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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慰真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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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容嫫嫫。皇上是说下月出巡,具体日子定在哪一天?”
“这个奴婢倒不曾问清楚。奴婢这就去打听。”
“也好,打听清楚了回来告诉我,我也要准备才行。”
皇后又恢复了她惯有的严肃高做的神情。
“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告退。”
容嫫嫫屈屈身请安,甩着帕子走出宫去。
漱芳斋门外。
乾隆一手拉着小燕子,一手拉着紫薇,
“朕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你们漱芳斋了。”
还未进门,小燕子便大叫:“明月、彩霞、小邓子。小卓子!我小燕子回来了;你们在哪里呀?”
明月、彩霞。小邓子。小卓子闻声跑出来了,满脸欣喜:
“格格回来了,格格回来了!”
一看到乾隆,众人急忙跪下:
“皇上吉祥。还珠格格吉祥。明珠格格吉祥!”
乾隆微笑着环视大家:
“都起来吧,这些日子是不是想念你们主子啦?”
“回皇上!奴才们自格格出嫁以后,每日都想念格格,晚上睡觉都梦见格格回来了。想格格可把奴才们想疯了。”
小邓子一边垂手打千,一边笑着回乾隆的问话。
这边,小燕子、紫薇一人拽一个,拉着明月。彩霞问个不停。
“明月,彩霞好象瘦了,是不是想我们想得太厉害?”
“平时你们都做些什么,也不去看看我和紫薇,真不够意思!”
乾隆被晾在一边,只好自打圆场:
“小燕子、紫薇,知心话说够了没有?就这么忍心把皇阿玛一个人晾在一边,也不请进去坐坐?”
小燕子、紫薇这才恍然大悟,赶紧过来:“皇阿玛,请屋里坐。”
乾隆一脚跨进漱芳斋,漱芳斋内陈设依旧,洁净如初。
“这漱芳斋少了小燕子和紫蔽,再干净再漂亮也自缺一股灵气喽。”
紫薇含着笑:
“皇阿玛太夸奖我们了。”
又回身吩咐明月、彩霞:
“明月,彩霞!给皇上上一杯西湖碧螺春,只要叶心那最嫩的一片。”
“是!”
“紫薇,亏你还一直记挂着朕的爱好,跟你娘当年一样的温文尔雅,知意体贴。尔康好福气啊!”
紫薇听乾隆提到自己的娘,不由地黯然神伤:
“听奶娘说,娘年轻时候才貌双全,品德贤淑,我要能及得上娘的一个小趾头,我都很高兴了。十八年来,娘不辞辛苦把我抚养成人,费尽心血,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唾弃。但她始终坚守心中的那份信念。这坚贞,这爱,都将是我毕生所追求的!”
“是啊,你娘当年的风采,朕至今回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
“紫薇,你现在已经够好的了,已经让我小燕子喜欢得不得了,佩服得不得了,你娘比你好十倍,那不成了天上的仙女了吗?”
小燕子不服气地在一旁嚷嚷。
“在朕的心目中,紫薇的娘比天上的仙女还要高贵,还要飘逸!”
“紫薇的心目中,娘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最贤德的女人,没有人能够代替她。只可惜娘死得早,紫薇想要承欢膝下都不能够。”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人间怎样的一种悲痛呀。紫薇,你的一片孝心,你娘在天之灵也会明白的。”
紫蔽双手合十,仰头面向苍天:
“感谢上苍,让我终于历尽艰险,完成了娘临终的遗愿,让我找到了不曾享有的父爱!”
乾隆看着虔诚祷告的紫蔽,亦为之动容:
“是朕当年负了你们母女,让你们母女受苦了。”
“皇阿玛,不要伤心了,现在不是好了吗,紫薇回到了你的身边,你多找回一个女儿一一小燕子我,这不是‘一箭两鸟’吗?”
紫薇一听,“扑哧”一笑:“小燕子,拜托你,不要随意纂改成语好不好?‘一箭双雕’就‘一箭双雕’,哪有什么‘两鸟’?况且,这词用在这也不妥当呀!”
小燕子苦着脸:
“又用错了!纪师傅不是说,‘双’就是‘二’,‘二、就是‘两’,雕就是一种大鸟,这样解起来,‘双雕’不就是‘两个大鸟’吗?”
乾隆乐得合不拢嘴:
“纪晓岚这个深入浅出的教学方法用在小燕子身上也不灵了,看来,你纪师傅又得想新法子来教你才行啊!”
“就是,纪师傅常说遇到我,真算遇到了对手了。”
乾隆忽然对着两位格格问道:“小燕子、紫薇,知道朕为什么要在此时圣驾南巡吗?”
小燕子。紫薇互相对望一眼,都看着乾隆。
“朕心里其实最爱香妃,你们却把朕最心爱的人偷偷放走了。朕乃万乘之君,要治你们的欺君之罪本来是易如反掌,但你们出走奔逃让朕的心都碎了。谁:让你们也是朕的最爱呢?朕已经失去了香妃,朕不想再失去你们。朕这些日子来为这事心里郁郁寡欢,险些要闹出一场病来,所以想借南巡之名出去散散心,开阔开阔心胸。”
小燕子,紫薇敛容凝神听着。
“另外,对紫薇她娘,朕一直愧疚在心。是朕当年负了她,让她独守空房,含恨终老。虽然朕找到了紫蔽,但一想雨荷,朕就难以心安。所以,此次南巡,朕要亲自去祭奠。紫薇,你也可以去告慰你娘的亡灵!”
紫薇此时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皇阿玛!紫薇替娘给皇阿玛叩头!娘在天之灵知道您对她的一片真心,她的什么苦什么怨什么恨都可消释掉,化解掉了。”
紫薇郑重地叩下头去。
小燕子一脸感动地看着这一切,眼神起着复杂的变化。
乾隆扶起紫薇:
“起来吧,孩子!人生有几大快事,诸如‘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却也有几大悲事,这‘幼年失估’也是其一。你和小燕子都是可怜人啊!”
乾隆颇为感慨,停一会,双眼茫然地望向南窗:
“朕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呢?”
紫薇正用手中拭泪,闻言与张口结舌的小燕子面面相觑。
紫薇回到朝阳门外自己的府前,王嫫嫫带领一大群丫头、老婆子迎上来下跪请安:“明珠格格吉祥!”
紫薇从暖轿上下来,微笑着挥挥手:
“大家都起来吧!”
王嫫嫫起身后,笑嘻嘻地挽着紫薇进门:
“奴婢刚从天齐庙进香回来,替格格抽了个好签呢!上头说格格是玉皇大帝跟前的侄孙女,还说格格明年要添个贵子……”
紫薇似乎并未听见,只急着间:“王嫫嫫,尔康额驸有没有来过?”
“回格格,额驸爷两个时辰前曾来府上给格格请安,奴婢怕格格从宫里回来太劳累了,就自作主张让额驸爷回额驸府去了。”
“什么?”
紫薇一听停住了脚,微微皱起了眉。
王嫫嫫却不急不慢宣讲起她的规矩:
“格格不要动气!奴婢是为格格着想。今天格格抽了个上上签,按咱们满人的规矩,那得沐浴烧香斋戒三天才行。这三天除了皇上,任何人都不宜进见的。”
紫薇又气又急:
“三天?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尔康?”
原来,自尔康与紫蔽成婚以来,按照满族宗人府的规定:格格婚后住在自己的格格府中,额驸住在额驸府中,要想同处一房,还得禀报内务府记档,因此,紫薇和尔康虽然成亲有一段日子,总共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加上尔康近一些日子忙于国事,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格格别怪奴婢多嘴!身为格格,老想着男人可怎么行?也不怕人笑话。格格是金枝玉叶,就更该有廉耻心。虽说格格和额驸是夫妻,但您是君,额驸是臣。您招他他才能进来,您不招他他不能进来。这个道理,格格该比奴婢更清楚。”
紫薇无可奈何,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你!……可我招他,你也不让进,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嘛!”
原来,清代的祖训里要求选用一些精通礼仪规矩的老嫫嫫和上年纪的老太监教导格格。阿哥们的礼仪规矩,一般称他们为精奇嫫嫫和请达太监,他们往往由宗人府直接选派,皇帝并不直接过问此事。清代的公主。阿哥自打生下来就受诸达太监和精奇磨磨教导“规矩”,走路怎么走,落座怎么坐,一举一动都要“仪态万千”,吃饭汤匙磕响碗碟,说话声音粗了,笑时牙出来了,甚或饭吃得多了,端茶姿势不优雅……统统都要“教导”得合乎皇家风范。因此外头看着他们是天上人,他们自己却感到苦不堪言,只不过从小就这样,苦惯了。
这王嫫嫫就是宗人府在紫薇出嫁后派来负责调教的精奇嫫嫫。王嫫嫫曾是太后的陪嫁丫头,所以,在紫薇这个格格府里,是这个王嫫嫫说了算。紫薇只有气结的份。
紫薇毕竟来自民间,不象那些苦惯了的格格默默忍受,日子长了,反不觉苦了。当年雨荷视紫薇为掌上明珠,哪里想到会出嫁以后遭到这样的精神虐待:与自己的心上人早已终成眷属;却只能飓尺天涯,不能朝夕相处,这种煎熬,常人尚且难以忍受,何况兰心慧质,温存多情的紫蔽呢?
紫薇常常为此而伤心落泪。
但又无计可施。因为紫薇是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贤女子,她不愿去惹是生非,只愿大家都平安快乐,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王嫫嫫尚不自知,只管蝶蝶不休:
“奴婢不敢违背格格的意思!奴婢只不过是照着祖上的规矩,给格格留脸面。格格招幸额驸的次数多了,叫人背后指着说难听的话,象是离了男人不能活似的!你们小来小往悄悄见面,奴婢都担待了。这次数一多,可让奴婢怎么做,怎么向宗人府交差?”
紫薇一扭身,不愿再听,径直进屋去了。
王嫫嫫一脸冷漠地向着屋里甩了甩手帕,屈了屈身:
“格格想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吧。额驸爷来,奴婢就替你回了。奴婢这就告退。”
里屋床榻上,紫薇委屈地趴在被垛上。
巧儿端着一碗参茶:
“格格,别气坏了身子,把这碗参茶用了吧!”
紫薇欠起身子,接过茶碗:
“巧儿,谢谢你!这么大一个格格府,只有你最贴我的心,最关心我。”
“格格言重了,我们做奴婢的一心只想把主子侍候好,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何况格格心地善良,待奴才们好得一塌糊涂,奴婢都不知如何感谢格格才好。”
“巧儿,我觉得我近来做人做得好失败!”
“格格可别胡思乱想。”
“真的,巧儿,我觉得我自出嫁以后就一直过着好压抑的生活。原以为我可以做一个好妻子,好媳妇,可现在,我想见尔康一面都那么难,哪里还谈得上好妻子?要知道尔康在我心目中是我的全部,我根本不可能没有他的!”
紫薇忍不住又伤心起来。
巧儿也陪着掉眼泪。
突然,巧儿象想起什么似的:
“格格,听说皇上最宠你了,你何不求求皇上,让他给你免了这些规矩,你跟尔康额驸也就不用分开了。”
“这一段时间,皇上因为思念香妃,心情一直不好。我也不想用这些小事去打扰他,我只希望皇阿玛开心,只要皇上开心,什么我都忍了。”
紫薇长长的睫毛低垂下去。
巧儿又想了想:
“奴婢知道格格一向不愿招惹事端,对谁都和和气气。可这事毕竟非同小可,事关你和尔康额驸的终身幸福呀!”
紫薇痛苦地摇摇头:
“不!不!我不能!我做不到!”
巧儿也有点急了。
“要不,我去找小燕子格格,让她替你去说也行!”
说着就要走出门去。
紫薇急忙拉住了巧儿:
“巧儿,万万使不得!你不了解小燕子。小燕子这个人胸无城府,又没半点主意,却最爱打抱不平,对谁都是一付侠肝义胆。她要是知道这事,非要闹翻天不可。所以,这事,我一个字都没有跟她说起过。”
“那还珠格格就没有被宗人府派精奇格格吗?”
“她嫁给五阿哥永琪当福晋,当然不用象我们这样。”
巧儿无可奈何地看着紫薇:
“格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怎么办嘛!”
紫薇睁着一双明亮多情的大眼睛:
“希望上苍能垂怜人意,保佑我和尔康早日相聚。”
巧儿忽然眼睛一亮:
“有了!”
紫薇急切地看着她:
“什么?快告诉我!”
巧儿有点为难的神情: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格格可以拿点银子给王嫫嫫,求她让你和尔康额驸见见面。”
紫薇犹豫不决:“这可以吗?能行吗?”
“能行!我听说,别的格格都是这样做的。有的嫫嫫比主子还富,就是主于贿赂她们给的。听说有的格格为了这个弄得穷困潦倒,出门会客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真的?”
“真的!巧儿哪敢欺骗格格?”
“好!如果用金钱能够买回我和尔康两厢厮守,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取这份相依相恋!”
紫薇捏紧拳头,坚定地说。
一弯残月挂在深蓝的天空,一丛丛花草好象进入了梦乡般的恬静。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寻找着天地间深情款款的人们。
明珠格格府内的花园小径上。
紫薇和尔康正相依相偎。
“紫薇,你瘦了!”
尔康端详着紫薇俏丽的脸庞,抚摸着她清瘦的肩膀,心痛地说。
“尔康,你也瘦了!”
紫薇偎在尔康的胸前,手轻抚着尔康的衣襟。
“紫薇,还记得我们誓言吗?”
“怎么不记得,‘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紫薇,尔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人的心中汹涌澎湃,这世间在刹那间被这对有情人感动得湿辘辘的,天地一下朦胧起来,美得无以言表。
“紫薇,我们进去吧,下霜了,当心别着凉了。”
尔康怜爱地拥着紫薇,紫薇羞涩地一笑。
两人并肩走进卧室。巧儿端上两碗热茶:“格格请用茶!额驸请用茶!”
“巧儿,你忙了一天了,早些去休息吧!”
“谢格格关心。奴婢已经把床铺好,也请格格和额附早点安歇。”
“奴婢告退!”
巧儿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烛光下,紫薇的脸白里透红,无限妩媚。
尔康一时竟看呆了。
“尔康!瞧你!”
紫薇嗅道。
尔康回过神来,也不由地笑了:
“紫薇,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来,我天天都在想你,想我们过去那些同命运,共患难,朝夕相处的日子。有时想你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却不能相见,真的难受极了,简直要发疯……”
紫薇赶紧捂往尔康的嘴,温柔地望着尔康: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去争这个格格地位,不去看重妻妾的名份,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煎熬。”
“紫蔽,千万不要这样说,也不要这样想,你要知道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唯一,也是我的永恒,我不可能没有你,只要有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愿意忍受。”
尔康急了,抓住紫薇的手,急切地表白心迹。紫薇喃喃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现在这样子不知何年何月是个头啊!”
两人一时无语。沉默许久,尔康表情决然他说:
“紫薇,别担心,我还是那句话,会有解决办法的,我们得先忍耐,等待一段日子,等皇上心情好的时候,我们奏请皇上让我们住在一起,皇上一定会被我们的真情感动,答应我们的请求的。到那时候,我们才真正叫做‘比翼双飞’!”
紫薇顺从地:
“我听你的!”
同时又憧憬地:
“到那时,该有多么多么好,我都不知道我会幸福到什么程度。”
“紫薇,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紫薇无比虔诚地:
“我相信!”
“今晚一别后,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尔康想着良宵将尽,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
“尔康,我今天进宫听皇阿玛说下月要圣驾南巡,他说要我们俩一起去。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就象我们逃亡的那些日子一样。”
“纪晓岚纪师傅今天已经告诉过我了,只不过不知道你也去,太好了!”
尔康听了这个好消息,非常兴奋。
“小燕子和永琪也一块去呢!”
看着尔康那么地高兴,紫薇也由衷地高兴起来。
“真的是太好了!”
忽然王嫫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格格!额驸!时候已经不早了,还是早些安歇吧。奴婢可不敢大意,还请额驸爷明晨五更,天色未明时就回额驸府吧,要是给宗人府的人知道,奴婢可担待不起呀!”
紫薇屏住呼吸,紧紧偎着尔康,一脸的惊恐。
尔康气得握紧了拳头,就要冲出去。
紫薇死命拽住尔康,冲他使眼色:
“使不得!使不得!”
一边朝着窗外说:
“有劳嫫嫫关照,嫫嫫也去安歇吧。”
“奴婢告退!”
只听得窗外高底鞋叩打青石板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呼!”尔康气极一拳砸在床沿上:
“真是岂有此理!”
二
这一天,风和日丽,正是难得的黄道吉日。
筹备已久的圣驾南巡终于起程了。
一切程序都遵照前次南巡时的规矩,仪仗车马,说不胜说,数不胜数。
不同的是,这次南巡,多了太后。皇后。几个格格的专乘车马。
明黄旗满天飘展,御林军威风凛凛,文武百官列队恭送,太监宫女个个明眸皓齿,围观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禁不住喷喷惊叹:
“真是皇家风范呀!”
“真威风!真气派!”
“看哪!那不是还珠格格和明珠格格吗?”
“在哪里?哪里?”
小燕子和紫薇乘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轿帘卷起,小燕子兴奋得如同一只刚刚出笼的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
“紫薇!你看,好多热闹来送我们呢!”
紫薇恬静地微笑不语。
“紫薇,我觉得太开心了!在宫里,我都快闷死了。这次出巡呀,我一定要玩个痛快!就像纪师傅说的,要……要‘尽兴而归’!”
紫薇听了颇为惊异:
“哇!小燕子,你好厉害哟,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几天不见,小燕子居然学会用成语了,我好佩服你!”
小燕子反倒扭泥起来:
“紫薇,别取笑我了!”
紫薇认真地说:
“小燕子,我没有取笑你,这些话都是我发自内心的。我觉得纪师傅真的好了不起,我们教了你那么久,你都没有学会,纪师傅几天就教会了你。”
谁知小燕子又得意了:
“哈!紫薇,这一下你可是说错了!这个成语纪师傅是教过我,可我当时一点也没记住,是我老小燕子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捂住了嘴。
紫薇抿着嘴逗小燕子:
“你什么呀?是不是你老公呀!”
小燕子一下子羞红了脸,
“紫薇,你真的越来越坏,我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小燕子,这也没什么,本来就是夫妻嘛。现在,我越来越相信‘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句话了。”
说完,紫薇若有所思,不由把头伸出去寻找尔康的身影。
前面御林军中,尔康身穿将军服,骑着一匹栗色马,行走在皇帝与太后、皇后的凤辇之间,英气逼人,刚毅的脸部轮廓露着男子少有的阳刚。
尔康像感觉到什么似的,一回头,正碰上紫薇深情款款的目光。
两人不由地脸都红了。
皇后坐在凤辇上,身旁坐着忠心耿耿的容嫫嫫。
看着窗外欢腾的人们,听着百姓的欢呼和议论:
“这就是皇后呀!”
“真漂亮!真高贵!”
“当然喽!她是正宫娘娘,是当今国母嘛!”
沿途的百姓都跪下叩首: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一贯严肃的脸上也浮出了难得的笑容。
太后微微皱着眉凝视着窗外。
永琪一身清朝阿哥的服侍随侍在太后车旁,不时地向后张望。
小燕子忽然看到了永琪:
“紫薇,你看,永琪在那!”
她禁不住向永琪挥舞着手中的手帕。
永琪也看到了小燕子,永琪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一切都被太后看在眼中,她的脸上露出慈祥而欣慰的笑容,向着身旁说:
“晴儿,你看,这一对小人儿真真是你恩我爱,瞧着多甜蜜啊!”
“回太后!晴格格陪伴令妃娘娘去了,不能随驾出巡。”
太后如梦初醒:“哦!看我都老糊涂了!”
“唉!也是晴儿这个丫头心善,偏没这玩儿的福气,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风景都给错过了。”
“令妃这妮子也是身子弱,偏在这时候病得重了。晴儿要留下来陪伴她,侍候她,就不管我这老婆子了。”
太后儿自地自言自语着,终于忍不住向着皇官的方向张望着:“唉!这个时候出巡,我可真有点不放心!”
金秋八月,不冷不热,天高云淡,正是出门行路的日子。偏偏轮到永琪、尔康等微眼前行探路的时候,天就变了。先是刮风,漠漠秋云将天穹染成一片灰暗。京师直隶一带的青纱帐早就已经被割完收尽,空旷寂廖的原野上西风肆虐,黄沙浮土一阵阵扑面而来,噎得人透不过气来。
这一天,风小了些,却又下起雨来,永琪见这雨渐浙沥沥,时密时疏得,没有马上要停下来的意思,便和尔康商量道:“这样的天气实在是不方便赶路,我们应该派人回去禀告皇阿玛放慢行程才好。”
尔康皱着眉看看天,赞同着点头说:“不要说常年养在宫闺里的后妃格格们受不了,就是我们这些当差办事在外面奔波的人也难以消受呀。”
“既然如此,尔康,你带几个人回去一趟好不好尸永滇一脸真诚关切,“听说紫薇近日受凉染病了。”
尔康转过头来,感谢着说:“只是旅途疲劳偶感风寒,没什么事的,谢谢你了。”
永琪假装微温地直言:“你我是怎样的兄弟?你竟和我客气这些。未免也太见外了吧………”
尔康连忙一本正经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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