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妖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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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结婚了？这是米璃的第一反应。不过她不是乐子，她是冉小小，有丈夫也属正常。


“为何你和冉小小都说要救救你们雁村？发生了什么事？”米璃切入主题。


“我们村，世世代代都是雁妖，一直居住于此，相安无事。半年前，不知为何，村里的妖开始病魔缠身，病情不算严重，喝点草药，稍加修炼，病也得到了缓解。”方世凌痛苦表情渐渐显露，“可是这一个月来，村里患病的妖越来越多，病情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令夫人也患了此病？”殷恨枫翩然起身，走到方世凌的旁边，“能跟在下说说具体的情况吗？发病的时候会有何表现？”


“初染病之时，会变得疲惫不已，成日昏睡。大概七日之后，便会变得精神万分，不吃不睡也无碍。再过七日，便会病发。”方世凌走到床边，怜惜地抚摸着冉小小的脸庞，“小小刚才是不是如同不受控制一样，冲向你们？”


米璃点头，“嗯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横冲直撞。”


“那是发病的症状。一旦发病，便会变回原形，失去控制，到处乱飞，速度飞快。”方世凌轻叹了口气，“大多数村民不是撞上岩石便是掉下悬崖，丧生了……”


米璃听得心惊胆战的，“这种病太可怕了！”


“医使大人，求求您想想办法，救救我们雁村。”方世凌又是一跪，“我的妻子现在也患了此病，求求您救救她！”


殷恨枫扶起方世凌，“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殷恨枫走到冉小小的身边，再次把脉，她的脉象一会儿紊乱，一会儿正常，已是异常；加之刚才方世凌所说的病症，看来这不仅仅只是一种怪病，其中大有蹊跷。从脉象看，冉小小体内有一股气流，干扰着身体内部，不像是怪病所致。


殷恨枫认真复杂的表情，米璃看得心慌，急急问道，“怎么样？有得治吗？”与乐子长相相同的冉小小，她不能置之不理。


殷恨枫双手作揖，问道，“在下现在还不能断言。方兄可否带在下去看看其他同样患有此病的村民？在下想去求证一下。”


“是否有什么异常？”米璃心急，拉过殷恨枫。


“近使不用担心。只要找到病源，便能治好。”殷恨枫声音柔和，令人安心的笑容，让方世凌和米璃稍稍放下心来。


“医使大人，这边请。”方世凌单手引路，“小小麻烦近使照顾了。”


米璃推着方世凌出门，“冉小小跟我妹妹长得很像，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快去吧。”


殷恨枫和方世凌走后不久，米璃拧了条湿布，擦了擦冉小小的脸和手，开口问道，“妖王，你对这个怪病不好奇吗？”从进门到现在，妖王未开口说话，对于殷很枫的话也未有半点惊讶，似乎早知如此。


一直站在角落的妖王，缓缓说道，“这便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米璃一惊，回头问道，“你知道病源？”


“不能确定。”妖王若有所思。


“什么不能确定？”米璃突然手一拍，说道，“原来从一开始来这里就是别有目的的。”


妖王一瞪，“我从没说过不是别有目的。”


“呃……”


这句话确实有理，米璃自知深究无益，又绕回原来的话题，“什么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说出来，让我这个近使帮你想想计谋。”


“你只需做好近使该做的便可。”妖王冷冰冰一句，把米璃塞得哑口无言。起身，往门口走去，“我有事出去，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妖王自知如若再多停留，肯定会被米璃追问到底。


“你要去……”米璃还没问完，妖王不见踪影了；“不说就算，我专心照顾我的乐子。哼！”


060雁谷查探

妖王要去的地方有一定的危险程度，带上米璃，只会碍事。妖王迅速走离村屋，他得去查看一番，确认他心中的疑问。


越想越担心，妖王加快了速度，终于半个时辰内赶到了他要去的目的地——雁谷，四周环山，水涧夹中，水流顺流妖王在空中环视了四周，闭目，留意着周围空气的流动，和缓的微风夹杂着逆向的暖流，睁开双眼，定睛观察，隐约看到几缕紫色袅袅移动。没想到才过十年，封印的力量竟然削弱得如此快速！缓缓飞近水涧中间，仔细察看壁上的洞眼。十年前的洞眼是针孔状的，十年后的现在，洞眼竟然已扩大到拇指宽度。妖王一跃，停在了洞眼的正上方，此处的血痕渐渐变浅了，洞眼的正下方、正左方、正右方亦如此，必须尽快再行封印。不然“凤气”将会泄露得更多，后果不堪设想。


而下，一片绿意。雁村地处偏远，这里是比雁村还偏远的地方，十年前会选择这个地方来封住“凤气”，只因这个地方是足够偏僻，地势偏高的好位置。


妖王一个回身，在空中移动，回雁村。


“回来了？”米璃察觉身后有异常，感受到了妖王的气息。


“医使回来了吗？”妖王走到角落，冷冷问道。他需要跟殷恨枫确认一件事。


米璃摸了摸冉小小的额头，边答道，“没有。”


“她怎么样了？”妖王走近床边，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乍看之下，与米璃确实有相似之处，同样的脸部轮廓，同样的眼睛，同样的嘴唇。说她们是姐妹，一点都不为过。


“一直昏迷不醒……”米璃神情忧伤，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妹妹”，她却生病了。小时候乐子一生病，都是由她照看的。如今场景重现，米璃心里又添了一丝思乡愁绪。


妖王将手覆在冉小小的手上，她身体内的那股气流确实是“凤气”，雁村村民的病果真与“凤气”外泄有关。


“你在干什么？”米璃一把拍走妖王的手，“趁她昏迷，随便揩油吗？”


揩油？又是她那个世界的词汇吧。从她的做法，妖王也猜得到“揩油”的大概意思。妖王没有回答，他的本意并非此意，毋需与她多做解释，走回角落。


“不解释，是承认了？”米璃当然明白妖王不是好色之徒，只是见妖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故意调侃。


妖王还是不答，米璃只能转移话题了，“能跟我说说你去哪里了吗？从你踏进雁村开始，一直若有所思。难道你要办的事情和冉小小的病有关吗？”


妖王缓缓抬头，她总是观察入微，他的掩饰在她面前如同虚设。


米璃拉过冉小小的手，捧在手心里，“你能帮我救救她吗？我知道她不是乐子，可是她让我想起乐子了，想起我的家人。她现在昏迷，躺在这里，生死未卜。我不能让她死了，我想让她健健康康的。”泪水在米璃眼眶中打转，她很想她的家人。


米璃虽然背对着妖王，妖王却能感受她的淡淡忧伤。这些天相处下来，她的为人，他当然清楚。虽爱捣蛋，却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她孤独的背影，让他缓缓开口了，“麟翔之凰，这里有它的‘凤气’。”


“麟翔之凰？”米璃惊讶回头。


妖王进一步解释道，“麟翔之凰是独一无二的天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紫气，妖气十足。我们称紫气为‘凤气’。”


“它跟雁村村民的病有什么关系？”妖王一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只天鸟，怪病肯定与它有干系。


“十年前，它曾在这里停留过数日。”


“你的意思是因为它的停留，导致了今日大家得病？”米璃倍感惊奇，一只鸟在雁村停留，引起了这场怪病？


妖王点点头，“我刚到此地之时，刚好是天鸟离开之际。它离开后不久，一团紫气凝聚在雁村的上空，在它未扩散之前，我封印了那团紫气。”


“你是说他们的怪病仅仅只是因为一团紫气？”米璃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


061两股气流

“麟翔之凰不是一般的鸟，它是天鸟，它的妖气不是任何妖都能承受的。仅仅只是这团紫气，便能灭了整个雁族！”


妖王十年前在紫气未散开之前便已封印。十年后，村民得病，只有一种可能：“时隔十年，封印削弱了？”


妖王投去赞赏的目光，米璃想事情总是快人一步。


“当年我将紫气封印在了雁谷的水涧之后，用四个血印镇压着紫气。今日再去察看，四个血印已模糊不清，水涧中间的洞眼，因紫气的侵蚀，越变越大，紫气外流，流向雁村。我猜测……”


米璃抢话，“你确定村民的怪病是与紫气有关吗”


“等医使回来，向他询问病情。如若其他村民体内亦有一股气流，便能肯定。”


原来妖王刚刚覆上冉小小的手，是为了求证。米璃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妖王口中的麟翔之凰，是一只妖力无比的天鸟，它的紫气肯定会给雁村带来灾害。“不管是不是与紫气有关，都必须封印紫气。”米璃语气坚决，“能再一次封印吗？你当年能将它封住，今日也一定可以！”


“可以修复封印，可是必须配合天时。”妖王眉头一紧，“两日之后，便是月圆之日，在子时修复洞眼四方的血印，将水涧中间的洞眼完全封住，紫气定不会再次外泄。”


“医使大人，村民的病是否与小小所得之病相同？”门外传来了方世凌的声音。


妖王做了噤声的手势，示意米璃不要再谈此事。米璃意会。


医使走进屋里，朝角落的妖王稍稍俯身，边走向米璃，边回答方世凌的问题，“方兄，村民的病确实与令夫人的病完全一致。”


一致？村名的怪病确实与紫气有关！

米璃握着冉小小的手紧了紧，“要撑过这两天，知道吗？”


整个下午，殷恨枫忙着配药，米璃和方世凌打下手，终于在天黑前配好了药。药一配好，方世凌和殷恨枫便出门给村民送药。米璃喂着冉小小吃药，妖王独坐角落。


殷恨枫从门外回来，说道，“药已送完，方兄已去准备晚膳。妖王和近使先休息片刻。”


“殷恨枫，小小怎么样了？都晚上了，怎么还不醒来？”米璃见冉小小吃完药，没有起色，在屋内踱来踱去，着急不已。


殷恨枫坐了下来，柔声安慰，“在下已让小小姑娘服了药，控制了她的病情。近使莫急。”


“真的能控制吗？”米璃一直惦记着冉小小体内的“凤气”，用药能压制得住吗？


殷恨枫起身，缓缓解释，“所有得病的村民都和小小姑娘一样，体内除了受病，另外还有一股气流支配着他们。在下只能控制住病情，却控制不了那股气流。目前看来，他们体内的气流没有异样，短时间内，应无大碍。”


“能撑过两天吗？”米璃停在殷恨枫的跟前，睁大眼睛，等待着回答。


米璃这么认真的神情，殷恨枫很少见到。她当真把冉小小当做自己的妹妹了。只是她问的问题存有蹊跷。


殷恨枫虽心里生疑，还是如实回答了，“保守估计，应是能撑过两天的。虽说如此，在下还是不敢断定。虽然现在他们体内的气流相对稳定，可是并不是完全静止不动了，依然存在着乱流的可能。”


殷恨枫看到米璃担心的样子，走到床边，伸手重新帮冉小小把脉确认。只是这一次的把脉结果让殷恨枫吃了一惊，为何会有不同？


殷恨枫的表情变化，米璃看在眼里，担忧不免多了几分，连忙问道，“怎么了？小小没事吧？”


殷恨枫松开冉小小的手，回头看向米璃，满脸疑惑，“冉小小姑娘体内多了一股气流！一股是与其他村民相同的，另外一股是完全不同的气流。”


“怎么会有两股气流呢？”米璃紧张询问。一股气流是“凤气”，那另外一股气流是什么？“冉小小不是与其他村民一样，同为雁妖，为何会有不同？”


一直呆在角落里的妖王抬眼看向床上的冉小小，下午覆上她的手之时，只感受到了“凤气”，并未有另外一股气流与它同在。怎么回事？


“在下正午帮冉小小姑娘把脉之时，冉小小姑娘的病情以及体内的气流都与其他村民无异。可方才在下再次把脉，却发现了另外一股气流。两股不同气流同时在冉小小姑娘体内，不知是好是坏。”


“中午是一样的，到了晚上又不同……”米璃眼珠快速转动着，“会不会其他村民，到了这个时候也会有第二股气流产生？”


“在下亦作此猜想，让在下再行确认。”殷恨枫再次号脉，片刻之后，殷恨枫摇摇头，否定了先前的猜想，开口道，“小小姑娘体内的另一股气流是和缓稳定的，是她自身体内自发的，与第一股气流无关。”


米璃抓住殷恨枫的手臂，“第二股气流也不能控制吗？”。


殷恨枫无奈地摇了摇头，“第一股气流已是难以配药控制。第二股气流，虽说无害，却会受到第一股气流的干扰。两股气流夹杂，更是棘手，要配出既能消除第一股气流，又不致使第二股气流乱流，更是难上加难！”


米璃的双手因过于担心而加重了力度，更加用力地抓紧了殷恨枫的手，“你不是很厉害吗？不能配出药来吗？”


“可以，不过需要时间。”殷恨枫明白米璃的心情，不忍说道，“最快也要三天。”


062说出“真果”


“三天……”妖王说过两天后便能再次封印“凤气”，可配药需要三天，来得及吗？米璃自言自语，“冉小小如果能撑得过两天，可不见得撑得过三天……”


“撑得过两天？”殷恨枫疑惑，米璃从刚才便一直问这个问题。为什么是两天，难道米璃一早便知药在两日之后才能配出？不是，他从未向米璃提起过，她从何而知。难道其中另有玄机？

“医使，其他村民的药也要三天才能配出吗？”从角落传来了妖王的声音。


妖王留意着他们的对话，而此刻米璃说的话，很容易引起殷恨枫的疑心，不能在此问题上多说。虽说殷恨枫的身世属实，妖王却无法完全信任他，“凤气”一事，还是保密为好。殷恨枫知道得越少越好，以免日后多生事端。


“回妖王，其他村民的药两日便能配出。”殷恨枫如实禀告。


妖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样一来，刚好赶上“凤气”的封印之日。将“凤气”重新封印，大部分的紫气都会重回水涧之内，还会有小部分紫气残留在村民体内。殷恨枫的药刚好能将他们体内余留的紫气全部消除。时机切合，他便不用多说掩饰之辞了。


米璃一听到两日能配出药，释然了许多，至少其他村民的生命算是保住了。


米璃松开了手，看向床上的冉小小，“冉小小的药要等三天，不知能不能熬得过？”米璃告诉过自己很多次，冉小小不是乐子。可是冉小小如果出事了，等同于乐子出事了，她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发生。


“如今只能等待，如果两股气流不相冲，同向而流，应是能熬过这三日，但如果两股气流相互逆向，冉小小怕是……”


“咣当”！

门外传来了铜器掉落的声音，门被推开了。


“医使大人，冉小小是不是病情恶化了？”方世凌冲到了殷恨枫的面前，心急问道。


“方兄稍安勿躁。”殷恨枫安抚着方世凌的情绪，“令夫人的病情不是恶化，而是……”


“殷恨枫！”米璃不让殷恨枫说下去。冉小小是米璃的“假妹子”，米璃都心急如焚了，更何况方世凌是冉小小的丈夫。如果听到她可能挨不过三天，他该多痛苦？！


“我和冉小小答应过彼此，如果我们任何一方遭遇不测，都会好好地活下去，心里永远记挂着对方，相爱之心永远不变！”方世凌深吸一口气，“医使大人，您直说吧。世凌做好准备了。”


殷恨枫徐徐开口，“令夫人体内多了另一股气流，在下需要花三日才能配出药。在下怕令夫人体内的两股气流相互作用致使病情恶化，挨不过三天……”


“另一股气流？”方世凌突然想起了一事，“难道与冉小小一个月前食用真果有关？”


殷恨枫眉头一挑，“真果是何物？”


“真果，传说是我雁族的圣果。”方世凌缓缓走向冉小小，继续说道，“之所以说‘传说’，是因为这是我们雁族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并没有事实依据。”


妖王在角落里稍稍抬头，他曾听闻过此事，也曾派人过来寻找过，得到的结论是：真果只是传说，没有实物存在。此刻方世凌说冉小小食用‘真果’，‘真果’当真存在？

“方兄的意思是‘真果’不是真实存在的。”殷恨枫看着方世凌的背影，等待回答。


米璃不懂，“要是‘真果’不是真实存在，冉小小怎么可能吃到‘真果’？照你这么说，是因为冉小小找到了‘真果’？”


方世凌点点头，“我也想不到冉小小会找到‘真果’。”


妖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心里却惊异不已，他找不到的‘真果’，竟然让一个弱小的雁妖找到了！

米璃凑上前去，好奇问道，“吃了真果有什么用？”


“传言，食用‘真果’能得到新的力量，妖力会倍增。”方世凌回答道。


传言确实如此。妖王当初会要寻找真果，便是怕‘真果’落入心怀不轨的妖物手里。可多方寻找未果，最终放弃了。没想到多年以后，竟然在这里听到了‘真果’的下落。


米璃有点混乱了，“为什么不存在的‘真果’，又存在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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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详解“真果”


“雁族的村民都认为‘真果’只是传说，从未相信它真实存在。也许几百年前存在，但那已是过去。这几百年来，雁村的圣果从未出现过，村民都死心了，不再寻找，除了我和冉小小。”方世凌在冉小小的旁边坐了下来，温柔地握住了冉小小的手。“因为我和冉小小一致认为，真果是我们雁族的圣果，我们雁族理应找到它，进而保护它，让它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米璃满眼羡慕地看着方世凌和冉小小，说道。“夫妻有了共同的追求、共同的信念，便会发挥巨大的潜力，怪不得你们找得到真果。”


方世凌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和冉小小是在寻找真果的路途上认识的。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是我不小心掉进洞里动弹不得，她刚好路过发现了我，救我出洞。相互了解之后我们得知双方都是为真果而来，决定结伴而行。”方世凌看着昏迷的冉小小，一脸骄傲，“在寻找的过程中，冉小小坚忍不拔的毅力深深吸引了我。为了寻找真果，她从不喊累，从不停歇。要知道一个女子为了寻找真果，能做到如此，当真不易。”方世凌叹了口气，“连我都比不上她！整个雁村都被我们翻了个遍，都没见到真果的踪影，连日的辛苦与结果不相等同，让我想到了半途而废，是冉小小鼓励我继续前行，继续寻找真果。”方世凌脸上浮现了一抹会心的微笑，“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在离雁村两百公里远的‘雁棱’找到了真果。”


雁棱！妖王一惊，那里地势险要，难以到达。要到达雁棱，必须先到雁谷，爬上雁谷的顶端。雁棱与雁谷之间是深不见底的“雾泉”，仅用几条缠绕在一起的树藤连接着。“雾泉”中的瘴气更是剧毒无比，稍有不慎便会吸进中毒。可是去雁棱只有一条路，便是从雁谷的顶端顺着树藤爬过去。‘雾泉’除了剧毒的瘴气，还能让妖不能施展妖术，要去雁棱只能徒手爬过去才能到达，其中的危险更是难以预测。方世凌和冉小小当真为了真果历尽了磨难。


米璃听得津津有味，想要继续了解实情，发出了疑问，“可是你不是说要找到真果，让雁族的子孙传承下去吗？怎么让冉小小吃了？”


“在去雁棱的途中，在攀爬树藤的时候，冉小小体力不支，掉进了‘雾泉’，幸而我们两人用绳索牵连，我奋力爬到了雁棱，再将绳索拉起。冉小小身陷‘雾泉’过久，吸入瘴气过多，生命垂危。只有找到真果，便能救冉小小。真果外形呈透明状，只有黑色的轮廓，能辨别出它的所在之地。当时我心急如焚，到处寻找真果，最终在大片树林中找到了真果。”


“真果是一个月前找到的？”殷恨枫抬头，问道。


“不错！冉小小吃了真果之后，瘴气神奇般地全部清除了，丝毫无损。也因为这一次，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了冉小小对我的重要性，我不能没有冉小小。回到了雁村之后，我向冉小小表明了心迹，她竟与我相互倾心。由于我和冉小小的父母都已离世，我们自行拜了天地，成亲了。”


“你们一个月前才成的亲？”米璃还以为他们成亲很久了呢。


方世凌颔首。


“听方兄讲明了事情的由来。第二股气流应是真果所致了。”殷恨枫分析道，“真果有奇效，也隐藏着许多未知的效果。第一股气流霸道强硬，第二股气流和缓轻柔，两股气流夹杂一起，相互作用，结果难以预测。”


方世凌摸着冉小小的眉梢，满脸愁容，“我们因‘真果’，难道要因‘真果’分离吗？”


“不会的！一定不会！”他们的爱情故事，米璃听了之后很感动，他们有共同的信念才会聚在一起，才会达成心愿，最终携手同走人生路。他们才走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