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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傻后(青石小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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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不是会更艰难。
常笑笑想做个洒脱的人,但是做不成一个超脱的人。
“是大事,你怎么知道的?”
“前头奉酒的姐姐说的!”这红花楼里,都是女人,都八卦,是以消息才会传的这么快吧!
“把话烂到肚子里吧,别到处胡说!”
这些个女人,都是没有什么城府心计的,或许把这听来的消息当作茶余饭后的八卦闲聊,但是常笑笑是清楚的,要是让人听了去,脑袋就要保不住。
看她庄重的神色,青梅也不敢怠慢了,忙呵呵笑着应话:“奴婢也就说给姐姐你一个人听。”
“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她想知道,有没有认识的,如果有认识的,那二十那晚的花魁挂牌,可就要取笑了,她只能乌龟一样缩在这个小屋里,等着撤兵。
“有个大胡子,好像是镇远将军,英勇的很,蝴蝶姐姐伺候着,可把她那小脸乐开了花!得意的紧呢!”青梅的言辞间,有羡慕妒忌恨,常笑笑的脸上,却越发的凝重了。
果然是有熟人。
朝中那么多的宴会寿诞节庆,她作为皇后每次都要出席,镇远将军不可能没见过她,而且他是保皇党一派,她失踪的消息,就算凰子夜对外封锁,也不会对自己的心腹隐瞒,这么来说,她是真的要缩在龟壳里,见不得人了。
二十日晚,这么隆重的排场架着,她不信东少会不邀请这些人来欣赏。
前头男人们碰杯的声音很响,常笑笑就不知道为何这房间要设个侧门,用来把握大厅里的一切情况吗?
“把侧门关了吧,听着心烦!”常笑笑疲倦的支着脑袋,心乱的很。
青梅不知道缘由,以为她真病了,既是蹙眉,又是支着脑袋,吓的直打圈:“姐姐你莫要吓我,你要是病了,奴婢真是得提头去见翠姨了,她千叮咛万嘱咐二十日将近,不能让您有一点闪失的。”
翠姨是担心她掉链子了,还是在担心她?
也不清楚了,且当翠姨菩萨心肠关心她吧,这样她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心,因为如此,她就可以和翠姨推脱生病了不上场,估计翠姨也不会逼她。
其实装病是种苦差事,装的太过了,大夫一诊断没事,那就惹人怀疑了,装个小病,又怕翠姨不饶人。如今的常笑笑,就纠结着一会儿大夫来了,如何收买大夫。
是的,她真的打算做一次乌龟,称病在床。
青梅可是吃了苦头,跑前跑后伺候不说,这脸也挨了翠姨两个耳瓜子,肿的一片通红,常笑笑过意不去,只能给了她一锭银子,她见着银子,眼泪珠子也止住了,常笑笑心里也安慰了点,却有些淡淡的落寞。
毕竟不是月季,要是月季,肯定会抱着她哭,嗔骂她大冬天的开什么窗,把身子折腾坏了可怎么办。
大夫来的时候,常笑笑借故要上次茅厕,和大夫擦身而过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塞了个玉镯子给大夫,大夫楞了下,也是个聪明的人,立马明白了什么意思。
所以常笑笑这好好的身子,最后被诊断中了风寒,劳顿过度,气血虚弱,反正按了一堆小病给她,开了一些不伤身的补药给她,翠姨黑着脸孔瞪着她,似乎她把什么好事搅黄了一样,她又腆着脸和翠姨赔笑,翠姨骂骂咧咧一通,大概又以为她鬼上身了,就没理会出去了。
第二四七章
安排丫鬟重新派帖子到各个有头有脸点的府上,改了花魁挂牌日的日期,因为也不知道常笑笑这病什么时候好,所以这一推推的时间挺久,都推到了正月里。
街上的那些贴出去的告示,而都收回了。这场面闹的大的,损失是肯定有的,常笑笑悄悄塞了翠姨一颗夜明珠给她消气,这一塞,塞出祸水来了。
翠姨咋咋呼呼的看着手里的夜明珠,左眼瞄瞄,右眼悄悄,最后惊恐道:“你到底是谁?这东西可是贡品,你怎么会有。”
贡品?夜明珠怎么就是贡品了?她在她太师爹爹家里还见着不少了。
“不是贡品!是我娘送我的!”她随后胡诌,翠姨却拿着珠子凑了过来。
“别骗我了,看到没,这里头浮着字呢!”
常笑笑凑了脑袋过去看,顿时傻眼了,该死的这夜明珠里头居然是液体,她拿来当盘缠的盘缠的时候没有仔细看,以为就是一颗普通的晚上会发光的珠子,现在一看,她真的想死。
人说财不可外露,她这次真是露出灾祸来了,这里头,漂浮着一行小字呢,透明的犹如玻璃瓶子上的拉丝,仔细看却是清晰可见:谨献明君圣上!
哪个该死的拍马屁拍成这样的,不带这么玩的。
常笑笑郁闷了,随后干干笑:“是赝品,仿造的。”
翠姨半信半疑,想常笑笑也不可能弄到这么宝贵的东西。
脸随后却拉长了:“拿个赝品你糊弄我?这东西晚上能发光不?”
“能的!”这点她可以确定,不然这东西也不叫夜明珠了。
“算了,就当得了个圆的磷石。”多少也算是捡了个便宜,其实这次折腾翠姨也没舍本,本来就是东少的钱,折本也是东少的事情,她不过就是觉得常笑笑这病来的不是时候,烦的她折腾了一大圈,这下得了个赝品夜明珠,其实也算捡了个便宜。
常笑笑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明白了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那批盘缠,不能再随便显露了。
她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将少原给她的银票都是京字号的,一看就是京城出来的,还有一些珍贵玉石翡翠的,她一个落魄的村姑会有这些好玩意,确实也会惹人生疑。
罢了罢了,就放床底收着吧!她不想太招人耳目,就是那天送给大夫的那只镯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她当时可也没检查来着。
只能祈祷,没问题了。
她“生病”的第二天,东少才来看她,青梅在床边伺候她喝药,苦的要命,让她忍不住要去揍那个大夫,塞了那么个宝贝给他,他怎么也口下留情配些好吃的药,比如什么燕窝啊之类的补品吧,结果就这么一堆黑漆漆的苦药,听青梅说都是温补的。
弄的她忍不住要开口没形象的大骂一句温补个鸟蛋,这敌敌畏老子喝了不病也给整病了。
还好,她知道要做一个淡淡的女子,所以忍住了,蹙着眉头乖乖喝药。
东少进来,她装了下虚弱,语气压的低低的:“好些日子没来了,今儿个可没力气陪你下棋。”
东少嘴角弯了个薄笑,有些疏离:“今天就闲聊几句吧!”
常笑笑有种感觉,他有些避她了,不像以前那样了,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再看他的眼角眉梢,情绪又是正常的,难道是她真的被这堆黑黑的敌敌畏给灌坏了,有些眼神不灵光了。
“那就聊吧,青梅,给东少沏壶茶去!”常笑笑依然尽力的压着声音装虚弱。
他忽然就轻笑起来:“说了不如和我做生意,过两天我要去塔城,跟着去不?”
常笑笑是明白人,当下也笑了起来,回复了如常的语气:“瞒天瞒地,果然是瞒不过你,我装病,不是因为不想做花魁了,只是这几日心烦,我怕到时候跳不好,砸了你这红花楼的牌子。”
“起来吧,跳给我看看,给我一个人看看!”他伸手拉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只穿着里衣,她也不避嫌,当着她的面找了件舞衣穿上,有什么好避嫌的,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皮肤都不能让男人看半分,她现在衣着完整的很呢,不过是缺件外套而已。
下得床,她先给他打预防针:“我事先声明,我练的还真不怎么的,翠姨每天气急败坏的手我是个死人,僵的要命。”
其实是那些撩人的扭臀摆尾的,她做不来。
“放心,总比你那天穿着村姑装到处招摇好看!”
“吓,我招摇,你被满口话诬人了,明明是我很低调的想要避开你,你把我抓来的好不好!”她算是近乎狼狈的逃难,他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倒成了她招摇了。
“别耍嘴皮子了,我坐坐就走,就知道你没病。”
“你都知道,你是神仙成了吧!”
嗔他一眼,和他相处,越发的轻松起来,偶尔斗上两句,荤话飘个两段,居然也可以轻松自如。
前世的姻缘,或者是今生的缘分吧,这么个强抢名女,豪夺滥行的男人,居然也会对她手下留情。
那好吧,看在他对自己的格外开恩,她不能把**身贡献给他,好歹给他贡献个**舞吧!
虽然她也不是**了,虽然这第一次跳舞,其实是让翠姨看了去。
不过,看的人不同,意义也就不同了。
拢了下为了装病而披散的长发,只简单的在脑后扎起,别了个碧绿的玉簪子,再拉了下身上鹅黄色的舞衣,她盈盈对他福身,温顺的让他错神:“爷,小女子献丑了。”
那阴阳怪调的语气,让他哑然失笑。
“跳吧,跳的爷高兴了,给你打赏。”
切,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第二四八章
没有丝竹伴奏,常笑笑就知道哼哼曲子,这曲子练舞的这些日子听的习惯了,她已经能哼唱的一字不漏,声音本就是美好的,唱出来的曲子也带着无边的韵味。
她退后了几步,做了个起势的甩袖动作,脚步承转了一下,然后,当哼完前奏后,开始进入了真正的拍子。
只见她扯出水袖,转身,水袖的不小心的勾带,带落了发间松垮垮的于簪子,一头乌发瞬间漫天飞舞开来,别有风情。
身影流动,风吹仙袂,她的身子随着哼唱的节奏舞动,当真是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乱坠。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
哼着曲子进入尾声,旋转,甩袖,扭腰,下摆,动作一气呵成。
曲调缓缓放慢,常笑笑的身姿也随着柔软起来,水袖翻飞,抽出五尺余长,弯腰跪地,头朝后仰去,腰肢向后弯起,收尾的动作,她以前做的总是不到位,后下腰折腾的她的老腰要报废,可是今天,真的是有如神助,一气呵成。
东少看到有些呆了,她却笑了,起身走到他身边:“怎么,让我给迷住了!”
这平素里常讲的玩笑话,她今天也不过是随后讲讲,却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大手几乎是粗暴的抓住她的水袖,用力一拉,拉去自己怀里,然后,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她的唇齿,吻的突然又肆虐,不带半点温柔,甚至有些狂风暴雨来袭的可怕感。
常笑笑被吻傻了,开头一动不动,只瞪眼看着他。随后,猛然惊醒,用力的推拒他。
这次的他,没有绅士的顺从她的意思松开手,而是吻的越发的深,大掌扣着她的后脑,五指滑入她的发间,根本不给她任何一丝逃匿的机会。
她被迫承受,心慌了。
“不要……唔!”她虚弱的反抗,他根本就听不见。
一手控着她的脑袋,一手控着她的腰肢,那腰肢上的手,甚至开始拉扯她的腰带。
“东少!”艰难的从两人合唇的缝隙间吐出他的名字,他猛然一怔,随后理智还魂,颓然的松开了她,不留只言片语,把她推离身上,任由她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径自离开,一瞥间的侧脸,说不出的落寞。
常笑笑被他搞的莫名其妙,忿忿的揩拭着嘴角她残留的味道,从地上爬起来。
青梅这去的也真久,居然才回来,看到她跌在地上,忙慌慌张张的把她扶起来,不停的问:“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怎么摔地上了?姐姐地上这么凉你会病的更重的!”
常笑笑耳边嗡嗡嗡嗡的都是青梅的声音,头痛欲裂的要命,一则郁闷这个东少是脑残了吗?如果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这个德行的,她或许能够接受,但是唯独今天例外,就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好似一个乖小孩忽然打了邻居的小妹妹,还是没理由的打,作为父母,你能不郁闷死。
青梅见她根本就没听自己的话,而是呆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把她扶了床上,自猜自的乱说起来:“东少打了姐姐吗?姐姐你不要怪东少,你二十上不了台的事情,东少也损失了不少银子,可能在气头上呢。”
“哦!”她淡淡的应,青梅就以为自己猜对了,又来开导她:“姐姐你是不知道,这次你上台子,东少花了不少心思的,前前后后的请了好几个大家族来给你撑场子,那些人家里的夫人,看到东少都没给个好脸色,又不敢明白多说,这地界毕竟是东少管着的。”
当然会给他白眼,哪里有说妓院来了个新头牌,挨家挨户发帖子请人的,这不摆明了欠揍吗?
常笑笑是感动的,他居然请人来给她撑场子,不过,他也未免太瞧不起她了吧,以为她第一天登台,会落个门可罗雀的悲凉境地。
“姐姐有没有在听啊?”看她出神,青梅以为她没在听。
“方才去哪里?”常笑笑跳脱的问了一句,青梅楞了下,随后欢欢喜喜的道:“听了会儿故事,来的晚了,姐姐等久了,不气我吧?”
“故事,你又听什么故事去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真是爱凑热闹。
“皇上,姐姐,过两日,皇上要亲自来呢!说是体恤将士来了,一堵圣颜,奴婢们都开心坏了,保不准皇上瞧上咱们这哪个姐姐,我们这红花楼就要跟着出名了!”
异想天开的青梅兀自说的开心,常笑笑的脸,却一阵青白。
他要来了,这世界怎么会这么小。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过两天我要去塔城,跟着去不?”东少的话,在耳畔回想,她开始明白,原来,不是她晃神看错了他那有些疏离的神态,而是他似乎真的知道了什么。
难道他想要保护自己摊位上的苹果吗?
那个落下了苹果的人或许要来要回自己的苹果了,他要带着这只苹果私奔吗?
所以今天的举动才那么怪异,那么粗鲁的不容她反抗的亲吻他,他一直隐忍着对她的爱吗?到现在意识到了她真的不可能属于他的时候,一次性爆发了吗?
常笑笑脑袋再一次疼了,混混沉沉的。
这一疼,她是真的病了,而且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剥茧,难受的她哪里都去不了,东少也把塔城之行推迟了,每天腻着她,在常笑笑看来,更像是监视。
其实不必的,就算他不监视,她也愿意当个乌龟,在他这方池塘里,躲过那个她最不想看到的,最想遗忘的人。
第二四九章
十二月二十四日,下了一整日的雪,常笑笑这些日子都没有下床,不是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而是她装作越来越严重,下不了床,便哪里都不用去,哪里都不用去,便怎么都碰不到他。
对,他来了,踏着红花城的纷飞大学来了,他来的那日,百姓夹道欢迎,外头锣鼓震天,爆竹欢腾,青梅去看了,回来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如同两颗红鸡蛋,唧唧呱呱的坐在她床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告诉她那个圣君有多俊,多有派头。
车子是金子做的,金灿灿的,里头的人也像金子做的一样,金灿灿的。
青梅没念过多少书,这样的描述虽然粗糙,但是却可以看到,她一颗少女心开始萌动,为了那个金灿灿的车子和金灿灿的人。
荣华富贵谁不爱,常笑笑没那么洒脱,她也爱,可是相对这些,她更爱自由和舒心,在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金银珠宝摞起来都有一座山高,可是她却脸笑都是假的。
现在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此生不见,今世永别,凰子夜,你只能是我常笑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笔重墨浓的画了一道,却注定会被雨水冲刷干净。
傍晚东少又来看她,摆了棋局在她床边,心情似乎有些沉重:“陪我下一局如何?”
“你不如说让我赢一局开心开心如何!”那日之后,常笑笑和东少之间有些微妙起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去看对方的眼睛,当然那些浑话也不再讲,偶尔开的玩笑话,都是无伤大雅的。
他捏了白子落在棋盘上,轻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很美好:“明日出去走动走动吧,也别在床上赖着了,把我的银子都花光了。”
“呵呵,被你发现了。”她的病不算全好了,但是绝对不至于虚弱到需要卧床的程度,顶多就是个小感冒而已。
“后天有贵客要来,点名要你出席!”东少下棋的手,在他说话这番话的时候顿了下,而后才落下。
贵客!看东少的脸色,常笑笑终于明白了他为何看上去心情沉重,原来是凰子夜要来了,东少怕是早就知道她是宫里的人了吧,只是不晓得他知不知道,她具体谁。
常笑笑状似随意的回答:“为何要我出席,这里姐妹这么多,个个都是国色天香。”
他勉强勾了个笑容,难得也会有不镇定的时候:“都怪前几日发的花魁登台的帖子,被那贵客瞧见了,所以指名今天让你出席陪筵。”
“哦,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告诉他,我身体不适,下不来床。”常笑笑的眼神,依旧是安淡,却在东少看不到的眸低深处,藏着不安。
“告诉了,贵客说下不来床,让人搀扶着来就可以!我没有办法推脱,对不起!”他抬头,抱歉的看着她。
她轻笑:“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人家让我陪筵,是看得起我,东少,如果我会离开,这段日子,还是谢谢你的照顾。”
常笑笑不能跑,也没法跑,她跑了,整个红花楼就完了,东少也完了,她不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却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牵累到大家。
离宫出走,是笃定了月季有江少原保护着,凰子夜不能拿月季怎么样的,可是这次不同,这次如果跑了,这些都是小老百姓,凰子夜随时都可以拿他们开刀的。
她不得不出席,东少看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张了好几次口,却是没有说出来。
后天一别,或许有可能再也无法见面,许多的话,常笑笑不想藏着掖着,于是主动开口:“想说什么问什么就随便吧,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不尽的。”
东少摇头,眉宇间染着几分黯然:“算了,不问了。”
“我只给你今天一次机会问哦,你可不要后悔了。”常笑笑知道,他是很想问的,只是却又害怕听到答案。
东少果然顿了下,随后,才扯了个浅笑:“既然机会这么难得,我岂能放过。”
常笑笑也笑了:“问吧!”
“我只问一个,你到底是谁?”
常笑笑停下下棋的手,笑看着他:“你猜,猜不到我再告诉你。”
“月季,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宫里的人,你是不是在逃亡?如果是,那今晚我们就启程去塔城,不,不去塔城,天涯海角我和你一起流浪!”
一气说了一窜,常笑笑心里是感动的,他居然要陪自己去流浪,抛却这富贵的生活,抛却所有的亲戚朋友下属,只和她浪迹天涯。
凰子夜是断做不到的,他的心太大,大的装着整个江山和后宫,却又很小,小的不肯装一点点对她的信任,哪怕只是一点点,不需要像江少原那样,无条件的信任自己,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伸手把棋盘推到了一边,她直起身子,轻轻的抱住了东少,很友情的一个拥抱,不参杂任何一丝**和诱惑。
“你猜对了,我是宫里的人,我是逃出来的!所以奖赏你一个拥抱!”
他动情的回报了她,闻着她的发香:“所以我愿意和你亡命天涯,你愿意吗?”
“为何要逃,他或许不会认出我来!”
“你是他的女人吗?”
“嗯,算是!”
唯独一次上床,也是被他强暴的,从身体上算是,但是从心理上,她是拒绝的。
“你是妃子?”他问,身体很紧张,似乎真的很紧张听到答案。
常笑笑松开了他:“我……是皇后!我叫常笑笑,太师的女儿,不要被吓到了,我只是不想再隐瞒你什么。”
第二五零章
东少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吓到了,还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她是皇后是太师的女儿这个事实,半晌,才又露出二楼他的标准式的温文尔雅的笑容。
“那我岂不是赚到了。”
“所以啊,以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好日子不过,干嘛逃出来!”
“切,好日子,你去过过看,你就知道那好日子有多好了。”
两人间,气氛疏离了许多,他也绝口不提要带她私奔了,她心里空落落的难受,本以为总算有一个男人,心里只装了她一个,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赴汤蹈火,可惜,她又看错了。
不过也好,这样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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