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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笑倚轻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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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你这会最好和我在一起,免得父皇迁怒。”楼轻鸿拽住他,近年的楼展鸿是怎样的态度他自然看得明白清楚,好歹是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弟,他自然不想看他惹怒父皇。
“可是叶叶……”那是他深爱的女子啊……他的眸子几欲充血,望着楼轻鸿的眼是愧疚的,也是自责的。
如果,他能和纳兰叶叶好好谈谈,她也不会这么做的吧?
“她不值得你如此深爱。”是,他不该管的,但他抓住楼展鸿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夏苏苏说过,楼轻鸿其实比她更重亲情。她可以冷眼看着小四小五在门前罚跪而不出声,但他却没有办法看着楼展鸿走入万劫不复。
或许还有一些私人的原因,但他们毕竟是兄弟。
兄弟手足,无论失去了哪一个,都会痛不欲生。
52。长安
楼展鸿默然了,他忽然发觉他们兄弟在某一方面其实很都是重感情的人。可惜的是他爱错了人,而楼轻鸿,守护着值得他守护的女子。
“二弟,对不起了。”苦涩的一笑,楼展鸿不再坚持要去救她。其实他也明白,这一次,纳兰叶叶是真的做错了,而且是错的无可救药的那种。即便他去了,也只能沦为父皇怒火下的炮灰,被迁怒而已。
龙组是楼轻鸿的私人组织,但楼轻鸿说过,只要遇到了类似的事情,不管是谁,直接丢到刑部大牢去审问。这一任的刑部尚书,乃是以刚正不阿闻名,而他手下的人,自然也大多受到他的影响。
并非没有滥竽充数者,也并非没有奸猾之人,只不过在他眼底下没有机会而已。
正因为如此,楼轻鸿还是很信任刑部的公正度的。而且,他也懒得去把龙组分成什么乱七八糟的部门,本就对刑侦这一块没有任何的了解,更何谈去自己审问?况且底下的人手也不算很庞大,能够聚集起来做一件事自然是事半功倍的,但如果分成一个个的小块,看起来体系完善了,却有可能一事无成。
龙组,说白了就是探子,而探子,在楼轻鸿的心目中就等于隐匿在暗处的狗仔一样的人物,只不过这些人要隐藏的更深更好罢了。
消息自然很快从刑部传到了皇帝耳中,因着事关重大,是刑部尚书亲自进宫禀告的。皇帝大怒,当即将太子妃纳兰叶叶打入刑部大牢。
开始纳兰叶叶还高声喊冤,道是夏苏苏楼轻鸿诬陷于她,但到了刑部看到了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侍女和被买通的御厨,她浑身的骨头好似被敲碎了一般,顿时瘫软下来。
无神的看向刑部黑压压的屋顶,一种无名的恐惧从天而降,这一次,楼展鸿还能保住她么?
纳兰家自然是惶恐不已,纳兰尚书对这个庶出地大女儿真真是懊恼到了极点。当初她不做太子侧妃他不怪她,毕竟人家不是爬上了太子妃的位置了么?可是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向楼轻鸿夏苏苏下手。
其实纳兰尚书还是能理解大女儿地想法。是害怕夏苏苏生下儿子。那么太子地地位就会在一时之间变得岌岌可危起来。毕竟朝中有很大一部分地官员支持太子。是看在太子已经有了子嗣地份上。虽说允王楼轻鸿向来就低调。但即便低调。就他做地那几件“小事”。就已经把太子给比了下去。
如若允王有了子嗣即位。那位即将出世地小王爷。自然也就增加了太子下台地概率。
若是纳兰叶叶成功也就算了。可夏苏苏还好好地在宫里生产。只要不是难产。基本上是没有可能出现任何意外地。
现在的纳兰尚书并不希望夏苏苏难产。毕竟这些年她与他二女儿纳兰蓉蓉地关系算是交好。只要她没事。那么纳兰家自然也就可以保住。
只是,他这尚书之职,却是留不住了。
纳兰尚书此时是坐立难安。太还未亮便更衣进宫。拿着连夜写好地请罪书。战战兢兢地站在御书房。面对面沉似水地皇帝和一夜未能成眠地允王父子二人。
这个时代生产本来就是件危险的事情,虽然夏苏苏是顺产,楼轻鸿对她也有信心,却还是耐不住的心痛担忧。
夏苏苏的阵痛从昨夜晚间才算真正开始,伴随着这种无法避免地疼痛,虽然努力的想咬牙忍住,但过了一夜,还是有呻吟和痛叫从房内传出来,听得门外的楼轻鸿是眉宇紧拢。
夏苏苏在凤仪宫生产,皇后便只得去其他宫里暂住。
好在这楼庭瀚并非是好色之人,宫里尚有许多空着的屋子,平日也都有人定时打扫,只将被褥等物品换一换便是了。
面对言辞恳切的纳兰尚书,楼庭瀚面无表情,楼轻鸿淡然处之。
不迁怒于人,是楼轻鸿在前世的歌星生涯中所学到地,在复杂的娱乐圈,哪怕是一个狗仔队地小记者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所以他地脾气极好,修养到位。
“也罢,既然如此,纳兰爱卿便任那礼部侍郎一职吧。”楼庭瀚并没有假惺惺的劝导,而是干脆地同意了。礼部此刻是在楼轻鸿掌管之下,不消说,他这是把人送到了楼轻鸿眼皮子底下,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纳兰尚书……不,如今已是纳兰侍郎了,面色一白,老脸蹭的就红了。他何尝不是想唱这出看看能不能稍作挣扎,能爬到这尚书的位置不容易,他自是心有不甘的。
但楼庭瀚的干脆叫他傻了眼,瞥了一眼楼轻鸿,听闻他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也未曾有听所过他有公报
事迹,但愿如此。
也消争辩,自去领了侍郎的装束回家,尚书华服自是不能再穿了,只是可怜家中老母,那一品夫人的头衔领了多年,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这就要降回三品,也不知她会不会受气。
楼庭瀚自是低估了楼轻鸿的,就算把纳兰叶叶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对她出手。否则也不会知会刑部,只消拍龙组的人将她抓来狠揍一顿,再禀告楼庭瀚,结果也是一样。
太子被楼轻鸿劝回东宫,但仍是心中难安。和楼轻鸿一样,他也是彻夜未眠。倒不是考虑着想如何就出纳兰叶叶,事以至此,做什么都是惘然。却是觉得亏欠楼轻鸿了,即便他的太子妃作出这等错事,楼轻鸿却依然深信他与此事毫无干系。
想起幼时对楼轻鸿的排挤和妒忌,楼展鸿就觉得自己比起他来简直就是心胸狭隘。虽然这些年来有些体悟,却一直困扰在对纳兰叶叶的感情里,因此,其实与楼轻鸿也并为曾有过多交集。自己身在太子之位,将来自然要继承大统的。从前他只是不出色,而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当好一个国家的皇帝。
能反思,就是好的。将来就是为帝,也必定会时时记得这一次的教训,多为天下考虑。
严格来说,楼轻鸿不适合当皇帝,是因为他懒得去理会天下苍生,也从未想过要当一个好皇帝。来自现代的他们,更看重的是自身是否能够获得足够的安稳生活,对于天下苍生,没有什么概念。
现代的人们其实活的很茫然,大部分人都没有明确的目标。若不是为了生存的舒适一些,楼轻鸿也不会累死累活的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那是一个水很浑的圈圈,一旦踏入其中,除去外表的光鲜亮丽,其实满目都是疮痍。
而夏苏苏,她最大最大的梦想,自然是有父母疼爱。
这辈子,算是完满了。
什么造福于民,什么改造社会,他们统统不想要。操劳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们通常只希望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儿女康健懂事,便是最大的福分了。
而楼轻鸿和夏苏苏,他们的身体和心态自然是不成正比,二十岁还是浑浑噩噩的年纪,却早早的明白了世态炎凉。富贵难得,更难得的是安于富贵而无欲无求,只想坚守幸福,为对方。
他们,是自私的。
楼展鸿一夜未眠,却悠然之间想透了很多事情。虽然他依然无法理解楼轻鸿和夏苏苏,却开始佩服他们的为人。不是说他们有多么高尚有多么为国为民,而是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认真严谨,一步一步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然后不会想要的更多。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知足,因为知足常乐。
午后,夏苏苏产下一女,楼庭瀚亲自取名楼悠然,封为长安公主。
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不是他人,正是楼轻鸿的冒牌娘亲,皇后娘娘。
处心积虑,不过就是为了在皇帝百年之后她能坐上那太后的高位。虽然楼展鸿即位之后她也是太后,但丽妃同样也是太后之尊,权利被人瓜分去一半,她岂能甘心。
可以说,舒明玉对子女的教导是由他自身的想法而来。他不甘人下,他的子女自然受他影响。舒明杰是他养子,但此子领回家时已有七八岁大,况且早熟通惠,自然难以对他产生同样的影响。但舒雪纤却是他唯一的女儿,受他影响之大,可见一斑。
一出生便有御赐封号,这是何等荣耀,也间接表示出了楼庭瀚对他们的看重。但楼轻鸿夏苏苏对这个长安公主的头衔却是可有可无,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尊贵都不重要,只要父母疼爱,生活无忧,便是幸福。
听说夏苏苏产下一女,母女均安,纳兰侍郎大人自然松了口气,第二日便亲去夏府贺喜。夏府的人虽然对纳兰叶叶恨之入骨,但她已经被下了天牢,已是活罪难逃,自然也不会给亲自来道贺的纳兰侍郎大人脸色看。
长安公主出生,楼庭瀚大赦天下。除了天牢死囚,其余之人都可罪减一级,情节轻的类似打架斗殴之类或是受屈入狱者都可直接出狱,不用再受那牢狱之苦。
至于纳兰叶叶,夏苏苏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就算罪减一级,纳兰叶叶也无力回天。
她最看重的太子妃之位,早就被削去,从天牢出来,直接被楼庭瀚削为怜人打入冷宫。怜人本就是宫嫔的最低级,再加上打入冷宫,纳兰叶叶如何能承受的了。
53。杖责
后,风和日丽,却是冬日难得的暖阳。
刚刚生完孩子的夏苏苏不宜出宫,便在凤仪宫坐月子。皇后娘娘日日陪着,也时时暗示着让夏苏苏再生个儿子出来,夏苏苏只是淡笑不语。
她和楼轻鸿早就商定好了,如若不出意外,他们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内心的想法不同,目标也不同,自然也不会有共同语言。皇后到底要什么,她能猜到一些,但是那些东西,就能让她幸福起来吗?
显然,并不会。
面对夏苏苏的不表态,皇后也没有办法。她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心想,当初是不是做错了,竟然会同意楼轻鸿娶夏苏苏为妻。
可是,这件事情,就算她不同意,最后还是一样的结局吧?
不能掌握自己孩子的心思,就一个母亲而言,她是失败的。
悠然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不过在楼轻鸿眼里那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恨不得整天都看着这个小家伙,当然,还有她美丽的娘亲。
一个月在宫里办过满月酒之后,带着已经长开的小悠然回到了允王府,夏学文和于霜霜之前已经在宫里看过小丫头,但其他人还没见过。特别是小四小五,先前正好被派出去出任务了,一回来,就跟着大队人马直奔允王府,上蹿下跳的来看他们的小外甥女来了。
一干女眷看过孩子自然是留在房中跟夏苏苏说话。小四小五和二姐夫舒明杰同两个小辈则留在早就置办好地婴儿房看着长安公主乐地不行。夏柏廉在宫中值班没来。不过他在宫中地时候已经见过多次。不像小四小五这么迫不及待。
一屋子地欢声笑语。允王府地下人们也是个个笑颜逐开。见自家王爷把小公主宝贝似地待见。一点失望之色也没有。自然也就明白。楼轻鸿不像别地男人一样重男轻女。
因为小悠然地出生。允王府里地人来人往忽然就多了起来。来自朝臣们地恭贺。自然是不能拒绝地。只是。面对一个接一个来“恭贺”地朝臣们地夫人们。夏苏苏攒起了眉头。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这些女人。真不知道是不是洗脑洗成习惯了。竟然一个个胆子大地很。暗示她要给楼轻鸿添个儿子不说。还有人竟是推销起自家女儿来了。
夏苏苏知道。这允王侧妃地位置一直都有很多人肖想。夏苏苏也知道。她无法改变别人地想法。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刺激一个刚生完孩子志得意满地女人。她们是不是疯了?
于是夏苏苏爆发了。在把一个小官地正室打了二十大板送回府中之后。其余地人统统安静地闭上了嘴。楼轻鸿对于来自皇帝地质问。直接回了三个字“打得好”。差点没把皇帝给气疯。
有见过疼老婆的,没见过护短护的这么嚣张跋扈地。
这话说要打人吧,随便寻个由头搪塞也行啊,就那么二话不出拖出去就打,而且下人下手还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把个娇滴滴的女人打地半死不活,这叫什么事?
偏偏,这一家两口子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张口想让夏苏苏给人陪个不是地话,还没出口就溺毙在腹中。堂堂一王妃给人道歉,得,还是算了吧!
不得已,只得给那小官的夫人升了一个品级,全当是补偿,这一下,两边都消停了。
其实,也就是单方面地闹腾,她是断然不敢去允王府闹的,夏苏苏她是看出来了,那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一顿板子下来,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只好怂恿着自家男人去御前折腾,可是折腾下来,皇帝的面子丢了,她的品级升了,可是人允王妃还是好端端的啥事没有,根本是懒得理她。
她想了想,反正好处也得了,也就算了。却不曾想,原本皇帝还觉得亏欠了她,打算给那小官谋个好职位,但这一闹下来,皇帝却是恼了他了,他现在的位置,要是做得还能保得住,要是做不好,那她这个夫人的品级,迟早还是得往下降。
护短,那是家族遗传,他楼庭瀚,其实也是个护短的父亲。
不过,经过这件事儿,众人算是看明白了。想往允王府添人口,那就两个字:没门。
歇了某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允王府也终于安生下来。没了那些整日只知道三从四德的夫人们,夏苏苏的日子那叫一个逍遥自在,最爱看楼轻鸿抱着女儿千般万般的哄着的模样,从未发现,原来他们家的冷面相公,竟然有这样慈父的一面
吃味?有一点。这是大实话,一点都做不得假。但孩子是她生的,她也是千般万般的疼爱,恨不得把自己前世幻想的母亲形象,全部都用在自己身上。
夜里,乳母把孩子抱去睡觉。楼轻鸿抱着夏苏苏,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的那天,那个拍着自己的襁褓努力的哄自己睡觉的小苏苏来,当时她的身上,也这么香。
夏苏苏在他怀里拱了拱,回过身子,雪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对上清亮清亮的一双眸子。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的目光,让她不自觉的觉得脸上一燥,竟是脸红了。
“我看我的老婆,还有为什么?”鼻尖顶着她的,有点凉。忍不住把被子拉高点,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微微的偏过一些,稍稍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紧紧的搂住。
贴着他的脸,从他身上透出来的这份温暖,永远都叫她无力抗拒。她是永远暖意融融的笑着却畏冷的女人,而他是用一张冷脸对着世人,其实内心温暖的男人。
再冷的心,在他二十年如一日的温暖之下,也总会热乎起来的。何况夏苏苏,并不是个骨子里都泛着冰渣的女子,她从前只是恐惧,只是不相信。而当这些恐惧和怀疑的冰渣遇上楼轻鸿时,都会彻底消融成春水。
所有人都觉得,是夏苏苏把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可事实上,只有楼轻鸿和夏苏苏才清楚,到底谁才是那块坚硬的钢铁,而谁,才是哪一炉熊熊的烈火。
心底一热,小腹一紧,楼轻鸿扣住苏苏的后脑,找到她柔软的唇,印了上去。
夏苏苏温柔的回应,直至烛火被一道内劲熄灭。
但凡是女人,没有不喜欢拥抱的。拥抱是一种基本的肢体语言,传达着自己的情感。就像婴儿,特别喜欢赖在大人的怀里,醒来之后,睡觉之前,都会不自觉的寻找那个让自己觉得安心的怀抱。夏苏苏觉得,其实自己的内心一直住着一个大眼睛的小女孩,一直渴望拥抱和温暖,渴望一份,从头到尾的永恒。
我爱你。这三个字,真的能表达出所有的情感吗?
当动情的时候,只是看着那个人,看着他对自己温柔的微笑着,就会觉得心头火烧一般的温暖,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
这就是幸福。
夏苏苏明白,当初对楼展鸿的那份朦胧的感情,只能算是好感。甚至,连好感都说不上,只是一份憧憬。而憧憬这种东西,是会将一种情绪无限放大的。一旦靠近,就会发现,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
她的初恋,其实是楼轻鸿吧?从还是少年的他,一身湿漉漉站在面前,绽开一口白牙送她荷花的那天开始,就在她心底生根发芽了。
对于感情,她承认自己的懵懂和无知。活了两世,只爱了这一次,但,已经足够了。
谢谢你,楼轻鸿。谢谢你毫无保留的爱和呵护,谢谢你的存在。
生活是单调的,而人生,就是要从这份单调中找到美好的东西。即使他不能时时陪在夏苏苏的身边,但她也不在意。抱着女儿,回娘家走走,去看看吕师傅花惜惜,看看四处的风景,惬意的连楼轻鸿都羡慕她。
间歇,收到来自纳兰蓉蓉的书信,她也生了个女儿,而且还比夏苏苏早。字里行间透着失落和无奈,说着自家相公的种种。
韩若雨对她还算不错,但绝对没有楼轻鸿对夏苏苏的那种好。纳兰蓉蓉也知道,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总的来说,她在信中所提的,大体都是韩若雨好的一面,看的出来,对于韩若雨,她还是很满意的。
夏苏苏提笔回信,自是没什么好教她的。每一份情感都不相同,每一段婚姻,都有各自的烦恼。纳兰蓉蓉的羡慕,也只能是羡慕而已。韩若雨不是楼轻鸿,他无法理解楼轻鸿的做法,同样的,纳兰蓉蓉也无法理解夏苏苏的做法。
在纳兰夫人给纳兰蓉蓉的信中,自然也提起了纳兰叶叶和夏苏苏杖打官员夫人的事情。纳兰蓉蓉虽然惊讶,却似乎也隐约知道,这真是夏苏苏干的出来的事情。
但如果换成是她,也许真的会选择纳一二位对自己相公有帮助的官员的女儿,来增添他的势力——这,也许就是夏苏苏能拥有楼轻鸿,而她只能远嫁大韩的根本原因。
54。和亲
纳兰蓉蓉回了信,简短,也没什么实际的东西。漫了几句,夏苏苏自己看着也无言,毕竟,人和人,是在是有太大的差距了。
她明白自己不太会和别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纳兰蓉蓉这种阶层的人融洽起来。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农妇,说不准她还能聊上一个下午,但和纳兰蓉蓉,她们的关系是从情敌建立起来的,她做不到热络,只是现下好歹也算是她仅有的朋友之一,太冷淡,她同样做不到。
掰着手指头,夏苏苏数起自己的朋友数目,楼轻鸿算上,五儿勉强也算一个,然后纳兰蓉蓉,然后……没有了。
突然觉得有点惊心,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走过了这一世的二十年。
想一想,忽然明白了,她现在这样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朋友。朋友两个字,原本就需要彼此观念相同,才能聊得来,才可能成就朋友这样的交情。
这要摆在前世,她这样的状态,绝对只能是悲哀。但在这一世,夏苏苏却反而安之若素。没有朋友,同样没有什么敌人。就是阶级敌人,看见她也只有躲着的份,哪敢招惹。
就这样,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期间小四小五也顺利成亲,两位弟妹夏苏苏都看过了,两个安分温婉的小家碧玉。虽然想不通闹腾的小四小五怎么会喜欢上这样柔弱的女子,不过夏苏苏也只是想想,不曾问过。
悠然过周岁,也给她穿上了桃红地祅子。因为是皇帝地孙女,比她当年可强多了,全身披金戴玉的,好在悠然长得可爱,不然准以为是哪个暴发户的孩子。
抓周的时候,小悠然抓了个毛笔笑的可乐可乐的。楼庭瀚喜上眉梢,说这孩子文秀。夏苏苏和楼轻鸿对视一眼,在心里笑了个四仰八叉,还文秀呢。要知道,这孩子的爱好和当年地夏苏苏有的比,最爱在她爹看奏折的时候画圈圈。
当年她只敢撕夏学文书房里的书籍玩儿,可不敢毁坏奏折,那可是要挨板子地。
当然。就算是楼庭瀚知道了。也不舍得拿板子往小悠然地**上招呼。
抓完周。小悠然拽着狼毫撅着**就往楼庭瀚地膝盖上爬。皇帝把她抱起来。还没笑两声。就嘶嘶嘶地皱着脸。他那把万岁胡子被小悠然拽手里了。
一把下来掉了好几根。底下人脸色都变了。就夏苏苏和楼轻鸿两个看地津津有味地。楼庭瀚也不在意。只是严肃地跟小悠然讨论“皇爷爷地胡子能不能拔”这种高深地问题。还没教育完。又是几根胡子掉下来。
楼轻鸿摸着自己地下巴。打定主意。以后绝对要刮干净了。
又是半年。小悠然能走地稳稳当当。能口齿清晰地叫“父王母妃”。叫“皇爷爷皇奶奶”地时候。一卷加急奏折。把楼轻鸿在宫中留了三天。
第四天。皇帝把夏苏苏母女也叫进了宫里。那脸上少见地严肃。自打小悠然出生之后。夏苏苏就不曾见过楼庭瀚用这么严厉地表情出现在她们面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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