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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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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到我的名字?你好好的想一想哦,认真地想一想,你的吕姐姐是不是提到我的名字。” 发布虞姬用力地点头:“就是的啊。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吕姐姐还拉着我的手,让我千万不要忘了。我才不会忘呢,这些鱼我都要送到吕姐姐那里,她做的清蒸鱼可好吃啦。” 发布张良一阵失神,半晌方道:“小虞姬,那我们去找你吕姐姐好不好?” 发布虞姬奇怪地看着他:“子房叔叔,我们不正在去姐姐那里的路上吗。” 发布张良尴尬地笑了笑,站直了身子:“是是,是叔叔忘了。” 发布两人重又上路,这一次,虞姬居然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张良,气得虞姬一边跑,一边想,今天这位子房叔叔都已经奇怪一天了,怎么还没奇怪完。 发布来到馆驿,两人径自往吕雉所住的偏院而去。然而人去院空,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息。张良几步回到前院向掌柜的打听偏院住客的去向。 发布掌柜的看了他一眼,道:“您,贵姓?” 发布“张。” 发布“哦,这儿倒有一封信。偏院的客人说,若有一位姓张的先生来寻,只管将信给他。”说罢,慢腾腾的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锦囊。 发布张良劈手夺了过来,打开锦囊,取出一幅白色丝绢,上面写了五个大字:“相逢必有时。”其下又缀着两个小字:吕雉。 发布虞姬抬头看着张良手里的丝绢,急切地问道:“子房叔叔,姐姐去哪里了。是不是走了?是不是呀?” 发布张良脑中电转,瞬间将与这位吕姑娘相遇的前后一一掠过,又凝神思索了片刻,只觉这位吕姑娘行事奇特,往往颇有深意,但要说恶意,却也没有,倒不知是何方神圣。不禁苦笑,心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己往日其实不过也就是一只井底之蛙而已。 发布他低头向虞姬道:“小虞姬,你吕姐姐大概是有急事,已经走了。” 发布虞姬涨红了脸,将手中的鱼扔到了地上,跺足道:“吕姐姐骗我,她骗我,明明说好了,今天等我来做鱼的,她自己,她自己就走了,连说都不说一声,我,我,”她憋了半天,终于道:“我再也不睬她了。”说罢呜咽而去。孩童心性,难得一个好朋友,忽然又失去了,这份伤心,却是真真实实,再也忍禁不住了。 发布张良又瞟了一眼丝绢,沉吟着,相逢必有时,嗯,其间大有深意啊。 发布
十三章 咸阳道
我去咸阳干什么! 发布再次坐在那窄小闷热的马车里,我忍不住一次次叹气。想到还要走那么远的路,我就不寒而栗。从单父到下邳,不过几百里的路,我就已经忍无可忍,何况是去咸阳,岂不是要在这小空间里坐上几个月? 发布然而,咸阳,不可否认,我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奇心。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其实宁愿穿越到唐朝,去见识一下大唐长安的盛景。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鬼年代,也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咸阳吧,也许,能看见阿房宫也未可知。 发布好在几日之后,我们便离开了颠簸的小路,拐上了直通咸阳的直道。直道在这个时代便算是军事高速公路,土质坚硬,地面平整,宽足有十余米,原是秦皇在统一战争中为快速集结调动军队和运输粮食等物资用的车马修建的超级专用道路。灭六国后,直道的军用价值渐渐失去,便成为了民间的通行坦途。 发布直道驰马,曲径通幽。在直道上走了两天,我便毅然的抛弃了那驾小车,令审食其在附近买了五六匹三岁口的健马,逼着红玉与我们一起骑马赶路。骑马急行于直道之上,倒也能找出几分游侠的感觉。 发布至于那马车,索性打发回了单父,顺便向父母亲禀报我的行程。也只是禀报而已,我如今早已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 发布饶是如此,路上也足足走了两月有余才赶到咸阳以东的第一座万户之城:栎阳。 发布骑马立于栎阳南门之外,我回头看了看审食其与红玉等人,一个个都有点面色黄燥,无精打采的样子,看上去似乎都瘦了一大圈。倒也不奇怪,骑马赶了两个月的路,若不瘦掉点肉,反是说不过去了。 发布我微笑道:“这两个月,大伙儿着实辛苦,既然到了栎阳,索性歇上几日再走。”几人大声应诺,这才总算提起了点精神头。 发布一入栎阳,只见道路两旁商户林立,行人如织,着实繁华热闹,倒是有几分现代都市商业区的味道。寻了路边一间干净的食肆入内坐下,令店家上几份清酒菜蔬。店掌柜快手快脚地端上几份菜肴,跟‘五味天’相比自然差得极远,好在也还整洁。我随口问道:“店家,这栎阳城往日也是如此热闹?” 发布那店掌柜笑道:“原来客倌倒不知道,明日徐君房大人奉旨东海寻仙便要路过栎阳,这周围几百里的人,但凡是来得了的,都赶到栎阳沾仙气呢。” 发布“徐大人?”我迟疑了一下,“哪位徐君房大人?”心中暗想,该不是我遇到徐福了? 发布“说起这位徐市徐君房徐大人呀,那是久有仙名了。”旁桌一名食客兴致勃勃的接上了口,“听说他自幼聪明过人,精研儒术,兼修阴阳五行,修真练丹,习学道术。去年,皇上在琅琊待了三个月,日日与徐大人促膝相谈,对徐大人的本事很是看重。徐大人不过说了句要去海外求取灵丹,皇上立马便派人随他同去了,不过徐大人性格随意,对这种事原不放在心上,故而才拖至今日才起程。” 发布“什么徐市?我听府衙里的朋友说,徐大人的名字叫徐福。”另有一个反驳道。 发布“你又知道什么?”先一人摇头道:“徐大人原就叫徐市,后来见了皇上,皇上喜欢他,恰好身边还有一位得宠的喜大人,皇上就说了,干脆,他是喜,你就是福吧,这才改的徐福。咱们知道根底的人,倒还是称呼他徐市大人的。” 发布“是的,是的,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发布“胡说八道,哪有这事,我就与徐大人同乡,怎就没听过……” 发布店堂里忽而热闹起来,我与审食其等人面面相觑,心想,原来,这一屋子坐的都是追星族! 发布“不过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有人忽然冷冷的哼了一声,声调略见古怪,音虽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店内所有人的耳朵。 发布食肆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指向了声音来处:角落里坐着的三个二十余岁的黑衣男人。被众人怒视,那三人倒也不惧,当先一人站起身来,冷冷的扫视着整个食肆,直将众人的目光都逼得躲避开去,才“哼”了一声,抬手扔了一角银锭子在桌子,昂首迈步向外走。 发布待走到我们这一桌前,忽而顿了顿,目光掠过我和审食其及红玉几人的脸上扫了一遍,又看了一眼几个家奴的胳膊和腿,脸上泛出一丝似是不屑的笑意,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发布三人停顿的那一刻,我方才看清了当先一人的形貌,身材高大,五官深刻有型,目光炯炯,皮肤微黑,牙齿却洁白锐利,即使是笑意,也在唇缝里露出一丝冷冷的白光。嗯,拿到现在,也算是酷哥一名。 发布待三人走远,店里才又嗡声一片,众人唧唧喳喳议议论起来,只不过兴致明显不如方才高。 发布我从看酷哥的感觉里找回自己,回头向审食其等人淡淡的道:“快吃吧,待会去找家客栈歇歇,这么好玩的事,既然碰上了,怎么能不看呢。” 发布—— 发布翌日。 发布果然热闹。栎阳的南门外人潮汹涌,护城兵丁们则组成了两道人墙,将人流拦住,留出了三米宽的一条道。我一时几乎有种错觉,以为这里在开一场二十一世纪的明星现场秀。可惜,大多数人都手持香火,还有一些老者,索性在道旁摆上了香案,现场磕头不已,这诸般的举动,生生将这种感觉给破坏了。 发布审食其一直皱着看着这人群,和几个家奴护着我和红玉穿过人群,在城门外西边找了个高台,爬了上去,登高远眺,倒也一目了然。 发布百无聊赖的等到近午时分,终于闻得远处传来一阵金鼓之声,人群也开始了一阵骚动,徐福大人的队伍出城了。 发布两面随风飘舞的大纛旗出现在人们的眼帘之中。旗后跟着三排弓弩手,弩兵之后是排成密集方阵的长矛兵队,接着是四骑一组,四组一列,八列共108名组成一个纵队的精锐骑兵队伍。骑兵之后,还有十辆四马军车队伍,再其后,便是徐大人乘坐着的豪华马车。一队队童男童女四人一排跟在马车后面,手里抛撒着五彩的绢片及花瓣,旁边还不时巡回着轻兵武士。这支队伍的最后才跟着一群百姓模样的人,有推着独轮车,有背着家什,似乎是各色工匠。 发布路边的百姓在队伍出现的那一刻,已经全部都跪在了地上,胆大的人,伸直了上身,竭力去接那些绢片花瓣,胆小的人,却只是跪地磕头不已。 发布我站在高台上看着,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按照队伍这种编制,几乎秦军所有主力作战类型都出现了,虽然规模不大,但档次却绝对够高,看来这位秦始皇是真的非常非常重视徐福的这次寻仙之行啊。 发布看着那些秦军锐利的青铜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的幽幽寒光,我不禁叹了一声:“好强。”随即想到即将到来的战争中,这般精锐的队伍竟也如土鸡瓦狗般被摧毁,不由又摇头说了声:“可惜。” 发布“确实可惜。”突然有人在我身后说了一句。 发布我回头一看,诧异的看到昨日食肆中那名酷哥竟然就站在我的身后,不禁失声道:“是你?” 发布
十四章 山有扶苏
各位大人,实在是对不起,因为5月30日因公外出,一直不知道本书6月1日进入了强推,今天抽空到了网吧,才发现的,所以今日补发六章,剩下的,要等到6月12日回家后再予更新了。 发布此外,由于书中记述的需要,对一些历史事件的年代作了一些改变,希望大人们见谅。 发布--------------- 发布他扫了我一眼,眼光似乎闪动了一下,冷冷地道:“连你这小女子也知道可惜。这样的军队,唯一应该出现的地方就是战场,不是胜利就是死亡。如今却用来为徐福这等人作仗,真真是对军人的侮辱!”他的口音似乎有些古怪,但绝对不影响语调中那冰酷的感觉。 发布我怔怔地望着他,而他沉默半晌,忽尔伸手向城门口一指,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城门口突然又奔出两匹马,却被门口的大批人群挡住,骑者急急的勒住马,马长嘶了一声在原地打着圈。 发布“那是你们大秦的鸿翎急报,”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丝讽刺的笑意,冷冷的道,“急报的内容是,匈奴入侵上谷、渔阳、九原、云中四郡,掳去边民十余万人,秦军大败,恳请朝廷急做定夺。这样的一份军报,却被这种可笑的原因堵在了栎阳城门口。嘿嘿。” 发布我大吃一惊:“你怎么会知道军报的内容。” 发布他扫了我一眼,道:“你知道脚下站着的是什么地方吗?”我茫然摇头。 发布“正是昔是商鞅君百金立木的高台。如今却破败如此。看看这里,再看看那些人,哼,大秦,已经完了。”他冷笑,说罢,一挥袖,纵身从高台上跃下。身如轻羽,落地无尘。 发布“你是谁?”我大声问道,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也不作答,竟飘然去了。 发布-------- 发布那人走后,我忽然对眼前那喧闹的一切没了兴趣,在高台上呆了一会儿,便带着审食其他们回到了客栈中。连着几日都无精打采,连房门都没出一步。倒让审食其他们好好地休息了一阵子,毕竟,一天到晚跟在我后面转也很累不是? 发布又过了四五天,我终于强打精神,令审食其退了房,一行人再往咸阳而去,再怎么说,百里路道九十,都走到了栎阳,咸阳就在眼前,岂能不去。 发布就这么信马由缰,闲闲散散的往咸阳方向逛,又走了数日,终于来到了咸阳城下。 发布想像是一回事,目睹又是另一回事,当立于咸阳那高耸的城墙之下,我仍不得不为这座雄居关中平原、三面环山、东临黄河,进可攻退可守的宏伟城市所倾倒。这里是大秦帝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在这里,即使是一条简单旨意,也将迅速地迈越重山峻岭,南至山越,北至长城,传递至帝国的各个角落,使国家为之震颤。 发布我不禁握了握拳,只有在咸阳,站在帝国的心脏之上,一个人才能充分的品尝到权力那令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味道。 发布深深呼吸了一口蕴含着丰富的渭河水气的咸阳城的空气,我带着审食其几人,走进了这座天下第一城。 发布自始皇决定迁天下十二万豪富进咸阳之后,随着富户们的陆续抵京,咸阳城也空前的繁盛热闹起来。十二万户,若每户的主人、妻妾、子女、门客、侍卫、仆从、家丁等加起来仅有十人,那咸阳也将一下子新增一百二十万人。 发布在这个时代,一百二十万真是个恐怖的数字。 发布进了咸阳,我才发现,这座城市远比我想象的先进得多,且不说那些连绵的宫殿楼宇,便在我随意住下的客栈里,我居然就发现了成系统的排水管道。老天,现在居然就有了排水管道,这真是让我欣喜若狂。 发布真到了咸阳,我又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自己,想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做什么。于是,连着多日,只在城里闲逛。后又想起要看阿房宫的事,便向客栈掌柜的打听,掌柜的想了半天,方慢慢道:“客倌,皇上在渭河之南先后倒是盖了二百多处的宫殿,可就是没听说过有什么阿房宫的。”他陪笑道:“或是小人消息不灵,客倌不如再向他人打听打听。” 发布我惊诧莫名,阿房宫居然消失了?忙令审食其向他人打听,竟然也是没有。我顿觉郁闷,不知道自己如果连阿房宫都看不到,还待在咸阳有什么意思,可若要走,岂不是对不起这一路的风尘。 发布掌柜又笑道:“客倌若是寻好玩的去处,不如便去兰池。便在渭水河南,灞水之边,那可是咱咸阳一等一的好去处。便是朝中亲贵闲暇之时,也多爱去那里赏柳踏青。” 发布“哦。”我点头,心道,看不到阿房宫,也只有去兰池转转了。 发布-------- 发布与咸阳遥遥相对的渭水南岸,有一条叫做灞水的河流从莽莽南山入渭,两岸生得大片大片柳林,苍茫摇曳覆盖百余里,逢得春日,柳絮飘飘如飞雪漫天,北岸咸阳遥遥望去竟是茫茫如烟,蔚为奇观!便在这灞渭交汇柳絮如烟的地带,不知何年何月积起了一片方圆数十里的清澈大湖,周边花草葱茏林木茂盛,人云有芝兰幽香,故被咸阳人称为兰池。 发布始皇帝亦深爱此处风景,于兰池边建了一座兰池宫,将故去皇后的遗体停灵于此,只待百年之后与自己合棺同衾。 发布我与审食其和红玉来到兰池边时,已是初夏,所谓灞桥柳絮如飞雪的美景是看不到了,唯见郁郁杨柳,葱茏成片,间或有一二朱红色的宫殿勾斗跳跃其间。 发布忽而想起了柳永的那首《雨霖铃》,想起那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竟自痴了。 发布在这个世上,我,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罢。 发布红玉侍立在边,见我好半晌无语,只是怔怔发呆,忍不住轻轻碰了碰我,“小姐,怎么了?” 发布我回头淡淡笑了笑:“没什么,有点渴了。找个干净些的茶肆买几碗水喝。” 发布兰池边确有几间茶肆,多有客坐,看来生意很是不错。在一间茶肆挑了一副靠窗的座头坐下,审食其自去唤来茶水、小点,我则翻转捏弄着手里的一只小陶碗,一时郁郁不语。红玉也不知我为心情突然变差,与审食其对视了一下,也不敢说话,默默的坐在一边。 发布这一坐,便坐到了黄昏。我叹了口气,正欲起身离去,忽听得数声琴音传来,茶肆里突然起来,众客连声道:“来了,来了。好幸,今天倒没白等。”一径往门口挤去。 发布我诧异得抬起头,才发现这茶肆里的客人,居然个个都是一脸激动,兴奋的表情。想是我刚才心事重重,竟没有发现他们的神色有异。 发布我站起身,向窗外望去,只见灞河之上一叶扁舟悠悠荡荡顺流而下,舟尾一名老者摇橹,舟首则一站一坐着两名男子。琴音正是从这坐着的男子横放于膝上的古琴上传来。 发布我忙问掌柜:“店家,不知这两位是?” 发布“客倌可是第一次来兰池?”掌柜笑道:“若是,那客倌可是有眼福了,扶苏公子与子婴公子同游兰池,那也是难得一见的。” 发布“扶……扶苏?子婴?”我结结巴巴地问,忙又凑近窗口细看,只见舟上弹琴那人约有二十左右岁,容貌清丽绝伦,姿色竟比女子胜似几分。他手抚琴弦作奏,脸却望向了站着的那人,似乎在说着什么。而站于舟首之人约在十七八之间,剑眉星目,英姿勃发,却是一个俊美英挺的少年。低着头,看着那弹琴之人,仿佛兰池边围观的人众都只是空气般不存在。 发布
十五章 兰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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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实在是对不起,因为5月30日因公外出,一直不知道本书6月1日进入了强推,今天抽空到了网吧,才发现的,所以今日补发六章,剩下的,要等到6月12日回家后再予更新了。 此外,由于书中记述的需要,对一些历史事件的年代作了一些改变,希望大人们见谅。 --------------- “店家,店家”我急声叫道:“哪位是扶苏公子,哪位是子婴公子?” 掌柜的凑了过来,用手指点着:“喏,那位坐着的就是子婴公子,那位站着的就是我们大秦的长公子扶苏。” “子婴怎么可能和扶苏的岁数差不多。”我简直说不出话了。这场景彻底颠覆了我那些可怜的历史记忆,子婴不是继秦二世之后为王的吗?他怎么可能和扶苏一样大? 只见那子婴突然宛尔一笑,琴音突转,弹起了一首古曲。扶苏也低头微笑了一下,竟在舟头便拔出了佩剑,作起了剑舞。岸边围观之人都倒抽一口气,一声“哇”字压在嘴边,只屏住呼吸看着这绝美的一幕。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这是诗经《山有扶苏》,原应为女子所唱,但那扶苏且舞且唱,竟丝毫不见柔媚之态,唯有朗朗英气于其中。 这两个人,一个壮志未酬身先死,被同父异母的弟弟矫诏赐死,一杯毒酒便断送了万丈雄心。一个则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虽然用雷霆手段除掉了奸臣赵高,却再也无力挽回大好江山,四十九天的帝位,一朝陨命。 这两个,灞河边,兰池畔,弹唱着《山有扶苏》,仿佛神仙中人般的青年。 我听着悠然如仙乐般的《山有扶苏》,彻底地呆了。 -------- 此后,我常常带着审食其和红玉往兰池边走走,然都没再见过扶苏和子婴其中的任何一人,听说他们来兰池边的机会原也极少。如今朝廷与匈奴和南疆的战事纷纭不断,蒙恬大将军已经已经领兵三十万出征匈奴,而南越,更隐秘的消息是领军大将尉屠睢在越人的反攻中战死沙场,秦军在南越一带损兵折将已达十万以上了。 在这种情况下,想来,贵为帝国长公子的扶苏以及堂兄公子子婴是不会有什么心情再来游山玩水。我这时也才弄清楚,子婴原来竟是始皇帝同父异母弟弟成蟜的孩子,而非我一直误以为的扶苏的儿子。 在咸阳又闲居了月余,审食其来告诉我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快没钱了。 “呃?”我问,“钱呢?” 审食其严肃地道:“小姐,我们这次出门原没打算来咸阳这么远的地方,这一路上人吃马用,处处都是钱。小姐又不似我们,随随便便就算了,一概用度总要说得过去,这钱也就省不下来了。我算了一下,若再不回去,恐怕连回程的费用都没有了。” “那你想个来钱的法子吧。”我说。 审食其想是有气,反倒笑了一下,“小姐,这钱又不是地里长出来的,说来就来。” 我想了一下,“沧海公不是送了我一块玉壁吗,收在红玉那里,你找他要来,找个识货的把玉卖了,我看那玉好像还值不少钱的样子。” “玉卖了以后呢?”审食其却没走,站在那里想要个说法。 “行了,”我不知为何也开始有些生气,“这点小事也难倒你了,没钱,咱们就再开饭馆,反正饿不死你。” 审食其静了一下,道:“小人知道了。”转身走了出去。 以审食其的能干,他把那块玉壁卖了一个相当高的价钱。拿到钱以后,他和红玉几人商量了一下,居然真的捣腾起饭馆起来。反正审食其原是从店小二做起,一概事务俱熟,半月过去,居然便在咸阳开起了一家“五味天”,还租了一间小宅子搬了过去。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再禀报我,和红玉商量着就办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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