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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替代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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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喂!快开车!」汪心宁吓了一跳,连忙要卓育展把车开走,但电卷门才慢慢地开了一个缝而已。
「汪心宁,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你不能任性地丢下所有事情不管!」
「你们聊一下吧,事情总要解决的。」卓育展开口劝汪心宁。
「要你管!」汪心宁气嘟嘟地瞪他一眼。
「汪心宁。」他低沉地叫着她的名字,眼底闪着只有两人才懂的威胁。
「好啦好啦!」汪心宁心不甘情不愿地。
卓育展体贴地打开车门。「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下了车,汪心宁一副被逮着的愤怒。
「你是想把我交给我爹地,还是辜京彻?」
「两个都想!」
舒庭虽然嘴上说着,但可恨的是,她现在根本无法将汪心宁交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就如辜京彻所说的,爷爷以为她是辜家媳妇,如果在这时候,他的孙媳妇换了人,他一定会禁不住刺激的。
见舒庭态度强硬,汪心宁识时务地软下声音撒娇。
「好心姊姊,你不要这么狠心嘛~~我根本不爱辜京彻,你要我回到他身边,等于是扼杀了一颗无辜、脆弱的心,你是这么地善良,你忍心看着我枯萎而死吗?」为了加强效果,她还拚命地眨眨眼。
善良的舒庭一下子就软下心了,可是事情就算无法解决,也总得给她个说法吧。
她刻意地板起脸,道:「主导这场婚姻的人又不是我,你不想嫁,也不能害我呀!你可知道,只是因为一句无心的话,我就得负起所有责任?你真的把我害惨了  !」
「是吗?可是那天在拉芙餐厅,我看你们两个相处得挺好的呀!」汪心宁才不信舒庭的话,逼近她眨眨眼,表情暧昧极了。
而舒庭的脸也真老实,倏地就红了起来。
「喂,承认吧,你喜欢他吧?」她眼神鬼灵精怪极了。
「我—;—;才没有!」辜京彻爱着汪心宁,她绝不能承认,否则汪心宁一定更不想回到辜京彻身边。
「好好好,你没有,别恼羞成怒。」
「我才没有恼羞成怒!」
「是是是,你没有恼羞成怒。」汪心宁顽皮地和她打哈哈着,觉得这位大姊姊真是老实得可爱。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躲呀,我才不要嫁给我不爱的人!」
「那我怎么办?」汪心宁的自私,让舒庭觉得好生气。
「你呀,就继续当你的替代新娘,反正我看你当得很习惯,还红光满面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
「呵呵~~这个世界没有秘密。」发现自已说漏嘴了,汪心宁连忙傻笑。
现在的她和卓育展的关系「密切」,所以想要探听一点事情,是很容易的。
「好心的姊姊,你不会泄漏我的行踪吧?」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杜舒庭,害杜舒庭不能自己地点头答应。
「太谢谢你了!我走了,辜京彻的事就拜托你喽~~」
「喂,你—;—;」汪心宁跑得飞快,一下子就跳上车子走了,杜舒庭根本来不及叫住她。
唉!她现在更加确定这半年内,汪心宁是不可能乖乖回辜京彻身边的,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呀!
书房里,辜京彻和杜舒庭挑着自己喜欢的读物阅读着,可是杜舒庭却看着书上的某一页长达半个小时。
「你有事?」辜京彻忍不住问道。她从昨天下午回来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
「没有。」她下意识地叹了气,翻到下一页。
「你的表情说有。」
「其实也没什么事,爷爷快回来了,我有些担心能不能做好扮演的角色。」她又叹了一口气,随意地找个话题,并不打算把遇见汪心宁的事情说出。
「别多心,做你该做的就行了。」
「辜先生—;—;」
「从现在起该改称呼了,叫我阿彻。」
「阿、彻……」她叫得好忸怩,好不光明正大的感觉。
「再自然一点。」
这么亲密的叫唤,在她喜欢他却又不能表白的时候,怎么可能叫得自然!
她吞了吞口水,认真地唤道:「阿彻。」
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他真的好喜欢她这样叫着他。
「过来。」他忽然弯起臂膀,绷着脸道。
「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
「牵着我。」
「做什么?」她还是不懂。
他包容着她的迟钝,解释道:「我父母非常恩爱,常常挽着手在花园里散步、看夕阳,爷爷奶奶也是,如果爷爷看见我们这么生疏,他会以为他的孙子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他会伤心难过的。」
「你一定很爱你爷爷。」
「当然,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答道,眼神闪过一丝落寞和恐惧,不过,他很快回复。「想不想先实习一下?」
他的手臂还等着她。
「什么?」
「到花园看夕阳。」
她的迟钝令他有些挫败,很多事情他不好意思直说,她为什么就不能机灵点、有默契些?为什么每件事都要他说得清清楚楚的,难道她不知道这会令从没说过甜言蜜语的他,感到肉麻和不自在吗?真是的!
「喔。」杜舒庭低下眼,咬着下唇,小心地不让幸福的喜悦太过明显,她轻轻地把手交给他,幸福的火花在她胸口炸开。
「可是你下午真的可以不去总行吗?」她又问了破坏气氛的话。
「不用。」他把一些事情拨给张循恩去做,她说得对,他是该好好地放松一下。
爷爷的病让他忧心,公事又是这么地紧迫不容松懈,他虽自诩强人,但毕竟不是铁铸,如果他倒下,孱弱如风中烛的爷爷怎么办?眼前这个笨女人又该怎么办?
「台湾股市今天休市?」他们人已经走到花园了。
「没有。」
「那你—;—;」
「我今天下午休假。」
「专心赏花。这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是我父母从世界各国移植回来的。」
「他们一定很爱花园艺术。」看到满园子的奇珍异草,就能体会设计者对园艺的热情。
「他们为了寻找传说中的花草,时常世界各地的跑。」
「他们好恩爱喔!」
「嗯,他们走到哪儿都一定在一起,连出了意外,也是双双去世,谁也离不开谁。」说到后来,他脸上只剩苦笑。
舒庭听得心好疼,无法言语,只能更紧挽住他的手。
他们走回凉亭,石桌上已有贴心的仆人为他们准备的英式下午茶。
「你呢?听说你也是孤儿?」辜京彻替她拉开雕花铜椅。
「我没有父亲,母亲在我五岁那年车祸去世了,我从小在天使之家长大。」想到难过委屈处,舒庭有些哽咽,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外人说出她的秘密。
「别哭。」他心疼地看着她,没再细问她父亲。
「我不会再哭的。」她吸吸鼻子,忍住泪水,露出一抹笑容。「马兰修女说,我不是被遗弃,而是提早单飞。」
他看着她,整颗心因她的坚强而揪紧。
「吃蛋糕吧,我饿了。」她微倾下颔,发丝不安分地沾在蛋糕边缘。
「等一下。」他一只手替她绾起了头发,固定在头上,状似亲密。
「你不是不喜欢我把头发绾起来?」
他没有回答,他绝对不会说出,他不喜欢她绾发,是因为他不要和其它男人一起分享她颈项间的优美弧度。
「那以后我可以绾起来了吗?」
「不可以。」
「你真是奇怪!」她不悦地一口把精致小蛋糕塞进嘴里,唇边沾了香醇奶油。
当她嘴里还在嚼着蛋糕时,辜京彻的唇靠了过来,他舔去她唇边的奶油,看着他眼神变得好火热,她又想起那一夜了……
她困难地吞下蛋糕,以为他会更进一步,结果他只是坐直身,优雅地喝起红茶,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一会儿后,他突然说道:「今晚到我房里睡吧。」
「噗—;—;咳咳咳!」舒庭到嘴的茶喷出,还差点被茶呛死,哪有这么直接而不修饰的邀请呀!
「爷爷要回来,我们不能再分房睡,我们要先『实习』一下。」辜京彻就知道她会想到那里去,不过他自己其实也是有点居心不良啦!!「放心,我是君子。」他又补充道。
原来如此,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有些失望。
「我枕头要带过去吗?」
「人来就好。」笨蛋!
第七章
    天色怎么暗得这么快?一眨眼就到睡觉时间了。
早就已经洗好澡的杜舒庭,还待在她自己的房里,坐在床上紧张地咬着枕头。
「你还在摸什么?」床头的视讯,突然传来辜京彻的影像。
「我……」舒庭困难地吞着口水。辜京彻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的样子,好迷人、好引人遐思喔!
「过来。」尾音结束,视讯也关上。
舒庭放下枕头,但马上又紧揪在胸前,带着枕头出门,走到门口,她又回房加了件薄外套,再走到门口,她又转身回去换了件牛仔裤后,才「真正」出门。
「我房里不缺枕头,睡个觉也不用穿外套和牛仔裤。」看着她全副武装的模样,辜京彻感到好气又好笑。
舒庭脸一红。「我……我习惯穿这样睡……」
「胡扯,脱下。」
「平行,我……」
「你要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我再回去换。」脱了裤子,只剩条小裤裤,那还得了!
「给你三分钟。」辜京彻看着表开始计时。
不到三分钟,舒庭就换好一袭保守高领的睡衣出现,手里依然揪着那颗该死的枕头,辜京彻虽然不满意,但还能接受。
「过来吧!」他一手枕着头、一手拍拍身旁的位置,他裸着上身,那伟昂颀长的完美身形,让舒庭心跳漏了三拍。
她退了一步。「我睡沙发就好,爷爷不会知道的。」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不会让女人睡沙发的,你要破坏我的原则吗?过来。」
他的语气霸道强硬,舒庭只好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再把枕头搁在他们中间,筑起楚河汉界,结果辜京彻大手一抓,就把枕头扔得老远。
辜京彻一把将她的腰捞过来,贴着他。「简单的睡个觉,别玩那么多的花样。」
「那……那你别靠我这么近,我会呼吸困难的。」她双手撑住他的胸口。
「我习惯抱着东西睡。」他不理她,更紧抱住她,闭上眼,闻着她的发香。
「那我把枕头捡来给你—;—;」
「闭嘴!」
结果这一晚,他们盖棉被纯睡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害她紧张得一夜都睡不着觉。
不过,能这样靠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睡,感觉真的好温暖、好幸福!
她偎近他,满足地闭上眼,于天露鱼肚白时,在他怀中安稳地睡去。
微微鼾声传来,怀中的身子不再僵硬,辜京彻知道舒庭终于熟睡了。
他睁开眼,脸上扬起一道幸福的笑容,他将她揽得更近,充实着他的怀抱。
早晨,习惯早起的辜京彻,就算只合眼两个小时,他依然固定会在六点醒来。
昨夜,杜舒庭紧张地盯了他一夜没睡,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温软的身子就在他身下,而他却因为承诺而不能碰她,真是一种煎熬!
他看着她宛如天使的纯真模样,忍不住地吻了她红嫩的樱唇,樱唇的柔软和香甜,又诱惑着他探进她的唇腔攫取。
舒庭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回吻他,双手攀上他的颈项,然后穿入他浓密柔软的黑发中,将他拉得更近。
突然强大的刺激冲刷过全身,杜舒庭吓醒了!
「阿彻……」
「别怕,相信我。」辜京彻紧拥着她,眼底是快溢出的柔情。
他温柔坚定的眼神是种魔咒,令舒庭不能自已地相信他,完全信任地把自己交给他……
太阳出来了,阳光洒进满室温馨,两个疲累的人相拥而眠……
「先生!」
早上十点,离接机的时间只剩一个半小时,丁叔见辜京彻迟迟未起床,于是前去敲门。
房里,浅眠的辜京彻立刻醒来,而怀中的舒庭则是睡得不省人事,看来,她真的累坏了。
他浅笑着,随意地披上一件睡袍开门。
他半掩着门,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先生,该出发到中正机场接老太爷了。」
先生的异常行为,丁叔并不觉得奇怪,因为辜宅上下全都知道昨晚先生和太太终于同房了。
「我知道了。你去备车,十五分钟后出发。」
「是。」
辜京彻回房梳洗,换好衣服后,舒庭还是睡得很沉,他舍不得打扰睡梦中的天使,只是爱怜地给她一个吻,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出门,还吩咐所有人不得打扰她。
而睡瘫了的杜舒庭在没有人干扰下,完全忘了时间,直到窗棂上的鸟鸣声将她叫醒。
她看向身旁,幸好辜京彻早已离开,否则她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呢!
早上她会不会太大胆了?辜京彻也和她一样感受到刻骨铭心的愉悦了吗?
呵!一想起早上的激情,明明没有人,她还是红着脸躲到薄被底下。
她轻咬着食指,回忆着早晨的一切,带笑的表情和发亮的双眼,幸福模样藏也藏不住。
被里的温度愈来愈高升,她探出头吸一口凉意,赫然看见桌上的电子钟。
糟!都快下午一点了,爷爷的飞机十一半到机场,怎么没有人来叫她起床呢?!
她连忙起床冲回自己的房里,随便的梳洗一下,然后冲下楼。
「快!有谁能帮我叫计程车!」杜舒庭边整理着头发边嚷着。
「太太,您准备上哪儿?」
「机场。」
「先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应该也快……」
女佣话还没说完,杜舒庭就听见轮子滚在石砖上的声音。
她跑出主屋,看见几名护理人员推着担架,辜京彻也随侍在一旁,担架上面黄肌瘦,腹部肿胀的老人,一定就是辜爷爷了。
看着形如枯槁的辜爷爷,她的心难受地紧紧一揪。「爷爷怎么了?」
「进屋再说。」
安顿好爷爷之后,辜京彻回到客厅和随行的主治医师,用英文讨论着爷爷的病情,虽然舒庭听不懂,但她从辜京彻沉重的表情可知,辜爷爷病情真的已至末期。
看着辜京彻忧心的样子,她的心真的好疼,真希望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这段时间,我爷爷的病情控制,就要麻烦你了。」
「应该的。」
「丁叔,带威廉医师到客房休息。」辜京彻用中文交代着。
「阿彻,爷爷怎么了?」舒庭忧心地问道。
「没事,只是长途跋涉太过劳累,威廉医师说让爷爷休息一下就行了。别担心。」
见舒庭三番两次真心为爷爷担心,他觉得好窝心,看来,她已经把爷爷当成是自己的爷爷了。
舒庭点点头。而后她呐呐地道:「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我应该和你一起去接爷爷的,对不起。」
「是我不让他们叫醒你的,爷爷我去接就行了。」他实在舍不得她劳累。
但舒庭却误会了他的美意,以为在他心里,她仍只是个「外人」,所以一些「家事」,他还是不让她参与。为此,她感到受伤。
「你今天吃过了吗?」
舒庭摇头,不敢开口,怕哽咽的声音会泄漏出她的情绪。
「我也还没,我让佣人弄些东西,我们到园子里吃。」
春风得意再加上重病的爷爷终于如愿回到故土,辜京彻心情一松,脸上冷硬完全消失,现在的他,完全是个居家男人,温柔尔雅,谈笑风生。
舒庭看着他,他的笑容是这么的阳光、这么的喜悦,只可惜,这个笑容不是为了她,而是爷爷,她的心感到失落,如果这个笑容是为她而笑,那该有多好!
「走吧,今天园里粉红色的蔷薇花开了。」
「不要了,你自己去吧。」她不想打坏他的好心情,决定躲回房里自怜自艾一番。
「你怎么了?」开心得有些忘形的他,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了。
「没什么,只是头有点痛。」
「怎么会这样?」他焦急地摸着她的额际。「我找威廉替你看看。」
「不用了。」她拉住他。「我睡一下就好了。」
「我陪你上楼。」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他愈是关心她,她就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她好怕自己会不顾羞耻地求他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于是她仓皇地离开。
看着舒庭有些颤抖的背影,辜京彻愈觉得不对劲,他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她,可是她并不在他房里,他朝她的房间走去。
她的房门没关,他走了进去,听到被里传来阵阵的啜泣声。他心一急,连忙拉开她的被子,他的动作太突然,舒庭来不及止住眼泪,一对水汪汪的泪眼,赤裸裸地对上他焦急的眸。
「你在哭?!」他被她的眼泪吓到,心整个提了上来。
「没有。」她把脸全埋进枕头。
「枕头都湿了,还说没有,你是为了早上的事?」他实在不愿往这方面猜想,他希望舒庭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和他结合的。
「不是……」
「那到底为了什么?」她愈不说,他就愈心急。
舒庭还是摇头。
他抱起她,执着她的下巴,命她看着他的眼,可是她的眼就是不看他。
「说!」辜京彻被惹毛了,他冷硬霸道的性子立刻出现,他没哄过女人,不知道当女人无理取闹时,到底代表着什么。
被他一凶,舒庭泪掉得更凶。这要她怎么开口,她要如何开口说她喜欢他,想永远留在他身边,就算没名没分也没关系?
她紧咬着下唇,像是万般委屈地猛掉泪,看得他心疼极了,他挫败地垮下肩,表情再也无法冷硬。
他将她拥进怀中。「算了,你喜欢哭就哭吧,不过,希望你一次把它哭完,我可不要再见到你的眼泪。」
许久之后,舒庭抽噎地开口。
「阿彻你……」爱我吗?舒庭好想问,但话到嘴边又消失了。
「怎么了?」
「没什么。」她紧紧靠着他,未来如何她无法预知也无法掌控,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刻的幸福绝对是属于她的。
观察了一天,辜爷爷终于在威廉的许可下,让杜舒庭用轮椅推着他到花园晒太阳。
「爷爷,这片红色蔷薇花是今天早上开的,漂亮吗?」和这片红蔷薇比起来,昨天开的粉色蔷薇,已不再那么鲜艳了,就像她低落的情绪一般。
不过,就算她的情绪再怎么低落,她也不能表现出来,辜京彻有公事要忙,她得收起个人情绪,打起精神照顾爷爷。
「漂亮。」
「爷爷,那以后我天天带您出来赏花、晒太阳,再读报给你听,好不好?」
「心宁呀,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别只顾着我这个老头子。」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比陪爷爷更重要的事了。」
她还是听不惯爷爷唤她「心宁」,每听一次,就好象在提醒她,她只是个替代新娘,千万别逾分了。
「你的嘴真甜,难怪阿彻会爱上你。」
舒庭不自觉地露出苦笑。
「你知道阿彻小时候的糗事吗?」辜爷爷看着前方的凉亭,忽然问道,但舒庭怕露了馅,不敢出声。
「我想,这么糗的事,他也不可能跟任何人说。」他顿了一下,喘了口气后,接着说道:「你别看他平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他很怕蟑螂的,他十岁那年,被一只蟑螂逼得跳上石桌,在石桌上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不敢下来,后来还是佣人把他『救』下来的。」想起往事,辜爷爷也笑了。
什么?!舒庭差点喷笑,无法想象伟昂的他被一只小蟑螂追着跑的模样,她笑着,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阿彻人很好,常常有口无心。」仿佛刚才说了太多话,现在他才说了一句,就显得有气无力的。「有时候,要是小俩口吵吵嘴,千万别往心里放。」
辜爷爷仿佛有些暗示的话,令舒庭愣了一下。
难道爷爷早已看出她的不开心,所以才会说些辜京彻的糗事来逗她?
她好感动,有个这么关心她的长辈,她真的好幸福。
「爷爷,谢谢你。」她蹲在他身前,由衷地向他道谢。
「傻孩子,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不谢的。」辜爷爷拍拍她的手。「我们到前面那棵树下。」
到了树下,他指着上方。「你看看树上有什么。」
「是一个鸟屋。」
「有一年台风,把树上的鸟巢打下来,幸好幼鸟没事,阿彻为了让他们有个家,就自己钉了鸟屋,爬上树,放在同一个位置,后来母鸟也真的把鸟屋当成家了。」
原来辜京彻小时心地就这么善良了,不知为何,当她愈了解他,她就愈想飞奔到他身边,紧紧地拥抱他。
「呵呵~~咳咳咳!」因为说了太多话,辜爷爷禁不住地咳了几声。「这些小时候的事,我看连他自己都忘了,呵呵呵~~咳!」
「爷爷,我们进屋里吧。」
辜爷爷没有拒绝,因为他真的累了,没有多的力气再和她聊天。
送爷爷回房后,威廉说要替爷爷做例行检查,爷爷怕她无聊,不让她陪着,要她下山去逛逛街,做些自个儿的事。
她听话地下了山,虽然在街上、百货公司闲晃着,但一颗心满满全是辜京彻,此刻她真的好想见见他喔,于是她拦了计程车往富达银行。
可是接待小姐却说辜京彻在开会。
「请问您是……」
「我是—;—;我是辜太太。」她说得有些心虚。上一次来,由于太生气了,所以她并未表明过自己的身分。
「原来是夫人,您稍待,我立刻为您通知总裁。」
「不用了,我上去等他好了。」
「是,我为您带路。」
「谢谢。」
接待小姐将舒庭带往辜京彻专用的休息室。
「夫人您稍等,总裁开完会我会立即通知他的。」
「谢谢。」
接待小姐离开后,舒庭打量着这间虽大,却只有一套沙发桌椅、一张床和一套杜比音响的休息室,光洁的墙连个挂钟也没有,很符合辜京彻俐落简洁的个性。
等了半个多小时,辜京彻还没开完会,她无聊地翻阅金融杂志,但杂志上的专有名词令她昏昏欲睡,她窝进沙发,舒服的姿势更促进安眠,后来她真的睡着了,连辜京彻开门的声音也没听见。
辜京彻将她盖去半边脸的发丝拨到耳后,他看着双眼还有些浮肿的她,心思百转,虽然开心她的突然来到,却也担心她昨天那莫名的情绪抒发了吗?
昨夜,他抱了她一晚,一整晚,她都在他的怀中啜泣着。他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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