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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情会回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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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每天晚上,都有人向我诉说他们真实的情感故事,就发生在这个城市,我们的身边。”
明治那低沉的男低音是那么的好听,没想到他居然是为别人的爱情授业解惑的人。当然,一个有着被抛弃的亲身经历的人,更懂得怎样去对听众言传身教。
“小漫,我申请出远差了,C城让我透不过气来。”明治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和小漫说。
“怎么了,为情所困?”小漫打趣道。
“算是吧,再说,正好也有公事。”我说。
“出去走走也好,想明白点。去哪呢?”小漫问
“哈市,总社的会议在那边开,本来我可以不去的。”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爱的话,就要勇敢去追求,能有多难?”小漫安慰我道。
“我就是不能确定是不是真到了那个地步。”我说。
第二天,我就订了去哈尔滨的机票,祖国的最北边。
坦白来讲,我真的不能确定自己爱上耀扬是不是被长期生活在C城的孤独情绪给迷惑了,我需要冷静。
我坐的是晚上的飞机,因为我不想在飞机徐徐上升的时候清晰地看到C城每个角落里的风景。
可是,在机场,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期待着看到满头大汗跑过来叫我平凡的耀扬。
这幅景象只是我的幻想,因为我并没有告诉耀扬我要去哈市,因为这在他看来,是与他无关的事情。
在飞往哈市的飞机上,有一些风尘仆仆的俄罗斯女人,她们的皮肤白得那么不真实,仿佛随便一碰,就会有很多细粉掉下来一般。
我开始想象,那个让耀扬迷恋着的叫张米粒的女人,是否也曾像我一样,在C城同样的机场,坐着不同的航班,在一个男人的哀伤中飞向了夜的巴黎。
是的,这个女人叫张米粒,她实在没有辱没这个名字,像米粒一样被无数个男人迷恋着。
在哈市下飞机已经是深夜,这个古老的东北的城市,完全没有南方城市那般繁华。不到零点,街上就已经人烟稀少了。
我穿着那件大风衣,寒风刺进了我的骨头里,锥骨般的疼痛,与C城九月皮肤表面上的冷是完全不同的。
上了的士,我头也没抬就直接跟司机说:“去哈市最好的宾馆。”
哈市对我来说陌生得干净彻底,所以,这个最好的标准只能依的士司机而定。
“姑娘,来自南方吧,一听口音就知道。”我的普通话跟东北话相比,那当然是很不标准。
“是的,来自C城。”
“C城?我曾经在那里当过两年兵,C城是座很漂亮的城市,特别是C城的美女很出名。”
年轻的的士司机羞涩地笑了。
我确定他是好人,才理会他的搭讪,只有好人,才会有这样羞涩的笑容。羞涩是善良的根本,是装不出来的。
我确定这是哈市最好的宾馆,大厅的富丽堂皇与门口清冷的街道形成鲜明的对比。
更何况,这里的房间,五百块一个晚上。
我刷过卡后,身后又是一片唏嘘。
我这样的单身女子,住这样好的宾馆,在经济并不发达的哈市来说,是极少见的。
这个城市,在我的眼里,是这样的陌生。我在中央大街上买了一件纯白简短的羽绒服,一条藏青色的紧身牛仔裤,一双平底带白色皮毛的靴子。
我和哈市人的打扮是完全不同的,他们都穿着长到小腿的宽大的沉色羽绒服,穿着厚厚的胶底布鞋,缩着肩膀,毫无身材可言。
难怪,在哈市这样的地方,看不到美女。
可是,在这么远的地方,在这些陌生人的面前,我想不出我的美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
索菲亚教堂是哈市的标志性建筑,古老的俄罗斯建筑。
我凝视着墨绿色的圆顶,高耸的塔尖上还有残留的积雪,左边的平顶上有无数只飞上飞下的鸽子,右边的俄罗斯风情小店里有俄罗斯妇人在尽情歌唱。
哈市没有我想念的人,却有如此美丽的风景,我抱着手,坐在冰冷的木椅上。
哈市最难能可贵的特点是,它是个太安静的城市。
这个安静的城市足够让我进行冷静的思考。
然而,当站在庄严肃穆的索菲亚教堂里时,我多么希望,耀扬也能看到这幅美丽的风景。
我记得我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爱一个人,就是在你看到一切有关美的东西时,都想与他分享。
在哈市的这几天,我的手机一直带在身边,却一直关着,这样我才能人为地想象,在我关机的这段时间里,会有很多人找我,这些人里面,一定包括耀扬,原来,我也会被他需要。
我在索菲亚教堂下,想象着这一切,激动不已。
当然,因为关手机,我把会议的时间也弄错了,跑到酒店的会议厅时,会都已经散了许久了。我只好打电话给总部说我在哈市冻病了,错过了会议,他们当然相信,因为哈市与C城温差达二十几度。
哈市是个寒冷而且没有人情味的城市,除了一份难得的安宁,我对这个城市没有一丝好感。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在几年后的某一天,我会与这个城市结下不解之缘。
我决定回去了,于是又一次去了哈市的民族大街,买了一大堆衣服,打上包裹,把它们寄回给我的好朋友小漫。
这一趟到哈市,事实上,只起到了购物、观光两个作用。
这是我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到的结果,只有爱情是不能回避的。
我在离开哈市的飞机上,听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哈市还有另一个美称:东方小巴黎。
我在飞机上,掩着嘴莫名地笑出声来。
回到C城的时候,C城和我离开时候的一样,孤独而热情。
不同的是,我在门缝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清逸的字迹:
平凡,你的手机关机,家里也没人,你去了哪里?
耀扬
原来在我来哈市的日子,耀扬真的来找过我。
我匆匆地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耀扬,你找我吗?”我兴奋不已地问道
“是啊,你在家吗?我一会来你楼下接你。”听得出来耀扬也十分惊喜。
挂掉电话,我赶紧洗澡,洒上了薄荷味的护肤水,掩饰掉身上的风尘仆仆。
二十分钟后,耀扬的车出现在我公寓边的路口。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找我有要紧的事?”眼前的耀扬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担忧地问道。
“米粒回来了。”耀扬长叹了一口气。
张米粒回来了,我听清楚了。张米粒在我从哈市回来的时候从巴黎回来。不早不晚,我赶上了这一趟。我的喉咙一下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说不出话。
“她一个人回来了,那个人留在巴黎,他们分开了。”耀扬轻声说。
“你的意思是她被抛弃了想跟你重修旧好?”我兴奋的心一下掉到了冰点。
“可是平凡,我不想再跟她在一起。”耀扬说。
“为什么?你那么爱她。”我不解地问。
“我说不清,她走了之后,我是很伤心,而且忘不了她,可她突然回来找我了,我又不想去见她,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耀扬痛苦地说。
“你这话真让我糊涂了,天知道你该怎么办。”我忧伤地望着窗外。
“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替你想办法是吗?”我继续问他。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见她。”耀扬吞吞吐吐地说。
“你是说让我冒充你的女朋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不愿意?如果你真不愿意的话……”耀扬减慢了车速。
“我没说我不愿意。”我鬼使神差地打断了他的话。
还是在那个耀扬带我去过的吃韩国菜的餐厅。
我毫无防备地见到了传说中的张米粒,这个折磨了我无数个日夜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清丽脱俗,她看起来是那种扔到人堆里,三天三夜才能找得出来的平凡女人。
今天,她甚至像我在哈市看到的俄罗斯妇人一样裹着鲜红的麻布披肩,当然,她的胸是我的三倍之大,骄傲地挺立着,这是惟一让我自愧不如的地方。
我张大眼睛看着耀扬,耀扬张大眼睛看着张米粒,张米粒张大眼睛看着我。我们三个人,像是被魔咒定住了。
“张米粒。”
“胡平凡。”
不知道过了多久,耀扬将我们相互介绍给对方。
张米粒对于我的到来,显然是没有心理准备的。
“胡平凡,你好,我是耀扬的女朋友。”张米粒说出这句话之后就翘着兰花指拨弄着咖啡,时不时还用眼睛的余光瞟我。
“米粒,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再是我女朋友。”耀扬的声音低沉得没有底气。
“可是,为什么你每个月都要打长途电话到巴黎?”张米粒咄咄逼人。
“我只是想确定你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耀扬低着头,他的侧面看起来是那样的忧伤。
“可是耀扬,我现在过得不好,我跟他已经分开了。”张米粒说这话的时候斜着眼睛关注着耀扬的表情。
“别说了,米粒,她是胡平凡,我的女朋友。”耀扬机械地拉住了我的手。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既然她叫胡平凡,她就成不了你女朋友。”张米粒轻蔑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就因为你叫张米粒,耀扬就会爱你一辈子吗?”我站了起来,我显然对她的话反感到了极点。
“那当然,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张米粒。”张米粒也站了起来。
“这个世界也只有一个胡平凡。”我也不甘示弱。
“算了吧,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我暂且不追究。你知道耀扬有多爱我吗,他跟我发过誓无论谁抛弃我,他这一辈子都会要我。你呢,算个什么东西。”张米粒的话句句都刺进了我的心里。
我看了看耀扬,他面露难色地看着我,丝毫也没有要为我说话的可能,我对她的话开始深信不疑。
我扔下这对男女,大步离开了这个装修得俗不可耐的韩国料理店,“张米粒”这三个字像苍蝇一样在我额头上空盘旋,我站在街角,气得昏天暗地。
“平凡,平凡……”在晕倒的前一分钟,耀扬追上了我。
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正有一只手在我眼前舞动,我不耐烦地拨开它,就看到了小漫。
“平凡,你醒了,你昏迷了一个晚上,把我和耀扬吓坏了。医生说你是体虚,又感染风寒。”我揉了揉眼睛,小漫的样子在我眼前清晰起来。
“你和耀扬?”我不解地问。
“是的,耀扬说他翻遍了你的手机只找到一个女孩子的电话,那就是我。他一个大男人照顾你不方便。”小漫说。
是的,我只有小漫这一个同性好朋友,除此之外,我的手机里全是各行各业各种老男人的电话。
“耀扬他去给你买苹果粥去了,你什么时候爱上那玩意儿了?”小漫问。
苹果粥?我想起耀扬醉酒的那一天,我熬了他没来得及喝的苹果粥。他太懂得投之以桃,报之以桃了。
耀扬回到医院的时候小漫已经离开了,她们台也办了一档都市情感真人秀节目,小漫是新节目的编导,工作得有声有色。
“平凡,你的脸色很苍白,吃点清淡的东西会比较好。”耀扬很体贴地说。
苹果粥在我面前绿得发亮,让我想起索菲亚教堂的绿色圆顶。
“平凡,你去哈市了对吗?小漫告诉我的。”他继续问。
“是啊,我去旅行,哈市很漂亮你知道吗?中央大街上的雪踩在脚下会发出有韵律的声音。”我说。
“我当然知道。平凡,哈市是我的第二故乡,我的大学就是在哈市工学院读的。我伯父是工学院的教授,我毕业以后他一直想要我在那边教书。”耀扬说。
“工学院?早知道我就去那边看看好了。”我微笑着说。
“你肯定是在那边受凉了,南方人突然到那边会很不适应的。”
“我是在哪里晕倒的?”我想知道张米粒有没有看到我晕倒时被耀扬抱起的景象。
“在街角,米粒家里突然有急事,我让她开我的车先走,然后我就看见了你。”耀扬平静地回答。
我在家里静养了几天,身体是我吃饭穿衣的本钱。
小漫带明治来看我的时候,明治送了几本书给我,是泛滥成灾的心灵鸡汤之类的图书。
“明治,看起来,你和小漫还不错。”我看着明治,夜间工作的人精神状态总不会那么的好。
“为了小漫,我完全改变了我自己。”明治骄傲地说。
“看起来,你的改变,让小漫很喜欢,祝福你。”我由衷地说。
“也同样祝福你,平凡,我们都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
明治笑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很内敛的样子。我知道,小漫最不喜欢哈哈大笑的男人。
尽管我心情糟糕,但我从不善于以此来折磨我身边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的房间。我不停地去超级市场买来各式各样的东西来装饰我的房子。我还去附近的面包房花了三天时间学做草莓煎果,虽然我并不喜欢吃,但我会刻意把程序弄得异常复杂,这样时间,很快就能被我打发掉。
我开始养花草,花草可以修身养性。当然,我从不养媚俗的花,如君子兰之类的,我只养茉莉、水仙、兰花,还有很多开不了花的清淡植物。
这天中午,我在电视里看到桑树湾别墅正在举行一期竣工剪彩仪式的节目。我戴上黑框眼镜,在画面中搜寻着那个熟悉得身影,没放过任何画面,却没看见耀扬。
于是我打电话给耀扬,响了足足六声他才接。
“耀扬,我在看你们别墅的剪彩仪式,怎么没看见你?”我奇怪地问。
“我没去参加,我现在南山这边参加县级道路工程的竞标。”耀扬的电话里,声音很嘈杂。
?span class=yqlink》仙剑抢隒城有八个多小时车程的偏远小县。
“那你什么时候回C城?”
“我可能会待比较久,直到竞标工作全部结束。”
“比较久是多久?”
“说不好,平凡,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已经完全好了,耀扬,你多保重。”我挂掉了电话,握电话的手一直在发抖。
耀扬他去了南山,一个离我有八个多小时车程的地方,那里有横亘几千里的巍巍大青山,和奔腾了几万年的滚滚长河水。
C城的上空,没有了耀扬的气息,远处的天边,一朵乌云在我的头顶上慢慢地弥散开来。
我终于决定结束自己的休假,回到工作第一线,在我的钱即将用完的时候。
我从不存钱,我始终认为,只有花更多的钱才会促使自己去赚更多的钱。只有会花钱,你的生活才会一直保持在高水准上面。钱这个东西,存到一把年纪的时候再花那又有什么意思。
杂志社的同志就差没列队欢迎我了,估计我休息的这半个月,杂志社靠这么几把老骨头,肯定是进不了什么钱的。
“平凡,有你回来就好,革命工作缺少不了你这样的好同志啊。”主编扶着他的老花镜,把我迎到他的办公室里。
在我进这个老掉牙的杂志社之前,杂志社的外联是一个四十多岁,人前人后都很喜欢用一根细竹签剔牙齿的女人。杂志社年年都完成不了上面给的任务,主编年年都挨批,就在他即将被迫退位让贤的时候,我进来了,于是这家走在倒闭边缘的杂志社活生生地被我的酒量给救活了。
我真伟大,因为我是胡平凡。
“胡平凡。”下班回家,我才走到公寓楼下,就有人叫住了我。听不出是谁,因为我对声音很不敏感。
想来,终归是熟人,才知道我叫胡平凡。
我转过头,回眸一笑。
迎接我的却是张米粒,抛开别的不说,张米粒这个伶俐可爱的名字取在这么一个俗气的女人身上,实在让我痛心疾首。
我的笑容顿时僵住。我的嘴角机械夸张地做着上下运动,我想让她知道,我刚才不是在对她笑,是在做口腔保养运动。
“胡平凡,很高兴见到你。”她走上前来,和我亲切握手。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我警觉起来,
“还能怎么知道,耀扬告诉我的。”她不以为然地说。
“耀扬?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我半信半疑,怀疑她是哪天突然看见我,然后跟踪至此的。
“耀扬没有什么事是不告诉我的。我家里出了事,耀扬说我在这个城市没有一个朋友,让我有急事就来找你。他说,你是个很好的人。”张米粒说。
“朋友?你的那些朋友呢?”我指的是那些被她玩弄过和继续玩弄着的男人。
“你知道,那些男人对我来说已经是过眼云烟。”她显然明白我的意思。
“耀扬也是你过去的男人,你为什么还缠着他?”我乘机讥讽她。
“耀扬他是真心爱我的。”她回应我。
“可是他已经说过不会跟你在一起了。”我说。
“那是因为他怕我再次抛弃他,而我认为,我不会再抛弃他了。”
张米粒一口气说了两个抛弃,这两个抛弃让我听起来是那么的不顺耳。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我的烦躁开始写在脸上了。
“耀扬不是说你很好,会帮我吗?”这个女人此时看起来又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什么事,你说吧。”看在耀扬说我是个好人的情面上,我耐着性子问她。
“你知道,我一直和父母关系不好,现在得搬出来住,但是我一个人,那么多东西……”
“你是说,让我帮你搬家?”我紧皱起眉头。
“我帮你出钱请搬家公司吧,我哪搬得了。”我脱口而出,我胡平凡除了挣钱和花钱,没什么别的能耐。
“不是。你也是女孩子,你知道,光是我那些从巴黎带回来的化妆品就叮叮当当的几袋子,这些只有我们女孩子才知道怎么清理。”张米粒不紧不慢地说。
巴黎?我白了她一眼,我真想说你还好意思提巴黎。
因为耀扬说了一句我是好人,我就得带着我的柳叶眉、小蛮腰去给我最讨厌的女人张米粒搬东西。
如果有一天,耀扬说胡平凡,你这么一个没意思的人还活着占地干吗?我估计我准得一头栽进东湖里,以身徇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悼词我都已经想好了:胡平凡同志的一生,生得卑微,死得壮烈。
我极不耐烦地跟在张米粒的身后,拐了一个又一个的胡同。
“究竟到了没有啊?” 我已经很久没走过这么长的路了。
“到了,就这家。”张米粒指着胡同口的那个半木制半青砖结构的老房子。
“这就是你家?”我完全没想到她这样身上挂满了珠宝首饰的女人居然出生在这种清贫之家。
况且,即使原本家底很薄,以她玩弄男人的手段,早就把家建成深宅大院了。
“这真是你家?”我继续怀疑。
“当然啊。”她回答。
“可是,你早就不应该住这了啊?”我很直白地继续问道。
“为什么?你是觉得我应该会有很多钱对吗?男人给的钱毕竟不是我自己赚的,花起来不心疼,难道还存得住?”张米粒不以为然地回答。
“可是,像你这样的人,至少也买得起房子、车子什么的吧。”
“不瞒你说,去年年底,耀扬曾想送我一套房子,但是我没要。”
“耀扬?房子?”
“是的,耀扬跟我认识一年,也来过我家,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他也理解我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去巴黎。你知道,耀扬一直过着富足的生活,我从小走过的日子,他不敢想象。”
“可是,你为什么不接受?还离开耀扬去了巴黎?”我彻底糊涂了,糊涂中满怀着酸酸的嫉妒。
“我爱上了那个要带我去巴黎的男人。既然我抛弃了耀扬,就不能接受他那么贵重的东西。可是,那个老男人很快就在巴黎抛弃了我。”张米粒语气平淡极了,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所以你回来找耀扬?”我恢复了对她的鄙视。
“平凡,这几年跟无数个男人交往过的经历告诉我,女人,不能找自己最爱的人,要找最爱自己的人。”
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新鲜,我甚至十分讨厌她说的这句话。
她的意思是说,耀扬是最爱她的人,而我,是最爱耀扬的人。
她找耀扬是天经地义的。
“爱情是会变的,没有谁一定会忠贞不渝爱谁一辈子。还有,张米粒,你以后别叫我平凡,叫我胡平凡。”我怒火中烧。
但是,发完怒火之后我还得像个丫环似的帮张米粒把一大堆私人用品堆在的士车上,帮她一起搬进了她的新家。在米兰阁租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
一个单身女子,住这样的房子,显然是足够了。当然,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里会陆续搬进搬出一些陌生男子。
张米粒显然没有摆正我和她的关系,偶尔还会打电话给我约我去喝茶,或者去美容院做美容。
喝茶,我去过一两次,纯属礼节。美容院我是不会去的,我固执地认为那是容颜将老的女人去做的自欺欺人的事,我从来就不认为女人能留得住岁月。
“胡平凡,你知道耀扬去哪里了吗?”这一天的清晨,张米粒在电话里问我。
“你居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不是什么都跟你说吗?”我在得意中判断她是在说真话还是耍我。
“我真的不知道,他说他要去外地一段时间,没说去哪里,他的手机也一直关机。”张米粒说。
“是吗?”我想起我帮张米粒搬家的那天下午,耀扬给我发来的信息,告诉我他在那边的新号码。
“我不太清楚。”
我挂掉了电话,像一只袋鼠一样在沙发上开心地跳上跳下。
耀扬没告诉张米粒就去了?span class=yqlink》仙剑琶琢#憔尤灰灿薪裉臁?/p》
我给耀扬发了条信息。
“耀扬,天越来越冷了,山区那边下雪了吗?”
明治的节目收听率越来越高,城市很多上班族也开始在夜晚收听他节目。
这得益于小漫给他的爱情滋润。
小漫担任编导的情感真人秀节目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这得益于明治的竭力推荐以及她自身具备的潜质。
我为此欣喜不已。
十一月的C城很是清冷,当然,寒风吹在脸上还是没有在哈市的那种刺骨的感觉。我穿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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