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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牆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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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三的时候,京城的雪下得更紧,寒风也似乎更加的呼啸,带着一种想要将整个京城淹没毁灭的气势,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第二天一大早,夜月色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她的房间之中,脸上都是担忧之色,吓得夜月色立马双手覆在自己的小腹处,一如既往的平,没有丝毫的迹象证明着他还在亦或是不在了。
  夜月色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弱弱的问着坐在床边的月无觞,“月月……是不是?”
  月无觞握住夜月色伸过来的手,声音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还在,没事……”
  夜月色才微微的放下心来,扫了一眼屋内的人,一大群人一大早就来吓她,真是……
  只是夜月色还没安心好一会,门外的管家声音便传来了,“老爷,宫里来了位公公!”
  夜空微微皱眉,还没等他发话,门突然被人推开,一股冷风夹着这雪花灌进屋内,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哎哟,相爷,我是来找王爷的……听说王爷在相府,这不奉了皇上的旨意,特地来了您的地方……”
  从这人的话以及行为间已经看出此人对还在朝中为相的夜空,以及仍旧是王爷的月无觞毫不尊重,夜空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对着那太监说道:“不知公公所为何事?”

  “皇上命咱家带了个人来见王爷……”那公公甩了甩手中的拂尘,对着门外喊道:“还不进来……”
  闻声进来一个人,微微垂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长相,直到那人将头上的斗篷的帽子拿下,房内的人顿时脸色大变……
  ------题外话------
  呼呼~俺去爬了个山回来~\(^o^)/~很想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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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风满楼

  寒风卷着莹白的雪花从那女子的脸上滑落,只见女子白玉的脸只有巴掌大小,一双眼眸波光潋滟,鼻若琼琚,唇似烟花,从面相上来看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女子灵动秀美,原本美丽的脸庞不足为奇,怪只怪在那女子竟然有着和夜月色相同的面孔,几乎是一模一样,或者容貌更胜,尤其是那双潋滟的双眸。
  夜空握在手中的杯子“嘭”的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整个人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人儿,神色悠远飘渺,整个人僵在了原处。
  其与众人也是十分震惊,看着面前跟夜月色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视线不停的在夜月色和那女子面前流转,最后停在了月流影派来的太监身上。
  月无觞微微眯着眼睛,扫了一眼门口那个长得像极了夜月色的女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夜月色亦是好奇的打量着那人,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这是皇帝陛下近日来发现这位天仙似的美人,特此送来与王爷,好在日为皇室开枝散叶……”那太监尖着嗓子说道,话锋一转,对着夜空说道:“相爷觉不觉得像极了当年的名动四国的第一美人……”
  夜空愣愣的看着那人,神思恍惚,喃喃的说道:“像,极像……”
  月无觞扫了一眼那人,微微的眯起眼眸,月流影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夜月色见月无觞盯着门口那美人,想着月流影说要送给月无觞,狠狠的捏了一把月无觞的手。
  “既然如此,人也送到了,那咱家就回宫复命了……还有就是皇上让我提醒一下王爷,今日可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了……”那太监一甩拂尘,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门回宫去了。
  留下一屋子的人,神色各异的看着站在屋内的人。
  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高堂之上月流影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一双凤眸紧紧的盯着放在龙案之上的一只笼子。金丝笼子放在暖炉旁边,笼子内,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里面翩翩飞舞,与大冬天的气氛十分不和谐。
  月流影一双凤眸看着笼子内的蝴蝶出神,直到刚刚去了相府回来复命的太监出声打破了此时的气氛,将月流影的思绪拉了回来。
  “人可送去了?”月流影抬头沉声的问道,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找的七月十四日出生的女子,只是见到她时着实让他吓了一跳,长得像极了夜月色,更像极了许多年前名动一时引得四国相争最后有消失了的第一美人。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此番如此做亦是顾忌了多年的叔侄情分,只盼皇叔能够明白他的苦心。月流影看着笼子中的蝴蝶,微微一笑,只不过今日已经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他真是不想用如此极端的办法来让她吃苦头。
  只是几番查下来,竟然查不出那神秘女子的来历,只知道她叫墨离,只是如今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了月无觞,自然也不用他再来操心了。
  相府。
  那名为墨离的女子看着众人千奇百怪的神色,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打量了所有的人一眼,最终停在了夜月色的脸上,脸上弥漫起微微的笑容,果真是和他很像很像呢!
  墨离微微一笑,笑容恰似春日里的春风,让屋内所有的人都觉得舒畅极了。夜月色亦是打量着墨离,然后目光停在了夜空的脸上,弱弱的问了一句:“爹,这不会是你在外面的,咳咳,私生女吧?”
  夜空干咳两声掩饰盯着墨离看的尴尬,她怎么可能是他的私生女,分明就是那人的女儿,可是那人明明就是他亲自看着没了呼吸死的,怎么可能生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儿来?
  夜空亦是百思不得其解,眉宇间依然染上了忧色,对着夜月色说道:“自然不是,或许就是长得比较像而已……”
  墨离明眸中闪过精光,只是刹那的功夫便被他掩去,随即无害的对着众人笑笑:“月流影说了,是将我送给锦月王爷的……”说完朝着床前走了两步,站到了月无觞的面前,笑道:“你就是锦月王吧,我们回王府吧?”
  月无觞眯起桃花双眸,扫了一眼直呼如今月流影名字的人,随即微微一笑,对着墨离说道:“你还是回去告诉他,本王无断袖的癖好,而且……”月无觞掖了掖夜月色的被子,神色温柔宠溺,话语中也带了一丝柔腻,“本王也没打算纳个小妾……”
  话音刚落,墨离脸色微变,刹那间便恢复自然,对于月无觞的话丝毫不以为意:“你看,我比她年轻,容貌比她更是有胜之而无不及,她会的我都会,最重要的是我比她病怏怏的好多了……”
  墨离只是扫了扫夜月色的面色,神色挑衅,衣服找茬的模样,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将夜月色的脸打量了一边,随即微微摇了摇头,名为“破茧”的蛊毒,倒是不好解,而且好像都毒发过两次了。
  夜月色见墨离一副打量自己的模样,一听墨离的话她就激动了,毛都没长全的臭丫头!对于墨离挑衅的话,夜月色丝毫不以为意并且颇为得意的说道:“我会生小孩,你会么?”
  墨离微笑着的嘴角抽了抽,这两夫妻倒是个宝,不过话说回来,生小孩么,他当真不会!
  然而在此期间月无觞都没有在看过墨离一眼,温柔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忧虑,如今已是最后一天,都找不到月流影藏的蛊毒,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墨离看着月无觞此时眼中流露出来的杀意,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看着夜月色,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夜月色真心的觉得突然出现一个长得像极了自己,并且比自己更好看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差极了,对着墨离十分不满的说道:“本小姐要休息了,闲杂人等早点离开吧!”

  夜空看着墨离,再看了看夜月色,自从墨离进屋的那一刻开始,皱着的眉头都没有舒展过,对着墨离说道:“这位姑娘,请随我出去,我有话问你
  迷离笑得无害极了,对着夜空点了点头,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月无觞看着夜空和墨离的背影,心下思绪,觉得更加可疑,第一美人么?看来事情倒是有些复杂,只盼别乱了他的计划。
  月无觞见夜月色睡着了,拉好了被子,站起身来,看来他应该自己去一趟。
  白色的人影消失在了房中之后,一个人影如风一般快得让人觉得看花了眼,快速的闪身进了夜月色的房中。
  那人步伐闲适,如同走在自己院子中一般,闲庭阔步,慢悠悠的走到夜月色的床前,衣袖一挥点了夜月色的睡穴,悠闲自得的坐在了刚刚月无觞做的位置,认真的开始打量起睡着了的夜月色。
  像啊,真像!墨离在心中感慨着,然后突然伸手拉开夜月色的被子,毫不犹豫的掀开夜月色胸前的衣衫,看着左胸处的一点红色的点,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似乎都能透过皮肤看到里面蛰伏的蛊虫。
  墨离慢慢的摊开手掌,嘴角的笑意与刚刚的天真无害大相径庭,竟然生出些许妖孽的意味来。
  而此时乖乖的躺在墨离手中的俨然就是一直欲要振翅而飞的蝴蝶,和月流影龙案上的像极了,墨离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皇宫之中,对峙的两人,谁也不让谁。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紧张,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月流影眼睛直直的对视着月无觞的眼睛,他都不敢用力的呼吸,只能硬撑着和月无觞对峙,沉声问道:“皇叔可有将休书写好?
  月无觞看着月流影,眸中闪着狂狷的怒意,声音更是暗沉无比,“阿影,如今我要你死,你绝对活不过明日!”
  月流影脸色一暗,随即镇定过来,脸上竟然还生出一丝笑容,“有夜月色为我陪葬,我们活着做不了夫妻,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亦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倒是好了,如此多谢皇叔成全了!”
  月无觞突然一个闪身来到月流影的跟前,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捏住月流影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月流影无谓的笑着,眼睛盯着月无觞翻滚的黑眸,“我就以为你不敢!
  月流影因为缺氧,脸色潮红,呼吸困难,硬是挤出一丝笑容,似乎此时被人扼住咽喉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有自信,月无觞自然不会杀他,否则也不会在两日前到处翻查他的地方,找母蛊。想必如今就是遍寻不到,才会出此下策来威胁他。
  不管月无觞如何聪明,他都不会找到母蛊,因为母蛊是蛊也而非蛊也,就算他肠有九曲,心有七窍,也不可能会找到母蛊的丝毫痕迹。
  “那我就杀了你!”轻轻的说出几个字,声音轻的似乎随风就散了,手指慢慢的收紧,动作出奇的慢,慢的能让月流影体验到空气一点一点的从他口中消失的感觉。同时慢慢的将手提高,让月流影的脚一点一点的离开地面
  月流影咬着牙一句话不吭,他们就是在赌,赌谁先沉不住气。
  空气静谧,只能听见屋外呼啸的寒风,以及月流影压抑的呼吸。
  “呵呵……”此时的沉静被一阵好听的笑声打断,声音由远及近,同时一道火红色的人影的出现了屋中,此人正是刚刚还在相府的墨离。如此身形飘忽的进了殿中,如果他不出声,月无觞和月流影根本不可能发现他的存在
  红色的衣袖像有意识一般卷过月流影的腰,不知墨离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只是下一秒,月流影已经从月无觞的手中被解救了出来,此时弯腰剧烈的咳嗽,贪婪的呼吸。
  月无觞一惊,这个年岁不大的人竟有如此修为。随即眸色更暗,他原以为墨离长得和夜月色如此像,定会有血缘关系的,如今却和月流影沆瀣一气,而且此人神秘,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爷这是做什么?”墨离对着月无觞微微一笑,将月流影拉到身后,“王爷不在家欣赏我亲自准备的清越的笛声,倒是有空跑到皇宫来闲逛……
  月无觞眸色一凛,目光如炬的看着墨离,再看了一眼墨离身后神色同样震惊的月流影,一个闪身逼至两人跟前,沉声问道:“母蛊在哪里?”
  喘过气来的月流影亦是沉声对着墨离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墨离轻轻一笑,好听的声音如同碎玉击地,清脆而好听,对着月流影说道:“皇上莫非是忘了,当日见到我情景,如今既然不知道我是谁?”
  月流影脸上闪过一丝杀意,那日见到她,他当真将她错认成了夜月色。墨离的话一落,两人的脸色皆变,墨离到底是何来历?
  “两位可听到了隐约的笛声,煞是好听!”墨离轻轻一笑,随即一个旋身消失在了宫殿之中,动作之快,只让人觉得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待反应过来墨离已经消失不见不知去向。

  反应过来的月无觞飞快的朝着相府奔去,月流影眸色暗沉,转身拿着龙案上的蝴蝶,跟着月无觞往相府而去。
  此时的相府之中,笛声清越,一声接着一声,声声催命。
  夜月色躺在床上,脸上满是苦楚,汗水不断的从额头鼻尖溢出,双手食指泛白,紧紧的拽着床单,双眸紧闭,眉头紧蹙,看起来十分难受。
  一旁的北棠十指并用,快速的施针,用银针封住了夜月色的听觉,只是笛声太过强烈,这种办法只是治标不治本,北棠脸上的汗珠顺着脸庞滴下,他只希望能够撑到月无觞带着母蛊回来。
  而外面的南渊带着王府的人,一个一个杀着吹笛之人,只是人数颇多,此消彼伏,源源不绝。
  一时间相府内,笛声血腥味弥漫。即使是狂烈的寒风都吹不散,急促的白雪也压不住。
  月无觞赶回来的时候,只看见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脸上的汗水将头发汗湿紧紧的贴在脸上,使得原本就不算大的小脸显得越发的小,犹如快要消散的生命,月无觞突然有种快要抓不住的感觉!
  月无觞心中一痛,快步上前。只见夜月色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的沉重,心中一惊,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厚厚的裙底隐约溢出一抹猩红。
  月无觞此时双眸赤红,对着月流影喝道:“母蛊呢?”
  北棠见状亦是一惊,赶紧施针稳住胎儿,此时连手上满是汗珠。整个人就像是在水中泡着了一般,全部汗湿。
  月流影见状,脸色越发的暗沉,看着夜月色惨白的脸色,以及裙底的血色弥漫,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残忍,随即别过头。
  再次回头时,眸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神色,如今满是狠戾之色,对着月无觞僵着声音说道:“要是想救她,而皇叔又不想写休书,那也好办,只要你将这千日红在中入体内,我自然就会救她……”
  月流影一双黑沉的凤眸对视着月无觞,将手中一个透明的瓷瓶递给月无觞,一手将瓶塞拔掉,一股血腥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
  月无觞眸色一暗,扫了一眼夜月色,抬起左手,在又是手腕上狠狠一划,顿时鲜血直流。月无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伤,伸手接过月流影手中的瓷瓶。
  “不可……”北棠惊吼出声,世上已经再无另外三颗起死回生丹,如果在中千日红必定是必死无疑,其实暂时休了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日必定能杀了月流影。
  只是月无觞已经将瓷瓶中混着千日红的血倒到伤口之上,两种血液慢慢的融合,发出妖娆的颜色。
  月无觞看着床上的夜月色微微一笑,即使此时他写下休书,月流影也会用蛊毒来威胁他种下千日红,否则怎么会将千日红的毒药随身带在身上,必定是早有预谋的。
  何况,就算是死,他也不会休了她。
  月流影见状,心中的高悬的石头终于落地,脸上弥漫出一丝笑意,走过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夜月色,俯身准备将夜月色抱起带走。
  身后的北棠一声惊呼,然后便是“噗通”的倒地声,月流影俯身将夜月色抱起,快速的出了相府。
  一路上雪花呼啸,寒风悲鸣。
  月流影将夜月色拢入斗篷之中,飞身出了相府,快速的向以前的四皇子府奔去。
  四皇子府的一间厢房之中,月流影感慨世事之无常,那日就是在这里,西子弋将她交给他,他在这里把她弄丢了,以至于成全了他们,如今在到了这里,他绝对不允许她在离开他的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
  月流影看着躺在床上的夜月色,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只金丝笼中的蝴蝶,掀开夜月色胸前的衣襟,将那只蝴蝶至于夜月色的胸前。
  没错,母蛊并非蛊虫,所以就算月无觞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知道母蛊就是这只蝴蝶。也不会知道,当日西子弋给太后中的蛊毒,就是夜月色所中“破茧”蛊毒的母蛊,而解蛊毒的办法之一,便是将母蛊种到另一个人的体内,直到它破茧成蝶,以此引出蛊毒。
  所以他才那本的笃定,月无觞找不到母蛊,笃定他会自己在中一次千日红。而他送给他的那个身份神秘的墨离,却是七月十四的生日,如果他想解毒,那么势必就会像他以往那般身不由己解毒,然后此生都与夜月色无缘。
  月流影脸上泛起笑意,如此兜兜转转,最终她还是她的。
  然后月流影脸上的笑意突然一顿,只见笼子中的那只蝴蝶在接近夜月色胸前的时候,不出一会便奄奄一息没了生气。已经横尸在了金丝笼中,月流影脸色一变,见夜月色胸前毫无动静,哪里有半分能吸出蛊毒的模样。
  西子弋!既然敢骗他!月流影双拳紧握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相府之中,月无觞面色泛着黑气躺在刚刚夜月色躺的床上,南渊已经不知去了何处,只剩北棠跪在床边,继续着以往熟练的扎针放血。
  北棠神色专注,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多出来的两人,正是万寿节之后原本应该回北漠的北漠国君以及朝崖。北漠的君主神色凛然,看着床上的月无觞,心中一阵一阵的心疼,当年他就是受了这般苦楚二十余年。
  北棠在相府救治月无觞,另一边南渊跟着月流影到了四皇子府……
  ------题外话------
  这个,大家看了稍安勿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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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寒风吹雪,屋内橘黄色温暖的灯光照射下,窗户上的雪影纷纷,突然一个人影晃过。房中的月流影扫了一眼蹙眉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的夜月色,微微蹙眉之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门突然打开,夹着雪花的寒风将一袭白影吹进屋中,门骤然关紧。白影闪到床前,一双桃花眸中神色眷恋,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到睡着了的容颜之上,还未轻抚上那白玉般的容颜,痛苦皱眉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里面满含戏谑,好整以暇的看着此时坐在床边,一只手尴尬的举在空中的月无觞,微微挑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月无觞。
  “是你!”月无觞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如果不是刚刚看见她眼中的那抹神色,他还真的差点没认出,月无觞眼角的余光扫到船尾的那只笼子里的蝴蝶,微微蹙眉,心下微微一思索,突然了然了,他就说将与月流影相关的地方都翻了个天都找不到母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母蛊亦是会破茧成蝶。
  “怎么就不能是我?”墨离从床上坐起来,眼波流转的看着月无觞,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对着月无觞微微笑着说道:“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要先走了,就不打扰王爷赏雪了……”
  月无觞眼眸微微一眯,看着墨离如今这样的神色,他倒是断定了夜月色如今应该无恙了,只是如今在何处,恐怕是被墨离藏了起来。
  月无觞想要拉着墨离往外四皇子别院外面飞去,墨离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身形一闪,一下子神奇的晃到了月无觞的身后,身形妖娆的倚在镜子前,看着有些错愕的月无觞,妩媚一笑,然后起身飞向外面。
  月无觞看着墨离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眉,将房间内扫了一圈之后,除了房中的异香味,此外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异样,于是乎追着墨离的身形离开了四皇子的别院。
  月无觞追着墨离踏雪而去,直到停在了京郊破庙中,月无觞看着停下来的墨离,沉声问道:“她在哪里?”
  墨离抚了抚胸前垂下来的头发,看着月无觞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月无觞双眸一眯,扫了扫墨离,就凭她刚刚躲过他的那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墨离不简单。寒风一吹,将月无觞的衣摆吹起,风卷着雪沫扑在月无觞的脸上,映着雪光的脸色更加泛白。
  墨离一双无害又无辜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月无觞,眸中的笑容更深,突然飘到了月无觞的跟前,软弱无骨的身形往月无觞身上靠过去,月无觞微微往后一退,避开了墨离靠过来的身子。
  眼神十分不郁的看着墨离,眸中翻滚着怒意。墨离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看着月无觞,娇笑着说道:“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
  墨离微微仰起头,颀长的脖子弯出好看的弧线,红唇微微的嘟起,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嘴唇,媚眼如丝的看着月无觞,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月无觞眸中的怒意更加翻滚,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断袖之癖!”
  “那你是不答应了?”墨离扫了一眼月无觞,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依旧笑着看着月无觞说道:“那你就等着一辈子看不见她吧!”
  月无觞双眸一眯,眸中泛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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