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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笑倚轻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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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苏苏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够低调了,虽然全国的女人基本都在妒忌她,但有点头脑地从政人氏应该不会把她真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何况她还当着几万地士兵杀过敌方的一员猛将。

这事是机密没错,但机密这种东西相对而言都是对没有势力的人才叫做机密。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只是看别人有没有能力知道而已。

“放下!”突兀的一声断喝之后,两个才冲锋到一半地“刺客”感觉自己的手一麻,然后手中的兵器就随着“乒乒”两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响。

|TXT小说: fsktxt|在月光下反射着一层森冷白芒地兵器上倒映着两个人惊地表情。带着一种刺痛地恐慌和莫名地畏惧。

怎么可能?不过就是叫了一声。竟然就让他们下意识地丢掉了自己地武器。

|小|手上地麻木和刺痛提醒着他们那并不仅仅是一声断喝。

|说|从暗处走出来地青衣人有一张稳重而简单地脸庞。那不是一个英俊到让人过目不忘地男人。也不是一个浑身充斥这凌厉血腥气地杀手——虽然那是他曾经地身份没错。

|网|青衣人地手中抱着一个酣睡地孩子。一个身穿红衣地女子笑嘻嘻地跟在他地身后。背着手望着夏苏苏笑地很美好。仿佛压根没看见那两个被吓住地刺客一般。

“师傅。惜惜姐姐。”夏苏苏唤道。脸上现出一个温柔地笑容。那是楼展鸿从来没有看到过地笑容。带着一丝亲热和撒娇。如孩子搬甜腻地笑容。

“走吧。”吕印抱着孩子走到夏苏苏他们面前,和花惜惜一样仿佛没瞧见那两个呆若木鸡的人,好像刚才那一声断喝也不是他发出的一般,那么随意而自然。

事实上,他的确有资格无视两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刺客”存在。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顶尖的杀手和高手。

两个刺客面面相觑,他们好像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怎么说呢,高手就是有一种气质,可以让人望而生畏。当然,如果他不想给他们这种感觉他们自然也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而在吕印刻意释放出的气压下,他们自然也就不敢造次了。

“敢问前辈……”明显这个高手和他们的目标是认识的,也就代表了他们这次行动的失败。但失败并不代表他们就会甘心,尤其实在高额利益的促使下,有些人也会试图反噬。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然后回去找到可以抗衡的人来抱负……虽然着会让他妈放出大半到手的酬金。

“滚。”吕印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杀气。但那两人却觉得,如果他们下一刻还是固执的站在这里,那么结果会让他们非常的不能接受。

于是两个人以极其快速的动作转身就跑,连地上的两把刀都没顾上拾起来。

三人行变成了六人行。

楼展鸿沉默的走在中间,没有开口问什么,而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

夏苏苏也没有问,这只是一个巧合。吕印和花惜惜不会闲着没事抱着孩子跟在自己当什么保镖,所以只是巧合。大约也就是恰好瞧见了他们,又很随便的发现有人心怀不轨的跟着他们,于是顺便就跟了上来。

夏苏苏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那两个无足轻

人物而被破坏了,实际上抱着女儿的她显得格外的。那两个人并非是冲着她们母女而来,因为从一开始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楼展鸿的身上而不是她……

太子的身份在没登基前一直被人惦记着,而登基之后的身份也一定会有人惦记着。只是到那个时候很多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还有那个机会碰上落单的皇帝……

吕印送太子回宫,花惜惜抱着儿子和抱着女儿的夏苏苏一同去了允王府,然后就住了下来。吕印不会巴巴的再去允王府等妻儿,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那个小院子虽然还在是夏府中,但早就被当成是吕印夫妻的私人财产,没有他们的许可,谁都不会擅自跑到他们的院子里去。

没过几日夏苏苏就被招进了宫里,楼庭瀚面沉似水的望着一副前朝的字画,楼展鸿直挺挺的站在他身旁看不出表情。

“苏苏,朕是不是个失职的父亲?”沉默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楼庭瀚叹了一声回身望向那个笑容浅浅的女子。楼展鸿浑身一震,目光复杂的瞧了自己的父皇一眼,又默默的收回。

“父皇是位称职的君主。”至少他治理下的楼朝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至于表象下隐藏的那点黑暗,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小小的机关里都透着一股人性的阴暗,更何况是偌大的王宫?夏苏苏自认不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她也明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样的人。

“真是懂的避重就轻,”楼庭瀚笑了一声,带着微微的讽刺。但那丝讽刺并非是冲着夏苏苏,而是冲着他自己。“那孩子也不小了,也该懂事了。”

楼展鸿来为自己私自出宫的事情而请罪,顺带也提到了那件“小事”。他虽然不擅长武功,但揣摩人心的还是有独到之处的。看出来那两个人针对的是谁,再细想一下那夜是谁努力的劝说自己出宫去“散散心”,心下也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承认因为纳兰叶叶磨平了他的心性,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成了一个宁愿息事宁人的人。

而且,潜意识里,他总觉的是因为自己楼轻鸿才不愿当太子。他不想强迫他这个弟弟做他已经不愿去做的事情,那么他会负起这个责任,好好当他的太子。

“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如此消沉,请父皇责罚。”楼展鸿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疲惫,看样子是这几天没休息好。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说话的时候也不像从前那般带着一股子的萧瑟味道,反而有中气了许多。

“罚是肯定要罚的,回去把策论抄写三百遍。”楼庭瀚正色,他也看出了他这个太子身上的质变,眼中略过一抹欣慰。他相信这种欣慰慢慢会变成骄傲,假以时日,这孩子会带上一股属于帝王的霸气的。

还是那句话——自己的孩子,无论多大了,在父母眼中,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儿臣遵旨。”楼展鸿没有犹豫的跪下,磕头谢恩。

“行了,你出去吧,正有些话要同允王妃说。”

“是,儿臣告退。”

“苏苏,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可好?”皇帝看向始终淡淡的看着他们的夏苏苏,她还真是沉得住气,不,她是真的把自己远远的撇开了,不愿意把自己拉扯进这个是非圈。

明明是夏学文的女儿,偏偏却养出了一副淡漠疏离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没资格腹诽夏学文,因为他有个儿子,跟夏苏苏比起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个让他觉得骄傲无比又头疼无比的皇子。

夏苏苏自然是应了声好,她知道皇帝无非就是想找人说说话。可是这皇宫里,能听他好好说话的又有多少人呢?

皇后,无非是个比纳兰叶叶聪明却抱着同样野心的女子,虽然这份野心是别人强加给她的,但几十年下来也就成了她的本能。

其他宫妃,包括太子的母亲丽妃,比起皇后又多了几分短浅。但楼庭瀚或许宁愿他的妃子们更短浅一些,别老是盯着那些害死人的权势去看。

世上能有多少个夏苏苏?

世上能有多少个楼轻鸿?

太后,只要她老人家能多得几分清静,楼庭瀚就觉得自己是在尽孝了。

看着开满了枝头的梅花,那样的清冷那样的孤傲,走了一路的楼庭瀚蓦然停步,夏苏苏在他身后三步远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夏苏苏,你告诉我,为什么轻儿不要朕的江山?”

60。迟暮

江山?夏苏苏淡淡的笑开,就如那枝头的梅花一样。不该告诉他,真正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其余的一切就好像灿烂的烟花一样只是过眼云烟。

有些东西,欣赏过就好,没必要惦记在心,那会让自己很累,也会让身边的亲人疲惫。

“父皇,苏苏想,也许王爷只是不想要那样沉重的包袱。”

“朕的江山是包袱?”楼庭瀚愕然的瞪着这个几乎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女孩儿,从未想过她会有这样大的胆子说这样一句话出来——就算真的是,也要婉转些啊!

“苏苏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那无非就是多余。”夏苏苏笑眯眯的,也不怕楼庭瀚着恼。事实上要是要恼她,他的机会多了去了【www。52dzs。com】,不会留到现在才要发作。

楼庭瀚又是一愣,不禁苦笑:“轻儿,你找的好媳妇啊!”竟是让他无言以对,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谢父皇夸奖。”夏苏苏嫣然一笑,仿佛楼庭瀚真真是在夸奖她一般。

人们常说,没有东西注定是属于你的,如果想要,就必须要努力。反过来想,这个世上也没有任何注定不属于你的东西,单单看是不是需要。

一直以来,楼庭瀚并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继承帝位,仿佛是极其自然的事情,先皇驾崩,于是他就是皇帝。他从未问过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当这个皇帝。

如此看来,莫非这就是先帝丢给自己的包袱?

哑然失笑。看着夏苏苏浅笑地面庞却似乎多了一丝明悟。原来她和轻儿是看地这样清楚。他们知道自己想要地。也知道自己不想要地。

他们所不要地。是束缚。而想要地。是自由。

莫名地。就隐隐生出一种预知之感。仿佛这两个孩子。有一天会脱离自己地掌控。翱翔于他们所追寻地世界之中。

“看来朕是说不过你地。也罢。朕承诺与你。只要你二人不想要地。朕绝不会强加于你二人!”楼庭瀚点点头。许下了他此生最荒唐地一个诺言。

九五至尊。一言九鼎。

夏苏苏俯身拜谢了。然后陪着楼庭瀚回到了御书房。又浅聊了几句。这才出宫去了。

战线之上,楼轻鸿在自己的帅帐中看着夏苏苏寄来的家书,仿佛透过那清秀的字迹看见了夏苏苏那张微笑而温润地脸庞。心口一暖,多日来的疲惫和对战争的厌烦仿佛随着寥寥几句温馨地问候而消散在虚无之中。

夏苏苏就是那样的女子,从来不会让他担忧,从来都只是他的安慰。

其实这一次的战事已经渐入尾声,藩国地顽抗不过是想争取战败后更有力的条件罢了。做出这样一番姿态的藩国国主早已精疲力竭,悔恨不该听小女儿的话,竟是一败涂地了。

米娅同样没有想到,楼朝竟然会放弃和平的代价选择开战。

她知道自己没有机会继承帝位,抑或者她的野心不是小小地藩国能够满足的。关于楼轻鸿地背景她了解的透彻,知道他极有希望登上皇帝地宝座,而如果可能,她将是她的皇后。至于夏苏苏,她从未觉得那个只能算是小家碧玉地女人有资格坐上皇后之位。

但结果是让她费解的,原因却只因为她从来没有好好的了解过楼轻鸿本人。只道那是一个如山一般英挺伟岸的男子,也应该有着山一般广阔的胸襟和野心。

她的自以为是让她付出了无法挽回的代价。

彻底的失去了藩国国主的信任,彻底的失去了身为一国公主的尊贵,朝堂里再无她的一席之地,被软禁在后宫里的生活,将伴随她很久很久。

与此相反的正是她那位从前毫无出彩之处的瘦弱王兄,萨多王子殿下在殿前主动要求上战场迎敌,正面与楼轻鸿相对的时候似乎彼此达成了一项协定。他们现在只是在互相牵制,但如果楼轻鸿想要灭了他还是易如反掌的,只是他并不愿意那样做。

他并没有灭掉藩国的意思,当初的恼怒也无非是因为那个女子的不知好歹和藩国国主的盲目。萨多王子的出现似乎透露一些事情给他,让他慢慢的就恢复了原先的透彻。

这些天萨多已经回国同藩国国主商议,最近的几场不痛不痒的战役也就是表面上的刺探,彼此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来硬拼。

他不需要拿底下将士的生命来为自己铺设道路,因为他志不在此,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五月的时候,楼庭瀚迎来了藩国的求和信使。对对方的态度和赔款还算满意,而事实上他对那个贫瘠的国度也什么非

的东西。真金白银永远要比那片土地来的实际,那|的谈和也就井然有序的开始进行。

六月,楼轻鸿大胜,班师回朝。

夏苏苏陪着近日来身子越来越虚弱的太后在御花园里摆上了躺椅一起晒太阳,那一次的下毒事件虽然只有夏苏苏和楼轻鸿清楚,但对太后的健康依然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再轻微的毒,对于老年人来说就好像催命符一样。有多少康健的老人最后仅仅死于类似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症状,夏苏苏并说不出具体的数字,但却也知道,太后时日无多了。

最近她就这样陪着太后,只要是晴天就出来走走晒晒太阳,膳食也尽量的营养均衡。

她没有开什么中药调理太后的身子,就现在的状况而言,无论多么简单的方子都有可能是虎狼之药催命之符。就像多数医生会说的那样,对于这样的病人,多陪陪她,让她想吃啥就吃点,想喝啥就喝点,想去哪里就走走,无是最让人能接受的方式了。

“当年先皇,也喜欢和哀家一起晒太阳。”渐渐有些神智迷糊的太后娘娘慢慢开始喜欢回忆往昔,回忆当她还是个绝代佳人的时候和她所爱的那个男人的点点滴滴。对宫斗了一辈子的太后来说,那些回忆和现在的安稳日子永远是这辈子她最开心的时光,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眼泪,笑容永远是那样的甜美且美好。

“太后奶奶,王爷要回来了。”夏苏苏并没有接太后的话茬,她知道那只是一句毫无意义的感叹,果然太后在听说楼轻鸿要回来之后眼睛里就直冒光,精神头一下子似乎足了不少。

“何时回来?皇帝可准备着了?”捉着夏苏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即便那个孙儿的性子实在是有些寡淡的叫人无奈,她却还是最最疼爱他的,因为她知道他那一声声的太后奶奶都是发自内心的。

“准备好了,王爷说了,一回来就进宫来看您呢!”

“去,那还不是因为知道你和小小最近都被哀家扣在宫里呢!”太后乐呵呵的,却也打趣道。

“奶奶笑我,苏苏不依。”看着面貌越发慈和的太后,夏苏苏早就收拾起了自己那淡然的表象,时不时的撒撒娇,逗着太后可劲儿的笑。

“好好好,奶奶不笑你,咱们可说好了啊,轻儿回来了你还得住在哀家宫里陪哀家一个月才准你回家!”太后捏这夏苏苏的手,微笑着道。

“嗯,苏苏陪着您。”

楼轻鸿回来了。

楼轻鸿回来的那天夏苏苏并没有出宫去迎他,而是在宫里陪着突如其来被风寒击倒的太后娘娘。皇帝皇后一批批的往慈宁宫里派东西,却被夏苏苏一批批的拦了下来送了回去。

千年人参百年灵芝,又能挽回什么呢?

太后也不着恼,笑着看夏苏苏把东西给退回去。又看她带着一波小孩子在慈宁宫里闹腾,心中的郁结似乎看着这些孩子竟是淡去了不少,身子慢慢的竟似好了起来。

谁都知道在这样的年纪染上风寒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太医们总说要静养,可是夏苏苏也明白,老人最是害怕寂寞和孤单。虽然孩子一多起来容易吵闹,却好过一个冷冷清清的宫殿,只能听见宫人的呼吸声。

看着小屁孩们为了一个苹果一颗荔枝你争我让,看着他们一会委屈一会高兴的小脸,仿佛自己也会单纯起来,不再考虑太多不想考虑的事情。

楼轻鸿到慈宁宫的时候,就瞧见自己的老婆领着他的小弟妹和她的侄子们,还有一群不怎么熟悉的小毛头做丢手帕的游戏。太后靠在软塌上笑眯眯的看着小朋友们玩游戏,听着他们用稚嫩的声音唱歌儿,显得悠然自得。

制止了唱名的公公那拔尖的嗓音,楼轻鸿像个调皮的小子一样摸到背对着他的夏苏苏身后,冲着满脸宠溺笑容的太后奶奶眨眨眼睛,然后一下把某个他朝思暮想了整整一年的女子抱进怀里。

“回来了,还不放开,当着一群孩子呢,像什么样子?”都不用回头看,感受到那个熟悉的怀抱,夏苏苏就知道他回来了。

小悠然破坏游戏规则放开了小朋友的手,哇一声大哭着扑上前抱住她老爹的大腿。

“爹爹爹爹,小小想你了。”

楼轻鸿只好放开夏苏苏把女儿抱进怀里哄着。

夏苏苏看了自家女儿一眼,伸手替楼轻鸿整了整衣领子。他似乎来的很匆忙,连衣衫还有些凌乱的样子。

“楼轻鸿,我也想你了。”

61。飞翔

“奶奶,您身子还好么?轻儿回来了。”楼轻鸿走到侧,柔声问道。

一句简单的问候让这位强势了几十年的老人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当然,她是不会容许自己如此失态的。点了点头告诉自己的孙儿她还不错,至少有夏苏苏在身边的时候她一直都不出错。拉着楼轻鸿的手,问东问西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生怕他受了什么隐秘的伤害。

夏苏苏拉着悠然站在一旁,其余的孩子都让她派人领导外头去玩了。

夏苏苏履行了她的诺言,楼轻鸿回来之后陪在太后身边整整一个半月,直到她老人家安静的辞世——人生的悲欢离合,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

听着众人号啕大哭的声音,楼轻鸿和夏苏苏只是穿着孝服安静的送这位斗心机斗了一辈子的老人最后一程。宫里还有些先皇的老太妃们健在,这些太后曾经的对手在这个时候所表露出来的悲伤甚至更多于那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皇子皇孙们。

楼轻鸿回来之后,皇帝楼庭瀚并没有马上恢复他的权利。战争所带来的并不仅仅是藩国所付出的那点赔偿,给楼轻鸿带来的战功彻底的淹没了楼展鸿所表现出来的积极。

哪怕他只是表露出来一点野心,那么楼庭瀚毫无问会选择废掉楼展鸿,另立楼轻鸿为太子。

这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试探。

楼轻鸿对试探的态度无是高兴的,他宁愿花更多地时间陪着小悠然和夏苏苏,也并不愿意花在繁杂的公务和一堆有志之士身上。他地确有所谓的班底,但那都是他人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们的跟随和支持,更多的只是想为自己地前程谋一个更为优秀的支持者。

只不过,他们眼中这位强而有力的支持者,似乎并不领情。

皇后有些踌躇。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合适地时机去逼迫楼轻鸿或者是楼庭瀚。父亲地失势让她在宫里地地位顿时下降了不少。只要走错了一步都有可能陷入另一种万劫不复。

她不是纳兰叶叶那样蠢笨地女子。只知道往上爬却从不看自己是不是掉入了陷阱里。而这个陷阱。甚至是她自己为自己一点点铺设地。

三皇子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地影响。甚至。皇帝连一句责问地话都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已经有近半年地时间没有被楼庭瀚传召进宫了。原先拨给他地暗卫却被慢慢地收回了。而且没有派新地人替换这批本来就有些不怎么听话地人。

除了皇子府该有地侍卫。用来维持表面地尊贵外。三皇子蓦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成为被彻底放弃地那个人。所有一切地野心在这个发现之后顿时烟消云散。一个毫无权势只有称号地皇子。是实在没有什么好想头了。

当然。他并不会厚颜无耻地打着自己地名号去要求别人跟随自己。那些大臣们鸟不鸟他是一回事。而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去做这种事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楼朝地朝庭前所未有地和谐。虽然大部分人都知道。这种和谐地动力来自于允王夫妇。他们平静淡泊地生活看似与其他人无关。而实际上却严重地影响了大部分人地生存观念。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二皇子和三皇子似乎没什么区别,同样没有任何的权势,但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二皇子想要,那么他未必不能改变自己的身份。

这一点,包括楼展鸿在内,都是非常认同的。

只不过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而已。

权贵们都在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每天平静得甚至是与世隔绝得生活着。不像一个王爷,更不像一个王妃,一家三口非常喜欢手牵手出去逛街出去淘宝——所谓的宝,从前是由夏苏苏满心欢喜的挑选,现在是由那眼光同样诡异的父女两挑选,而夏苏苏则担任了付钱的角色——偶尔去楼朝外的一处风光秀丽的地方搞个全府大野餐,声势浩荡的让所有的楼朝百姓们都习以为常。

可不是么,再怎么热烈的排场,如果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的搞,谁都会习惯的。

当然寻常百姓们是没那个时间去研究贵人们的生活的,他们要生活要努力活的更好,就要付出辛劳的汗水。就算是看见了爱穿着干净的白色棉质衣物到处晃荡,买颗白菜也要再三砍价的一家三口,他们也敢大声的呵斥,口水四溅的据理力争。

“这位小娘子,您看看我这白菜可都是新鲜摘来

看看您看看,根上还有泥巴呢!我也不跟您多要,您拿去。”

“大婶,我买两颗,五文钱两斤吧?”

“得得得,没见过您这么会还价的,五文钱两斤就两斤,小娘子要两颗是呀?”

于是穿着白色长衫的俊俏男子手上又多了两颗三文钱一斤,不……五文钱两斤的大白菜。

楼轻鸿爷俩虽然爱买东西,却并不精通砍价这门艺术。每次都是眼巴巴的望着夏苏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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