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告慰真情-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时,一个骑兵远远地飞奔而来,一边大叫:“报……”
到了阿穆尔面前,他从马上滚下来,气喘吁吁地说:“报告大王!汉人的军队已经到了我南疆边上,看来是朝我们这个方向过来的!”“他们有多少人?”阿穆尔问道。
“大约五千人马!”有没有后续部队,汉人是最狡猾的!他们经常采用引蛇出洞的战术。我们已经吃了不少亏了!”阿穆尔想想有些后怕。
“小的仔细派人侦察过好几次了,确实没有发现后续部队!”“哦?”阿穆尔有些迷惑,“那他们带五千人来干什么?打仗吗?又没有宣战,人数也太少;和亲吗?同样也没通知,奇怪!”
“父王!汉人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您看上次的香妃事件,就是一个极大的教训,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咱们可是不能干!”
说话的是阿穆尔的小女儿朵云,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大草原,常常听见父辈们说起汉人对少数民族的杀戮、因而害伯汉人,更加害怕她的父亲屈服于乾隆的压力而采取和亲政策,因为她的两个姐姐都已经出嫁了。
“大王,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虽然他们今天只来五千人,如果万一惹恼了乾隆,说不定明天就是五万人,五十万人了!”阿穆尔的军师阿拉木汉毕竟是老谋深算。
“为什么这么害怕他们呢?他们人多,我们地广,并且随时可以出境,完全不受他们控制,这五千人马,乘着他们远道而来还没有准备,我们应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朵云兴奋地说。
“绝对不行,依老臣看还是应该先搞清楚原因,再做计划也不迟。”
“父王……”朵云还想说什么。
“好了!”阿穆尔一挥手,“我自有主张!我们应该作好两方面的准备:阿拉木汉,你想办法从正面来打听他们的进疆意图,最好能和他们取得联系;云儿,你化装一下,秘密地跟踪他们,了解一下他们的真实目的。”
“是,大王!”“是,父王!”两人都领命而去。
永琪率领的大趴人马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塞外小镇。
远远望去,炊烟袅袅,晚霞正红。小镇上青灯烛火交相辉映,照得一片灯火通明。
马蹄、骆驼的铃铛声音络绎不绝。街市上卖小吃的摊贩的叫卖,葱姜蒜末夹杂着羊肉、牛肉的香味满街四溢。
好一幅塞外风光。
看见附近村民惊恐的样子,永琪不忍破坏了这温馨的场景,他下令道:“队伍驻扎在镇外,就地宿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镇打扰。”
晚饭之后,永琪和尔康留在军帐中商议下一步的进军路线,巡查部队。
紫薇有些身体不适,早早就休息了。
箫剑和晴儿觉得意犹未尽,想深入地体会一下边疆的民族风情,决定去小镇上逛逛,小燕子也耐不住寂寞,和永琪打了声招呼,也跟着来了。
他们先来到了一家回族人办的珠宝店,一进门,那琳琅满目的琉璃器具、玛瑙、琥珀、玳瑁等饰物,异彩纷呈,充满了异域的民族风情,让小燕子和晴儿大开眼界,接着又走进了一家皮货店,各式各样的皮衣、皮裤、皮帽、皮靴和皮披风,有着带翼奔马或飞天图案的毛毡,令人目不暇接。
走出了皮货店,只见不远处,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走进一看,原来是人们在看汉族的铁匠在打锄,围观的人们都在赞叹着铁匠精湛的技艺。
晴儿不禁感慨地说:“想不到这么遥远的地方,也有汉人啊。”
“多啦!,除了这些手艺人,最多的还是做生意的商人,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古代的‘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箫剑说道,回头看看小燕子,‘其中还有不少是我们杭州的丝绸商人呢!”
“真的?”小燕子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晴儿觉得箫剑真是神奇极了,仿佛天下的事,不管理是天涯海角,还是西域草原,他都无所不知,虽然和箫剑接触这么长时间了,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完全全地了解他,他仿佛是一本难以读完的书总是在给人新奇。
“你好象什么都知道,你以前来过回疆吗?”她不禁问道。
“和你们一样,我只是听说过。”箫剑微微一笑。
“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小燕子不解。
“做个有心人,这是我闯荡江湖几十年的经验。”
前面传来一阵非常动听的音乐,一个老头正拿着一个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的乐器在弹奏着。箫剑走上前去,他向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人家,你这是什么乐器啊?这么好听?”
“哦,这叫胡笳……”说完,只见两人在热切地交谈着。
一会儿,箫剑拿出了自已的箫,为老人演奏了一曲《洞庭春》,曲声渺渺,非常动听。
老人也被打动了,又弹了一曲欢快的曲目。箫剑学着弹了一会,虽然难度较大,但他学得非常认真。
老人看见他如此喜欢这些乐器,拿了一支胡笳给他,同时还给了他收藏的乐谱。箫剑拿出银子来,老人坚决不收。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段江浙出产的丝绸,老人高兴地收下了。
晴儿这时对箫剑的“无所不知”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个人继续往前走,突然听到一声大叫:
“哈哈!我赢了!二十四番风信,三百六旬岁华;历过神仙劫劫,依然是花花世界!赢了……哈哈!哪里见到过一注下去就赢五百两的!我老张家祖坟开始冒青烟了,再来十注!”
笑声象半夜里的野猫叫,叫得晴儿心里发毛。
小燕子却一下楞住了。自从进宫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赌钱了,虽然有时候还要赔老佛爷赌上两三个小钱,但那只是玩一把,还只能输不能赢,很不过瘾。说实话,她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因此难免有些技痒难忍了。
“一注五百两银子,不可能吧?这在京城也是罕见的大注了!”小燕子作出一副非常惊奇的样子。
晴儿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说:
“五百两也不是什么大数目,恐怕是想去看看吧?你别忘了当年因为看人下棋把紫薇给丢了,气得尔康差点发疯的事情。”
小燕子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现在不会了,今天咱们只是看看,并且有大哥在这儿,让他看着你,一定没问题的。”
箫剑想了想,说:“那好吧,咱们就去看看。”
晴儿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们已经走进赌场了,她只得跟了进去。
里面果然是在斗花筹赌钱。
箫剑一看就清楚了,他向云里雾里一般的晴儿解释道:
“斗花筹是当前民间最流行的一种赌钱法。它把一百零一种花名分成九品八百副;制成竹签,每筹是一种花再加上一句品花的诗词,各品的筹码和大小尺寸都不同,用六个骰子投掷抽签,筹码多和品位高的就算赢。由于这种赌法和诗词有关,因此开始是文人墨客常用的一种赌钱法,后来逐渐传到民间,但没想到在这么偏僻的小镇上还能见到,可见赌是人类的一种天性。”
晴儿不太同意箫剑的最后一句话,但又没有话来反驳他。
这时小燕子已经叫叫嚷嚷地挤到了一张桌子旁边,拿了一堆筹码上场了。
箫剑仔细地看了看这一桌上的另外几个人。
庄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单褂蓝布长袍,脸上最突出的特征是长着一个鹰钩鼻,一双三角眼里闪着阴深深的光,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
坐在南边的是一个粗壮的汉子,光着上身浑身冒汗,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脚站在地上,看样子已经输得一蹋糊涂。
还有一个似乎是个商人,听口音还是江浙一带的丝绸商,他很悠闲地看着,手里抓着一个玉佩把玩。
“看好了,要宝有宝了!”只见鹰钩鼻左手拇指扣佐盘子,右手盖上盘盖,在耳边晃了晃,里面六枚骰子急速旋转,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突然他猛地往桌上一扣,同时大叫一声:“全色出来!”
赌场老板揭开盖子,十几双眼睛一看,是个“二品”,再从二品桶里抽签,抽出一枝梅花签,上面写着:
茅舍竹篱姻外月,冰心铁骨水边春。
九品中占了二品,已经是难得的好签了,大家轰然一声:“好!”
接着轮到丝绸商,他双手捧住盘子,摇摇,又听听,再摇摇,再听听,一放下,揭开后,抽出了一支芙蓉签:锦城名士主,宝帐美人香。
“来个一品全红!”大汉“咕咚”一声喝了口茶,然后小心翼翼地端起盘子,喃喃地祷告了几句,大起大落地放下,提起一看,居然也是个二品,抽签是牡丹:
金银宫厥神仙队,锦绣园林富贵花。
“看我的!”看见他们的手气都不错,小燕子也跃跃欲试,她双手棒起盘子,摇摇晃晃地胡颠乱倒,弄得骰子哗啦啦地乱响,众人听了都在心里暗笑。盘子一揭开,只见是两个“四”,三个“三”、三个“二”,一个“五”,抽签是月季花,上面写着:
朱颜常好
哈哈哈哈……在一片大笑中小燕子自嘲地说:“五百两没了……”,其实,她在心里暗暗发虚,他们三个谁都没有带这么多银子。
箫剑冷冷地在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和赌桌上的变化,他捡起了几粒骰子,放在手重掂量了一下,说道:“让我来替这位姑娘玩一把。”
说完,他把筹码放在桌子上,开始缓缓地摇动着手中的盘子,仔细地倾听着里面的声音,速度越来越快,连接着五六次,看得众人都不耐烦了,那个鹰钩鼻叫道:“你怎么回事,跟刚才那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
话音未落,箫划一把放下盘子,等老板一揭,众人都惊呆了,居然有五个红四,还有一个五点!
小燕子欣喜异常地说:“我们的手气翻过来了!”
抽签一看,也是富贵的牲丹花!
这时小燕子的筹码赢了一倍,庄家鹰钩鼻输了一千两银子!
鹰钩鼻铁青着脸:“那咱们再好好玩玩!”
他接过搬子,放在手里中一个一个又拨又掂后丢进了盘子里,晃荡一会后,稳稳地放下,揭开一看:竟然有四个“二”,两个“幺”,合成五个“二”,这是有名的“一品巧合五色”!
这种手法小燕子也只是在赌场里听说过,今天才算是第一次开了眼界!
赌场上摇出这种手法,是百里挑一的。围观的人这时都傻了眼。鹰钩鼻得意地看了众人一眼,把银子推到自己的面前,稳稳当当地坐下了。
听了小燕子的解说后,晴儿十分担心地看着箫剑。
箫剑的脸色凝重起来,要想赢,只有三种选择:“全红”、“全素”和“一条龙”。
只见他将六个骰子放在桌上,只用一根食指一只只地翻拨,不时用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一下,然后又轻轻按在银子上,缓缓说道:
“这次我下注两千。”
话音刚落,一下子石破惊天,赌场上其他的桌面都停止了,人们争相目睹这百年难遇的奇景。
鹰钩鼻的手在微微发抖:“老子豁出去了!”
说完把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箫剑仍然是仔细地倾听着银子的转动,然后轻轻地放下。
老板颤抖着揭开盘子:骰子分青、红、皂、白、紫、黄五种颜色,按一、二、三、四、五的大小顺序一字排开,亮晶晶地排在桌子上,这就是赌场上的绝世之作:一条龙!
所有的人都仿佛在梦中,一时全都忘记了喝彩。
箫剑缓缓吟诵道:
夭矫九天紫烟腾,行云布雨震雷霆。
一扫牧野百万兵,闲来盘拄庙堂中!
鹰钩鼻仿佛是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一下子软了下来,浑身冒着汗。
大汉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丝绸商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他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箫剑。
“咚!”地一声,鹰钩鼻跪下了:“赌神爷,今天小人栽在您老人家的手里,确实是心服口服!要杀要剐,随便您处置!”
众人一听是传说的赌神到了,再看看身材修长、飘逸潇洒的箫剑,如梦初醒地说:“能亲眼看见赌神,真是三生有幸!”
箫剑安坐在座位上:“我既不杀你,也不剐你,只是限你在明天之内,让这个赌场在小镇上消失,否则,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谢赌神不杀之恩!我马上走,马上走!”鹰钩鼻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看见这一幕。小燕子和晴儿简直呆了。
晴儿问道:“这一招不是刚刚学会的吧?”
小燕子则兴奋得满脸通红:“想不到哥哥竟是赌神!你一定要教我两招。”
“这是赌神!是我的哥哥!”小燕子得意起来。
“我不是赌神,只是在江湖上听过他的传说,他赌术顶尖,性格残忍无比,但有着严格的行规,就是正规参赌,绝对不允许出老千。如果谁破坏了他的行规,是手作弊的剁手,眼睛作弊的挖眼,他的这一点让许多赌徒闻风丧胆。”箫剑平静地说。
“啊?”围观的人又是一惊,他们今天承受太多的事情了,“那为什么要关闭这个赌场?”
“因为他们出老千!”
“你不是赌神?那‘一条龙’你是怎么玩出来的?”小燕子无法理解。
“你又怎么知道他出老千的?”晴儿也对这些充满了好奇心。
“你们看这个骰子,”箫剑掏出一枚骰子,放在手里,一运内力,骰子裂开了,“如果你们继续赌下去的话,会输得一塌糊涂!”
原来,骰子已被均匀地分成八个部分,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闪动着。
“他们竟然用水银!”小燕子掠呼。
晴儿拿来一看,果然有米粒大小的水银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不仅仅是水银,还有一块铁、嵌在红四的另一边,”箫剑说道,“你们没注意到他食指上的那个大戒指?其实那是磁铁。”—他象是在给小学生上课一样,拿起一粒骰子:“这么拿在手里摇,如果熟练了就可以非常自如地控制它的方向,即使是六个四也可以稳稳当当的!”
众人早已听得目光炯炯,—副如梦初醒的样子。
箫剑接着说:“这些骰子中间有一个‘藏宝洞’。想知道我是怎么赢的吗?这个洞太小,刀工们常常是先在上面挖下一片才好雕刻,这么一来、就出现了六个小洞。水银是流动的,一放在桌子上,就流进小洞里,手指一按,手上的热气又能把水银逼回小洞——真正的高手是在玩水银,因为水银比铁重得多。我如果在水银上做手脚的话,他的戒指就没什么作用了,所以他才会输在我的手下!”
至此,大家都心如明镜。
“因此,凡是赌总和骗联系在一起的,开赌场如果没有利润,或者是利润少的话,谁愿意做呢?象这样的不法之徒,和赌场老板相互勾结,你们一定会输得很惨。”
小燕子这时感慨地说:“怪不得!哎!以前输的钱全都是被人骗走了。”
他们正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个相貌俊俏,女扮男装的青年一直在注意着他们,她就是阿穆尔的小女儿——朵云。
几天后,部队前进出奇地顺利,没有遇到想象中少数民族军队的袭击。
再往前,就是南疆的阿穆尔部了。
尔康建议道:“阿穆尔是我们这次巡游的一个重点,他是南疆拥有军队最多的部落首领,南疆的战略地位又是如此重要,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那就先不必贸然进去,我们驻扎下来,弄渭情况再说。”永琪决定。
箫剑翻了一下地图:“前面有一个叫英什的城市,我们可以在郊外扎营。”
部队又前进了几里路后,永琪下令驻扎了。
吃过了中饭,永琪等人集中在中军大营。
“我们可以先进城去看看。”紫薇建议。
“好啊!”小燕子欢呼雀跃。
“这回可不许赌钱了。”永琪说道。
“知道了,这次是有正事嘛!”小燕子一吐舌头。
他们于是都化了装,打扮成当地回人的样子,一路走出了大营。
营中戒备森严,守卫的哨兵每隔五尺一个,站得象木桩一样,看见他们走过来,行了礼后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一行人很快就进了城。
英什也是个交通枢纽,各地的客商云集,因而市面上十分繁华。不但有各地的精美小吃,还有书画、玉器、旧书、碑帖等东西。
永琪他们这些天来一直在军中处理军务,计算每天的行程和进军路线,现在到了繁华的城市里,浑身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了。尤其是小燕子她们几个女孩子,时而停下来看看手工艺品,时而翻翻字画,兴致都非常高。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城中间,突然传来了一片鼓掌喝彩声,永琪望了望,不远处围了好大一片场子,场地中间马蹄声悦耳,一匹马正在绕场奔跑,马上站着一个人。
几个男孩子立即兴致来了,尔康叫道:“看看去!”圈子里的马还在绕场奔跑,走近以后看得跟真切,还有两个少年在看护场子。
马上的那个少年,正是阿穆尔的小女儿朵云。
她一身男装打扮,身穿黑色大袍,脚跟牛皮靴子,在马上时而倒立劈叉,时而鹞子翻身,时而单手支鞍平身旋转……
小燕子拼命地拍手:“好啊!好啊!”
朵云正在马上做金鸡独立的架势,突然一个失手,倒裁葱从马上跌落下来!紫薇和晴儿禁不住大叫,箫剑的心也由得猛地一紧,还来不及出声,只见那少年右脚蹬镫,在脚勾住马鞍,一手抓住马鬃,一手顺手扯过马背上放的弓箭。
箫剑突然明白了,这就是民间罕见的武林绝技——镫里藏身。
几乎没有看清楚她用了什么手法,只见一支支箭“嗖”地射出,绕场三圈,场地周围的十几根大柱子上已经是每根都中了一支箭!
“好!”顿时掌声雷动。铜钱如雨点一样飞进场子里面。
这回连永琪和尔康都惊呆了,这样的箭法他们都是闻所未闻:周围这么密密麻麻的人群,如果万一有什么闪失将怎么样?他们不禁为这少年的技艺赞叹,更为他的胆量而佩服。
“想不到这边缰地区,处处都是藏龙卧虎之地啊!”永琪感慨地说。
“这不是在变魔术吧?”晴儿简直匪夷所思,悄悄地问箫剑。
“当然不是!这是真正的硬功夫。”箫剑仔细看去,只见那个少年滚鞍下马,任由人们欢呼,也没有抱拳相谢的动作,只是默默地整理马鞍,清秀之余似乎阳刚不足。
“这位小哥,好工夫!请问你是从南疆来的吗?”箫剑双手抱拳问道。
“不是,我们从呼伦贝尔来的。”他头也不回。
“那你的这身好功夫是跟哪位大师学的?出自哪个门派?”
“对不起,我要表演了。”少年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这时晴儿走上来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第二天,军队在非常平静的气氛中进入了英什城,但永琪隐隐觉得,其中蕴藏着不平静的东西。
布置了城市的防务后,只听见外面的士兵在吵吵嚷嚷,永琪赶快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他问道。
一个士兵赶快回答:“有一个回人一定要见您。”
“让他进来!”这时只见一个回人走了进来,向永琪鞠了一躬:“我是南疆阿穆尔部的军师阿拉木汉,奉我们大王命令有事求见贵军主帅!”“我就是。”
尔康介绍:“这就是五阿哥。”
见永琪如此年青,阿拉木汉有些吃惊,随即恢复了常态:“恕在下走眼了,我代表阿穆尔大王向五阿哥请安。”
“免礼,你们大王有什么话带来吗?”“大王恭请五阿哥和诸位将军到我们那里一坐,共商维护边缰安全的大事,请五阿哥赏光。”
大家都一愣,没有料到阿穆尔的动作这么快,而且这么直接。
永琪正要说话,尔康连忙说道:“我们主帅和你们大王接触是要得到皇上批准的,现在皇上的圣旨还没有到,时机不成熟,但是,为了表示我军的诚意,我愿意替五阿哥去一趟。”
“请问这位将军是……”阿拉木汉问道。
“这是我们的副帅福尔康福将军。”永琪本不想让尔康单独去,但见事情已经如此,只得答应。
阿拉木汉也估计到永琪是不可能贸然前去的,于是说道:“有福将军去也行,那就请福将军准备一下,跟我们的迎接队伍一块回去。”
在后堂准备的时候,永琪直埋怨尔康不该自作主张。
“可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不作出决定不行,不能让他们小看了大清的国威。”尔康带着歉意地说道。
“但紫薇怎么办?她的身体最弱,又有些水土不服,这时候最需要你的照顾啊!”
“没办法了,国家国家只有先国后家了。”尔康说道。
永琪叹了口气:“要当心点。”说完把自己的袖箭解下来佩在尔康身上。
“不用,他们没有摸清我们的底细,不会贸然行事的。”尔康极力推却。
“留在身边好一点,我派大队人马在附近接应你,如果他们轻举妄动,你发出信号,我们就马上接应。”
“还是不行,这样会引起他们的疑心,认为我们是来剿灭他们的,只有让我一个人去,宣讲我们的目的,消除他们的疑心,才能真正解决问题,”尔康说道,“我和你出去很多次了,经历这样的场面也不是第一次,相信我的能力吧。”
“那好,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在我出去之前,先不要告诉紫薇,我伯她太担心。”
永琪点点头,在他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当尔康随阿拉木汉的队伍走出英什城的时候,心里仿攒被什么扯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高高的城墙上,紫薇在小燕子和晴儿的陪伴下,正朝着他眺望。
他挥挥手,远处的紫薇仍站在高处,大漠中的风吹拂着她那洁白的裙裾。
就在尔康前往阿穆尔的营地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