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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情会回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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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会是我的家,我没家。”
“妈妈都已经回巴黎了,你知道,她比你更痛苦。”
“这是她该受的。”我冷笑着说。
“她为了你,都愿意放弃现在在简家的一切。”
“那对我又有何用?”
“妈妈说只要你开心,她可以不再来见你。”
“当然,这样最好。你其实不用回C城,你不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要去巴黎定居吗?”
“你还会与我一起去吗?”
“当然不了。”
“那好,巴黎那边的事情,我让父亲暂时帮忙打理,父亲在这边的产业,我也可以替他接管。”
“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能不能在一起,让时间说了算,我也不会勉强你。等到有一天,你找到想与之结婚生活的人,我也会马上放手。”简亦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米粒从房间里走出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平凡,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能错过了。”
“我原本和他结婚,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好男人,可到头来,他还是欺骗了我。”我哀怨地说。
“其实你心里明白,他并没有欺骗你,你这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算了,都无所谓了,我不想去管这些事情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还离开C城吗?”米粒问。
其实,谁都不知道,我当初要离开C城再也不回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再为耀扬当时的痛苦生活受煎熬,我之所以匆匆决定和简亦平结婚也是因为我怕我如果不结婚肯定会尝试着去帮他而让自己陷入到更大的痛苦中去,因为我深深地明白,有些事情,谁也帮不了谁。
现在,耀扬解脱了,米粒也非常认真地在生活,我的那场来路不明的暗恋也悄声无息地结束了,我却突然找不到自己离开C城的理由了。如果非得有,那就是为了离开简亦平。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要因为简亦平离开C城,是件多么艰难的事。因为,在我对今后安稳的幸福生活的想象里,永远都有他的影子。
我无法理清头绪去思考自己的生活走向问题,米粒却轰轰烈烈地开起了自己的布艺店。她的布艺店就坐落在香水街,鹅黄的色调,非常温馨。
“平凡,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工作了,这种感觉真好。你知道,我长这么大自己都没挣过一分钱。”布艺店里,米粒兴奋地说。
“以后,你就是一个能干的女人了,不过,身体要紧,别太辛苦了才对。”我微笑着说。
“我知道,平凡。干脆你也别离开C城,我们一起经营这家店,反正,挣的钱够我们花就行了。”米粒说。
“算了吧,你好好做你的老板吧,我还是得离开C城。”我微笑着拒绝了。
我要工作了,也是这一个小时之内下定的决心,因为看着米粒幸福工作的样子,我又想起了以前那个胡平凡,那个横扫C城,威风凛凛的胡平凡。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我在吃午饭前接到了林景泰的电话,他刚到C城,想见见我。
我们在香水街的一家茶餐厅见面。
自从我离开杂志社,就再也没有和原来的同事有过联系了,林景泰知道我结婚的消息大抵也是在某个朋友那听到的,毕竟林景泰这样的人,在C城肯定也会与一些名流打交道。
“平凡,新婚的感觉怎么样,你脸色看起来可不怎么好。”林景泰问道。
“不说这个了,想拜托你件事。”我直截了当地说。
“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
“我不去巴黎了,我想回杂志社上班。”
“别开玩笑了。”
“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有没有理由啊?”
“没,难道你想让我讲一个迂回曲折、荡气回肠的故事给你听?”我反问道。
“果真是没变,还是那个一意孤行的胡平凡。行吧,想什么时候上班,直接去报到就行了。”“我还没说完呢,我不想在C城,除了C城,你随便给我安个地方吧。”
“那这么着吧,哈市那边正缺一个办事处主任,以前的主任把办事处整得要死不活的,你去替他,我正好放心。再说,哈市你也还算熟悉,毕竟去过。”林景泰认真地说。
“行啊,哈市够远的。”我欣然接受了。
晚上,我做好晚餐,等米粒收店回来。
“开张生意还好吧?”我问。
“挺好,主要是请的师傅够专业,手艺把很多客人都给震住了。”米粒开心地说。
“那当然,那可是花重金请的。”我微笑着说。
“我算了一下,要不了半年就能收回成本。我今天第一天就签了三个订单,不过其中有一个是简亦平的,他要把家里的窗帘都换掉。”
“那是为了照顾你的生意吧,那可是玛丽一个月前换的。”我说道。
“我看他在店里走来走去的,大概是在等你,可那时候你已经走了。”
“你没告诉他我要去哈市吧?”
“没有。平凡,你真的决定要走了?”
“当然,和林景泰都已经谈好了,准备这几天就走,先同他一道去北京办入职手续。”
“林景泰?”
“我以前杂志社的老板,我们没故事。”我微笑着说。
“打算去多久?”
“看吧,可能一直呆在那,也可能再去别的地方,走一步算一步了。”
“平凡,你要去的是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你还说得这么轻松。”
“在C城我还不是举目无亲,哪都一样。”
“不一样,在C城你还有简亦平,还有我。”
“米粒,你是我的好姐妹,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有些哽咽。
C城的春天,在潮湿与干冷的遮掩中吞吞吐吐地冒出头来了,我离开C城的事,除了米粒,没有人知道。米粒在机场与我道别时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我不敢再看她,也不敢再看C城,这个溶解了我所有快乐悲伤的城市。我不知道,简亦平知道我离开C 城了会作何感想。从决定与他结婚以来,我一直信誓旦旦地说要跟他一起离开C城,谁也不离开谁,但是不到几天的时间,我就背信弃义,一句道别声都未曾给他留下。
我哽咽着看着窗外的大朵浮云,浮云下面是被田野和山冈包围着的繁华的C 城,我的心在C城上空颠沛流离,找不到可以归属和依附的任何的物体。
我终于还是离开C城了,终于……
“你有过真爱吗?”许久以后,我用手半遮着脸问林景泰。
“真爱?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是个人尽可爱的花心男人吗?还问我这么有水准的问题?”
“别废话了,我问正经的。”
“我当然知道你问正经的。瞧你,眼泪都出来了。我当然有过真爱。怎么了,舍不得C城的那个男人?”
“去你的?你说人的一生有没有可能有两次真爱?”
“当然,一般人就一次,但是不一般的人也有可能有两次。”
“那我就是不一般的人,我曾经暗恋过一个人,死去活来,我原以为只有离开他我才会伤心,才会有眼泪,可现在我发现不是。我后来跟他在一起的这一个人,我发现,我离开他更伤心。”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我也不知道。是命运,一步一步逼着我踏出C城。”
“事实上你很爱他?”
“也许吧。”
我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结束了和林景泰的谈话。我知道,这种聊天除了把他搅得一头雾水之外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我依然难过,彻头彻尾地难过。
我在北京办完入职手续后,马上就来到了哈市。
哈市的上空,永远是这么清洁明亮,哈市的人,也仍然过着不紧不慢、云淡风轻的日子。
因为哈市整个城市都是慵懒的,不比C城,再加上林景泰给我安置的也是个比较清闲的差事,所以我的工作也是轻松至极。
我住在离中央大街不远的一处年代久远的小区里,像个老妪一样除了工作,鲜与人交往,甚至,连手机也未曾配备。
我再也没去喝过咖啡了,因为在我的想象里,哈市的咖啡,大概怎么也比不上C城。
我的同事经常会好奇地对我说:平凡,你怎么没有一个亲人朋友,一个人从南方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总是微笑着不予回答,我无法跟任何人去说清在我的身上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是的,这些,大概仅仅只是故事而已。我多么希望,这些故事,是发生在书里面,只要一合上书,就什么也不存在了。
我经常会在半夜醒来的时候莫名地流泪,这是最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因为在C城,发生再大的事情,我也从未有过失眠。
所以,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认定,我的灵魂永远属于C城。
林景泰每个星期都会给我打来问候的电话,而且,他每一次在挂掉电话之前都会说同一句话:平凡,好好对待自己,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总是觉得这样的话用在我的身上,是那样的滑稽可笑,如果连胡平凡都能拥有幸福,那么这个世界大概就没有不幸的人了。
每次想到这,我就会去喝酒。哈市的小酒馆,生意出奇地冷清,就算是在寒冷的冬天里,老板每天也很难卖出几瓶可以暖身的伏特加。
“小姐,要是哈市多几个你这样的人就好了,一个人两个小时就能喝掉一瓶伏特加。”老板每次看到我,就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总是苦笑着不回答,哈市这样祥和安宁的地方,哪来的这么多我这样的悲剧式人物,哪来的这么多拥有我这样的悲情人生的人,上天给我安排这样的好酒量大概就是为了对付这些的。
当然,我也有不醉酒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去到离中央大街不远的索菲亚教堂。这里永远是一派宁静肃穆的景象,除了鸽子是飞动的,其他的一切,仿佛都是摆在画室里的静物,显得是那样的不真实,如同我那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我目光呆滞地站在教堂的门口,想象着在若干年以前,这里有着无数对幸福进出着的男女,但现在究竟还有多少在执子之手,相濡以沫。
现在是哈市最寒冷的十二月,各式各样的冰雕房子安放在哈市街道的周围,大大小小的人们欢快地在这些接近零下四十度的房子里穿行着。
这天,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锦西路口等车,突然就下起了大雪来,因为附近没有房可以进去躲避一下鹅毛般的大雪,我只好慌不择路地走进了不远处的一栋冰雕房子里。说是房子,其实只有中间的一条拱门可以站人,其他地方都没有可以站人的空间。我站在拱门下,在零下四十度的冰雕房子里躲雪,大概也只有哈尔滨才会存在的景象。
我用嘴哈着双手,马路上过往的车辆都塞满了人。
“请问,你可以站进去一点吗?”我的右侧,有人在和我说话,非常熟悉的声音。
我转过身看过去,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右手提着一大包婴儿用品,正在低头拍自己身上的雪……他就站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他背对着我站在冰檐下,不时抬起头朝着外面街面上挥手叫车。
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宝石蓝的旧旧的围巾,我瞬间就呆住了,然后就听见有车在冰屋前面停了下来,他大步走上车,远远地离去了……
我在街边站了很久,鹅毛大雪很快就透过衣服浸入到我的身体里,我瞬间就被冻得麻木了,只有我的眼泪还有温度,顺着我冰凉的脸颊无声地滑落下来……
结尾:(1)
我就这样在哈市浑浑噩噩地生活了两年。就在林景泰生气地挂掉电话的第二天,我酒醒的时候他就带着他的夫人来到了哈市。据说他的夫人对哈市的冰雕仰慕已久。
“你们真幸福。”我们在中央大街踩雪的时候,我由衷地对林景泰说。
“是啊,我们结婚二十几年了,虽然之前也有过一些很大的误会,但还是坚持在一起了。”林景泰满足地说道。
“挺好的,令人羡慕。”我微笑着说,
“你呢?还是一个人过?”林景泰问道。
“你说呢?”我反问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清冷的空气有点让我窒息。
“挺冷的,我们得找个地方暖和暖和,喝杯咖啡怎么样?”林景泰提议道,他大概看到他夫人的鼻子已经冻得通红了。
“行,确实挺冷的,往前走走找个地方吧,我对这还真不熟。”我抱歉地说道。
这两年,我很少来到离我们小区很近的中央大街,偶尔路过,也是低着头钻进小店里买几件衣服就离开了。
“这一带我熟,再走几步,有家咖啡馆不错。”林景泰说。
我们穿过了几条纵横交错的街道,经过了很多家冒着暖气的店铺,林景泰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走到和我住的小区所在的那条道交错的一条繁华的道路上,林景泰才放慢了脚步。说实话,连这条路叫什么我都不太清楚。从中央大街走过来也就十几分钟,但因为天冷,走得我摸着胸口气喘吁吁的。
“抬头看看,到了。瞧你这身体,两年没运动了吧。”林景泰取笑我。
我抬起头,朝着我的正前方看去。
“茉莉咖啡馆”的招牌映入眼帘。
“茉莉咖啡馆?真巧,以前C城也有那么一家。”我看着林景泰,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道。
“和C城那家很相似,开得很有品位。只是茉莉在北方的冬天很难存活,所以篱笆旁边没看见茉莉。”林景泰若有所思地回答。
“进去吧,看样子得下雪了。”林景泰说。
我看了看天空,仿佛没有要下雪的痕迹,但他还是用他的手替他的夫人遮挡着若有若无的雪花,我就这样跟着他和他的夫人走进了茉莉咖啡馆。
这个茉莉咖啡馆也是上下两层,里面的陈设有似曾相识的味道。也许每个城市的咖啡馆都是大同小异,都布置得浪漫幽静。
我们径直上了二楼。楼梯是新木板制成的,有些陡峭,林景泰的夫人居然对这样短的楼梯也恐高,林景泰只好尝试着抱她上去。撒娇是女人的天性,我羡慕地越过他们爬上了二楼。
这是一条与C城茉莉咖啡馆极其相似的长廊,我疑惑着走进了长廊,心跳开始急剧加快,因为我看见长廊的左右两侧挂的都是装裱得很精致的油画,油画上是二十四岁的我,抱着一束茉莉,忧伤不惑的表情。
就是这一张,挂在青慈别墅里的这一张,简亦平给我做的唯一一张油画。
现在,挂在哈市的咖啡馆里已经一年多,我居然浑然不知。
我在长廊的尽头失声痛哭,直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我熟悉这个怀抱,因为我所有的幸福,都与这里有关。
我现在才知道,简亦平在我离开C城后的春末,也来到了哈市,他和他的茉莉咖啡馆一直安静地坐落在离我所住的小区只有五百米不到的地方,在两条街道的交叉口处。为此,他放弃了他在巴黎和C城的所有事业,呆在这个所谓的东方小巴黎的城市里。因为他说他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披着一身雪花经过这里,在这里喝杯他亲自泡的咖啡,然后再转身离开。或者,在这里找到旧时光的痕迹,又或者,在旧时光的痕迹里找到他。
事实上,是林景泰的恻隐之心让我们的重见提前了不知道多少年。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林景泰是简亦平的好朋友,他们在巴黎就认识。这两年,我的踪迹,始终没有离开过简亦平的视线。
再来说说米粒吧,我曾经的敌人,后来的好姐妹,她在C城的布艺店生意非常好,这是最令她开心的事情,当然,最令我开心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不得不提的还有耀扬,这个我少女时代里最美的风景,我一直都无法证实我那天在冰屋里见到他的事情究竟是否真实发生过,或者仅仅只是我恍惚之间的想象而已。
再到后来的后来,我又隐约听人说他也在哈工大教书,只是我想,我们也许再也遇不到了……
写给自己(1)
静安:
从凌晨四点多的梦里醒来,直到六点多你都无法入睡,有了短暂的失眠。你一直引以为豪:你从未有过失眠,这一次,大概比较特殊吧。
你梦到了,二十四年前,母亲教书的那个很小的地方;梦见痛失儿子之后,再也不能生育的邻居太太;梦见她被丈夫强压着去尝各种来路不明的药草;梦见吞噬她儿子的那口池塘;甚至,还梦见了那块让他滑落下去的大石头……而事实上,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才出生。你所梦见的这些,都只是你在后来听人描述的。你又梦见了,那一棵能结出甜蜜雪梨的果树,梦见它依旧安然地生长在那个你始终也攀摘不到的高度。
事实上,你离那里已经很遥远了。是的,你没有在城市里出生,但所有人都说你属于城市。你没有沾染任何出生地能赐予你的纯净与美好,你甚至认为你的人生是有人不怀好意的安排。你消极颓靡,不堪一击,你认为自己对人生的来龙去脉早已绝望……
事实上,静安,如果你愿意平静地向后回顾,也许,还是有令你的心情鲜亮的东西吧。比如说,你有一个美丽坚强的母亲,她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魄力和决心带着你们走向更好的生活。又比如说,你还有一个并不算很糟糕的童年与少年,你有很多给你写纸条,陪你说过悄悄话的伙伴……在那个破败的乡村小学寄读的时候,总有这些忠实的伙伴纠集四五个人死拉硬拽把你拽到她们的家里尝那些你现在已经很难吃到的新果。你跟她们挤在一起睡,头碰着头,为了防止谁睡着,你们还在院子里摘了很多青涩的葡萄,放在枕头边……然而,该睡着的时候,你们还是睡着了,连梦都是那样的安然美好。那时候,你们最大的梦想就是一伙人骑车去很远的地方,去看鲜亮而不为人知的更广阔的世界。再比如说,在你转学之后,再去到中学,你碰到了一个个优秀而令人难忘的人,他们曾经是那样直接而真挚地向你表达对你的爱慕。还有他,甚至在人生的最后一刻还叫着你的名字……这些,大概不是随便哪一个人都可以拥有的吧。
静安,你说过的,二十四岁以后,你会让自己过得平静安然,你不会再歇斯底里地狂叫,你不会再无端哭泣,你仍然会绝望你仍然会颓靡,但是,你不会再相信世界上还有不变的东西了。虽然,似乎你也从未相信过。
静安,我知道,你还是会去回想,之前几年的今天,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没有收到过期待很久的礼物,没有人为你唱一首你一直想听的歌,没有人给你买过转角那家店的冰淇淋,没有人跑过来抱着你说:宝贝,你又大了一岁……因为你从不过这一天。你希望所有人都能忘记这一天,所有人都不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又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的。你希望,如果有一天,在你死之后,你已经实现了你的作家之梦,那么你的介绍那一栏关于出生年月的描述会是两个大大的问号。
是的,两个大大的问号。这也可以代表你对人生对爱情的种种疑问,你会把这些带进不为人知的另一个世界。那时候,如果还有人愿意在你的墓前送上一束清淡的野姜花,那便是你能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静安,当你感慨地写下这些的时候,你已经眼眶泛红,你用一切的力量来阻止即将滑落的泪水。是的,静安,你仍然是很多年前,那个穿着鲜艳的衣服,爱抿着嘴笑的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你仍然是那个,开始穿素雅的衣服,走路很慢,貌似优雅,但依旧很容易被感动的单纯少女……
现在,你说你最珍爱的是每天睡前的那一小段时光。你会看很多不知名作者的作品,看很多并不被广为流传的故事。你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立而突兀的,没有人能一直陪你走下去。
可是,你还是把每一件事情都看得那样认真,特别是写作。
有熟悉你的人说,这个故事百分之八十,来源于你的真实生活……你无力辩驳。
只是,那些曾经在这个故事里去留无意地颠覆过你人生的人,早已在时光的洪流中淡去……尽管如此,你仍然感谢他们。
过完这一天的生日,你的小说也即将出版,你感谢他们赐予你这样一个感动了自己或者也能感动别人的故事。
写给自己,写给每一个看过、翻过、听过这本书的你们。
张静安
2007年11月6号
本书来自。。 免费txt小说下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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