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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浅笑倾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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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不会杀人夺图,而是想着参加招亲大会,把美人娶回家。”淡如风点点头,明白了。
“原来如此。”白白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回屋补觉。”
秦天雨亦是扭扭脖子,甩甩头,“彻夜未眠,累了。”
这两人说罢,居然真地就啪哒啪哒拖着脚步走了。
看着二人离开了,西陵浅妙眸便转向淡如风,轻声地道:“你一定得争取那位玉小双?”
声音里有着的一丝幽怨,淡如风自是听得明白。
“这事我不能不去做……”他解释道:“你知道的,这事关社稷安危……”
“你都为太子做了那么多牺牲,难不成还要把自己的亲事也搭进去?”西陵浅盯着他。
淡如风看向伊人,轻轻地道:“你不也一样,把自己的亲事也搭了进去?”
“这怎么一样?我与欧阳明月的亲事不会成,我也根本不可能与他拜堂成亲!”西陵浅低叫起来。
淡如风闻言,嘴角露出笑意,“我就猜到是这样,只是……”随即他面色一整,“浅儿,你不觉得拿自己的亲事来开玩笑,会有多大的后果么?”
“什么?”西陵浅一愣,不是说淡如风的亲事么?怎么变成说她的了?
“你就不担心名节受损?”淡如风眼中似有一丝生气,“你今后的亲事怎么办?”
“你……”西陵浅轻咬着下唇,轻轻地道,“是不是怪我了?”
其实她任这亲事成如今的局面,一个是想让今生的事不偏离前世太多,令欧阳明月站在与前世同样的情况下,被她狠狠地捅一刀,这样她才会很痛快,欧阳明月才会最痛苦。
另一个原因,是她也想重温前世被派到淡如风身边的过程,她很想念。
淡如风会不认同,她想过,但她也知道,淡如风会原谅她,所以才会任性地故意将自己与欧阳明月亲事导演成这个局面。
只是如今,她突然担心起淡如风会不会与她保持着距离。
淡如风看到西陵浅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安,“我能怪你吗?”他轻叹了一口气,“怪你不如怪我,这几年我离你太远也太久了。”
淡如风望着西陵浅的目光充满了怜惜。
西陵浅傻怔地看着淡如风,此刻夫复何言?
淡如风的自责,已是略露对伊人的真情。
只是对于玉小双的招亲会他又会如何处置呢?
日正当午,顶上的艳阳已渐正中,一大片骄阳洒落,烤得大地热烘烘的。
大将军府,主子们早就午休小憩,仆婢们都放轻了脚步,压低了话语。
府第里平静得令人打呵欠。
后花园的花圃旁。
欧阳明月的心情特别好,望着西陵浅的表情充满了兴奋,“好!浅儿做得很好。”
西陵浅淡淡地笑了笑,“那么我就不用取了风云雨三人的性命了,是吗?”
欧阳明月顺手拈起花圃上的一朵玫瑰花,笑了起来,不答反问,“听说昨夜是淡如风救了你?”
他表情立时变得有些儿奇特,“这个淡如风放着包大小姐这大好的家势不要,偏偏却是救了你,看来姓淡的已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浅儿还当真无愧于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浅浅一笑,颠倒众生。”
西陵浅轻轻一哼,“淡公子不过是怜悯我的遭遇罢了。”
欧阳明月听出西陵浅话中的薄责,却不以为意,他嘿嘿地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西陵浅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你别忘了,你还是我欧阳明月未过门的妻子。”欧阳明月的话语中似带着一丝儿愤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西陵浅冷声道,“为了嫁进欧阳府,我是什么事都愿意听从你的安排,你要我做的事,我也听你的话把它完成了,而你竟因此不相信我?我看,忘记我是你未过门妻子的人是你才对。”
她前世当真是如此,对欧阳明月交付一片真心,可却被欧阳明月贱踏在地。想至此,西陵浅心中恨意差点显露出来。
欧阳明月冷哼道:“可我却看不出你对我有一丝在意,因何会做到如此委屈的地步?”
“委屈?当然委屈!”西陵浅冷冷望着她,“也不知道是谁放出你我有婚约的消息,令我不嫁也得嫁。”
“原来如此。”欧阳明月表情复杂地点点头,然后冷冷地道,“嫁给我很委屈吗?既是如此,你就委屈到底吧。”欧阳明月仿似拿住了西陵浅的弱点般,“你再回那镇北府去,在招亲大会举办之前,给我将那风云雨三人全杀了。”
西陵浅似乎全身一震,小垂首,默默的没有说话,低垂的眸中闪过一道异色,这个欧阳明月真不是东西,还好自己不再是前世的自己,并未心系于这个残酷男人。
这下,自己回到淡如风身边,就无需找借口了。
西陵浅脸上奇特的表情,令欧阳明月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感。
他哈哈笑了起来,“完成任务,我们的亲事如期举行,否则……”
“好,我答应你,不过……”西陵浅笑了笑,在欧阳明月看来,那是一种凄凉的笑,“淡如风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不会杀的。”
欧阳明月嘿笑道:“那你得想办法让他别上台才行。”
西陵浅便不再说话,看都未再看欧阳明月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欧阳明月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眸中涌上了阵阵恨意与恼火,这个女人,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从他们认识之初就是如此。
随即他心里冷笑道,想嫁进来,早着呢,得等折磨够了再说。
他的自尊被西陵浅打击太大,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让西陵浅向他低头不可。
他边走边想,很快就到了练武场,为了招亲大会,他已是日日加紧练习欧阳世家的绝学。
夜,已渐渐沉了下来。
当天空的星辰闪现,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的时候,有道两条人影,借着朦朦胧胧的夜色,向京城南面飞纵而去,来到一座规模恢宏的大宅前。
这是两个年轻人,他们很快就掩身在大宅后院的阴影中。
其中一个,脸似白玉般素净,眸内威凌暗藏,看了使人不敢觑。
另一个,方脸大头,嘴角挂笑,眸内精光暗闪,给人亲切豪爽之感。
正是京城四大公子中的两个,司徒伟煜和上官日尧。
两人视线对碰了一下,便是一个飞纵进入大宅后院。
二人从后院绕到后花园,从后花园走上了回廊,这其间前前后后的暗桩总计遇到了十一道。
不过,这些对司徒伟煜和上官日尧来说,象是根本没遇着似的,一丝惊动都没有。
二人衣着整齐考究,举止文雅,行步不急不缓,乍一见,还以为是主人家请来的贵宾,正在人家的地盘上漫步,只是这个时辰出来漫步时间有些儿晚而已。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着粗布衣的中年男人,衣服前襟绣着腾飞的一条小黑龙。
皎白的月色之下,相向而行的双方,将对方清清楚楚地尽收眼底。
那中年人远远瞧到在月夜里漫步的二人,脸上的表情似乎微有吃惊,但他还是走上前来,很有礼貌地跟他们请安。
原来是府中的一个仆役。
二人眼中闪过笑,这中年人吃惊归吃惊,但是眼中却是一丝疑色也没见。
他们都没有出手。
与中年人错身而过后,司徒伟煜和上官日尧继续悠哉前行,似乎对这宅子十分的熟悉,一拐一弯都已走过无数次般。
中年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远离后,脸上闪过一道笑意,似乎别有意味。
078 夜探王府起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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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廊尽头转弯处的右侧,伫立着一栋独立的楼阁,一望之下,只觉得清新雅致,别具风味。残颚疈晓
只是那挂在楼阁上的横额,书写着的“明王阁”三个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斥着霸王气焰,令人不敢藐视。
明王阁,是明王所住。
而他们潜入的大宅正是明王府。
司徒伟煜朝上官日尧使了个眼色,两人四下里扫视了一周,无人。
两条身影倏地拔地而起,却是向明王阁反向而去。
夜色掩护,两条黑影几乎有如两道青烟,神不知鬼不觉。
一段时间的急驰之后,二人停在了一座两层楼的玑珠阁前,掩身在一处灌木的阴影中,无声无息。
玑珠阁,明王藏宝之阁,阁里是各种各样的稀奇物事,有值钱也有不值钱,但那价值却非用金钱来衡量。
他们来此,找的却是半张纸,半张绘有山川河流,地形走势的地图。
“应该就在那里面了。”上官日尧压低嗓子,只以司徒伟煜刚刚好听到的音量说道。
司徒伟煜点点头,“冰城郊外一战之后,布酒醉竟让他暗袭成功,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嘴角泛起冷笑,“竟敢与四大公子为敌,哼。”
“今夜防守似乎有些不对劲。”上官日尧望向前边不远的玑珠阁。
司徒伟煜的眉头也突地皱了起来,“我们来得太顺利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谨慎之色加重。
两人掩身而行,很快就接近了玑珠阁,悄无声息地推开僻角处的一个小窗,随即一个闪身,动作轻得象一阵风似的,就进入了阁内的一间小屋。
二人轻步移动,一步一步走得很踏实,目光不断地注视着四周,没有任何异样。
司徒伟煜朝上官日尧点点头,上官日尧便一个错身,跟在了司徒伟煜的身后,前三后四,反复重叠地小心走着。
原来这屋里机关重重,布阵设卡,难怪没有一个守护的人在这个方位把守。
只是却也难不倒司徒伟煜,司徒家的绝学之一就是这些奇门怪阵。
司徒伟煜嘴角冷笑,眼中涌起一丝轻蔑,这小小阵法就以为安全了,简直就是白痴。
很快二人就已来到小屋门口,司徒在门上看了一会,然后以三指勾起门上的圆环,拇指与小手朝门上两个小凸点按了下去。
顿时,在他们右侧,一个门口缓缓开启。
上官日尧表情微讶,想不到门不是门。
若按常人习惯,定是会直接拉了司徒伟煜手上的圆环,以为这是门,却不料门另有玄机。
可想而知,若是真地拉动了圆环,这门动之后定是有着未知的危险。
上官日尧跟在司徒伟煜的身上,跃向开启的门。
一入门,方知别有洞天。
竟是通往地下的一条通道。
他们可从未收到的这个讯息,玑珠阁下别有洞天。
但二人并未犹豫,直接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小心地走。
只是很奇怪,这里一道机关都没有。
司徒伟煜停了下来,皱眉在四壁上仔细地查看了一番,
“如何?”
“竟是已被人毁去了。”司徒伟煜眼里涌上一抹惊讶。
“难道已有人来过?”上官日尧猜测道。
司徒伟煜不说话,不过眼神却也象是认同了上官日尧所说。
一路果然畅通无阻,两人很快就到了地下秘道的尽头。
上官日尧此时手中已多了两颗夜明珠,将这尽头照得分明。
二人目光四周一扫,只见尽头摆着一张小桌子,桌上一个盒子,再无它物。
细细地将四壁查探一遍之后,司徒伟煜低声道:“没有异常。”
两人的目光再次回到了小桌上的盒子。
上官日尧边走近桌子,边从怀里拿出一只手套戴在右手上。
司徒伟煜一见上官日尧的动作,便知,这盒上有毒。
而上官家却是用毒的高手,虽然他们成名的绝学不是毒,但对毒的成就却绝不低于绝学。
盒子打开,盒内的放着的是一些资料,二人大致地浏览了一遍。
脸上的震惊渐渐重了起来,这明王的势力远远超乎他们的想象。
本以为他的势力只在西境,而这两三年来又被皇帝压制,应该比不得他们四大公子之势。
“居然已是能够动员十万兵力。”上官日尧皱了皱眉,叹道。
司徒伟煜冷笑一声,道:“我些资料我们都拿到手了,凭他什么王,也不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他们得意地笑了起来。
二人脚步轻松并肩往回走,却没料,走了没几步,脚下突然一空。
这一脚踏空了,可是就大大不妙之事。
刹那间的快速,念头都还没来得及打转,整个地面全都倒转了过来,头顶上空的地也往下瞬压,完全封死了他们往上窜的机会,一忽儿双双便陷入了机关之内。
二人直直下坠,纷纷提气于胸,减缓掉落之势。
脚才踏到地面,只听一个冷笑声传入耳内,“欢迎司徒公子与上官公子大驾光临。”
二人惊怒地寻声望去,只见一道高大的人影,正正地立在前方,仿似一尊铁佛。
一张怒飞扎须,有如铁戟般竖突着,而那双怒眼,恍如冥殿修罗出世。
黑阎罗!这是他们看到这人后想到了名字,而这人也正是黑阎罗。
在黑阎罗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身着布衣,前襟绣有腾飞小黑龙明王府徽记的中年男人。
正是他们在回廊上相遇,还主动与他们问安,眼内看不出一丝异色的中年仆役。
司徒伟煜咬牙,道:“是你?方才没杀你,是本公子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上官日尧也很想冲上去杀人,一时之善还真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之中。
只是,在他们之间,有一段三丈长的路上,铺满了的长铜针,尖尖锐锐地透着寒芒,可以想见,在他们若是过去,不知会有多少机关等着他们。
那个中年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司徒公子,你说错了,方才非你们不杀我,而是我不动手杀你们,要知道,那回廊之上的机关,并不少于这里。”
他眨眨眼,“而且我觉得让你们逛到这里给我们总管来杀似乎更有趣,从天上掉到地下的感觉是不是很好玩呢?”
司徒伟煜和上官日尧听完此番话,却未生出中年人以为的怒火,反而是冷静了下来。
上官日尧冷冷一哼,挑眉看向黑阎罗,“阁下就是黑阎罗?”
“不错!”黑阎罗的声音还真象是来自地狱,阴冷森然。
“你是打算现在就动手吗?”司徒伟煜嘿嘿一笑。
黑阎罗哈哈一笑,笑声里充满了冷酷,“不,我只是想请你们享受一下人间少有的东西。”他说得既认真又得意。
司徒伟煜右掌缩入袖中,他啐了一下,道:“混蛋,专爱想一些东西来折磨人。”
上官日尧亦冷哼:“来吧,有什么招尽管使,本公子绝不皱眉。”
“哈哈,有种!”黑阎罗大笑,“那就让你们感受一个被炸的滋味吧!”
司徒伟煜和上官日尧脑袋里的对炸字的惊变还没完成,耳朵里立即传了了噗通噗通的声音。
二人一愣,这是什么东西?被炸不是导火索嗤嗤作响么?
不待他们继续愣神,紧接着是一阵浓重呛鼻的黑油冒着热气,从左右、后路及头顶不知何时开启的数十个小洞里,热滚滚地呼啸着,仿佛洪水,一波一波,四面八方朝他二人扑来。
其势已急,唯有前面一段长铜针没被黑油淹没,而这段长针,又是如此长,他们根本就无法跃过去。
而且前端还守着黑阎罗二人。
司徒伟煜和上官日尧叹了一口气,双双提气往前冲去,他们可不愿就此受辱,唯有一搏。
只见司徒伟煜腾起的身子在半空稍顿,瞬间一个回转,早缩入袖的右掌倏地探出。
一道猛弧一闪,化作点点寒芒似满天星斗罩向黑阎罗二人。
蓦然地暗袭,黑阎罗见机快,暴喝中急退。
而那布衣中年人,却倒楣了,功夫自是不象黑阎罗那般了得。
只听吱——的一声,一点寒芒没入他的身体,紧接着又是一串打到了身上。
中年人惨叫声声中,翻倒在地,却依旧在地上颤跳着,有如被割了颈的公鸡,在地上扑腾,直到悄无声息。
这寒芒暗器正是司徒伟煜的成名绝技。
而上官日尧的成名武器,则是拉索双爪。飞爪特制,比普通的铁爪坚锐好几倍。
这玩意儿最大一个好处,自是能帮助人攀得高,跃得远。
只见他对准前方头顶使力一甩,一边飞爪已打入了顶壁之中,人便跟着线索荡了起来。
而司徒伟煜发完暗器,便也快速地攀上了拉索,两人顺势荡得老远。
而那针阵前端,黑阎罗在暴退中早没了身影,两人无暇多想,就要顺着跃到针阵另一端。
他们落脚点他们是算得稳当当的,可令他们没料到的是,在他们打算落脚的针阵前端,地板倏地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黑幽幽的大洞来,而且这个大洞一直延长到十几丈外的墙根。
司徒伟煜大吃了一惊,眼看就要落入那黑洞之中,幸好是上官日尧手中拉索未放,左手抓索,右手一拉,将下坠的司徒伟煜生生拉住。
借着一拉瞬间的力道,司徒伟煜迅速回弹,手重新也拉到了拉索上。
这下,两人如同荡绳的猴子,挂在线索上前后荡着。
待绳定下,他们方叹了一口气,这下真是窘了!
只是未待他们想好办法,顶壁上“卡卡”作响,露出一个脸盆大小的洞来。
二人惊疑地仰望过去。
却是大吃一惊,因为那洞中爬出的东西真是叫人心发毛,骨头发软。
只见那一条条光溜滑腻的身子,约摸三角蛇头,昂首吐着红红的信子,缓缓地朝他们爬来。
司徒伟煜一声冷笑,弹指间一缕缕暗器打了出去。
然而,这些蛇却是刀蛇不入般,暗器打上之时仅缩了一下,又继续拉着长长的身子过来。
接着,还有蛇从洞口弹跳似地射出,张着大口,信口獠牙地向他们咬来,凶悍而又霸道。
司徒伟煜与上官日尧手忙脚乱地应付,
这些蛇又多又凶悍,而且还打不死,被暗器射多了,那些蛇竟也暴怒起来,
一番折腾下来,没半个时辰,就已是筋疲力尽。
司徒伟煜与上官日尧惊疑未定之际,上头又作“卡卡”作响。
二人心中苦笑,这又是有什么怪招毒招出来了?难怪还真是要死在这里了?
只是未待二人抬眼,头顶之上已是落下一个人影,夹着他的破口大骂。
谁?白白云是也!
这若是往下掉,一地竖起的长针,不死也是满身窟窿。
只要有人见血,这些蛇定会一窝蜂地窜咬上去,
司徒伟煜与上官日尧心中松了一口气。
然而瞬间,他们便看见了这辈子无法忘记的一幕。
白白云随着身体的下坠,已然看见了地上那长长竖起我铜针,立即哇哇地大叫起来,“搞什么鬼?你们就是拿这个东西来给哥哥做玩具的?”
话罢,他已是很用力地摔到了长针上,只是……
司徒伟煜与上官日尧呆傻傻地看着,那长针并没有穿透白白云的身体,反而是叫白白云硬生生地摔出个身形来。
而那些落在地上的的大蛇,蛇口大开之前,被白白云挥起的拳头一击,立即变得粉碎。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打也打不死的大蛇,到了白白云这里,立即就变得尸骨无存。
白白云杀完蛇,立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大晚上杀蛇,好恶心,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罢,他把那针阵左劈右砍,一下就夷为平地。
“诶——你俩还不下来,想吊在上面睡觉呀?放心了,他们今晚不会来了。”白白云做完事,便仰头对着挂在绳上的二人叫道。
司徒伟煜与上官日尧一跃,落在了地上。
两人上上下下打量着白白云,似乎仍对白白云因何不被刺穿惊疑不已。
白白云嘻嘻笑道:“别这么看着,哥哥我可不喜欢男人!”
司徒伟煜与上官日尧二人瞬间黑脸……
在别人的府上,西陵浅居然能够一夜好眠,她猜,那是因为淡如风之故,有他在,她心安。
早上起来,没见淡如风过来给她换药,心下有些奇怪。
她踏出房门,却意外地看见春风立在门外。
便知有事了。
“淡公子一早到思园将奴婢叫来,让奴婢服侍姑娘。”春风道。
镇北府都是一些武将,不喜欢用婢女,而她留在这府里,许多事都是亲力亲为,或者是淡如风安排好。
“如风出门了?”
“是,淡公子叫了奴婢,然后就直接走了。”春风知道西陵浅想问什么,“他没说上哪,不过,奴婢猜,应该是去明王府了。”
西陵浅不解,“为何?”似乎很急似的,大早就走了。
春风低声将昨夜收到的情报禀报了一遍。
西陵浅顿时眉微皱,低首沉吟着。
事情与前世已有了偏差。
她记得白白云身陷明王府,在前世是玉小双招亲大会结束的前日才发生,如今却是提前了。
前世淡如风去明王府的那一日,也是这么早,但也就在那一日,她离开了,回到欧阳府中,第二日一早便看见了欧阳明月与玉小双的龌龊。
那日淡如风去明王府,情势并不乐观。
她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随即她眸中冷厉一闪,绝不能任事情这么发展了。
南宫世家摘星楼。
南宫辰逸站在窗边,负手看向窗外,此时天色尚早,不过他已是练完功回来,正在听白剑中的禀告。
“……他二人刚好踏进了明王为风云雨准备的陷阱,如今被困于明王府中,听说一早,淡如风已是亲自去明王府要人。”
南宫辰逸轻轻一哼,“这两个大笨蛋,早该见势不对就要撤了,偏偏还使劲儿往里钻……活该!”
“公子是否也要约了欧阳公子去明王府走一趟?”白剑中沉声道。
南宫辰逸点点头,“四大公子已联手,理应去一趟。”
“只怕明王趁机又设套,公子可千万得小心。”白剑中谨慎地道。
“放心吧。”南宫辰逸笑道。
顿了顿,“天涯快到京城了吧?”
“是,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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