;立刻紧贴着墙,满脸防备地看着源夕無。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我……我喝多了去茅房了,然后就迷路了。”夏西镜的身体机能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端,草稿也不打,谎话脱口而出。
“哦?本王怎么听说你和一个小太监在一起?”源夕無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那那那是冬瓷。”夏西镜随口推给了冬瓷。
源夕無知她嘴里没实话;其实也并不计较。总不见得他堂堂一国王爷要和一个太监斤斤计较,他只是担心她乱跑招惹了什么人;宫中卧虎藏龙;很多人她惹不起。源夕無的目光落在夏西镜肩上,那里落了一片树叶。他轻哼了一声,“过来。”
夏西镜两腿打着颤,小心翼翼挪了几步。忽然,她鼓起了勇气。她为什么要怕他!要不畏强权,记住一切反对派都是纸老虎!她退回墙边道,“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啊,我偏不。”
“过来!”源夕無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你别以为你凶我就怕你。我…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和尚了!”夏西镜挺直了腰杆,她现在好歹也是星曜楼一代杀手精英,也该拿出点样子来才能震慑住源夕無。
“所以呢?”源夕無好整以暇瞧着她。
“所以…所以咱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从前那是因为你是我顶头上司,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我那时候都是逼不得已才谨小慎微。现在我已经不怕了!”夏西镜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源夕無目光一寒,冷冷盯了她许久。就在夏西镜几乎要绷不住扑过去抱着源夕無大腿收回自己方才的话的时候,源夕無冷哼,“所以你觉得现在就不必讨好本王了么?”这丫头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从前嘴甜似蜜,近来越发胆大,甚而敢同他顶嘴了。
“当然啦。我可是皇上钦点的星象师,我问过旭公公了。我和师父属于神官,不归你管。”夏西镜得意地瞧着源夕無,觉得自己头一次压过了他。
源夕無深瞧了她一眼,冷笑,“日后你便知本王到底管不管得着你这位神官。”说罢大步走向一旁刚'免费小说'整 理出来的屋子。
夏西镜冲着他背后扮了个鬼脸,她就不信源夕無还能有什么法子来治她。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白目的小杀手了。于是夏西镜伸着懒腰回房间,没心没肺地倒头大睡。
翌日,夏西镜被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惊醒。她睁开眼睛,只见那只信鸽在她帐中扑棱翅膀,似乎挣扎着要起身但被什么坠着。夏西镜捉住了那只鸽子,只见它腿上生生绑了一大卷约有半斤重的帛书。
龙天影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居然如此虐待小动物。夏西镜抚了抚鸽子的脑袋安慰道,“小鸽子不要伤心。坏女人对你不好没关系,有我对你好。在过一阵子,我就让你退役。到时候炖汤喝好不好?不对,还是红烧乳鸽好吃。也不行,你是信鸽,那就清蒸吧——”
源夕無刚走到夏西镜门外就听到后面她要炖鸽子的话,不由忍俊不禁。他敲了敲门,却听到里面慌乱的声音答道,“别进来!”源夕無来去自由惯了没料到她会拒绝,手已经下意识推开了门。
夏西镜慌乱地将帛书收进被窝里,这个动作自然纳入了源夕無的眼底。只是确切她收起了什么他没看清楚。他瞧着夏西镜房间里扑棱着飞出去的鸽子冷哼道,“鸿雁传书,好雅兴。”
“是…是又怎么样。”夏西镜一边收着龙天影的帛书一边慌乱地应道,“你干嘛不敲门就进来!”
“他是什么人?”
夏西镜见源夕無没有怀疑到是组织里的任务,便随口胡诌道,“他是我们江湖中人,武林盟主之子,曾剑挑七大门派。江湖人称玉面公子。而且生的真真叫面如冠玉,粉面含珠。天下间罕有男子比得上他。我们两认识三年,最近分开了这么久,甚是想念。怎么,王爷连我们这些小官的私生活都要管?”
话音刚落,夏西镜就觉得下巴一阵疼痛。源夕無两指扣住她的下颚,迫她看着自己,“你没跟他说过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了么?”源夕無唇畔挂着笑意,但夏西镜却感觉到后脊梁阵阵发寒。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你不讲理!就准你三妻四妾,一会儿娶个王妃一会儿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就不准我有相好啊!”
“本王的话就是理。”源夕無松了手,好整以暇的坐在夏西镜床榻边,“本王不管你和这小白脸什么关系,但若让本王见了他。小心他的狗命。”
“你——”夏西镜气结,“你你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娶我,还不准我找男人嫁了!我。。。我。。。我——”
“若本王说娶你呢?”源夕無挑眉看着她。
“我不嫁!大骗子,你明明喜欢男人的,却还要来招惹我!”夏西镜气愤地伸手去推源夕無,也不知自己这手机的火从哪儿来。
但这一伸手间,衣袖中飘下一张宣纸来。夏西镜面色大变,伸手去接已经迟了。源夕無凌空一指夹了过去,本想着还给她。但还是耐不住好奇瞧了一眼,这一眼就让源夕無变了脸色。
原来夏西镜昨夜画了星夜画像之后就收在了袖中,这么十八禁的东西她本来想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谁料中途被源夕無一岔,居然忘记了!今日这一打闹就掉了出来。完了,她白莲花的形象!!
源夕無目光落在某个十八禁部位的特写上,心下颇为郁闷,这家伙为什么能画得这么生动!还有这个叉是什么意思!目光移开,某个睡眼惺忪的家伙已经将头缩进了被窝里。
夏西镜等了片刻,狂风暴雨却没有如期而至。她探出头来,源夕無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一同带走的还有那张画……
夏西镜松了口气,这才有空去看龙天影的信。洋洋洒洒写了足有八百字,中心思想是——下猛药。
这猛药针对的自然是顾景之。龙天影让夏西镜时不时旁敲侧击顾景之,提醒他过去的事情。但顾景之照样还是风流快活,这让龙天影很不痛快。所以她将自己曾经和顾景之的一段情史写给了夏西镜,让她照着复制一遍。
这个任务比杀萧贵妃的任务简单多了。夏西镜起身走到桌边提笔将自己这边的情况大略写了一下,顺便提了提“玉面公子”的事情,示意她帮她随便安排个人来。写完便唤来信鸽将信送了出去。然后自己又扑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一日转眼便过,当晚,月下亭中坐了两人。顾景之看着源夕無顷刻间喝完了一壶酒,忍不住道,“怎么了?有何烦心事,说出来让朕开心开心。”
源夕無幽幽地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张宣纸来。顾景之接过来,赫然便见一个裸身的小人。笔法幼稚,但非常传神。尤其是关键部位的特写,简直栩栩如生。他忍不住赞道,“真是妙笔生花,不知是哪位高人的手笔?”
“还能是谁,自然是小镜。”
“什…什么!”顾景之一脸五雷轰顶的表情,他即将纳入后宫的清纯娇羞的妃子竟然背地里这么豪放!“你…你从何处得来的?”
“今早从她袖子里飘出来的。”源夕無郁闷地饮了一杯酒,都已经到画裸画的地步了,两人间的关系可想而知。没想到这丫头短短三年就又有了新欢,现在的小丫头果然是厉害。改日他定要好好查查玉面公子这小白脸是什么人,有机会还要好好会会他。源夕無下定了决心。
“你…你为什么会和朕未来的昭容走得这么近?”
“皇上那位昭容根本不是小镜,咱们那位星象师才是。皇上不会一直没看出来吧?”源夕無本不想说,但看着他向来是将快乐建立在顾景之的痛苦之上。加上他一口一个夏姑娘夏姑娘地叫,让他听了很不痛快。
“什么?!怎么可能!那位龙大人胸那么平!要是把头遮住,几乎分不出前后。她…她怎么可能是女子!”顾景之震惊道。
源夕無冷哼了一声,“我分得清便可。”
顾景之看着手中的画,忽然想起昨天白天赏画的情形。那位龙大人——也就是夏西镜,她念的那首诗字字都带着幽怨。为什么偏偏是看那幅画的时候要想到这样的诗?而且她看他的眼神似乎带了若有似无的怨愤。若然她…她…活着,想必也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吧。
顾景之沉默了片刻,道,“秃驴,你确定那龙影就是夏西镜?”
源夕無抬眼看他,“自然十分确定,怎么?你竟还记得她?”
顾景之摇了摇头,“倒不是记得她,只是朕觉得她很像她。有时候朕恍惚间会觉得是她附上了她的身来找朕了。”
源夕無知道他指的是谁,能让顾景之这么多年无法释怀的,世上除了前朝公主再无其他。他饮了口酒,“都七年了,她恐怕连尸骨都化作了尘土。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少来同朕讲这些玄乎其玄的话。当初你说皈依佛门求得安宁,如今还不是为一个黄毛丫头还了俗。”
“原本我也以为此生会青灯古佛,但遇到小镜之后,我忽然顿悟了一个道理。若人生了悟如佛,无悲无喜无梦无幻,无爱无恨四大皆空,生与死又有何区别。我对她是不能了,不能悟,不能舍,不能弃,参不透,舍不得。”源夕無晃了晃空酒杯,“眼下你周遭虎狼环视,我帮你除了这些障碍。之后便要带她去三年前未曾去到的地方。”
顾景之笑了笑,“所以你到底还是比我运气好。”他低头喝下那杯酒,堵在心头的石头仍旧未曾落地。他怎么都觉得这个龙影与公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皇宫另一头的观星台上,长风猎猎作响。夏西镜裹紧了袍子搓着手,心下咒骂着这鬼天气。不过九月,晚上就冷得紧。对面所坐之人果然是年少气血盛,一件单衣却豪不觉冷。
“今夜繁星满目,正是观星的上佳时机。龙大人精于此道,可否为薄某卜一卦?”薄尽斯推了推身前雕花的盒子。夏西镜咽了口口水,光听响动就知道这盒子里定然装了价格不菲的财宝。
第44章 贵妃请自重
夏西镜盯着那只盒子咽了口口水;拼命忍住了才移开目光。这些王公贵族出手果然阔绰,指缝里随便漏点都够她大手大脚花上一年。贪狼这件事情办得地道。
于是她淡定地让达瓷收了下来,自己摆出世外高人的架子来。
“薄大人想要问卜什么?”
“卜一个人的命数。”
“何人?”夏西镜掐指准备要算;就听到薄尽斯道;“前朝公主龙天影。”
夏西镜面上一滞,抬眼看着薄尽斯。他的目光也一瞬不瞬地落在她面上,似乎要将她的每一个神情都收入眼底。对这些人来讲,龙天影已经死了。她重生的这个事情也只是她们两人之间的秘
密,照理说不该有人再问起。
夏西镜敛了神色;“前朝公主的星辰早已陨落,逝者已矣;纵然怀念;但人生在世总要往前看。”
薄尽斯抬眼看着夏西镜,目光有些异样。但他克制得很好,若不是面对面,夏西镜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决计不会发现。
薄尽斯笑了笑,“大师所言极是,人要往前看。若不是我抬眼便看到她在前方,我亦不会生出困惑。”薄尽斯顿了顿,“大师信鬼神么?”
夏西镜是一根手指头都不信,但她是神官,要是不信就是砸自个儿的招牌,便只能回道,“天地人神魔,六道轮回天理循环,我自然是信的。”
“确实,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有些事情虽然迟了,但终归还是要来的。”薄尽斯站起身,走到夏西镜身边。他慢慢弯下腰,夏西镜抬起头。长发落在面颊山,薄尽斯轻笑,“大师,以后若有什么事用得到薄某的地方尽管开口,薄某定然万死不辞。”
夏西镜怔愣着不知道如何回答。直到薄尽斯离去,她都没能回过神来。
一旁的达瓷叹了口气,低声对冬瓷道,“咱们大人可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才来皇宫不到一个月,无论是王爷,皇上还是邻国的使臣,纷纷都被咱们大人迷得七晕八素。”
“是啊是啊,不过你觉得咱们大人会喜欢哪一款呢?”冬瓷问道。
“我觉得是皇上,我好几次都看到咱们大人翻找与皇上有关的史籍。”
“我倒觉得是王爷——”
夏西镜抬眼看向两人,这两只小太监简直不能忍,议论她都不知道控制音量!
冬瓷似乎注意到夏西镜的存在,便将达瓷拉到一旁小声道,“昨晚大人回来晚了,王爷就等了她好晚。今早我就瞧见王爷从咱们大人房间出来,而且大人还在安睡。王爷手里好像还拿着一张羞羞的画。”
“羞羞的画!”达瓷双目放光,“细细讲来。”
“就是一个男子的裸身画,我怀疑他们昨晚哔——了,而且我们大人一定是画性大发,就将王爷的娇态画了下来。”
“什么!原来咱们大人这么有情趣,那后来——”
“冬瓷达瓷!”夏西镜听不下去,跳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道,“本大人要休息了,你们把门守好,不要放些无谓的人进来!尤其是那些借口自己没地方住死皮赖脸要住在这里的人!”说罢便面红耳赤顺着楼体噔噔噔跑了下去。
前面说的也就罢了,她确实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是后面怎么说得好像她跟源夕無j□j 满满的样子!她又不是就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了!
夏西镜回到屋子里,蒙头将自己塞进被子里。闷了一会儿又心乱如麻,索性爬起来将今晚的事情写下来告诉龙天影。然后才趴回去继续睡下。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忽然,她听到外面有闹哄哄的声音。似乎是冬瓷在和什么人焦急地争辩,又像是求情讨饶。什么人敢在她地盘上欺负她的手下!
夏西镜披上衣服推开门,穿过大厅走到门口。夏西镜听到冬瓷的声音道,“……是大人的吩咐,王爷您别为难小的。”
“本…本王不信……”源夕無似乎是喝醉了酒,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
“小的怎敢欺瞒王爷,真是大人说的。王爷您最近是不是惹我们大人生气了?您听奴才一句劝,气头上千万不要火上浇油。”
“你……。让开,本王的家务事还由不得你一个奴才插嘴!”
门被推动,夏西镜连忙回身跑向房间飞快关上门。她听到源夕無大步走来的声音,心中慌乱无比。她很怕源夕無会推门而入,若是如此,她之前下的所有决心都会功亏一篑。
对有些人来说,爱就如同空气一般不可或缺。但对她来说,爱只是昂贵的奇珍异宝。如果这奇珍异宝上涂满了毒药,她便会决然不沾染分毫。源夕無现在于她就是这样的毒药。尝一口就会痛不欲生。
好在他走到门口就停了下来,并没有进来。她听到他轻声地问道,“小镜,你睡了吗?”声音是如此小,似乎怕扰了她的好梦。
若不是她站在门口,她根本听不到他的这一声问候。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以为她睡了。就在夏西镜以为他已经走开了的时候,他又小声道,“小镜,你不该来这里的。这里即将变成修罗场,整个皇宫已经被杀意笼罩。不知道从哪一处就要开始流血,我好怕是从你开始。”
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夏西镜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紫曦国即将动荡,星曜楼这样一个有些雄厚实力的杀手组织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目的就是要杀死顾景之。而她在这场杀戮的中心,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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