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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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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接着一个庞然大物砸了下来。龙天影躲闪不及,被夏西镜扑了个满怀。
她压低了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你给我少作怪,否则老子剁了你!”
夏西镜立刻弹开数步,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一旁传来闵益的惊呼声,“王爷您别走这么快啊!等等属下——”说着小跑着追了上去。
夏西镜一边瞧着源夕無一边对龙天影道,“你们为什么来这儿?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义庄,我们来确认一件事情。”龙天影说罢也大步走了进去。
第65章 死是死胖子
义庄里面莫名透着一股寒意;尤其是站在源夕無身边的闵益更觉渗得慌。王爷最近周身都散发出奇寒,靠近几步都会血管冻裂而亡。
闵益目光瞧向一旁,只见某个朝秦暮楚的女人此刻正粘着新近入宫当差的玉面公子。听说两人早就有私;但没想到如此明目张胆。而且这玉面公子看起来还颇有些眼熟,但闵益又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这般人物。
夏西镜抱着龙天影的胳膊抖抖索索四下张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家伙赶着趟儿要来这么阴森恐怖的地方。两旁都是冰冷的尸体。
萧贵妃虽然身份尊贵;但因为是无辜枉死。为了查清真相;尸体暂时放在了大理寺的义庄之内。待择黄道吉日便会以皇贵妃的规格入葬妃陵。
不过比起其余简单的盖了白布的尸体来说;萧贵妃的尸体也算得上是被礼遇有加了。单独的房间之内;床的两旁也摆放了寒冰以保证尸身不腐。
夏西镜是第二次见到萧贵妃的尸体,上一次的时候她还活着。脖颈处汩汩地冒着血;却还在跟她说话。而且目光里充满了怨毒。她应该很恨杀她的那个人吧……
现在萧贵妃的双目已经阖上了,神情看起来很安详。脖子上的伤口翻卷出来,呈暗红色;看起来颇为可怖。
源夕無走到萧贵妃身旁,伸出手想去查看什么。一旁的闵益连忙道,“王爷,您千金贵体不宜亲自为之。属下愿意代劳。”
闵益虽这么说,但萧贵妃生是生贵妃,死也是死贵妃。寻常人怎可贸然侵犯她的遗体。一旁龙天影开口道,“此事还是龙姑娘去最为合适,毕竟都为女子。且奉皇命查案,想必贵妃也想早日有
个交代不会怪罪下来。”
一屋子的人目光全都落在夏西镜的身上。夏西镜苦着脸看着身旁这位专业卖队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龙天影紧跟在她身旁,两人一起走到萧贵妃身边。源夕無侧身让出一个位置来。
于是夏西镜站在龙天影和源夕無之间,一人保护一人指点。她掀开萧贵妃盖在身上的布,依照源夕無的指点俯身看去。只见她白花花的胸口上竟纹了一朵微粉的荷花。婷婷摇曳 ,如同夏日出晴,清新而美好。只是再美好的东西出现在一个死人的胸口上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她没看到身后的龙天影和源夕無同时变了脸色。夏西镜忽然感觉那荷花好像晃了晃,如同在波纹中微微摇曳。她回过头对两人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朵花在——呃——”夏西镜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住了脖子。
同一瞬间两只手被反应敏捷的两人一人一边向后扯去,却因为脖子上的制肘而没能成功。夏西镜被掐地喘不过气来,龙天影和源夕無一人拉着她一只手腕。她不知道掐着她脖子的手是从何处来的,但是那双手冰冷而僵硬。
夏西镜不敢想那是什么,但从龙天影和源夕無严肃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事态的严峻。当然,就算不看他们的表情,依照自己快被掐死的程度也可以知道这件事有多可怕。
掐着她脖子的手力气极大,几乎是要将她的脖子拧断。
周围的大人们已经开始四散奔逃,源夕無眼睛紧盯着夏西镜的身后,口中命令道,“闵益,封锁义庄。任何人不得入内!”
龙天影亦是对无聊公子道,“无聊,去调配羽林军来将义庄团团围住。”
夏西镜被掐得几乎要翻白眼了,但龙天影和源夕無却依旧一动不动站着。直到所有人都退出去的一刹那,夏西镜听到耳边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回过神时只见源夕無手中捏着一只被折断的手臂。而龙天影的剑拔了出来挥停在半空中。
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夏西镜一矮身躲过,飞快闪到了龙天影的身后。她这才惊悚地看到萧贵妃睁着猩红的双眼正看着她们。另一只僵硬的手曲起呈鹰爪状,此刻正向源夕無扑去。
龙天影挡在夏西镜身前退后了几步道,“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和王爷。”
“你们没问题吧?”夏西镜担忧道。
“只要你不在就没有问题。”
夏西镜对着龙天影的后脑勺吐了吐舌头,但这个时候不是争辩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还没挪几步,忽然她瞥见源夕無身后的窗户上竟然映了一个影子。
那影子越来越近,几乎来不及多想。夏西镜一边叫着小心一边已经冲了过去。她本意是抽出腰间的软剑格挡,但那影子破窗而入的刹那,一只如同铁爪般的手直插入她的胸膛。
源夕無听到夏西镜的叫声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身后的人倒在他背上。龙天影飞身上前一剑斩断了那只手,同时源夕無提着夏西镜飞身上了房梁。
那两具尸体动作极快,龙天影手中的剑舞得滴水不漏,这才堪堪挡住了两具尸体的动作。但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响,龙天影心知不妙,却脱身不得。
源夕無抱着夏西镜,她胸口的那只手因为触碰到那红莲软了下来,从房梁上脱落。但胸口的血也随之流淌不止。他忙伸手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撕开她的衣服查看伤情。
“王…王爷……你这光天化日的——嘶——好疼!”
“别说话。”
龙天影在下面格挡起尸的粽子已经应接不暇,余光瞥到屋顶上的状况,顿时忍不住要骂街。这对狗男女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羞羞的事情!王爷更是猴急地连夏西镜的衣服都撕掉了!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收敛一点!”龙天影一边砍掉一只粽子的脑袋一边怒道。
“我们这是在纯洁地疗着伤,玉面你别乱想,啊——那里——不要——”
夏西镜话音刚落,一只雪白的爪子飞了上来。她侧过头看下去,只见地上倒了不下七八具尸体,都已经七零八落。龙天影砍瓜切菜一般剁着两旁不停起尸的粽子,看神情很是可怕。
房梁上,源夕無正以掌力排出夏西镜伤口处的尸毒。她中毒不深,而且救得及时,很快尸毒便被排了出来。夏西镜倒在源夕無的怀里,只觉周身都失了力气。心下暗自庆幸,还好没变成粽子。否则一定会被龙天影大卸八块。
但她不知道龙天影现在已经很想将她大卸八块了。
“好好在这儿躺着,本王去去就来。”源夕無将夏西镜扶着躺好便飞身下去落在了众多粽子之中。
他没有拔佩剑,而是刹那间跃至一只粽子面前,掌风猛地送出。那粽子瞬间血肉模糊,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龙天影注意到那粽子便是之前袭击夏西镜的那只,顿时觉得后脊梁发冷。
看来自己以后要对小镜好一些,否则下场说不定会和这粽子一模一样。
夏西镜躺在房梁上,下面两个战斗力超人类的高手飞快地清理着一屋子的粽子让她很放心。忽然,她听到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笛声。如果不是躺在这个高度基本是听不到的。
她看着下面两个人,他们正专心对付粽子浑然不觉。夏西镜掩着伤口挣扎着起身,屋顶上有一处天窗。她飞身从那天窗跳了出去。
屋顶上不知何时竟赫然站了一人,那人蒙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张嘴。那玉笛就横在唇边。夏西镜此刻手软脚软,却还是撑出了些许气场来。
“你是何人?!来此有何图谋!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从实招来!”
那人冷笑了一声,手中玉笛一转,回身便走。夏西镜急忙追了上去。她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显然下面的尸体就是被这个人所操控的!只要抓住这个人,案子一定会有突破!
夏西镜原本对自己的轻功很有自信,但没想到这人轻功更甚。加上她如今手软脚软本就跑不过,那人甩掉她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那人似乎有心耍她,每次快要追上的时候就停下来抱着胳膊嘲笑般等她。
终于,夏西镜累得喘不过气来,扶膝盖弯腰喘着粗气,“你…你走吧!老娘不追了!”
那人见状反而原路返回落在了夏西镜的身边啧啧啧地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毅力,小身子板也缺乏锻炼。”
“哼!今天是我受了伤,要是没受伤你根本逃不掉!”夏西镜不服气道。
“哟,口气挺大。怎么着,想比试比试?”
“比就比!”
蒙面人顿了顿,抬眼看到那边赶来的源夕無与龙天影。他摊开手道,“时机不对,我们有缘——诶,别挠人家痒痒啦!等等——还给我!”
夏西镜趁着蒙面人得意的时候飞身扑了过去,本想抱住他。谁料他躲闪地快,但她的手也勾到了他,顺势扯掉了那人腰间的玉笛。那人本想取回,但另外两人已经近在眼前。他只好回身飞走,将那玉笛留在了夏西镜手中。
源夕無与龙天影双双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去了很远。两人知道追也追不上,便都停了下来。源夕無本想教训夏西镜两句,她如此不听话贸然跑出来,要是出了危险怎么办!
但话还没出口,一旁龙天影已经扑了过去扶住了夏西镜,“小龙,你怎么跑出来了。教我好生担心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那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夏西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龙天影这么肉麻着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她结结巴巴道,“我…我没事。只是那屋子里是什么情况?”
“是蛊,有人下了尸蛊。原本要养一阵子,但萧贵妃的尸蛊被你体内的情蛊激化提前尸化了。”
“尸蛊?情蛊?怎么回事?”夏西镜是一头雾水。
难道杀了萧贵妃挑起两国战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的终极目的么?还有那个人是谁?这个杀了萧贵妃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莫非他的终极目的是杀了自己?
可是杀了她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三人站在屋顶上,不多时永远马后炮的羽林军这才姗姗来迟。龙天影将夏西镜从屋顶上抱了下来。照她以前的性子,将夏西镜直接从房顶上丢下来也不是做不出的。不过未免自己像那粽子一样化作肉泥,她还是任劳任怨地将夏西镜抱下房顶,又抱进了轿子。
夏西镜坐进轿子,龙天影亦是翻身上了马。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高叫,“旭公公到——”
她探出头来,只见旭公公小跑着到源夕無身边。
“奴才参见王爷。”
“旭公公?有何事?”
“辰月公主正在接受皇上的召见,皇上请您回去。说是故人相序。”
“知道了。”
源夕無这厢应了旭公公,那厢走向夏西镜掀开轿帘,“今日你对本王的救命之恩,本王记下了。”说罢转身便走。
夏西镜傻愣着,直到源夕無走掉才回过神来。龙天影冷哼道,“藕断丝连。”
“才没有!我早就想下定决定了好吧。”夏西镜顿了顿又道,“那个辰月公主从前认识王爷么?为什么会说故人相叙?”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龙天影抬眼看着源夕無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若非辰月表姐,我还真不知道这世上竟有那般铁石心肠之人。”
这话一听便知有故事。夏西镜忍不住揪着龙天影追问了起来。龙天影被问得无法,只得将辰月公主的事情一一道了来。
第66章 师父那里不要
萧贵妃前去接的这位辰月公主当年只是寻常的世家之女。她的姑姑是宫中一名不太受宠的妃子;位分不高,也没有封号。
但论起来也算得上是龙天影的表姐。龙天影那时候是紫曦国尊贵的公主,与这些小姐妹不常往来;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但对这位现今的辰月公主却颇有几分印象。
辰月早年就很要强,样样都要拔得头筹。什么女红刺绣;舞艺琴艺都要比上一比。
但辰月的父亲每次看到她都唉声叹气。她是家中的幺女;而家族本来期待着是一个能继承香火建
功立业的男儿郎。辰月心气高;便在边疆战乱之时女扮男装去了战场。
结果可想而知;世间并无那么多的花木兰。辰月在战场上差点被乱军斩于马下,幸得源夕無那时认出了她来;于是便救了她。那时候源夕無也只是一名初上战场的前锋,他没多大的权力,但也
是在寻常生活中尽力照拂她。
或许是那般艰难求生之中的点滴温暖;让辰月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了源夕無。可惜回到夜岚城之后,源夕無因为军功卓著被封为将军,还将龙天影指了婚给他。
辰月得知此事之后在便在屋子里挂了条白绫自杀,被救下的时候就剩一口气。家人都不知她这是何故,只是说教了一通便放到了一旁。自此辰月竟也就默默地认了这件事情。
后来她的人生似乎和源夕無就没了交集,或者是有而龙天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源夕無后来不知何故忽然出了家,而辰月在他落发的当日在智钦寺外跪了整整一夜求他回来。
而源夕無终究也没有回心转意,一心遁入了空门。
谁能想到八年后他又还了俗,而且是为了旁边这只这么脱线的女人。
“……你这么说来,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第三者插足?”
“当然了,原本我和王爷才是官配嘛。”龙天影牵着缰绳笑道。
“滚蛋,你这个中途变节的j□j没资格说这句话。”夏西镜一手揽着龙天影纤细的腰,一边吐槽道。
“本来就是我父皇乱点鸳鸯谱。后来源夕無一出家,紫曦国上下人人都说本公主是夜叉,生生逼走了紫曦国的战神。真是岂有此理!”
夏西镜干笑,龙天影若算不上母夜叉,这世上还有谁能算?她自己在紫曦国算得上是女人中的真汉子了,而龙天影则可以称得上男人中的真男人,除却少了某个器官。
“话说回来,你表姐后来为什么没去隔壁庵当尼姑反而嫁给了九黎国的国君呢?”
“我哪儿知道,父皇当初说要在世家女子当中选出一名封为公主嫁去九黎国。她自个儿就毛遂自荐了。父皇当时还夸她觉悟高,就封了辰月公主风风光光嫁了过去。”龙天影摊手道。
“有古怪。”
马停了下来,龙天影翻身下马。顺道将夏西镜也一并提了下来,“你想这么多做什么,源夕無的事儿现在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吧?莫非你——”
“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好奇罢了。而且八卦之心人人都有的嘛。”
龙天影深瞧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两人在宫门口分了别,星夜派了一顶软轿来接夏西镜。龙天影骑着马去了羽林军的营地。
轿子停在别苑的门口,星夜掀开轿帘,却见夏西镜已经靠着轿子睡着了。一旁达瓷正要将她叫
醒,星夜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俯身将她抱了出来,大步走进了屋中。
夏西镜睡得迷迷糊糊,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想起床去御膳房翻点吃的,一睁眼却见星夜正坐在一旁。身上凉飕飕的。
她努力抬起头,果然又见自己只穿了一个肚兜,还被掀开了半截露出了圆圆的肚脐。星夜正将一个凉凉的东西涂在她的肚子上。想到这可能是伤药,夏西镜便伸展着四肢由他涂药。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星夜忽然开口说了话。
夏西镜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不是哑巴么?!为什么忽然会说话了!
“怎么?见到师父这么吃惊?”
“师师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一直都在这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西镜哼哼了一声,并不反驳昶夜。他爱假扮自己的弟弟就由得他,反正她不信。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受伤的?”
“就…就不小心被僵尸抓了一下。”夏西镜避重就轻道。
“这抓得还真是地方,倒好像你自己扑上去似地。”昶夜手下忽然重重一按,夏西镜痛得弓起了身子。他就势将她拉进了怀里,“知道痛了还扑上去,你就这么愚不可及么?”
夏西镜知道他意有所指,却只当不知,“我这不是当时绊了个跟头才撞上去的么,师父你想多了。”
“是么。”昶夜轻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这就是我这个师父的失职了,你这身轻功竟还躲不过小小的尸蛊,看来还需多锻炼锻炼。”
夏西镜睁着眼睛看着昶夜,“你怎么知道那尸体是中了尸蛊?”
“因为那尸蛊是隐伯研制的。新近又有了改良,可以控制,甚是好用。”
“所以萧贵妃身上的蛊是你下的?”夏西镜忍不住问了一句,但她并不指望能得到什么答案。毕竟昶夜做事情很少让她知道,至于组织里的事情她知道的就更少了。最重要的是她太懒,除了吃喝睡之外很少有事情能让她操心。
“我没那闲工夫。”
“师父你百忙之中来看我,我觉得好感动。但是师父现在快入冬了,能不能让我多穿几件衣服?”
“有师父温暖的怀抱,你还需要穿什么衣服?”昶夜边说着便将手覆在了她的伤口上。夏西镜感觉到一阵吸力,她紧张地看着昶夜的动作。那伤口竟渐渐开始发绿。
过了一会儿,那绿色化作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从伤口中渗了出来。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是怎么回事?”
“尸毒。”昶夜嫌弃地捏起一块素绢擦了擦手,然后沾了些水擦拭着伤口附近的尸毒。
原来他是知道自己受了伤,特意过来帮她疗伤。夏西镜心下有些感动,莫不是师父转了性子?
吸出了尸毒,昶夜将夏西镜又丢回了榻中掖好了被角。做完这些他起身就要离去,夏西镜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角。昶夜回过头,只见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他,“师父,虽然萧贵妃不是我杀的,但是她也已经死了。依照约定,我是不是已经脱离星曜楼了?”
“你就这么想走?”
“从前不想,现在很想。”夏西镜怯生生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拍死自己。
昶夜倒没有生气,他冷笑了一声,“当然,你现在已经不是星曜楼的人了。不过你当初拜我为师,只要我一日不同意,你就一日是我的徒弟。”
这和没有离开星曜楼有什么区别!夏西镜沮丧地沉入被子之中。昶夜离去的时候无声无息,夏西镜一边苦恼着一边睡了过去。
本以为一觉醒来就不会再见到他了,谁承想第二日一醒来他赫然又坐在了她的床头!夏西镜掀开被子噌地坐了起来,“师父你就放过我吧!我——”
“昶夜”歪着头看着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夏西镜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手腕没有被扣住掰断。她舒了口气,原来是星夜。
这两兄弟真是傻傻分不清楚。星夜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端过一旁的粥来一口一口喂她喝下去。夏西镜正喝着水晶虾仁粥,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个人,口中大叫着,“总管大人,不好了!出事
了!”
星夜面色微沉,瞧了贸然冲进来的达瓷。他立刻噤了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请总管大人饶命!”
星夜没有回应,回过头继续喂夏西镜喝粥。她好奇地探出头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达瓷看了一眼星夜,没敢说话。直到星夜眼神示意,他这才开了口,“回龙大…姑娘,昨夜我们宫中的侍卫们都中了迷药!而且用的药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采花贼的惯用迷药!姑娘你没事吧?”
夏西镜干笑了起来,“我…你们大人我能有什么事情。”
达瓷看了看夏西镜面前瘪瘪的肚兜,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大人怎么会有事情呢。”
夏西镜微眯起双眼,哼哼了一声。
“还有一事与大人有关,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吧。”夏西镜没好气地应道。
“昨夜羽林军出了事情,听说有好几名侍卫发了疯乱咬人,被当场斩杀了。”
“发疯乱咬人?”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是那尸毒传了出来?这…。这是要上演古装版的
《行尸走肉》啊!
只是说起来也奇怪,尸毒那么凶猛的东西为什么自己体内有那么多却还没事?
夏西镜觉得事情很有古怪,喝完了粥便迫不及待得换上了衣服要去看个究竟。星夜终究是不放心,便牵出了一匹马来抱着她上了马,两人一同去了羽林军的营地。
羽林军之中愁云笼罩,龙天影正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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